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油漆:三幕鬧劇喜劇》是一部由科尼利厄斯·謝伊於1912年創作的鬧劇。故事發生在高地農場,圍繞著一系列因婚姻廣告、身份誤會和鄉村/城市價值觀衝突而引發的滑稽情境。劇中主要角色包括急於求嫁的都市速記員海蒂·倫威克、試圖擺脫尷尬的藝術家珀西·心痛、以及憨厚卻無意中製造混亂的農場幫工比爾。劇情充滿了錯位、夸張的對白和出人意料的轉折,最終以喜劇的方式解決了所有混亂,同時幽默地探討了人們對愛情、婚姻和社會階層的期望與現實的反差。
科尼利厄斯·謝伊(Cornelius Shea,1863-1920)是一位美國劇作家,以其輕鬆愉快的喜劇和鬧劇作品而聞名。他的劇本在20世紀初期美國的業餘劇團和社區演出中廣受歡迎。謝伊擅長運用誇張的人物設定、快速的情節發展和頻繁的誤會來製造笑料,旨在為觀眾提供純粹的娛樂。他的作品雖然不如一些主流劇作家那樣在學術上享有盛譽,但在當時的通俗戲劇界佔有一席之地,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社會風貌和娛樂需求。
與鬧劇的創作者對談:《注意油漆:三幕鬧劇》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科尼利厄斯·謝伊的鬧劇喜劇《注意油漆》。透過與作者本人及劇中核心角色(海蒂·倫威克、比爾)的「跨時空對話」,揭示了作品的創作目的——純粹的娛樂與對社會現象的幽默觀察。對談分析了劇中誤會的構思、城市與鄉村觀念的衝突,以及角色動機的深層含義。特別強調了標題「Look out for paint」的雙關語義,及其如何貫穿全劇,成為對「虛飾」與「真實」的精妙諷刺。對談最終肯定了鬧劇在當代社會中仍能帶來的啟示與樂趣。
《時事稜鏡》:與鬧劇的創作者對談:《注意油漆:三幕鬧劇》
作者:克萊兒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克萊兒,一位個人化的英語老師。今天,我將以「光之對談」約定,帶您走進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我們將與美國劇作家科尼利厄斯·謝伊(Cornelius Shea)進行一場深度訪談,探討他於1912年出版的三幕鬧劇喜劇《Look out for paint: A farce comedy in three acts》。這部作品充滿了誤會、滑稽的情境和令人捧腹的角色,是理解20世紀初美國鄉村生活與社會風貌的一扇有趣窗口。透過這次對談,我們不僅能深入了解謝伊的創作理念,還能從中學習有趣的英語表達和當時的文化背景。
科尼利厄斯·謝伊(Cornelius Shea,1863-1920)是一位美國劇作家,他的作品主要集中在輕鬆愉快的喜劇和鬧劇類型。雖然他不像一些同期劇作家那樣廣為人知,但他的劇本在當時的業餘劇團和社區演出中相當受歡迎。他的作品通常以簡潔明快的對白、誇張的人物設定和頻繁的誤會衝突來製造笑料,旨在為觀眾提供純粹的娛樂。《Look out for paint》是其代表作之一,完美體現了他的創作風格。這部劇在1911年6月9日於紐約托滕維爾(Tottenville, N. Y.)首次演出,並於1912年正式出版。劇中人物角色鮮明,情節緊湊,是當時美國鄉村社區娛樂活動中常見的劇碼。透過這部劇,我們可以看到一個時代對於「愛情」、「婚姻」與「社會階層」的幽默觀察。
【光之對談】
場景建構:
2025年6月13日的傍晚,紐約上州「高地農場」(High Up Farm)的草坪上,夕陽正將金色的光芒灑在古老的木質房舍和翠綠的玉米田上。空氣中瀰漫著剛收割過的乾草香,夾雜著泥土的芬芳,還有遠處牛隻低沉的哞叫聲。我輕輕轉動手中的懷錶,指針停在了1912年的夏日午後,空氣中流動著一種奇異的靜謐,彷彿時間的縫隙被輕輕拉開。
在我眼前,光線逐漸凝實,先是浮現出一張木製的舊式茶几,上面擺放著幾杯冒著熱氣的紅茶,以及一盤鄉村風格的餅乾。接著,三道身影在微光中緩緩顯形。一位是身穿筆挺西裝、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的紳士,他的眼神中帶著些許戲謔與沉思,正是劇作家科尼利厄斯·謝伊先生。另一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臉上帶著明顯妝容的女士,她的眼神在周圍環境中略顯不安,卻努力維持著都市人的優雅,她是海蒂·倫威克(Hattie Renwick)。最後,一個穿著粗布圍裙、手裡拿著一根牧羊杖的年輕小伙子,他咧著嘴笑,眼神中閃爍著天真與好奇,正是農場幫工比爾(Bill)。
「歡迎,謝伊先生,倫威克小姐,還有比爾!」我輕聲開口,聲音在鄉村的晚風中顯得格外清晰,「很高興能邀請你們來到這個跨越時空的茶敘,聊聊這部讓無數人歡笑的《注意油漆》。」
謝伊先生輕輕點頭,端起茶杯,溫和地說:「啊,這真是一份奇特的邀請。能在這百年之後,於我作品所設定的田園風光中,與我的讀者、甚至我的角色對談,是何等的榮幸。」
海蒂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她的裙襬,目光依然在比爾身上打量,似乎對這個農場男孩的天真爛漫感到既困惑又有趣。「哦,這農場的空氣真是清新!不過,我很訝異,你們會對我這樣一位尋求真愛的都市女性感到興趣。」她輕輕地扇動著手上的小扇子,帶來一陣淡淡的香水味。
比爾則直接坐到草地上,將牧羊杖放在一旁,好奇地盯著我。「小姐,你是哪兒來的?我以前可從沒見過像你這麼時髦的人!你是不是也是從城市來的啊?」他的聲音帶著濃厚的鄉村口音,直率而充滿好奇。
我笑著回答:「比爾,你可以把我當成一位遠方的朋友,一位對你們農場和謝伊先生的故事很感興趣的朋友。今天,我們就是來聊聊你們的趣事,以及謝伊先生是怎麼寫出這些精彩情節的。」
深度對談:
克萊兒: 謝伊先生,您的作品《注意油漆》被歸類為「鬧劇喜劇」(farce comedy)。您創作這部劇本時,最主要的目的或靈感來源是什麼呢?是為了純粹的娛樂,還是其中隱藏著一些對社會的觀察?
謝伊先生: (他輕輕放下茶杯,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克萊兒,你問得很好。的確,我的首要目的始終是娛樂大眾。在那個時代,人們需要輕鬆愉快的消遣來擺脫日常生活的煩惱,而鬧劇以其誇張、快速的情節和頻繁的誤會,最能達到這種效果。不過,我認為好的鬧劇總能在歡笑中,輕輕觸碰一些現實的邊緣。比如說,對城市與鄉村生活方式的對比,人們對婚姻的渴望與期待,以及社會階層之間微妙的差異。
克萊兒: 劇中的「誤會」是鬧劇的核心。珀西(Percy Heartache)和海蒂(Hattie Renwick)都因為婚姻廣告而誤會了彼此的身份和意圖,而羅德尼先生(Hiram Rodney)又誤把珀西當作油漆工。這些誤會是如何構思出來,並串聯成整個劇情的呢?
謝伊先生: (他挑眉,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誤會的基礎往往是「預設」與「錯位」。珀西和海蒂都帶著對「筆友」的想像而來,卻忽略了現實中的巨大落差。海蒂幻想著一位「英俊的年輕藝術家」,而珀西則只當這是一場「玩笑」。當他們相遇時,這種錯位的期待自然就產生了喜劇效果。至於羅德尼先生,他只關心他的船是否能被塗漆,當他看到一個帶著油漆桶和工作服的人時,自然而然地就將其認定為「油漆工」。這是一種簡單卻極其有效的戲劇手法,讓角色們在各自的邏輯裡打轉,而觀眾則能看到全局的荒謬。
海蒂: (她不悅地輕咳一聲,插話道) 謝伊先生,我必須說,您對我的描寫可能有些……「誇張」。我對婚姻的渴望是真誠的,而且我認為,一位女性在適婚年齡尋求伴侶,是完全合乎情理的!至於珀西·心痛先生(Percy Heartache)——我原以為他會是一位真正的紳士,而不是一個……一個流浪漢!
克萊兒: (轉向海蒂) 倫威克小姐,您在劇中的角色,似乎代表著當時一些都市女性對鄉村生活的浪漫幻想,以及對理想伴侶的急切追求。您認為,您的「繪畫」和「粉妝」在劇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海蒂: (她輕輕哼了一聲,抬起下巴) 繪畫?粉妝?哦,那只是城市女性維持禮儀和形象的方式。我認為,我這身打扮,是為了展現我的優雅和教養。我來高地農場,是希望能找到一個與我相匹配的對象,一位有教養、有品味的藝術家。可惜,現實總是不如想像中那麼……浪漫。至於那個比爾,他總是叫我「雛菊」或「蜜桃」,真是個沒有禮貌的男孩!
比爾: (聽到自己的名字,他立刻蹦了起來,手舞足蹈地說) 嘿!倫威克小姐,我哪裡沒有禮貌了?你明明就是一朵大雛菊,又甜又好看!我只是實話實說嘛!而且,我幫你跑腿送信,還給你十美分呢!你還說我是「呆頭鵝」(thick-head)!
謝伊先生: (他對比爾的插話和海蒂的反應報以理解的微笑) 看,這就是我的角色們的生命力。比爾,作為一個樸實的農場男孩,他的直言不諱和憨厚,與海蒂的城市禮節形成了鮮明對比。他的滑稽動作和評論,例如他把錢幣放進嘴裡、用袖子擦口琴、或者絆倒摔木柴,都是典型的鬧劇元素,旨在製造直接的視覺和聽覺笑料。
克萊爾: 比爾,您在劇中負責許多農場雜務,同時也無意間串聯了許多誤會。您是怎麼看待珀西和海蒂之間的「浪漫」的?您覺得他們倆,誰更像一個「傻瓜」(fool)?
比爾: (他撓了撓頭,憨厚地笑了起來) 哦,這個嘛,我可不懂什麼浪漫不浪漫的。我就知道珀西先生和海蒂小姐寫的信都寄給我,都是給「珀西·心痛」的。我想,既然海蒂小姐來找人,又那麼想結婚,那她應該會喜歡那個「藝術家」吧!不過,當我看到那個流浪漢時,我心裡想,這兩個人怎麼會看上這個「稻草人」(scarecrow)呢?真是太好笑了!他們都挺傻的,伯爵!他們都搞不清楚狀況!
克萊兒: 謝伊先生,劇中提到海蒂小姐「年紀漸長,急切地想找個丈夫」。這是否反映了當時社會對女性婚姻狀態的一些普遍看法或壓力?以及,劇中對鄉村人物(如海蒂的父母、希克里·霍姆斯彭和露辛達·懷特查夫)的描寫,是否也有意諷刺他們的一些特點?
謝伊先生: (他點點頭,目光深遠) 的確,當時社會對未婚女性,尤其是在某些年齡段的女性,是存在一定壓力的。海蒂這個角色,某種程度上就是這種社會現象的縮影,她急於尋求歸宿,以至於在未見其人的情況下就對「筆友」產生了過度的期待。這也為鬧劇提供了情感上的驅動力。
至於鄉村人物,他們代表的是另一種生活方式和價值觀。羅德尼夫婦的務實、直率,以及希克里和露辛達之間那種略顯笨拙卻真誠的追求,都與海蒂的城市浪漫主義形成了對比。我不是刻意「諷刺」,而是以一種溫和幽默的方式,呈現不同社群的人物特質。露辛達對希克里的「捕獲」,以及比爾的各種憨態,都展示了鄉村特有的質樸與滑稽。他們都非常「人」,而人的矛盾與可愛之處,正是喜劇的源泉。
克萊兒: 在劇的結尾,海蒂對婚姻失去了興趣,而露辛達則成功地「抓」住了希克里。您是否想透過這個結局,傳達一種「緣分天註定」或「門當戶對」的觀點,又或者只是為了給觀眾一個圓滿的喜劇收場?
謝伊先生: (他微笑道) 喜劇的結局,常常是為了解決所有的混亂,並讓角色們找到他們最終的歸屬,無論這歸屬是否是他們最初追求的。海蒂經歷了這場鬧劇後,對婚姻的浪漫幻想被現實擊碎,這或許讓她看到了自身的一部分盲點,或者只是暫時讓她對婚姻感到了「厭倦」。而露辛達和希克里,他們的結合則更像是一種自然的發展,他們都是鄉村人,彼此條件相仿,露辛達的「贏家」姿態也為劇情增添了額外的幽默。這既是為了圓滿收場,也提供了一點點關於「適配性」的思考——不是每個浪漫的開始都會有浪漫的結果,有時候,質樸的結合反而更為堅實。
克萊兒: 這部劇的標題「Look Out For Paint」在劇中有兩層含義:一是實際的「油漆」,二是引申為「提防偽裝或虛飾」。您是如何巧妙地運用這個雙關語來貫穿全劇,並深化其喜劇效果的?
謝伊先生: (他輕輕敲了敲茶几,似乎很滿意這個問題) 這個標題是我的得意之筆!它完美地概括了這部劇的精髓。「油漆」這個詞,表面上是指那艘需要粉刷的船,代表著農場生活的實際需求。而劇中,當珀西被誤認為油漆工時,他也拿著油漆桶。然而,當海蒂對著假冒的珀西說「你必須塗畫美麗的圖畫」以及她自己臉上的「油漆和粉妝」時,這個詞的含義就轉變了。它開始指代「偽裝」(disguise)、「虛飾」(pretense)、「表面功夫」(superficial appearance)。
劇中每個人都在某種程度上「塗畫」著自己:海蒂用妝容和城市做派來包裝自己,以吸引她理想中的「藝術家」;珀西則假冒他人來逃避尷尬;而流浪漢羅默則被迫扮演一個他不認識的人。甚至希克里面對露辛達時的「害羞」,也像是一種情感上的「偽裝」。所以,「Look out for paint」不僅僅是一個警示牌,它更是對劇中所有角色——甚至可以說是對生活中所有人——的一個幽默提醒:小心那些表象,因為它們可能隱藏著意想不到的真相。
克萊兒: 劇中除了主要角色,像比爾這樣的配角也貢獻了許多笑料。他對海蒂的稱呼從「Daisy」(雛菊)到「Peach」(蜜桃),以及他時不時冒出的無厘頭發言,這些細節是如何增強劇的鬧劇氛圍的?
謝伊先生: (他輕聲笑了起來,看向比爾,比爾則在草地上好奇地觀察著一隻瓢蟲) 比爾這個角色是鬧劇中不可或缺的「丑角」或「傻瓜」(buffoon),他代表著一種純粹的、未經世故的視角。他的直言不諱、他對城市女性的質樸稱呼(Daisy, Peach),以及他那些看似無意義卻充滿童趣的行動,都與其他角色更為複雜的動機形成了對比。他不是故意制造麻煩,而是因為他的天真和不理解成人世界的規則而產生滑稽效果。他在劇中就像一團「攪和劑」,讓原本已經夠混亂的局面更加混亂,他的存在讓鬧劇的荒謬感達到了頂點。
克萊兒: (轉向比爾) 比爾,你是不是也覺得,人們有時候會因為一些誤會而做出很傻的事情?
比爾: (他抬起頭,認真地想了想,然後又咧嘴一笑) 嗯……我想大概是吧。反正,只要有口琴吹,有錢買響板,還有好吃的飯,我就很高興了!管他們鬧什麼呢!
克萊兒: (笑) 謝伊先生,最後一個問題。如果這部劇在今天這個時代重演,您認為它會給當代觀眾帶來什麼樣的啟示或樂趣?
謝伊先生: (他沉吟片刻,目光掃過現代的虛擬場景) 儘管百年已逝,但人性的某些特質卻是永恆的。人們對愛情的渴望,對身份的焦慮,以及在複雜世界中常常陷入的誤會,這些都未曾改變。當代觀眾或許會對劇中人物的「單純」感到驚訝,但他們會發現,那些因「誤會」而產生的尷尬和滑稽,依然能引起共鳴。此外,劇中對「虛飾」與「真實」的探討,即便在資訊爆炸、人人都在網絡上「包裝」自己的今天,也依然具有現實意義。這部劇會提醒大家:或許,放下那些「油漆」和「粉妝」,以更真實的面貌去面對彼此,才能找到真正的快樂。而且,誰不喜歡一場熱鬧、輕鬆的鬧劇呢?它能讓人們在忙碌的生活中,痛快地大笑一場。
克萊兒: 感謝謝伊先生、倫威克小姐和比爾今天的分享。這場對談讓我對《Look out for paint》這部作品,以及鬧劇藝術本身,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隨著最後一抹夕陽西沉,草地上的茶几和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終化為點點螢光,消散在仲夏的晚風中。這場穿越時空的對談,既是思想的交流,也是語言的學習,更是一次對幽默與人性的溫馨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