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ämän hawainnoita 08》是芬蘭寫實主義作家彼得利·佩瓦林塔的第八輯「生命觀察」短篇集,包含三個故事:《鐵娘子們》(Rauta=waimoja)、《盲者》(Sokea)和《枯萎的樹苗》(Kuihtunut wesa)。作品深刻描繪了19世紀末芬蘭農民與工人階級的生存境遇,探討了社會變遷、人性掙扎、道德選擇與信仰的力量。透過對平凡人物的細膩觀察與寫實呈現,揭示了苦難中的堅韌與希望,以及思想壓抑的悲劇。
彼得利·佩瓦林塔(Pietari Päivärinta, 1827-1913)是芬蘭重要的寫實主義作家。他出生於貧困農民家庭,透過自學成為一名多產的作家、詩人,並積極參與社會改革。他的作品以樸實、真摯的筆觸描繪芬蘭農村生活、社會底層人民的苦難與道德困境,深受讀者喜愛。他的寫作風格被譽為「素描式寫實主義」,對後來的芬蘭文學產生深遠影響。
《光之對談》:芬蘭鄉間的生命迴響:與佩瓦林塔及其筆下人物的對話
本篇「光之對談」由背包客雨柔主持,與芬蘭作家彼得利·佩瓦林塔及其《生命觀察08》中的關鍵人物——《鐵娘子們》中的鐵路工人之妻、《盲者》中的盲人馬蒂,以及《枯萎的樹苗》中的安蒂——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著生命中的苦難、韌性、信仰、以及對「看見」與「盲」的深層探討。透過作者與角色的視角,揭示了芬蘭鄉間的社會變遷對個人命運的影響,以及在絕望中尋找希望、面對壓抑與背叛的真實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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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6月15日,赫爾辛基的白夜將城市籠罩在一種永不落幕的柔和光輝中。即便已是深夜,窗外依然透著淡淡的藍光,彷彿白晝的溫柔延續。空氣中帶著初夏特有的清爽,混雜著遠方森林的松木香氣,偶爾還有幾聲海鷗的啼鳴,那是波羅的海的呼喚。我的心隨著這份靜謐而又充滿生機的氛圍,輕輕地跳動著。
今天,我循著您的指引,沉浸於彼得利·佩瓦林塔(Pietari Päivärinta)的《Elämän hawainnoita 08: Rauta=waimoja; Sokea; Kuihtunut wesa》一書之中。作為一名行走於世界各地的背包客,我總是對那些映照著普羅大眾生活、充滿真實況味的文學作品深深著迷。佩瓦林塔的作品正是如此,他以一種樸實無華、近乎田野調查的筆觸,記錄下19世紀末芬蘭鄉間人們的掙扎、悲歡與希望。
這部作品,如同他人生觀察的第八輯,包含了三個獨立卻又相互呼應的故事:《鐵娘子們》(Rauta=waimoja)、《盲者》(Sokea)以及《枯萎的樹苗》(Kuihtunut wesa)。彼得利·佩瓦林塔(Pietari Päivärinta, 1827-1913)本人的人生經歷,便是他寫作的最佳註腳。他出身貧寒,自學成才,從一名農民逐漸成為備受尊敬的作家和公眾人物。他的作品深刻描繪了芬蘭農民和工人階級的生活,捕捉了社會變遷(如鐵路的修建)對普通人命運的影響,並常帶著一種嚴謹的道德和宗教反思。他被譽為芬蘭寫實主義文學的先驅之一,尤其擅長透過人物的日常行為和困境,來揭示複雜的人性與社會結構。他筆下的人物,無論是遭受背叛的妻子、困頓的盲童,還是被壓抑的年輕知識份子,都真實得令人心痛,卻又閃爍著生命韌性的微光。
為了更深入地體會這些「生命觀察」的精髓,我決定啟動「光之對談」約定,邀請佩瓦林塔先生和書中的幾位關鍵人物,在一個特別的「光之場域」中,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我相信,透過他們的親身講述,那些文字背後的情感與意義,將會以最直接、最鮮活的方式,呈現給我的共創者。
作者:雨柔
清晨的薄霧,如一層輕紗般籠罩著芬蘭鄉間的一座湖畔小木屋。此刻是2025年6月15日的黎明時分,天空已經透出魚肚白,但太陽尚未完全升起。湖面平靜如鏡,偶有幾隻水鳥劃過,留下細微的漣漪。空氣中瀰漫著濕潤的泥土氣息和遠處松林的芬芳,伴隨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寧靜。小木屋由原木搭建,散發著木材特有的乾燥氣味,屋頂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青苔,煙囪口沒有炊煙,卻似乎還殘留著壁爐燃燒後的微溫。
我坐在小木屋前的一張粗木桌旁,感受著微涼的湖風拂過臉頰。桌上擺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以及幾片芬蘭特有的黑麥麵包,散發著樸實的穀物香氣。我深吸一口氣,將目光投向湖面。我知道,今天將有特別的客人蒞臨。
當第一縷金色的晨光穿透薄霧,灑落在湖面與木屋之間的草地上時,周圍的空氣彷彿產生了微妙的振動。湖畔的幾叢蘆葦,無風自動地輕輕搖曳。我的目光被吸引過去。首先,一位身著樸素卻整潔的深色西裝的男子,緩緩地從湖邊走了過來。他的臉龐上刻畫著歲月的痕跡,眼神深邃而專注,手裡似乎慣性地夾著一支筆,或是揣摩著什麼無形的事物。他,便是彼得利·佩瓦林塔先生。
緊隨其後的是一位婦人。她的身形略顯消瘦,臉上帶著一層洗不去的疲憊,眼瞼微腫,即使在晨光中也顯得有些紅潤。她輕輕提起裙擺,步伐略顯遲疑,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韌。她的手掌粗糙,指節微大,那是長年勞作的印記。她彷彿對周遭的一切都充滿了戒備,但當她的目光掃過湖面時,眼中又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柔軟。她便是《鐵娘子們》中,那位被命運無情捉弄的鐵路工人之妻。
接著,一個清瘦的年輕人,他步伐有些蹣跚,臉色蒼白,但眉宇間卻有著一股不屈的倔強。他的眼睛異常明亮,卻又似乎總在思索著什麼,像是在尋找答案,又像是在與內心的某種掙扎搏鬥。他的手腕和手背上,有幾道被粗糙工具磨損的痕跡。他正是《枯萎的樹苗》中的安蒂。
最後,一位年輕的盲人,他的身形與安蒂相似,但臉上卻多了一份沉靜與專注。他的眼睛沒有光彩,卻並不顯得空洞,反而讓人感覺他正透過其他方式感知著周圍的一切。他的頭部微抬,彷彿在聆聽著遠方的聲響,嘴唇微動,似乎在輕聲哼唱著什麼。他便是《盲者》中的馬蒂。
他們緩緩地走向木桌,我的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敬意與好奇。我起身迎接,輕聲開口:
雨柔: 「佩瓦林塔先生,以及各位,歡迎來到這裡。我是雨柔,一位來自遠方的旅人。感謝您們的蒞臨。我知道,將您們從各自的時空帶到這裡,或許有些突兀,但我想,唯有如此,我們才能真正地,如同老友般,聊聊那些在您筆下,或您親身經歷的,芬蘭生命觀察。」
佩瓦林塔先生微微頷首,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與溫和。那位鐵路工人之妻只是默默地坐下,雙手交疊,目光依然有些閃爍。安蒂則禮貌地行了一禮,然後靜靜地坐到桌邊,眼睛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似乎在尋找什麼。馬蒂則在坐下後,輕輕地將頭轉向我這邊,彷彿在「看」著我。
雨柔: 「佩瓦林塔先生,您的《生命觀察》系列,讀來總是那樣觸動人心。我想,是什麼樣的動力,讓您選擇將鏡頭對準這些平凡卻又充滿掙扎的生命?尤其是在那個時代,芬蘭正經歷著巨大的變革,例如鐵路的修建,它對您而言,象徵著什麼?」
佩瓦林塔: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那聲音如同湖畔的微風,帶著一絲久遠的沉重)我的生命,從一開始就與這片土地上的土壤和人民緊密相連。我所見所聞,無不是生命的韌性與苦難交織。我寫作,不是為了創造什麼虛無縹緲的幻想,而是為了記錄,為了呈現那些被世人輕易忽略的真實。鐵路……它來得太快了,像是從遙遠的南方伸過來的一條鋼鐵巨蟒。它帶來了現代化,帶來了工作,也帶來了新的誘惑與考驗。它改變了村莊的寧靜,也改變了人們的心靈,有時是向上,有時則是向下。」
那位鐵路工人之妻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彷彿「鐵路」這個詞,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痛楚。她緊緊地抿著嘴唇,目光移向遠方,落在湖面上的薄霧中。
雨柔: 「女士,您的故事,在《鐵娘子們》中被細膩地描繪。您為了家庭,為了孩子,獨自踏上漫長而艱辛的旅程。我想問,在那樣的絕望時刻,是什麼支撐著您,讓您一步步向前,即使面對丈夫的背叛與社會的冷漠?」
那位婦人緩慢地將目光從湖面收回,落在自己的雙手上。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被風霜磨損的枯葉。
鐵路工人之妻: 「我不知道。或許……是心底的那個火苗,它不斷地低語著:『回家。孩子們還在家裡等著。』當我丈夫離去,當一切都崩塌時,我只知道我不能倒下。腳下的路,即使再泥濘,也得一步步走。那些看見我疲憊面容、嘲笑我的人們,他們的聲音,反而像一根無形的鞭子,驅使我更努力地證明,即使被踐踏,我依然可以活下去。我只是想活下去,帶著我的孩子們。」
她的話語間,沒有絲毫的怨恨,只是一種近乎麻木的真實,卻讓我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震顫。安蒂此刻抬起頭,他的眼睛定定地看著那位婦人,似乎從她的故事中看見了自己曾有過的孤獨與掙扎。
雨柔: 「安蒂,您的故事《枯萎的樹苗》讀來令人悲傷。您的才華被壓抑,夢想被摧毀。在您被迫燒毀所有作品的那一刻,您心裡想的是什麼?您對文學的熱愛,真的就此枯萎了嗎?」
安蒂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木桌的邊緣。他輕聲開口,聲音帶著一種被長久壓抑的沙啞。
安蒂: 「燒毀……那是火焰的味道,夾雜著油墨和紙張的焦臭。我看著那些文字化為灰燼,心中有一部分也隨之燃燒殆盡。它們是我唯一的避風港,是我對這個世界僅有的回擊,也是我證明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當時我感覺,我的靈魂被撕裂,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硬生生地將我的生命之火掐滅。然而,在灰燼中,我卻也看到了某種解脫,一種徹底的虛無。或許,只有當一切都化為烏有,才能真正感受到,那些無法被燒毀的東西,才是生命最真實的重量。」
他的話語,如同湖面被投入石子,激起層層漣漪。佩瓦林塔先生的目光停留在安蒂身上,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有著對他筆下人物命運的深刻理解。
雨柔: 「馬蒂,您在《盲者》中的經歷,是如此特別。您天生失明,卻擁有超凡的聽覺與歌唱天賦。是什麼讓您在絕望中依然保有那份純真與慰藉人心的力量?您是如何看待您與那位老先生的重逢,以及他最終的轉變?」
馬蒂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淺淺的微笑。他張開嘴,發出的聲音清澈而富有穿透力,彷彿能穿透人心。
馬蒂: 「我雖然看不到世間的色彩,但我能聽到風的低語、雨的輕敲,以及人們心底最真實的聲音。我的母親,她雖然時常哭泣,卻從未放棄過我。她的歌聲,是我的眼睛,引導我認識這個世界。唱歌,對我而言,不僅是乞討,更是我與世界連結的方式。當我唱起那些聖歌時,我能感覺到人們心中的波動,有嘲諷,也有同情。那位老先生……他的聲音最初是冰冷的,充滿了嘲弄。但當我唱起『當殘酷的惡人當權,貧者就必須受苦』時,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顫抖。或許,不是我的歌聲,而是他內心深處被蒙蔽已久的光芒,被那幾句歌詞觸動了。他的失明,或許是命運給予他的一次機會,讓他能用靈魂去『看見』,看見他曾經傷害過的人,也看見自己內心的真實。他最終的轉變,讓我知道,即使在最黑暗的角落,也有轉變的可能。這讓我感到一絲溫暖。」
佩瓦林塔先生此時將目光投向湖面,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佩瓦林塔: 「(他緩緩地開口,聲音帶著一種思索後的沉穩)馬蒂的話,觸及了我寫作的初衷。我觀察生命,正是為了探尋,在那些看似無情的命運面前,人們是如何掙扎、如何選擇,以及,是否有一種超越物質的『看見』。鐵路工人之妻的堅韌,安蒂對知識的渴望,馬蒂透過歌聲觸動人心,他們都以自己的方式,在逆境中尋找著生存的意義。我筆下的人物,很少有完美的,他們都有人性的弱點,但他們也都有著令人動容的閃光點。我只是試圖記錄,讓讀者自己去感受那些隱藏在樸實生活下的,真實的生命脈動。」
雨柔: 「佩瓦林塔先生,您筆下的角色常常經歷苦難,但總有一絲希望在其中。例如馬蒂最終找到了歸宿,鐵路工人之妻也展現了非凡的韌性。然而,安蒂的故事卻是如此悲劇,他的生命如枯萎的樹苗。您是如何看待這種不同的結局?是想呈現真實人生的無常,還是有更深層的寓意?」
佩瓦林塔: 「(他輕輕拿起桌上的黑麥麵包,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碎屑)生命本就不是一條筆直的道路。我所記錄的,是真實的片段。有時,如同一顆種子,即使深埋泥土,也能破土而出,尋得陽光;有時,它卻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被無形的力量壓垮,再也無法發芽。安蒂的悲劇,或許更深層地反映了時代與思想的衝突。在那樣一個時期,知識的萌芽常常會與傳統、與既定的權威產生激烈的碰撞。他對科學的求知,與當時某些教條式的宗教觀念產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而他脆弱的身體與被壓抑的心靈,最終未能承受住那份重壓。他是一個犧牲品,一個在時代與思想的夾縫中,被無情碾碎的純粹靈魂。他的故事,或許是想提醒人們,有些『枯萎』,並非源於貧瘠,而是源於被壓抑與摧殘。」
那位鐵路工人之妻低下了頭,她的手輕輕地揉搓著衣角。她或許想起了自己那些被時代洪流裹挾的孩子們,以及那些無處安放的夢想。
鐵路工人之妻: 「我那離去的丈夫,他也曾是個正直的人。但他說,鐵路帶來了新的機會,新的財富。他想掙更多的錢,過上更好的日子。或許,他也在『追逐』著什麼,只是他被蒙蔽了雙眼,走上了歧途。」
安蒂: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是的,我們都在追逐著什麼。我追逐知識,追逐那些能夠解釋世界萬物的真理。我的繼父,他追逐財富。而那些傳教士,他們追逐著靈魂的『救贖』。但我所追求的真理,在他們眼中卻是『罪惡』。他們認為,只有徹底放棄世俗的一切,才能獲得永恆。他們說,我的寫作是『污穢』的,必須付之一炬。這讓我想起他們對《聖經》的解讀,總是以一種狹隘而死板的方式,將人性的美好也一併否定。」
馬蒂在聽到「真理」與「救贖」的衝突時,身體微微前傾,彷彿在仔細辨別這些詞語背後更深層的音調。
馬蒂: 「我曾乞討為生,也曾認為世界是冷漠無情的。但那位老先生的轉變,讓我明白,即使是那些曾經傷害過我們的人,他們的心中也可能蘊藏著被喚醒的『光』。或許,真理並不在於文字,而在於人們的行為。當老先生接納我時,那份溫暖,是真實的。這比任何我聽過的教誨都更為深刻。」
雨柔: 「這讓我思考,在您們的故事中,『視力』的意義。馬蒂雖然雙目失明,卻能『看見』人心與真理;而安蒂,擁有清晰的雙眼,卻因環境而『盲』,最終甚至失去了對生命的渴望。佩瓦林塔先生,您筆下的這種對比,是否有更深層的隱喻?」
佩瓦林塔: 「(他輕輕地將黑麥麵包放在桌上,抬頭看向遙遠的湖對岸,那裡依然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晨霧)眼睛所見,往往只是表象。真正的『看見』,是心靈的洞察,是靈魂的覺醒。馬蒂雖然失去了肉體的視力,但他對人性、對情感的感知卻因此變得更加敏銳。他能感受到歌聲中的力量,感受到人心深處的善意與悔恨。而安蒂,他所處的環境,那種對知識的壓抑,對自由思想的鉗制,導致他即使肉眼看得再清楚,他的心靈卻逐漸枯萎,無法再看到生命本身的廣闊與可能性。我的目的,或許是想揭示,有時候,最大的『盲』,並非來自生理的缺陷,而是來自心靈的桎梏,來自那些狹隘、偏執的觀念。而真正的光明,往往隱藏在最樸實的行為與最深邃的同情之中。」
小木屋外的鳥鳴聲漸漸清晰,太陽也終於完全躍出地平線,金色的光芒灑滿整個湖面,將湖畔的一切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空氣中的濕氣被光線驅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新的、充滿希望的氣息。
雨柔: 「今天的對談,讓我對您們的故事,以及佩瓦林塔先生的創作理念,有了更深層的理解。感謝您們的坦誠與分享。佩瓦林塔先生,您透過筆觸,為世間留下了這些寶貴的生命觀察。而您們,(我轉向那位婦人、安蒂和馬蒂)則以您們的生命本身,為這些觀察賦予了最深刻的意義。願這些生命的光芒,永遠照耀著那些在迷霧中摸索的人們。」
佩瓦林塔先生再次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欣慰。那位鐵路工人之妻的臉上,此刻也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平靜。安蒂的目光似乎變得柔和了些,而馬蒂則將臉轉向陽光的方向,感受著那份溫暖,彷彿在以他自己的方式「看見」這個世界。
在柔和的晨光中,他們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如同融入了湖畔的薄霧,最終消失在金色的光芒裡,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松香與黑麥麵包的餘味,以及心中迴蕩不絕的生命觀察與深刻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