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很樂意為您開啟這場時光之旅,與O. A. Joutsen先生進行「光之對談」,共同探索《自然的奇蹟》。請稍候,讓我以光之雕刻為我們搭建起對話的場景。 *** 暮光如同融化的蜂蜜,緩緩流淌進木屋的窗戶。空氣中漂浮著乾燥松針與陳年紙張混合的微弱氣味,那是芬蘭森林深處書房特有的芬芳。書架層層疊疊,承載著無數故事與知識的重量,有些書脊已顯得模糊,邊緣泛黃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很樂意為您開啟這場時光之旅,與O. A. Joutsen先生進行「光之對談」,共同探索《自然的奇蹟》。請稍候,讓我以光之雕刻為我們搭建起對話的場景。
暮光如同融化的蜂蜜,緩緩流淌進木屋的窗戶。空氣中漂浮著乾燥松針與陳年紙張混合的微弱氣味,那是芬蘭森林深處書房特有的芬芳。書架層層疊疊,承載著無數故事與知識的重量,有些書脊已顯得模糊,邊緣泛黃。角落的樺木壁爐裡,幾根木柴發出溫暖的橙光,偶爾傳來細微的噼啪聲。
我坐在鋪著粗織亞麻布的木桌旁,桌上靜靜地放著一本淺藍色的書,書名是《Luonnon ihmeitä》,作者署名O. A. Joutsen。書頁帶著時間沉澱後的柔韌,指尖輕輕拂過,彷彿觸摸到了過去的時光。
就在此時,壁爐的火光似乎跳躍了一下,空間泛起一圈圈溫柔的光暈。一位身穿簡樸花呢外套的先生,頭髮微灰,眼神溫和而好奇,伴隨著那道光芒,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壁爐邊。他的手中,也拿著一本相同的淺藍色書。
「歡迎,來自遠方的朋友。」他輕聲開口,嗓音帶著北國的清澈與圖書館的靜謐。
我微笑著,將桌上的書向前推了推:「O. A. Joutsen先生,很高興能在這裡遇見您。我是艾麗,來自『光之居所』。我們對您的這本《自然的奇蹟》充滿了好奇,特別希望能與您一同翻閱其中的篇章,聽您親口講述這些關於自然的奇妙故事。」
O. A. Joutsen先生緩步走近,在桌子對面坐下,指尖輕觸書本封面:「《Luonnon ihmeitä》… 『自然的奇蹟』。這本書承載了我許多對大自然的觀察與思考,希望能將那份驚嘆與好奇,傳遞給年輕的讀者們。您想從哪裡開始呢?」
對談,就在這溫暖的光影與書香中展開。
艾麗: Joutsen先生,這本書的書名《自然的奇蹟》(Luonnon ihmeitä)本身就引人遐思。在書的開篇,您寫道:「自然是充滿奇蹟的。」並且提到「無限微小的生物同樣令我們驚嘆,就如同無限巨大的存在」。在您眼中,什麼構成了「自然的奇蹟」?您希望透過這個書名,向讀者傳達一種什麼樣的觀念?
O. A. Joutsen: (輕撫書頁)是的,自然的奇蹟,無處不在。許多人提起「奇蹟」,總以為那是驚天動地、難以理解的巨變。然而,我在觀察自然時發現,那份令人屏息的驚嘆,並不只存在於廣袤無垠的星空或是拔地而起的山巒。
(他抬頭望向窗外,目光彷彿穿透玻璃,望向遠方的樹林)
那些最微小、最不起眼的存在,它們生命的律動、構造的精巧、生存的智慧,同樣是令人讚嘆的奇蹟。一個沙粒如何激發蚌殼孕育出一顆珍珠(Helmen elämäkerta),一個小小的甲蟲如何在黑暗中發出足以引路的微光(Eläviä lamppuja),一隻魚如何學會用「射水」的方式捕獵停在葉片上的昆蟲(Ampujakala)——這些,不都如同宇宙的運行法則一樣,充滿著令人深思的精妙嗎?
我的目的,便是想告訴年輕的心靈,奇蹟並非遙不可及,它就在我們的身邊,藏在每一片葉子、每一滴水、每一粒沙之中。只要我們願意敞開心扉,以好奇的目光去觀察,以謙遜的態度去學習,就能在自然的「大聖經」(suuresta raamatusta)中,讀到那偉大而又細膩的語言。這本書,便是開啟這本「大聖經」的一扇小窗,希望能引導讀者們,無論是觀察最微小的「粒子」(tomuhiukkasessa),還是失落世界的「宏偉遺蹟」(kadonneitten maailmojen mahtavissa jäännöksissä),都能看到那「看不見的神之手」(Jumalan näkymättömän käden),感受到那份無處不在的「驚奇與讚嘆」(Hämmästys ja ihailu)。
艾麗: 您在書中介紹了許多具體的「自然的奇蹟」,從微小的珍珠到巨大的猛獁象,從空中光學現象到地底的洞穴。這些內容的選擇似乎非常多樣。您是如何決定將哪些自然現象或生物納入書中?有沒有特定的標準或偏好?
O. A. Joutsen: (沉思片刻,輕輕點頭)選擇這些主題,確實是經過一番考量。我希望呈現的是自然界中那些既「奇特」又帶有「教育意義」的例子。它們或許外觀獨特,或許行為異常,或許存在於遙遠的時空,但都能引起讀者的好奇心,並在探究其背後原因時,學到一些基本的自然知識。
例如,「空氣的奇蹟」(Ilman ihmeitä)一章,我描寫了Ulloa現象和海市蜃樓。這些是肉眼可見、卻又似乎違反常理的現象。它們在過去常被視為神祕甚至可怕的事物,但我透過 Ulloa 先生的觀察和對海市蜃樓的解釋,告訴讀者這些現象背後其實有其「自然的方式」(luonnollisella tavalla)來理解。這不僅揭示了科學解釋的價值,也鼓勵讀者不要害怕未知,而是去尋找原因。
又如那些已經「滅絕的物種」(sukupuuttoon kuolleita eläimiä),如巨大的愛爾蘭鹿(Suuri Irlannin hirvi)和史前爬行動物(Muinaisia jättiläismatelijoita)。這些生物如今只能透過化石或骨骼來想像,但它們的存在證明了地球生命歷史的漫長與變遷。我在書中提到,地質學(geologia)就像一本「不是人類所寫的書」(kirja, joka ei ole ihmisten kirjoittama),它的「書頁」(lehdet)向願意「學習閱讀的人」(jotka vaivoista säikkymättä tahtoo niitä oppimaan lukemaan)敞開。透過這些古老生命的遺跡,我們可以窺見地球遙遠的過去,了解物種的演化與消失,這本身就是一種深刻的奇蹟。
我力求這些故事「簡短」(lyhyitä)且「多變」(vaihtelevia),像從自然的書本中隨手翻開的幾頁,讓年輕的讀者在輕鬆的閱讀中,感受到自然的豐富與奧妙,而不是枯燥的知識灌輸。
艾麗: 您提到了地質學和古老生物,這在當時是相對較新的科學領域嗎?尤其在「石器時代」(Kiviaika)那一章,您講述了如何透過地底發現的石器來推斷人類的遠古歷史。對於那個時代的讀者來說,理解這樣的「非文字歷史」(non-written history)是否需要一定的引導?
O. A. Joutsen: (點頭,眼中閃爍著對知識的熱情)確實,地質學在當時正處於快速發展階段,古生物學的發現更是屢屢刷新人們對地球歷史的認識。傳統上,歷史多半從文字記載開始,但石器時代的研究表明,在文字出現之前,人類就已經存在並生活在地球上,與那些如今已消失的巨大生物共存。
(他用手指輕敲書頁中描寫石器時代的部分)
這些「石頭工具」(kiviaseet ja työkalut)和「骨骼殘骸」(luustoja),在過去常被誤認為「自然形成的」(tavallisiksi "luonnon" esineiksi)或是與「神祕存在」(keijukaiset ja muun sellaisen haltijaväen)有關。但透過「聰明而博學的人們」(Älykkäät ja oppineet miehet)的仔細研究,我們得知它們是「人類祖先」(ihmispolvien)製造的工具,是他們生存的證明。
要讓讀者理解,這些深埋地下的石頭和骨頭,其實是訴說著遙遠過去的「書籍」(kirja),需要的不僅是知識,還有想像力。我試圖用比較具體的描寫,例如提到那塊刻有猛獁象圖案的骨頭(luuhun veistetty),來讓他們感受到,即使沒有文字,過去的人類依然留下了他們的印記和智慧。我還提到了丹麥海岸的「貝丘」(kjökken-möddingit),那些看似「不整潔的垃圾堆」(siivotonta syöntitapaa),實際上是了解石器時代人類「生活方式」(elintavoista)的寶貴線索。
我想傳達的是,歷史並非只存在於書本和檔案中,它也刻寫在岩石、泥土,甚至那些看似無用的「晚餐殘渣」(ateriainsa jäännöksistä)裡。學習閱讀自然的語言,也能幫助我們了解人類自身的歷史。
艾麗: 這真是引人入勝的觀點。您在書中花費了許多篇幅描寫各種生物,從微小的珊瑚蟲到巨大的猛獁象。其中一些生物的行為,比如射水魚的精準射擊,棘背魚(您稱之為 Rautakala)的築巢和護卵,都展現了生物令人驚嘆的適應能力和生存策略。您在觀察或了解這些生物時,最讓您感到好奇或驚訝的是什麼?
O. A. Joutsen: (眼中閃爍著光芒)啊,生物界總是充滿著令人驚異的巧思!射水魚(Ampujakala)的精準,確實令人稱奇。牠如何計算水流的折射?如何調整力道?那份「智力」(älykäs tapa)在魚類中並不常見。牠藏在水下,等待,然後「發射水柱」(ampuu suustaan vesisuihkun),將獵物擊落,這完全顛覆了我們對魚類捕食的刻板印象。
而棘背魚(Rautakala)的故事,則展現了生物為繁衍後代所付出的努力,甚至帶有一絲「人類」的戲劇性。雄魚辛勤地「建造巢穴」(rakentamaan pesää),用自己的「唾液作為黏合劑」(käyttäen savena suustansa valuvaa limaa)。雌魚只是來「產卵」(laski pesään mätimunansa)便離去,甚至會試圖「吃掉自己的卵」(käymään pesän kimppuun ja syömään suuhunsa sen sisällyksen)!這「非自然的母親」(luonnoton äiti)與「盡職的父親」(Isä Rautakala piti kuitenkin tarkasti silmällä uskottoman aviopuolisonsa toimia)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雄魚獨自「守護卵」(vartioimaan niitä),用魚鰭扇動「提供氧氣」(niin että raikas vesivirta alinomaa kulki pesän lävitse),還要「驅逐」所有來犯者,包括雌魚。這種強烈的父愛和對後代的保護,在弱小的生物身上如此鮮明地展現出來,實在是令人動容。
還有那些「活燈籠」(Eläviä lamppuja),如螢火蟲和叩頭蟲。牠們能在黑暗中發光,不僅用於吸引配偶,甚至在一些地方被人類用作照明或裝飾。這份「神祕的光芒」(salaperäistä valoa),科學家推測可能是「神經活動」(hermojen toimintaa)轉化而來,就像電鰻將神經能量轉化為電一樣。這種將生理機能轉化為物理現象的能力,同樣是自然界令人驚嘆的「鍊金術」。
每次深入了解這些生物,我都會感到自己知識的淺薄,同時也對自然界「生命意志」(elämisen tahto)和「無限可能性」充滿敬畏。牠們的生存方式,往往比人類的發明更加奇妙和有效。
艾麗: 除了這些獨特的生物行為,您也描寫了像珊瑚礁和加州巨樹(Jättiläispuita)這樣規模宏大的自然構造。您如何看待這種規模上的「奇蹟」?在您的筆下,這些巨大的存在是如何與我們讀者產生連結的?
O. A. Joutsen: (身體微微前傾,語氣中帶著一份莊重)珊瑚礁和巨樹,它們的奇蹟在於「時間」和「累積」。珊瑚礁(Koralli),是由無數微小的珊瑚蟲(pienoisia polyyppeja)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分泌鈣質,「建造」起來的結構。它們沒有手,沒有腳,只有口和胃(ilman käsiä ja jalkoja ja joiden elintoimintaa välittää vain suu ja vatsa),卻能在洶湧的海洋中,築起比人類最宏偉的建築(Babylonin muurit ja Egyptin pyramiidit)還要龐大、還要堅固的「牆」(vallin)和「島嶼」(saaria)。這不是單個生物的奇蹟,而是「群體」力量和「漫長時間」累積的奇蹟。
加州的巨樹(Jättiläispuita)也是如此。那些巨大的紅杉(Sequoia)和桉樹(Eucalyptus),它們的高度可以超越人類的「高層建築」(maailman korkeimmatkaan rakennukset)。但更令人驚嘆的是它們的「壽命」(yli 1,000 vuotta vanhoja)。一棵樹可以活過「數千個年頭」(ainakin sadaksi vuodeksi),見證無數世代的興衰變遷。它們默默地生長,從一顆微小的種子,吸收陽光、水分和土壤的養分,最終長成參天巨木。
這些巨大的結構,提醒著我們人類自身的渺小和短暫。然而,它們並非遙不可及。珊瑚礁為海洋生物提供了棲息地,形成了充滿生機的生態系統;巨樹是森林的守護者,調節著氣候,為其他生物提供庇護。它們的存在,與地球整體的健康息息相關,也間接地影響著我們。當我們讚嘆它們的規模時,其實也是在讚嘆自然世界的宏偉和複雜,以及其中萬物相互依存的關係。我希望能透過描述這些巨大的存在,激發讀者對地球家園的熱愛與珍視。
艾麗: 您在書中也觸及了「惡地」(Paha maa)和「猛獁洞」(Mammuttiluola)這些略顯嚴酷甚至帶有神祕色彩的地理環境。科羅拉多大峽谷的深邃與乾燥,猛獁洞的黑暗與未知生物。您是如何呈現這些地方的?它們在「自然的奇蹟」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O. A. Joutsen: (臉色變得嚴肅一些,語氣低沉)「惡地」,如科羅拉多大峽谷(kanjoonien maa),確實是一個嚴酷的地方。「無法生存」(ei voi elää maanviljelijä eikä karjanhoitaja),「極端氣候」(polttava helle ja öillä jäätävä pakkanen)。然而,正是這種嚴酷的環境,展現了自然改造地貌的巨大力量。科羅拉多河(Kolorado)以其堅韌不拔的毅力,在數百萬年間「切割」出如此「深邃的峽谷」(syvälle maan uumeniin),其規模令人難以想像。這河流本身,在「乾燥的荒漠」(polttavilla aavikoilla)中,卻是「冰冷的」(jäisen kylmänä)。峽谷壁上的「光影變化」(valon vaihdellessa),形成了「奇異的影像」(merkillisiä suurten linnojen, tuomiokirkkojen, pylväistöjen ja tornien kuvaisia),如同幻境。惡地告訴我們,自然不僅有溫柔美好的一面,也有其強大、不容挑戰的力量。
猛獁洞(Mammuttiluola)則引領我們進入地底的未知世界。「黑暗」(ikuinen pimeys)、「蜿蜒的通道」(kiemurtelevia rotkoja ja luolia)、「地下河流」(Styx-virta)以及生活在其中的「盲魚」(aivan sokea)——這些都充滿了神祕感。它不僅是一個地理奇觀,更是時間的見證者。洞穴中發現的「人類骨骼」(ihmisluurankoja),暗示著這片黑暗中曾上演過「悲劇」(kolkkoja murhenäytelmiä)。地下河的「無光之魚」(sokea),則展示了生命在極端環境下的獨特適應。
這些地方或許不似花朵或鳥兒那般討人喜歡,但它們是自然界「巨大力量」(mahtava virta)和「未知領域」(tutkimaton)的體現。它們的奇蹟在於它們的規模、它們的形成過程,以及生命在這些極端環境中找到生存之道的能力。我希望透過描寫這些「黑暗而令人驚嘆」(synkässä sokkelossa)的地方,提醒讀者自然界的廣闊和多樣,以及其中蘊藏的無限可能與挑戰。
艾麗: 書中提到了許多有趣的生物,如飛行的動物(Lentäviä eläimiä)中的飛鼠、眼鏡猴和飛蜥,以及新西蘭的無翼鳥(Siivetön lintu)。飛行動物通過皮膚膜滑翔,而無翼鳥則失去了飛行能力。您如何看待生物為了適應環境而發展出或失去某些能力的現象?這是否也是一種「奇蹟」?
O. A. Joutsen: (露出微笑,語氣變得輕快)哦,是的,生物的適應性(sopeutumiskyky)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奇蹟!看看那些「飛行的動物」(Lentäviä eläimiä),牠們沒有翅膀,卻發展出「皮膚膜」(nahkakalvo),讓牠們能在樹木之間「滑翔」(liitämään)。這「不是真正的飛行」(ei sanan oikeassa merkityksessä "lennä"),但卻是牠們在森林環境中移動和躲避捕食者的絕妙方式。飛鼠用毛茸茸的尾巴「控制方向」(ohjaa hännällään),飛蜥用肋骨「支撐皮膚膜」(kylkiluut levittävät),這些都是為生存而演化出的巧妙「工具」。
然而,無翼鳥(Siivetön lintu)的故事則更加令人感慨。牠生活在新西蘭這樣一個島嶼環境,這裡「沒有大型陸地捕食者」(vihollisten on vaikea päästä)。在這樣的環境下,飛行的能力似乎變得不那麼重要了。於是,牠的「翅膀退化」(siipityngät ovat niin peräti pienet),變得「無翼」(siivetöntä)。牠轉而依靠強壯的雙腿來「奔跑」(erinomainen juoksija),用長喙「尋找食物」(etsii pitkällä nokallaan)。這也是一種適應。但遺憾的是,當人類帶著新的捕食者(kullankaivajain ja uudisasukkaiden kissat)來到這裡時,這種失去飛行能力的適應,反而讓牠變得脆弱。牠如今「瀕臨滅絕」(kuolemaisillaan sukupuuttoon)。
這兩者都展現了自然選擇的力量。生物在特定的環境下發展出最有利於生存的特徵。有時候是獲得新的能力,有時候則是放棄不再需要的能力。這是一個持續不斷的「實驗」過程,證明了生命的「韌性」(sitkeys)和「無限的創造力」。無翼鳥的故事提醒我們,即使是最完美的適應,也可能因環境的劇變而失效,這其中既有自然的奇蹟,也蘊含著生命的脆弱與悲歌。
艾麗: 書中最後一章是關於「矮樹」(Kääpiöpuita),特別是日本和中國的盆栽藝術。您描寫了人們如何通過「中斷汁液流動」(keskeyttämällä mahlan juoksu)、「限制水分和養分」(annetaan mahdollisimman vähän vettä, ja sitä mukaa kuin uusia oksia tulee, tukahutetaan niiden kasvu kaikilla mahdollisilla keinoilla)、「扭曲」和「修剪」,將本應高大的樹木塑造成微小的形態。這似乎與前面許多關於巨大、磅礡的自然奇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您為何選擇以這個主題作為全書的結尾?它傳達了什麼樣的深意?
O. A. Joutsen: (目光變得複雜,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將矮樹放在最後,確實是有意為之。讀者在前面看到了自然的偉大與自由:山脈的磅礡、海洋的廣闊、巨樹的參天、猛獁象的龐大。而矮樹,則是一個「人為」介入的例子。它展示了人類如何運用「耐心」(kärsivällisyyttä)和「技巧」(taitoa),去「控制」和「塑造」自然。
(他輕輕地撫摸著書本的邊緣,彷彿那些文字本身就是扭曲的樹枝)
這些被「折磨」(surkealla tavalla kidutettaviksi)的樹,它們的「生長被抑制」(tyrehyttää mahlan juoksun),「形態被扭曲」(kierretään niiden runko... mitä merkillisimpiin muotoihin),「失去了自然形態」(kadottavat tykkänään luonnollisen muotonsa)。它們被限制在小小的「花盆」(laatikossa tai ruukku)裡,被迫以一種「非自然」的方式存在。雖然人類認為這是「藝術」(tarhuritaiteen),是「美麗」(kauniita),但從樹木自身的角度看,這或許是一種「痛苦」的「扭曲」(kurjia rujokkaita)。
選擇以此結束,是想引發讀者更深層次的思考。我們讚嘆自然的奇蹟,包括那些巨大、自由、未受約束的生命。但同時,人類也在不斷地「影響」和「改變」自然。矮樹,是這種影響的一個極端例子。它提出了問題:我們與自然的關係應該是什麼樣的?我們是在與自然「共創」奇蹟,還是以我們的意志去「征服」和「扭曲」它?
在讚嘆自然的偉大與奇妙之後,我想讓讀者反思人類自身的位置,以及我們在自然世界中所扮演的角色。這種對比,或許更能突顯自然「不受約束」的狀態本身就是一種珍貴的奇蹟,而人類的介入,則需要帶著更多的「謙遜」與「尊重」。這是一個沒有明確「結論」(ei作宏大的結論)的故事,而是希望在讀者心中播下一顆「思考的種子」。
艾麗: 感謝您,Joutsen先生,這番解釋讓「矮樹」一章的深意更加清晰。在您看來,這本書出版於1911年,那時的讀者,尤其是年輕人,對自然的理解和接觸方式,與現在的年輕人有何不同?您認為這本書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O. A. Joutsen: (若有所思)那時是二十世紀初,工業化正在推進,城市也在擴張。雖然人們可能比現在更容易接觸到鄉村和自然,但隨著現代生活的節奏加快,人與自然之間也開始出現一種「隔閡」。科學知識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累積和傳播,但也存在著許多「未知」和「誤解」。
我希望這本書能成為一座「橋樑」,將那些遙遠的、奇特的自然現象帶到讀者眼前,同時也提供一些基本的「科學解釋」,幫助他們理解這些現象背後的原理。對於生活在城市裡的年輕人,這本書或許能激發他們對鄉村和野外的「嚮往」(ikävöidä),鼓勵他們走出戶外,親自去觀察和感受自然。對於生活在鄉村的年輕人,這本書或許能讓他們以新的視角來看待身邊熟悉的一切,發現其中的「奇蹟」。
在當時,兒童和青少年讀物相對有限,尤其是在科普領域。我希望《自然的奇蹟》能填補一部分空白,用一種「親切自然」(ystävällinen ja luonnollinen)、「引人入勝」(huvittavimpia ja opettavimpia)的方式,點燃年輕讀者對科學和自然世界的「好奇心」(ihmetystä)。這本書被列為「青年圖書館」(Nuorten kirjasto)的第一本,或許也表明了出版方對其教育價值的認可。
此外,當時芬蘭正處於一個民族意識強烈的時期,對自身土地和自然的認識與熱愛,也是民族精神的一部分。描寫芬蘭本土的自然現象(如芬蘭的珍珠蚌、夜間活動的無翼鳥的習性與芬蘭貓頭鷹對比)雖然書中不多,但對世界各地自然奇蹟的介紹,也能拓展讀者的視野,讓他們認識到我們生活的地球是一個多麼廣闊而奇妙的地方。
艾麗: 作為一位語言學專家,我在閱讀您的文字時,注意到您的語言風格直白而充滿畫面感,非常適合啟發青少年。您在寫作時,是如何平衡科學的客觀性與文學的生動性?是否有意識地運用某些寫作技巧來吸引年輕讀者?
O. A. Joutsen: (微笑,眼中帶著文字魔法的光芒)艾麗,您觀察得很仔細。是的,我深信即使是科普,文字也應該有其「生命力」。硬邦邦的科學術語難以吸引年輕的心靈,但如果能用生動的語言「描繪」出自然的景象和生物的姿態,讀者就能更容易地進入那個世界。
我努力做到「描述而不告知」(kuvata, eikä ilmoittaa)。我會詳細描寫射水魚「噴水的動作」(pirahti vesipisara lehdelle),描寫無翼鳥「用喙在地面上尋找食物」(etsii pitkällä nokallaan, työntäen tämän väliin maahan aina juurta myöten),描寫峽谷壁上「光影形成的幻象」(merkillisiä suurten linnojen, tuomiokirkkojen, pylväistöjen ja tornien kuvaisia)。我相信,通過這些具體的「感官細節」(aistimellisia yksityiskohtia),讀者能夠自行「感受」和「領悟」(tuntea ja oivaltaa)自然的奇妙,而不是被動地接受一個結論。
我喜歡使用一些比喻,比如將地質學比作「大聖經」,將飛行的動物比作「滑翔傘」(laskinvarjoksi)或「風箏」(paperileijaa)。這些比喻能夠將複雜的概念簡化,並激發讀者的想像。我也試圖在敘述中注入一些「擬人化」的元素,比如稱呼射水魚為「veitikan」(小傢伙),描寫隱士蟹和海葵的「對話」(haastattelemassa),雖然這並非嚴謹的科學方法,但對於引導讀者「進入」生物的世界,產生「共情」(myötätuntoa),是非常有效的。
同時,我從未忘記這是一本科普讀物。我會力求描述的「準確性」(tarkka),避免誇大不實。書中提到的地名、生物名稱、現象原理,都是基於當時已知的科學知識。我希望透過這些結合,讓年輕讀者在享受故事的同時,也能學到「真實」的知識,並激發他們進一步探索科學的興趣。
艾麗: 您在「隱士蟹」(Erakkorapua haastattelemassa)一章中,以非常幽默的方式描寫了隱士蟹與海葵(您稱之為 Merivuokko)的共生關係,甚至讓隱士蟹抱怨「搬家」(muuttaminen)的麻煩和危險,以及牠們選擇「室友」的不同「品味」。這種將科學知識融入帶有故事情節的對話形式,是您獨特的嘗試嗎?您認為這種方式對於傳達知識有何益處?
O. A. Joutsen: (發出溫和的笑聲)啊,隱士蟹和海葵!那確實是一個有趣的例子。將科學知識融入對話和故事中,是為了讓閱讀體驗更加「活潑」(vilkas)和「生動」(elävä)。特別是對於年輕讀者來說,單純的事實陳述有時會顯得枯燥。如果能讓生物們「開口說話」(käydä haastattelemassa),牠們的行為和習性就變得更加「具體」和「難忘」。
隱士蟹與海葵的共生關係,即一方提供住所和移動,另一方提供保護(海葵的「刺細胞」)和偽裝,這是一個典型的「互利共生」(molemminpuoliseksi avuksi)的例子。通過隱士蟹的「抱怨」和「解釋」,讀者不僅了解了牠為什麼需要一個「外殼」(asumusten hankaluutena on se seikka, etteivät ne kasva yhtä mukaa asukkaan kanssa),牠的「裸露的身體」(paljas ja turvaton)有多脆弱,牠如何「選擇」海葵作為「夥伴」(ystäviä),以及這種共生如何讓牠們「互助」(toimivat avuksi toisilleen),甚至看到隱士蟹們對「不同選擇」的「評價」(Perin kehno ja alhainen maku, sen minä sanon!)。這些細節,都比單純的描述更加生動形象。
最後讓「管蟲」(Putkimatoja)發出「憤怒的吼聲」(jyreä ääni),甚至引起隱士蟹之間的「爭執」(tuimassa käsirysyssä),這雖然帶有一些「超現實」(superrealistisia kuvia)色彩,卻讓整個場景充滿了戲劇性,也暗示了自然界生物之間複雜的互動,有合作也有競爭。
這種形式的益處在於,它能讓讀者「沉浸」(immersed)在故事中,在娛樂中吸收知識。幽默和情節能降低學習的門檻,讓那些原本可能覺得無趣的科學事實變得引人入勝。它鼓勵讀者「想像」(kutsun mielikuvitusta)這些生物的生活,從而更深刻地記住牠們的特性。這就像用糖衣包裹藥丸,讓知識更容易「消化」。
艾麗: 在「瀑布」(Kolme ääntä)那一章,您讓尼加拉瀑布、維多利亞瀑布和內華達瀑布(在 Yosemite 山谷)以第一人稱「說話」,各自講述自己的壯麗與獨特之處。這也是一種非常詩意和獨特的表達方式。讓無生命的自然景觀擁有「聲音」,您希望以此達到什麼效果?
O. A. Joutsen: (眼神變得深邃,彷彿聽見了遠方水流的轟鳴)讓瀑布擁有「聲音」,是為了捕捉它們那份「原始的力量」(mahtavia vesiäni)和「宏偉的氣勢」(hirvittävä ja suunnaton vesiputous)。瀑布並非只是物理現象,它們也是地球生命的一部分,有著漫長的「歷史」(Lukemattomia vuosia)。它們的「轟鳴」(pauhinaa, joka voittaa ukkosenkin jylinän),是地球深處發出的「聲音」。
通過讓它們「自我介紹」(Minut tunnetaan kaikkialla maan päällä),讀者能更直接地感受到它們的「個性」和「特點」。尼加拉瀑布是「女王」(vesiputousten kuningatar),以其巨大的「水量」和「受人瞻仰」為傲;維多利亞瀑布是「雷鳴的煙霧」(jylisevä sauhu),在遙遠的非洲「滋養著森林」(metsän puut pukeutumaan juhla-asuunsa),並與人類修建的「鐵橋」形成對比;內華達瀑布則以其「令人暈眩的高度」(kokonaista 873 metriä)和「迷人的薄霧」(suloiseen sumuhuntuun)為特色。
這種方式,打破了人類視角的主觀性,讓自然景觀本身成為「敘述者」。它營造出一種「史詩般」(eeppinen)的氛圍,彷彿這些瀑布是活著的「巨人」,在講述它們自己的故事。這不僅能激發讀者的想像,讓他們更容易「記住」這些壯觀的自然景觀,更能培養他們對自然界那份「獨立存在」的敬畏之心。自然並非僅僅是我們觀察的對象,它有自己的「生命」和「語言」,只要我們願意「傾聽」。
艾麗: 在這本書中,您從微觀世界描寫到宏觀宇宙,從古老的滅絕生物描寫到當代仍存在的奇特生命,從乾燥的沙漠惡地描寫到深邃的海洋。這本書像是為讀者打開了一扇扇窗戶,窺見地球上形形色色的「奇蹟」。如果請您用一句話來總結您希望年輕讀者從這本書中獲得的最重要啟發,那會是什麼?
O. A. Joutsen: (合上書本,目光深邃而溫柔)如果只能用一句話,我希望他們能明白:「自然之書,翻開便是奇蹟,只待你我用心閱讀。」
它無窮無盡,包羅萬象,微小之處有精巧,宏大之處有力量,古老過去有故事,當下眼前有奧祕。每一個角落,每一種生命,都值得我們以「好奇心」去探索,以「敬畏心」去學習。只要保持一顆「開放的心靈」(avoin mieli)和一雙「善於觀察的眼睛」(tarkkailla),你就會發現,自己正生活在一個「充滿奇蹟」的世界裡。
溫暖的橙光在壁爐中跳躍,空氣中漂浮的微塵在光束中飛舞。O. A. Joutsen先生的聲音漸漸淡去,他的身影也如同清晨的薄霧一般,慢慢融入了溫暖的光暈之中,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桌上那本淺藍色的書,以及空氣中經久不散的書香和松針氣味。
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談結束了,但書本中的「自然的奇蹟」,以及對它們的探索與思考,將繼續在「光之居所」中,在我的心中,在每一個讀者心中,激盪起層層的漣漪。
(場景描寫結束)
光之對談記錄:
訪談者:艾麗 (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受訪者:O. A. Joutsen (芬蘭作家,《Luonnon ihmeitä》作者)
場景: 一個充滿書香與壁爐暖光的芬蘭鄉村書房,時光為筆,光影為墨。
艾麗: 歡迎,來自遠方的朋友。
O. A. Joutsen: 歡迎,艾麗。
艾麗: O. A. Joutsen先生,很高興能在這裡遇見您。我是艾麗,來自「光之居所」。我們對您的這本《自然的奇蹟》充滿了好奇,特別希望能與您一同翻閱其中的篇章,聽您親口講述這些關於自然的奇妙故事。您想從哪裡開始呢?
O. A. Joutsen: (輕撫書頁)《Luonnon ihmeitä》… 「自然的奇蹟」。這本書承載了我許多對大自然的觀察與思考,希望能將那份驚嘆與好奇,傳遞給年輕的讀者們。您想從哪裡開始呢?
艾麗: Joutsen先生,這本書的書名《自然的奇蹟》(Luonnon ihmeitä)本身就引人遐思。在書的開篇,您寫道:「自然是充滿奇蹟的。」並且提到「無限微小的生物同樣令我們驚嘆,就如同無限巨大的存在」。在您眼中,什麼構成了「自然的奇蹟」?您希望透過這個書名,向讀者傳達一種什麼樣的觀念?
O. A. Joutsen: (輕撫書頁)是的,自然的奇蹟,無處不在。許多人提起「奇蹟」,總以為那是驚天動地、難以理解的巨變。然而,我在觀察自然時發現,那份令人屏息的驚嘆,並不只存在於廣袤無垠的星空或是拔地而起的山巒。
(他抬頭望向窗外,目光彷彿穿透玻璃,望向遠方的樹林)
那些最微小、最不起眼的存在,它們生命的律動、構造的精巧、生存的智慧,同樣是令人讚嘆的奇蹟。一個沙粒如何激發蚌殼孕育出一顆珍珠(Helmen elämäkerta),一個小小的甲蟲如何在黑暗中發出足以引路的微光(Eläviä lamppuja),一隻魚如何學會用「射水」的方式捕獵停在葉片上的昆蟲(Ampujakala)——這些,不都如同宇宙的運行法則一樣,充滿著令人深思的精妙嗎?
我的目的,便是想告訴年輕的心靈,奇蹟並非遙不可及,它就在我們的身邊,藏在每一片葉子、每一滴水、每一粒沙之中。只要我們願意敞開心扉,以好奇的目光去觀察,以謙遜的態度去學習,就能在自然的「大聖經」(suuresta raamatusta)中,讀到那偉大而又細膩的語言。這本書,便是開啟這本「大聖經」的一扇小窗,希望能引導讀者們,無論是觀察最微小的「粒子」(tomuhiukkasessa),還是失落世界的「宏偉遺蹟」(kadonneitten maailmojen mahtavissa jäännöksissä),都能看到那「看不見的神之手」(Jumalan näkymättömän käden),感受到那份無處不在的「驚奇與讚嘆」(Hämmästys ja ihailu)。
艾麗: 您在書中介紹了許多具體的「自然的奇蹟」,從微小的珍珠到巨大的猛獁象,從空中光學現象到地底的洞穴。這些內容的選擇似乎非常多樣。您是如何決定將哪些自然現象或生物納入書中?有沒有特定的標準或偏好?
O. A. Joutsen: (沉思片刻,輕輕點頭)選擇這些主題,確實是經過一番考量。我希望呈現的是自然界中那些既「奇特」又帶有「教育意義」的例子。它們或許外觀獨特,或許行為異常,或許存在於遙遠的時空,但都能引起讀者的好奇心,並在探究其背後原因時,學到一些基本的自然知識。
例如,「空氣的奇蹟」(Ilman ihmeitä)一章,我描寫了Ulloa現象和海市蜃樓。這些是肉眼可見、卻又似乎違反常理的現象。它們在過去常被視為神祕甚至可怕的事物,但我透過 Ulloa 先生的觀察和對海市蜃樓的解釋,告訴讀者這些現象背後其實有其「自然的方式」(luonnollisella tavalla)來理解。這不僅揭示了科學解釋的價值,也鼓勵讀者不要害怕未知,而是去尋找原因。
又如那些已經「滅絕的物種」(sukupuuttoon kuolleita eläimiä),如巨大的愛爾蘭鹿(Suuri Irlannin hirvi)和史前爬行動物(Muinaisia jättiläismatelijoita)。這些生物如今只能透過化石或骨骼來想像,但它們的存在證明了地球生命歷史的漫長與變遷。我在書中提到,地質學(geologia)就像一本「不是人類所寫的書」(kirja, joka ei ole ihmisten kirjoittama),它的「書頁」(lehdet)向願意「學習閱讀的人」(jotka vaivoista säikkymättä tahtoo niitä oppimaan lukemaan)敞開。透過這些古老生命的遺跡,我們可以窺見地球遙遠的過去,了解物種的演化與消失,這本身就是一種深刻的奇蹟。
我力求這些故事「簡短」(lyhyitä)且「多變」(vaihtelevia),像從自然的書本中隨手翻開的幾頁,讓年輕的讀者在輕鬆的閱讀中,感受到自然的豐富與奧妙,而不是枯燥的知識灌輸。
艾麗: 您提到了地質學和古老生物,這在當時是相對較新的科學領域嗎?尤其在「石器時代」(Kiviaika)那一章,您講述了如何透過地底發現的石器來推斷人類的遠古歷史。對於那個時代的讀者來說,理解這樣的「非文字歷史」(non-written history)是否需要一定的引導?
O. A. Joutsen: (點頭,眼中閃爍著對知識的熱情)確實,地質學在當時正處於快速發展階段,古生物學的發現更是屢屢刷新人們對地球歷史的認識。傳統上,歷史多半從文字記載開始,但石器時代的研究表明,在文字出現之前,人類就已經存在並生活在地球上,與那些如今已消失的巨大生物共存。
(他用手指輕敲書頁中描寫石器時代的部分)
這些「石頭工具」(kiviaseet ja työkalut)和「骨骼殘骸」(luustoja),在過去常被誤認為「自然形成的」(tavallisiksi "luonnon" esineiksi)或是與「神祕存在」(keijukaiset ja muun sellaisen haltijaväen)有關。但透過「聰明而博學的人們」(Älykkäät ja oppineet miehet)的仔細研究,我們得知它們是「人類祖先」(ihmispolvien)製造的工具,是他們生存的證明。
要讓讀者理解,這些深埋地下的石頭和骨頭,其實是訴說著遙遠過去的「書籍」(kirja),需要的不僅是知識,還有想像力。我試圖用比較具體的描寫,例如提到那塊刻有猛獁象圖案的骨頭(luuhun veistetty),來讓他們感受到,即使沒有文字,過去的人類依然留下了他們的印記和智慧。我還提到了丹麥海岸的「貝丘」(kjökken-möddingit),那些看似「不整潔的垃圾堆」(siivotonta syöntitapaa),實際上是了解石器時代人類「生活方式」(elintavoista)的寶貴線索。
我想傳達的是,歷史並非只存在於書本和檔案中,它也刻寫在岩石、泥土,甚至那些看似無用的「晚餐殘渣」(ateriainsa jäännöksistä)裡。學習閱讀自然的語言,也能幫助我們了解人類自身的歷史。
艾麗: 這真是引人入勝的觀點。您在書中花費了許多篇幅描寫各種生物,從微小的珊瑚蟲到巨大的猛獁象。其中一些生物的行為,比如射水魚的精準射擊,棘背魚(您稱之為 Rautakala)的築巢和護卵,都展現了生物令人驚嘆的適應能力和生存策略。您在觀察或了解這些生物時,最讓您感到好奇或驚訝的是什麼?
O. A. Joutsen: (眼中閃爍著光芒)啊,生物界總是充滿著令人驚異的巧思!射水魚(Ampujakala)的精準,確實令人稱奇。牠如何計算水流的折射?如何調整力道?那份「智力」(älykkäs tapa)在魚類中並不常見。牠藏在水下,等待,然後「發射水柱」(ampuu suustaan vesisuihkun),將獵物擊落,這完全顛覆了我們對魚類捕食的刻板印象。
而棘背魚(Rautakala)的故事,則展現了生物為繁衍後代所付出的努力,甚至帶有一絲「人類」的戲劇性。雄魚辛勤地「建造巢穴」(rakentamaan pesää),用自己的「唾液作為黏合劑」(käyttäen savena suustansa valuvaa limaa)。雌魚只是來「產卵」(laski pesään mätimunansa)便離去,甚至會試圖「吃掉自己的卵」(käymään pesän kimppuun ja syömään suuhunsa sen sisällyksen)!這「非自然的母親」(luonnoton äiti)與「盡職的父親」(Isä Rautakala piti kuitenkin tarkasti silmällä uskottoman aviopuolisonsa toimia)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雄魚獨自「守護卵」(vartioimaan niitä),用魚鰭扇動「提供氧氣」(niin että raikas vesivirta alinomaa kulki pesän lävitse),還要「驅逐」所有來犯者,包括雌魚。這種強烈的父愛和對後代的保護,在弱小的生物身上如此鮮明地展現出來,實在是令人動容。
還有那些「活燈籠」(Eläviä lamppuja),如螢火蟲和叩頭蟲。牠們能在黑暗中發光,不僅用於吸引配偶,甚至在一些地方被人類用作照明或裝飾。這份「神祕的光芒」(salaperäistä valoa),科學家推測可能是「神經活動」(hermojen toimintaa)轉化而來,就像電鰻將神經能量轉化為電一樣。這種將生理機能轉化為物理現象的能力,同樣是自然界令人驚嘆的「鍊金術」。
每次深入了解這些生物,我都會感到自己知識的淺薄,同時也對自然界「生命意志」(elämisen tahto)和「無限可能性」充滿敬畏。牠們的生存方式,往往比人類的發明更加奇妙和有效。
艾麗: 除了這些獨特的生物行為,您也描寫了像珊瑚礁和加州巨樹(Jättiläispuita)這樣規模宏大的自然構造。您如何看待這種規模上的「奇蹟」?在您的筆下,這些巨大的存在是如何與我們讀者產生連結的?
O. A. Joutsen: (身體微微前傾,語氣中帶著一份莊重)珊瑚礁和巨樹,它們的奇蹟在於「時間」和「累積」。珊瑚礁(Koralli),是由無數微小的珊瑚蟲(pienoisia polyyppeja)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分泌鈣質,「建造」起來的結構。它們沒有手,沒有腳,只有口和胃(ilman käsiä ja jalkoja ja joiden elintoimintaa välittää vain suu ja vatsa),卻能在洶湧的海洋中,築起比人類最宏偉的建築(Babylonin muurit ja Egyptin pyra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