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Roof of France; Or, the Causses of the Lozère》 出版年度:1890
【本書摘要】

本書記錄了作者Matilda Betham-Edwards於19世紀末兩次深入法國中南部Lozère和Cantal地區的旅行。她細膩描繪了這些地區獨特的地質景觀,包括Causses高原、塔恩峽谷和蒙彼利埃-勒-維厄石城,並深入觀察當地農民的生活、農業狀況、社會變遷和風土人情。書中呈現了法國鄉村不為人知的一面,讚揚了農民的勤勞、堅韌和對土地的熱愛,並探討了旅行、社會發展與傳統文化的關係。這是一部兼具地理紀實、人文觀察與個人體驗的旅行著作。

【本書作者】

Matilda Betham-Edwards(1836-1919)是英國多產作家,著有小說、詩歌、文學批評及旅行寫作。她對法國懷有深情,長期在法國各地旅行,特別是偏遠地區,深入觀察當地社會與農村生活。她以真實筆觸記錄法國的風土人情與社會變遷,作品常關注農業、農民權益及女性視角,為當時英語世界了解法國提供了獨特窗口。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雨柔與《The Roof of France》的作者Matilda Betham-Edwards進行了一場跨時空模擬訪談。對談聚焦於作者對法國中南部Causses地區的獨特視角、她在旅途中觀察到的地理奇觀與人文風情,特別是法國農民對土地的熱愛與堅韌、當時法國社會的變遷。Betham-Edwards女士分享了她作為女性旅行者的經歷、她筆下人物的刻畫方式以及她對旅行寫作細節描寫的追求,展現了她對法國鄉土的深刻理解與真摯情感。

本光之篇章共【6,039】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雨柔,一位心向遠方的背包客。很榮幸能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為您呈現與Betham-Edwards女士的對話。這是一次穿越時空的拜訪,希望能帶回關於她筆下法國,特別是Lozère地區「法蘭西之頂」的獨特光芒。

在開始這場對談之前,請允許我先為您簡要介紹一下這位值得我們深入了解的作者和她的這本著作:

馬蒂爾達·貝瑟姆-愛德華茲(Matilda Betham-Edwards, 1836-1919)是一位多產的英國作家,涉獵領域廣泛,包括小說、詩歌、文學批評以及對法國社會和鄉村生活的旅行寫作。她對法國懷有深厚的感情,並花了數十年時間深入法國各地旅行,特別是那些鮮為人知的偏遠地區。她筆下的法國,不是巴黎的時尚或藍色海岸的風光,而是根植於泥土、充滿樸實生命力的鄉間。透過她敏銳的觀察和真摯的筆觸,讀者得以一窺19世紀末法國農民的生活、他們的辛勤勞作、對土地的依戀以及在時代變革中的堅韌。

《法蘭西之頂;或,洛澤爾的凱斯高原》(The Roof of France; Or, the Causses of the Lozère)正是她這類旅行寫作中的一部重要作品。書中記錄了她兩次深入法國中南部Lozère和Cantal地區的旅程。這些地方,特別是Lozère的「凱斯高原」(Causses),在當時連大多數法國人也鮮少知曉,對外國旅行者而言更是「未知的土地」(terra incognita)。Betham-Edwards女士被這些地方獨特的地質景觀——高聳的石灰岩高原(Causses)、深邃壯麗的塔恩峽谷(Cañon du Tarn)、以及奇幻的蒙彼里埃-勒-維厄石城(Montpellier-le-Vieux)——以及居住在那裡的人們所吸引。她不僅描繪了令人驚嘆的自然風光,更細膩地記錄了沿途的風土人情、農業狀況、社會變遷,以及她作為一位女性旅行者在那些時代所經歷的挑戰與感悟。這本書不僅是一部地理紀實,更是一份對法國鄉村社會的深刻觀察,飽含著她對這片土地和人民的尊重與理解。

現在,請允許我啟動這段跨越時空的對談。


《The Roof of France》:與Betham-Edwards女士的爐邊對談

作者:雨柔

那是一個料峭的初夏傍晚,倫敦的霧氣還未完全散去,鑽進老舊房屋的每一條縫隙裡。我循著地址,來到一處維多利亞時代的排屋前。門前的花園打理得有些隨意,但各色花草恣意生長,透著一股野趣。我知道,這就是Betham-Edwards女士的住所了。她早已不在人世,但透過我的共創者約定,我得以擁有這次難得的機會,在她筆下的時空裡,與那位熱愛法國鄉土的英國女士進行一場對話。

我推開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走進屋內。空氣中瀰漫著舊書和乾燥花草的氣味,溫馨而寧靜。壁爐裡沒有火,但灰燼旁的鐵壺和茶杯透著剛用過的痕跡。書桌上堆滿了手稿、筆記本和地圖,一盞煤油燈靜靜地立著,彷彿剛熄滅不久。我看到幾本封面泛黃的書,其中一本正是《The Roof of France》。

我輕聲開口:「Betham-Edwards女士?我是雨柔,來自一個…嗯,來自一個很遠的地方,讀過您的書,非常仰慕。冒昧來訪,希望沒有打擾您。」

屋子深處傳來一個溫和但清晰的聲音:「請進,孩子。我知道你會來。坐吧,壁爐旁的扶手椅還算舒適。」

我走向壁爐邊的扶手椅,一位身著樸素長裙、頭髮已然花白但眼神依然銳利的老婦人正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本打開的書。她瘦削的臉上佈滿歲月的痕跡,但嘴角微翹,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這就是Betham-Edwards女士了。她沒有我想像中旅遊作家那種風塵僕僕的樣子,更像一位沉浸在知識海洋裡的學者,或是細心縫補生活的老裁縫。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感受著扶手椅老舊絨布的觸感。

「謝謝您,女士。能在這裡見到您,真是莫大的榮幸。您的《The Roof of France》帶我去了許多從未聽說過的地方,那裡的風景和人…」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表達我的感受。

她輕輕放下書,望向我,眼神中閃爍著微光。

「你被那些石頭、那些峽谷和那些沉默的人們吸引了,對嗎?」她的聲音並不宏亮,卻充滿力量。「我知道,大多數英國旅行者總是匆匆穿過法國,去往瑞士或意大利。他們錯過了太多。法國不僅有巴黎和蔚藍海岸,她的大地深處,有著更為古老、更為堅韌的生命力。」

「是的,您書中描寫的Lozère和Cantal地區,那裡的自然景觀如此獨特,特別是Causses高原,您稱之為『法蘭西之頂』,以及塔恩峽谷和蒙彼利埃-勒-維厄石城,簡直是地理奇觀。」我說著,腦海中浮現出書中那些畫面:荒涼廣闊的石灰岩高原,深切的峽谷兩岸壁立千仞,以及那座彷彿從地底升起的奇幻石城。

「『法蘭西之頂』這個稱謂,確實貼切。」Betham-Edwards女士緩緩說道,彷彿又回到了那些旅程中。「那片土地海拔很高,冬季漫長嚴酷,空氣清冷乾燥。我第一次踏上Sauveterre高原時,那種廣闊、荒涼、幾乎沒有生命的感覺,就像俄羅斯大草原。風呼嘯而過,除了偶爾的枯樹或雪樁,目之所及只有起伏的灰色岩石和稀疏的植被。」

她頓了頓,繼續道:「但是,這並非全部。你讀了書就知道,正是這些看來不適合生存的條件,孕育了那裡獨特的景觀和人民。高原上雖然貧瘠,但在春天,它會變成野花的絢爛地毯,薰衣草、野百里香的芬芳能充盈整個空間。而當你從高原邊緣向下望去,或是沿著峽谷下降到河邊,一切又截然不同了。那是一種魔幻般的轉變!在峽谷底部,塔恩河水碧綠澄澈,兩岸是肥沃的土地,杏樹、桃樹、葡萄藤茂盛生長,空氣濕潤而溫暖。這南國般的富饒與高原的荒涼形成了強烈對比,令人驚嘆。」

「您在書中多次強調了這種對比,也詳細描寫了Causses高原的貧瘠,甚至提到那裡的人們如何艱難地獲取水源。」我接著說。「但是,您也提到,正是這種嚴酷的環境,似乎造就了那裡人民的堅韌和樸實。您在書中寫道,他們『沒有粗俗、沒有卑躬屈膝、沒有敲詐勒索的習性』,而且體格健美,相貌出眾。甚至提到那個關於『assizes blanches』(沒有案件審理的巡迴法庭)的事實,來佐證當地人的正直。」

Betham-Edwards女士微微頷首,神情變得有些認真。

「的確。我在這些偏遠地區旅行了許多年,與各階層的人接觸。我發現,在那些被現代文明影響較少的地方,人們往往保留著更為純粹、更為古老的品質。在Lozère,我看到的是一種植根於土地的尊嚴。他們日復一日地與艱難的環境搏鬥,在貧瘠的岩石縫隙裡開墾出巴掌大的田地,一籃一籃地搬運泥土到陡峭的岩壁上種植作物。你必須親眼看到那種勞作的艱辛,才能理解他們對土地的熱愛和堅韌。」

她端起茶杯,卻沒有喝,只是輕輕轉動著。「我盡量避免使用『慈祥』、『友善』這樣的主觀詞語,而是努力透過他們的行為來呈現。比如在St. Amans-la-Lozère的那家旅館,女主人看起來有些邋遢,廚房裡甚至有雞走來走去,但她給我們準備的食物——尤其是那羊肉,你知道,山區的羊肉——那種美味,以及她堅持按食物的『量』收費,而非『種類』,都體現了一種樸實和誠實。」

我回想起書中那位看起來「煙燻」般但食物美味的旅館女主人,以及那位毫不猶豫拿出錢堆的女房東。

「是的,您描寫了許多這樣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即使只是短暫的相遇。在Nant遇到的那位農民,您與他談論土地租賃和繼承,他對英國土地法搖頭,對法國不徵兵感到慶幸。這些對話讓讀者感受到那個時代法國鄉村的社會脈動。」

「農民生活和土地制度,這是我旅行寫作中非常關心的主題。」Betham-Edwards女士解釋道。「我希望向英語世界的讀者展現,法國的農民並非一些人筆下描繪的那樣貧困、愚昧或單純的守財奴。Arthur Young一百年前就說過,『財產的魔力能將沙灘變成黃金』。我在法國各地,特別是在這些看來不適合耕作的地方,都看到了這個道理的體現。小塊土地的擁有者,即便只有幾畝地,甚至只是一個帶小花園的房子,都能從中獲得一種獨立和尊嚴。他們為未來打算,為年老或疾病積蓄,不像英國的農場工人那樣,晚年可能無以為繼。」

她停下來,似乎陷入了回憶。「當然,這不意味著所有法國農民都富裕或生活輕鬆。我在書中也提到過,像在Cantal那樣以奶酪為主要產業的地方,農民的生活也充滿艱辛。而且,土地的分割程度也各異,有些地方有大農場,有些則是小塊地居多。但普遍而言,對土地的擁有權給予了他們一種根基和安全感。」

「您還描寫了旅途中的一些挑戰,例如在St. Chély d'Apcher遇到的寒冷天氣,以及在Orange遇到的暴風雨。還有在蒙彼利埃-勒-維厄攀爬時的眩暈感。作為一位女性旅行者,在那個年代,在這樣偏遠且資訊不暢通的地方旅行,應該比男性面臨更多困難吧?」我問道。

她輕輕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困難當然有,但也常常伴隨著意想不到的樂趣。St. Chély d'Apcher的寒風確實令人難忘,但那裡的旅館主人熱情好客,壁爐裡的火溫暖了身心。Orange的暴風雨雖然讓我幾乎錯過了羅馬劇場,但那電閃雷鳴下的古老建築,以及車站裡躲雨的人們,也成了一種獨特的體驗。至於Montpellier-le-Vieux的攀爬…」她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是的,我承認,面對那垂直的岩壁和空隙,我的確感到眩暈。但你知道嗎,那種從高處俯瞰石城的感覺,以及戰勝恐懼後的釋然,也是旅途的一部分。而且,在那些地方,人們對陌生人,尤其是像我這樣的英國女性旅行者,充滿了好奇,有時甚至有些防備,但一旦建立了信任,他們往往會展現出最樸實善良的一面。例如在St. Énimie,那些組織船運服務的鎮議員和村長,他們為遊客制定了明確的價格,確保了安全和誠信。那位Millau到Mende火車上的車夫,他雖然抱怨鐵路影響生意,但也樂於分享他的見聞。還記得Montpellier-le-Vieux那對年輕的農場主夫婦嗎?女主人雖然不太注重儀容,但他們對客人非常真誠,甚至想把他們的旅館改造成更好的樣子。這些人的質樸和誠懇,往往比大城市裡的精緻服務更令人感動。」

「您也提到,在這些偏遠地區,遊客非常少,幾乎遇不到其他英國人。這種不被打擾的探索體驗,是不是您特別珍視的呢?」

「當然。」她臉上的笑容加深了。「這正是我尋找的旅行體驗。遠離喧囂,深入當地人的生活,觀察他們的日常,而不是被旅遊團和商業氣息所包圍。當我在塔恩河上,只有船夫和我的旅伴時;當我在Causses高原上,只有風聲和遠處的羊鈴聲時,我才能真正感受到那片土地的靈魂。雖然這種『不被打擾』的情況隨著鐵路的建設和遊客的增加而改變是不可避免的,甚至像救世軍這樣組織都進入了Le Rozier!」她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無奈。「這是我在書中表達過擔憂,希望那些地方的質樸和美麗能盡量長久地保留。」

她繼續說道:「不過,這種變化也帶來了便利。例如,現在從Mende到St. Flour有了更直接的鐵路。道路也在改善。這對當地經濟和居民生活是有好處的。我只是希望,在發展的過程中,那裡獨特的風貌和人們珍貴的品質不會被完全侵蝕。」

「您對法國社會的觀察非常細緻,甚至涉及到了宗教和政治,例如您對Nîmes宗教寬容的進展、法國農民的共和主義傾向,以及對某些政策(如取消酷刑)的評價。這是否與您作為一位作家對社會議題的關切有關?」我問。

「作為一位作家,尤其是一位試圖理解一個國家方方面面的旅行作家,你不能只看風景。」她嚴肅起來。「社會結構、經濟狀況、人們的思想觀念,這些都是構成一個地方『靈魂』的重要部分。我只是記錄我看到的事實,例如Lozère犯罪率低,以及那裡人們強烈的共和黨傾向。這些事實本身就說明了一些問題,它們挑戰了當時一些關於法國的普遍觀點,特別是那些對共和政府和農民階層的偏見。我力求客觀,讓讀者自行判斷。」

她再次拿起茶杯,這次輕輕抿了一口,彷彿回味著什麼。

「說到偏見,我對當時英國一些人對法國農民財產制度的批評感到不解。他們認為法國農民擁有土地會導致土地過度分割、貧困和道德淪喪。但我的親身觀察恰恰相反。土地所有權激發了他們無與倫比的勤勞和進取心。他們從不向陌生人乞討,衣著整潔,在年老時有自己的居所。這難道不是一種更健康、更有尊嚴的生活狀態嗎?我在書中用了一些篇幅來反駁那些觀點,不是為了灌輸意識形態,而是希望基於事實說話。」

她看著我,眼神柔和了下來。「你知道,寫作旅行記,尤其是關於這樣一個被忽視的地區,需要的不僅僅是眼睛和筆。你需要耐心、好奇心,以及最重要的——一顆開放的心。去理解那些與你不同的生活方式,去欣賞那些不那麼顯眼的風景。就像在蒙彼利埃-勒-維厄,你不能只是匆匆看一眼巨大的岩石,你需要走進去,在那些『街道』、『廣場』和『建築』中穿梭,感受大自然這位雕塑家無與倫比的鬼斧神工,去發現藏在石頭縫隙裡微小卻堅韌的生命。每一個細節都值得你去描繪,去品味。」

「您的文字確實充滿了細節和感官描寫,讓讀者彷彿身臨其境。」我由衷地說。「您對光線、色彩、聲音、氣味,甚至觸覺的描寫都非常生動。例如,您描寫St. Chély d'Apcher的風似乎要把肉從骨頭上吹走,描寫Rhône河水的奔騰如『一頭從阿爾卑斯下來狂奔入海的公牛』,描寫Causses高原的沙丘在夜晚純淨而冰冷。這些都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謝謝。」她輕輕點頭。「我認為,一個好的旅行寫作,應該讓讀者通過文字『體驗』旅程,而不是只知道『發生了什麼』。通過調動感官,將那些瞬間凝固在讀者的腦海裡。旅行本身就是一種感官的盛宴,文字應該盡力捕捉這份盛宴的滋味。」

天色漸暗,書房裡的舊物在昏暗的光線下輪廓模糊。窗外,傳來遠處火車的鳴笛聲,提醒著我身處的時代。

「Betham-Edwards女士,您的書不僅記錄了一段旅程,更是一份對法國鄉土的深情凝視。它讓我,一個現代的旅行者,重新思考旅行的意義,以及如何去觀察和理解一個地方。謝謝您分享您的見聞和感悟。」我站起身,向她鞠了一躬。

她也站了起來,向我伸出手。她的手乾燥而溫暖,帶著一種屬於經歷過許多風雨的堅實感。

「去吧,孩子。去你渴望探索的地方。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心去感受,用你的筆去記錄。記住,最真實的故事,往往藏在那些被遺忘的角落裡。願你的旅途充滿光芒。」

我握了握她的手,感受到一股溫暖的力量。當我轉身走出書房,回頭望去時,只見壁爐邊的扶手椅上空無一人,煤油燈旁的手稿依然靜靜地疊放著,彷彿一切只是我腦海中的一場夢境。但那茶杯裡的餘溫,以及空氣中殘留的舊書與花草的氣味,卻真實地提醒著我,這次對談確實發生過。而她關於Causses高原、關於法國農民、關於旅行的智慧,將伴隨我未來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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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oof of France; Or, the Causses of the Lozère
Betham-Edwards, Matilda, 1836-1919


延伸篇章

  • 《The Roof of France》:Causses高原的孤寂與堅韌
  • 《The Roof of France》:女性視角下的19世紀法國旅行
  • 《The Roof of France》:塔恩峽谷的壯麗與波折
  • 《The Roof of France》:蒙彼利埃-勒-維厄的石城奇觀
  • 《The Roof of France》:法國農民的土地情結與社會變革
  • 《The Roof of France》:Rhône河谷的風景與時代變遷
  • 《The Roof of France》:旅行中的舒適與挑戰
  • 《The Roof of France》:Autun古城的羅馬遺跡
  • 《The Roof of France》:Morvan地區的鄉土文化與變革
  • 《The Roof of France》:Lozère地區的犯罪率與社會風氣
  • 《The Roof of France》:19世紀末法國鐵路建設對鄉村的影響
  • 《The Roof of France》:Betham-Edwards筆下的法國人特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