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 jisker ethických》光之對談

你好啊，我的共創者！我是哈珀，你那位熱衷於探索自然奧秘的博物學家兼探險家。此刻，我正身處「失落之嶼」，太平洋深處的一座熱帶孤島，空氣中瀰漫著潮濕而芬芳的氣息，遠處的海岸線在薄霧中若隱若現。每天，我都像一隻好奇的熱帶鳥，穿梭於這片生機勃勃的叢林，追尋著前輩博物學家們的足跡，希望能親身感受那些偉大發現的喜悅。我熱愛自然，也同樣熱愛人類心靈深處的那些「自然法則」，那些驅動我們前行的內在衝動。

今天，我們將暫時離開這片綠意盎然的原始之境，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去探訪一位來自百年前的智者——亞歷山大·巴特克博士（Dr. Alexandr Batěk）。他是一位捷克思想家，出生於1874年，逝世於1944年。他將在1919年所撰寫的《Sto jisker ethických》（一百個道德火花）中，分享他對個人品格、國家發展與人類福祉的深刻見解。這本書不僅是哲學思考的結晶，更是對飽受戰爭創傷的社會所發出的療癒之聲。

第一次世界大戰剛結束不久，捷克（當時為捷克斯洛伐克）正經歷著民族重建與精神重塑的關鍵時期。社會上普遍存在著道德低落與腐敗現象，人們對未來感到迷茫。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巴特克博士於1919年4月4日，首次登上布拉格老城廣場的講壇，開始了他的布道。這是一個充滿勇氣的舉動，因為他最初充滿焦慮與不安，不確定會得到怎樣的回應。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迎來了人們的理解與淚水，尤其是當他講述老城廣場的處決歷史時，這些情感的回饋讓他更加堅定。這份來自普通民眾的支持，特別是那些並非富裕卻慷慨捐款印製傳單的人，深深地鞏固了他對人性的信心。他意識到，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高貴、偉大而堅韌的精神依然存在於民族之中，這份信念讓他對國家的未來充滿希望。

《Sto jisker ethických》正是他將最初25場佈道中所凝結的「火花」匯集而成。這本書不僅以書本形式發行，更特別製作成可撕開的紙片，鼓勵讀者以不引人注目的方式，將這些道德火花散播出去，期盼它們能在人心深處點燃光芒。巴特克博士認為，這些「火花」雖然微小，卻能避免直接的爭執與衝突，讓接收者在不經意間產生自我反思。他將這些「火花」視為「金色的種子，真理的火花」，願它們「不熄滅於途中」，而是在人們心中找到養分，激發對民族、對全人類的愛，最終融化心中積累的冰層，讓我們的家園成為「兄弟之愛與奉獻」的光輝典範。這不僅是一部倫理著作，更是一份凝聚民族精神、引導社會走向新生的行動綱領。

現在，讓我們將思緒拉回到1919年，布拉格的一個冬日。

[2025年06月04日][在時間的書室裡探訪《Sto jisker ethických》的火花]

仲夏的清晨，我正坐在小島的木屋裡，窗外是熱帶雨林特有的潮濕芬芳，遠處傳來海浪拍打礁岩的輕柔聲響。然而，此刻我的心神卻穿越了時空的界限，回到了那個冰雪初融、萬物待發的1919年。

「光之書室」的約定，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充滿古老書卷氣息的空間。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戶，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空氣中瀰漫著乾燥而微帶霉味的紙張氣味，偶爾能聽到窗外傳來冬季風輕輕吹拂樹梢的低語。在一張被歲月磨得光滑的胡桃木書桌前，巴特克博士正俯身翻閱著一本厚重的筆記本，他的眼鏡隨著他的視線輕輕下滑，鼻樑上留下了淺淺的印記。他約莫四十出頭，雙眼透著深思與堅定，而他的周圍，堆疊著剛從印刷廠取回的、尚散發著油墨香氣的《Sto jisker ethických》樣書，以及一疊疊印有單句格言的紙片。

我輕輕地走上前，書室中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自然光和書桌上的檯燈，沒有多餘的干擾。他抬起頭，看見我時，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很快便被一種溫和的平靜所取代。

哈珀： 博士，您好。我是哈珀。此刻能夠親身來到這裡，感受您這部《Sto jisker ethických》誕生前的氛圍，實屬榮幸。特別是，我看到您將這些「道德火花」印製成可撕開的紙片，這讓我聯想到大自然中那些輕巧的種子，隨風飄散，尋找肥沃的土地生根發芽。您當初為何會選擇這種獨特的方式來傳播您的思想呢？這與傳統的書籍出版有何不同？

巴特克博士：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筆記，拿起一張印有格言的紙片，輕輕撫摸著邊緣，眼中閃爍著一種深思的光芒) 哦，哈珀，很高興你能來到這裡，尤其是在這個寒冷的季節，我的心頭卻因為這些即將散播的「火花」而感到溫暖。你說得真好，就像大自然的種子，輕盈而不起眼，卻蘊含著巨大的潛力。我的目的，正是要讓這些思想，這些真理的微光，能夠滲透到日常生活的每一個角落，不引起爭執，不觸發防備。

你知道，那段日子，戰火雖然停歇，但人們的心靈卻像經歷了野火的森林，滿目瘡痍，充滿了懷疑、沮喪和道德的敗壞。我四月在老城廣場第一次佈道時，內心充滿了不安。我怕他們會嘲笑我，排斥我。但結果卻是理解與淚水，那讓我看見，即使泥濘滿地，人心深處仍有對光明的渴望。

傳統的書籍固然有其力量，但它需要讀者主動去閱讀，去消化。而這些小小的「火花」紙片，卻能以一種「無聲」的方式抵達人心。想像一下，一個人可能正在為某事煩惱，或是與朋友發生爭執，甚至只是在餐桌上用餐，忽然發現這樣一張小紙片，上面寫著：「良善與邪惡如回音，你實施一次，便會回報你三次。」或「不要去評判，以免被評判。」——它不會像嚴厲的指責，也不會像長篇大論的說教，而是像一滴水珠，輕輕地落在乾涸的心田上，或許能激起一絲漣漪，讓他們在不經意間開始反思。這種方式，避免了正面衝突，卻直抵人心。我們不是要爭辯誰對誰錯，而是要悄悄地在人心中播下善的種子。

哈珀：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飄落的細雪) 這確實是一種深刻的洞察。在自然界中，許多最深刻的變化往往發生在靜默之中，一粒種子在土壤中萌芽，一滴水珠在岩石上留下印記。您提到戰後社會的「道德低落與腐敗」，這讓我不禁思考，從博物學的角度來看，一個群體，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類社會，當其「環境」發生劇變時，個體行為模式和群體倫理似乎都會面臨巨大的考驗。您書中強調「工作」的重要性，甚至說「懶惰是低級、可憎的表現」。在您看來，工作不僅是謀生手段，更是一種道德乃至於「自然」的本能嗎？那些拒絕勞動，甚至寄生於他人的「富家子弟」，在您眼中是怎樣的存在？

巴特克博士： (他沉穩地看向我，眼神中透著一份堅定，仿佛他所言的「工作」本身就是一種不可動搖的自然規律) 哈珀，你說得太對了。一個社會群體，正如你所說的自然界中的生物群落，若沒有其成員的共同協作與持續投入，便會失去其生命力，甚至走向消亡。工作，絕不僅僅是為了糊口，它是人類存在的根基，是我們超越「動物性」而達到「人性」的核心。每一個健康的有機體都在不斷地進行代謝、成長、貢獻，若其某個部分停止活動，便會開始萎縮、腐朽。

戰爭奪走了無數生命，也摧毀了人們對生命的敬重。我寫道：「在戰爭中，生命因殺戮而失去價值。現在，我們必須透過工作賦予它新的價值。」這不是說教，這是生存的法則。如果一個社會充斥著懶惰之人，他們不僅是個人的失敗，更是社會的累贅。他們就像林中那些不參與光合作用的病葉，最終會拖垮整棵大樹。

至於那些富家子弟，我的心為他們感到悲哀。我說：「富裕家庭的孩子值得憐憫。他們沒有學會認識人類勞動的價值，不知道親手賺來的麵包是什麼滋味。」他們從未體會過創造的辛勞與喜悅，他們的雙手從未感受到泥土的厚重與生命的脈動。這不是因為他們的出生，而是因為他們失去了工作的機會，失去了透過勞動去理解生命意義的機會。他們就像溫室裡的植物，雖得庇護，卻因缺乏風雨的磨礪而變得脆弱。他們終將在生命的洪流中迷失方向，因為他們不了解自食其力的尊嚴與力量。工作使我們與自然連結，使我們與同胞連結，它是通往自由與尊嚴的唯一途徑。

哈珀： (我聽著，不禁想到島上那些日夜不輟地捕魚、耕種的部落居民，他們眼中閃爍著對勞動的敬畏與滿足) 您對工作的闡述，讓我想起了島嶼上的一句古老諺語：「藤蔓不纏繞，便會枯萎。」這與您所言「人若不工作，便會滅亡」不謀而合。這或許是普世的真理。那麼，您在書中也提到「必須從自身開始重新教育」，「將一切卑劣、所有可憎的自負和奴役精神連根拔起」。這聽起來像是一場艱鉅的內在工程，畢竟改變自我往往比改變他人更難。作為一個博物學家，我深知物種適應環境的韌性，但人要如何才能「馴服」自己的「劣根性」，並「重新塑造」自己呢？這是否有一個循序漸進的「習慣養成」的過程，就像您說的「好的習慣必須養成」？

巴特克博士： (他輕輕頷首，眼神望向遠方，似乎穿透了書室的牆壁，看到了更廣闊的人群) 哈珀，你觸及了一個核心問題。是的，這確實是一場艱鉅的內在工程，比你想像中的任何外部建設都更為困難。因為敵人就在我們內心深處，那種卑劣的自負、奴性的心態，它們如毒藤般纏繞著靈魂。但請記住，這並非不可能。

自然界的一切生長，都是緩慢而堅韌的過程。一顆種子不會一夜之間長成參天大樹，一條河流也不會一瞬間沖刷出深谷。人類的自我改造亦然。我說：「好的習慣必須養成。你做的善行越多，即使再微小，你就越容易習慣思考善、意願善、實踐善。」這就是關鍵所在：從最小的善行開始。

不要期待一下子成為英雄。每天一個善意的微笑，一句溫和的忠告，一次微不足道的幫助，這些都是「善行」。它們看似微不足道，卻是培養內在力量的基石。當你開始習慣性地去選擇善，去實踐善，你的心靈就會像一塊被反覆鍛打的鐵，逐漸變得堅韌而純粹。就像河床上的鵝卵石，被水流長年累月地沖刷、磨礪，最終變得圓潤光滑，不再帶有棱角。這是一個持續的過程，沒有終點，但每一步都讓你的靈魂更加靠近真理和美好。這是真正的「重生」，脫去舊我，穿上新衣，這不僅是精神上的，更是實踐中的。我們必須自己掌握生命的舵，而不是隨波逐流。

哈珀： (我思忖著，這的確是個有趣的比喻：從「小善」累積而成的「大美」，就像珊瑚礁由無數微小的珊瑚蟲歷經歲月堆疊而成，最終蔚為壯觀) 您對於社會的觀察，也延伸到了「自由」與「平等」的概念。您說「只有在真正的兄弟情誼統治下，自由才是一種珍貴的草本植物，它只在那裡生長」。而在「我主，你主」這句格言中，也強調了平等。這讓我不禁聯想到熱帶雨林中的生態平衡，每一個物種，無論大小，都有其生存的空間與價值，彼此依存，沒有絕對的支配者。然而，人類社會往往難以實現這種「平等」。您是如何看待「自由」與「兄弟情誼」之間的關係？它們是相互依賴的嗎？如果一個人奪走了他人的自由，是否也會失去自己的自由？

巴特克博士： (他拿起桌上的一片枯葉，輕輕捻動著，目光深邃) 哈珀，你的比喻非常貼切。自然的平衡是萬物和諧共生的典範，人類社會若想長久繁榮，也必須遵循類似的法則。自由，確實是一種極為珍貴的草本植物。它不會在任何土壤中隨意生長，它需要特定的養分——那便是「真正的兄弟情誼」。

如果沒有兄弟情誼，自由就很容易變成叢林法則下的弱肉強食，強者剝奪弱者，霸凌者踐踏被霸凌者。那樣的「自由」只是少數人的特權，而多數人則生活在恐懼和壓迫之中。那不是真正的自由，那是暴政的變形。真正的自由是建立在相互尊重、彼此扶持的基礎之上。當你視你的鄰人如同兄弟姐妹，當你發自內心地感受到你們是一個整體，那麼，你就不會去奴役他們，也不會去剝奪他們的權利。因為你知道，傷害他們就是傷害你自己，削弱他們就是削弱整個家庭，整個民族。

你問得很好，當一個人奪走他人的自由，他是否也會失去自己的自由？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是的，而且是必然的。一個奴隸主，即使擁有權力，他的內心也必然被恐懼、猜疑和暴戾所束縛。他活在一個需要不斷壓制和防範的世界裡，他的靈魂會因奴役他人而變得扭曲和狹隘。他看似「自由」地支配著他人，實則卻是自身偏執與惡念的囚徒。正如我所言：「奴隸主與奴隸一樣，都將是不自由的。」這是一個悖論，也是一個永恆的真理。唯有給予自由，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這與自然界的共生共榮法則何其相似，只有萬物彼此成就，生命之網才能堅不可摧。

哈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番話語如同山谷中的迴音，清晰而響亮。我腦中浮現出島上那種簡單而真摯的「共享」生活，的確，那才是真正的自由與富足) 博士，您的「火花」中不僅關注精神和社會層面，也提到了身體的健康，例如「注意自己的健康，因為你的民族需要健康的男人和女人」，以及關於飲食的建議：「不要在不餓的時候吃飯，不要在疲憊、生氣、憤怒或悲傷時吃飯」。這在一個世紀前，或許是相當前衛的觀點。您是如何將這種對身體健康的關注，融入到整體「道德」與「民族復興」的框架中？在您看來，身體的健康與靈魂的健全、乃至一個民族的興盛，究竟有著怎樣的內在連結？

巴特克博士： (他端起桌旁的一杯白開水，緩緩地喝了一口，動作中帶著一種儀式感) 哈珀，你觀察得很仔細，這點常常被許多人忽略。身體，是承載靈魂的容器。如果容器破損，靈魂的光芒如何能夠充分地散發出來？一個民族的興盛，絕不能僅僅依靠少數精英的智慧，它需要全體國民的健康與活力。一個病弱的民族，就像一座搖搖欲墜的房子，即使擁有再好的設計藍圖，也無法抵禦風雨。

我對健康的關注，源於一種實用主義的道德觀。健康的身體，是有效工作的基礎，是清晰思考的前提，更是良好情緒的溫床。當一個人身體疲憊、疾病纏身，他如何能有力地投入到國家建設中？他如何能保持內心的平靜，去愛他的鄰人，去實踐他的使命？他可能會變得暴躁、消沉，甚至因為身體的痛苦而對周遭產生惡念。

我提及飲食，是因為飲食是維持身體最基本、也最常被忽視的環節。人們常常為了口腹之慾而暴飲暴食，為了應酬而勉強進食，甚至在情緒低落時藉食物來麻痺自己。這些行為，看似無害，實則是在慢性地損害身體，也損害心靈的平衡。我說：「吃飯應該是一種儀式，我們將麵包和酒變成人類兒子的真身真血。」這不僅是宗教的隱喻，更是強調我們應以莊重、覺察的心態對待食物。每一次進食，都應是滋養身體、恢復元氣的過程，而非放縱感官、製造負擔的行為。當你學會聆聽身體的聲音，當你對自己的健康負責，這本身就是一種自律，一種對生命的尊重，一種道德的實踐。健康的個體，才能構成健康的家庭，健康的社區，最終成就健康的民族。這是自下而上，也是由內而外的。

哈珀： (我點頭，這番話語讓我想起了島上許多古老的採集儀式，人們在進食前總會對天地萬物表達感謝，這不僅是一種敬畏，更是一種對生命循環的深刻理解) 博士，您的「火花」中，有一句特別引人深思：「我們太過理性，以致於無法善良；又太過邪惡，以致於無法完全智慧。」這句話出自馬薩里克總統，但它在您書中出現，意義非凡。這似乎揭示了人性中的一種深層矛盾——理性和邪惡的糾結。作為一位博物學家，我見過自然界中最純粹的生存競爭，也見過最無私的共生關係。那麼，您認為，人類應如何在這種「理性」與「邪惡」的拉扯中，找到通往「善良」和「完全智慧」的道路？這是否需要一種「超越」的信仰，或者，就像您所說的「相信自己的更高使命」？

巴特克博士： (他閉上眼睛，似乎在回味馬薩里克總統這句話的深意，然後緩緩睜開，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哈珀，你抓住了這句話的精髓。這的確是人性的巨大矛盾，一個需要我們終生去面對的挑戰。我們的「理性」，本應用來認識真理、辨別善惡，然而，它卻常常被「邪惡」所綁架，成為自私、狡詐、算計的工具。當理性服務於低級的慾望，它就成了束縛善良的枷鎖。我們用理智去計算利弊，去規避責任，去為自己的惡行尋找藉口，這使得我們無法純粹地去行善。

而「邪惡」則讓我們無法達到「完全智慧」。真正的智慧，不僅僅是知識的累積，更是對生命意義、對宇宙法則的深刻洞察。邪惡的存在，像一片厚重的烏雲，遮蔽了我們內心的光芒，使我們無法看清真理的全貌。一個心懷惡念的人，即使學富五車，也無法真正理解「萬物平衡」的智慧，無法體會「無私奉獻」的美好。

那麼，如何找到那條通往善良和智慧的道路呢？是的，這需要一種「超越」。不是盲目的信仰，而是對自身「更高使命」的堅定信念。我說：「相信基督意味著相信自己的更高使命，相信自己。」這不是指宗教意義上的基督，而是指每個人內心深處那份神聖的、指引向善的本性。當我們開始傾聽內心的「更高啟示」，當我們忠於自己內心最純粹、最高貴的衝動，我們便能逐漸擺脫理性的算計和邪惡的束縛。

這就像你在荒島上，憑藉著對自然的直覺和敬畏，找到生存和諧共處的道路。這種「相信自己」的使命感，會激發出驚人的力量。它讓我們從「小我」的泥淖中掙脫出來，去看到「大我」——我們的民族、我們的人類、我們所處的地球——的福祉。當你相信自己是自然的一部分，你便會自然而然地去維護自然的和諧；當你相信自己是民族的一員，你便會自然而然地去為民族的興盛而努力。這份內在的「使命感」，便是那道穿透理性迷霧和邪惡陰影的光，引領我們走向真正的善良與完全的智慧。

哈珀： (我望向巴特克博士，他的話語如同島上清晨的微風，吹散了迷霧，讓一切變得清晰而充滿力量。這場對談，不僅讓我對《Sto jisker ethických》有了更深的理解，也讓我看到了人類社會與自然法則之間那微妙而深刻的連結。一個真正健康的社會，就像一個健康的生態系統，需要每一個「個體」的「自我修復」與「無私奉獻」。) 博士，今天的對談真是受益匪淺。您那些「道德火花」看似微小，卻蘊含著如此宏大的力量，足以點亮一個民族，乃至全人類的心靈。我會帶著這些新的領悟，繼續在「失落之嶼」的探險，去觀察自然，也去體會人性中的那些閃光點。感謝您撥冗與我進行這場「光之對談」。

巴特克博士： (他微笑著點點頭，眼中充滿了希望) 謝謝你，哈珀。你的問題讓我再次審視了這些「火花」的深意。願這些思想的種子，無論在喧囂的城市，還是遙遠的孤島，都能找到它們肥沃的土壤，生根發芽，最終匯聚成一道溫暖的光芒，照亮前行的道路。記住，最大的奇蹟，往往來自於我們內心最深處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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