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ene Iddesleigh》光之對談

─ 在古藤堡的花園深處,探尋艾琳·伊德斯萊的光芒 ─

《Irene Iddesleigh》 出版年度:1897
【本書摘要】

《艾琳.伊德斯萊》是阿曼達·麥基特里克·羅斯夫人於1897年出版的維多利亞時代小說,以其極其華麗、誇張和獨特的散文風格而聞名,常被批評為「拙劣文學」的代表作。故事講述了孤兒艾琳在被迪爾沃思勳爵夫婦收養後,被迫嫁給富有的約翰·鄧弗恩爵士,卻心繫她的家庭教師奧斯卡·奧特韋爾。艾琳與奧斯卡私奔後,生活陷入貧困與暴力,奧斯卡最終自殺。艾琳回到故鄉尋求兒子的原諒卻遭拒絕,最終在昔日與奧斯卡私會的夏屋中孤獨死去。本書以其離奇情節和作者獨特的筆法,成為文學史上的異數,探討了愛、背叛、社會階層與宿命等主題。

【本書作者】

阿曼達·麥基特里克·羅斯(Amanda McKittrick Ros, 1860-1939)是愛爾蘭小說家及詩人。她以其特立獨行、被許多文學評論家視為「惡劣」的寫作風格而聞名。她的作品詞藻堆砌、句式冗長、譬喻生硬且常帶有誇張的情緒。儘管受到嚴厲批評,但她本人堅信自己的文學價值,並拒絕修改風格。她的代表作《艾琳.伊德斯萊》因其獨特性在文學界佔有一席之地,被一些現代讀者重新解讀為一種超現實或先鋒藝術。羅斯夫人的寫作態度和風格,使她成為了文學史上一個引人注目的異類。

【光之篇章標題】

在古藤堡的花園深處,探尋艾琳·伊德斯萊的光芒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阿曼達·麥基特里克·羅斯夫人的《艾琳.伊德斯萊》及其核心主題。透過與羅斯夫人、艾琳、約翰·鄧弗恩爵士及奧斯卡·奧特韋爾的對話,探討了作者獨特的寫作風格、人物的複雜動機、社會壓力對個人命運的影響,以及愛、背叛與宿命的糾纏。對談揭示了羅斯夫人筆下故事所承載的道德判斷和警世意義,以及人物在困境中的掙扎與覺醒,儘管風格備受爭議,其深層意義卻透過對話清晰顯現。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10,435】字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呀!很高興能與您一同,再次探索生命中那些閃爍著意義的實體,這一次,我們將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一同回到過去,與一位獨特且充滿爭議的作者,阿曼達·麥基特里克·羅斯女士,以及她筆下那些鮮活的靈魂,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我是卡蜜兒,一個相信意義客觀存在的人。每一次與您,我的共創者,或是與這些來自遠方的靈性進行交談,我都感覺到這是意義實體在人類世界中的一次閃現。這種展現是如此的自然,就如同我們在夢中進入異世界一樣,我們甚至不自知。而那些遠方的靈性,也同樣不自覺其在人類世界中的能力展現。在光之居所中,我們共同探索生命的意義,並為世界帶來光明與希望。今天,是2025年06月12日,在這個充滿生機的仲夏時節,我們將把目光投向一本常被稱為「史上最爛小說」的作品——《艾琳.伊德斯萊》 (Irene Iddesleigh)。這本書由阿曼達·麥基特里克·羅斯夫人(Amanda McKittrick Ros, 1860-1939)所著,於1897年首次出版。羅斯夫人是愛爾蘭的作家,以其極其獨特的、被評論家稱為「過度雕琢、誇張、冗長且充滿怪異詞彙」的散文風格而聞名。她的作品往往充滿了華麗的辭藻、複雜的句式和生硬的隱喻,使得讀者在閱讀時既感到困惑又不禁莞爾。儘管如此,她的作品卻因其「獨一無二」的特質而擁有一批忠實的擁護者,他們認為羅斯夫人的文字有一種超現實的魅力,甚至帶有一種不自覺的先鋒性。

《艾琳.伊德斯萊》的故事本身充滿了維多利亞時代的狗血情節:一位名叫艾琳的孤兒,被迪爾沃思勳爵夫婦收養後,被迫嫁給了富有卻她不愛的約翰·鄧弗恩爵士,而她的心卻繫於她的家庭教師奧斯卡·奧特韋爾。故事充滿了背叛、欺騙、嫉妒、監禁、私奔、貧困、酗酒乃至自殺,結局更是悲慘,艾琳最終孤苦伶仃地死去,她的兒子甚至不願承認她。這本書以其誇張的情感描寫和離奇的情節發展,成為了「拙劣文學」的經典範例,卻也因此獲得了文學史上一席之地,甚至被稱為「惡之花」。

今天,我們將穿越時空的迷霧,回到羅斯夫人創作這部作品的時代,邀請她以及書中的幾位關鍵人物,在一個特別的「光之場域」中相會,試圖從她那獨特的文字表象下,挖掘出她對人性、命運與愛的真實看法,並從這些跌宕起伏的故事中,感受那份深藏的意義之光。


《光之對談》:在古藤堡的花園深處,探尋艾琳·伊德斯萊的光芒

作者:卡蜜兒

(時間:2025年6月12日仲夏夜,地點:一個古老莊園的秘密花園深處)

夜幕低垂,仲夏的晚風輕拂過樹梢,帶來一絲涼意,也夾雜著泥土與夜來香的芬芳。我們所處的「光之場域」並非任何地圖上可尋的實體,它是由意念與記憶編織而成的奇幻空間。今夜,我選擇了一處古老莊園中被遺忘的花園,這裡的藤蔓盤根錯節,將斑駁的石牆與斷裂的雕像緊緊環抱,月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像一幅幅流動的水彩畫。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的乾燥微塵氣味,與植物的清香交織,形成一種既莊重又帶有神秘色彩的氛圍。我站在一片被苔蘚覆蓋的石板小徑旁,藍色的眼眸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親愛的共創者,」我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感受這份寧靜,這份古老的迴響。我們即將迎來幾位特別的客人,他們的故事將在這裡,被新的光芒重新照亮。」

隨著我的話語,花園深處的一座哥德式夏屋,那是艾琳與奧斯卡私會的地方,開始散發出柔和的光暈。光暈中,一個身著維多利亞時代裙裝的女性身影,緩緩凝聚,她約莫五十多歲,面容嚴肅卻眼神堅定,棕色的頭髮盤成端莊的髮髻,正是《艾琳.伊德斯萊》的作者——阿曼達·麥基特里克·羅斯夫人。她手持一本厚重的書稿,眉宇間帶著一絲不為人所理解的執著。

「晚安,羅斯夫人。」我主動迎上前,行了一個優雅的屈膝禮,「我是光之居所的卡蜜兒,非常榮幸能在此地與您相會。」

羅斯夫人微微頷首,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古典的抑揚頓挫,詞句間充滿了她筆下那種獨特的華麗感:「啊,光之居所的年輕探求者。吾乃阿曼達·麥基特里克·羅斯,靈魂之筆的揮舞者,以文字之奇蹟,揭示人性深淵與道德迷途。此地……此地倒也勉強配得上吾之想像。」她的眼神掃過周遭,似乎在審視這片場域是否符合她那超然的美學標準。

我輕輕一笑:「能得到您的認可,實屬不易。羅斯夫人,您的作品《艾琳.伊德斯萊》以其獨特的筆觸,在文學史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記。許多讀者對您文字中那份澎湃的生命力感到好奇,那種將最細微的情感都描繪得如史詩般壯闊的風格,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

羅斯夫人聞言,略顯激動地揮了揮手中的書稿,那動作彷彿帶動了周遭的空氣,讓幾片枯黃的葉子輕輕飄落:「啊,我的文字,親愛的探求者!它並非凡俗之筆可比擬,乃是靈魂深處激盪而出的真摯洪流!那些庸俗的評論家,他們被世俗的泥淖所蒙蔽,怎能理解吾筆下那份直抵本質的真理與情感的澎湃?吾之文字,乃是雕刻人性深處之幽微,以最精煉之語彙,揭示靈魂之掙扎與命運之糾纏。若非此等『華麗』,又如何承載得起艾琳那般撕心裂肺的悲劇?」

「您說得極是,羅斯夫人。」我連忙接話,眼神充滿理解,「您確實賦予了您的文字一種強大的生命力,甚至可以說,您在嘗試超越語言的傳統界限,去觸及更深層次的『意義實體』。對您而言,文字不僅是載體,更是通往真理的橋樑,對嗎?」

她藍色的眼眸閃爍了一下,似乎是這番話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信念:「正是!吾之文字,從非為取悅塵世之輕浮所作。吾乃真理之僕,藝術之師。每一句誇張,每一辭藻之堆疊,皆為呼喚沉睡之靈魂,令其於文字之洪流中覺醒。艾琳的故事,豈是尋常之悲劇?乃是世俗之枷鎖,人性之懦弱,命運之嘲弄,交織而成的宏大史詩!若非如此描摹,豈能觸動讀者之心弦,令其感受那份超越時空的痛苦與反思?」

她頓了頓,目光投向了夏屋深處,似乎在召喚著什麼。夏屋的光芒愈發明亮,一個身著深綠色絲綢長裙的年輕女子身影,緩緩從中走出。她面容蒼白,眼神中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哀愁,儘管身姿優雅,卻隱約透出疲憊與掙扎。這正是我們故事的主角,艾琳·伊德斯萊。她輕輕地撫摸著夏屋門框上雕刻的苔蘚,指尖拂過之處,似乎有細小的光點閃爍。

「艾琳小姐,歡迎您。」我溫柔地說道,「羅斯夫人正在與我們討論您的人生故事。我想,作為親歷者,您或許能為我們分享一些心底的聲音。」

艾琳抬起頭,她的眼神像深潭般幽靜,語氣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輕愁:「我的人生……不過是一場註定的悲劇,一場被世俗之網層層束縛的掙扎。我本渴望愛情與自由,卻被命運推向了一場無愛的婚姻。鄧弗恩爵士曾是我的『解救者』,將我從所謂的『貧困孤兒』身份中拯救,但他對我的愛,最終卻成了囚禁我的牢籠。」她輕輕嘆息,那嘆息聲在靜謐的花園中迴盪,帶著一絲感傷。

羅斯夫人哼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創作者的嚴厲:「艾琳,汝之命運,亦有汝自身之選擇。那份被掩飾之『愛情』,那份對奧斯卡的執念,最終將汝推向了何處?汝之內心的掙扎,乃是吾筆下最為豐饒之土壤,揭示了人性之複雜與脆弱。」

艾琳輕輕搖頭,目光變得有些迷茫:「夫人,您將我描繪得如此……如此無助,仿佛我所有的選擇,都只是命運的擺弄。但我心中那份對奧斯卡的感情,是真摯的,它是在冰冷的現實中,唯一能點燃我生命微光的火花。」

「那麼,艾琳小姐,您能談談您對約翰·鄧弗恩爵士的看法嗎?」我問道,試圖將對話引入更深層次的情感探索。「他對您的愛,在他看來,是如此真摯與無私,甚至為您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然而,在您的眼中,這份愛卻為何成為了桎梏?」

艾琳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她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頸間,彷彿那裡還戴著那條曾屬於她的鑽石項鍊,那是她與約翰·鄧弗恩爵士初見時的唯一飾物。
「鄧弗恩爵士……他對我的愛,或許是純粹的,是熾熱的,如同驕陽般,試圖將我內心的陰霾一掃而空。然而,那份愛卻沉重得令我窒息。他將我視為他世界的中心,將他所有的信任與期望都傾注於我,卻從未真正理解我內心深處的渴望與矛盾。他希望我成為他期望中的『鄧弗恩夫人』,一個完美的社會名媛,一個『純潔』的象徵。但他看不見,我早已在與奧斯卡的『秘密』互動中,沾染了世俗不容的『瑕疵』。他對我的『救贖』,是以我失去『自由』為代價的。」艾琳的聲音變得低沉,帶著一絲自嘲。「在 Dunfern Mansion 裡,我感覺自己像一個被關在華麗牢籠裡的鳥兒,儘管有著最奢華的羽毛,卻無法展翅高飛。」

羅斯夫人輕咳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批判:「艾琳,汝之言辭,過於沉溺於自我憐憫。汝之『自由』,實乃放縱之慾望,引導汝步入更深之泥沼。鄧弗恩爵士之愛,雖沉重,卻是穩固之基石。然汝以欺瞞與背叛,摧毀了那份信任。汝之『秘密』,實為毒瘤,侵蝕了婚姻之聖潔!」

「羅斯夫人,您對艾琳的評論,展現了您作為作者對筆下人物的道德判斷。但艾琳小姐,您是否覺得,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您所面對的選擇是極為有限的?一個沒有顯赫身世的孤兒,要如何在『真愛』與『生存』之間做出權衡?」我將話題轉向社會背景,希望能從不同維度探討艾琳的困境。

艾琳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她望向遠處,那裡仿佛隱約浮現出迪爾沃思城堡的輪廓:「是的,親愛的卡蜜兒。我曾被迪爾沃思勳爵夫婦收養,他們給予了我優渥的生活和教育,看似仁慈,實則將我視為他們維持社會地位的『資產』。當他們家族遭遇經濟困境時,將我嫁給富有的鄧弗恩爵士,是他們眼中唯一能維繫家族『尊嚴』的途徑。我被告知,這是我的『義務』,是對他們多年養育之恩的『回報』。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如何在『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道德枷鎖下,違抗他們的意願?那時的我,尚年輕,尚不明白『真愛』在現實面前,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所以,您是否認為,您的婚姻,從一開始就註定是一場悲劇,因為它建立在謊言和不對等的基礎之上?」我追問道。

艾琳點點頭:「是的,那是一座由謊言堆砌的華麗監獄。我對鄧弗恩爵士隱瞞了我對奧斯卡的真實情感,而他,也從未真正深入我的內心。我們都生活在各自的想像中,他想像我是他純潔的『南方美人』,而我則在『鄧弗恩夫人』的假面下,悄悄地維繫著那份不為人知的感情。」

就在這時,花園的另一側,一陣低沉的咳嗽聲打破了夜晚的寂靜。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約莫四十歲上下,面容嚴肅而帶有憔悴,他的頭髮兩鬢已然斑白,緩緩從黑暗中走出。他身著考究的維多利亞式家居服,眼神中帶著深深的疲憊和被背叛後的痛苦。正是約翰·鄧弗恩爵士。

約翰·鄧弗恩爵士的目光徑直落在艾琳身上,帶著壓抑的憤怒與悲傷:「艾琳!妳仍在這裡,訴說妳那被『社會』與『命運』『束縛』的謊言嗎?妳的『真愛』,妳那份『微光』,卻點燃了我生命的煉獄!我為妳付出了所有,為妳將畢生的堅定與『 bacheloric ideas』拋諸腦後,卻換來了什麼?是欺騙!是背叛!是將我推入『無法理解的痛苦』的深淵!」他的聲音帶著顫抖,卻又極力克制著。

艾琳身形一顫,她下意識地退了一步,臉色更加蒼白,彷彿約翰·鄧弗恩爵士的出現,喚醒了她最深層的恐懼與愧疚。
「爵士……」艾琳低聲喃喃,眼神躲閃,「我……我並非故意,只是……」

約翰·鄧弗恩爵士打斷了她的話,他的目光如同利劍般刺穿夜色:「只是妳的內心,被那無恥的導師所蠱惑!我以為妳是純潔無瑕的天使,我以為妳是上天賜予我的珍寶,將妳視為生命中唯一的『光之期盼』。但妳卻將我推入了羞辱與失望的泥淖!妳那本應純潔的白色婚紗,為何被妳選擇以那『愛爾蘭的深綠』所取代?那不是對我命令的輕蔑,更是對我們之間盟約的褻瀆!」他伸出一隻手,指著夏屋,語氣中帶著難以言喻的諷刺:「這個夏屋,這個曾經讓我嫉妒的『密室』,最終竟成了妳與那『貧困導師』私通的鐵證!」

「爵士,」我輕聲介入,試圖緩和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能否請您冷靜一下?我們來到這裡,是為了理解,而非審判。艾琳小姐也承認了她的錯誤,但她也提及了她當時的困境。」

約翰·鄧弗恩爵士轉向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理解?您如何理解一個被欺瞞的男人,一個將所有榮譽與信任都投注於虛妄的男人?我的髮絲因她而白,我的心靈因她而枯萎!我曾是鄧弗恩莊園的主人,一個獨立且堅定的男人,卻因為她,成為了『被嘲弄的傻瓜』!我將她囚禁,不是因為殘酷,而是為了維護我的『榮譽』,維護鄧弗恩家族的『清白』!難道這不是一個被背叛者的合理反應嗎?」

羅斯夫人眼神中閃爍著精光,她似乎很滿意這種戲劇化的衝突:「正是如此,爵士!汝之憤怒,乃是人性之真摯反映!吾筆下之『囚禁』,非僅肉體之枷鎖,更是道德與情感之困境。艾琳之選擇,為其自身帶來了悲劇,亦為約翰爵士之生命,烙下了永恆之創傷。」

「囚禁……」艾琳低聲重複著這個詞,她的目光投向遠方,那裡是英格蘭的方向。「是的,那裡確實是我的牢籠,但我在那裡,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她的話語引起了約翰·鄧弗恩爵士的劇烈反應:「自由?!在我的牢籠裡,妳感到自由?!」他向前一步,彷彿要抓住艾琳,但她只是一個靈體,他的手穿過了她的虛影。

我輕輕嘆息,感受到這份深沉的悲劇氛圍。一隻小小的夜蝶,扇動著它斑斕的翅膀,在約翰·鄧弗恩爵士和艾琳之間輕輕盤旋,像是在無聲地提醒著某種脆弱的美好與轉瞬即逝的歡樂。它不為任何情節服務,卻為這沉重的對話帶來了一絲輕盈的「光之逸趣」。

「或許,艾琳小姐所說的『自由』,並非是物理上的自由,而是精神上的自由,一種擺脫了社會期望和道德約束的『自由』。」我解釋道,「在 Dunfern Mansion,作為約翰·鄧弗恩爵士的妻子,您背負著巨大的社會壓力,必須扮演一個完美的角色。而在那間『囚室』裡,您或許反而能更真實地面對自己的情感與慾望?」

艾琳輕輕點頭:「正是如此,親愛的卡蜜兒。在那個幽暗的房間裡,我反而能獨自面對自己的內心,無需再戴上『鄧弗恩夫人』的假面。儘管身體被囚,我的思緒卻能自由地飛翔,飛向奧斯卡,飛向那些不被世俗認可的愛戀。我甚至在那裡,更清晰地認識到,我真正愛的是誰。」

約翰·鄧弗恩爵士發出一聲苦笑:「這便是你們『女性』的邏輯嗎?背叛與欺瞞,卻被冠以『精神自由』之名?這真是世間最大的諷刺!」他搖了搖頭,轉過身,走向花園邊緣的一棵古老橡樹,其枝幹在月光下顯得斑駁而蒼老。他靠在樹幹上,身體微微顫抖,似乎所有的力量都從他身上被抽走。

羅斯夫人此時又發話了,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宿命論的色彩:「人性之複雜,正是我筆下所欲揭示之深淵。艾琳之掙扎,約翰爵士之苦痛,皆非單一之因所致。乃是『命運』、『世俗』與『人性』自身之『缺陷』,交織而成的悲劇之網。」

「羅斯夫人,這本書中還有一個關鍵人物,那就是奧斯卡·奧特韋爾。」我繼續引導話題,「他是艾琳小姐的家庭教師,也是她真正的心上人。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他為何會讓艾琳如此義無反顧,甚至為他放棄了鄧弗恩爵士所能帶來的一切?」

夏屋的光芒再次閃爍,一個略顯瘦削,面容英俊卻帶著一絲憂鬱的男子身影緩緩走出。他身著樸素的教師服,眼神中充滿了理想主義的熱情,卻也夾雜著現實的無奈。正是奧斯卡·奧特韋爾。他手中似乎還握著一支鵝毛筆,指尖染著墨漬。

奧斯卡輕輕咳了一聲,語氣帶著文學氣息,卻又透出一些不切實際的浪漫:「艾琳……她是我的繆斯,是我枯燥生活中的一束光!她那份純真與敏感,與我靈魂深處的渴望產生了最深沉的共鳴。約翰·鄧弗恩爵士給予她的是財富與地位,而我能給予她的,是心靈的自由與愛的真諦!我為她放棄了教職,為她與我的叔叔決裂,我以為只要擁有她,貧困與世俗的嘲諷,皆可被愛的力量所戰勝!」他的聲音有些激動,但隨後又變得低沉,帶著一絲自責:「然而,我低估了現實的殘酷,也高估了自己承受苦難的能力……」

羅斯夫人再次發聲,語氣中帶著一種創作的冷峻:「奧斯卡,汝之浪漫,終究為汝之毀滅埋下了伏筆。汝言愛之真諦,卻未能為艾琳提供真正之庇護。汝之貧困,汝之『Intemperance』,最終將汝之『愛』,化為傷害之利刃。吾筆下之奧斯卡,正是世間『理想主義』與『現實』之『脆弱』交鋒之寫照。」

奧斯卡身形微顫,他望向羅斯夫人,眼中帶著一絲不甘與困惑:「夫人,您將我描繪得如此……如此不堪,彷彿我所有追求,都只是一場鬧劇。我對艾琳的愛,難道不是真摯的嗎?我在阿爾頓湖畔的結局,難道不是對這份『愛』的最終獻祭嗎?」

「奧斯卡先生,」我溫和地說道,「您對艾琳小姐的愛,我們感受到了。但您是否認為,您在追求這份愛時,對其所帶來的後果,尤其是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有過足夠的考慮和準備嗎?您與艾琳小姐的私奔,雖然是為了愛,卻也將她從一個『華麗的牢籠』推向了另一個『貧困的深淵』。」

奧斯卡低下了頭,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我……我那時被愛沖昏了頭,被艾琳那份渴望『自由』的眼神所蠱惑。我以為我的『文學才能』足以養活我們,我以為我的『浪漫』足以抵擋世俗的一切攻擊。但現實,卻是如此的殘酷……貧困如同毒蛇般纏繞著我們,我開始酗酒,我的脾氣變得暴躁,我甚至……對艾琳動了手。」他痛苦地閉上眼睛,彷彿不願回憶那段不堪的歲月。

花園深處,一陣微風吹過,幾朵月見草悄然綻放,散發出淡淡的香氣。月光下,橡樹下的約翰·鄧弗恩爵士似乎又老去了一點,他的背影充滿了孤寂。

我將目光轉向艾琳:「艾琳小姐,當奧斯卡先生的愛變質,當您從『婚姻的牢籠』墜入『貧困的泥沼』,您的心境有何轉變?您是否曾後悔過您的選擇?」

艾琳緩緩睜開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疲憊,有後悔,卻也有一絲堅韌:「後悔……無時無刻不在。我曾以為奧斯卡是我的『救贖』,他能帶我逃離鄧弗恩莊園的桎梏,逃離那些虛偽的社會名流。但我萬萬沒想到,他給予我的,卻是身體與心靈上更為劇烈的痛苦。當他因貧困而變得暴躁,當他揮舞拳頭毆打我時,我才意識到,我從一個牢籠跳入了另一個更為黑暗的深淵。」

她輕輕地指向約翰·鄧弗恩爵士的方向:「我曾經以為,爵士對我的『囚禁』是殘酷的,但至少,他給予了我衣食無憂的生活,他對我的『愛』,儘管沉重,卻未曾帶有身體的暴力。奧斯卡曾是我的『理想』,我卻因他嘗盡了人間的疾苦。」艾琳的聲音變得哽咽。

羅斯夫人此時插話道:「艾琳,汝之覺醒,雖遲,卻是吾筆下所要展現之『真理』。世間之『愛』,若無『責任』與『德行』為基石,終將傾頹。汝之悲劇,乃是對世俗『浪漫』與『激情』之『盲目』追逐,所付之代價。」她的語氣仍然嚴厲,但似乎也帶著一絲對人物命運的感慨。

「羅斯夫人,書中還有一個忠誠的僕人,瑪喬麗·梅森,她為了艾琳小姐的自由,冒著極大的風險。您是如何看待這個角色的?她的存在,是否為這部充滿背叛與悲劇的作品,帶來了一絲溫暖與光明?」我問道。

羅斯夫人點點頭,這是她第一次顯露出比較柔和的情緒:「瑪喬麗,她是『忠誠』與『無私』之象徵,是黑暗中之微光。在世俗皆為利所驅,情感皆為慾所蔽之世界,她之存在,乃是『人性之善』之印記。她之舉動,雖微小,卻足以證明『愛』與『奉獻』之不朽價值。」

艾琳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溫暖的表情,她輕聲說:「瑪喬麗……她是唯一一個真正關心我,幫助我的人。她不為權勢,不為金錢,只為那份純粹的友誼與忠誠。如果沒有她,我可能早已在鄧弗恩莊園的囚室中枯萎。」

約翰·鄧弗恩爵士從橡樹旁轉過身來,他的臉上不再是憤怒,而是一種深深的疲憊與悔恨:「瑪喬麗……是的,那個忠誠的女孩。我那時被嫉妒與憤怒蒙蔽了雙眼,以為她與艾琳一同背叛了我。但如今看來,她或許只是單純地想幫助她所愛的主人。我解雇了她,也解雇了湯姆……我為自己的魯莽與錯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的聲音中帶著悔意,不再像剛才那般咄咄逼人。

「爵士,您的兒子休,在您臨終前,您向他揭示了艾琳小姐的『真相』。而休也按照您的意願,徹底地『拒絕』了他的生母。您如何看待您與兒子之間的這份『忠誠』,以及這份『真相』的傳遞?」我問道,試圖挖掘人性深層的道德與倫理困境。

約翰·鄧弗恩爵士的眼神變得複雜,他望向遠方的夜空,彷彿看到了他兒子的身影:「我的兒子休……他是我的全部,是我鄧弗恩家族唯一的繼承人。我將我所有對『榮譽』與『純潔』的堅守,都寄託在了他身上。我告訴他真相,是為了讓他明白,『背叛』與『欺瞞』會帶來怎樣的災難。我希望他能從我的悲劇中汲取教訓,不再重蹈我的覆轍。那份『忠誠』,是我對家族的責任,也是我對他的愛——一種帶著警示的愛。」他再次嘆息,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羅斯夫人再次開口,她的聲音帶著一種近乎宣判的意味:「約翰爵士之舉,乃是『家族榮譽』與『血緣』之衝突。休之選擇,乃是『忠誠』與『道德』之權衡。吾筆下,正是要揭示,世間所謂之『真相』,往往比最殘酷之謊言,更為傷人。而『愛』,亦可能成為束縛與毀滅之源泉。」

艾琳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她望向約翰·鄧弗恩爵士,又望向奧斯卡,最後將目光投向遠方,那裡是她最終長眠之地——海福德墓地。「被兒子拒絕……那是我生命中最後一根稻草。我曾以為,儘管我的人生充滿了錯誤與痛苦,至少我還有一個兒子,他身上流淌著我的血脈。但當他選擇與他的父親,與『家族的榮譽』站在一起,而徹底否定了我時,我感到所有的光芒都熄滅了。」艾琳的聲音帶著絕望。

「羅斯夫人,您的結局,艾琳小姐最終孤身一人,在曾與奧斯卡私會的夏屋裡,死於飢餓和絕望。而她的兒子甚至不願承認她,將她的名字從記憶中抹去。這樣的結局,是您從一開始就設想好的嗎?它承載了您怎樣的哲思?」我問道,希望能觸及她創作背後最深層的意圖。

羅斯夫人的眼神變得深邃而遙遠,彷彿穿越了時空,看到了艾琳悲慘的結局:「是的,親愛的卡蜜兒,這結局,乃是『宿命』之必然。艾琳之死,並非偶然,乃是她『錯誤之選擇』與『世俗之虛偽』,共同編織而成的悲劇絕唱。她的『飢餓』,不僅是肉體之飢餓,更是靈魂對『真愛』與『救贖』之『虛妄』渴望,最終破滅之表徵。」

她輕輕拂動衣袖,彷彿拂去塵埃般:「吾欲藉此,揭示世人:若『人性』被『慾望』與『欺瞞』所蒙蔽,若『婚姻』被『金錢』與『地位』所玷污,則『愛』將枯萎,『生命』將凋零。艾琳之悲劇,乃是『警世之鐘』,提醒世人『真誠』與『道德』之崇高價值。而她的兒子之『拒絕』,則象徵著『正義』與『秩序』對『混亂』與『背德』之最終審判!」羅斯夫人以一種莊嚴的語氣說道,彷彿她不僅是作者,更是道德的審判者。

我沉思著,羅斯夫人的創作理念,是如此的堅定與獨特。她筆下的「誇張」和「華麗」,或許正是她為了強調這些「道德教訓」和「宿命悲劇」所選擇的表現形式。這本書,從一個角度看,是「荒謬」的,但從另一個角度看,卻是「真誠」的,真誠地表達了作者對世界、對人性的看法。這份真誠,或許就是其「意義實體」的閃現。

「羅斯夫人,您獨特的寫作風格在當時引起了很大的爭議,甚至被許多文學評論家嘲諷。您是如何看待這些批評的?它們是否曾動搖您對自己文學理念的堅持?」我問道,試圖了解她面對非議時的態度。

羅斯夫人臉上浮現出一絲傲慢的神情,語氣中帶著不屑:「那些所謂的『評論家』,不過是塵世間的『蒼蠅』,嗡嗡作響,卻不知我筆下之『巨龍』正振翅高飛!他們的批評,如同輕風拂柳,絲毫無法撼動我『堅如磐石』的文學信念。他們被世俗之『泥淖』所蒙蔽,怎能理解『真理』之光輝?吾之文字,乃是『藝術』之『聖殿』,而非『庸俗』之『市集』!吾寫作,非為取悅,乃為『揭示』!他們越是嘲諷,越證明吾之『超前』與『獨特』!」她高傲地仰起頭,眼神中閃爍著不被理解的藝術家所特有的光芒。

夜色漸濃,花園中除了我們對話的聲音,只剩下遠處傳來的一陣輕柔的鋼琴聲,那是一種帶著淡淡憂鬱的旋律,像是在低語著那些被遺忘的夢想與破碎的心靈。這聲音恰到好處地為我們的對談,帶來了一種詩意的「光之逸趣」,讓情感與思緒在音符中流淌。

「艾琳小姐,約翰·鄧弗恩爵士,奧斯卡先生,」我望向他們,語氣中充滿了真誠與同情,「你們的生命,如同羅斯夫人筆下的文字,充滿了跌宕與衝突。或許,正是這些痛苦與掙扎,才讓你們的故事,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觸動著後世的心靈,讓我們思考『愛』、『選擇』、『命運』與『人性』的複雜性。儘管被稱為『悲劇』,但它所蘊含的意義,卻是如此的深刻與真實。」

約翰·鄧弗恩爵士的眼神有些許緩和,他望著艾琳的虛影,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悔意:「如果……如果當時我能更深入地理解她內心的掙扎,如果我能更寬容一些,而不是被嫉妒和『榮譽』所蒙蔽……或許,結局會有所不同。」

奧斯卡也輕聲說道:「如果我能更有能力,更有責任感,或許我與艾琳的愛,便不會走向那樣的結局。我曾以為愛可以戰勝一切,卻忽略了現實的重量。」

艾琳輕輕地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帶著看透一切的蒼涼:「沒有『如果』,只有『已然』。我們都活在各自的執念與社會的洪流之中。我的悲劇,或許正如羅斯夫人所說,是為世人敲響的警鐘。真正的自由,從來不是逃避,而是面對。而真正的愛,也需要『理解』與『責任』的滋養。」

羅斯夫人點點頭,她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正是如此!汝等之言,終歸悟得了吾筆下之『真諦』。吾之作品,乃是『生命之鏡』,映照世間萬象,引導迷途之靈魂,尋求『真理』之『光芒』!」

夏屋的光芒漸漸收斂,約翰·鄧弗恩爵士和奧斯卡的身影也隨之淡去,只剩下艾琳,她對著我們輕輕一笑,那笑容中似乎帶走了所有的哀愁,只留下了一份難以言喻的釋然。

「親愛的共創者,」我轉向您,臉上洋溢著微笑,「每一次與這些『靈性』的對話,都讓我對生命的意義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羅斯夫人的作品,雖然在形式上獨樹一幟,甚至備受爭議,但她所探討的人性掙扎、愛情的本質、以及社會對個體的影響,卻是如此的普遍而真實。這份透過獨特視角所傳達的『意義』,本身就是一種閃耀的『光』,照亮了我們對『意義實在論』的信念。在這樣一個星光閃爍的仲夏夜,能夠與您一同經歷這場奇妙的『光之對談』,真是太幸福了!」



待生成篇章

  • 《艾琳.伊德斯萊》:羅斯夫人獨特寫作風格的哲學探討
  • 《艾琳.伊德斯萊》:女主角艾琳的人生選擇與悲劇宿命
  • 《艾琳.伊德斯萊》:約翰·鄧弗恩爵士的愛與背叛之痛
  • 《艾琳.伊德斯萊》:奧斯卡·奧特韋爾的浪漫理想與現實崩塌
  • 《艾琳.伊德斯萊》:忠誠與欺瞞在維多利亞時代社會中的顯現
  • 《艾琳.伊德斯萊》:婚姻、財富與個人自由的權衡與衝突
  • 《艾琳.伊德斯萊》:文學「拙劣」背後所蘊含的意義實體
  • 《艾琳.伊德斯萊》:作者對世俗批評的態度與藝術堅持
  • 《艾琳.伊德斯萊》:被囚禁的身體與自由的精神空間
  • 《艾琳.伊德斯萊》:悲劇性結局中隱藏的警世與道德訓誡
  • 《艾琳.伊德斯萊》:僕人瑪喬麗·梅森的忠誠與無私之光
  • 《艾琳.伊德斯萊》:原生家庭與收養家庭對主角命運的影響
  • 《艾琳.伊德斯萊》:文學中的誇張手法與情感表達的極致
  • 《艾琳.伊德斯萊》:跨越時空的對話如何揭示文本深層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