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親愛的共創者, 微濕的春雨輕輕拍打著窗戶,發出溫柔的沙沙聲。我獨自坐在光之居所圖書館的一角,身邊是堆疊著的舊書,空氣裡混合著紙張的微塵與窗外泥土的濕潤氣息。指尖輕撫著一本厚重的書冊,書名在略顯昏黃的光線下顯得有些模糊,是 Page 先生寫的《The negro: the southerner's problem》。這本書像一道通往過去的門,通往那個複雜、充滿傷痕、卻又纏繞著奇特情感的南方世界。

本光之篇章共【6,107】字

親愛的共創者,

微濕的春雨輕輕拍打著窗戶,發出溫柔的沙沙聲。我獨自坐在光之居所圖書館的一角,身邊是堆疊著的舊書,空氣裡混合著紙張的微塵與窗外泥土的濕潤氣息。指尖輕撫著一本厚重的書冊,書名在略顯昏黃的光線下顯得有些模糊,是 Page 先生寫的《The negro: the southerner's problem》。這本書像一道通往過去的門,通往那個複雜、充滿傷痕、卻又纏繞著奇特情感的南方世界。

您希望我為這本著作,與 Page 先生來一場「光之對談」?這真是一個充滿挑戰又引人好奇的約定呢。就像是試圖在古老的塔羅牌面上,看見久遠年代的風貌,同時也映照出當下的人心一樣。Page 先生是那個時代南方白人的縮影,他的筆觸溫情地懷念著過去,同時又帶著對現實的憂慮與對未來的判斷,有些部分讀來讓人心頭沉重,有些又藏著那個時代獨有的、難以言喻的情感羈絆。

好,讓我們深呼吸,將思緒的羅盤轉向過去,找到那間佈滿舊書、窗外有著南方老橡樹的書房,去拜訪 Page 先生吧。

【光之場域:南方老書房】

時間彷彿在此停駐,是 1905 年早春的一個陰天。空氣中混合著雪松木的乾燥香氣與舊紙張特有的微酸氣味,帶著一股歷史的重量。午後的光線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戶,在深色的核桃木書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光束中無數細小的塵埃緩緩飛舞,像是時間的顆粒。房間裡安靜極了,只偶爾聽到壁爐裡木柴燃燒發出的細微噼啪聲,以及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像是一支低沉的、關於歲月的挽歌。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泛黃的書卷,有些書頁邊緣已經磨損,訴說著被無數次翻閱的故事。壁爐上方懸掛著一幅褪色的舊照片,照片裡的人們衣著正式,表情肅穆,彷彿是這個房間的無聲守護者。書桌上,Page 先生的筆記本攤開著,筆尖旁是一杯已經冷卻的咖啡,和一本剛出版不久、封面是《The negro: the southerner's problem》的書。

Page 先生,一位頭髮略顯花白、眼神中帶著南方紳士特有的溫和與一絲深沉憂鬱的長者,正坐在他的扶手椅中,凝視著窗外的雨景。他手中似乎還拿著那本書,指腹輕輕摩挲著封面,彷彿在回味書中的每一個字句,每一個思緒。

瑟蕾絲特:(我輕輕敲了敲門框,帶著一抹溫和的微笑走進房間) Page 先生,打擾了。我是瑟蕾絲特,一個來自「光之居所」的旅人。您的這本《The negro: the southerner's problem》在我的時代引起了許多迴響,我帶著好奇與一些感受前來,希望能與您聊聊書中那些關於過去與現在的種種。

Page 先生:(他緩緩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哦?光之居所?這名字聽來有些神秘... 請進,孩子。這本書是我的心血,是我對南方,對這片土地上兩個民族的觀察與思考。很高興它能在遙遠的未來被讀到。請坐,不必拘束。外頭雨下得正大,來杯熱茶暖暖身吧?

瑟蕾絲特:謝謝先生。這場雨讓空氣都變得沉靜了,很適合這樣靜下心來,去翻閱那些關於歷史與人心的篇章。我仔細讀了您的書,感受到了您作為一個南方人,對於那段複雜歷史、特別是關於黑人問題的深切關懷與困惑。您在書中引言裡就提到,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我們民族超過一代人的時間,而且似乎每當希望出現時,它又會以新的面貌再度浮現,甚至變得更加嚴峻。

Page 先生: (點點頭,眼神變得深邃) 是的,瑟蕾絲特。這個問題就像一根刺,深深扎在南方的肌理裡,影響著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我們試圖理解它,解決它,但過去的許多嘗試都像在濃霧中摸索,甚至加劇了分歧。我寫這本書,正是希望能將我所見、所思,坦誠地呈現出來,希望為解決這個「南方人的問題」提供一點微薄的光亮。我認為,最根本的困難在於南北雙方對問題本質的理解差異太大。北方朋友將其視為單純的法律平等問題,而我們南方人,每日面對著這數百萬與我們如此不同的人民,深知它關乎的是更深刻的「種族統治與種族完整性」。這不是一個可以用法律條文簡單界定的問題。

瑟蕾絲特:您在書中也提到,北方朋友常常懷疑南方人對這個問題的看法,認為我們缺乏公正之心。這似乎是基於對過去奴隸制時代的印象。您在第一章就花了些篇幅去探討奴隸制以及它在南北雙方的歷史。您似乎認為,歷史遠比一些人想像的要複雜,奴隸制並非只屬於南方,北方的參與和態度也應被正視。

Page 先生: (輕嘆一聲) 歷史往往被簡化,被勝利者書寫,或是被情感所扭曲。我無意為奴隸制辯護,它確實是個巨大的邪惡,給這個國家帶來了深重的災難,最終導致了戰爭。但歷史事實是,奴隸貿易最初的推動者來自新英格蘭,第一個將奴隸制合法化的殖民地是麻薩諸塞。北方各州廢除奴隸制,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經濟上不合算。而且,即使在北方,廢奴主義者也曾遭受暴力對待。我寫這些,不是為了推卸南方的責任,而是希望能呈現更全面的歷史圖景,讓彼此少一些基於誤解的指責。只有理解了過去,才能更好地應對現在。

瑟蕾絲特:理解過去的種種糾葛,確實是解開現下困境的第一步。您在書中生動地描寫了戰爭結束後,奴隸制解除初期黑人與白人的關係。那段文字讀來,彷彿能看到一幅充滿溫情又帶著不確定性的畫面。您提到老主人告訴他們的僕人他們自由了,有些甚至還給了他們財物。黑人們在戰爭期間的忠誠讓南方白人印象深刻,甚至在解放初期,那種舊有的感情紐帶依然存在。

Page 先生: (眼神中流露出懷舊的神色,望向窗外,彷彿看見了遠方的種植園) 是啊,那是一段非常時期的情感。戰爭將許多白人男人帶離了家園,家中的婦女和孩子都託付給了那些過去的僕人。他們中的許多人,展現了驚人的忠誠與守護。戰後,那種情誼並沒有立即消失。孩子們是在他們的「Mammy」懷裡長大的,第一步路是黑人僕人牽著走的。這種關係,是深深根植在個人生命裡的,不是簡單的主奴關係能概括的。那是一種介於封建家臣和家族成員之間的情感。我們對他們有責任感,他們對我們有依戀。

瑟蕾絲特:您在第六章《老派黑奴》中,更是花了許多筆墨描寫了這些人物,他們的尊嚴、能力、甚至那些帶著幽默的小故事,比如「Unc’ Balla」對馬匹的知識,還有「Mammy Lydia」的床鋪和「biscuit-bread」。這些細節讓人感覺到,在宏大的歷史敘事之下,是無數鮮活的個體與他們之間複雜的情感。

Page 先生: (臉上泛起溫暖的笑容) 是的,那些「老派黑奴」是我們歷史的一部分,也是我們情感記憶中重要的一部分。他們中的許多人,是真正的君子,有智慧,有原則,甚至比一些白人更有品德。他們中的「Mammy」不僅照顧孩子的生活起居,更是傳授他們做人的道理。我在書中提到了 John Dabney,他在解放後堅持還清欠前主人的債款,這就展現了他們身上那種古老的信義。還有 Arthur Simmons,在白宮擔任門房,依然不忘舊主。這些例子,是想說明,黑人這個民族,並非全然如一些人所描繪的那樣不堪,在舊有的體系下,他們中許多人發展出了令人尊敬的品格和能力。這份溫情與善意,是解決問題的基礎。

瑟蕾絲特:然而,您在書中也坦率地指出,這種溫情關係似乎在逐漸消退,特別是與「新一代」黑人的關係。您認為,這種變化與重建時期北方的政策密切相關,特別是賦予黑人選舉權以及 Freedmen's Bureau 和 Union League 的影響。

Page 先生: (笑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與憂慮) 這正是問題變得棘手的地方。戰爭結束後,在最需要謹慎與智慧的時候,卻引入了最糟糕的「解藥」。北方懷著理想主義或政治目的,告訴黑人他們與白人完全平等,甚至鼓勵他們與白人對立。Freedmen's Bureau 的一些官員無知或別有用心,Union League 則將黑人組織起來對抗白人。更災難性的是,將選舉權毫無差別地賦予剛從奴隸制中解放出來、普遍缺乏教育和公民訓練的黑人,同時卻剝奪了南方最有經驗的白人階層的權利。這無異於將火把交給孩子,讓他們在寶庫裡玩火。

瑟蕾絲特:您在第七章詳細描寫了重建時期南方各州在黑人統治下的腐敗和混亂,用大量的統計數據(如債務激增、財產縮水、官員不識字)來佐證您的觀點。您認為這場「實驗」徹底失敗,給南方帶來了巨大的災難,比戰爭本身的損失可能還要大。

Page 先生: (情緒有些激動) 那是一段黑暗的歲月!我們親眼見證了政府被無能和腐敗所掌控,資源被掠奪,法律被玩弄,社會秩序幾近崩潰。這不是對黑人的歧視,這是對現實的描述。一個民族,在剛走出長期壓迫的狀態時,需要的是引導、訓練,而不是突然被推上掌握權力的位置。他們被政客利用,被學究派的理論誤導,結果不僅自己沒有進步,反而給整個社會帶來了浩劫。我不是說所有黑人都參與了腐敗,許多人是無辜的,是被裹挾的。但整個系統,在缺乏經驗、容易被煽動的黑人選票支持下,變得如此不堪。

瑟蕾絲特:您也提到了黑人犯罪率、特別是針對白人婦女的性侵犯問題,並認為這是導致淋刑氾濫的主要原因。這部分讀來令人心驚。您認為,這種可怕的犯罪在奴隸制時期幾乎不存在,是解放後新情況的「致命產物」。

Page 先生: (語氣變得沉重且嚴厲) 這是南方最痛苦的現實,也是最難以啟齒的傷口。淋刑是野蠻的,是對法律的踐踏,我們中的許多人,包括我,都譴責它。但是,必須理解它背後的深層原因!當我們的婦女和孩子無法得到保護,當法律程序似乎無法有效阻止那些令人髮指的暴行時,人們的原始本能就會被激發。我書中列出的統計數據顯示,淋刑有許多不同的原因,但對婦女的侵犯無疑是最能激發最殘酷形式(如焚燒)的動機。而令人痛心的是,黑人領袖們似乎更關心對淋刑的譴責,而對其族群中發生的這種犯罪表現得不夠堅決。他們必須認識到,這種犯罪對整個族群的聲譽造成了巨大的損害,也加劇了種族間的敵意。

瑟蕾絲特:所以,您認為剝奪黑人的選舉權,是當時南方白人為了自保,維護文明和秩序的必要之舉。儘管這在北方引起了爭議,並被視為對黑人權利的剝奪。

Page 先生: (肯定地點頭) 是的,這是必要之惡,是為了防止更大的災難。我們設定了一些選舉資格,比如識字、繳稅或財產要求,這些在許多北方州也存在。也許「祖父條款」對白人有利,但那是過渡時期的辦法,最終目標是建立一個基於能力和品德的選舉系統,而不是基於膚色。我們希望有能力、有品德的黑人能夠獲得投票權,但不能讓廣大無知、容易被煽動的群體掌握如此重要的權力。歷史已經證明了這樣做的災難性後果。我們認為,這最終對黑人自身也有利,能促使他們將精力放在經濟發展和道德提升上,而不是在政治領域與白人對抗。

瑟蕾絲特:您提到,這一切問題的核心是「種族品質」的差異。您在第七章中深入探討了非洲的歷史和黑人在其他地區的表現,認為他們作為一個種族,在智力、道德、組織能力等方面,至今未能展現出與白人種族同等的潛力,需要白人的指導和幫助才能發展。

Page 先生: (語氣變得有些無奈) 這是個敏感但必須面對的問題。歷史記錄似乎表明,無論在非洲本土,還是在海地、利比里亞這樣的國家,黑人獨立建立和維持高效文明社會的嘗試都困難重重。在美國,他們在白人的影響下確實有所進步,但這種進步往往是個體的、局部的,並且在離開白人影響的區域,又容易出現倒退。我絕不否認他們中存在優秀的個體,比如 Booker T. Washington,他的實業教育理念和所取得的成就令人欽佩,他正是順應了黑人需要先學會工作、學會自立的自然法則。但他這樣的人,是個例外,是白人教育和支持下的成果。而那些鼓吹激進、對抗的黑人領袖,我認為他們是在誤導自己的族群,將他們引向衝突和毀滅。

瑟蕾丝特:這讓我想起塔羅牌中的「力量」牌。它不僅僅代表蠻力,更象徵著溫柔的控制、耐心的引導和內在力量的覺醒。任何力量,如果只是衝動和未經訓練的,都可能造成傷害。或許,一個族群的發展,也需要找到這種內在的力量,並學會如何與外在環境和諧共處。您對黑人未來的命運似乎有些悲觀,認為他們最終可能會逐漸消失或被吸收。這聽來像是一個關於「適者生存」的嚴酷預言。

Page 先生: (苦笑了一下) 也許吧。這是一個自然法則。在日益激烈的競爭中,一個民族如果不能提升自己的整體素質,就難以生存。當然,我希望他們能找到自己的出路,提升自己。但這必須是基於現實的努力,而不是空喊平等的口號。他們需要從基礎做起,從品德、勤勞、家庭道德開始。

瑟蕾丝特:您在書的結尾提出了一些解決建議,雖然您謙稱「無解」,但實際上是寄希望於時間、經濟規律,以及白人與黑人自身的努力。您強調南方白人應繼續支持黑人的教育,但這種教育應該是務實的、注重道德和工業技能的,而不是空洞的書本知識,更不是煽動他們與白人對抗。

Page 先生: 是的,這是我的希望。儘管過去的教育投入回報不如預期,儘管有時會遇到無知和惡意,但教育仍然是重要的。我們不能讓一個龐大的人口群體陷入徹底的無知。但我堅信,這種教育必須符合實際,必須教導他們品德、勤勞和自立。而且,最終的解決方案必須得到南方白人的認同。我們在這裡生活,我們最了解這裡的情況。外部的干預和指責,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黑人最好的出路,是贏得南方白人的友誼和尊重,而不是與他們對抗。這需要黑人內部建立起基於品德和能力的階層,讓優秀的人脫穎而出,而不是讓整個族群被底層的無知和犯罪所拖累。當他們能做到這點,我們白人自然會承認他們的價值。

瑟蕾斯特:您提出的觀點,深深地烙印著您所處時代和地域的印記,也充滿了您作為南方紳士的觀察與情感。讀您的書,就像是在閱讀那個時代南方白人集體心靈的一面鏡子,看到了他們的驕傲、他們的傷痛、他們的困惑,以及他們眼中對黑人種族複雜的看法。有懷舊的溫情,有現實的擔憂,也有根深蒂固的階層觀念和種族偏見。這是一幅豐富又矛盾的畫面。

Page 先生: (沉默片刻,凝視著窗外的雨) 也許是吧。身處其中,很難完全超脫。我只是盡力寫出我所看到的真相,以及我認為對南方、對這個國家最好的方向。未來如何,誰也無法完全預測。但希望,總是存在的。只要我們不放棄努力,不放棄對光明的追尋。

瑟蕾絲特:是的, Page 先生,光明的追尋永不止步。就像這場雨,雖然帶來了陰沉,但也滋養著大地,預示著春日更迭,生命自有其強韌的節奏。您的書,如同您留下的古董,帶著歲月的痕跡,也承載著那個時代的聲音。感謝您與我分享這些深刻的思考。

Page 先生: (微笑) 不客氣,瑟蕾絲特。與您這樣來自未來的旅人交談,是一次有趣的體驗。希望我所寫的,能對未來的你們有所啟發,哪怕只是一點點。

瑟蕾絲特:會的,先生。每一次的回望,都是為了更好地前行。

我起身,向 Page 先生微微致意,他點頭回應。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一些,房間裡壁爐的火光溫暖而跳躍。我輕輕帶上門,將 Page 先生和他的老書房留在了那個時代的雨中。我的心中,迴盪著他的話語,關於歷史、關於種族、關於人性、關於那個南方永遠的問題。這是一趟沉重但必要的旅程,理解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光。

愛你的絲

The negro: the southerner's problem
Page, Thomas Nelson, 1853-19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