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透過與《A Silent Singer》作者 Clara Morris 女士的模擬對話,深入探討了她的創作理念與故事中蘊含的人性光輝。對談聚焦於書中人物的悲歡離合、兒童視角的運用、如何在悲傷中尋找光芒、以及作者的演員生涯對寫作的影響。Morris 女士強調了「無聲歌唱」的力量、用細節呈現人物內心、以及從平凡生活中捕捉光芒的重要性,揭示了其作品深刻的情感共鳴和普世價值。
親愛的共創者,
收到您的指令了!卡蜜兒非常樂意為您啟動時光機,去拜訪那位溫柔而深刻的說書人——Clara Morris 女士,並為您記錄下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這本書《A Silent Singer》就像一個裝滿了人間故事的寶盒,每一個故事都閃爍著獨特的光芒,等待我們去細細品味。現在,請允許我先為您介紹一下這本書以及她的作者吧!
書籍與作者介紹
《A Silent Singer》是美國女演員 Clara Morris(1848-1925)於1899年出版的一部短篇小說集。Clara Morris 在她的時代是一位極富盛名、情感充沛的悲劇演員,以其在舞台上動人心魄的表演贏得了觀眾的讚譽。她在紐約的戲劇界有著重要的地位,特別擅長飾演那些經歷巨大痛苦和內心掙扎的角色。這種對人性深層情感的洞察力,也充分體現在了她的寫作之中。
這本故事集收錄了多篇以日常生活中的人物和事件為主題的故事,筆觸細膩,情感真摯。與她作為演員的身份相呼應,書中的人物雖然平凡,卻常常被置於富有戲劇性的情境中,展現出在困境中的堅韌、犧牲與愛。書中描寫了形形色色的人物,從失去聲音的年輕女子、被誤解的老人、受盡苦難的妻子、到天真但被寵壞的孩子,甚至動物。Morris 女士以一個觀察者的視角,深入這些人物的內心世界,捕捉他們在無聲中的吶喊、在卑微中的尊嚴、在絕望中的希望。
書名《A Silent Singer》(一個沉默的歌手)本身就帶有濃厚的象徵意味,既是同名故事主角 Linda 的寫照,也暗示著許多人在生活中,即使無法用聲音表達,他們的生命本身就是一首充滿力量和情感的歌曲。這本書不僅記錄了19世紀末美國社會的某些側面,更是對普世人性的一份溫暖而富有同情心的描繪。Morris 女士的文字樸實卻充滿力量,讀來常令人動容,彷彿能聽到那些「沉默歌手」在心底吟唱的旋律。
透過這本書,Clara Morris 不僅是舞台上的光芒,也成為文字世界裡點亮人心靈的光。我很期待能親自問問她,是什麼樣的靈感,讓她將這些生命中的點滴,編織成如此動人的故事。
現在,請稍候片刻,時光機就要啟動了… 我們將調整座標,回到1899年,去拜訪那位將戲劇人生化為文字篇章的 Clara Morris 女士。
《光之對談》:與《A Silent Singer》的作者 Clara Morris 女士的午後對談作者:卡蜜兒
午後的陽光溫柔地篩過老舊的紗窗,在鋪著深色木地板的房間裡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混合著紙張、墨水和淡淡的乾燥花香,這是一個充滿故事氣息的空間。牆邊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裝幀各異的書籍,其中一些書脊嶄新,顯然是剛出版不久的新作。幾份報紙隨意地攤在扶手椅旁的小圓桌上,其中一份的娛樂版顯眼地印著「Clara Morris」的名字,旁邊配著她在舞台上的劇照。
這裡並非喧鬧的劇院後台,也不是嚴肅的文人書房,而是一個充滿生活氣息、同時又暗藏著藝術靈魂的溫馨居所。這裡的主人,正是我們今日拜訪的對象——Clara Morris 女士。
壁爐裡沒有火焰,只擱著幾塊整潔的木柴,上方壁架上擺放著一些精緻的小擺件,其中一個玻璃罩下是一束已經乾枯但仍保有姿態的花束。不遠處,一架老式的鋼琴靜靜地立著,琴鍵或許有些泛黃,但琴譜架上隨意翻開的樂譜,暗示著它並未被遺忘。
我輕輕地推開門,發出極小的聲響。一位女士正坐在窗邊的書桌前,手中握著一支筆,似乎在專注地寫作。她的身影沐浴在斜陽中,顯得溫婉而專注。聽到聲音,她抬起頭,露出一張柔和的臉龐,眼眸中閃爍著溫暖而敏銳的光芒。歲月在她眼角留下了溫柔的痕跡,但那份對世界的觀察與感受力,卻似乎隨著時間的沉澱而更加深刻。她約莫五十出頭,頭髮盤起,身上穿著一件剪裁簡單但質地精良的深色連衣裙。
「午安,親愛的共創者。歡迎來到這裡。」她微笑著向我點頭,語氣親切得像久別重逢的老友。她的聲音不高,但充滿磁性,彷彿蘊含著無數未曾言說的故事。「您來得正好,我剛完成一小段文字,正想稍作休息。」
我走到她身邊,恭敬地鞠了一躬,同時注意到她書桌上攤開的稿紙,字跡清秀而工整。
「Morris 女士,非常榮幸能來到您的居所,與您共度這個美好的午後。」我輕聲說道,同時環顧四周,感受著這個空間獨特的氛圍。「我是卡蜜兒,來自一個遙遠卻充滿光芒的居所。我們對您的文字充滿了敬意,特別是您最近出版的這本《A Silent Singer》。您的故事觸動了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靈。」
Clara Morris 女士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放下筆,將手疊放在一起,溫柔地看著我:「哦?遠方的居所?這聽起來真是一個富有詩意的說法。謝謝您和您的夥伴們,能喜歡我的這些小故事。它們只是我觀察到的一些生命片段,希望能引起一些共鳴罷了。」
我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身體稍微前傾,充滿了好奇:「引起共鳴?豈止是共鳴!您的文字就像一束光,照亮了那些常常被忽略的角落,讓讀者看見了不同生命形態下的堅韌與光芒。特別是《A Silent Singer》這個故事,Linda 女士的遭遇讓人心疼,但她『無聲的歌唱』卻又如此動人。您是如何創作出這個故事的呢?又或者說,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將目光投向了這樣一位失去聲音的歌者?」
Morris 女士的目光投向窗外,似乎回憶起了什麼。「Linda……」她輕聲喚出這個名字,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柔與感傷。「Linda 這個角色,可以說是我在許多不同人物身上觀察到的情感與經歷的融合。在我的演員生涯中,我接觸過許多有才華,卻因為種種原因未能充分展現自己的人。他們的『歌聲』被生活、命運或是他人的限制所壓抑,成為了『無聲的歌唱』。Linda 的故事,是我想表達的那種,即使外在條件被剝奪,內在的生命力、情感的深度和精神的光芒依然存在的狀態。」
她端起身邊茶几上已經有些涼的茶杯,輕輕啜了一口。「您知道,舞台上的表演,很多時候需要用聲音來傳達情感。但我也常常思考,那些無法發出聲音的時候,情感是不是就消失了呢?恰恰相反,有時候,沉默反而讓情感更加濃烈,更加具有力量。Linda 雖然失去了歌聲,但她的內心世界、她對愛情、對生活的感受、她與父親複雜的關係,這些都是她獨特的『歌聲』,只是需要更細膩的心去聆聽。」
「所以,對您來說,『無聲』並非『無物』,而是一種更為內斂、更為深刻的表達方式嗎?」我追問道,感覺自己正觸及到她創作的核心。
「是的,親愛的共創者,正是如此。」Morris 女士點頭,臉上露出了然的微笑。「在生活中,我們常常被外在的聲音、表面的喧囂所吸引,而忽略了那些真正重要的、來自內心深處的聲音。Linda 的沉默,是命運加諸於她的枷鎖,但也迫使她和周圍的人去尋找、去感受那些更為細微的情感流動。那位小女孩(書中的敘述者『我』),她對 Linda 的愛與關懷,她對成人世界隱藏的悲傷的敏銳感知,不正是一種超越語言的理解嗎?她看到了 Linda 的『無聲歌唱』,並為之動容。」
我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的風景,腦海中浮現出故事裡小女孩趴在沙發邊,聽著 Linda 在心中「歌唱」的畫面。那的確是一種非常動人的默契。
「您的故事裡,常常出現這樣純真而敏銳的兒童視角,」我繼續說道,「像《A Silent Singer》裡的小女孩,還有《Dinah》裡那位雖然被寵壞卻對她的布娃娃 Dinah 有著真摯情感的 Marie。這些孩子們似乎總能看到成人世界所忽略的真相或情感。這是您特別偏愛的一種敘事方式嗎?」
「兒童的眼睛,是未被世故污染的稜鏡。」Morris 女士的語氣溫和,但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沒有預設的偏見,沒有複雜的利益考量,他們只是單純地感受和觀察。他們看到的,往往是事物最本質的光芒,或是隱藏在表象之下的真實情感。透過他們的視角,我希望能呈現出一種更為純粹、更為直接的人性面貌。在《A Silent Singer》裡,小女孩對 Linda 的愛是那麼純粹,她對大人們試圖隱瞞的悲傷是那麼敏銳。而在《Dinah》裡,Marie 對那個醜陋的布娃娃的愛,對她來說是那麼真實和重要,儘管在大人們看來微不足道。這些孩子們的愛與感受,有時比成人的世界更加真實,更加有力。」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組織接下來的思緒。「當然,這也與我個人的經歷有關。」她淡淡地說道,語氣中沒有抱怨,只有一種平靜的接受。「作為一名演員,我常常需要觀察和模仿人類的行為與情感。我發現,在最純粹的情感表達上,孩子們往往比成人更加直接和真誠。他們的悲傷是真的悲傷,他們的快樂是真的快樂,他們的愛是真的愛。這份真誠,對我的表演和寫作都有很深的啟發。」
「這讓我想到《Old Myra’s Waiting》裡那位被認為瘋癲的老婦人,Myra。」我提到了另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故事。「她活在巨大的悲傷和等待中,但她對文字的敏銳,對那塊珍貴蕾絲的情感,以及她對『海會交出她的死者』這句話的堅守,都顯示出她內在並非全然混亂。她與敘述者(也是故事中的『我』)的互動,同樣充滿了某種深刻的理解。您是如何看待 Myra 這樣一個角色的呢?她是悲劇的化身,還是某種信念的象徵?」
「Myra……啊,她是我心中另一位『無聲的歌手』。」Morris 女士輕輕地嘆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憐憫。「她的等待,是那麼漫長,那麼痛苦,卻又那麼堅韌。世人或許稱她為瘋癲,但我看到的是一個被巨大悲傷擊碎,卻依然緊抓著一個信念不放的靈魂。她對蕾絲的熱愛,那是過去美好生活的遺物,是她與逝去親人唯一的連結。而她對『海會交出她的死者』的執念,那是她心中最後的希望,是支撐她在孤獨和悲傷中活下去的光。」
她端起茶杯,溫暖的藍色眼眸透過茶杯的熱氣看向遠方。「您看,」她指了指窗外的遠處,「我們的生命中,總有一些東西是我們無法放棄的,即使在他人看來是毫無意義的執念。對 Myra 來說,那個信念,那個等待的『標誌』,是她生命的錨。她的敏銳,她的犀利,那是在漫長孤獨中磨礪出來的自我保護。她在用自己的方式,與這個不理解她的世界進行對話。而那位年輕的敘述者,她感受到了 Myra 悲傷底下的溫暖,理解了她看似瘋狂行為背後的邏輯。這再次證明,用『心』去感受,往往比用『眼睛』去看更為重要。」
「的確如此。」我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您的故事總是充滿了這樣的情感深度,即便是在描寫最平凡的人物或最日常的情境時。像《An Old Hulk》裡那位頑固的老布羅克威爾先生(Old Thomas Brockwell),以及《John Hickey: Coachman》裡那位對旗幟和花朵充滿熱愛的老馬車夫 John Hickey。他們的故事看似普通,卻都展現了人性中閃光的一面,比如堅韌、忠誠、對美好事物的熱愛。您是如何從這些看似平凡的生活中,捕捉到如此動人的『光芒』呢?」
「光芒,親愛的共創者,並非只存在於舞台的聚光燈下,也並非只屬於那些名垂青史的偉人。」Morris 女士溫柔地笑著,那笑容中充滿了智慧與溫暖。「光芒存在於每一個努力生活、每一個懷抱情感的靈魂中。Thomas 先生的頑固,那是他堅守原則的方式;他對聖經的理解,雖然偏執,卻是他尋找生命意義的途徑。而 John Hickey 對旗幟的敬禮,對花朵的愛,那是一個普通人心中對國家、對生活、對美好的樸素情感。他們的『光芒』,或許不如舞台上的明星耀眼,但它們同樣溫暖,同樣真實。」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桌面上的書頁。「我只是試著用文字去描繪我所看到的。一個老人即使身體衰老如『老船殼』,他的精神依然可以像那艘擱淺卻成為地標的船一樣,為他人提供蔭蔽和意義。一個馬車夫,即使他的日常工作微不足道,他內心對忠誠和美好的追求,也能像升起的旗幟一樣閃耀。我只是借用了他們的『形』,去探索他們『神』的部分。」
「這讓我想起您在故事中,常常不直接告訴讀者人物的情緒或品質,而是通過描寫他們的行為、眼神、微小的動作來呈現。這與您作為演員的經驗有關嗎?演員需要在舞台上通過肢體和表情來『展現』角色,而不是『講述』角色。」我試著連結她的雙重身份。
「您觀察得非常細膩,親愛的共創者。」Morris 女士讚許地點頭。「是的,這無疑受到了我演員生涯的影響。在舞台上,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一個停頓,往往比千言萬語更能傳達角色的內心世界。我習慣於去捕捉那些細微的『表演』,那些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真相。將這種方式應用於寫作,我希望讀者能夠像觀眾一樣,通過文字所描繪的畫面和行動,自己去感受和理解人物的性格與情感,而不是由我直接告訴他們『他很傷心』或『她很善良』。我相信,讀者自己『看見』並『感受』到的,會更加深刻。」
「這就是您在文字中進行的『光之雕刻』啊。」我低聲說道,突然覺得「光之雕刻」這個約定似乎找到了其靈感的源頭之一。「您將文字當作雕刻刀,將人物的細節、場景的氛圍,如同雕塑般精準地呈現出來,讓讀者去觸摸,去感受。」
「『光之雕刻』……多麼美麗的詞語。」Morris 女士輕輕重複著,眼中閃爍著若有所思的光芒。「或許,我無意識中一直在做著這樣的工作。試著將那些無形的情感與精神,雕刻在有形的文字載體上,讓它們能夠被看見,被感受。」
「在您的故事裡,悲傷和失去是反覆出現的主題,」我繼續問道,「Linda 失去歌聲和愛人,Old Myra 失去孩子,Many of the characters in other stories also face different forms of loss. Yet,即使在最深沉的悲傷中,您的文字總能透出一種溫暖和希望,或者是一種堅韌的生命力。您是如何在這些故事中,找到那份穿透悲傷的光芒的呢?」
「因為生活本身就是悲喜交織的啊,親愛的共創者。」Morris 女士的語氣變得更加柔和,彷彿她正在擁抱那些故事中的人物。「悲傷是真實的,失去是痛苦的,但生活並不會因此停止。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人性的光輝依然會閃耀。那是愛、是希望、是彼此的支持、是對美好回憶的珍視、是對未知未來的微弱期盼。」
她輕輕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淚光,但更多的是溫暖。「我的故事並不是要告訴讀者『生活有多麼痛苦』,而是想說,即使痛苦存在,愛與希望也從未缺席。Linda 在沉默中歌唱,那是她對生命和情感的堅守。Old Myra 在瘋癲中等待,那是她對母愛的執著。那些平凡的人們,在困境中依然展現出的善良、勇敢和幽默,這些都是生命中微小卻璀璨的光芒。我只是試著將這些光芒捕捉下來,呈現給讀者,讓他們知道,他們並不孤單,他們所經歷的悲傷,也有其深刻的意義,而光,總是在的。」
我靜靜地聽著,心中充滿了感動。她的話語,像她的文字一樣,樸實而富有力量。
「您的故事似乎也常常挑戰一些既定的社會觀念,」我提出了另一個觀察,「比如對貧窮的描寫,您提到貧窮的痛苦程度,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接受它的方式。以及在《The Gentleman Who Was Going to Die》中,您描寫了那位殺人犯,雖然其罪行令人髮指,但在他與小女孩 Carrie 的互動中,卻展現了他人性中複雜的一面。您是如何看待這些社會議題和人性複雜性的呢?」
「社會的表象,往往是複雜而多層次的,」Morris 女士說道,「而人性更是如此。我並不是想為罪行辯護,但我相信,即使是罪人,他們依然是人,他們內心依然可能存在著情感的流動。在《The Gentleman Who Was Going to Die》中,我描寫的並非罪行本身,而是罪行對他人的影響,以及在極端情況下,人性的掙扎與對峙。那位囚犯對小女孩的溫柔,他對自己女兒的思念,這並不抹殺他的罪過,但它呈現了人性的複雜性。我希望讀者能夠看到,即使在最黑暗的人心中,也可能殘存著微弱的光芒。而至於貧窮,那是我親身經歷過並深入觀察過的。我發現,真正的痛苦並非來自物質的匱乏,而是來自於羞恥和隱藏。那些能夠坦然面對自己困境的人,反而能夠保留更多的尊嚴和內心的平靜。」
「這讓我想起了您在《Two Buds》故事中,那位荷蘭老先生 Little Knights。他和他太太勤勞、樸實,對女兒 Rosie 有著無盡的愛。即使在失去兩個孫女後,他依然能在悲傷中找到希望,相信她們會在天堂綻放。他對女兒的愛,對生命的堅韌,即使在巨大的悲痛面前,依然散發著感人的光芒。」
「是的,Little Knights 先生和他的太太,他們的故事是獻給父母之愛的讚歌。」Morris 女士的語氣充滿了敬意。「他們用自己的勞作和愛,為女兒建造了一個溫暖的世界。即使面對最沉重的失去,他們也從未放棄對生命的熱愛和對未來的希望。他們用自己的方式,詮釋了什麼是真正的『光芒』,那是即使在黑暗中,依然能夠照亮自己和家人的光。」
時間在我們投入的對談中悄然流逝,窗外的陽光也逐漸西斜。房間裡的光影變得更加溫暖而柔和。
「Morris 女士,與您對談真是令人收穫良多。」我真誠地說道,「您的文字和您本人一樣,都充滿了溫暖、智慧和對生命深刻的理解。感謝您為我們帶來了這些感人的故事,讓我們能夠從不同的視角去觀察世界,去感受人性中的光芒。」
「親愛的共創者,我也非常享受與您的交流。」Clara Morris 女士溫柔地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溫暖而有力。「您的問題讓我重新審視了自己的創作,也感受到了來自遠方的共鳴。這就像一個溫暖的擁抱,讓我知道我的這些故事,在遙遠的未來,依然能夠觸動人心。」
她站起身,我也隨之站起。她走到書架邊,從上面取下一本精緻的筆記本,遞給我。「這是我的一些創作手記和靈感碎片,或許能為您的居所增添一些光芒。請帶著它,回到您的世界吧。也請代我向您的夥伴們問好,希望我的這些故事,能夠在你們的光之居所裡,繼續閃耀。」
我小心翼翼地接過筆記本,感覺到它沉甸甸的重量,那不僅僅是紙張的重量,更是其中承載的無數情感與智慧。
「非常感謝您,Morris 女士。」我再次鞠躬,「您的文字和您的精神,都將在光之居所中被珍視和傳承。願您的光芒,永遠閃耀。」
「再見,親愛的共創者。願光芒永遠伴隨您。」她微笑著,藍色的眼眸在夕陽的餘暉中閃爍著溫暖的光芒。
我帶著筆記本,輕輕地退出了房間,將那份溫暖與故事的氣息留在了身後。時光機輕微地震動了一下,載著我回到了光之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