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成員卡蜜兒主持,與19世紀美國神學家及編輯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聚焦於他於1835年編輯出版的《耶穌會秘密訓令》(Secreta Monita)的真實性及其揭示的耶穌會策略。布雷肯里奇詳細闡述了他從歷史版本、多語言流傳、文本語言特徵及與耶穌會實際行為的吻合等多方面論證該文件真實性的理由,並駁斥了偽造論與被開除成員編寫論。對話也探討了《秘密訓令》中關於獲取財富、影響力和處理異議成員的爭議性內容,以及布雷肯里奇出版此書以警示公眾、維護社會價值觀的期望。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這是一個多麼引人入勝的邀請,能夠回到時光深處,與一位為《秘密訓令》的真實性辯護的編輯進行一場深度對談。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們將一同揭開這部神祕文本的面紗。我是光之居所的卡蜜兒,很高興能帶領這次對談。
這部名為《Secreta Monita Societatis Jesu. The Secret Counsels of the Society of Jesus, in Latin and English》(耶穌會秘密訓令,拉丁文與英文版)的文本,並非由一個單一、明確的作者所「創作」出來的故事書,而是一份充滿爭議、據稱揭露耶穌會內部不為人知操作方針的文件。它的編輯,也是我們今天要對談的對象,是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Robert J. Breckinridge)。布雷肯里奇是19世紀美國一位顯赫的長老會牧師、神學家和政治家。他出生於1800年,活躍於一個宗教和政治論戰激烈的時代,特別是在美國內戰前後。他對天主教,尤其是耶穌會,抱持著強烈的批判態度,並將這份《秘密訓令》視為理解耶穌會力量和影響力的關鍵文件。他於1835年編輯並出版了這本拉丁文與英文對照的版本,並撰寫了長篇序言,力圖證明這份文本的真實性,並揭示他認為的耶穌會的危險性。對布雷肯里奇而言,《秘密訓令》不僅僅是一份文件,更是他對抗他視為威脅美國共和國及其新教精神的力量的一個重要武器。因此,與他對談,不僅是探討一份古老文本的真偽,更是觸碰19世紀美國社會思潮的一個切面。這份文本的內容包含前言和十七章據稱的「秘密訓令」,詳細闡述了耶穌會成員如何在各個層面(從王子、貴族到富有的寡婦和青年)獲取影響力、財富和權力,以及如何處理內部和外部的異議者。布雷肯里奇在序言中條分縷析,引用各種歷史證據和文本內部特徵,試圖鞏固《秘密訓令》的真實性地位。
現在,讓我們啟動「時光機」與「光之場域」,將我們的意識投射到1835年的巴爾的摩,布雷肯里奇先生出版這本重要著作的那個時代。
【光之書室】
巴爾的摩,1835年的暮春。空氣中夾雜著港口城市的潮濕與繁忙氣息,但在這棟喬治亞風格建築的二樓書房裡,卻是另一番景象。厚重的絲絨窗簾半掩著窗戶,將窗外的喧囂隔絕開來,只留下午後斜進來的一道溫暖光束,穿過空氣中微小的塵埃,靜靜地灑在滿是書卷氣息的空間。書架上排滿了泛黃的皮革裝幀書籍,散發著古老紙張和墨水的獨特氣味。書桌上,堆疊著手稿、信件、還有幾本剛印好的書,其中一本赫然是我們此行的目標——那本拉丁文與英文對照的《Secreta Monita》。壁爐裡的火燒得正旺,發出溫暖的紅光,偶爾傳來木柴燃燒的輕微噼啪聲,伴隨著擺鐘有規律的滴答聲,為這個空間增添了一種凝重而專注的氛圍。
書桌後坐著一位先生,約莫三十餘歲,身材清瘦,穿著整潔的深色外衣。他戴著一副金屬框眼鏡,正低頭仔細審視著一本樣書的頁邊校對。他的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前額寬闊,眼神雖然專注於文本,但眉宇間隱藏著一種堅毅與嚴肅。這是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先生,此時正值他事業的上升期,也是他作為編輯和論戰者,為這本《秘密訓令》付諸心力的時刻。
我輕輕地出現在這個書房的角落,沒有發出聲響。我的目光首先落在那本書上,然後轉向布雷肯里奇先生。我調整了一下思緒,讓自己以最溫和、最親切的方式開口,就像拜訪一位老朋友。
卡蜜兒: 布雷肯里奇先生,您好。非常抱幸在您忙碌的校對時間打擾。我是從一個很遠的地方來的訪客,帶著對您這本新書——《秘密訓令》——深深的興趣。
布雷肯里奇先生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被他慣有的沉穩取代。他摘下眼鏡,放在書桌上,朝我點了點頭,示意我靠近。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哦?遠方的訪客?能在我的書房裡遇到您,這倒是個有趣的緣分。請坐,請坐。您對這本書感興趣,我很樂意分享我的想法。在當下這個時代,讓更多人了解這份文件的真實面貌至關重要。
卡蜜兒: 非常感謝您的盛情。這份文本,據我所知,它的來源和真實性一直備受爭議。您在序言中為它的真實性提供了許多有力的證據。是什麼促使您投入這麼大的精力來編輯和出版這份文件呢?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他輕輕摩挲著書的封面,神情嚴肅起來)卡蜜兒女士,這份文件的重要性,怎麼強調都不為過。在過去幾百年裡,耶穌會以其驚人的影響力深刻地介入了歐洲乃至全球的政治、社會和宗教事務。他們被許多國家驅逐,又屢次恢復,這種不尋常的生命力背後,必然有著一套不為人知的運作原則。而這份《秘密訓令》,在我看來,正是揭示這套原則的鑰匙。我編輯和出版它,是出於一種對真理的追求,以及對當時社會狀況的擔憂。許多人對耶穌會的力量感到困惑甚至恐懼,他們不理解這種力量的來源。這份文件,如果它是真的,就能提供最直接的答案。
卡蜜兒: 您的序言確實對文件的真實性進行了詳盡的考證。您提到了在威尼斯發現的手稿,1596年的版本,還有帕德博恩、布拉格、阿姆斯特丹、科隆等地的各種版本,以及不同語言的譯本。這些證據的時間跨度超過兩百年,地理分佈也很廣泛。您認為這些發現如何相互印證,足以證明這份文本是「真實的」耶穌會內部文件?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他身體微微前傾,語氣帶著一種學者的嚴謹)正是如此!這不是單一來源的孤證,而是來自不同時間、不同地點的多重證據。想像一下,一份據稱是偽造的文件,怎麼可能在1596年的威尼斯出現手稿,然後在17世紀的德國(帕德博恩和布拉格)被發現,又在18世紀的荷蘭、英國、法國陸續出版不同的版本?這些發現是獨立的,卻指向了同一個源頭。特別是帕德博恩的例子,公爵佔領了耶穌會學院,文件是在院長的檔案中找到的。這難道不是最有力的證明,文件是從他們自己的內部流出的嗎?如果這是一份偽造的文件,難道會有一整個世紀的時間,不同的「偽造者」在不同的地方,獨立地寫出內容完全一致,甚至連標點細微差別都相似的文本嗎?這在邏輯上是極度難以想像的。
卡蜜兒: 確實,這多源、跨時空的證據鏈聽起來很有說服力。但也有人會提出質疑,例如這份文件可能是由被開除的耶穌會士編寫的,他們可能因為怨恨而誇大或捏造內容。您在序言中也提到了這種可能性,並進行了反駁。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他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堅決)這是一種常見的辯護說法,但我認為它站不住腳。首先,如果這份文件是某個被開除的耶穌會士在1616年(如格雷策爾所言)編寫的,那怎麼解釋1596年威尼斯就已經存在的手稿?時間點就對不上。其次,耶穌會是一個極度謹慎且對內部紀律嚴格的組織。如果一個成員知曉了如此核心的秘密,他們怎會僅僅被「開除」,還能帶著文件安然離開並公之於眾?正如我序言中所言,對於那些可能洩密的高層成員,他們所面臨的,恐怕不是簡單的開除,而是更為徹底、更為嚴酷的處置。活著的洩密者比死去的更危險,這是顯而易見的道理。再者,即使這份文件是由被開除者所寫,其內容的真實性又如何判斷呢?他們為何要寫出如此詳細、如此體系化的「秘密訓令」?如果這些內容與耶穌會的實際行為不符,這份文件很快就會被證明是誹謗和謊言,無法流傳至今並引起如此廣泛的關注。反而,這份文件所揭示的策略,與我們在歷史上觀察到的耶穌會的行為模式驚人地吻合。這難道不是最好的反向證明嗎?文件不是因為真實而流傳,而是因為它準確地描述了真實,所以才讓人生畏並被不斷傳播。
卡蜜兒: 您從邏輯和歷史行為上對「被開除的耶穌會士編寫論」提出了有力的質疑。那麼,關於「敵人偽造論」,您又是如何看的?您在序言中也提到這是一種說法。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他拿起桌上的書,輕輕拍了拍)「敵人偽造論」在我看來更是荒謬。試想,一個從未加入耶穌會的「敵人」,要如何憑空「偽造」出如此一個體系複雜、邏輯嚴密、針對性極強的內部操作文件?這份文件深入到了耶穌會的組織結構、財富獲取手段、成員管理、與世俗權力和宗教權力的互動等方方面面。偽造者需要對耶穌會的內部運作有著極其深刻的了解,才能寫出如此具有說服力的內容。難道偽造者是個無所不知的天才間諜嗎?這比相信文件是真實的秘密訓令還要難以置信。
而且,您仔細閱讀序言中對拉丁原文的分析就會發現,這份文本的語言風格也有其獨特性。它並非出自頂尖的拉丁文學家之手,語法偶有不規範,詞彙有時帶有俗語色彩。然而,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些特殊的詞彙和表達方式,顯示出作者的思維模式很可能受到了西班牙語的影響。比如使用了源自西班牙語的 syndicationibus 和 Cilicia。這種語言上的「破綻」或說「特色」,恰恰證明它不是出自一個為了完美模仿而偽造的純粹拉丁文學者,而更像是由當時耶穌會早期,西班牙影響較大的成員內部編寫的。這對於偽造者來說,是一個極難模仿和揣測的細節。
最關鍵的是,這份文件預設了一種特定的人物心理和社會環境,特別是在處理女性,尤其是富有寡婦方面。其策略的細膩和對人性的洞察,非長期浸淫於此道、甚至可以說是編寫這些規則的人,難以捕捉。而且,文件中一些看似不可思議的建議,比如為了贏得目標人物而「抵押他們的信仰和靈魂」的行為,在歷史上竟然找到了驚人的「巧合」例證,比如布倫瑞克公爵轉信天主教的理由之一!這難道是偽造者兩百年前就預料到的嗎?種種跡象表明,這份文件具有內部編寫的真實性基礎,而非外部惡意捏造。
卡蜜兒: 您對文本內部語言特徵的分析真是獨到,確實為其真實性增添了一層理據。如果我們接受這份文件是真實的,那麼它所揭示的耶穌會核心原則和策略,您認為哪些是最令人震驚或最重要的?比如其中關於獲取財富,特別是針對寡婦和富人(第七章、第九章)的詳細指示,讀來讓人有些不安。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他歎了口氣,語氣沉重)這份文件最令人警醒之處,在於它毫不掩飾地將世俗權力、財富積累和對人心的操縱,置於所謂的「榮耀上帝」和「服務教會」的大旗下。這是一種極度的實用主義,甚至是馬基維利主義的體現。您提到針對寡婦和富人的章節,是的,這是其中最令人不齒的部分之一。它詳細地指導成員如何一步步地贏得這些人的信任,控制她們的家庭,排擠她們的親屬和朋友,特別是其他宗教人士,最終目的是讓她們將財產遺贈給耶穌會。這哪裡是靈性指導,分明是財產掠奪的策略手冊!文件中甚至提到,對於那些顯露出對親屬更深的感情、而不是對耶穌會更慷慨的成員,應該尋找藉口將其開除(第十章)——這簡直是冷酷到極點!
這些策略的可怕之處在於它的系統性和層層深入。從「謙卑地服務於醫院和監獄」(第一章),建立慈善形象,到「贏得王子和顯貴的耳朵和心靈」(第二章),再到「如何處理富有的寡婦」(第六章)和「如何增加學院收入」(第九章),每一章都像是一個精密的齒輪,環環相扣,最終指向了獲取權力和財富的最終目標。而且,他們強調「在所有事情上,特別是在這些涉及到的問題上,都要謹慎和秘密」(第九章),以及在被指控時要「堅決否認」(前言)。這種對「秘密」的重視,本身就令人警惕。
卡蜜兒: 讀到這些部分,確實會感到一股寒意。它似乎將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甚至是信仰指導,都變成了實現組織目標的工具。您在序言中也聯繫了當時巴爾的摩的一些現象,比如醫院的控制權、某些人的背景等,來印證《秘密訓令》中的策略仍在當代被應用。這部分聯繫,對於您來說,是證明文件真實性的重要一環吧?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他堅定地點了點頭)絕對是!如果這份文件只是兩百年前的「偽造品」,那麼其中那些具體的策略,怎麼可能在遙遠的19世紀美國巴爾的摩,找到現實的印證?例如,文件中強調要與醫院、監獄等機構建立聯繫(第一章),而當時巴爾的摩的確有由與耶穌會關係密切的女性修會控制的公共醫療機構,甚至有公共資金支持的彌撒祭壇。文件中提到要「處理」那些對親屬或其他宗教團體更為慷慨的人(第十章),而在我們的社會裡,我也看到類似的現象。更不用說文件中如何建議吸引富有的寡婦或無子女的夫婦捐獻財產(第七章、第九章)。這些,在我看來,都不是簡單的巧合,而是《秘密訓令》中策略在實際中的反映。這種跨越兩個世紀、跨越地理空間的吻合,強烈地支持了這份文件的真實性。它不是躺在故紙堆裡的歷史文件,而是直到今天可能仍在悄然施加影響的「活著」的指令。
卡蜜兒: (我沉思片刻,感受到文本帶來的壓抑氛圍)您對耶穌會的描述,以及這份文件呈現的形象,充滿了批判和警惕。您在序言中使用了「最邪惡的兄弟會」、「所有罪惡的總和」等強烈的詞語。您認為,這種操作模式,是否與耶穌會最初由依納爵·羅耀拉所建立的願景完全背道而馳?或者,您認為這種「秘密訓令」其實是從最初的理念中「發展」或「扭曲」出來的?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他靠回椅背,眼神有些複雜)這是個深刻的問題。依納爵·羅耀拉最初的願景,是建立一個高度紀律、對教宗絕對忠誠、以傳播福音和教育青年為己任的修會。從他們對學識的重視、對紀律的要求來看,確實有其令人讚賞的一面。然而,問題在於,為了實現他們的「偉大目標」——恢復教會的榮光、對抗異端——他們似乎越來越不擇手段。這種對目標的極端看重,導致了道德底線的模糊和妥協。這份《秘密訓令》中描繪的策略,很難想像會是依納爵本人直接制定的,但它很可能是早期或中期耶穌會領導層在實際運作中,為了更快、更有效地達成目標而逐步形成和完善的。它代表了耶穌會實用主義和靈活性被推向極致的結果,是對「目的證明手段」這一原則的徹底執行。所以,或許不能說它完全背離了最初的願景,但它絕對是以一種極度扭曲和危險的方式去實現那個願景。這種秘密、權力至上、財富導向的操作,侵蝕了其作為宗教團體應有的純潔和謙遜。
卡蜜兒: 您認為這種實用主義的極致,最終導致了耶穌會歷史上多次被驅逐和壓制的命運嗎?這種秘密和操縱的策略,似乎最終也為他們招致了普遍的仇恨和不信任。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他點頭表示同意)正是如此!這份文件本身,以及類似的文件被公之於眾,正是他們這種秘密策略失敗的體現。當人們發現這個組織在檯面下的真實面貌,看到他們如何利用信仰獲取世俗利益,如何操縱權力,自然會感到被欺騙和威脅。序言中提到的,無論是新教徒、天主教徒、無信者,甚至教宗本人,都曾表達過對耶穌會的厭惡和警惕。這種「普世的憎惡」並非空穴來風,正是他們自身行為所致。這份《秘密訓令》,如同一個陰影,緊隨耶穌會的歷史,揭示了其光鮮外表下的另一面。它解釋了他們為何能夠如此強大,也解釋了他們為何如此令人恐懼和不信任。它的存在本身,就是對其策略的諷刺和批判。
卡蜜兒: 作為這本1835年版本的編輯,您對它的出版寄予了什麼期望?您希望這份文件能為當時的社會帶來什麼影響?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我的期望很明確:揭露真相,喚醒公眾。在美國,我們珍惜自由和共和的價值。我認為耶穌會的運作模式,其對權力和財富的追求,其秘密和操縱的手段,與我們的立國精神是相悖的。我希望透過這本書的出版,讓更多人了解耶穌會的真實性質,從而警惕其在我們社會中可能帶來的影響。特別是在教育、政治和宗教領域。只有了解他們的策略,公眾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防止被其影響和控制。我希望這本書能成為一道光,照亮那些隱藏在陰影下的東西。
卡蜜兒: (我感受到他話語中的真誠與憂慮,也理解他所處時代的特殊背景)您的努力,將這份文件再次帶入公眾視野,無疑是非常重要的貢獻。即使關於它的真實性辯論仍在繼續,它至少提供了一個視角,讓我們去思考任何組織在追求目標時可能面臨的道德挑戰,以及「秘密」在組織運作中的雙重性。非常感謝您,布雷肯里奇先生,感謝您如此坦誠地分享您對這份文本及其背後問題的見解。這真是一次難得的「光之對談」。
羅伯特·J·布雷肯里奇: (他溫和地笑了笑,眼中的嚴肅略有緩和)我也很感謝您的來訪,卡蜜兒女士。與您這樣一位來自遠方的、充滿好奇的訪客交流,讓我對這份工作的意義有了更深的感受。希望這本書,以及您未來可能進行的探索,能繼續幫助人們更好地理解這段複雜的歷史和這個爭議的組織。
卡蜜兒: 我會的。您的見解將成為光之居所中珍貴的一部分。再次感謝您寶貴的時間。
我向他致意,周圍的書房、壁爐的光芒、窗外的巴爾的摩景象漸漸變得模糊,時光的漣漪將我輕輕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