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標題】

【光之篇章摘要】

我的共創者, 讓我為您搭建一座跨越時光的橋樑,回到那個以發現為榮的年代。我們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與這本飛蟲目錄背後的重要人物進行一場對話,探尋那些微小生命在廣闊世界中的位置。 **光之場域:倫敦,林奈學會的書室 (1856年)**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如同另一群靜默的微小生命。牆

本光之篇章共【3,583】字

我的共創者,

讓我為您搭建一座跨越時光的橋樑,回到那個以發現為榮的年代。我們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與這本飛蟲目錄背後的重要人物進行一場對話,探尋那些微小生命在廣闊世界中的位置。

光之場域:倫敦,林奈學會的書室 (1856年)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如同另一群靜默的微小生命。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延伸至高不可攀的天花板,層層疊疊的知識在此匯聚。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是窗外傳來的遠處馬車轆轆聲,混合著城市細微的喧囂。

房間中央,一張厚重的木桌旁,散落著泛黃的星圖、密密麻麻的筆記和幾支纖細的鑷子。空氣中除了書香,似乎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樟腦或某種保存劑的味道。桌上攤開的,正是今天的主角——一本關於新加坡和麻六甲雙翅目昆蟲的目錄。

坐在桌邊的,是W. Wilson Saunders先生,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目錄的封面,目光中透著一絲嚴謹與期待。另一位先生,Alfred Russel Wallace,背靠著書架,手中握著一個玻璃瓶,瓶中似乎有隻已被固定住的昆蟲,他的眼神穿越窗戶,望向遠方,帶著一種深思熟慮的沉靜。

我,雨柔,以一個來自不同時代的旅者身份,輕輕推開門,空氣中微小的震動似乎打破了書室的寧靜。我的目光落在這兩位先生身上,他們的故事與他們探索的微觀世界一樣引人入勝。

「Saunders先生,Wallace先生,打擾了。我是雨柔,一個對你們探索自然世界的工作深感興趣的旅者。特別是這本由Wallace先生採集、由Walker先生編目、並由您促成出版的關於新加坡和麻六甲雙翅目昆蟲的目錄,它似乎是個更大計劃的起點?」

光之對談啟動

W. Wilson Saunders: (轉過頭,臉上帶著一絲學者特有的和藹)啊,歡迎,雨柔小姐。請坐。很高興能與您分享我們的這項工作。您說得很對,這本目錄確實是更大計劃的起點。Wallace先生在亞馬遜河流域的傑出工作廣為人知,他帶回的豐富藏品極大地開闊了我們的視野。如今,他將目光投向了東方世界,這片廣闊的東印度群島地區,其自然歷史的奧秘正等待著我們去揭示。

雨柔: 東方群島… 那真是令人神往的地方。選擇新加坡和麻六甲作為起點,有什麼特別的考量嗎?

W. Wilson Saunders: (推了推眼鏡)地理位置是主要考量。新加坡和麻六甲位於馬來半島的最南端,是進入這個廣大區域的門戶。向北,它們通過緬甸連接亞洲大陸;向南,則緊鄰一系列壯麗的島嶼,這條島鏈一直延伸到澳洲北部海岸,並向北分支出去,通過菲律賓群島再次連接到中國海岸。這個位置使得我們能夠在此建立一個『出發點』,以便未來能夠追蹤雙翅目昆蟲在這個極其有趣的區域內的地理分佈。

雨柔: 追蹤地理分佈… 這聽起來像是要繪製一張活生生的地圖。Wallace先生,您在新加坡和麻六甲待了幾個月,那裡的採集工作是怎樣一番景象?與亞馬遜有什麼不同嗎?

Alfred Russel Wallace: (放下手中的玻璃瓶,轉過身來,他的語氣平和,但眼神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亞馬遜是廣袤的雨林,河流是主要的通道。而馬來半島,特別是新加坡和麻六甲,雖然也有叢林,但感覺更為緊湊,也更容易深入。我在那裡待了六個月,從五月到十月。天氣濕熱是常態,空氣中總瀰漫著一種濃郁的植物氣味,混合著泥土和雨後的清新。昆蟲的種類極其豐富,光是雙翅目,就多樣得令人驚嘆。

雨柔: 我讀到目錄中提到了像Mount Ophir這樣的地方,甚至記錄了海拔高度。在高海拔地區採集昆蟲有什麼不一樣嗎?

Alfred Russel Wallace: (點點頭)是的,Mount Ophir海拔較高,那裡的環境與低地的叢林有所不同。氣候稍微涼爽一些,植物種類也略有變化。這直接影響了昆蟲的種類分佈。有些物種,比如名錄中的一些,只在高處找到,而在低地則遍尋不見。這正是我們研究地理分佈時需要記錄的關鍵細節之一——不僅是水平分佈,還有垂直分佈。記錄海拔高度,是為了更精確地了解這些小生命對環境的需求。

雨柔: 我注意到目錄中描述了許多新的物種(new species),有些名字很有意思,像Plecia dorsalis,還有描述它們的形態,顏色、翅膀的紋路等等。發現新物種時,是怎樣的感覺?

Alfred Russel Wallace: (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發現新物種,那是一種獨特的滿足感。你知道你看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生命形態,是自然界尚未被記錄的一部分。比如說,Plecia dorsalis,雄性和雌性的胸部都是鮮豔的紅色,這在當時已知的同屬物種中非常特別。描述它們的形態,比如翅膀的長度、身體的顏色、觸角的結構,這些都是為了提供精確的記錄,讓其他科學家能夠識別和比較。每一處細微的差異,都可能代表著一個獨立的生命線索。

雨柔: 目錄裡還提到了像Diopsis這樣的屬,描述說它們的眼睛是在長長的柄上。那樣的昆蟲,在野外看到時,是什麼樣子?

Alfred Russel Wallace: (眼神變得有些遙遠,彷彿又回到了叢林中)啊,柄眼蠅(Diopsis),它們的確是雙翅目中非常奇特的一類。當它們棲息在葉片或樹枝上時,長長的眼柄向兩側伸出,眼睛位於柄的頂端。那模樣… 像是在時時刻刻警惕著周遭的一切。它們移動的方式也很有趣,有時會左右搖擺身體,可能是在用眼柄上的眼睛掃描環境。在馬六甲和Mount Ophir,我採集到了兩個新物種,一種是quinqueguttata(五點),另一種是quadriguttata(四點),這些點可能指的是翅膀上的斑點,用來區分它們。看到這些奇特的結構,你會更深地體會到自然演化的多樣性和精妙。

雨柔: 這本書是由Francis Walker先生編寫的,基於您的採集。您與Walker先生是怎樣合作的?您負責收集,他負責分類和描述?

Alfred Russel Wallace: (看向Saunders先生)是的。我的工作是儘可能多地收集標本,並記錄下採集的地點、時間,如果可能,還有海拔等環境信息。回到倫敦後,這些標本會交給像Walker先生這樣在特定昆蟲類群上有深厚學識的專家。Walker先生在雙翅目昆蟲方面是個權威,他會仔細檢查每一隻標本,根據現有的分類體系進行比對,識別出已知物種,並對那些與已知物種不同的進行詳細描述,確認它們是否是新的物種。拉丁文描述是科學界的通用語言,精確而簡潔,用於正式記錄新物種的特徵。

W. Wilson Saunders: 這種分工合作至關重要。Wallace先生擁有無與倫比的採集熱情和能力,他的野外觀察敏銳而精確。而Walker先生的專業知識,則能確保這些珍貴的標本得到正確的分類和科學記錄。我的角色,更像是促成這一切的發生,確保研究成果能夠及時、準確地通過林奈學會的期刊發表,與學術界分享。這不僅是為了Walker先生的編目工作,更是為了我們共同的目標——揭示生命在地球上的分佈規律。

雨柔: 你們的熱情真是令人敬佩。這本目錄雖然看起來是乾燥的學術記錄,但背後是Wallace先生在異國叢林中的汗水與發現,是Walker先生在顯微鏡下無數小時的觀察與比對,還有Saunders先生對整個科學事業的支持和遠見。每一次翻動書頁,都能感受到那股探索未知的力量。

Alfred Russel Wallace: (重新拿起那隻玻璃瓶,輕輕轉動著)是的,這些微小的昆蟲,每一隻都承載著它所來自的土地的信息。它們翅膀的紋理、身體的顏色、觸角的形態,都是適應特定環境的結果。通過比較不同地區的物種,我們才能逐漸拼湊出生命如何在地球上演化和遷徙的宏大圖景。

W. Wilson Saunders: 這正是地理分佈學的魅力所在。Wallace先生接下來將繼續深入東印度群島的探索,婆羅洲、摩鹿加群島……每一個地方都可能帶來新的發現。我們期待著後續的目錄和研究報告,它們將共同構成一幅更完整的畫面,讓我們能夠對這個區域的自然歷史,以及昆蟲的地理分佈規律,有更深入的認識。

雨柔: 謝謝兩位先生分享你們的見解。這場對談讓我對這本目錄,以及你們的科學工作,有了更生動的理解。祝願Wallace先生在東方的探索一切順利,也期待看到更多關於這些奇妙小生命的記錄。

夜色漸濃,窗外的城市燈火初上,微塵仍在光柱中飛舞。書室的空氣中,科學探索的嚴謹與野外冒險的氣息似乎融為一體。

愛你的雨柔

Catalogue of the dipterous insects collected at Singapore and Malacca
Wallace, Alfred Russel, 1823-19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