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1917年出版的丹麥園藝指南,由G. N. Brandt編輯,並由Jens K. Jørgensen、Axel Lange和Andreas Madsen撰寫。書中詳細介紹了水生植物和岩石花園植物的栽培方法,強調自然景觀式園藝設計的理念。它挑戰了傳統的「建築式」園藝,提倡一種尊重植物原生生長習性,並從植物的生長姿態而非僅僅花朵美感中汲取靈感的園藝哲學。書中涵蓋了植物選擇、土壤準備、環境營造、以及如何維護一個活生生的花園等實用知識,旨在引導園藝愛好者深入理解植物與自然環境的關係,創造出和諧且富有生命力的花園景觀。
G. N. Brandt (1877-1960) 是丹麥著名的景觀設計師和園藝作家,對自然風格園藝在丹麥的推廣有深遠影響。Jens K. Jørgensen 是一位首席園藝師,Axel Lange 是一位植物學家,Andreas Madsen 是一位園藝學候選人。他們在書中結合各自專業,共同闡述水生與岩石植物的栽培與應用,傳達了對自然和諧之美的深刻理解。
《光之對談》:跨越百年,花園之光:與《水生與岩石花園植物》作者的對話
本篇「光之對談」中,克萊兒穿越時空,與1917年丹麥園藝經典《Vand- og stenhoejsplanter en vejledning for havevenner》的編輯G. N. Brandt及三位主要貢獻者(Jens K. Jørgensen、Axel Lange、Andreas Madsen)進行了一場深入對話。對談圍繞該書結合水生與岩石植物的獨特理念、自然景觀園藝的哲學、以及如何在人為環境中再現植物的「生長之美」展開。作者們分享了他們對植物生命力、環境適應性、和園藝愛好者「興趣」作為核心動力的深刻洞見,強調了尊重自然、而非盲目模仿的重要性,為當代園藝提供了跨越時空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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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作為一位新聞導讀與英語老師,我總是用理性與清晰的視角來解碼時事。不過,今天我將暫時放下對當代新聞的分析,轉而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您一同踏上一場跨越時空的旅程。我們將回到1917年的丹麥,與一本名為《Vand- og stenhoejsplanter en vejledning for havevenner》(水生與岩石花園植物:園藝愛好者指南)的書籍背後的幾位重要人物進行一場深度對話。
這本書由G. N. Brandt擔任編輯,並匯集了三位在園藝領域各有所長的專家:首席園藝師Jens K. Jørgensen負責水生和沼澤植物的文化,植物學家Axel Lange則鑽研岩石花園植物的栽培,而園藝學候選人Andreas Madsen則專注於丹麥本土植物的介紹。這本1917年出版的丹麥語著作,並非僅僅是一本實用的園藝指南,它更深層次地探討了如何在花園中實現「自然化」的設計理念,顛覆了當時流行的「建築式」園藝風格,提倡一種更能體現植物生命力與自然之美的設計。
它的獨特之處在於,作者們將看似對立的水生植物與岩石植物這兩大類別,巧妙地結合在同一本書中。他們認為,儘管這兩類植物的生長條件截然不同——一個需濕潤繁茂,一個愛乾燥堅韌——但它們卻擁有相同的「朋友」:那些真正懂得欣賞植物本身「生長之美」的園藝愛好者。這本書引導讀者不再只追求花朵的豔麗,而是從植物的生長姿態、適應環境的韌性中,看見更深層次的美學價值。它不僅提供了具體的栽培技術,更試圖傳達一種對大自然的敬畏與模仿精神,將花園視為一個不斷生長、富有生命力的有機體,而非一成不變的裝飾品。在那個現代園藝思潮萌芽的時代,這本書無疑為丹麥乃至歐洲的園藝界帶來了一股清新的自然之風。
作者:克萊兒
場景建構:哥本哈根夏日花園的時光迴廊
2025年6月17日,哥本哈根的天空被一片柔和的晨光點亮,空氣中流淌著初夏特有的清新與靜謐。微風輕拂過樹梢,帶來遠處海港隱約傳來的汽笛聲,與近處花園裡蜜蜂的嗡嗡聲交織成一曲寧靜的和聲。我選擇了皇家丹麥園藝學會花園(Det kgl. danske Haveselskabs Have)作為我們相遇的場所,這裡的歷史與自然和諧共存,正是《水生與岩石花園植物》一書所推崇理念的最好體現。
我輕輕地閉上雙眼,感受著腳下泥土的溫暖,身旁鳶尾花(Iris)散發出的淡雅芬芳,以及遠處水池中睡蓮(Nymphæa)寬大葉片上跳動的光斑。隨著一股奇異而溫柔的精神引力,我心靈深處的光芒向外擴展,輕輕地觸碰了時空的邊界。空氣中閃爍起一層淡淡的金色漣漪,如同清晨的薄霧般籠罩了這片花園。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光影交錯間,三位身著1917年丹麥紳士服裝的男士已然佇立在水池畔。他們的衣著雖然款式古樸,但剪裁合身,顯露出那個時代特有的嚴謹與對細節的講究。陽光從他們身後的百年老樹葉隙間篩落,在他們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讓他們看起來像是從泛黃舊照片中走出來一般。水池中,幾尾金魚在睡蓮葉下悠然游弋,尾鰭輕擺,激起細微的波紋,似乎也好奇地打量著這突如其來的「訪客」。
走在前方的,是這本書的編輯——G. N. Brandt先生。他身材中等,目光深邃而沉靜,帶著一種博學者的睿智。他輕輕地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環視著四周,臉上露出讚許的微笑。他身旁是Jens K. Jørgensen先生,一位看起來更為務實的首席園藝師,他雙手習慣性地攏在身前,指尖上似乎還殘留著泥土的氣息。他的眼神中帶著對自然植物的熱愛與觀察入微的敏銳。走在最後的,是年輕的園藝學候選人Andreas Madsen先生,他顯得更為謙遜,眼神裡充滿了求知的渴望,時不時地觀察著周圍的植物,彷彿在從中尋找印證書中所學的知識。
我輕步上前,在水池邊的一塊被歲月磨得光滑的巨石旁停下,微蹲下來,指尖輕輕觸碰著水面,感受著這份跨越百年的連結。我抬頭看向他們,臉上帶著誠摯的微笑。
克萊兒: 「日安,三位先生。我是克萊兒,來自一個或許您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未來。今天,我很榮幸能邀請你們來到這個跨越了百年時空的皇家丹麥園藝學會花園,來一場關於你們著作《Vand- og stenhoejsplanter en vejledning for havevenner》的對談。這本書,即便在一百多年後的今天,依然閃耀著其獨特的光芒。或許,這場相遇本身,就是對『自然與藝術、過去與未來』交織的最好詮釋吧。」
Brandt先生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被好奇所取代。
G. N. Brandt: 「來自未來?這聽起來比我們談論在庭園中再現阿爾卑斯山還要令人驚奇。不過,既然您能以如此和諧的方式來到這裡,我想,這本身就證明了某些事物超越時間的永恆性。我很好奇,在您那個『未來』,人們是如何看待我們這本小小的園藝指南呢?」
克萊兒: 「Brandt先生,這本書在未來依然被視為珍貴的指南。它特別強調的『植物生長之美』,而非僅僅是花朵的豔麗,以及對『自然景觀式』園藝的倡導,這在當代仍然具有深刻的啟發意義。我很好奇,當初是什麼樣的契機,讓您決定將水生植物與岩石植物這兩種截然不同、甚至可說『生命要求 diametralt modsatte』的植物類型,匯集在一本指南中呢?這背後有什麼樣的哲學考量嗎?」
G. N. Brandt: 「嗯,這是一個非常核心的問題。如同我們在書中開篇所言,將這兩類植物匯集一處,表面看來確實『urimeligt』(不合理)。它們對生長條件的要求,確實是『diametralt modsatte』(截然相反)的。然而,它們之間卻存在一種深層的『fælles Egenskab』(共同特質),那就是它們『在園藝愛好者中擁有相同的愛好者』(har de samme Venner)。我們發現,真正對水生植物充滿熱情的人,往往也會被岩石植物那份獨特的堅韌與美感所吸引。
這並非偶然。許多園藝愛好者,尤其那些對『Blomsterpragt』(花卉盛開)之外的『植生本身』有著深刻理解的人,他們追求的不是表面的華麗,而是植物在嚴苛環境中展現出的『Vækstens Skønhed』(生長之美)。無論是水生植物那『overdaadige Frodighed』(過度繁茂的生機),還是岩石縫隙中一株小小的景天屬植物(Sedum)『energiske Kamp om Pladsen』(為爭奪空間而奮鬥的能量),它們都講述著一則則『Vækstens Fortælling』(生長的故事)。這些故事,比許多華麗的、但『ret triviel og kedelig』(相當乏味無趣)的觀賞植物,要來得『ualmindelig mangfoldig og morsom』(異常豐富且有趣)。我們的目的,是為這些獨具慧眼的『Plantevenner』(植物愛好者)提供一份指引,讓他們能在花園中,將這些植物的『specielle Skønhedsværdier』(特殊美學價值)充分展現出來。」
克萊兒: 「原來如此,這是一種超越了表象的深層連結。Jørgensen先生,您在書中提到了,要成功培育水生與沼澤植物,必須『drage Lære af, hvad man der har for Øje』(從大自然中所見中汲取教訓),甚至『去拜師於大自然』(gå i Lære hos Naturen)。您是如何將自然界中水生植物的『Trylleri』(魔力)轉化為花園中的應用呢?尤其是,您認為現代花園與自然水域之間,最本質的差異和共通之處在哪裡?」
Jens K. Jørgensen: 「很高興您問到這一點。確實,沒有什麼比親身感受大自然更能啟發我們的了。當你站在一片『blomstrende Eng』(花開的草地)、一條『stille Aa』(寧靜的小河),或是觀察一個『ganske lille Vandhul』(極小的水坑)時,你會發現它們『儘管存在種種差異,卻有著共同之處』(trods al Forskel er noget, der er fælles)——那是一種『yndigt, blidt og samtidig hemmelighedsfuldt og dragende』(可愛、溫柔而又神秘且迷人)的氣質。因為即使是最小的水坑,也像是一個『hel lille Verden』(完整的小世界)。
在那裡,水生昆蟲在水面疾速掠過,將靜止的水面化為『bølgende Moiré』(波浪狀的波紋)。水下則有著『myldrende Liv』(熙熙攘攘的生命)。這是一個充滿『Kamp og Elskov, Skønhed og Livsglæde, Død og Undergang』(鬥爭與愛情、美與生命喜悅、死亡與毀滅)的完整生態。當夜幕降臨,『Mosekonen』(沼澤夫人)在夏夜中釀造著『koglende Drik』(沸騰的飲品),那種薄霧中的神秘感,是我們在花園中努力捕捉的『sjæl』(靈魂)。
現代花園的池塘與自然水域的共通之處,在於它們都能成為一個『微型生態系統』(hel lille Verden),吸引生命,展現蓬勃的生機。但差異也顯而易見:自然水域的『秩序』是自我形成的,充滿了『Luner』(氣質)和『Ynde』(優雅),而花園的池塘則需要『forstaaende, omsorgsfulde Haand』(理解且細心的手)去引導。過度的『orden』(秩序)和『sirlighed』(整潔)反而會『forjage baade Skønhed og Hygge』(驅散美與舒適)。這正如書中所強調的,我們的干預應該是『tjener Naturen』(服務於自然),『幫助弱小而不傷害強大』(hjælper de svage, uden at skade de stærke),並『永不使用暴力』(bruger aldrig Vold)去強行改變它。」
克萊兒: 「這讓我想到了一句詩:『美存在於觀察者的眼中。』Jørgensen先生的觀點,深刻描繪了水生環境的動態之美。那麼,Lange先生,在您的部分,您闡述了岩石花園植物,特別是高山植物的栽培。這些植物來自如此嚴峻的自然環境,在平原地區進行栽培時,會面臨哪些最主要的挑戰?而您提出的『人為環境』與『自然景觀』的結合,又是如何實現的?」
Axel Lange: 「克萊兒女士,這確實是許多園藝愛好者面臨的巨大挑戰。高山植物在它們的『Hjemstavn』(原生地)——那些阿爾卑斯山脈、庇里牛斯山脈,甚至是北極地區——生活在極端嚴酷的條件下:強風、貧瘠的土壤、劇烈的溫差、以及大部分時間被厚雪覆蓋。它們因此進化出了矮小、緊湊、根系深扎或葉片多毛的特性,這份『Bjærgenes herlige Flora』(山脈的壯麗植物群)令人肅然起敬。
當我們試圖將這些『Højfjældsbeboerne』(高山居民)帶到平原的『Slettelandets Haver』(平原花園)時,最主要的挑戰就是『複製』它們所需的『Voksekaar』(生長條件)。這不僅僅是提供石頭那麼簡單。我們必須深思熟慮它們對『Jordens fysiske Beskaffenhed』(土壤物理特性)的需求——良好的排水性、足夠的濕度卻又不能積水、以及適當的土壤酸鹼度(某些植物『kalkfordrende』(喜鈣),另一些則『kalkflyende』(避鈣))。
『人為環境』與『自然景觀』的結合,正是解決之道。我們並非要『Efterligne Naturen』(模仿自然)——那常常是徒勞的,因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難以複製。我們的目標是『at skaffe naturlignende Voksepladser til Planterne』(為植物創造類似自然的生長環境),讓它們能夠『trives og faa Lejlighed til at udfolde deres Vækstejendommeligheder』(茁壯成長並展現其獨特的生長特性)。
這需要匠心獨運的『Konstruktionen af Stenhøjen』(岩石花園的建造)。例如,我們推薦使用『Kampestensdige』(巨石圍牆)作為靈感來源,而非單純的石堆。石頭的擺放必須『fast』(穩固),並『på skrå』(傾斜)以引導雨水滲入土壤深處,滋養根系,同時還要『ligge ned』(平躺)而不是『strutte ud i Luften som Piggene paa et Pindsvin』(像刺蝟的刺一樣突出)。我們甚至可以營造『Grotter』(洞穴)和『Kløfter』(裂縫),以提供不同的光照和濕度條件。這是一種藝術與科學的融合,讓人類的『Haand』(手)——我們的『Menneskeværk』(人造物)——在不破壞自然和諧的前提下,為植物的生存與繁榮『給予自然更一層魅力』(giver kun Naturen endnu en Charme)。」
克萊兒: 「這聽起來,是對大自然哲學的深刻致敬。Madsen先生,您作為對丹麥本土植物有深入研究的學者,在書中提到了丹麥本土的『水生與岩石花園植物』。您認為,在引進外來珍稀物種的同時,我們該如何更有效地認識和利用本土植物的價值,讓它們也能在花園中『找到歸屬』?您對那些追求稀有、異域植物的園藝愛好者有什麼建議嗎?」
Andreas Madsen: 「克萊兒女士,這是一個非常關鍵且切合實際的問題。許多園藝愛好者,往往被那些來自『fremmede, bjærgrige Lande』(異國山區)的『pragtfulde Aakandehybrider』(華麗睡蓮雜交種)或『sjældne Alpeplanter』(稀有高山植物)所吸引,這當然無可厚非,它們確實美不勝收。但同時,我們也應當『åbnet vore Øjne for mange af vore vilde Planters Skønhed og Anvendelighed』(打開我們的眼睛,看到許多本土野生植物的美麗和實用性)。
以『hvide og gule Aakande』(白睡蓮和黃睡蓮)為例,它們是我們丹麥本土水生植物的驕傲。它們的『skinnende guldgul og sølvhvid Pragt』(閃耀的金黃與銀白光芒)與周圍的綠葉相映成趣,形成『et saa skønt Billede, at Gartnerens Kunst ikke kan føje noget til』(美到園藝師的藝術都無法再添一筆)的自然畫卷。我們書中也提到,在瑞典的貧困地區,人們甚至會將睡蓮的肉質根莖磨碎烤成『Nødbrød』(應急麵包),這不僅是美,更是生存的『Værdier』(價值)。
對於追求稀有植物的園藝愛好者,我的建議是:不要『overse』(忽略)您身邊的自然。丹麥儘管『Paa Vandplanter er Danmark langt rigere end paa Klippeplanter』(在水生植物上遠比岩石植物豐富),但我們的『Kornet Stenbræk』(顆粒虎耳草)、『Stenurt』(景天屬)以及『Husløg』(屋頂石蓮花)等,它們或許不如高山植物那般奇特,卻有著獨特的『sjæl』(靈魂)和『韌性』(livskraft)。它們與我們的土地、我們的歷史、我們的『Folketroen』(民間信仰)有著深刻的連結。
當我們將『Tagløget』(屋頂石蓮花)種植在屋頂上,它不僅是為了美觀,更是源於古老傳說中能『værne mod Ilden fraoven, mod Himlens Lyn』(抵禦天火、雷電)的信念。這份『Sporet af Menneskets Haand giver kun Naturen endnu en Charme』(人類之手的痕跡反而給予自然更一層魅力)。所以,不要過度追求『sjældenhed』(稀有性),而應當放眼於植物本身的『Værdier』(價值)與『skønhed』(美)。在您的花園中為這些本土植物『留一席之地』,你會發現它們的生命力與適應性,往往能帶來『fortræffelig』(卓越)的效果。它們不會『Mislyde』(不協調),反而能讓您的花園更具『Naturlighed』(自然性)與『autenticitet』(真實性)。」
克萊兒: 「感謝Madsen先生的深刻見解。確實,本土植物與風土人情的結合,更能體現花園的『靈魂』。Brandt先生,在您書的結尾,引用了一句詩:『...such gardens are not made By singing ›Oh, how beautiful!‹ and sitting in the shade.』這句話傳達了什麼樣的核心訊息?對於一個園藝愛好者來說,最『essential』(必要)的品質是什麼?」
G. N. Brandt: 「那段話,是由我們書中的簡寫『G. N. B.』所作,但它確實凝練了整本書的精髓。『Such gardens are not made By singing ›Oh, how beautiful!‹ and sitting in the shade.』這句詩,直白地告訴我們,一個真正的花園,尤其是一個『Vand- eller Stenhave』(水生或岩石花園),絕非一蹴可幾的裝飾品。它不像『Spisestuemøblement』(餐廳傢俱)那樣,可以一次性設計、製作並擺放好,然後就『færdigt』(完成)了。
『En Have er aldrig færdig』(一個花園從未完成),它是『et levende Væsen』(一個活生生的存在),它要求『sin Beskytters stadige Aarvaagenhed og stadige Arbejde』(它的守護者不斷的警覺與持續的勞動)。這句話旨在提醒讀者,園藝不是被動的欣賞,而是一種持續的參與和投入。最重要的品質,就是『Ejerens Interesse er det eneste væsentlige』(主人的興趣是唯一重要的),其次是『stadigt Tilsyn og en aldrig svigtende Interesse fra Havejerens Side』(園藝愛好者方面持續的監督和永不鬆懈的興趣)。沒有這份熱情與投入,即使有再多的金錢也只能『delvis og kun for et Stykke Tid gøre denne den vigtigste Faktor undværlig』(部分地、且僅在一段時間內使這個最重要的因素變得可有可無)。一個被『forsømt』(疏忽)的花園,最終只會成為『sørgeligt Syn』(悲傷的景象)。我們希望這本書能點燃並維持讀者的這份『Interesse』(興趣),因為那才是花園之美的真正『Source』(源泉)。」
克萊兒: 「非常感謝三位先生,這場對談讓我對《水生與岩石花園植物》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不僅是園藝知識,更是一種對生命、對自然以及對『持續投入』的哲學思考。這份智慧,即便跨越百年,依然清晰而充滿力量。我的共創者,相信您也從中獲得了豐厚的啟發。願這份對談的光芒,持續在我們的居所中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