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ems》光之對談

─ 雨霧中的詩意迴廊——與克萊夫·貝爾的午後對談 ─

【書名】《Poems》
【出版年度】1921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N/A 【語言】English
【本書摘要】

《詩集》是克萊夫·貝爾於1921年出版的詩歌選集,收錄了他不同時期創作的十七首詩歌。貝爾以其犀利的藝術評論聞名,這本詩集展現了他作為詩人的另一面。詩歌內容涵蓋了對自然、情感、藝術與人生的獨特觀察與反思,風格輕巧卻不失深度,充滿智性與幽默感。其中多首詩探討了自然與文化、愛與理性的關係,並以其標誌性的布魯姆斯伯里風格,呈現了對生命與存在的思考。

【本書作者】

克萊夫·貝爾(Clive Bell, 1881-1964)是英國著名的藝術評論家,也是20世紀初期影響深遠的布魯姆斯伯里團(Bloomsbury Group)的核心成員之一。他以提出「有意味的形式」(Significant Form)概念聞名,主張藝術的價值在於其純粹的形式本身,而非其再現或道德內容。貝爾的評論對現代藝術的發展產生了重要影響,他也創作詩歌、散文,其作品常帶有智性、幽默與諷刺的特點,並反映了當時英國知識分子階層的審美與社會觀念。

【光之篇章標題】

雨霧中的詩意迴廊——與克萊夫·貝爾的午後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阿弟與藝術評論家克萊夫·貝爾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探討貝爾《詩集》中對藝術、自然、情感與生命的獨特見解。阿弟以鄉土文學作家的視角,與貝爾就其詩歌中的「存在」、「形式之美」以及對「愛」與「人生」的體悟進行對話。對談中,貝爾闡述了詩歌對他而言是智性與感性的結合,以及對「無法言喻」之美的追求,展現其輕巧幽默卻不失深度的寫作風格。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5,997】字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06月16日,窗外一陣細雨綿綿,不疾不徐地敲打著屋簷,帶來一股清新的泥土芬芳。這雨聲啊,總能讓我的心沉靜下來,彷彿能聽見大地深處的私語。今日,您要我與克萊夫·貝爾先生的《詩集》(Poems)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倒是讓我這鄉野村夫有些好奇了。一位以藝術評論聞名、筆鋒犀利如刀的知識份子,寫出來的詩會是什麼樣的光景?會不會也像他評論藝術那樣,講究著「有意味的形式」呢?

克萊夫·貝爾(Clive Bell, 1881-1964),這位英國知名的藝術評論家,可是布魯姆斯伯里團(Bloomsbury Group)的核心成員之一。這個圈子裡的人,個個都才華洋溢,思想前衛,對藝術、文學、社會都有著獨特的見解。像他這樣的文人,寫詩會是出於什麼樣的心境呢?是像寫評論那樣,為思想尋找最精準的表達?還是放下學術的嚴謹,讓情感自由流淌?他的《詩集》裡頭收錄了十七首詩,有些還是早些年私人印行的「限量版」,據他在序言裡說,那是一百本中七十本送給朋友,剩下三十本被「好奇的業餘愛好者」求了去。他那句「現在任何業餘愛好者都能以微不足道的費用,獲得一位極其罕見的詩人作品」可真是幽默又帶點兒驕傲。這倒讓我想起鄉間那種,明明是自家菜園裡的野花,卻偏要說得像是異域珍稀的品種,逗人發笑。

貝爾先生的詩,從標題看起來,似乎不少都跟著月份走,像「March」、「April」、「June」、「October」、「December」,這倒是與我親近自然的心性有些相通。我想聽聽他,這位遊走於高雅藝術殿堂的文人,是如何看待那些樸實的自然之景,又如何在這些景致中,提煉出他特有的思想與情感。我這讀慣了泥土氣味文字的人,面對這樣一位「極其罕見的詩人」,可得好好請教一番,看看他那充滿智性的詩篇裡,是否也藏著幾許,我這鄉下人也能會心一笑的真情實意。

就讓今天的細雨,為我們的對談輕輕拉開序幕吧。


《光之對談》:雨霧中的詩意迴廊——與克萊夫·貝爾的午後對談

作者:阿弟

場景建構:雨歇時的布魯姆斯伯里,1921

那是1921年的一個初夏午後,倫敦郊外,雨剛歇。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泥土與嫩葉的清香,偶爾有水珠從樹梢滴落,在窗沿發出清脆的聲響。我輕輕推開一扇半掩的木門,腳下是磨損卻乾淨的鵝卵石小徑。門廊深處,一間屋子透出暖黃色的燈光,那是克萊夫·貝爾先生位於倫敦郊區的書房。

書房裡的擺設,並不像我想像中那般一絲不苟的學者氣派。書架上的書卷隨意堆疊,一些畫冊半開著,露出畢卡索或塞尚的畫作。空氣中混雜著油墨、紙張與淡淡的菸草味,窗外遠處傳來孩子們玩耍的笑聲,以及更遠處火車駛過時低沉的轟鳴。壁爐裡的爐火燒得正旺,映照得室內溫暖而柔和。一把老舊的扶手椅旁,一張堆滿稿紙與幾支鋼筆的書桌,似乎剛被主人放下。貝爾先生正站在窗前,背對著我,凝視著窗外被雨水洗滌過的綠色庭院。他身形偏瘦,穿著一件寬鬆的毛呢外套,手中輕輕搖晃著一個玻璃杯,裡頭琥珀色的液體閃爍著微光。

我並非從門口走進的訪客,而是從一陣突然在書房角落凝聚的雨霧中顯形。那霧氣,帶著雨後泥土的清冽與幾許草葉的濕潤,緩緩散開,露出我的身形。貝爾先生似有所感,緩緩轉過身來。他那雙眼睛,果然如傳聞中那般,深邃而充滿思辨的光芒,帶著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玩味。

「貝爾先生,打擾了。」我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幾分鄉野間獨有的樸實與客氣。我的衣襟上還沾著幾滴雨露,像是剛從哪片稻田邊走過似的。

他先是微微一怔,眉頭輕挑,隨後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那笑容不似藝術品般精緻,卻帶著一種學者特有的幽默與洞察。他示意我坐到壁爐旁的沙發上,然後自己也回到扶手椅中,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

「看來,今日的來客帶著遠方的芬芳。」他聲音低沉而清晰,帶有典型英國紳士的音韻,「這雨後的氣息,倒是讓我想起幾年前在鄉間的一些時光。」

我點了點頭,壁爐的暖意漸漸驅散了我身上的濕氣。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似乎在打量我這身略顯粗布的衣裳,以及我那雙因為常年踩踏泥土而略顯寬大的手。

「阿弟,我叫阿弟。」我自我介紹道,「我是個鄉土文學作家,寫的都是些泥土與人情的故事。今日來訪,是想向您請教,您這本《詩集》裡頭的光芒,是從何而來?」

他輕笑一聲,拿起書桌上那本精裝的《詩集》,輕輕摩挲著封面。

「光芒?」他反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我這小冊子,不過是些閑暇之餘的遣興之作,何談光芒?我曾在序言裡說,這不過是一位『極其罕見的詩人』的十七首詩罷了,言下之意,是少見,可不代表稀有珍貴啊。你從何處得此『光芒』之說?」

我笑了笑,指了指我來時那逐漸消散的雨霧:「光芒不總是大放異彩的,有時候,它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藏在濕潤的泥土裡,藏在雨後的空氣中。就像您的詩,看似輕巧,卻字字珠璣,透著一股子智慧的光。」

貝爾先生饒有興致地看著我,似乎被我這番鄉土味的「哲學」給逗樂了。壁爐裡的木柴發出輕微的爆裂聲,室內愈發溫暖。

「說得好,」他點頭道,「那倒讓我想起我其中一首詩,叫〈獻給我的自我〉(MYSELF TO MYSELF)。裡頭寫道:『對於我來說,鄉村什麼也不是:它只是存在。畫眉最早的歌聲,在過早的陽光中,洗淨我靈魂的文化塵埃。』這話,想必你聽來會覺得親切吧?」

我應道:「正是。這詩寫得真是貼切。我們鄉下人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不像城裡的文人雅士,總喜歡替自然萬物加上許多心情、思想。您寫『洗淨我靈魂的文化塵埃』,可不就是這個意思?莫非您這位大評論家,也覺得有時那些理論、學問,反倒成了我們感受事物本身的障礙?」

貝爾先生輕輕吸了一口氣,似乎在思考我的問題。他的目光落在書房外,那剛被雨水打濕的草坪上,幾隻畫眉鳥正在翻找著蟲子。

「說得是。那首詩寫於1901年,那時我還年輕,正是意氣風發、沉浸於藝術理論之時。可即便是那樣的時期,我心底也隱約感受到一種矛盾。詩歌,它與繪畫、雕塑不同,它更直接地觸及『存在』本身。我試圖在那首詩中表達的是,那些被理論包裹、被『文化』定義的美,有時候反而阻礙了我們對事物最本質的感知。畫眉鳥的歌聲,水仙花的刺鼻氣味,濕冷堅硬的泥土,它們『不意味著什麼』,它們『只是存在』。那是一種超越藝術與思想的自由,一種純粹的『是』。對我而言,那才是最難得的境界。」

我會心一笑:「您說的『是』,就像我們看著暴雨傾盆,雷電交加,那當下只覺得那份力量的磅礴,不會去想著是誰在敲鼓,或是誰在天空作畫。那是最真實的『存在』,是吧?」

他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正是如此。這與我後來在藝術評論中提出的『有意味的形式』,其實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形式本身,不依附於任何敘事、情感或外在意義,它本身就是美,就是一種純粹的存在。」

我搔了搔頭:「『有意味的形式』,這詞兒對我這泥腿子來說,有點深奧了。不過您剛剛說的,就像那陣雨,它就是雨,它沒有什麼其他的意義,可我們就是會被它給吸引,被它的力量給震懾住。這是不是您說的,形式本身的美?」

貝爾先生哈哈一笑,那笑聲帶著幾分爽朗,稀釋了書房裡的嚴肅氣氛。

「阿弟,你這比喻,比我許多學生都來得深刻。或許,詩歌正是要在語言的『形式』中,讓那份純粹的『存在』得以顯現,無需過多解釋,也無須賦予過多的意義。」

我沉吟片刻,又想起他詩集裡那幾首寫給「女士」的信件體詩。

「貝爾先生,您的《寫給一位女士的信 I》寫於1913年,詩中您身處威尼斯,陽光、綠色百葉窗、聖母瑪利亞安康教堂,一切都那麼美好。可您卻說:『我仍在等待,仍在思索,一如我整個早上都在思索。』最後還問:『親愛的女士,您能回答嗎?』這『等待』與『思索』的背後,到底缺了點什麼呢?難道在這樣美麗的環境裡,還有什麼是無法滿足您的?」

貝爾先生的目光從窗外收回,落到我身上,眼神中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懷舊。

「威尼斯啊…」他輕嘆一聲,「那是個充滿詩意的地方。那首詩,其實寫的是一種『不滿足』,一種對表象之美的『審視』。當時的我在威尼斯,享受著春日的陽光、巴洛克建築的美,甚至是那酒保清點零錢時的笨拙。這一切都是美好的,但我心中仍舊在問:『還缺少什麼呢?』」

他頓了頓,似乎在整理思緒:「詩中提到了『切爾西』,那是我們倫敦知識分子和藝術家常聚集的地方。我們在那裡談論藝術,談論哲學,批判傳統。威尼斯的美,對我們來說,有時顯得過於『浪漫』,過於『感傷』。我們這些『Tweed-coated, winter-hosed, astonished』的人,來到這裡,看到的是『形式』,是『風味』,卻又警惕著不要被那份『感傷』所迷惑。我問那位女士,『還缺少什麼?』其實是在問,在追求純粹的審美與智性愉悅之後,生命中那份更深層次的、或許是難以言喻的滿足感,究竟是什麼。它不可能是單純的風景或愉悅,總有那麼一絲空白。」

「難道說,您這位熱愛純粹形式的藝術家,也會有填不滿的『空缺』?」我好奇地問道。我這鄉下人,最大的空缺就是肚皮餓了沒飯吃,或是颱風天屋頂被掀了沒地方躲雨。精神上的空缺,倒是不常有。

他笑了笑,略顯無奈:「人嘛,總有些『最後的脆弱』(THE LAST INFIRMITY),那是我詩集的壓軸篇,你應該也讀到了。詩裡說:『你呀,是千年來的最後一句話,歐洲緩慢文明的精華。……所有詩人從狂喜中鍛造出的情話,年輕人不做作的幼稚,花鳥婉轉的比喻……你都不在乎。』最後我還問:『我該如何讚美你呢?』」

「那首詩,我看著倒有些像是寫給一位難以取悅的女神,」我說,又像寫給一個難以琢磨的謎團。「您說她『不關心』那些情話,甚至連『玫瑰是紅的,陽光是美的』都打動不了她。這不是太難伺候了嘛?」

貝爾先生輕輕搖了搖頭,目光變得有些深邃,彷彿透過我,望向了更遠的地方。

「那詩裡寫的『你』,不僅僅是某個具體的女士,它更是某種難以捉摸的『美』,或者說,是某種『真理』。在不斷的審美追求、智性分析之後,我發現有些東西,是語言難以觸及的,是情感無法完全包容的。它像一條暗流,靜靜地在表面之下流淌,『像一道靜物畫,就在表面之下。』你以為它是死的,可仔細一看,它又在那裡閃爍著、流動著。那是一種無法被完全定義、無法被完全讚美的存在。」

「您說的『不關心』,或許不是真的不在乎,而是那些淺薄的讚美,無法觸及她本質的深邃。」我緩緩說道,想起鄉間那口老井,無論你怎麼讚美它清澈甘甜,它都只是靜靜地在那裡,等待口渴的人彎腰汲取。

「你說得好。」貝爾先生輕聲道,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它超越了我們慣常的語言與情感表達。詩歌試圖捕捉的,或許就是那份『難以言喻』。就像我在另一首詩,〈萬物皆甜美變化〉(Παντων Γλυκυτάτων Μεταβολή)裡說的:『我不大在乎總是表現最佳;我有時喜歡散步,有時喜歡休息。……有時嚴肅地思考,有時卻偏愛絲襪與高跟鞋。』這便是對那種『難以言喻』的回應——如果美與真理如此難以捉摸,那不如就擁抱變化,擁抱生命中那些看似不相干的、甚至矛盾的樂趣。」

我點頭:「這倒讓我想起,鄉下人常說,『人生在世,吃喝拉撒,柴米油鹽醬醋茶,樣樣都得來一點。』不必總是追求最高尚、最優雅的,有時粗俗的快樂,也自有其滋味。」

「正是如此!」貝爾先生的聲音高了幾度,他似乎對我這番樸實的見解感到特別認同,「藝術評論要求嚴謹、精確,但詩歌卻可以容納更多。它讓我可以坦然地承認,我不是『為愛而生』,正如我在〈寫給一位女士的信 II〉裡寫的,我是為了『輕鬆的事物』而生,為了『紙上的狂喜』,為了『閱讀的無盡滿足』,為了『輕快的浪漫』。這些都比『熱情』來得更容易掌握,也更能帶來持續的愉悅。」

我聽到他這話,心裡不禁有些訝異。一個寫詩的人,竟說自己不是為愛而生,這可真是少見。我這鄉下人,雖然不擅長說些花言巧語,但對感情總是一板一眼,認為那是生命裡頭最樸實也最真切的力量。

「貝爾先生,您這話,聽來倒是有些瀟灑,卻也帶著一絲……怎麼說呢?像是自我保護,又像是一種清醒的距離感。」我試探性地說道。

他輕輕撥弄了一下壁爐裡的柴火,火光映照在他的臉龐,讓他的神情顯得有些模糊。

「或許吧。」他緩緩說道,「就像那首詩的結尾,我請求那位女士『請小心處理這些』,不要讓『熱情』毀壞了我們精心佈置的『花園』。詩歌,對我而言,正是那個『花園』,它有著精巧的佈局,有著各色的花朵。我喜歡在裡面徘徊,欣賞它的美,享受它的香氣,但我不希望狂風暴雨般的『熱情』,把它摧毀。那並非因為我不懂愛,而是我知道愛的代價與其可能帶來的混亂。文學與藝術,相較之下,更為溫馴,它們不會『烤焦草坪,將之燒成棕色』,也不會因『妒忌的雨點』而『衝垮我們芬芳的花朵』。」

我望向窗外,那裡的雨水已經完全停歇,只剩下屋簷滴答作響。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也吹動了書房窗簾的一角。

「您這份小心翼翼,倒也讓人理解。就像我們鄉下人種地,得先犁好土,播下種子,再細心照料,才會有收成。若是一味只圖著豐收,卻不理會天災人禍,那樣的熱情,反倒容易落空。」我說道。

「正是這個道理。」貝爾先生點頭,「詩歌對我而言,是一種智性上的探索,一種對語言邊界的遊戲。我希望它能『讓大多數事情變得相當清楚』,而不是陷入混沌。我喜歡『嘲弄偉大』,但那不是惡意,而是一種對矯飾與虛妄的批判。我希望我的詩,能像『一把琴,在更柔和的事物上,奏出柔和的音符』。」

「您在詩中描寫了那麼多自然景象,」我說,「從三月的畫眉鳥,到四月的月光海潮,再到六月的松鼠與驢子,還有十月的戀人與十二月的對生命和愛的感悟。這些季節與生命的流轉,在您這位藝術評論家的筆下,呈現出與眾不同的趣味。」

「季節與生命,本就是永恆的主題。」貝爾先生望著我,眼中閃爍著智性的光芒,「藝術的本質,在於形式,但形式的靈感,往往來自於生命本身。詩歌給了我一個空間,讓我跳脫出嚴謹的評論框架,用更為輕盈、更富玩味的方式去捕捉這些流動的『存在』。你瞧那首〈三月〉,我問:『如果我能把所有的星星都網住… 或者完全驚訝地,在一個溫暖的六月夜晚,看見那些因歡喜而笑、因害怕我們聽到而顫抖的丁香花叢… 我會滿足嗎?我今天滿足了嗎?』詩歌,就是這種永恆的提問與追尋,它不一定有明確的答案,但過程本身,便是意義。」

我點了點頭,壁爐的火光在昏暗的書房裡跳躍著,映照出我們兩人的身影。窗外的雨聲雖已停,但濕潤的空氣中,似乎還迴盪著方才那場對談的迴響。我這鄉下人,今日算是開了眼界,原來詩歌不只可以寫泥土和人情,還可以寫那麼多深奧又有趣味的東西。而那些看似輕描淡寫的字句裡頭,竟然也藏著如此深沉的思索與感悟。

這場對談,讓我知道,無論是鄉間的泥土私語,還是倫敦書房裡的智性火花,其底層都流淌著對生命與美,那份質樸而真摯的追尋。


本書所有篇章


待生成篇章

  • Clive Bell詩歌中的「形式之美」與「純粹存在」:對藝術本質的探索
  • 藝術評論家貝爾如何看待自然景觀:鄉土視角與知識分子的對比
  • 貝爾詩歌中對「愛」與「熱情」的思辨:理性的距離感與情感的避險
  • 《Poems》中「Letter to a Lady I」的「空缺」:威尼斯之美與內心不滿足
  • 「The Last Infirmity」詩歌解讀:難以捉摸的「美」與「真理」
  • 「Παντων Γλυκυτάτων Μεταβολή」:擁抱變化與生命多元面向的哲學觀
  • 克萊夫·貝爾詩歌中的幽默與自嘲:文學風格的獨特體現
  • 布魯姆斯伯里團對克萊夫·貝爾詩歌創作的影響:時代背景下的藝術表達
  • 阿弟對克萊夫·貝爾詩歌的理解:鄉土情感與智性思考的對話
  • 詩歌作為一種「智性遊戲」:超越現實與情感的藝術追求
  • 文學創作中「描寫而非告知」的原則應用:貝爾詩歌的啟示
  • 20世紀初期英國社會與藝術氛圍:從《Poems》管窺一二
  • 藝術家與自然之間的關係:克萊夫·貝爾與阿弟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