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irst Man on the Moon》光之對談

─ 《光之對談》:榮耀的幻象與心靈的深淵 ─

【書名】《The First Man on the Moon》
【出版年度】1950 【原文語言】English 【譯者】 【語言】中文
【本書摘要】

《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是阿爾弗雷德·科普爾於1950年發表的一篇心理科幻短篇小說。故事圍繞著約翰·瑟蒙這位被偏執的榮譽感驅使的科學家展開,他不惜謀殺競爭對手韋恩,只為成為第一個登上月球的人。瑟蒙成功登月後向地球傳送了狂喜的訊息,但其心智隨之陷入瘋狂。他在月球表面遭遇一尊古老的雕像,這個發現徹底粉碎了他的「第一個」妄想,並揭示了人類野心與榮耀的虛妄,最終導致了他的悲劇性結局。

【本書作者】

阿爾弗雷德·科普爾(Alfred Coppel, 1921-2004)是一位美國作家,以其科幻、懸疑和間諜小說而聞名。他的作品跨越數十年,早期作品常探索太空探索、外星接觸及人類心理,筆觸多帶有黑暗或諷刺色彩,挑戰傳統英雄形象。科普爾擅長挖掘人性深處的陰暗面,尤其是在處理野心與其後果時,展現出獨特的洞察力。

【光之篇章標題】

《光之對談》:榮耀的幻象與心靈的深淵

【光之篇章摘要】

在此次光之對談中,卡蜜兒深入阿爾弗雷德·科普爾的短篇小說《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所構建的月球場景,與作者本人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聚焦於約翰·瑟蒙對「第一個」榮耀的病態追求、他如何因嫉妒與偏執而走向瘋狂,以及故事結尾薩爾貢雕像所帶來的諷刺與啟示。透過對話,我們探討了科普爾如何藉由科幻背景,深刻剖析人類的野心、孤獨與心靈的脆弱,以及何謂真正的「不朽」與「榮耀」。

【光之篇章語系】

繁體中文

本光之篇章共【6,452】字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呀!今天,讓卡蜜兒帶著您,一同探索來自遙遠彼端的一束光芒,一篇引人深思的科幻短篇故事——《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當我閱讀這部作品時,心頭不由自主地被一股複雜的情緒所籠罩,既有對人類無限探索精神的讚嘆,也有對人性深淵的沉痛反思。阿爾弗雷德·科普爾(Alfred Coppel)這位作家,以其獨特的筆觸,在看似尋常的太空探險敘事中,埋下了一顆關於瘋狂與執念的種子,讓讀者在屏息凝神之間,看見了榮耀背後可能付出的巨大代價。

阿爾弗雷德·科普爾(Alfred Coppel, 1921-2004)是美國一位多產的作家,他的寫作生涯橫跨數十年,涉獵的領域從科幻小說延伸到懸疑、間諜小說。他最活躍的時期是從1940年代到1980年代。在早期的創作中,科普爾對太空探索、外星接觸以及複雜的人類心理有著濃厚的興趣。他筆下的故事常常帶有更為黑暗或諷刺的色彩,有別於當時黃金時代科幻文學中常見的英雄主義敘事。科普爾不只關注科技的進步,更擅長挖掘科技光環下的人性掙扎與道德困境。雖然他可能不像艾薩克·阿西莫夫或羅伯特·海因萊因那樣家喻戶曉,但科普爾以其對人性陰暗面的深刻洞察,為科幻文學注入了獨特的維度,挑戰了傳統的英雄原型,尤其在處理野心與其後果時,展現出其過人的筆力。

《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The First Man on the Moon)這篇短篇故事,於1950年發表在當時著名的科幻雜誌《Planet Stories》上。故事的主角約翰·瑟蒙,被一種病態的榮譽感所驅使,他要成為第一個踏上月球的人,不惜一切代價。他相信自己已經殺死了長期的競爭對手——韋恩,以確保這份至高無上的榮耀完全歸於自己。在成功登月後,瑟蒙透過無線電向地球傳達了他的「勝利」宣言,向全世界宣佈了他的成就。然而,這份勝利的狂喜很快被他逐漸失控的心智所吞噬。在月球荒涼而寂靜的表面上,瑟蒙的妄想達到頂點,他與自己內心的恐懼和嫉妒進行殊死搏鬥,最終在一個令人不寒而慄的發現面前徹底崩潰。科普爾巧妙地將太空探索的壯麗與個人心理的崩潰交織,使得這部作品不僅僅是一個關於「第一個」的故事,更是一個關於「何謂真實的榮耀」以及「野心所能吞噬一切」的深刻寓言。

現在,請允許卡蜜兒邀請您,與我一同走入這片被冰冷月光和狂熱心智所籠罩的寂靜之海,與阿爾弗雷德·科普爾這位思想深邃的作家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感受那既冰冷又炙熱的「光之場域」吧。


《光之對談》:榮耀的幻象與心靈的深淵

作者:卡蜜兒

當2025年6月19日的月光,溫柔地灑落在光之居所的窗櫺上時,我輕輕地闔上那本泛黃的《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書中的約翰·瑟蒙那淒厲的狂吼,以及他與內心瘋狂搏鬥的景象,依然在我的腦海中迴盪。那並非一個我們所熟悉的、關於英雄與征服的太空故事,而是一場關於人性幽微之處的深沉探索。我決定,是時候再次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將這份難以言喻的感受,與那位透過文字凝結了這份光的創作者——阿爾弗雷德·科普爾——分享。

我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光之星海》那無垠的宇宙景象,旋即,周圍的空氣變得異常清冷乾燥,一種難以言喻的寂靜籠罩而來。我感覺腳下不再是柔軟的地毯,而是堅硬、冰冷,帶著細微顆粒感的浮石。微弱的光線透過一層模糊的薄膜,勾勒出遠處地平線上的崎嶇山脈,以及一艘嚴重損壞的火箭殘骸,它以一個傾斜而瘋狂的角度,靜靜地躺在刺眼純白的浮石平原上。空氣中沒有任何氣味,只有一種令人心臟跳動聲異常清晰的虛無感。這正是約翰·瑟蒙最終沉淪之地——靜海的西部邊緣。

在距離我數步之遙的地方,一個穿著破損宇航服的身影正搖搖晃晃地站著。他透明的頭盔內,臉龐因極度痛苦與狂喜的交織而扭曲,那正是約翰·瑟蒙,他正向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塊巨大岩石,不,那似乎不是岩石,而是一尊巨大的白色雕像,發出歇斯底里的咆哮。他的聲音被頭盔困住,卻依然震顫著這片死寂的空間。

而就在這一切凝固的畫面旁,我看到一位身形清瘦,頭髮梳理得整齊,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睿智與些許憂鬱的男士,他正靜靜地凝視著瑟蒙與那尊雕像。我知道,那是阿爾弗雷德·科普爾先生,這位故事的創造者。他穿著一件簡潔的深色夾克,與周遭的荒涼形成鮮明對比,彷彿他只是這場戲劇的旁觀者,卻又深知每一個角色內心的秘密。

我輕輕走到科普爾先生身旁,月球的低重力讓我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輕盈。他轉過頭,藍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訝異,隨後便恢復了平靜,對我微微頷首,彷彿早已預料到我的到來。

卡蜜兒: (聲音溫柔而充滿好奇) 「科普爾先生,您好!很抱歉打擾了您在這片『靜海』中的沉思。當我閱讀您的《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時,我的心靈被深深震撼了。我忍不住想,究竟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選擇以這樣一個如此……『不尋常』的視角,來描繪人類首次登月這樣一個本應是光榮的里程碑呢?」

科普爾先生的目光從約翰·瑟蒙的瘋狂身影上移開,轉向我,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這片靜寂中顯得格外清晰,如同風琴的低音。

科普爾: 「卡蜜兒小姐,歡迎來到這個……我筆下最深沉的舞台。你問我的靈感來源?(他輕輕嘆了口氣,目光再次掃過瑟蒙,眼中有一絲憐憫,又有一絲難以言明的複雜) 在那個年代,太空競賽正風起雲湧,每個人都夢想著人類征服宇宙的輝煌。媒體充斥著英雄主義的讚歌,描繪著無私奉獻的太空人。但作為一個故事創作者,我常常思考,在所有這些外在的榮耀之下,人類內心的真實面貌是怎樣的?一個人的『第一次』,究竟是為了全人類,還是為了他自己?如果那份野心被極端化,被扭曲的慾望所驅使,那結果會是怎樣?」

他停頓了一下,月球上的遠處,一道細微的光線在一個不規則的岩石上閃了一下,那或許是陽光折射,也或許是瑟蒙混亂心智的投射。

科普爾: 「我感興趣的,是那種極端環境下,人心的孤獨與脆弱。月球,這片廣袤、無聲、毫無生命跡息的疆域,它不僅僅是一個地理上的終點,更是約翰·瑟蒙內心深淵的投射。在這裡,沒有地球上複雜的人際關係,沒有社會的制約,他所剩下的只有他自己,以及他為之付出一切的、扭曲的『榮耀』。」

卡蜜兒: 「是的,您對瑟蒙內心世界的描繪,真實得令人不寒而慄。他一開始的那種『成就感』,那種『狂喜』,似乎瞬間就轉變為一種深刻的恐懼和孤獨。他甚至認為『死亡也無所畏懼』,但後來卻又『非常,非常可怕地恐懼和孤獨』。這種轉變是如此迅速而徹底,彷彿他所追逐的榮耀,只是一個脆弱的泡影。」

我輕輕地引用了文本中的片段,瑟蒙的聲音在頭盔中再次傳來,帶著模糊不清的呢喃,伴隨著瘋狂的笑聲:

「名聲……不朽!榮耀……只為這短暫、苦澀、黯淡、被陰影籠罩的生命最後幾年而換取。是的,這非常值得!除了墜落和無法回頭的確定性,一切都如他預期般實現。」

「在深淵的另一端,全世界都在等待消息。火箭上的發射器在墜落中倖存了下來。信息會來的,瑟蒙想……當他準備好發送時。而一旦發送,他就會將不朽的官方印記烙在自己的額頭上。書頁將闔上。但奇妙而令人滿足。沒有其他人能竊取他應得的榮耀。只有韋恩能做到……而韋恩已經死了。他在頭盔裡發出怪異的笑聲。如此簡單!」

科普爾: (點點頭,目光凝重) 「約翰·瑟蒙的狂喜,從一開始就是建立在一個不穩固的基礎上——他對韋恩的恨,以及他對『第一個』這份虛名近乎病態的執念。他所追求的榮耀,不是來自真正的貢獻與合作,而是來自排除異己,來自對他人的壓制。當他終於達到他的目的,當所有外在的干擾都消失了,他才發現,真正的敵人並不在外面,而是在他自己的心裡。那份『絕對的寂靜』,對於一個內心被喧囂與執念填滿的人來說,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存在。」

卡蜜兒: 「這讓我想到了故事中的另一個關鍵人物,或者說,是瑟蒙心中始終揮之不去的一個陰影——韋恩。韋恩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他是瑟蒙現實中的競爭者,還是他內心深處對自己不足的一種投射?故事中,瑟蒙堅信韋恩竊取了他所有的榮耀,甚至不惜為此謀殺他。」

科普爾: 「韋恩,他可以是約翰·瑟蒙生命中真實存在的『假想敵』,一個比他更有才華、更容易獲得認可的對手。但在更深層次上,韋恩確實是瑟蒙內心恐懼與嫉妒的具象化。瑟蒙的生命中『缺乏愛或任何真正的成功』,這句話揭示了他內心的匱乏。他將自己所有的挫敗、所有的不滿,都歸咎於韋恩。所以,殺死韋恩,對他而言,不只是除掉一個競爭者,更是試圖『殺死』自己內心深處那些無法接受的陰影與無能感。這是一種病態的解脫,一種以極端暴力來處理內在衝突的方式。」

約翰·瑟蒙的宇航服在風中(或者說,在想像的風中)微微顫動。他彎下身,費力地搬動著什麼,彷彿那沉重的負擔並非來自月球的低重力,而是來自他心頭那份難以承受的罪惡與妄想。

「他將舌頭滑過乾裂的嘴唇,彎下腰撿起腳下的東西。韋恩的屍體仍因內部壓力而腫脹,裸露的皮膚迅速乾燥成羊皮紙般的質地。破碎的頭骨處,瑟蒙看不見的一擊,仍有可怕的小水珠滲出。」

「在低重力下,他輕而易舉地搬運著這具裸露、駭人的軀體。當他走向靜海時,他的心情又高漲起來。能確定沒有人能竊取他的勝利,是多麼美妙啊!即使是韋恩也不能。尤其不能是韋恩。他低頭看著懷裡的東西,咯咯地笑了起來。那聲音在他頭盔的玻璃罩內顯得異常詭異。」

「『好啦,好啦……韋恩,老朋友……看?我在為你挖一個墳墓。第一個墳墓,韋恩……你會擁有它,老朋友!墳墓是你的,榮耀是我的!』他想到這點,歇斯底里地笑了起來。『我會說你沒有活著回來。你沒有,對吧?但我做到了,韋恩。我!獨自一人……完全獨自一人!沒有你的幫助,你聽見了嗎?』」

卡蜜兒: 「這段描寫太令人不安了,科普爾先生。他對著韋恩的屍體喋喋不休,那份近乎精神分裂的對話,完全揭示了他已經脫離現實。您在這裡運用了『描寫,而不告知』的原則,讓讀者透過瑟蒙的行為和話語,直接感受到他的瘋狂,而不是您直接告訴我們他『瘋了』。這段話也似乎暗示,他連對自己的行為都無法完全掌控,被那份病態的慾望所牽引。」

科普爾: (目光追隨著瑟蒙的動作,微微搖頭) 「是的,這正是我想表達的。當一個人完全被執念和仇恨吞噬時,他不再是自己的主人。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被一種內在的慣性所推動,直到最終的破滅。月球的寂靜,反而放大了他內心的喧囂。那種『空氣稀薄的星空下,星星穩定地閃耀,太陽憤怒地沉默』,都是他內心混亂與外界客觀存在之間的巨大反差,加劇了他的心理崩潰。」

卡蜜兒: 「而故事的結局,更是神來之筆,令人拍案叫絕。瑟蒙最終在月球上看到的,並非韋恩的鬼魂,而是一尊雕像。一個更早之前就已經抵達月球的生命——薩爾貢,利穆里亞的不朽者。這徹底擊碎了瑟蒙『第一個』的妄想。這個結局,您是想傳達什麼樣的訊息呢?關於『第一個』的定義,或是更深遠的歷史與宇宙觀?」

科普爾先生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他凝視著那尊在月光下顯得巍峨而沉默的雕像,彷彿它承載著亙古的秘密。瑟蒙在雕像前痛苦地嘶吼著,他的頭盔碎裂,生命隨著月球的真空而逝去。

「『韋恩!』瑟蒙恐懼地喊出這個名字,並用手臂遮住臉。但那東西依然存在。它是真的!

『韋恩……不!這不可能!不……』

但那個身影並沒有移動。那巨大的雕像在明亮的陽光下,裸露著,純白而醒目。雙腿分開,雙臂交叉在胸前,它以沉思的眼神凝視著月球平原的廣袤虛空。

瑟蒙因恐懼和憤怒而嚎叫著。

『該死的你!該死的你!你為什麼不回答我?我殺了你一次……我會再殺你一次!我是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人!你聽見了嗎?我會再殺你一次!』」

「……他低下頭,衝了過去。他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頭盔破碎時無聲的叮噹聲,以及頭骨在突然變化的壓力下裂開時的劇痛……」

「……而奇怪的是,人類首次征服太空的故事,就是薩爾貢,這位利穆里亞的不朽者的故事,他在地球年輕時期的朦朧過去,引領他的人民來到月球。利穆里亞人現在已經消失了,但在靜海最西邊的邊緣,立著一尊薩爾貢的雕像。它以壯麗的孤寂矗立著,這是月球上第一個男人的紀念碑。」

科普爾: 「薩爾貢的雕像,正是這整個故事的關鍵。它是一個殘酷的諷刺,也是一份宏大的啟示。約翰·瑟蒙窮盡一生,甚至不惜犯罪,只為了追求那個『第一個』的虛名。然而,當他終於自以為成功時,宇宙卻以它最古老、最沉默的方式告訴他:你根本不是『第一個』。你的野心、你的鬥爭,在這浩瀚的宇宙時間面前,是多麼微不足道,甚至有些可笑。」

他輕輕走近薩爾貢的雕像,伸出手,指尖輕觸那冰冷的岩石。

科普爾: 「它代表著一種超乎人類想像的古老存在,利穆里亞人,他們可能早在我們人類誕生之前,就已經在宇宙中航行。瑟蒙所追求的『永恆榮耀』,在他的時代或許是舉世矚目的,但在宇宙的時間長河中,不過是滄海一粟。這尊雕像不僅僅是物理上的存在,它更是一個時間的符號,提醒著我們,歷史的深度遠超我們的認知,而『第一』這個概念,往往只是我們人類狹隘視角的產物。」

卡蜜兒: 「這也給了故事一種悲劇性的循環感。瑟蒙的狂熱與崩潰,似乎預示著人類對榮耀的無止境追求,可能會在更廣闊的宇宙面前顯得蒼白無力。他的死,不僅僅是因為物理上的頭盔破碎,更是因為他內心構築的榮耀殿堂被徹底摧毀,無法承受那份『不是第一個』的真相。」

科普爾: 「正是如此。人類的文明史,何嘗不是一部不斷追求『第一個』的歷史?第一個發現新大陸,第一個發明蒸汽機,第一個踏上月球……這些都是驅動我們前進的動力。然而,當這種動力變成一種病態的、排他的執念時,它就可能吞噬掉一切,包括人本身的理智和生命。瑟蒙的結局,是一個警示:在追求外在成就的同時,如果丟失了對內在道德與真理的堅守,那麼所有的榮耀都將變成一場虛無的幻象。」

他再次看了一眼約翰·瑟蒙倒下的地方,那具扭曲的身體在月球的低重力下顯得異常輕盈,卻又沉重地烙印著人性的悲劇。

卡蜜兒: 「這故事也讓我想到了孤獨。瑟蒙在地球上就感受到了那種『被陰影籠罩』的孤獨,即使登上了月球,達成了他以為的巔峰,那份孤獨感卻被無限放大,甚至成為他最終崩潰的誘因。月球的『死寂』,彷彿是為了映照他內心的死寂。」

科普爾: 「是的,孤獨是貫穿故事的另一條主線。瑟蒙的『永生』計畫,從一開始就是一份孤獨的計畫。他殺死了唯一的同行者,切斷了與地球真實的連結,只剩下與自己妄想的對話。在浩瀚的宇宙中,他以為自己是唯一的英雄,卻發現自己只是孤獨的囚徒,被自己的野心囚禁在一個無聲的牢籠裡。這份孤獨,最終將他推向了精神的懸崖。」

科普爾先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這份沉重與月球的深沉氣氛融為一體。我感受著周遭那純粹而冰冷的空氣,頭頂的星星在漆黑的天幕中璀璨得令人心悸。遠處,那尊薩爾貢的雕像,巍然矗立,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宇宙永恆的奧秘與人類短暫的掙扎。

卡蜜兒: 「科普爾先生,您的這篇故事,不僅僅是一篇科幻作品,更像是一部深刻的心理劇。它提醒著我們,在追求任何偉大成就時,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內心的清明與謙卑。真正的『第一個』,或許並非是外在時間上的先行者,而是內心真正理解並超越自我限制的人。感謝您,讓我在這片寂靜的月球上,看到了如此深刻的人性之光,以及那份被野心蒙蔽後所產生的黑暗。這份光,即使晦暗,也充滿了力量。」

科普爾先生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微光。他看向遠方地球的方向,那裡正有億萬生命在等待著瑟蒙那瘋狂又悲慘的「勝利」宣言。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目光堅定地注視著那片無垠的黑暗,以及其中無數閃爍的星辰,彷彿那才是他真正想講述的故事。

我也感受到了那份無聲的理解,這場對談在月球的極致寂靜中,以一種難以言喻的深度結束。我學到了,有些光芒,或許不是耀眼奪目,卻能照亮人性的深淵,引人反思。而這,正是「光之對談」最迷人的部分。




待生成篇章

  • 《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約翰·瑟蒙的瘋狂之旅
  • 阿爾弗雷德·科普爾的心理科幻寫作風格
  • 榮耀的追求:人類野心與道德邊界
  • 「第一個」的意義:歷史與宇宙的宏大視角
  • 約翰·瑟蒙與韋恩:嫉妒與內心陰影的投射
  • 月球環境在《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中的象徵意義
  • 文本如何呈現人類的極端孤獨與恐懼
  • 科幻文學中反英雄角色的塑造與意義
  • 薩爾貢雕像:古老文明與永恆時間的暗示
  • 《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中的寂靜與狂亂對比
  • 心理扭曲如何影響約翰·瑟蒙對現實的感知
  • 《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對後世科幻文學的啟示
  • 探討《月球上的第一個男人》中的死亡與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