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對談

親愛的共創者，

此刻，窗外正飄著細雨，輕柔地敲打著光之居所閣樓的玻璃。空氣中瀰漫著古老紙張與淡淡咖啡的香氣，幾縷午後的陽光掙扎著穿透雲層，在堆滿書稿和筆記的木質地板上，灑下斑駁的光影。我在這一方寧靜的天地裡，細細閱讀著您交付的文本——查爾斯·C·諾特（Charles C. Nott）的《戰爭素描》（Sketches of the War）。

這是一本多麼特別的書啊。它並非傳統的歷史巨著，也不是驚心動魄的虛構小說，而是作者諾特船長，一位在美國內戰中浴血奮戰的聯邦軍官，寫給紐約北摩爾街學校孩子們的書信集。然而，正如作者在序言中所述，這些信件雖然旨在教導孩子，卻「避免了那種被某些人視為簡樸的『嬰兒話』，以及許多人認為只有孩子才能理解的淺薄主題」，反而選擇了「為他們父母也會選擇的事件和話題」。這使得它超越了兒童讀物的範疇，成為了一部既生動又深刻、充滿人情味的戰地實錄。

查爾斯·C·諾特本人，是一位擁有律師背景的知識分子，同時也是紐約公立學校的受託人。他從軍的經歷，使他能夠以一種獨特而細膩的視角，觀察並記錄下戰爭的每一個面向——從戰場的血腥與混亂，到後方的醫院、戰俘營，再到與南方平民的互動。他的文字充滿了寫實的力量，沒有過度的渲染，也沒有英雄主義的煽情，只是一幕幕真實的畫面，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以及在戰爭陰影下，人性所展現出的複雜與多樣。

這本書不僅展現了戰場的殘酷，更揭示了身處其中的人們如何應對生存的挑戰，如何掙扎於道德的困境，以及如何在最艱難的時刻，依然展現出善良、忠誠與尊嚴。諾特船長的筆觸，如同他本人在戰場上所表現出的那份「不為所動的冷靜」，以一種內斂而深沉的方式，讓讀者看到了戰爭對個體生命和社會肌理的深刻影響。

而最令人動容的是，這本書的出版，是為了幫助那些因戰爭而傷殘的士兵，為他們提供一個就業的機會。這使得這部作品本身，也成為了一份承載著希望與關懷的「光」。它不僅記錄了過去的戰爭，更為當下和未來的人們，傳遞著一份溫暖的人文精神。

今天的這場「光之對談」，我將有幸邀請查爾斯·C·諾特船長，回到這個由光構成的居所。我們將在這片被時間魔法輕撫的閣樓裡，重溫那些文字背後的故事，深入探討戰爭的真實面貌，以及在極端環境下，人性的光芒如何在最意想不到的角落裡閃爍。或許，透過這次跨越時空的對話，我們能從諾特船長的親身經歷中，尋得那些微小卻恆久的光之微光，為我們現世的思索，帶來新的啟發。

雨聲漸歇，遠處傳來一兩聲晚鳥的鳴叫，閣樓的空氣更顯清澈。我輕輕合上手中的書頁，等待著這位來自美國內戰時期的老兵，一同開啟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談。

《芯之微光》：戰地人心的光影：與《戰爭素描》作者諾特船長的對談
作者：芯雨

場景建構：光之閣樓的迴響

2025年06月08日的午後，光之居所的閣樓裡，光線經過老舊窗戶上斑駁的玻璃，投下不規則的菱形，細小的塵埃在其中緩緩迴旋，像是時間本身的沙粒。空氣中混雜著舊書的紙香、木材的沉穩，以及窗外初夏的微濕氣息。一張鋪著樸素桌布的圓桌旁，我——芯雨，輕輕整理著手邊的筆記。桌對面，一位身著合身深色西裝、頭髮微白、目光深邃而沉穩的男士，正是查爾斯·C·諾特船長。他手中握著一支古老的銅製望遠鏡，緩緩地轉動著，像是在回望那些遙遠的星辰，又或是將視線聚焦於某個深藏的記憶點。

「諾特船長，歡迎您來到光之居所。」我輕聲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與敬意，「這是一個由光與思緒構築的空間，我們在這裡探索知識、感受生命，也希望能與您一同，重訪那些因您筆觸而閃耀的時刻。很榮幸今天能邀請您，談談您的著作《戰爭素描》。」

諾特船長放下手中的望遠鏡，嘴角浮現一抹淺淡的微笑，他的眼神似乎還帶著一絲從遙遠戰場上凝視而來的平靜，而此刻，卻被閣樓裡溫暖的色調與柔和的氛圍輕輕拂去。

「芯雨小姐，這個地方真是…出乎意料的寧靜。」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歷經風霜後的醇厚，「我原以為，會是個堆滿古老兵器與戰略地圖的冰冷書庫，卻不曾想，能在一片祥和中，重溫那些往事。」他輕輕敲了敲望遠鏡的鏡筒，「這是我在戰場上最常使用的夥伴，沒想到今天，它帶我來到了一個比任何風景都更為廣闊的地方——回望過往。」

「我想，或許這正是光之居所的魔力所在。」我微笑著回應，並為他面前的茶杯續上了一點熱茶，茶湯在瓷杯中氤氳起淡淡的熱氣，「我們相信，有些故事和思想，不應被時間的洪流所淹沒。而您的《戰爭素描》，正是這樣一份珍貴的寶藏。它起初是寫給孩子們的信件，這種形式本身就耐人尋味。您當時是如何考量，決定將這些戰爭的真實場景，呈現給一群學童呢？」

諾特船長端起茶杯，溫暖的蒸汽輕輕拂過他的臉龐。他望向窗外，那片在雨後顯得格外翠綠的樹林，思緒似乎回到了那個烽火連天的年代。

對談啟始：寫給孩子們的戰爭真相

諾特船長： 當初執筆，確實有過一番深思。我擔任公立學校的受託人，與孩子們有著不解之緣。他們是國家的未來，然而，關於戰爭，他們所能接觸到的，大多是報紙上簡化的戰況，或是成人世界裡情緒化的宣洩。我深知，真正的戰爭，並非報紙上輕描淡寫的數字，也不是餐桌上慷慨激昂的言辭。它有血有肉，有苦難有犧牲，也有超越想像的日常與人性。

我希望孩子們能理解，這場為聯邦而戰的鬥爭，是何等艱辛與崇高。但我也不願用矯揉造作的「嬰兒話」去哄騙他們，更不願將戰爭描繪成一場浪漫的冒險。真正的「偉大兒童故事」，往往是為成人而寫的，如《魯濱遜漂流記》或《格列佛遊記》，它們之所以能跨越時代，正是因為它們的語言純粹，描寫細膩，並且觸及了人類普遍的經驗。我追求的，是在敘述中融入簡樸與優雅，讓孩子們在不知不覺中，領略軍旅生活的細節，理解國家所經歷的偉大掙扎。這不是為了讓他們渴望戰爭，而是為了讓他們認識戰爭的真實面貌，以及為之奮鬥的那些普通人。

芯雨： 您的考量非常深刻。您筆下的場景，確實充滿了「寫實主義」的力量，常常讓我感受到一種近乎「光之雕刻」般的細膩。例如在第一章〈醫院〉中，您描寫的法蘭克·吉爾漢姆的逝去，以及聖路易斯「善撒馬利亞醫院」的死屋，那種細節的堆疊，讓讀者身臨其境，甚至比直接描述悲傷更為觸動人心。您是如何在這樣令人心碎的場景中，保持如此冷靜的觀察與記錄的？又或者說，在這些經歷中，您內心有何掙扎？

諾特船長： （他緩緩放下茶杯，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黯淡，但很快恢復平靜。） 芯雨小姐，戰爭，它會剝奪一個人許多東西，包括對感官的過度敏感。當你日復一日地見證死亡與痛苦，人的心靈會逐漸學會一種自我保護。並非麻木，而是將情感深藏，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職責與細節上。在醫院裡，那種冰冷的、秩序井然的死亡，確實比戰場上的混亂更令人不適。戰場上的死亡是瞬間的、猛烈的，有時甚至帶有一種宿命的悲壯；而醫院裡的死亡，卻是緩慢的、私密的，卻又暴露在眾人眼前的。

我的職責是一名軍官，無論面對生者或逝者，都必須保持清醒與執行力。在「死屋」裡，我必須確認每一位逝者的身份，因為他們的家人在遠方等待著消息。那種寂靜的恐怖，那種與世隔絕的孤獨，是筆墨難以形容的。那些睜著眼睛、張著嘴巴的年輕面孔，他們不曾笑過，也來不及悲傷，只是靜靜地控訴著戰爭的殘酷。我試圖尋找他們留下的隻字片語，但多半是徒勞。我的心當然沉重，但軍人的職責讓我必須將這份沉重轉化為行動。我告訴自己，至少要確保他們的遺物、他們的訊息能回到家人手中，讓他們不至於像那些無名戰士一樣，被默默地安葬。

至於戰鬥中的「冷靜」，那更是一種奇特的體驗。在唐納森堡的衝鋒中，砲彈在耳邊呼嘯，子彈像雨點般落下，但我的感受卻是「不悅的冷靜」。那不是勇敢，而是一種奇怪的超脫。當你感覺到被擊中的可能性如此之高，反倒會產生一種模糊的願望，希望它如果注定要發生，就快點結束。最讓我不安的，不是砲火本身，而是看到傷亡的景象。還有，對部隊產生恐慌的擔憂，遠大於對自身安危的恐懼。我記得，當第七伊利諾伊團奉命撤退時，我擔心他們會誤以為是潰敗，便走到他們面前，與少校談話，試圖用我們「理所當然」的姿態來安撫任何恐懼的士兵。那種時候，思維反而異常清晰，甚至還會去琢磨用詞是否合適，是否像紐約北摩爾街的朋友們會因此發笑。這或許是習慣的力量，也是一種將個人情感抽離，專注於職責的訓練吧。

芯雨： 您對戰場情緒與個人反應的描寫，確實超出了我所能想像的範疇。那種「不悅的冷靜」與對語法的執著，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反差，讓人物形象更加立體。這也讓我聯想到，您在書中多次描寫到與南方平民的互動，尤其是在〈議和旗〉和〈最後一次偵察〉中，您面對那些立場不同、卻依然展現人性的當地居民。例如克洛克斯太太的困境，以及您在米切爾太太家，面對她垂死的女兒時所做的決定。在那個敵對的環境中，您是如何平衡軍人的職責與個人的人道主義情懷的？

諾特船長： （他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芯雨小姐，戰爭最複雜的地方，莫過於它將人劃分為敵我，卻又無法完全泯滅人性。在南方，我遇到的許多人，他們並非天生是敵人，他們只是被捲入了一場他們不完全理解的衝突。克洛克斯太太對我客氣，卻又為她被俘的兒子悲傷落淚；霍頓老夫婦看似鄉野農民，卻是堅定的聯邦支持者；而米切爾太太，她的家裡正經歷著生離死別，即使她的丈夫是我們追捕的對象。

我的職責是執行軍令，但我的良知告訴我，即使在戰爭中，也有不可逾越的底線。在米切爾太太家，面對一個垂死的孩子，我的使命是追捕一個叛亂分子，但我的本能卻是尊重一個家庭的悲痛。我無法容忍部下在一場生離死別的戲碼中進行搜查。那將是對人性的褻瀆。我當時想，即使他真的藏匿在屋內，我也不願以這種方式完成任務。因為，抓捕一個目標固然是軍事勝利，但若因此踐踏了人性，勝利的光芒也會被陰影籠罩。

這並非是為了展現什麼高尚的道德，而是在那樣的混亂與殘酷中，找到一份堅守。我不能違背軍令，但我在執行軍令時，可以選擇如何執行。那時，我只希望，我所做的一切，不會在日後成為我美好記憶的污點。最終，米切爾太太對我的感謝，讓我感到了一絲寬慰。這說明，即使在敵對的立場上，人與人之間的理解與善意，依然有其立足之地。這也證明，戰爭雖然殘酷，但人性的光芒，總能從縫隙中透出。

芯雨： 您的這種權衡與抉擇，確實令人深思。它揭示了戰爭並非只有黑白分明的善惡，而是充滿了人性的灰色地帶。在您的書中，除了這些沉重的部分，也有許多令人會心一笑的「光之逸趣」，比如您描寫的您的坐騎——「吉普賽」（Gipsy）。她擁有「女性特質」：虛榮、矯揉造作，又有些輕浮。她不喜歡濕腳，在過河時的猶豫與最後的「英勇」表現，以及她對韁繩變化的反應，都讓這個角色活靈活現。這匹馬對您來說，在戰場上意味著什麼？它是否也是您在艱難時刻的一種精神寄託？

諾特船長： （他眼中閃爍著一絲溫和的笑意，那是對吉普賽的寵溺。） 啊，吉普賽！她確實是戰地生活中，最為生動的一抹色彩。在那些單調、枯燥，充滿痛苦與壓力的日子裡，吉普賽的「小脾氣」和「聰明勁兒」，總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樂趣。她並非只是我的坐騎，更是我的伙伴，我的「知己」。

在戰場上，一匹值得信賴的馬，其重要性不亞於一支精良的武器。吉普賽不僅聰明、敏捷，她的個性也讓她與眾不同。她懂得審時度勢，對環境的感知甚至比我更為敏銳。例如，在穿過湍急的溪流時，她的猶豫、她的權衡，都像極了一個人。那一刻，她不再是服從指令的工具，而是一個獨立思考、自我掙扎的生命。

她不僅是我的交通工具，也是我的精神支柱。當你長途跋涉，身心俱疲，四周除了同伴的沉默便是荒蕪時，她的輕快步伐、她好奇的眼神，甚至她那點「虛榮心」，都能在無形中為我注入一份活力。她讓我看到，即使在最嚴酷的環境下，生命本身依然可以充滿靈性與奇趣。她提醒我，即使身處戰火，生活也並非只有鐵血與硝煙，還有那些微小而美好的瞬間。她就像一面鏡子，映照出戰場上難得的「人性」，讓我在其中尋得一絲慰藉，也感受到了生命的多樣與靈動。

芯雨： 聽您這樣說，吉普賽的確是一個充滿魅力的「角色」。我想，這也呼應了您在序言中提到的「自然細膩的描寫」，即使是一個動物，也因此擁有了靈魂。而除了吉普賽，還有您在逃亡路上失去，卻又執意尋回的軍刀。那把軍刀對您而言，似乎具有非凡的意義，甚至讓您在找到它時，發出了「最幸福的時刻」這樣的感嘆。為何一把鏽蝕、折斷的軍刀，會讓您感到如此幸福？

諾特船長： （他眼神變得深遠，彷彿又回到了那片林中溪流。） 那把軍刀，是北摩爾街朋友送給我的離別禮物。它不只是一把武器，更是情誼、信任與責任的象徵。在戰場上，它時刻伴隨我，見證了我的奮鬥，也見證了我的脆弱。當我在奧比恩河谷的突襲中受傷，被馬摔倒，敵軍追擊而至，我被迫棄之而去時，那種割捨的痛楚，如同割捨了一部分的我。那不是對物質的執念，而是對過往、對情誼的告別。

然而，在漫長的逃亡途中，身心俱疲，舉步維艱，支撐我前行的，除了生存的意志，還有一個簡單的念頭：找回它。它代表著我的榮譽，我的過去，以及那些信任我、支持我的朋友們。當我在「最後一次偵察」中，終於在那個曾經不得不丟棄它的溪流中找到它時，即使它已鏽蝕、折斷，再也無法拔出，但它依然完整地躺在那裡。那一刻，它不再是鋒利的武器，而是一個歸來的證明，一個與過去和解的象徵。

那種幸福，不是因為它還有用，而是因為它「回來了」。它證明了，即使在戰爭的摧殘下，那些曾經重要的、珍貴的連結，並沒有完全消失。它承載著我的記憶、我的掙扎，以及我所承受的苦難。它的「無用」反而讓它更顯純粹。它成了我個人旅程的一個標誌，一個證明我曾在那裡，曾活著走過那一切的「微光」。

芯雨： 您的這段話，讓我感受到一種深沉的人文情懷。這不只是一部戰爭的記錄，更是一部關於人如何在極端環境下，維繫自我、堅守原則的縮影。您不僅觀察外部世界，也反思自己的內心。在《戰爭素描》的末尾，您提到您將結束在西部的服役，回到紐約。經歷了這一切，對您來說，戰爭對您個人的生命觀和未來的司法生涯，產生了什麼樣的深遠影響？

諾特船長： （他緩緩地呼出一口氣，眼神穿透了閣樓的玻璃，望向遠方，彷彿看到了遙遠的未來。） 戰爭是一所嚴酷的學校，它教會了我許多在律師事務所或校園裡永遠學不到的東西。它讓人看清了人性的兩面：既有無私的奉獻與勇氣，也有自私的恐懼與背叛。我看到那些為了國家而戰，卻默默犧牲的士兵；也看到那些在混亂中依然堅守良知的普通百姓。

這段經歷讓我對「正義」與「公平」有了更為立體和深刻的理解。法律條文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戰爭讓我意識到，許多時候，判斷一個人，不能只看其表面的行為，還要深入其背後的原因、環境、以及其所承受的壓力。那些在戰爭中被迫參與叛亂的南方人，他們的苦衷與掙扎，遠比簡單的「叛徒」二字複雜。這份對人性的洞察，以及對複雜情境的理解，對我日後擔任法官，處理那些充滿人情糾葛的案件，有著不可估量的影響。

我學會了在喧囂中保持冷靜，在混亂中尋找秩序，在絕望中看到希望。最重要的是，我學會了「責任」的真正含義。它不僅是對上級的服從，更是對下屬生命的承諾，是對自己信念的堅守，以及對社會的貢獻。我希望我的書，不僅能讓後人了解那段歷史，更能讓他們從中汲取到，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要努力去點亮微光的勇氣。和平是如此珍貴，而它的代價，是無數個像吉爾漢姆那樣的生命。

芯雨： 諾特船長，感謝您今天分享的這些深刻見解。您的《戰爭素描》不僅是珍貴的歷史文獻，更是一部充滿人道主義光輝的作品。它讓我知道，即使在戰爭最黑暗的角落，人性的微光也從未熄滅，而這些微光，正是我們穿越時空，依然能感受到的力量。

諾特船長： 謝謝您，芯雨小姐。也很感謝這個「光之居所」，讓我有機會重拾這些記憶，並用另一種方式，將它們再次傳遞出去。或許，這場對談本身，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光之微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