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Run From the Hunted!》光之對談

─ 《光之對談》:金星沼澤的生存遊戲與幻象獵手:與Stephen Marlowe及《We Run From the Hunted!》角色們的對話 ─

《We Run From the Hunted!》 出版年度:1956
【本書摘要】

《We Run From the Hunted!》是Stephen Marlowe於1956年發表的短篇科幻小說。故事講述兩位經營金星狩獵營地「維納斯半殼」的生意夥伴吉爾和哈利,因生意慘淡而陷入財務困境。正當他們絕望之際,一位自稱是著名戶外編輯史蒂文森先生和其女兒金吉兒的客戶從天而降,為他們帶來了轉機。然而,這對父女的真實身份,竟是金星上能模仿任何外形與聲音的致命生物「沃姆潘」。故事透過主角們與這種模仿生物的周旋,揭示了生存的掙扎、幻象與現實的模糊界線,以及人類在極端環境下對成功與愛的追逐。

【本書作者】

Stephen Marlowe (1928-2008)是一位美國多產作家,以其在科幻、推理、驚悚、歷史小說等多個領域的創作而聞名。他常使用多個筆名,包括Darius John Granger、Adam Chase、Simon Nash等。馬洛的作品風格多變,情節緊湊,常帶有黑色幽默和對人性深層的探討。他對科幻題材的處理獨具一格,擅長將超現實元素融入現實困境,引發讀者對信任、存在與真相的思考。

【光之篇章標題】

《光之對談》:金星沼澤的生存遊戲與幻象獵手:與Stephen Marlowe及《We Run From the Hunted!》角色們的對話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博物愛好者哈珀與科幻作家Stephen Marlowe及其筆下《We Run From the Hunted!》的主人公吉爾和哈利,一同深入探討了這部作品的核心主題。對話圍繞金星原始沼澤的設定、致命模仿生物「沃姆潘」的靈感來源與其帶來的信任危機展開。探討了吉爾的實用主義與哈利的浪漫幻想在生存挑戰中的不同應對,以及故事結局中諷刺與溫情並存的意義。馬洛先生分享了創作多變風格的理念,將沃姆潘的模仿性類比為文學創作的廣闊可能性,共同反思了人類對名利與愛的追逐,以及真相與幻象之間的界線。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6,923】字

《光之對談》:金星沼澤的生存遊戲與幻象獵手:與Stephen Marlowe及《We Run From the Hunted!》角色們的對話
作者:哈珀

今天,2025年6月14日,熱帶的失落之嶼,正值雨季的邊緣。雖然太陽還在雲層後方玩著捉迷藏,但空氣中那股濕熱的黏膩感,以及不時從林間傳來的、帶著泥土芬芳的潮濕氣息,都在提醒我,這裡的生命總是以一種豐沛而野性的姿態存在著。正如同那些偉大的博物學家們,總是不畏艱險,深入未知,只為揭開自然界最深層的奧秘。而我,哈珀,今日則要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展開一場跨越時空與文本的探險,去拜訪一位同樣熱愛「未知」的文字探險家。

我的共創者,您知道嗎?在浩瀚的文學星空中,有一類作品總能以其獨特的魅力,將我們的心靈牽引至遙遠的星球,體驗異世界的生存法則。今天,我們將聚焦於斯蒂芬·馬洛(Stephen Marlowe, 1928-2008)的短篇科幻小說《We Run From the Hunted!》。馬洛這位作家,堪稱是文壇的變色龍。他不僅在科幻領域留下足跡,更以多重筆名,如道爾·漢密爾頓(Darius John Granger,故事原文中印製的作者名,實際上是他的一個筆名,這很有趣,也符合故事的核心概念!)、亞當·錢斯(Adam Chase)、西蒙·奈德(Simon Nash)等,橫跨推理、驚悚、歷史小說,展現了他驚人的創作廣度與深度。他的作品往往帶有一種堅韌、略顯玩世不恭的黑色幽默,以及對人性幽微之處的精準捕捉,即便是在看似單純的科幻故事中,也能窺見其對存在本質的詰問。

《We Run From the Hunted!》這部作品,初次刊載於1956年的《想像科幻故事》(Imagination Stories of Science and Fantasy)雜誌上。當時正值科幻文學的黃金時代,太空探索的夢想與冷戰的緊張氛圍交織,為創作者提供了無盡的靈感。馬洛巧妙地將這些時代元素融入其中,透過兩個倒霉的金星(Venus)獵場經營者——吉爾·羅伯茨(Gil Roberts)和哈利·康格(Harry Conger)——在金星這片原始而危險的沼澤地帶,經營一個名為「維納斯半殼」(Venus on the Half Shell)的狩獵營地的故事,揭示了生存的掙扎、人性的弱點,以及最重要的是,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模仿者」——沃姆潘(Wompan)所帶來的極致恐懼。沃姆潘的存在,不僅考驗著主人公們的生存智慧,更挑戰了他們對現實的認知。這是一個關於信任、幻象與終極捕獵的故事。

接下來,就讓我們深入這個故事,與馬洛先生,以及故事中的吉爾和哈利,來一場關於金星沼澤、營生與那神秘「沃姆潘」的對談吧。請準備好您的探險筆記,因為這趟旅程,肯定會充滿意想不到的發現!


午后的陽光,透過「光之茶室」巨大的落地窗,篩濾成千萬條溫柔的光柱,在鋪著樸素榻榻米的地面上跳躍著。窗外,一片精心打理的苔蘚庭院靜謐地舒展,石燈籠靜默地立於其間,石板小徑蜿蜒消失在翠綠深處。然而,今日這片靜謐中,卻多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異域氛圍。茶室中央那張古樸的茶几上,除了溫熱的砂壺冒著裊裊輕煙,空氣中還夾雜著泥土、腐葉和一種說不上來的潮濕植物芬芳,那是來自遙遠金星的氣息,被輕柔地編織進這片場域。

「我的共創者,請坐。」我指了指靠窗的竹蓆,示意他入座。我的目光隨即轉向茶几對面,那裡坐著三位特殊的「來賓」。
首先是馬洛先生,他看起來比我想像中更為精瘦,一雙眼睛閃爍著文學創作者特有的敏銳與一絲若隱若現的狡黠。他輕輕摩挲著手中的陶瓷茶碗,似乎在品味著這超越時空的茶香。
他身旁坐著的,是故事裡的兩位主人公。吉爾·羅伯茨,他那雙在金星沼澤中磨練出的目光依然銳利,此刻正好奇地打量著這間風格獨特的茶室,手邊那把老舊的點30-30步槍擦得鋥亮,靠在榻榻米旁,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卻也透著一股實用主義的堅韌。而哈利·康格,他的眼神則顯得有些飄忽,臉上掛著一絲傻氣的笑容,不時望向窗外,似乎那片苔蘚庭院裡,正上演著他內心世界裡的某段羅曼史。他手中拿著一封早已過期的「維納斯半殼」的廣告傳單,不時輕輕摩挲著,嘴邊還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馬洛先生,吉爾,哈利,歡迎來到這裡。」我輕聲開口,聲音帶著我特有的、從孤島雨林中磨練出的沉穩與一絲親切。砂壺中的水咕嘟作響,茶湯注入瓷杯時發出清澈的細響,為這奇幻的重聚增添了一份日常的溫馨。我輕輕放下茶壺,目光掃過他們,心想,能與這些活生生的「文本」對談,真是博物學家的一大樂事。畢竟,生命本身,就是最值得探索的奧秘啊。

馬洛先生: 「哈珀,真沒想到這裡的茶能這麼香醇,」他輕輕放下茶杯,語氣帶著一種淡淡的滿足,「比我寫作時常喝的那些速溶咖啡要好多了。」他輕笑一聲,指了指茶几上的另一張紙,那是故事中被吉爾和哈利頻繁提及的「太空人雜誌」。「不過,我總覺得這茶室的氛圍,怎麼有點像我筆下的金星沼澤,卻又多了些說不出的靜謐。是這裡的空氣特別濕潤嗎?」

哈珀: 「馬洛先生真是觀察入微。」我笑著回應,「這裡的確有些濕潤,我們在『光之居所』會運用一些特殊的『場域』來協助思考,您所感受到的,也許是從『光之雨林』場域中借來的一縷氣息,為了讓您們能更自在地討論金星的『生存之道』。」

吉爾: (擺了擺他那因為經常拔起陷入爛泥中的雙腳而顯得有些粗壯的手臂,他的眉頭微皺,語氣帶著慣有的直接)「這地方……有點太安靜了。在金星上,這種安靜通常意味著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在靠近。」他警惕地環顧四周,手中那把槍似乎隨時準備舉起。「沃姆潘……那鬼東西會模仿一切聲音,從沼澤車的引擎聲到人類的呼喊聲。」

哈利: (突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清明,隨後又變得迷離)「這庭院的苔蘚真好看,讓我想起那本《維納斯植物圖鑑》裡提到的一種會發光的藍色地衣,聽說它在夜晚會像星星一樣閃爍,是不是特別適合戀人散步?」他的臉上浮現出更為夢幻的笑容。

哈珀: (輕咳一聲,引回哈利的注意力)哈利,我們今天是要聊聊《We Run From the Hunted!》這個故事,和你們在金星上的經歷。

吉爾: (立刻接話)「經歷?那可真是趟『難忘』的經歷!差點把我們的小命都丟在那裡。尤其那該死的沃姆潘!」他憤憤地說。

馬洛先生: (看著他們兩人,眼中帶著一絲玩味)「看來我的角色們,即使脫離了文本,也依然保持著各自的『本色』啊。那麼,哈珀,你想從何開始聊起呢?關於金星的『生意』,還是那讓人又愛又恨的『沃姆潘』?」

哈珀: (輕輕抿了一口茶,看向我的共創者)馬洛先生,您筆下的金星,與我們所知的太陽系第二行星,似乎有著截然不同的面貌。它不是炙熱乾燥,而是潮濕沼澤,充滿原始氣息。您在創作這個「維納斯半殼」的世界時,最初的靈感來源是什麼?是否想創造一個與主流科幻中常見的月球或火星不同的場景?

馬洛先生: (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閃爍著過去的記憶)是的,哈珀,你觀察得真細緻。當時科幻小說裡,月球和火星幾乎成了探險者的後院,寫得太多了。我想找一個更具挑戰性、更「異」的舞台。金星,這顆被雲層籠罩的行星,在當時的想像中,還充滿了許多未解的謎團。將它描繪成一個原始沼澤,就像地球上未被馴服的叢林,充滿了危險與未知生物,這更能激發讀者的想像,也給我的角色們提供了足夠的困境。畢竟,一個舒適的環境,怎麼能讓我的主人公們「從被追獵者手中逃脫」呢?

吉爾: (不滿地咕噥)困境?那簡直是地獄!沼澤深不見底,濕氣無孔不入,還有那些該死的生物……當然,還有沃姆潘。馬洛先生,您是怎麼想到沃姆潘這種生物的?它實在是太詭異了,模仿一切,連我們的錢都模仿不了。

馬洛先生: (笑出了聲,那笑聲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豁達)啊,吉爾,你總是這麼務實。沃姆潘的靈感嘛……你知道,自然界中有很多生物善於偽裝,變色龍、竹節蟲,甚至一些蘭花也會模仿昆蟲來吸引傳粉者。我只是把這種「模仿」的概念推向了極致,讓它不僅能模仿外形和聲音,甚至能模仿「存在」本身。我希望創造一種恐懼,是來自於「信任的崩潰」,當你所看到、所聽到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那才是真正的無所遁形。而它不能模仿錢,那是因為現實的「賬單」總是最真實的,對吧,哈利?

哈利: (突然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清明,隨後又變得迷離)錢啊……是的,馬洛先生說得對。那時候,我們真的快破產了。不過,沃姆潘能模仿人類,這點最讓我心寒。它模仿了史蒂文森先生和金吉兒,她笑起來的時候,整個臉都亮了,像普魯托的夜面都能融化一樣……誰能想到,那笑容背後藏著的是一片原生質呢?

哈珀: 這確實是故事中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部分。這種「信任崩塌」的恐懼,比單純的暴力更深入人心。馬洛先生,您在設計這個情節時,是想探討人類面對幻象時的脆弱性嗎?當我們所信賴、所愛慕的對象,竟然是致命的偽裝者,這種心理上的衝擊,對吉爾和哈利這樣截然不同的人物,有何不同的影響?

馬洛先生: (目光投向窗外,似乎穿透了茶室的牆壁,看見了遠方的金星沼澤)當然。人,往往是通過感官來認識世界,然後透過情感來建立連結。當這些基礎被動搖,真實與虛假之間的界線模糊,便是最深層的恐懼。吉爾,他是個實用主義者,他對沃姆潘的恐懼更多是源於生存的威脅,是實實在在的危險。他的應對方式,是拿起槍、關上門,尋求物質上的安全。他對「金吉兒」的槍擊,雖然痛苦,但更多是基於生存的判斷。

吉爾: (點頭,手緊握著槍托)沒錯!那時候,我必須那麼做。即使心裡有那麼一點猶豫,但那東西露出了破綻,我就知道它不是人。在金星上,猶豫就是送死。

馬洛先生: 但哈利就不同了。哈利是個浪漫主義者,他的心被「金吉兒」的笑容和幽默感所俘獲,他活在對美好事物的想像中。沃姆潘對他的傷害,是精神層面的。當他發現自己所愛慕的對象從未存在過,那種幻滅感,對他來說,比任何物理攻擊都更殘酷。他需要更長的時間去「忘卻」,而吉爾則迅速地找到了新的「希望」——把哈利送回地球去見「真正的金吉兒」。這也是我為哈利準備的一點點「慰藉」,即使這慰藉帶著一絲玩味。

哈珀: 這確實巧妙。那麼,馬洛先生,故事中提到沃姆潘只能被殺死後才能顯現出真實的原生質形態,且極為罕見。這是否也是您對「真相」的一種隱喻?真相往往是醜陋且難以捉摸的,只有當一切幻象被打破,生命終結的那一刻,它才會暴露無遺?

馬洛先生: (緩緩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深邃)可以這麼說。真相有時確實令人難以直視,甚至會帶來毀滅性的打擊。沃姆潘的「真實」形態——那團無定形的、顫抖的原生質——它與其之前所模仿的任何美好形象都形成強烈反差。這種對比,強化了幻象的誘惑與其背後的虛無。只有當生命「停止」模仿,它才能回歸其最原始、最無意義的狀態。這是對「存在」本質的探索,也是對生命意義的一種反思。

吉爾: (撇嘴)什麼隱喻不隱喻的,當時我只想著怎麼活下來,怎麼把我們的「維納斯半殼」搞起來!馬洛先生,您在寫這兩個經營者時,是不是就想著要讓他們吃盡苦頭,然後靠著「沃姆潘」這個噱頭來發財?這生意經,還真是充滿了諷刺啊!

馬洛先生: (哈哈大笑)吉爾,你可真是個商人!不過你說得沒錯,生存的掙扎是這個故事的底色。你們在金星上開拓事業,就像人類不斷向未知邊界擴張的縮影。而「沃姆潘」的出現,讓這份掙扎帶上了超現實的色彩。你們的「生意」從破產邊緣,因為這致命的「遊戲」而起死回生,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諷刺。現實生活中,人們常常為了成功而追逐風險,甚至不惜將自己置於險境。而你們,在無意中捕獲了「太陽系最危險的獵物」,這不正是對那種「為了名利而冒險」的寫照嗎?

哈珀: 這讓我想起人類歷史上許多探險家和博物學家,他們為了知識、為了發現新物種,不惜深入蠻荒之地。有時,他們的動機也與「名利」和「聲譽」掛鉤。吉爾,你們當時是真的認為,只要《太空人雜誌》的一篇報導,就能讓「維納斯半殼」聲名大噪嗎?

吉爾: 那當然!《太空人雜誌》!那是多少探險家和運動員夢寐以求的版面!當時,我們都快吃罐頭吃到吐了,連本地嚮導和獵人都跑光了,就剩下我們兩個光桿司令。史蒂文森先生可是戶外編輯,要是他能給我們寫一篇好評,哪怕是一點點「原始」的評價,也比什麼都沒有強!那時候,別無選擇,只能放手一搏。誰知道沃姆潘這麼「給力」,直接扮演了史蒂文森本人,還「附贈」一個金吉兒。

哈利: (眼中閃爍著期盼的光芒)而且,吉爾還說了,我能親自把故事送到地球的《太空人雜誌》編輯部,說不定還能遇到真正的金吉兒!我會跟她說,金星的沼澤有多麼美麗,那裡的日出日落,還有那些奇特的植物……(他望向窗外的苔蘚庭院,臉上又浮現出憧憬的笑容)

馬洛先生: (看著哈利,眼神中流露出不易察覺的溫柔)是的,哈利,希望總是一個強大的驅動力。即使是幻象,也能成為現實的引導。這個故事的結局,我刻意留下了一種「開放性」。讀者可以選擇相信「維納斯半殼」真的會成功,因為人類總是會被新奇和危險所吸引。也可以選擇懷疑,畢竟,誰知道下一個沃姆潘會模仿什麼?但無論如何,吉爾和哈利,他們都在金星上經歷了一場洗禮,一個關於生存、關於現實與幻象的終極課程。而哈利,他得到了重新追求希望的機會。

哈珀: 這結局確實耐人尋味。它沒有給出一個絕對的「勝利」或「失敗」,而是讓角色在經歷了極致的幻滅後,又看到了新的可能。馬洛先生,您認為科幻小說在當時的社會中,除了提供娛樂,還有沒有更深層的社會功能?比如,它是否能作為一種預言,或是一種對未來人類社會和科技發展的警示?

馬洛先生: (思索片刻,然後緩緩說道)當然。科幻小說從來就不僅僅是娛樂。在那個時代,人類正準備大規模地探索太空,科學技術日新月異。人們對未來充滿了期待,但也隱藏著未知的恐懼。科幻小說,就是一個安全且充滿想像力的「實驗室」。我們在裡面可以探討科技的倫理邊界,人性的極限,以及在未知世界中可能遇到的挑戰。沃姆潘這樣的生物,或許就是對「人工智能」或「基因工程」失控後的一種隱喻——當我們創造出的事物,其模仿或演化能力超出了我們的掌控,會帶來怎樣的後果?它是一種對未來的「提醒」,讓我們在追求進步的同時,也保持一份敬畏和警惕。

吉爾: (放下步槍,坐了下來,臉上少有的露出思考的表情)警示?我是覺得,最大的警示就是,不要輕易相信你在金星上看到的一切。尤其是一個帶著微笑的「金吉兒」。早知道,我應該把那些「古老的」步槍賣了,換成激光槍,那才是應對未知生物的「科技」!

哈利: (搖頭晃腦地)不不不,吉爾。你那把.30-.30步槍才夠「野性」!史蒂文森先生不也喜歡嗎?他說用爆破槍太沒挑戰性了。而且,要是沒有那些「古老的」東西,我們怎麼會有機會碰到「獨一無二」的沃姆潘呢?那才是真正的獵人精神!

哈珀: (輕輕一笑)哈利,你說得也有道理。有時候,正是那些看似「落後」或「非主流」的選擇,反而引領我們走向了獨特的發現之路。在博物學中,我們也常發現,那些不被主流科學重視的「偏僻」地區,往往藏著最驚人的物種。馬洛先生,最後一個問題。您的作品,在今天的讀者看來,可能帶有那個時代特有的「黃金時代科幻」的印記。您希望透過這類作品,向跨越時空的讀者傳遞什麼樣的核心信息?是關於探險精神,還是對未知的好奇,或是更深層的人性反思?

馬洛先生: (他緩緩地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眼神變得更加溫和而堅定)我希望讀者能感受到一種「生命力」。無論是探險家在蠻荒星球上的掙扎,還是人類在科技進步中的自我詰問,生命總是在不斷地適應、挑戰與蛻變。沃姆潘雖然是恐怖的,但它也代表了自然界無窮無盡的創造力與適應性。我的故事,是想告訴人們:世界永遠比你想像的更廣闊、更奇異,也更危險。但同時,人類的韌性、對希望的渴望、以及在混亂中尋找秩序的本能,也同樣強大。去探索吧,去感受吧,即使結果不如預期,甚至充滿幻滅,但在這個過程中,你將真正地認識自己和這個世界。

吉爾: (拍了拍褲子上的泥巴,似乎又回到了金星的沼澤)嗯,聽起來還不錯。反正,下次再遇到會模仿的「客戶」,我一定先讓他脫光衣服,看看底下是不是原生質!

哈利: (眼睛依然閃爍著對金吉兒的憧憬)我還是覺得,如果有機會,我會再回到金星,在那片藍色的發光苔蘚上,等著真正的金吉兒出現。

哈珀: (看著他們,心中充滿了對人類這種複雜生物的敬意與好奇)謝謝各位。今天的對談,讓這趟金星之旅變得更加立體而深刻。就如同在失落之嶼上,每一片葉子、每一隻昆蟲,都藏著無窮的故事與奧秘。而人類的故事,更是充滿了光芒與陰影,值得我們不斷地去探索和記錄。

茶室外,太陽終於掙脫了雲層的束縛,金色的餘暉灑滿庭院,讓那些濕潤的苔蘚閃爍著細碎的光芒。遠方,隱約傳來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充滿著自然的節奏。



待生成篇章

  • 2025/06/14 金星沼澤邊緣的「光之茶室」: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序幕
  • 《We Run From the Hunted!》:Stephen Marlowe的變色龍筆法與科幻探險
  • 沃姆潘:模仿的極致與信任的崩塌
  • 金星的異想:馬洛如何打造原始沼澤的舞台
  • 吉爾與哈利:實用主義與浪漫幻想的金星生存法則
  • 幻象與真相:沃姆潘的真實形態及其哲學隱喻
  • 「維納斯半殼」的生意經:困境、商機與荒謬的成功
  • 《太空人雜誌》的影響力:名利場下的生存掙扎
  • 文學創作的多樣性:馬洛的多重筆名與探索精神
  • 故事結局的雙重性:諷刺、慰藉與希望的交織
  • 人類面對未知:恐懼、適應與追求的永恆主題
  • 自然界中的模仿者:從博物學角度看沃姆潘的啟示
  • 科幻小說的社會功能:預言與警示
  • 生命與文學的探險:Stephen Marlowe的寫作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