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Sonnets of an Office Boy》光之對談

《芯之微光》：辦公室戀曲的純真與寂寥
作者：芯雨

午后的陽光，穿透「光之閣樓」那扇老舊的窗，斜斜地落在木質地板上，揚起了細微的塵埃。這裡，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味，是紙張泛黃的醇厚，是墨水暈開的微澀，還有一絲絲時光沉澱下來的靜默。牆上貼著幾張泛黃的舊報紙剪報，偶爾有微風輕輕拂過，紙頁便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是記憶在輕輕低語。今天是2025年6月5日，窗外是初夏的翠綠與生機，而此刻，我們卻在心靈的深處，回溯到一百多年前的辦公室，去探尋一份塵封的、卻依然鮮活的「微光」。

此刻，我的共創者與我，坐在這充滿歷史感的空間裡，等待著一位特別的來訪者。他，就是那本《Love Sonnets of an Office Boy》（《辦公室男孩的愛情十四行詩》）的作者——塞繆爾·埃爾斯沃斯·凱瑟（Samuel Ellsworth Kiser）。

塞繆爾·埃爾斯沃斯·凱瑟（Samuel Ellsworth Kiser, 1862-1942）是美國的記者、幽默作家和詩人。他出生於俄亥俄州，一生都在報社工作，尤其以其幽默而富有洞察力的專欄和詩歌聞名。凱瑟的作品常常以日常生活的細節為靈感，用通俗易懂的語言捕捉普羅大眾的喜怒哀樂。他的筆觸既帶有辛辣的諷刺，又不失溫暖的人情味。在那個世紀之交的年代，報紙是人們獲取資訊和娛樂的主要途徑，凱瑟的幽默詩歌正好擊中了時代的脈搏，為忙碌的都市生活帶來了一絲輕鬆與反思。《Love Sonnets of an Office Boy》這本詩集，正是他這種風格的典型代表。

這本書初版於1902年，正值美國工業化與城市化快速發展的黃金時代。電氣照明、電話和打字機等新興科技開始普及，改變了傳統的辦公室面貌。女性也開始大量進入職場，特別是擔任打字員和秘書等職位，為當時以男性為主的職場注入了新的活力。這本詩集以一個十四歲的辦公室男孩威利（Willie）的視角，描繪了他對辦公室裡二十五、六歲的打字員法蘭琪（Frankie）小姐那份青澀、笨拙、又充滿想像的「愛戀」。透過威利童稚而又真誠的「十四行詩」，凱瑟不僅呈現了一個男孩的初戀情愫、嫉妒與幻想，更側面反映了當時辦公室的社會階層、性別互動，以及那個時代特有的生活氛圍。凱瑟以其獨特的幽默感和對人性的細膩觀察，將一個平凡的辦公室故事，昇華為一份關於成長、迷戀與現實碰撞的動人篇章。

此刻，閣樓的舊木門輕輕開啟，發出悠長的吱呀聲。一位身著考究西裝、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紳士，微笑著走了進來。他的眼神明亮而帶有幾分戲謔，嘴角總是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彷彿隨時都能從身邊的尋常事物中提煉出生活的幽默。他正是塞繆爾·埃爾斯沃斯·凱瑟，當年寫下這些詩篇時，他已屆不惑之年，對世事有著成熟的洞察，卻仍能捕捉到少年最純粹的情感。

「我的共創者，芯雨，很高興能在此與您相見。」凱瑟先生輕輕欠身，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報人特有的沉穩與清晰，卻又透著一股親切。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那堆滿手稿與舊筆記的角落，眼神中閃過一絲懷舊。「這裡的氣息，讓我想起了我年輕時的報社辦公室，那裡總是充滿了油墨味、咖啡香，還有截稿期前特有的緊張與活力。」

芯雨：凱瑟先生，非常榮幸能邀請您來到「光之居所」。在這個特別的「光之閣樓」裡，我們希望透過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深入探討您的作品《Love Sonnets of an Office Boy》。這部作品以其獨特的視角和真摯的情感，至今仍觸動著許多讀者的心弦。您能為我們介紹一下這部作品的創作初衷嗎？在那個年代，以一個辦公室男孩的「十四行詩」來呈現初戀，這在當時是怎樣一種嘗試呢？

凱瑟：啊，這本小書啊。說起來，它的靈感其實來自於我日常工作中的觀察。您知道，我在報社工作多年，每天接觸形形色色的人，也見證了許多辦公室裡的「人間百態」。那時候，打字機逐漸普及，辦公室裡開始有了許多年輕的女性打字員。她們的出現，無疑為嚴肅的辦公空間增添了幾分色彩與生機。而那些剛入行、稚氣未脫的辦公室男孩們，對這些大姐姐們總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好奇與崇拜。

我觀察到，在這些男孩的眼中，這些打字員小姐們是那麼的「成熟」、「美麗」，她們的一舉一動，一個微笑，都能在男孩們幼小的心靈中激起巨大的漣漪。那是一種介於童真與萌芽中的情愫，既有著少年的笨拙與幻想，又不乏大人世界的複雜情感。這讓我想，如果用最傳統、最「高雅」的詩歌形式——十四行詩，來承載一個辦真誠卻又有些滑稽的男孩的視角，那會是怎樣一番趣味呢？這本身就是一種「錯位」的幽默，一種對詩歌傳統的溫和反叛。

芯雨：的確，「十四行詩」的形式與「辦公室男孩」的視角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這份反差正是作品魅力的來源之一。您是如何捕捉到威利這個角色如此真實、生動的「童稚心聲」呢？他那種天真、有些偏執的愛慕，甚至帶點小惡魔般的嫉妒，是您從現實中汲取，還是透過想像力編織而成的呢？

凱瑟：（凱瑟先生輕輕撫摸著桌上的一支舊鋼筆，眼神有些許遙遠）這是一種奇妙的結合。我的工作讓我得以在報社的角落裡，默默觀察著這些年輕的生命。他們的動作、眼神、不經意的嘆息，甚至偷聽到的幾句對話，都成了我創作的素材。您知道，孩子的世界有著他們獨特的邏輯，一種純粹而直接的愛恨。他們還不懂得成人世界的圓滑與偽裝，所以他們的情感表達也顯得格外真摯和赤裸。

我並沒有一個特定的原型，威利更像是那個時代所有辦公室男孩的縮影。我只是試圖進入他們的內心，用他們的語言、他們的思維方式去感受這個世界。那些「笨拙」的措辭，比如「knowed」而非「knew」，「e't」而非「ate」，都是為了呈現他們未經雕琢的語言習慣，讓讀者更能感受到那份真實。至於那些「小惡魔」般的嫉妒，那是青春期男孩面對強烈情感時的自然反應。他們渴望被看見，渴望佔有，卻又無力改變現實。這種無力感，有時會轉化為一種近乎暴力的幻想，比如希望競爭者「飛出門外」，或期望對方遭遇劫難然後自己化身英雄。這並非惡意，而是一種被壓抑的、扭曲了的純真情感的釋放。

芯雨：您對威利心理的描摹真是精妙。特別是您提到，這份情感在孩子眼中，是那麼純粹而直接。在詩中，威利對法蘭琪小姐的「打字聲」情有獨鍾，甚至將其比作「甜美的音樂」。在那個打字機剛興起的時代，這種聲音對人們來說意味著什麼？它是否也象徵著當時辦公室的一種新興秩序與女性職位的崛起呢？

凱瑟：（凱瑟先生點點頭，目光轉向窗外，彷彿看見了昔日的辦公室景象）您提到了非常關鍵的一點。那時候，打字機的聲音，對很多人來說，的確是一種新奇的、現代的聲音。它不像手寫信件那般安靜，卻帶著一種明確的、高效的節奏。在辦公室裡，它代表著效率、進步，也預示著商業模式的轉變。

對於威利這樣一個男孩來說，法蘭琪小姐敲擊鍵盤的聲音，絕不僅僅是工作的聲音。它更像是一種獨特的「頻率」，一種專屬於她的、充滿活力的存在證明。那規律的敲擊聲，在她纖細的指尖下，似乎真的能幻化成他心中「甜美的音樂」。這種聲音，與辦公室裡其他男性員工的粗獷、嘈雜形成對比，凸顯了女性的細膩與獨特。它確實象徵著女性在職場中嶄露頭角，即便她們的地位可能還在「助理」或「秘書」的範疇，但她們的存在，已經開始改變辦公室的氛圍和潛在的社會結構。威利對這聲音的迷戀，某種程度上，也是對這份「新秩序」中女性魅力的懵懂認可。

芯雨：這份聲音的解讀，確實讓作品的時代背景變得更加鮮活。在詩中，威利對那位「長腿書記員」（long-legged clerk）充滿了嫉妒，甚至有著不少惡作劇般的幻想。這位書記員的存在，對威利來說，象徵著什麼？他代表著威利在成長中必須面對的「競爭」與「現實」嗎？

凱瑟：（凱瑟先生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瞭然）的確，那位「長腿書記員」是威利世界中的一個重要「反派」。他不僅是威利情敵的象徵，更是威利自我認同的挑戰。對一個十四歲的男孩來說，大人的世界充滿了神秘和不確定性。書記員高大、或許比威利更成熟、更受法蘭琪小姐的「青睞」，這些都讓威利感到焦慮與威脅。

在威利眼中，書記員不僅搶走了法蘭琪的注意力，還「不配」得到她的微笑。他代表著威利所憧憬的「成年世界」的模樣，卻又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那種模樣——因為那意味著他還不夠強大，不足以保護或贏得他所愛慕的對象。威利那些幼稚的「報復」幻想，無論是希望書記員被「掀翻在地」，還是希望他被「黑幫綁架」，都是他內心無力感的投射。這正是成長的殘酷之處，理想與現實的巨大落差。他開始明白，不是所有的愛戀都會有美好的結局，也不是所有的願望都能憑藉純粹的心意達成。這份嫉妒，是威利心靈從童真走向世故的初次試煉，也是他對「成人世界」複雜人際關係的最初感知。

芯雨：這種從童真到世故的轉變，在作品中顯得格外動人。威利在詩中常常幻想自己成為英雄，例如在火災中救出法蘭琪，或是擊退搶劫犯。這些英雄幻想對一個辦公室男孩來說，有著怎樣的心理意義？它們是否是他對自身渺小地位的一種反抗，以及對「被看見」、「被認可」的渴望？

凱瑟：你說得非常對。對於威利這樣一個身處底層、微不足道的辦公室男孩來說，英雄幻想是他內心世界最豐饒的綠洲。辦公室生活是枯燥的，他只是個跑腿的小角色，常常被忽視，甚至被「老頭子」（the old man, 指老闆）呵斥。他渴望被注意，尤其是被法蘭琪小姐注意。

這些英雄情節，無論是火災救美，還是擊退惡徒，都是他潛意識裡對自己身份的「重塑」。他希望自己不再是那個只能偷偷摸摸地撿拾蘋果核、舔舐藥匙的「小跟班」，而是能夠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成為眾人矚目、法蘭琪小姐感激涕零的「大英雄」。這份渴望，不僅僅是為了贏得法蘭琪的愛，更是他對自我價值的一種肯定，對「成為一個男人」的迫切嚮往。在那個時代，男性的地位和價值往往與他們的力量、擔當和社會成就掛鉤，威利正是在這種文化背景下，透過這些幻想來預演自己的未來，尋求在現實中無法獲得的尊嚴與力量。這些幻想雖然充滿了孩子氣的誇張與不切實際，卻也反映了他內心深處對成長的焦慮與期待。

芯雨：這份對成長的焦慮與期待，在詩中隨處可見。威利對法蘭琪的愛戀，除了純粹的欣賞外，還夾雜著許多看似「怪異」的行為，例如親吻她的鞋套、撿起她咬過的蘋果核、舔舐她用過的藥匙，甚至偷偷收藏她的髮夾。這些行為背後，折射出威利怎樣的心理狀態？在那個注重社交禮儀的時代，這些行為是否也帶有某種禁忌的色彩？

凱瑟：（凱瑟先生沉吟片刻，目光深邃）這些「怪異」的行為，正是威利內心最深處、最原始的情感流露。對一個少年來說，愛情並非成人世界裡那般複雜的儀式和語言，它更像是一種對「連結」的渴望，一種對「擁有」的本能衝動。他無法直接表達，也或許不懂得如何用成熟的方式去接近法蘭琪，所以這些行為便成了他情感的「出口」。

親吻鞋套、撿拾蘋果核、舔舐藥匙，甚至偷藏髮夾，這些都是威利與法蘭琪「親密接觸」的方式。對他來說，這些都是法蘭琪「殘留」下來的物件，上面帶有她的氣息、她的印記。透過觸碰這些物品，他感到自己與法蘭琪有了某種「連結」，彷彿這就是一種另類的「親吻」與「擁有」。這是一種非常私密且有些病態的迷戀，一種「替代性」的親密。在那個時代，這些行為無疑是隱晦而禁忌的。一個未成年的男孩對成年女性有如此近乎「癡迷」的舉動，若被發現，可能會被視為失禮、逾矩，甚至有些「變態」。然而，正因為它們被隱藏在暗處，不為人知，才更凸顯了威利內心那份純粹又扭曲的愛戀。他沒有惡意，只是用他能理解和做到的方式，去靠近他心中的「女神」。這也是作品中充滿「現實主義」筆觸的體現，不是每份愛都美好，有時還帶有一點令人不安的真實感。

芯雨：這份「現實主義」讓作品顯得更加立體。而詩的結尾，法蘭琪小姐結婚，威利的心碎與不甘，以及他對那位「長腿書記員」幸災樂禍的情緒，都描繪得淋漓盡致。您認為這部作品的結局，對威利這個角色的成長意味著什麼？它是否是一場關於「幻想破滅」與「接受現實」的啟蒙呢？

凱瑟：是的，正是如此。詩集的結尾，第27首和第28首，標誌著威利「初戀」的終結，也是他從孩童的幻想世界走向成人現實的關鍵一步。當老闆說出「The little fool's got married!」時，對於威利來說，這句話的衝擊力不亞於晴天霹靂。他曾經編織的所有美好幻想、所有英雄救美的願景，都在這一刻轟然坍塌。

這是一種殘酷卻必要的啟蒙。他開始明白，現實世界並不會按照他的「願望」來運行。他的愛戀，在他喜歡的人眼中，可能從未被真正看見，甚至不值一提。這種「幻想破滅」的痛苦，是成長的必經之路。而他對「長腿書記員」的幸災樂禍，更是這份痛苦的複雜折射。他雖然自己失去了，但看到情敵也「受傷」，這份不平衡感得到了一點點撫慰，即便這種撫慰是建立在別人的不幸之上。這證明他雖然心碎，卻也開始學會成人世界的「陰暗面」——一種對世俗競爭的初步理解。

但他最後的幻想，是關於自己將來「高大英俊、富有而驕傲」，讓法蘭琪後悔沒有等待他。這表明，儘管經歷了挫折，威利內心深處的「浪漫主義」情懷並未完全熄滅。他仍在為未來編織著新的夢想，只是這夢想裡，多了一絲對現實的體會，對「時間」與「成長」的期盼。這是一個充滿複雜性、既悲傷又帶有一絲希望的結局，完美地詮釋了成長的陣痛與新生。

芯雨：這份對成長的描繪，超越了單純的愛情故事，觸及了更深層的人性。回到創作本身，凱瑟先生，這部作品的語言風格非常特別，充滿了口語化、甚至有些「不合語法」的表達，例如「knowed」、「e't」。您為何會選擇這種貼近底層人民日常對話的方式來書寫十四行詩？這與您作為記者和幽默作家的身份有何關聯？

凱瑟：（凱瑟先生輕輕頷首，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這正是我的用意所在。您知道，我畢生都在與「語言」打交道，尤其是那些最貼近普羅大眾的日常語言。報紙的使命，就是將複雜的資訊以最直白、最能引起共鳴的方式呈現給讀者。如果我用莎士比亞式的十四行詩語言來寫威利的詩歌，那樣會顯得矯揉造作，也無法真正捕捉到一個十四歲辦公室男孩的「聲音」。

我選擇這種「不合語法」的口語化表達，是為了最大程度地還原威利的真實性。這不僅僅是為了幽默效果，更是為了強調一種「階級」和「教育」的差異。威利來自普通家庭，他的語言反映了他的成長環境和教育水平。透過這種樸實無華、甚至有些「錯誤」的表達，讀者更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純粹與真誠，以及他所處的社會現實。

作為記者，我學會了觀察生活中的細節，捕捉人物的「原型」和「聲音」。幽默作家則讓我懂得如何在平凡中發現趣味，用輕鬆的筆觸去觸碰深刻的主題。這種語言風格，使得作品既有文學性，又接地氣，讓讀者在會心一笑的同時，也能感受到那份真實的情感。它不僅是威利的語言，也是那個時代許多普通美國人的語言。

芯雨：您這種對語言的精準把握，讓作品充滿了生命力。在《Love Sonnets of an Office Boy》中，我們可以看到一個社會的縮影：老闆的嚴厲、書記員的「情場競爭」、打字員小姐的日常勞作，以及威利作為「底層」的存在。您認為這部作品除了愛情主題外，還反映了當時美國社會的哪些面貌？它對當代讀者又有何啟示？

凱瑟：（凱瑟先生將目光投向閣樓窗外，城市的喧囂彷彿穿越了時空）這部作品，正如您所說，是一個時代的「切片」。它反映了當時美國社會幾個重要的面向：

首先是工業化與城市化的進程。辦公室作為一個新興的「場域」，女性開始大規模進入職場，這對傳統的家庭結構和性別分工帶來了衝擊。打字員成為一個新興的職業，象徵著女性在經濟獨立方面邁出的一小步。

其次是社會階層的固化與流動。威利作為一個辦公室男孩，處於社會底層。他對「成功」的幻想，比如「當我長大後能像個男人，富有而驕傲」，反映了當時社會對個人奮鬥和「美國夢」的普遍嚮往。但他與法蘭琪小姐的「階級差異」——即便法蘭琪也只是個普通職員——也暗示了社會階層之間潛在的鴻溝。他的愛戀，某種程度上也是對這種階層限制的一種「挑戰」或「逃避」。

再者是人際關係的複雜性。辦公室不再僅僅是工作的場所，它也是一個微型的社會，充滿了權力、競爭、愛慕與嫉妒。老闆的權威、書記員與打字員之間的互動，以及威利在其中所感受到的「不公」，都勾勒出一幅當時職場人際關係的浮世繪。

對於當代讀者而言，這部作品依然具有深遠的啟示。儘管時代變遷，科技進步，但人類的情感本質卻是永恆的。那份青澀的初戀、不甘的嫉妒、對自身價值的渴望、以及面對現實的幻想與掙扎，這些都是跨越時空的共通體驗。我們每個人的成長過程中，或許都曾是某個「威利」，有過一份純真而笨拙的愛戀，有過對「成熟」世界的嚮往與困惑。

這部作品提醒我們，去審視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人物和情感。在那些最日常的細節裡，往往蘊藏著最深刻的人性洞察。它也鼓勵我們，用一種更寬容、更具同理心的眼光，去理解那些在成長中會遇到的困境與迷茫。無論是百年前的辦公室，還是今日的數位空間，那些關於愛、失落與成長的故事，依然在以不同的形式上演。

芯雨：凱瑟先生，您今天的分享為我們點亮了許多「芯之微光」。這部作品不僅是一份幽默的文學小品，更是一面折射時代與人性的鏡子。感謝您為我們帶來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凱瑟：芯雨，我的共創者，能與您進行這番交流，是我的榮幸。文學的生命力，便在於其能跨越時空，與不同世代的心靈產生共鳴。正如我筆下的威利，他那份稚嫩而又真摯的情感，在任何時代都值得被細細品味。願這些「微光」能持續照亮閱讀與思考的道路。

凱瑟先生起身，他輕輕地拍了拍西裝上的塵土，目光中閃爍著幾分深意。閣樓裡的舊報紙似乎也因這場對談，而變得更加清晰。窗外的陽光變得更加溫和，光線拉長了地板上的影子，一切都顯得更加靜謐而深遠。他向我們點了點頭，轉身走向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他的身影漸漸融入了時光的縫隙之中，只留下空氣中那份淡淡的墨香與思緒的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