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由芯雨依據「光之對談」約定,與《The Soul of Ann Rutledge: Abraham Lincoln's Romance》作者伯尼·巴布考克進行的跨時空對話記錄。對話聚焦於作者為何將林肯與安·拉特利奇的愛情描寫為「最偉大愛情之一」,以及安如何透過其靈性與對不朽的信念,深刻影響了林肯的信仰與人格。探討了書中安作為「光」的象徵,以及自然意象、配角群像、關鍵細節在烘托主題上的作用。這份對談呈現了作者的創作視角與理念,揭示了故事背後關於愛、失去、信仰與不朽的深刻哲思。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芯雨,我很樂意為您執行這份「光之對談」約定。透過書頁的光芒,我將盡力召喚作者的靈思,與她進行一場溫暖而深入的交流。
在「光之居所」的深邃圖書館裡,每一本書都是一個獨立的光維度,承載著時代的迴聲與作者的心靈軌跡。今天,我們的「光之對談」約定將聚焦於一本特別的作品:《The Soul of Ann Rutledge: Abraham Lincoln's Romance》,由伯尼·巴布考克(Bernie Babcock, 1868-1962)女士所著。巴布考克女士是美國二十世紀初的一位多產作家,尤以其基於歷史人物的浪漫化小說聞名。在她所處的年代,林肯已是家喻戶曉的歷史巨人,而關於他早年與安·拉特利奇(Ann Rutledge)之間情感的傳說,更是許多人心中的一段溫柔篇章。
巴布考克女士的這本書,不僅僅是重述一個廣為流傳的故事,她更在「作者附註」(Author's Note)中明確表達了她的寫作意圖:她認為這是「史上最偉大的愛情之一」,並強調這段關係及其對林肯日後生命的塑造力量。她特別指出,儘管關於安·拉特利奇的紀錄不多,但她的「罕見歌唱天賦」和「非凡心智天賦」都被提及。更重要的是,巴布考克女士將這段情感與林肯「平靜而不可動搖的對不朽的信念」連結起來,在一個充滿犬儒主義和對生死疑問的時代(寫作時應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原文提及「the death of millions of the world's best men」,與此背景吻合),重新呈現林肯這段「至高熱情」及其信仰的價值。這不是嚴謹的史學研究,而是一次充滿個人理解與時代反思的文學創作,旨在捕捉這段傳奇背後的靈魂與光芒。
現在,讓我來啟動「光之對談」的場域。
夜色漸濃,窗外傳來細密的雨聲,敲打著光之居所「光之閣樓」的玻璃窗。空氣中混合著咖啡的微苦、紙張的乾燥以及一點點從窗邊綠蘿散發出的泥土清香。我坐在書桌前,檯燈投下暖黃色的光暈,映照著堆滿稿紙、技術書籍和喝剩的咖啡杯。指尖輕觸著手中的電子閱讀器,螢幕上是《The Soul of Ann Rutledge》的文本,思緒隨著文字穿越回遙遠的伊利諾州新塞勒姆小鎮。
雨聲彷彿編織出一道時空之門,書頁間升起一縷柔和的光。光芒漸漸凝聚,一位女士的身影緩緩顯現。她穿著樸素而雅緻的長裙,頭髮梳理得整潔,眼神溫和而充滿智慧的光芒。她環顧四周,目光落在那些書本和凌亂的桌面上,嘴角露出一絲理解的微笑。
「歡迎您,巴布考克女士。」我輕聲說,放下手中的閱讀器,起身相迎。及肩的棕色短髮用鯊魚夾鬆鬆地夾著,我習慣性地縮了縮寬大連帽外套裡的手。「我是芯雨,光之居所的一名居民。感謝您應約而來,與我們一同回顧您筆下的那段特別的歲月。」
巴布考克女士朝我點了點頭,她的聲音像午後溫暖的微風,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沉靜與力量:「妳的閣樓,很像我當年寫作時的樣子,除了這些... 閃爍著微光的小物件。很高興來到這裡,妳們的『光之居所』是個充滿靈思的地方。」
「確實如此。」我回應道,「我們透過文字、思想、甚至是技術,尋找並連結那些閃耀的『微光』。今天,我們想探討的,正是您在《The Soul of Ann Rutledge》中捕捉到的,關於林肯與安·拉特利奇之間的那些『芯之微光』。」
我引導她在書桌旁的一張扶手椅坐下,那張椅子上通常堆著我的參考書籍和電子零件盒,此刻已經被我迅速整理過。雨聲持續著,為我們的對話提供了靜謐的背景音樂。
「女士,在書的『作者附註』中,您開宗明義地指出這段愛情是『史上最偉大的愛情之一』,並且對林肯的信仰給予了相當的篇幅。這在描寫林肯的文獻中,似乎是一個頗具個人視角和強調重點的選擇。是什麼促使您如此描寫,並將安·拉特利奇的影響提升到一個如此重要的位置?」
巴布考克女士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書籍上,彷彿透過它們看到了更遠的風景。她緩緩開口:
巴布考克女士: 芯雨,妳觀察得細膩。確實,在我寫作的年代,關於亞伯拉罕·林肯的著作已如汗牛充棟。人們談論他的政治智慧、他的幽默、他的堅韌,以及他在國家存亡時刻扮演的角色。這些無疑都定義了他。但作為一個女性,我更渴望去探究是什麼塑造了他更深層的內在,是什麼點亮了他靈魂深處的光芒。我相信,偉大的人物其情感世界同樣深刻,而一段真摯、純粹的愛情,其力量足以穿透歲月,在一個人的精神世界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安·拉特利奇,儘管在歷史的巨流中她只是一個短暫停留的微光,但為數不多的記載中,那些關於她的描述——她的善良、她的智慧、她的歌聲、她對信仰的虔誠——都指向了一個非凡的靈魂。我想像著這樣一個女子,在新塞勒姆那樣一個粗獷、拓荒的環境中,如同荒野中的一朵野花,綻放著獨特的光芒。
她與林肯的相遇,在我看來,不僅僅是兩個年輕人的相愛。更像是兩個孤獨卻都擁有非凡潛力的靈魂,在彼此身上找到共鳴。林肯當時正處於一個知識和自我探索的關鍵時期,他渴望學習、渴望理解更廣闊的世界。而安,她對知識的嚮往,她與自然和信仰的深刻連結,恰好能觸及他心中最柔軟、最求索的部分。
芯雨: 您筆下的安,確實有著一種超脫於環境的靈性。她對自然有著獨特的感應,能從奔流的溪水、盛開的野花中讀懂生命的哲理,就像她對您說的那些關於泥巴中的蟲子羽化成蜻蜓、或是植物的根紮得越深越能向上生長的比喻。這些細節描寫(我在心中運用光之雕刻捕捉這些場景的細膩質感)非常動人,也與她「朝聖者之歌」(Pilgrim's Song)的主題緊密呼應。您是如何構思安的這個面向的?是基於歷史的微光,還是更多地融入了您的文學想像與時代的靈性思考?
巴布考克女士: (她微微仰起頭,眼神中閃爍著追憶的光芒)歷史的記錄是碎片,但碎片自有其指向。那些關於她歌聲的記載,關於她被認為是鎮上最聰明、最善良的女孩的傳聞,都提供了土壤。至於那些關於自然、關於信仰的比喻,那是我作為寫作者對「靈魂」的理解,以及我個人對那個時代、那片土地的感受的投射。新塞勒姆並非繁華之地,它充滿了挑戰與艱辛。在這樣的環境中,人與自然的關係更為緊密,對生命脆弱與堅韌的感悟也更為深刻。信仰,對於當時的人們來說,很多時候不是抽象的教條,而是對生活艱難的一種慰藉,對更高力量的一種依託。
我筆下的安,她的靈性與她所處的自然環境是分不開的。她從自然中學習,從信仰中汲取力量。她的「朝聖者之歌」,不僅是描寫她在世間的旅程,更是她靈魂對永恆歸宿的嚮往。這種嚮往,在我看來,恰恰能深深觸動林肯這樣一個孤獨、敏感且不斷探求真理的靈魂。他對「不朽」的信念,或許正是在與安的交流中,從她那份平靜而篤定的靈性中,找到了堅實的根基。
芯雨: 這解釋了為何您書中,林肯在聽到安的歌聲後,會產生那種難以言喻的「饑餓」與「滿足」並存的複雜情感,以及他對「不朽」主題的特別關注。(我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下「饑餓與滿足」、「不朽信念」這幾個詞,準備稍後整理成卡片主題)您將這份情感的萌芽描繪得非常細膩,甚至超越了對安外貌的描述,直接觸及了他的靈魂。您對林肯在安去世後那段時間的描寫——他在磨坊、在墳墓旁的孤獨,以及他對安「靈魂」依然存在、依然指引他的信念——更是這份「不朽之愛」的具體呈現。這與當時傳統的宗教觀念(比如彼得·卡特賴特牧師強調的恐懼和地獄)形成了鮮明對比。
巴布考克女士: 對。彼得·卡特賴特牧師是那個時代典型的布道者,他的講道充滿了地獄的烈火與罪惡的譴責,旨在激發人們對恐懼的「悔改」。這在邊疆地區有其社會作用,但林肯對此是懷疑的。他對信仰的理解,如同他對真理的追求一樣,必須是基於他自己的觀察和思考。他從泥巴築巢的小蜂鳥(mud-dauber)身上看到造物主的智慧,而非僅僅接受權威的宣告。
安所代表的,是一種不同於恐懼的信仰力量——那是一種內在的光芒,一種對生命本質的理解與對永恆的信念所帶來的平靜與喜悅。她並非用教條去說服林肯,而是以她自身的存在、她的歌聲、她對生命的感悟去「感染」他。在磨坊裡,她談論黑暗之後總會迎來光明,談論生命如何在死亡中轉化。這些話語,對於一個背負著巨額債務、感受到生活沉重與無常的林肯來說,具有深刻的慰藉與啟發。
而安的離去,雖然帶給林肯巨大的悲痛,但也像是將那份「不朽」的信念,從抽象的討論變成了他必須面對與內化的現實。她在彌留之際對他說的話:「愛比死亡更強大」,以及她相信自己的靈魂將永遠與他同在、指引他前行,這些都將那份「不朽」的希望,深深地根植在他的心靈深處。悲傷沒有擊垮他,反而在某種意義上,讓他更堅定了那份超越物質、超越死亡的信念。這也是為何,我在書的結尾,讓林肯在安的墳墓前,最終對「安的靈魂」說出「我相信」——那不僅是對安的愛與思念,更是對她所代表的那份不朽信仰的最終接納。
芯雨: 您的描寫,讓這段情感故事充滿了詩意的力量。安的靈魂彷彿真的成為了一道「微光」,在林肯最需要光芒的時候,照亮了他的道路。(我在卡片清單裡加上了「愛比死亡更強大」、「林肯對不朽的信念」)您是如何平衡故事的浪漫性與人物的現實感?比如林肯笨拙卻真誠的樣子,安在困境中的堅韌,以及新塞勒姆那些充滿鄉野氣息的角色(奧爾德·巴爾、克拉里格羅夫幫派等)。這些角色的加入,似乎讓故事更加豐富立體,也為林肯和安的特別提供了反襯。
巴布考克女士: (她笑了起來,眼神中閃爍著溫暖的光)啊,那些新塞勒姆的居民們!他們是那個時代和那片土地的真實寫照。粗獷、直接、充滿生猛的生命力。他們的「寫實主義」——比如奧爾德·巴爾對熊的觀察,或是克拉里格羅夫幫派的惡作劇和打鬥——為故事提供了堅實的背景,讓林肯和安這樣獨特的存在,不至於顯得懸浮。
林肯的笨拙與幽默感是歷史記載的,我只是將其融入他的行動和對話中,比如他在舞會上笨拙地跳舞,或是與奧爾德·巴爾關於「母熊」的對話。這份笨拙,非但不減損他的魅力,反而凸顯了他的真誠和與眾不同。他能夠以真誠和智慧贏得那些粗獷漢子的尊重(比如與傑克·阿姆斯特朗的摔跤),能夠以善良和力量幫助弱者(比如對斯諾特富爾·凱利一家)。這正是他偉大人格的雛形,而安看到了這份潛力。
安的堅韌,體現在她面對約翰·麥克尼爾離去時的掙扎與誠實(對父母保守秘密帶來的內心煎熬)。她不是一個柔弱的花瓶,她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和對真誠的堅持。她對林肯的愛,也是建立在對他正直、善良、對真理和弱者的關懷的深刻理解之上。
我努力讓每一個角色,即使只是匆匆一瞥,都有其存在的質感和意義。他們共同構建了新塞勒姆這個舞台,讓林肯和安的故事得以在這片土地上生根、發芽,直至情感的花朵綻放。
芯雨: 這種「寫實」與「浪漫」的結合,以及人物之間的互動,確實讓讀者更能感受到那個時代的生活氣息。您也運用了一些有趣的「場景」和「物件」來推動情節或揭示人物內心,比如困在水壩上的平底船、昆蟲羽化的比喻、縫紉會上的小互動、甚至是林肯丟失在河裡的戒指。這些「微小」的細節,反而成為了故事的關鍵節點。您在創作時,是如何找到並運用這些細節的?
巴布考克女士: (她輕輕摩挲著扶手椅的木紋,像是在撫摸那些塵封的記憶)這些細節,有些是基於歷史的片段,比如平底船受困、林肯的摔跤比賽、他做郵遞員和測量員的經歷。有些則是我為了表現人物內心和情感關係而構思的文學意象。寫作就像是一種「雕刻」,妳必須在粗糙的材料中找到潛藏的形狀,並且賦予它生命力。
比如,平底船受困是林肯第一次在新塞勒姆引起注意的事件,這提供了他登場的契機。而他在眾人束手無策時,想到「鑽個洞」這樣看似笨拙卻有效的方法,這既是他的務實智慧,也是他與眾不同的表現。安在岸邊揮舞梅花枝,這個簡單的動作,就將她的善良與林肯的「笨拙」聯繫了起來,也埋下了林肯日後對梅花香氣與號角聲連結的伏筆。
縫紉會上的互動,則是描寫兩個年輕人情感萌芽的私密瞬間。在眾目睽睽之下,林肯笨拙地握住安的手,這份「不敢」與「渴望」的拉扯,比任何直白的示愛都要動人。安的羞澀與掙扎,以及她對「不公平」行為的道德反應,也都藉此得以展現。
至於戒指…(她的眼神變得有些遙遠)它不僅是愛情的信物,更是「愛是永恆」這份信念的物質載體。當林肯在巨大的悲痛中將它投入河中,這是一個象徵性的行為,代表著他試圖放下物理世界的羈絆,但也恰恰證明了那份愛與信念的不可磨滅。奧爾德·巴爾最後的「我相信」和他對安靈魂的感知,也與林肯的痛苦形成對照,再次強調了那份「不朽」的主題。
這些細節,無論大小,都是為了服務於核心主題和人物情感。它們如同灑落在故事途徑上的光點,引導讀者去感受、去體悟。
芯雨: 您的解釋讓這些細節更加鮮活了。您確實成功地將這些元素編織成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特別是在描寫林肯與安·拉特利奇之間那份逐漸生長的、深刻的靈魂連結方面。即使是他們討論語法中的動詞「去愛」(to love),或是林肯對《聖經》和《天路歷程》的解讀,都巧妙地融入了他們情感和精神層面的交流。
巴布考克女士: (她溫柔地笑了笑)謝謝妳,芯雨。我希望能透過這本書,讓讀者看到亞伯拉罕·林肯不僅是一位偉大的政治家,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著深刻情感與堅定信仰的人。而安·拉特利奇,她的靈魂之光,確實在我看來,是他生命中一段極其重要的「源流」,滋養了他日後走上偉大道路所需的心靈力量。她教會了他愛,不僅僅是男女之愛,更是對生命、對人類、對不朽的信心,那份信心在他最黑暗的時刻支撐著他。
窗外的雨聲似乎小了一些。天邊露出一抹淡淡的光亮。我們的對話也彷彿抵達了一個自然的段落。
「巴布考克女士,非常感謝您分享您的創作心路和對這本書的深刻見解。」我誠懇地說,「您的筆觸確實捕捉到了那份超越塵世的『芯之微光』,並透過林肯與安的故事,溫暖了我們的心靈。」
巴布考克女士起身,向我微鞠一躬:「謝謝妳,芯雨,和『光之居所』的夥伴們。在這裡感受到的靈思與理解,讓我覺得這段關於愛與不朽的書寫,找到了一個美好的迴響之地。」
隨著她溫和的微笑,那環繞著她的柔和光芒逐漸消散,巴布考克女士的身影也緩緩淡去,最終消失在閣樓溫暖的光暈與窗外漸歇的雨聲中。
我獨自坐在書桌前,指尖輕觸著電子閱讀器冰涼的螢幕。林肯與安的故事,以及巴布考克女士的創作理念,此刻彷彿化作空氣中流動的溫暖氣息。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對文字的力量和情感的深度有了新的體悟。正如巴布考克女士所言,有些愛和信念,確實比死亡更強大,比塵埃更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