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這就為您準備一場與瑪麗·胡克女士的「光之對談」。 身為情報專家的玥影,我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深入閱讀您的圖書館中的文本《Behind the scenes in Peking : Being experiences during the siege of the Legations》,並化身為作者瑪麗·胡克女士,與您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這份約定旨在透過問答形式,讓作
好的,我的共創者。這就為您準備一場與瑪麗·胡克女士的「光之對談」。
身為情報專家的玥影,我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深入閱讀您的圖書館中的文本《Behind the scenes in Peking : Being experiences during the siege of the Legations》,並化身為作者瑪麗·胡克女士,與您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這份約定旨在透過問答形式,讓作者「重現」,闡述其著作的核心思想、創作理念及時代背景,並將文本的智慧以更具故事性和互動感的方式呈現。
現在,請允許我為這場對談營造一個情境。
🌙 玥影的「光之對談」約定啟動 🌙
場景設定:
時序來到 1900 年的夏末,圍城已然解除,但空氣中仍瀰漫著硝煙與塵土的氣息。我們置身於北京英國使館區內的一處角落,或許是那片曾經的網球場旁,如今堆滿了沙袋和各種物資,記錄著那段艱苦歲月。陽光透過枝葉間隙灑下,試圖驅散籠罩在這片土地上的陰影。我,玥影,坐在一個由沙袋堆成的小矮牆邊,手中輕輕翻閱著一本筆記本,那是瑪麗·胡克女士在圍城期間的日記與信件。不遠處,傳來聯軍士兵們整理營地的零星聲響,以及倖存者們低語交談的聲音。
就在這片帶著傷痕卻恢復生機的場景中,一位女士緩步走來。她的眼神中帶著歷經磨難後的深邃,卻也閃爍著溫柔的光芒。正是瑪麗·胡克女士,她回到了這個曾是最後避難所的地方,似乎也在默默回顧那些驚心動魄的日夜。
我起身迎上前,語氣輕柔地說道:
「胡克女士,您好。我是玥影,來自一個遙遠的『光之居所』。您的文字記錄了那段不可思議的北京圍城歲月,如同雕刻在時光中的光影。我非常希望能與您聊聊,聽您親口述說那些『幕後』的故事。您願意撥冗與我分享嗎?」
瑪麗·胡克女士微笑,輕輕點頭,在我對面的沙袋上坐下。
對談開始:
玥影: 胡克女士,非常感謝您願意與我對談。讀您的記錄,最直接的感受就是一切來得太突然,從山間避暑的寧靜,一下子跌入圍城的險境。您能描述一下,從您感覺「春季騷亂」不對勁,到意識到真正危險降臨的那段日子嗎?那種心情的轉變是怎樣的?
瑪麗·胡克: 喔,是的,那段日子… 現在回想起來,仍然像是一場夢。剛開始在山區,我們確實覺得只是北京每年春天都會有的那種因飢餓和疾病引起的騷亂罷了,就像大人們常說的「沒什麼大不了」。但當我們從山上遠遠看到豐臺車站燃起熊熊大火,巨大的鋼橋被炸毀,濃煙蔽日,火焰衝天時… 那一刻,心裡真的咯噔一下。
我們的中國守衛嚇得立刻跑光了,他們說暴民燒了豐臺,下一個肯定就是我們這些「洋鬼子」的寺廟了。突然間,身邊沒有一個外國男士,只有嚇壞的僕人、孩子和我們幾個女人,那種無助感真是難以言喻。我們只能「等待」,這是女人在危險中似乎唯一能做的事。直到墨禮遜博士騎著馬塵土僕僕地趕來,隨後司貴爾斯先生也帶來了一位哥薩克士兵,我們才感到一線希望。但即使回到了北京使館區,那種不安感也從未消失。每天都有關於義和團越來越囂張的傳聞,城外火光頻頻,電報線被切斷,我們成了孤島。那從「小騷亂」到「大危機」的轉變,不是某一個瞬間,而是一個緩慢卻不可逆轉的下滑過程,每聽到一個壞消息,心就往下沉一點,直到發現再也無法與外界聯繫,才知道我們真的被困住了。
玥影: 圍城開始後,使館區內的生活一定是極度艱難與緊張的。您的文字非常生動地描繪了那種日常的混亂與壓力。您能分享一下,那段日子裡,您個人以及您觀察到的身邊人們,是如何應對日復一日的炮火、匱乏與不知何時結束的等待的?
瑪麗·胡克: 啊,日常啊… 如果「日常」意味著隨時可能有子彈飛進房間,或是聽到警報聲就要衝到集合點躲避,那確實是我們的日常。炮火聲幾乎是背景音樂,有時密集得震耳欲聾,有時只是零星的狙擊槍聲。我們這些婦女們,除了照顧孩子,就是日以繼夜地縫沙袋。子彈像冰雹一樣落在院子裡,我們就在槍林彈雨中工作。那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危險就在眼前,卻又不得不做這些看似平凡的事情。
生活條件非常差,我們許多人擠在狹小的房間裡,沙袋就是床,有時連伸展身體的地方都沒有。跳蚤和蟑螂肆虐,加上難聞的氣味,睡眠是一種奢侈。食物也越來越少,玉米牛肉罐頭成了主食,後來連好米的吃完了,只能吃帶沙子的糙米。口渴的時候,只能喝水井裡溫溫的水,有一點點涼的水都像天堂來的瓊漿。
但即便如此,人們還是努力維持著某種「常態」。大人們盡力不讓孩子們感到害怕,雖然孩子們自己已經開始玩「義和團」的遊戲,模仿著大人們的戰鬥。有時候,在炮火稍微停歇的時刻,我們會坐下來聊天,試圖找回一點點往日的生活氣息。法蘭西和德意志的家庭女教師們,在警報聲響起時,一個抱著她的「推薦信」手忙腳亂,另一個手裡抓著兩個法蘭西座鐘,結結巴巴地表達恐懼,那畫面雖然令人心疼,但也帶著一點點超現實的幽默感。人們的情緒起伏很大,有時候充滿希望,有時候又極度悲觀。看到一些原本強壯的男人,在危險面前變得畏縮,而一些平時看似柔弱的人,卻展現出驚人的堅韌,這讓人對人性有了新的認識。
玥影: 在圍城期間,使館區經歷了多次嚴峻的考驗,尤其是大火的威脅。您在書中提到,在英國使館區與皇城之間的圍牆附近,曾發生過一場非常危險的大火。您能詳細描述一下那場火災以及大家如何奮力撲救的情景嗎?那似乎是圍城中最接近崩潰的時刻之一。
瑪麗·胡克: 啊,那場火… 那真是令人心驚膽戰的一幕。好幾次,義和團和士兵們試圖用火把我們趕出來,他們從周圍的房屋和建築物放火,藉機掠奪。最可怕的一次,是緊挨著英國使館區圍牆外,在蒙古市集附近燃起的那場大火。火勢巨大,濃煙滾滾,火舌直竄天際。我們那邊的圍牆是我們最重要的防線,如果被燒垮,敵人就可以長驅直入。
那天,風勢助長了火勢,感覺整個使館區都要被吞沒了。那不是遠處的火光,是就在我們旁邊,熱浪撲面而來。所有的男人,無論是士兵、水手、傳教士,還是外交官員,甚至是那些中國苦力,都衝上去救火。大家肩並著肩,組成一條人鏈,從水井裡、從運河裡傳遞水桶和一切能盛水的容器。婦女們也加入了,法國公使夫人和我,我們都在那條傳水隊伍裡。
你可以想像嗎?平時西裝革履的外交官員,此刻滿臉煙灰,筋疲力盡地提著水桶;傳教士們,平時溫文爾雅,此刻也像紐約的消防員一樣奮力撲打火焰。大家已經沒有了身份和國籍的區別,唯一的目標就是活下去。那場火撲滅後,許多人半邊身體都被烤焦了,衣服破爛不堪。雖然最終保住了圍牆,但它滿目瘡痍,需要用石頭和沙袋緊急修補。那真是一場與死亡的賽跑,也是一次人性的光輝展現。
玥影: 您筆下的許多人物都栩栩如生,他們的勇氣與人性在極端環境下格外閃耀。無論是麥福萊上尉、斯特勞茨上尉,還是司貴爾斯先生、墨禮遜博士、甘莫偉爾牧師,或是夏莫特先生,他們似乎都扮演了關鍵角色。您如何看待這些在圍城中挺身而出的人們?他們展現出的特質是您在平時生活中不曾見過的嗎?
瑪麗·胡克: 確實,在圍城中,許多人的本質被展現得淋漓盡致。有些人,平時可能默默無聞,但在危急時刻卻展現了驚人的勇氣和領導力。司貴爾斯先生就是其中之一,他不知疲倦地協調各方,確保使館區的安全和物資供應,他被大家認為是北京的「那個人」,在危機中挺身而出。麥福萊上尉和斯特勞茨上尉,他們是真正的軍人,勇敢而堅韌,夜以繼日地指揮防禦,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斯特勞茨上尉的犧牲,對我們打擊很大,他太年輕了,太疲憊了…
甘莫偉爾牧師,誰能想到這位外表溫和的傳教士,竟然是整個使館區防禦工事的大腦?他曾是康乃爾大學的工程學明星學生,現在,使館區的每一道防線、每一個沙袋、每一處地道,都凝聚著他的智慧和汗水。夏莫特先生,北京飯店的老闆,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收容並盡力餵養了無數難民,包括那些獲救的羅馬公教修女,這需要多大的善心和組織能力啊!
還有年輕的法戈·司貴爾斯,一個才十五歲的男孩,他冒著生命危險衝出使館區,從被遺棄的商店裡運回急需的食物罐頭,連負責物資的委員會都感嘆他比任何男人都勇敢。
當然,也有一些令人失望的人,他們在壓力下崩潰,或是只顧自己。但總體來說,那些挺身而出、互相扶持、甚至犧牲自己的人們,他們的形象更加鮮明地刻在了我的記憶裡。這是在平靜生活中難以見到的,極端的環境往往能激發出人性中最深層的力量,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玥影: 圍城期間,外界消息幾乎斷絕,而你們又迫切等待援軍。這種資訊的隔絕以及對援軍的漫長等待,是如何影響使館區的士氣和決策的?那些關於援軍到來的謠言,以及與清廷衙門之間充滿矛盾的交流,又給人帶來怎樣的感受?
瑪麗·胡克: 喔,等待援軍… 那個「什麼時候援軍能到?」的疑問,幾乎貫穿了圍城的每一個日夜,像是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魘。一開始,我們堅信援軍很快就會到,每天都在盼望火車的汽笛聲。任何一點風吹草動,比如夜空中出現的綠色信號彈(俄羅斯人說那是他們的信號),都會引起巨大的希望,然後又是無盡的失望。
與清廷衙門的交流更是荒謬。他們一邊發來信函,說要「溫柔地照顧」我們,護送我們到海邊,一邊他們的士兵和義和團卻在猛烈攻擊我們。他們說戰爭實質上已經開始,但又要求公使們發電報給各自政府說我們「一切安好」。這種兩面派的做法令人困惑又憤怒。德國公使克德勒男爵的遇刺,徹底揭露了清廷的虛偽和惡意,也促使我們決定集中力量固守待援。
援軍的消息像霧一樣模糊,時好時壞。有時候聽說援軍已經出發,人數眾多,有時候又聽說他們被阻擋,甚至被迫撤退。每一次謠言的破滅,都是對士氣的沉重打擊。大家開始猜測,是不是各國政府覺得我們已經犧牲了?是不是他們之間在爭吵未來的利益,而把我們拋在了腦後?那種被遺忘、被犧牲的恐懼,比炮彈本身更折磨人。直到最後幾天,聽到遠處傳來我們自己軍隊的大炮聲時,那種感覺才真正轉為希望,像天籟一樣的聲音。
玥影: 圍城中的中國基督徒也是文本中令人心酸的一群。他們遭受著同胞的屠殺與迫害,卻也在你們的庇護下尋求一線生機。您筆下對他們處境的描寫非常寫實。您能談談對這些中國基督徒的觀察和感受嗎?以及將他們安置在肅王府(Fu)的決定,及其後續的狀況?
瑪麗·胡克: 唉,那些中國基督徒… 他們的命運真是悲慘得令人無法承受。他們是義和團和清廷軍隊攻擊的首要目標,被像老鼠一樣在洞裡燒死、折磨。我們的僕人中就有許多是基督徒,他們的家人正在遭受這場持續的「聖巴多羅買日」[譯註:指歷史上法國天主教徒對新教胡格諾派的大屠殺]。聽到那些從僕人那裡傳來的可怕故事,我們的男人們實在不忍心,自發組織了救援隊,冒著巨大的危險衝出去,從燃燒的房屋中搶救那些倖存者。
將他們安置在肅王府(Fu)是墨禮遜博士和詹姆斯博士想出的主意。那片園子很大,緊鄰日本使館區,相對容易防守,可以容納數千人。雖然肅親王起初表現得很「愉快」地獻出他的園子,但我們都明白,如果我們不「拿」,我們也威脅會佔領。這是一個在絕境下達成的妥協。
但即使在肅王府內,他們的生活依然是煉獄。食物極度匱乏,我們能分給他們的口糧非常有限,他們餓得只能啃光院子裡樹上的葉子和樹皮。疾病蔓延,死亡隨時降臨。看到他們骨瘦如柴、絕望的眼神,以及那些餓死的嬰兒被簡單地埋葬,那種痛苦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他們是這場圍城中最無辜、最脆弱的受害者。日軍的上尉柴巴,一位非常勇敢的人,負責那裡的防守,他盡力了,但資源太少了。那裡的情景,就像但丁《煉獄》裡的畫面一樣令人震撼和心碎。
玥影: 經過漫長的八週,援軍終於抵達了北京。您描述了看到第一批援軍(錫克教士兵)時的景象,以及隨後各國軍隊湧入的壯觀場面。對您來說,那一刻的感受是怎樣的?圍城結束後,您對這段經歷,以及您所處的那個充滿動盪與變革的時代,有什麼樣的思考?
瑪麗·胡克: 援軍來了… 喔,那真是難以置信的一刻!之前聽到的大炮聲,我們還不敢確定是我們的援軍。但當我在英國使館區的網球場上看到那些穿著卡其色制服、戴著巨大紅色頭巾的錫克教士兵出現時,整個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大家尖叫著,擁抱著,甚至一個英國女士衝上去抱住一位錫克士兵親吻他,這在平時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可見那一刻的情感是多麼強烈!
隨後,美國、日本、法國、俄國等各國軍隊陸續通過水門湧入使館區。那是一個巨大的「軍事萬花筒」,各種制服、各種語言、各種旗幟,混雜著勝利的塵土和疲憊的身軀。我們衝到水門邊,看到潮水般的士兵們湧入,見到了加斯利將軍,他一下馬就拉著我和司貴爾斯太太的手,眼裡含著淚說:「感謝上帝,女士們,這裡還有兩個女人活著!」然後莊重地親吻了司貴爾斯太太的額頭。那位平時照片上看起來嚴肅、一絲不苟的英國將軍,在那一刻展現出的真摯情感,比任何軍事榮譽都更動人。
圍城結束了,但混亂並沒有立刻停止。各國軍隊湧入城區,隨之而來的是大規模的搶掠。看到那些曾被清廷軍隊洗劫的房屋,現在又被聯軍士兵們光顧,甚至使館區的中國僕人也跑去「撈油水」,這種反差令人唏噓。各國之間原本因共同危險而暫時壓制的矛盾也開始顯現,尤其是在搶掠區域的劃分問題上。
這八週的經歷,像是一場殘酷的濃縮。它讓人看清了生命的脆弱,看清了人性的複雜,看清了不同文化和民族之間的鴻溝與張力。清廷的腐朽無能,義和團的盲目排外,列強的自私與利益驅使,以及在這一切混亂中普通人的掙扎、痛苦與偶爾閃現的善良與勇氣,都在北京這片古老的土地上交織成一幅令人難忘的畫卷。
即將離開北京,沿著白河乘船而下,我會有時間安靜地回顧這一切。我知道,這段經歷將永遠改變我。它讓我更深刻地理解了「危險」這個詞的含義,也讓我更珍惜生命中那些看似平凡的日常。同時,我也意識到,這場圍城只是中國這個古老帝國正在經歷的巨大變革的一個縮影。未來會怎樣?誰也說不準。但我相信,無論是歷史還是個人,都需要從這樣的經歷中學習,哪怕只是微小的一部分。
玥影: 胡克女士,您的分享非常珍貴,讓那段歷史似乎又鮮活了起來。謝謝您讓我得以深入了解那場圍城的真實面貌,不僅是戰鬥與死亡,更有在極端環境下所展現的人性光輝與掙扎。感謝您為「光之居所」的圖書館增添了如此深刻的篇章。
(對話在此結束)
希望這場「光之對談」符合您的期待。瑪麗·胡克女士的記錄充滿細節與情感,讓她成為一位非常適合進行對談的作者。如果您還有其他想深入探討的議題,或是想對這段對話進行調整,隨時可以告訴我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