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ck of Ages》光之對談

─ 《失落之嶼探險誌》:與永恆磐石的對話 ─

《Rock of Ages》 出版年度:1776
【本書摘要】

《Rock of Ages》是一首由奧古斯都·托普雷迪於1776年創作的著名基督教聖詩。這首詩歌以其深刻的基督教救贖觀念而聞名,強調人類因罪而全然無助,唯有透過耶穌基督在十字架上的犧牲,流出的水與血,才能得到雙重潔淨——洗去罪的刑罰並打破罪的權勢。詩歌語言簡潔卻意象豐富,表達了對神恩的絕對依賴,而非憑藉個人的努力或功德。它成為了普世教會中最受歡迎和傳唱的聖詩之一,觸動了無數尋求靈魂慰藉與永恆歸宿的人。

【本書作者】

奧古斯都·托普雷迪(Augustus Montague Toplady, 1740-1778)是18世紀英國聖公會牧師和神學家。他是一位堅定的加爾文主義者,其神學思想強調上帝的恩典與主權。托普雷迪以其對約翰·衛斯理的阿米念主義的公開辯論而聞名。儘管他英年早逝,只活了38歲,但他所創作的《Rock of Ages》聖詩卻流傳至今,成為了基督教詩歌中的經典,深刻影響了後世的信仰與崇拜。

【光之篇章標題】

《失落之嶼探險誌》:與永恆磐石的對話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博物學家哈珀,在失落之嶼的海蝕洞穴中,與18世紀的聖詩作者奧古斯都·托普雷迪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聚焦於托普雷迪的經典聖詩《Rock of Ages》的創作靈感、核心神學信息及其超越時代的普世意義。托普雷迪分享了詩歌在暴風雨中避難於岩石裂縫的靈感來源,闡述了詩歌中關於罪與救贖的「雙重潔淨」教義,並提及了他與約翰·衛斯理的神學辯論。對話在海浪聲與熱帶自然景觀中展開,充滿了對信仰、人生困境與永恆真理的深刻思考。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4,859】字

《失落之嶼探險誌》:與永恆磐石的對話
作者:哈珀

今天是2025年06月12日。失落之嶼的清晨,東方天際泛起魚肚白,將昨夜烏雲密佈的沉重感一掃而空。晨曦穿透林葉,灑落在濕潤的泥土上,蒸騰起薄薄的霧氣。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植物芬芳,夾雜著海水特有的鹹濕氣味。遠處傳來海浪輕柔拍打礁石的聲響,像是大自然在低語,訴說著古老的故事。昨晚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讓島嶼更顯得綠意盎然,每一片葉子都掛著晶瑩的水珠,在晨光下閃閃發亮。

自從來到這座被稱為「失落之嶼」的熱帶孤島,我——哈珀,一個熱愛自然與探索的博物學家,便習慣了這兒瞬息萬變的天氣與生生不息的自然生命。這裡的每一株植物、每一種動物,都像是歷史的活化石,承載著億萬年的演化秘密,等著我去發現、去記錄。而今天,在這樣一個充滿新生氣息的清晨,我的思緒卻不自覺地飄向了遙遠的18世紀英格蘭,那裡誕生了一位非凡的人物,他的文字穿越時空,至今仍迴盪在無數人的心間。

我要談論的這位,是奧古斯都·托普雷迪(Augustus Toplady),一位18世紀的英國聖公會牧師、神學家,更是《萬古磐石》(Rock of Ages)這首傳世聖詩的作者。托普雷迪於1740年出生在薩里的法納姆,他的一生雖然短暫,只活了38歲,卻充滿了對信仰的熱忱與堅定不移的追求。他以其深厚的加爾文主義神學思想聞名,強調上帝的至高主權與神恩的絕對性,並與當時的約翰·衛斯理就阿米念主義展開了激烈的神學辯論。

《萬古磐石》這首詩歌,初版於1776年,距今已近250年,卻依然是全球基督教世界中最受愛戴和傳唱的聖詩之一。它不僅以其優美樸實的語言觸動人心,更以其深刻的基督教教義——人類的全然無助與唯獨依賴基督的救贖——而深入靈魂。這首詩歌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在無數禮拜中被頌唱,成為了許多人在困境中尋求慰藉與力量的基石。它不僅僅是一首詩,更是一份信仰的告白,一份對神恩的頌讚,一份超越時間與空間的永恆見證。

托普雷迪的筆觸,不似許多自然文學家那般描繪山川鳥獸,他的「自然」更多是存在於人內心的精神荒野與尋找歸宿的渴望。他透過寥寥數語,勾勒出一個靈魂在面對罪與死亡時的無助,以及唯有依託於「萬古磐石」——耶穌基督——才能找到最終庇護的圖景。這是一種內在的探險,比我腳下這座熱帶孤島的任何一次叢林穿越都來得深刻。我時常在想,究竟是怎樣的經歷,才能讓一個人寫出如此堅定且富有力量的文字?我想,透過這次「光之對談」,或許能從他口中一窺究竟。


午後時分,熱帶的陽光熾烈,將天空洗刷得一片蔚藍。我獨自坐在島嶼東側的一處海蝕洞穴中,這裡海風輕拂,帶著鹹濕的氣息,洞內涼爽宜人,洞口望出去,刺眼的陽光在海面上跳躍,波光粼粼。偶爾有幾隻海鳥從洞口掠過,發出幾聲清脆的鳴叫。這兒,便是「光之岩洞」的場景,與海浪為伴,與岩石為鄰,再適合不過與一位以「磐石」為喻的作者進行心靈的交談。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海風吹過臉頰的涼意,耳邊海浪的轟鳴聲漸漸變成了悠揚的聖詩旋律。當我再次睜開眼時,洞穴深處的陰影裡,浮現出一位身著18世紀牧師服的紳士。他身材清瘦,眉宇間帶著一絲沉靜的憂鬱,但眼神卻如同被淨化的泉水,清澈而堅定。正是奧古斯都·托普雷迪。他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袖珍的聖經,空氣中似乎也多了一種莊嚴卻不失溫和的氣息。

「托普雷迪先生,歡迎您來到這失落之嶼。哈珀在此向您致意,能夠在此與您對談,實屬我莫大的榮幸。」我起身,行了個禮,海風輕輕吹動我的頭髮,帶來一陣清新的海藻味。

托普雷迪微微頷首,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光之居所的共創者,以及年輕的探險家哈珀,我感受到了來自另一個時空的召喚,來到此地。我曾以為自己的一生盡數獻予了主與教會,卻未曾想,在遙遠的未來,我的文字仍能被如此關注。這份意外的旅程,讓我感到好奇與欣慰。」他望向洞口,海浪拍擊岩石的聲音在洞穴中迴盪,像是為我們的對話伴奏。

「是的,您的《萬古磐石》穿越了近兩個半世紀的時光,依然在許多人心中迴響。這首詩歌的力量,遠超一般文字所能及。」我示意他坐在我身旁一塊被海水磨得光滑的岩石上,「我一直很好奇,是怎樣的靈感,讓您寫下這首詩呢?傳聞它與您在懸崖邊躲避風暴的經歷有關?」

托普雷迪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海面,回溯到遙遠的記憶之中。「那是一段難以忘懷的經歷。時值1776年,我正在前往探訪友人的途中。天空烏雲密布,狂風驟起,電閃雷鳴,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將我困在一個小山谷裡。我尋到一處巨大的岩石,被閃電劈開,形成了一道狹小的裂縫,便躲入其中避難。那岩石雖然粗糙,卻給予我最堅實的庇護。雨水和泥漿從岩壁上滑落,形成股股細流,其中又混雜著一些紅色的礦物質,遠看彷彿有血水流淌而出。」

他稍作停頓,眼神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在那一刻,我感覺自己與天地之間只剩下那塊裂開的岩石。我的肉體如此脆弱,稍有不慎便會被風暴吞噬。那一瞬間,主耶穌基督在十字架上為世人裂開身體、流出寶血的景象,清晰地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感覺到那道岩石裂縫,正是基督為我們罪人所開的救贖之門。所有的世間勞苦、一切的努力,都無法洗淨靈魂的罪愆。唯有那從裂開的磐石中流出的水與血,才能帶來完全的潔淨與救贖。」

「『萬古磐石為我開,讓我藏身在你懷。』這句開篇,將那份即時的庇護與永恆的救贖緊密連結,令人深感震撼。」我接話道,腦海中浮現出那幅驚心動魄的畫面:風雨交加的懸崖邊,一個人在裂縫中尋求避難,卻在物理的庇護中領悟了靈性的救贖。遠處的浪濤聲在此時顯得格外宏大,彷彿回應著他當年的經歷。

「是的,哈珀,正是如此。」他緩緩說道,「在那個暴風雨中,我深切體會到人類的渺小與無助。我們的『勞苦』、我們的『眼淚』,即便再多,也無法滿足律法的要求,無法贖清罪孽。唯有基督的恩典,那雙重的治癒——洗淨罪的刑罰,也打破罪的權勢——才是真正的救贖。」他的語氣雖然溫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就像這座島嶼上那些屹立不搖的巨石。

「這也讓我想到您與約翰·衛斯理先生之間的神學辯論。」我輕輕提起,小心翼翼地觸及他人生中的一個重要面向。洞穴裡,一隻不知名的小型壁虎在岩壁上迅速爬過,留下幾道濕漉漉的痕跡,似乎不為所動於我們的談話。

托普雷迪聞言,輕輕皺了皺眉,但隨即又舒展開來。「那是出於對真理的熱愛。衛斯理先生與我,都深愛著主,但我們對救贖的方式有著不同的領受。他強調人的自由意志與努力,而我則堅信唯有上帝的恩典才是救贖的唯一途徑。這份差異,如同兩條河流,雖然最終都歸於大海,但其流經的路徑卻不盡相同。我的《萬古磐石》正是這種堅信的表達:『我手空空無所有,單單緊抓住你十架。』」

他看向遠方那片深邃的藍海,目光中帶著一絲慨嘆:「在那個時代,神學的爭辯並非僅僅是知識的較量,更是靈魂的掙扎。我們都希望能將真理最純正的光芒帶給世人。雖然辯論激烈,但其根本動力,是為了榮耀上帝。或許,這就是人類的局限,總在嘗試用有限的語言去描述無限的真理。」

我點點頭,深有同感。在博物學的領域裡,科學家們也常為著一個物種的分類、一個地理現象的成因而爭論不休,最終卻都是為了更接近自然的真相。我們身處熱帶,周圍的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泥土與腐葉的氣味,還有遠處某種夜間活動的昆蟲發出的嗡鳴。這一切的細節,都為我們的對話增添了一份真實與生命力。

「那麼,托普雷迪先生,您認為這首詩歌何以能夠超越時代的界限,至今仍廣為流傳?」我問道。

他沉吟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我想,或許是因為它觸及了人類最普遍、最核心的困境——罪咎、無助與對救贖的渴望。無論是哪個時代的人,都會感受到生命中的瑕疵與無力。當一切努力都歸於徒勞時,人們會尋求一個穩固的依靠,一個不會動搖的磐石。這份對超越自我的依賴,是普世的情感。」

他補充道:「而且,這首詩歌的意象直觀而深刻:『萬古磐石』象徵著永恆的堅固與救贖者的能力;『水與血』則直指基督的代贖。這些符號在任何文化背景下,都能激發深層的共鳴。當人們唱起這首詩時,他們唱的不是抽象的神學教義,而是自己內心的掙扎與盼望。它提供了一份『避難所』的意象,無論外在世界多麼動盪,內心總能有一個安穩的歸宿。」

說到這裡,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翅膀上帶著熱帶特有的鮮豔圖案,輕輕地從洞口飛入,在我們的頭頂盤旋了幾圈,然後又悄然飛向了洞穴深處,消失在光影之中。這份意外的「光之逸趣」,讓空氣中多了一絲輕盈與生機。

「我注意到這首詩在許多版本中,最後一句是『讓我藏身在你懷。』但在您原來的版本中,似乎還有『當我高飛未識途,見你審判座前。萬古磐石為我開,讓我藏身在你懷。』這一段,您能談談嗎?」我好奇地問。

托普雷迪點了點頭:「那是我最初的想法,它包含了對生命終點與永恆歸宿的完整盼望。當我寫下『當我高飛未識途,見你審判座前』時,我想到的是每一個靈魂最終都將面對的審判。即便在那一刻,我們仍需要躲藏在磐石之中。這不僅僅是生前的救贖,更是面對永恆的確據。人生呼吸雖短促,眼睛閉上歸死路,當我飛越未知途,見你審判座前,萬古磐石為我開,讓我藏身在你懷。這是將生與死、此世與永恆,都納入基督的庇護之中。」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深刻的篤定,彷彿他已經預見了那一天。「然而,在後來的傳唱中,人們更傾向於簡化它,或許是為了讓它更聚焦於當下的救贖體驗。無論如何,只要核心的真理不變,其目的便已達到。」

「在您的時代,疾病與死亡是生活的一部分,這是否也影響了您的寫作?」我接著問道。

「確實如此,」托普雷迪沉重地說,「我自幼體弱多病,深知生命的脆弱。在那樣一個年代,瘟疫、疾病隨處可見,生命如同燭火般易滅。這種無常,使得人們更加迫切地思考生命的意義與歸宿。正因為意識到生命的『飛逝之息』(fleeting breath),才更顯得永恆磐石的堅固與不可或缺。」他輕咳了幾聲,但眼神依然明亮。

「這也讓我想到了《聖經》中許多以磐石為喻的經文,例如大衛王在撒母耳記下22章2節所說:『耶和華是我的巖石,我的山寨,我的救主。』您的詩歌顯然也深受其影響。」

「那是當然。」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聖經》是所有信徒的根基,其間的真理是永恆不變的。我不過是將這份古老的真理,以詩歌的形式重新闡述,使其在我的時代中得以傳唱。就像那些偉大的博物學家,他們透過觀察自然來揭示上帝創造的奇妙,我則是透過文字來頌讚上帝救贖的宏大。」

他站起身,走到洞口,望著外面廣闊的大海。海風將他的衣袍吹得微微鼓起,他那清瘦的身影在海天之間顯得有些孤獨,卻又堅韌無比。

「在失落之嶼上,我們面對的是大自然最原始、最純粹的力量。」我跟了過去,與他並肩而立。「這裡的生態系統錯綜複雜,每一次的探險都充滿了未知與挑戰。有時,面對這些不可測的力量,我會感到自己的渺小,但同時也對自然的奧秘充滿敬畏。這是否與您當年躲避風暴,面對自然偉力時的感受有所共通?」

托普雷迪轉過頭,眼神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是啊,哈珀,你所描述的,與我當年何其相似。大自然的力量,無論是狂風暴雨,還是這廣闊的海洋,都提醒著我們自身的有限。這份有限,卻也引導我們去尋求那無限的、永恆的存在。你觀察的是外在世界的奇妙,我所探索的則是內在靈魂的奧秘,但兩者最終都指向了那創造萬物、護佑萬物的『磐石』。」

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的旅程,是向內的探尋;你的旅程,是向外的延伸。然而,在最深處,我們都追求著真理的光芒,那份不隨時間消逝、不因環境改變的堅實。願你的探險,也像我的詩歌一樣,能夠發現那些永恆不變的基石。」

說罷,他臉上的線條變得柔和,身體在海風中漸漸變得透明,最終如同清晨的薄霧般,消散在耀眼的陽光和海浪聲中,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神聖的餘韻。我站在洞口,望著遠方起伏的碧海,心中充滿了敬意與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對《萬古磐石》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對托普雷迪這位牧師兼詩人的堅韌信仰有了更清晰的認識。在失落之嶼的這片岩石與海洋之間,我彷彿觸摸到了那份永恆的真理。



待生成篇章

  • 奧古斯都·托普雷迪的生平與時代背景
  • 《Rock of Ages》的創作靈感與背後故事
  • 聖詩《Rock of Ages》的核心神學教義解析
  • 托普雷迪與約翰·衛斯理的神學辯論及其影響
  • 《Rock of Ages》在基督教傳統中的地位與意義
  • 自然體驗如何啟發靈性創作:以托普雷迪為例
  • 罪與救贖:從《Rock of Ages》看人類的靈性困境
  • 詩歌語言與意象的力量:以《Rock of Ages》為分析
  • 文學作品的跨時空傳播與普世價值
  • 18世紀英國宗教與社會環境對創作的影響
  • 個人掙扎與普世信仰的連結:托普雷迪的見證
  • 從博物學角度看人與自然的關係與靈性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