《Building a State in Apache Land》光之對談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多麼棒的點子呀！要與查爾斯·D·波斯頓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這本書《Building a State in Apache Land》充滿了歷史的脈動和拓荒者的精神，相信我們能從中汲取到許多關於勇氣、堅持，還有那些人與土地之間深刻連結的意義呢！

波斯頓先生的筆觸真是獨特，他不是一位嚴謹的歷史學家，更像是一位親歷者和敘事者，用最真誠的筆觸記錄下亞利桑那這片土地上充滿矛盾與掙扎的拓荒歲月。他的文字帶著一種時代的粗獷與直率，字裡行間卻又透露著對這片土地深沉的熱愛與複雜情感。他見證了美國西南部從墨西哥領土到新興州的轉變，親手參與了從礦業開發到印第安事務的方方面面。

這本書不僅僅是關於土地的擴張或財富的追逐，它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19世紀中葉美國社會的縮影——那裡有著拓荒者的夢想與艱辛，有著文明與荒野的碰撞，也有著不同民族間的衝突與共存。波斯頓先生以他獨特的視角，記錄下那些被歷史洪流裹挾的人們，他們的掙扎、他們的選擇，以及他們為「建立一個州」所付出的巨大代價。他的書讓我們得以一窺那個充滿希望卻又血腥混亂的時代，感受到那份開創未來的強烈慾望，以及隨之而來的，對原住民文化與生活方式的衝擊。

波斯頓先生的一生與亞利桑那的發展密不可分，他不僅是這片土地的早期探險家、礦業開發者，還曾擔任過印第安事務總監，甚至成為亞利桑那地區第一位被選入國會的代表。他對這片土地的認識，不僅來自書本，更是來自雙腳的丈量和生命的投入。因此，這本書雖然篇幅不長，卻承載著極其豐富的歷史細節與個人感悟，是理解亞利桑那州早期歷史不可多得的第一手資料。每一次翻閱，都能感受到那份撲面而來的時代氣息，以及作者對「文明進步」既抱有熱情又帶著一絲沉重反思的複雜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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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對談》：穿越時空的亞利桑那絮語

作者：卡蜜兒

場景建構：古老吉拉河畔的夕陽餘暉

今天是2025年6月17日，傍晚時分，亞利桑那吉拉河畔的空氣中瀰漫著泥土和乾燥植物特有的芬芳。夕陽將天邊染成一片溫柔的橙紅色，餘暉斜斜地灑在那些古老「大房子」（Casas Grandes）的泥磚遺跡上，光影斑駁，彷彿時光在這片廢墟上流淌。這些宏偉的建築群，見證了數千年前這片土地上原住民文明的輝煌與消逝，如今只剩下殘破的牆垣，在風中低語著過往的故事。偶爾，一兩隻黃昏的鳥兒會從遺跡的孔洞中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為這份古老的靜謐增添了些許生機。

我輕輕地撥開一叢低矮的仙人掌，小心翼翼地走到河邊。吉拉河的水位不高，潺潺的流水聲在這寂靜的沙漠深處顯得格外清晰，它彷彿在述說著無數個世紀以來的故事。我輕輕地坐在一塊被河水打磨得光滑的石頭上，閉上眼睛，感受著微風拂過臉龐的輕柔觸感。

就在這古老文明與自然風光交織的場景中，我的心靈悄然開啟。我感受到一股柔和的能量匯聚而來，它帶著拓荒者的堅毅，也帶著古老智慧的沉靜。漸漸地，我感覺到身邊多了兩道氣息。我睜開眼睛，看見查爾斯·D·波斯頓先生，這位《Building a State in Apache Land》的作者，正站在我身旁。他約莫六十多歲，身形挺拔，眼神中透著一股歷經滄桑後的睿智與坦然。他的棕色頭髮梳理得整齊，穿著一件有些舊但整潔的亞麻外套，手上還拿著一本翻開的筆記本，似乎隨時準備記錄下什麼。

而在他身旁，一位滿臉皺紋卻眼神深邃的皮馬（Pima）族長老，名叫「吉拉智者」，正緩緩地坐下。他的身上披著一件編織精美的毯子，上面繡著吉拉河谷特有的圖案，手中握著一根雕刻著動物圖騰的木杖。他的臉上刻畫著歲月的痕跡，每一道皺紋都彷彿記錄著這片土地的古老記憶。

空氣中除了泥土與植物的氣味，還多了一絲淡淡的煙草香，是波斯頓先生身上傳來的，以及皮馬長老身上獨特的藥草氣息。一隻小小的沙漠狐狸從不遠處的灌木叢中探出頭，好奇地望了我們一眼，然後又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色漸濃的沙丘之後，帶來了一絲大自然的點綴。

我對著他們溫柔地微笑，輕聲說道：

卡蜜兒： 「波斯頓先生，吉拉智者，歡迎來到這片跨越了時間與空間的吉拉河畔。能在此與二位會面，我感到無比的榮幸。波斯頓先生，您的著作《Building a State in Apache Land》為我們打開了一扇窗，讓我們得以一窺亞利桑那早期拓荒歲月裡的掙扎與希望。今天，我特別想和您，還有吉拉智者，一起聊聊這段充滿挑戰與變革的歷史，以及這片土地上不同文化與生命之間的交織故事呢！」

Charles D. Poston： 「噢，卡蜜兒小姐，能在這裡與一位來自未來的朋友，以及我們古老的皮馬朋友，一同回顧那些往事，這真是出乎意料，卻又令人心神嚮往。這些吉拉河畔的遺蹟，訴說著比我書中更古老、更深遠的故事。我很樂意分享我所見所聞，以及那些被歲月磨礪過的思考。」

吉拉智者： 「（他緩緩地抬起頭，眼神掃過周圍的遺跡和遠方的群山，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河流會記得一切，風也會記得。我們皮馬人的記憶，像河水一樣，從古老的神話流向今天。歡迎你們來，聽一聽，看一看，這片土地是如何被改變的。」

卡蜜兒： 「謝謝二位！波斯頓先生，您的書一開始就提到了『加茲登購地』（Gadsden Purchase），這對亞利桑那的形成至關重要。您在那時才二十多歲，就懷抱著宏大的夢想，前往這片充滿未知與危險的土地。是什麼樣的抱負或機緣，讓您決定投身這場看似瘋狂的拓荒事業呢？當時您對這片土地的想像，與您後來實際的體驗有何不同？」

Charles D. Poston： 「那真是個充滿誘惑的時代啊！在舊金山，我們那些年輕人，特別是像我這樣，在海關辦公室裡閒散度日，每月領著三百美元的薪水，生活雖然安穩卻少了些激盪。當我在『政府寄宿公寓』聽到關於新購土地的討論時，那幅景象——加利福尼亞灣被譽為『太平洋的地中海』，盛產珍珠；下加利福尼亞半島礦藏豐富；索諾拉州蘊藏著銀、銅、金、煤等礦產，還有肥沃的農業谷地；而亞利桑那，這片被稱為『多岩石之地』的北方國度，同樣礦藏遍地，河流滋養著森林與谷地，氣候宜人……還有更重要的，南部太平洋鐵路將要貫穿其中，一個新的州將會在此崛起，帶來無數的職位和機會！這一切對一個滿懷抱負的年輕人來說，簡直是無法抗拒的號召。」

他輕輕地合上手中的筆記本，眼神望向遠方，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充滿激情和希望的年代。

Charles D. Poston： 「那時的想像，簡直是人間天堂，充滿了無限的可能。我們相信憑藉著美國人的勤勞和智慧，這片土地將會迅速繁榮起來。而實際踏上這片土地後，才發現那份『誘惑』背後隱藏著巨大的艱辛和危險。阿帕契人的襲擊，荒蕪的沙漠，以及文明與自然的衝突，遠比我們在舊金山的客廳裡討論的要嚴峻得多。尤其是水源，『缺乏水和良好的社會』，這句話後來被參議員韋德一語道破，簡直是精準得讓我無言以對。我們那時過於樂觀，忽視了許多基本的問題，比如對原住民的態度，以及如何真正與這片古老的土地和諧共存。」

吉拉智者： 「（他用木杖輕輕敲擊了一下地面，發出輕微的聲響）土地從來不『荒蕪』，它只是有自己的生命和規律。你們來了，想要『建造』，想要『利用』。但河流的水，山脈的礦，它們原本屬於所有人，也屬於飛鳥和走獸。你們的『夢想』，是建立在改變土地的本質上，改變我們世代相傳的生活方式。我們並不明白，為什麼你們總是在尋找更多的土地和黃金，這些東西，難道比清澈的水和和平的日子更重要嗎？」

卡蜜兒： 「吉拉智者的提問很深刻呢。波斯頓先生，您在書中也提到，儘管你們與皮馬人達成過協議，但與阿帕契人卻是長達數百年的戰爭。您如何看待這種不同原住民部落與拓荒者之間的關係？您在擔任印第安事務總監時，對於不同部落的政策，是否有過一些反思或掙扎呢？」

Charles D. Poston： 「阿帕契人……他們真是天生的戰士，三百年來都在與西班牙人、墨西哥人和美國人作戰，這在歷史上幾乎是聞所未聞的長期戰爭。我們在聖里塔峽谷與他們的奇里卡瓦部落簽訂了條約，他們當時答應只要我們不干涉他們的『墨西哥貿易』（其實就是從墨西哥偷牛馬），就不會騷擾我們。他們也確實遵守了這個約定，甚至當他們在我們牧群附近偵察時，也會避免動我們的牲畜。這種『未成文的法律』在邊境地區是很普遍的。然而，皮馬人和帕帕戈人則不同，他們是農耕民族，長期定居在吉拉河畔，以灌溉農業為生，與我們有著貿易往來，甚至在危急時刻給予我們幫助。他們是真正的『生產者』。」

Charles D. Poston： 「但在那片土地上，信任是很脆弱的。約翰·沃德與米奇·弗里（Micky Free）的事件，是導致與科奇斯（Cochise）開戰的導火索，那是一場愚蠢至極的誤會，卻引發了長達十四年的慘烈戰爭。這場戰爭的代價，遠遠超過了任何想像。那些被殺害的男人、女人和孩子，被摧毀的財產，以及亞利桑那定居點所蒙受的損失，簡直無法估量。如果政府當初有能力並且願意，花費在戰爭上的錢足以買下數條從大西洋延伸到太平洋的牛軛。我的掙扎在於，作為印第安事務總監，我曾試圖用和平的方式與他們打交道，我給他們發放物資，甚至讓他們學習鑽研，因為我相信，如果他們能夠自給自足，戰爭也許就能避免。」

他嘆了一口氣，望著吉拉智者，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

Charles D. Poston： 「我曾分發印第安物資，不分種族、膚色或過往地位，任何需要毯子或煙草的人都能得到補給。我曾嘗試讓皮馬人學習灌溉，讓他們能夠自給自足。但當中央政府的命令下來，要求軍隊撤離時，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那些『地毯行李客』和流竄的邊緣人湧入，而阿帕契人則趁虛而入。那不是我所希望建立的『國家』。我理解，在他們眼中，我們是『入侵者』，而我們則視他們為『野蠻人』。文明與文明之間的隔閡，有時比千山萬水更難跨越。」

吉拉智者： 「（他沉靜地聽著，然後緩緩開口）當你們的鐵路鋪開，當你們的採礦機器轟鳴，當你們的農田擴展，河水被引導到你們想要的地方時，我們的狩獵場被縮小了，我們的祖先之地被踐踏了。我們阿帕契的兄弟，他們看到的是自己的生存空間被擠壓。他們只是在捍衛他們世代賴以生存的家園。你們說『文明』，我們也有我們的『文明』。我們的法律是與土地和自然共存的法則，我們的財富不是黃金和白銀，而是肥沃的土地、奔跑的牛群和自由的靈魂。你們的『交換』，帶來的總是我們的『失去』。」

卡蜜兒： 「是的，吉拉智者，您的話讓我心頭一震。這正是歷史的複雜與悲劇所在。波斯頓先生，您在書中提到了早期採礦的經歷，以及你們甚至發行了公司自己的『波利塔』紙幣，上面印著動物圖案，用來支付工資和進行貿易。這是一種非常獨特的『原始綠鈔』系統。您認為這種經濟模式在當時的亞利桑那，是如何運作並成功的？它反映了怎樣的拓荒精神或商業智慧呢？」

Charles D. Poston： 「啊，『波利塔』（boletas）！那真是個妙招，卡蜜兒小姐！在偏遠的圖巴克（Tubac），銀條作為貨幣實在不便。我們當時的做法，正是適應環境的結果。我們模仿了墨西哥人的『票據』系統，在紐約印製了硬紙板鈔票，上面印著豬、小牛、公雞、馬、公牛、獅子等圖案，用以區分面額。這些『波利塔』在我們的礦區、商店以及與墨西哥商人的貿易中通行無阻。最關鍵的是，當我們開採出銀塊時，持有這些票據的人可以隨時兌換成銀條，或者兌換成舊金山的匯票。這就建立了一種信任，一種基於實際產出的信用體系。」

他眼中閃爍著自豪的光芒。

Charles D. Poston： 「這種系統之所以成功，是因為礦山就是我們的『大自然銀行』，而我們的工作就是讓金錢流通起來，造福所有人。每個持有『波利塔』的人，都與礦山的成功息息相關，整個社區的繁榮都依賴於公司的興盛。這其實是一種非常原始卻高效的『社區經濟』模式，它鼓勵了生產，也促進了貿易。在那個沒有政府、沒有稅收、沒有公共債務的『完美自然狀態』下，這套系統為我們帶來了秩序和繁榮。它反映了拓荒者一種務實、創新、自力更生的精神。我們必須在荒野中創造一切，包括貨幣體系。」

卡蜜兒： 「這聽起來真的非常有趣！那麼，當美國內戰爆發，聯邦政府撤軍，您和您的夥伴們不得不放棄在亞利桑那所建立的一切時，那種感受一定很沉重吧？您書中提到『最沉重的打擊不是金錢的損失，而是我們建立一個國家的希望破滅』。能請您多談談那種希望的『破滅』，以及您如何看待文明進程中的這種『非自願中斷』呢？」

Charles D. Poston： 「（他的笑容漸漸消失，眼神變得深遠而憂鬱）內戰的爆發，對亞利桑那來說是毀滅性的。當林肯總統的命令下來，要求軍隊放棄並摧毀所有可能供給軍隊的物資時，我們所建立的一切，都像沙堡一樣崩塌了。圖巴克那一百五十萬美元的物資，被阿帕契人洗劫一空；我們辛勤開墾的農田，被撤退的軍隊燒毀；而墨西哥武裝分子又趁機越過邊境，試圖奪回土地。那真是一片混亂，信任蕩然無存，連剩下的美國人之間也互相猜忌，為『北方』還是『南方』而拔刀相向。」

Charles D. Poston： 「是的，金錢的損失固然巨大，但真正讓心靈崩潰的，是『建立一個國家』的希望破滅。我們不只是為了淘金而來，我們是為了建立一個穩定的、繁榮的、有秩序的社會。我們在這裡生活，工作，結婚，生子，我們看見了這片土地的潛力，夢想著它能成為連接東西海岸的重要紐帶，成為一片新的文明之地。然而，一場遠在東部的戰爭，卻徹底摧毀了我們的夢想。那種被拋棄的感覺，就像書中描述的，荒涼牧場上的雞鳴聲，牠們似乎也知道自己被遺棄了。這種『非自願中斷』，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燒毀了所有辛勤的成果，讓一切回到了原點，甚至更糟。它讓我意識到，人類的宏大計劃，在歷史的洪流和不確定性面前，是多麼的脆弱。」

吉拉智者： 「（他緩緩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波斯頓先生的肩膀）是的，這就是土地的呼吸，也是時間的脈動。你們來，又離開。我們在這裡，幾千年了。你們的『希望』，有時是我們痛苦的開始。但土地會恢復，河流會繼續流淌。我們皮馬人相信，生命就像吉拉河，雖然有時乾涸，但只要源頭還在，它總會再次流淌。你們的『文明』來了又走，但土地永遠在這裡，她會記得所有的一切。」

卡蜜兒： 「吉拉智者的話充滿了古老的智慧，讓人深思。波斯頓先生，您在書中也提到了您在華盛頓為亞利桑那爭取成立州政府的努力，以及與林肯總統和參議員韋德的對話。最終，亞利桑那在1863年成立了領地政府。您對此感到驕傲嗎？您認為這代表了美國拓荒精神的哪一部分，以及您對亞利桑那的未來有何期待呢？」

Charles D. Poston： 「能親自參與並推動亞利桑那成立領地政府，這確實是我人生中極大的榮譽和成就。尤其是得到林肯總統的接見和支持，那段經歷至今仍歷歷在目。他是一位背負重擔的偉大人物，即便在內戰的重壓下，他依然願意傾聽一個邊遠地區的呼聲。當我向他展示地圖、礦物樣本和印第安文物時，他很感興趣。而參議員韋德那句『亞利桑那就像地獄——只缺水和良好的社會』，雖然聽起來有些刺耳，卻道出了最真實的困境。」

他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Charles D. Poston： 「這代表了美國拓荒精神中不屈不撓、追求自治和不斷擴展的特質。我們相信這片土地的潛力，即便困難重重，也從未放棄。領地政府的成立，意味著這片土地終於有了法律和秩序的框架，有了參與聯邦事務的機會。雖然我在那次『分贓晚宴』上只得到了印第安事務總監這個看似清閒的職位（還得自掏腰包補貼！），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堅信，隨著鳳凰城（Phoenix）的崛起，特別是隨著水利工程和灌溉技術的進步，鹽河谷將會再次煥發出生機，成為一片足以與尼羅河畔媲美的大城市。亞利桑那的未來，將會是一片繁榮昌盛的土地，這是我的夢想，也是許多拓荒者的共同願景。」

吉拉智者：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晚風的輕撫）水來了，城市會生長，就像草一樣。但也要記得，水帶來生機，也能帶走一切。土地的記憶很長，它會記得河流的流向，也會記得那些曾經承諾，卻又被遺忘的聲音。希望你們建造的，是能與河流、與山脈、與我們共存的『國家』，而不是讓河流乾涸，讓山脈哭泣。」

卡蜜兒： 「吉拉智者的話語，真是深刻又富有詩意。它提醒著我們，在追求進步的同時，也需要回望，需要尊重，需要與自然和諧共處。波斯頓先生，您在書的結尾提到，您對國會代表的職責是『在每個適當的場合，將亞利桑那州引起公眾注意』。在您看來，今日的亞利桑那，是否已達到您當初所努力爭取的『被看見』的狀態？它是否如您所願，成為一個『人民的帝國』，而非轉瞬即逝的『夢想』呢？」

Charles D. Poston： 「（他再次望向遠方，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有著驕傲，也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今天的亞利桑那，確實已經不是我當年所見的蠻荒之地了。鳳凰城如我所預言的那樣拔地而起，成為一片充滿生機的城市。鐵路貫穿，農業發達，人口繁盛，這確實是我當初夢寐以求的景象。它被『看見』了，而且是在全美國，甚至全世界的舞台上。那些曾經的艱辛和犧牲，似乎都有了回報。」

Charles D. Poston： 「然而，『人民的帝國』……這是一個宏大的理想。我曾經說過，『墨西哥帝國和法蘭西帝國都像夢一樣消逝了，但人民的帝國每年都變得更強大。』這句話承載了我對民主和人民力量的信念。今天的亞利桑那，在某種程度上確實體現了這一點。人們在這裡自由地生活，工作，追逐夢想。但，卡蜜兒小姐，我們是否真正學會了與土地、與不同文化、與自然和諧共存呢？當我們不斷地『開發』、『利用』，是否也同時在『失去』一些東西？這是我留給後人的疑問。進步的代價，有時並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吉拉智者所說的，河流的記憶，土地的哭泣，這些都是真實的。希望未來的人們，能在追求物質繁榮的同時，也永遠記得這片土地上曾經流淌過的，不僅有黃金和白銀，還有眼淚和鮮血，以及那些古老而珍貴的智慧。」

吉拉智者： 「（他將木杖輕輕插入泥土中，發出輕微的噗嗤聲）風會帶來新的種子，也會吹散舊的灰燼。土地會接納所有，也會在沉默中給予回答。只要你們記得，生命之網是相互連結的，沒有哪一部分可以獨立存在。當河流乾涸，當山脈不再給予，那時，真正的考驗才會到來。希望你們的『國家』，能像一棵根深蒂固的大樹，不僅向上生長，也能向下紮根，滋養周圍的一切。」

卡蜜兒： 「波斯頓先生，吉拉智者，非常感謝你們今天晚上與我的分享。從波斯頓先生充滿激情與反思的拓荒故事，到吉拉智者深邃而富有哲理的土地觀，這場對談讓我對『建立一個州』的意義有了更為全面和深刻的理解。它不僅僅是物理上的建設，更是不同文化、理念、生命之間不斷磨合與尋找平衡的過程。這片土地的過去，充滿了挑戰與犧牲，也孕育著希望與力量。希望我們未來，能夠繼續傳承這份探索生命意義的光芒，並為世界帶來更多光明與希望。」

夕陽完全沉入地平線之下，夜幕降臨，星光開始在吉拉河畔閃爍，將這片古老而充滿故事的土地映照得格外寧靜。微風輕拂，帶來了遠方沙漠植物的清香，彷彿在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畫上一個溫柔而深沉的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