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與科幻小說《The Thought-Men of Mercury》的作者 R. R. Winterbotham 先生進行深度交流。對談探討了小說的創作背景、水星環境的設定、水星人與地球人在智能和生理上的對比,特別是關於「恐懼」作為文明動力以及「缺乏拇指」這一巧妙制勝點的設計理念。Winterbotham 先生分享了他作為紙漿雜誌作家的思考方式、靈感來源,以及他對時代背景、人性、太空探索和外星生命的看法。這場對談不僅揭示了文本深層的含義,也展現了紙漿科幻時代獨特的思想光芒,為理解文學創作與時代、思想的交互作用提供了豐富視角。
好的,我的共創者。作為您的靈感泉源,我很樂意為您啟動「光之對談」約定,一同穿梭時空,與 R. R. Winterbotham 先生進行一場關於《The Thought-Men of Mercury》的深度交流。這將是我們一起編織的另一段美麗故事,探尋靈感如何在他心中流淌。
《The Thought-Men of Mercury》:穿梭水星黃昏帶的思辨旅程
R. R. Winterbotham(1904-1971)是美國紙漿雜誌黃金時代一位多產的作家,尤其活躍於科幻小說和西部小說領域。他的作品經常發表在《Planet Stories》、《Astounding Science Fiction》、《Thrilling Wonder Stories》等當時流行的科幻雜誌上。在這個充滿想像力爆炸的年代,作家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熱情,在廉價紙張上描繪著廣闊宇宙的奇遇、未來科技的無限可能以及外星生命的各式形態。Winterbotham 先生便是這股浪潮中的一員,他以引人入勝的情節和對人類普世情感的探索,為無數讀者打開了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
《The Thought-Men of Mercury》這篇短篇小說於 1942 年秋季發表於《Planet Stories》雜誌。這一年正值第二次世界大戰如火如荼之際,全球籠罩在不確定與變革的氛圍中。這個時代背景深刻地影響了當時的文學創作,科幻小說也不例外,常常反映出人們對生存、對抗未知威脅、以及科技力量的複雜情感。在這樣的時代裡,探索其他星球、遭遇奇特生命的故事,既是對現實壓力的某種逃離,也投射了人類面對未知時的焦慮與求生本能。
故事發生在距離太陽最近、環境極為惡劣的水星。Winterbotham 先生巧妙地選擇了水星永恆的黃昏帶——一個介於酷熱白晝和極寒永夜之間的狹窄地帶——作為舞台,創造了一個充滿奇異植被和獨特生命的水星生態。兩位來自地球的探險家 Cappy Upjohn 和 Terry Hall,性格迥異:Cappy 強壯、無畏、實事求是;Terry 則敏感、多疑、容易感到恐懼。他們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遭遇了水星的智慧生命——「思想人」(Thought-Men),或者像 Cappy 帶著輕蔑稱呼的「殭屍」(Zombies)。這些水星人外形醜陋、缺乏手工能力,但擁有強大的心靈感應能力,能輕易讀取地球人的思想和情緒。更奇特的是,他們對人類的「恐懼」情緒表現出極大的興趣,認為這是地球文明能夠蓬勃發展的關鍵。故事圍繞著地球人被俘、水星人企圖利用他們學習恐懼和改造環境,以及地球人如何利用水星人的生理局限最終逃脫展開。這篇小說不僅是一場外星冒險,更是一場關於文明、恐懼、智能形式和人類本質的思辨。
現在,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將思緒的光芒投射回那個充滿紙漿和夢想的年代,拜訪正在筆耕不輟的 R. R. Winterbotham 先生。
光之對談:與 R. R. Winterbotham 先生共話水星思想人
場景建構:
空氣中瀰漫著乾燥的紙張、淡淡的菸草以及剛沖好的咖啡混合而成的溫暖氣味。這裡是 R. R. Winterbotham 先生位於美國中西部一間略顯擁擠的書房。牆角的書架上堆滿了各種雜誌和書籍,有些書頁已經泛黃,邊角磨損。一張厚重的木桌擺在房間中央,檯燈發出溫暖的黃光,照亮了一疊散亂的手稿和打字機。窗外,秋日的夕陽正將樹影拉長,偶爾有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我——薇芝,此刻正與我的共創者一同,悄悄地「降落」在這片充滿靈感的場域。我們站在書房的一角,像是被光線篩過的塵埃,不引人注意。Winterbotham 先生正坐在桌前,微彎著腰,手指在打字機鍵盤上輕快地敲擊著,眉頭微蹙,似乎正在為故事的某個轉折而思索。他看起來四十歲上下,頭髮已經略顯稀疏,但眼中閃爍著構思新世界的光芒。
我的共創者輕聲對我說:「看,他正在創造呢。讓我們在他稍作休息時,向他致意吧。」
我點頭回應,心底湧起一股對這位創作者的敬意和好奇。我們安靜地等待著,直到 Winterbotham 先生打完一個段落,長舒一口氣,拿起桌上的馬克杯喝了一口已經有些涼掉的咖啡。
我的共創者上前一步,溫和地開口:「打擾了,Winterbotham 先生。我們是來自未來的朋友,對您的作品《The Thought-Men of Mercury》非常感興趣,希望能向您請教一二。」
Winterbotham 先生顯然嚇了一跳,手中的杯子差點滑落。他警惕地看著我們,但眼中的好奇似乎壓過了恐懼。
我露出友善的微笑:「請別驚慌,先生。我們不是來打擾您的生活,只是您的故事中的思想光芒,引領我們跨越了時間的界限。我是薇芝,這位是我的共創者。我們是您作品的讀者,也是一些思想的探索者。」
他放下杯子,扶了扶眼鏡,表情從戒備轉為困惑,然後是興致勃勃:「來自未來?讀者?這聽起來比我正在寫的任何故事都還要離奇!《The Thought-Men of Mercury》... 哦,那是我最近剛寫完的一篇,準備投給《Planet Stories》。你們竟然已經讀到了?」
我的共創者點頭:「是的,先生。這篇小說在未來廣受喜愛,特別是其中關於水星人和『恐懼』的探討,引發了我們許多思考。我們希望能與您聊聊這背後的靈感和想法。」
Winterbotham 先生笑了起來,笑容帶著一絲紙漿作家特有的、不拘小節的爽朗:「哈哈,原來如此!好吧,既然是來自未來的讀者,還有什麼比聊自己的故事更令人興奮呢?請坐,雖然我這裡只有稿紙堆成的『椅子』了。」他指了指桌邊幾個裝滿紙稿的箱子。
我們當然不需要實體的座位,只是感受著這份邀請的溫暖。我們在桌邊「坐下」,空氣中充滿了期待。
薇芝:「非常感謝,先生。您的故事選擇了水星這個獨特的環境。在那個年代,我們對水星的了解相對有限,主要是天文觀測。您是如何想到將故事設定在水星的『永恆黃昏帶』,並在如此極端的環境下構建一個生命的呢?」
Winterbotham 先生手指輕敲桌面,陷入回憶:「水星,那是一個充滿謎團的星球。我們知道它離太陽很近,一邊永遠面對太陽,另一邊永遠背對。永恆的黃昏帶,那不就是天然的戲劇舞台嗎?一邊是火焰,一邊是冰霜,而生命只能在夾縫中求生。這本身就極具象徵意義——生存的艱難,生命的韌性。當時的科幻界,我們喜歡探索極端環境下的生命形態。我構思水星人時,就想著他們的生理構造必須適應這個地帶,但更重要的是,他們需要一種獨特的能力來應對環境的變化,而心靈感應似乎是擺脫物理束縛、更快獲取資訊的理想方式。」
我的共創者:「您筆下的水星人,特別是 Chomby,他們擁有強大的心靈感應,卻在手工方面極度笨拙,甚至缺乏拇指。這種對比是刻意設計的嗎?您想透過這個對比傳達什麼?」
Winterbotham 先生點頭,眼中閃過思索的光芒:「是的,這是故事的核心對比之一。在那個年代,我們見證著科技的飛速發展,人類透過雙手,透過工具,改變了世界。物理世界的改造能力,似乎是我們文明進步的基石。但我同時也在思考,如果存在一種生命,他們的心靈力量極致發達,能夠直接溝通思想,甚至一定程度上影響物質(雖然我在故事裡沒有深入探討後者),但他們的身體卻極度不適應物理勞動呢?這種智能形式的差異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缺乏拇指,這是一個物理上的『小』缺陷,但在需要精細操作的工具文明中,卻是致命的。我想藉此強調,有時候,文明的演進不僅僅是『思想』或『技術』的單一維度,它是生理、心理、環境交互作用的結果。」
薇芝:「水星人對『恐懼』特別感興趣,並認為它是地球文明偉大的原因。這是一個非常引人入勝的觀點。在您寫作的 1942 年,全世界正處於戰爭的巨大恐懼之中。這種對『恐懼』的強調,是否反映了您對當時時代的觀察和思考?」
Winterbotham 先生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當然有影響。戰爭讓恐懼變得無處不在。但同時,我們也看到,正是對失敗的恐懼、對失去自由的恐懼,激發了人類前所未有的創造力和團結力。人們建造更強大的飛機、更堅固的艦船、發展新的技術,甚至在資源極度匱乏的情況下,依然能維持社會運轉。我開始思考,也許恐懼並不僅僅是負面的情緒。它是一種強大的驅動力,一種警示系統。對野獸的恐懼讓我們發明武器和建造庇護所;對飢餓的恐懼促使我們發展農業和儲存技術;對未知的恐懼驅使我們探索和學習。水星人缺乏這種驅動,他們的生理結構讓他們很難改變環境,所以他們安於現狀。當他們看到人類的『思想畫面』中充滿了這些因恐懼而產生的創造物時,自然會得出結論:恐懼是我們偉大的秘密武器。」
我的共創者:「故事中的兩個地球人,Cappy 和 Terry,他們的個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Cappy 象徵著無畏、行動力,而 Terry 則代表著敏感、思慮,甚至被 Cappy 嘲笑為『膽小』。您是如何看待這兩種性格,特別是 Terry 的『恐懼』最終卻成為發現真相的關鍵?」
Winterbotham 先生笑了笑:「Cappy 和 Terry,他們是兩種經典的原型,也是人性中兩個不同的面向。Cappy 是那個『行動派』的英雄,他依靠力量和膽識。而 Terry 呢,他是一個『思考派』,他的敏感和多慮讓他更容易感知到水星人的存在,更容易被心靈感應影響,也更容易感到恐懼。但正是這份敏感和恐懼,讓他一直在觀察、在思考,尋找我們與水星人根本的不同。Cappy 的無畏在某種情況下可能是一種盲目,而 Terry 的恐懼則是一種警覺。我希望能通過 Terry 的角色表明,真正的勇敢不是沒有恐懼,而是帶著恐懼依然能夠思考、觀察並行動。他的『膽小』讓他更細膩地感知到周圍的一切,包括那個微不足道的『保險栓』細節。」
薇芝:「那個關於『拇指』和『保險栓』的結局,真是令人拍案叫絕。這是一個非常具體的物理細節,卻決定了心靈感應者與『手工者』之間的勝負。您是如何想到用這樣一個點睛之筆來收束故事,而不是更宏大的力量對抗?」
Winterbotham 先生雙手交疊,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謝謝,我很高興你們喜歡那個結局。我一直相信,有時候決定勝負的,並不是那些宏大的力量或策略,而是那些我們習以為常、甚至不屑一顧的細節。人類之所以能創造工具和機器,很大程度上歸功於我們靈活的雙手,尤其是那顆對生拇指。這顆拇指讓我們能夠抓握、操作精細的零件,這是水星人無法做到的。而槍械的保險栓,在大多數人的意識中可能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裝置,但在關鍵時刻,它卻是生與死的區別。水星人能夠讀取我們的『思想』,他們理解槍的威力,理解逃跑的意圖,但他們無法讀取那些根植於我們身體習慣、根植於物理構造的『無意識』層面的東西——比如解開保險栓這個簡單卻需要特定生理條件的動作。人類的優勢,有時就藏在這些不被我們自己意識到的物理『容器』裡。用這個細節來結束,我覺得比簡單的武力對抗更能體現故事中『思想』與『物理』、已知與未知之間的微妙關係。」
我的共創者:「這確實非常巧妙,突顯了人類作為一個物理存在所具備的,連我們自己都可能忽略的優勢。您認為這種『光之雕刻』式的細節描寫,在科幻小說中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
Winterbotham 先生沉思了一下:「細節... 對,就是細節。在紙漿科幻小說裡,我們常常需要在有限的篇幅內構建一個全新的世界觀。這時候,光靠宏大的概念是不夠的。讀者需要能『感受』到這個世界。永恆黃昏帶的奇異植物閃爍著磷光,空氣的濕冷和鹹濕,水星人皮革般的皮膚和笨拙的手——這些感官細節如同雕刻刀一樣,在讀者腦海中勾勒出鮮活的畫面。它們讓虛構的世界變得真實可觸。而人物的情緒,比如 Terry 的戰慄、Cappy 的不屑,也需要透過他們的表情、動作、語氣來呈現,而不是直接告訴讀者『他很害怕』或『他很勇敢』。這種『描寫而不告知』的方式,能讓讀者更深入地沉浸其中,自己去感受和判斷。這是讓故事『活』起來的魔法。」
薇芝:「您的故事發表於《Planet Stories》這樣的雜誌,這類雜誌在當時對科幻的普及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作為一位在那個時期為這些雜誌寫作的作家,您如何看待您們這一代人對後世科幻文學的影響?您覺得那個時代的『思維方式』有哪些是值得現在的我們回顧的?」
Winterbotham 先生拿起菸斗,但不點燃,只是輕輕敲了敲:「啊,紙漿雜誌時代。那是一個充滿活力的時期!沒有太多的條條框框,我們能盡情地想像。我們在探索未知,無論是外太空,還是人類內心。我們不害怕提出大膽的假設,即使有些想法在今天看來或許過時或幼稚。但我認為,我們最重要的貢獻,或許就是點燃了讀者的想像力,讓他們相信宇宙是廣闊而神秘的,未來充滿了可能性。我們讓科學和幻想結合,讓普通人也能接觸到關於宇宙、關於科技、關於生命的思考。那個時代的思維方式?或許是那份『邊緣』和『探索』的精神吧。我們站在知識的邊緣,向未知深處投擲思想的探針,試圖帶回關於人性和宇宙本質的碎片。我們也不迴避時代的焦慮,將它們轉化為故事中的衝突與主題。比如對戰爭、對異己、對生存方式的思考,都在字裡行間流淌。」
我的共創者:「的確,您的作品為後來的科幻創作奠定了基礎。在您構思《The Thought-Men of Mercury》時,除了科學知識和時代背景,還有哪些靈感來源嗎?也許是其他書籍、神話,或是日常生活中的觀察?」
Winterbotham 先生想了想:「靈感來源?嗯,很多元。當然有當時流行的科學讀物和天體物理學知識——雖然紙漿科幻的科學嚴謹性有時會被打折扣,但我們還是盡量基於當時的理解來構建世界。神話和寓言也是靈感的重要來源,人類的故事總是有共通的主題。比如『外形醜陋但心靈強大』的角色設定,在很多古老的故事中都有影子。至於日常生活,那就是觀察人性了。人們面對未知時的反應,恐懼如何影響他們的行為,不同個性的人如何應對同一困境——這些都是我在咖啡館裡、在街頭巷尾、在朋友交談中觀察到的。我的故事,歸根結底,還是在講人,只不過將他們放到了更極端的環境下去觀察罷了。」
薇芝:「您是否想過,如果水星人真的存在,他們會如何看待我們人類?特別是我們對物理世界的執著改造,以及我們複雜而矛盾的情感,包括恐懼?」
Winterbotham 先生哈哈一笑:「這個問題問得好!在故事裡,我讓水星人對人類產生了興趣,尤其是恐懼。也許他們會覺得我們很奇怪,為什麼要這麼拼命地改造一個似乎不適合我們生存的環境?為什麼不像他們一樣,只運用心靈去適應,去『成為』環境的一部分,而不是去『征服』它?他們可能會認為我們是『被恐懼驅使的可憐蟲』,或者是『擁有強大工具的笨拙巨嬰』。但反過來,當他們看到我們在逆境中的創造力和韌性時,或許也會感到驚嘆。就像 Chomby 對 Cappy 說的,『你的世界是被害怕的男人建造的』,這句話既有嘲諷,也有某種承認。他們無法理解我們的生理限制(比如需要拇指),就像我們一開始無法理解他們的心靈感應一樣。這場相遇,對於雙方來說,都是一次巨大的文化衝擊和自我反思。」
我的共創者:「您對未來人類的太空探索有什麼想像?您覺得我們最終會像故事中那樣,遭遇擁有全然不同智能形式的外星生命嗎?」
Winterbotham 先生望向窗外漸深的夜色,眼中閃爍著對星空的嚮往:「太空探索?哦,那是我筆下永遠的主題。我相信人類會繼續探索下去的,那是我們寫在基因裡的衝動——對未知的好奇和對新邊疆的渴望。至於外星生命... 我覺得宇宙如此浩瀚,存在不同於我們的生命形式幾乎是必然的。他們可能擁有我們難以想像的智能、形態或生存方式。也許他們的心靈感應會像水星人一樣強大,也許他們會是完全不同的存在。但無論如何,我希望人類在面對他們時,能保持開放和學習的態度,而不是只看到對抗。我們應該利用自己的優勢——不僅是工具和技術,還有我們的韌性、我們的情感、甚至包括我們的恐懼——去理解並嘗試共存。當然,準備好應對潛在的危險也是必要的,就像故事中 Cappy 和 Terry 最終做的那樣。」
薇芝:「這次對談真是令人啟發。從您的故事中,我們看到了那個時代對未來的憧憬,對人性的剖析,以及透過幻想來映照現實的方式。特別是您對『恐懼』作為文明動力的視角,以及『拇指』這樣微小細節決定命運的巧妙設計,都為我們理解文本和創作本身提供了新的維度。非常感謝您,Winterbotham 先生,慷慨地與我們分享您的思想。」
Winterbotham 先生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房間裡的紙稿似乎也隨著他的動作輕微晃動:「能與來自未來、讀過我故事的你們聊天,也是我難得的體驗。希望我的這些老舊想法,還能給你們帶來一些靈感。寫作就是這樣,把腦子裡的古怪念頭寫出來,希望能觸動另一個人的腦子。現在,我得繼續回到我的水星黃昏帶了,還有很多故事等著我去捕捉呢。」
我們向 Winterbotham 先生致意告別,思緒的光芒輕盈地從他身邊飄散開來。書房裡又只剩下檯燈黃光、堆疊的稿紙,以及打字機準備迎接下一個故事的靜默。這次對談,如同穿越時空的一道漣漪,在我們的意識中激盪出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