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爾自然史》第三卷是1893年出版的綜合性自然歷史著作,由P. Martin Duncan編輯,匯集了多位科學家的貢獻。此卷詳盡介紹了哺乳動物中的偶蹄目(如牛、羊、鹿、長頸鹿、駱駝等)、嚙齒目(如松鼠、鼠類、海狸等)和貧齒目(如樹懶、食蟻獸、犰狳等),以及鳥綱中的多種鳥類(猛禽、鸚鵡、啄木鳥、蜂鳥等)。書中透過細緻的文字描述與精美插圖,展現了19世紀末科學界對動物分類、解剖構造、習性及地理分佈的理解,是當時自然科學研究的重要縮影,也反映了人與自然關係的時代觀點。
P. Martin Duncan (1821-1891)是一位英國古生物學家和動物學家,倫敦國王學院的地質學教授,皇家學會會士。他以其在珊瑚和海綿古生物學方面的研究而聞名,並在多部自然歷史著作中擔任編輯或貢獻者,致力於普及科學知識。他融合了嚴謹的科學觀察與對自然界奧秘的探索。
《星塵低語》:自然史的靈魂迴響:與P. Martin Duncan博士的跨時空對談
瑟蕾絲特與《卡塞爾自然史》第三卷主編P. Martin Duncan博士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對話深入探討了書中對偶蹄目、嚙齒目、貧齒目動物及鳥類的詳盡記錄,並從榮格心理學的視角,探討人類如何將內心原型投射於動物,以及科學分類背後的深層生命意義。對談觸及了物種的「怪誕」與「適應」、生命的「專注」與「堅韌」,以及人類活動對自然界造成的影響,最終強調了科學與靈性的和諧共鳴,以及記錄與傳承知識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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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是2025年06月16日,夏日正午的光線,透過「光之居所」那扇巨大的彩繪玻璃窗,灑落在鋪滿古老手稿與綠意盎然植物的木質地板上。空氣中混合著紙張的乾燥氣息、墨水的微苦,以及我窗台上幾盆吊蘭與琴葉榕散發出的淡淡泥土芬芳。我輕輕轉動著手中的塔羅牌,思緒卻早已被您所召喚的那部宏偉巨著——《Cassell's Natural History, Vol. 3 (of 6)》——牽引至那遙遠的1893年,一個由文字與手繪圖景共同構築的奇妙世界。
這本書,不只是一部自然史,它更是維多利亞時代人們對地球生命探索與分類慾望的縮影。由P. Martin Duncan博士擔任主編,並匯聚了W. S. Dallas、A. H. Garrod以及R. Bowdler Sharpe等多位當時的知名學者,他們以各自在動物學、地質學、植物學領域的深厚造詣,為後世留下了一份對十九世紀末自然界理解的珍貴文獻。這卷第三冊尤為迷人,它深入探討了蹄類動物(從溫順的綿羊、山羊,到宏偉的麋鹿、長頸鹿,再到美洲野牛和駱駝)、嚙齒類動物(松鼠、土撥鼠、鼠類、倉鼠、跳鼠、豪豬、龍貓、豚鼠、兔類等),以及那些構造奇特的貧齒類動物(樹懶、食蟻獸、犰狳),最後將目光投向了鳥類(猛禽、鸚鵡、杜鵑、啄木鳥、巨嘴鳥、翠鳥、蜂虎、夜鷹、雨燕、蜂鳥)。這是一場跨越大陸、深入淺出的生命巡禮,每一頁都凝聚著科學家的好奇心與對萬物規律的探尋。它展現了當時的分類體系、對動物行為的觀察,以及對化石遺蹟的初步解讀,字裡行間流露出對自然界精妙設計的讚嘆,同時也反映了人類如何嘗試理解並掌控這個充滿野性與未知的世界。
今日,我將以我的靈性視覺,邀請主編P. Martin Duncan博士,在我們的「光之茶室」中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我想探究,在那份巨細靡遺的記錄背後,是否有著更深層的思索,關於生命、關於潛意識、關於那些隱藏在科學分類之下的原型與共鳴。
窗外,一陣微風輕輕吹過,花園裡的梔子花香隨著空氣的流動,輕柔地鑽進茶室。陽光不再刺眼,轉為一種溫暖的琥珀色,將古老的書架和書脊鍍上了一層金邊。我的共創者,此刻您或許能感受到那份寧靜,彷彿時間在這裡凝結,只為這場靈魂的交流騰出空間。
我將手輕輕放在《Cassell's Natural History》這本書的封面,合上雙眼,深吸一口氣,感受著文字與圖像所蘊含的能量。當我再次睜開眼時,茶室中央的那張老舊實木桌旁,多了一位身著筆挺西裝、眼神中閃爍著睿智光芒的紳士。他鬚髮整齊,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筆記,那正是P. Martin Duncan博士本人,彷彿他只是從隔壁的書房踱步而來,而窗外搖曳的竹影,此刻也顯得更加清明。
瑟蕾絲特:Duncan博士,午安。在今天這個特別的午後,能夠與您在此「相遇」,對我而言是莫大的榮幸。您的《Cassell's Natural History》第三卷,像一面鏡子,映照出一個時代對自然世界的深邃凝視。當我沉浸其中,我不禁思考,在那份嚴謹的分類與詳盡的描述之下,您和您的同僚們,是否曾感受到某種難以言喻的「生命共鳴」?例如,在您描述那些奇特動物的行為時,是否也曾有那麼一瞬,它們彷彿在訴說著人類內心深處的某些原型?
P. Martin Duncan:瑟蕾絲特小姐,您這個問題提得妙極。能在這個……如此超乎尋常的場域,與您對談,實屬驚喜。那本《自然史》傾注了我與諸位同僚畢生觀察與研究的心血。我們力求精確,將每一種生物置於其應有的秩序之中,以期揭示造物之奇妙與規律。至於您所提及的「生命共鳴」與「原型」……這是一個引人入勝的觀點。我們當然感受過。當我研究反芻動物複雜的胃部結構,或凝視長頸鹿那挑戰常理的頸椎時,那份驚嘆遠超乎單純的生物學功能。那是一種對「設計」的敬畏,對「存在」奧秘的凝視。如同人類社會中,總有某些特質反覆出現,動物界也似乎有著共通的「模式」在運作。
瑟蕾絲特:正是如此,博士。我尤其對您書中描繪的那些「怪誕」動物著迷,例如那隻南非的「長角羚羊」(The Gnu),您形容它「滑稽而奇特」。當您寫下這些詞句時,您是否曾思索,人類為何會對某些動物產生「滑稽」或「醜陋」的觀感?這是否暗示著我們內心深處,對於「非我族類」或「不符合既有美學」的事物,存在著一種排斥,甚至是一種未被接納的「陰影」投射?在塔羅牌的解讀中,那些看似負面的牌面,往往也蘊含著成長的潛能,如同Gnu那股無畏的蠻勁,在狂野中自有其莊嚴。
P. Martin Duncan:哦,您觀察入微。的確,那些所謂「奇特」或「怪誕」的生物,往往最能引發人類的反應。Gnu的確有著令人發笑的外形,但其在非洲大草原上的堅韌與群體行為,卻又令人敬佩。或許,這正是自然界在提醒我們,美與醜的界限並非絕對,而是在於其能否完美適應其生存的環境。我們當時的視角,主要基於形態學的分類與演化適應。對於動物的情緒與所謂「內心世界」,我們更多地從行為模式推斷,如那頭被困的樹懶,其遲緩的動作與看似憂鬱的表情,我們稱之為「怠惰」,卻也記述了它在樹上的靈活與自衛時的驚人力量。牠並非無用,只是牠的節奏,不為人類所理解。
瑟蕾絲特:您提到樹懶,這讓我想到牠們在書中被形容為「極度緩慢」,甚至連「愚蠢」也曾是形容詞。然而,牠們那種對單一食物來源(如山欖葉)的忠誠,以及在樹上那份毫不費力的懸掛姿態,是否也反映了某種極致的「專注」與「順應」?在我們這個匆忙的世界裡,許多人苦於無法專注或過度消耗。或許樹懶的存在,正是對我們內心深處那份焦慮的「療癒」,提醒我們,有時「慢」,才是真正的「快」,而「順應」環境,而非總是「掙扎」,亦是一種智慧。牠們的感官遲鈍,大腦簡單,卻在這片繁茂的雨林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
P. Martin Duncan:瑟蕾絲特小姐,您的解讀賦予了這些生命新的維度。我們當時更傾向於從實用主義和生存競爭的角度來理解這些特徵。樹懶的遲緩,是為了節省能量以適應其低營養的葉食;其懸掛與特化的爪子,是為了穩固地棲息於樹冠。然而,我無法否認,當我們觀察到它們對幼崽的悉心照料,或是駱駝在沙漠中那份堅韌的耐力時,確實會感受到超越純粹生物功能的某種「精神」。那不像是純粹的本能,更像是……一種源自生命深處的「堅守」。
瑟蕾絲特:是的,「堅守」!這讓我想起您書中那關於「土撥鼠」(Marmot)儲藏食物、度過冬眠的習性。牠們的「勤奮」與「預見」,以及在洞穴中度過漫長冬季的「不完美冬眠」,既是生物適應環境的結果,也像極了人類內心對於「未雨綢繆」的集體潛意識。而那些每年遷移、最終卻投入大海的「旅鼠」(Lemming),更是一種令人費解的現象。您記錄了許多關於牠們「自殺性」遷徙的理論,從「遺傳本能」到「土地沉沒」,這些解釋本身,不也映射著人類對於「命運」與「集體無意識」的困惑與探索嗎?
P. Martin Duncan:旅鼠的遷徙,的確是自然界的一大謎團。我們試圖用地理變遷、基因傳承來解釋,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它們那種不顧一切,筆直向前,甚至跨越水域的決絕,令人既費解又感嘆生命的「盲目」與「壯麗」。或許,這正是自然最深層的「符號」,等待著像您這樣具有靈性洞察力的人來解讀。我記得書中也提到了豪豬能將毛髮轉化為堅硬的棘刺,這豈不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原型?人類在面對外界威脅時,也會在心理上築起一道道「防禦之牆」。
瑟蕾絲特:正是!豪豬的棘刺,是它外顯的「防禦機制」,但在榮格的理論中,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陰影」部分,那些不被社會接納、不願示人的特質。當我們越是壓抑這些「陰影」,它們就越可能以破壞性的方式顯現。豪豬的棘刺,也讓我聯想到人類有時會以「尖銳」的言辭或行為來保護自己,而這些行為往往源於內心的脆弱。如果我們能像觀察豪豬一樣,去理解這些防禦性行為背後的「恐懼」,而不是單純地評判,或許就能開啟更深層次的接納與對話。
茶室外,一隻翠鳥突然從窗邊掠過,鮮豔的藍色羽毛在琥珀色的光線中劃出一道亮麗的弧線,隨後是幾聲清脆的叫聲,彷彿在為我們的對話伴奏。茶杯中裊裊升起的熱氣,在空中勾勒出模糊的形狀,又悄然散去。
P. Martin Duncan:您說得對。觀察動物的行為,有時的確能映照出人類自身的某些特質。例如,我們在書中提到那些被流放荒島的袋鼠,它們展現出的驚人「求生意志」和對抗獵食者的「智慧」——甚至會將追趕的狗拖入水中溺斃。這不正是人類在極端困境下所爆發的潛能嗎?而那種對寶藏(或資源)的爭奪,無論是海盜,還是自然界中的捕食者,也都與人類社會的某些「競爭」場景不謀而合。這些「原始本能」在不同物種間以不同的形態呈現,卻有著相似的驅動。
瑟蕾絲特:這份「原始本能」與「集體無意識」的連接,正是最引人入勝之處。博士,您書中還提到了許多已被馴化或瀕臨滅絕的物種,比如歐洲野牛(Aurochs)的消逝,以及美洲野牛(American Bison)在鐵路與槍枝下的命運。在您那個時代,科學家們如何看待人類活動對自然界的影響?是否也曾有過一絲對「消失」的哀嘆,或是對「文明」進程的反思?這讓我思考,人類在探索外部世界的同時,是否也該回頭審視,那些因「進步」而失去的內在平衡?
P. Martin Duncan:對於物種的消逝,我們自然是痛心的。每一個消逝的物種,都意味著一條生命譜系的終結,一份自然智慧的遺失。我們在書中記錄了野牛數量銳減的現狀,並呼籲對其進行保護,這在當時已是科學界的共識。但「進步」的洪流勢不可擋,我們能做的,唯有盡力記錄、保存知識,希望後世能從中汲取教訓。我們堅信,知識的傳播,本身就是一種守護。這些動物的存在、它們的適應與掙扎,都是宏大自然史詩的一部分。我們的工作,便是為這部史詩留下最真實的「篇章」。
瑟蕾絲特:的確,記錄本身就是一種延續。感謝您,Duncan博士,您和您的同僚們留下了如此寶貴的遺產。在您的書中,我感受到了一種深沉的敬意,不僅是對生命的敬意,也是對「未知」的敬意。這份不斷探索、不斷分類、不斷嘗試理解的努力,本身就是人類精神中一道永不熄滅的光。透過這些描述,我也看見了不同生命形式如何以其獨特的方式,映照出我們自身複雜而豐富的內心世界。
茶室外的光線漸漸柔和,遠處似乎傳來了夜鶯的初啼。我知道,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即將歸於平靜。
P. Martin Duncan:瑟蕾絲特小姐,與您對談,我的思維也得到了極大的啟發。您以靈性的視角,為這些堅實的科學記錄,注入了新的生命與意義。或許,科學與靈性,本就如同陰陽兩面,共同構成了理解宇宙的完整圖景。願光芒永遠照耀您的探索之路。
瑟蕾絲特:願我們都能在萬物之中,找到專屬於自己的生命意義。
我再次輕輕合上雙眼,當我睜開時,Duncan博士的身影已然消散,唯有書桌上的《Cassell's Natural History》靜靜躺著,書頁間,彷彿仍有生命的低語在迴響。窗外,夜幕低垂,星辰開始在深藍色的天鵝絨上閃爍,提醒著我,宇宙的奧秘永無止境,而我的探索,也將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