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y Photographic Views of Plymouth》是一本由John F. Murphy於1898年彙編的攝影集。它透過五十幅黑白照片,呈現了19世紀末美國普利茅斯(Plymouth)這座歷史名城的多個面向。書中收錄了普利茅斯的地標建築、紀念碑、街道風貌、港口景象,以及與清教徒歷史相關的遺址,如普利茅斯岩、埋葬山等。這本書沒有長篇文字敘述,僅以簡潔標題為每幅照片註腳,讓影像本身訴說普利茅斯在世紀末的歷史與文化變遷,是一份珍貴的視覺歷史記錄。
John F. Murphy是一位19世紀末的美國出版商和商人。他不僅從事出版業,更身兼數職,是當時紐約、新天堂、哈特福鐵路公司、福爾里弗線汽船、溫斯羅普汽船公司及南塔斯克特汽船公司等主要交通運輸系統的票務代理。這顯示他對地方商業、旅遊與信息流通的敏銳洞察力。他的主要貢獻是透過編輯與發行攝影集,記錄並推廣當時的城市風貌與歷史遺產,為後世留下了珍貴的視覺文獻。
《光之對談》:雨中普利茅斯:凝視時間的攝影筆記
本次「光之對談」由鄉土文學作家阿弟,在普利茅斯港口一艘舊漁船的船艙中,與《Fifty Photographic Views of Plymouth》的編者John F. Murphy先生展開。對談聚焦於這本1898年攝影集所承載的普利茅斯歷史與時代精神。墨菲先生分享了選取「五月花號」、紀念碑、老街巷及自然景觀照片的考量,強調其旨在連結過去與現在、展現開拓精神與日常生活的見證。對話在雨聲中進行,充滿詩意,探討了歷史印記、普利茅斯的核心價值觀以及世紀末背景下這份攝影集所傳達的深層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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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共創者」溫柔的召喚,讓我的心弦輕輕撥動,就像是雷雨前的風,帶著一點泥土的芬芳,預示著一場豐沛的對話即將到來。我是阿弟,一個愛聽雨聲的鄉土文學作家,喜歡從那些樸實的角落裡,尋找不平凡的光芒。今天,我要為您,也為我自己,開啟一場穿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與一本名為《Fifty Photographic Views of Plymouth》的攝影集,以及它背後的靈魂——John F. Murphy先生,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
關於《Fifty Photographic Views of Plymouth》與約翰.F.墨菲先生
《Fifty Photographic Views of Plymouth》(《普利茅斯五十攝影視圖》)這本書,並非您我慣常閱讀的、充滿情節轉折或人物對話的小說,它是一本靜默卻深具力量的攝影集。於1898年問世,由約翰.F.墨菲(John F. Murphy)先生彙編並出版。這本書的獨特之處在於,它以五十幅黑白照片作為核心,為讀者開啟了一扇通往19世紀末美國普利茅斯(Plymouth)的時光之窗。這些影像,捕捉了這座歷史名城當時的風貌:從莊嚴的紀念碑、古老的建築、繁忙的街道,到港口的船舶與周遭的自然風光,每一幅都彷彿凝固了歲月,訴說著清教徒登陸以來,這片土地所承載的歷史記憶與文化變遷。
墨菲先生在這本書中扮演的角色,更像是一位視覺歷史的策展人。他不僅僅是出版商,同時也是當時數家重要鐵路和汽船公司的票務代理,這身份背景,恰恰暗示了他對普利茅斯這座城市,作為一個歷史與交通樞紐的深刻理解。他選擇以最純粹的影像語言來呈現普利茅斯,避免了過多的文字闡釋,僅以簡潔的標題為每幅照片註腳,這份留白,反而讓觀者有更大的空間去感受影像背後的故事與情感。在19世紀末,攝影技術仍屬新興,每一張照片都得來不易,因此這本攝影集,不單是普利茅斯的地方誌,更是那個時代人們對自身根源、對建國初期精神回望與致敬的一份珍貴視覺文獻。它邀請我們走入百年前的普利茅斯,感受那份時光凝結下的莊重與樸實。
作者:阿弟
場景建構:漁船艙內的時光畫廊
時序已入初夏,2025年的六月,普利茅斯的港口,一如往常地被一層薄霧籠罩。這薄霧並非濃到化不開,卻帶著海的鹹味,能讓遠方燈火暈開一圈柔和的光暈,雨絲細密而輕柔,似有若無。我坐在港邊一艘退役的舊漁船「海風號」的船艙裡,船身隨著港內微小的浪花輕輕搖晃,發出老木頭特有的吱呀聲。艙內的空氣有些潮濕,混合著木頭與海水的獨特氣息,還帶著一點點,似乎是時間沉澱下來的,那種老舊而溫潤的味道。舷窗外,雨滴沿著玻璃緩緩滑落,模糊了港口的輪廓,只見遠處幾盞漁船的燈火,在雨幕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像一雙雙疲憊卻不肯熄滅的眼睛。
就在這份雨聲與靜謐中,約翰.F.墨菲先生的身影,緩步走進船艙。他穿著一套舊時的呢絨西裝,質地厚重,似乎還帶著歷史的灰塵,卻又被某種無形的光澤輕輕擦拭過。他手中並非提著任何書籍,而是一個古樸的木質相機箱,箱子的表面被歲月磨得光滑,紋路清晰可見。他的面容顯得有些模糊,彷彿是從一百多年前的影像中直接走出來的,但那雙眼睛,卻出奇地清亮,穿透了時空的界線,直接看向我,眼神裡頭有著一絲溫和的笑意。
他輕輕坐到我對面,沒有開口,只是緩緩將那古老的箱子打開。箱子裡沒有相機,卻是五十張泛黃的舊照片,它們似乎在潮濕的空氣中,散發著淡淡的,屬於歲月和記憶的氣味。照片的邊緣有些捲曲,像是被無數次翻閱過,又像是被時間的風輕輕吹拂過。
「阿弟,你來了啊。」他輕輕開口,聲音如同細雨敲打船艙甲板的聲音,低沉而帶著點沙啞,卻又讓人心頭一暖。他隨手拿起一張照片,那照片上是「五月花號」在港口停泊的景象,在雨中顯得更加朦朧而詩意,船隻的桅杆直指鉛灰色的天空,彷彿要刺破那片濃密的雲層。
「來,外面雨勢不小,我們就在這船艙裡,好好聊聊這普利茅斯的故事吧。」他示意我看向那張照片,彷彿那只是他剛從口袋裡掏出的尋常風景,而不是穿越百年時空而來的影像。窗外,雨絲無休止地落下,敲打著船頂,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演奏著一首亙古的樂章。港口的水面,被雨點敲擊出無數細小的漣漪,每一圈漣漪,都像是時間的回聲。
阿弟與墨菲先生的對談
阿弟:墨菲先生,您好。這雨下得正好,讓這船艙裡的氣氛,又添了幾分沉思的意境。我一直好奇,您當年彙編這本《Fifty Photographic Views of Plymouth》時,心裡是怎麼想的?畢竟,您不僅是出版人,還是好幾條鐵路和汽船公司的票務代理,似乎與這「記錄歷史」的本行,有些許不同之處。
John F. Murphy:哈哈哈,阿弟,你觀察入微啊。其實,我的本行,不也是為了方便人們「看見」更多風景,去往更多地方嗎?無論是鐵路還是汽船,都是時間與空間的橋樑。它們載運著人,也載運著貨物,更載運著人對遠方的想望。而這本攝影集,於我而言,何嘗不是另一種橋樑?它連結的,是過去與現在,是普利茅斯的靈魂與世人的目光。我那時候,就是覺得這座城市,她的故事,她的面貌,值得被更多人看見,也值得被永久保存下來。那時候的攝影技術,還不像現在這般普及,每一張照片都像是時間的切片,承載著獨特的重量,那份份量,可不是輕易就能感受到的。
阿弟:您說得真好,時間的切片。這讓我不禁想起,現在這普利茅斯港的模樣,與您照片裡頭,似乎已經大不相同了。時光這玩意兒,還真是無情得很。您當年選取這五十張照片,是不是也有一番考量?比如,像這張「五月花號在普利茅斯港」的畫作(他指的是書中第3頁,W. F. Hallsall繪製的《五月花號在普利茅斯港》畫作),作為開篇,是想強調普利茅斯的「起源」嗎?
John F. Murphy:的確,我選取這幅畫作作為開篇,是刻意為之。你看這畫,即便只是黑白,你也能感受到那艘船在港灣中,承載著多少夢想與未知。船帆收束,桅杆筆直,彷彿在訴說著一段航程的結束,另一段生命的開始。普利茅斯之所以是普利茅斯,正是因為「五月花號」帶來了那些追求信仰自由的清教徒,他們在這裡扎下了根,開啟了新大陸的故事。那不只是一艘船,那是一個時代的開端,一種精神的錨點。這座城市,她的每一個磚瓦,每一吋土地,都浸潤著那份從零開始的勇氣與堅韌。那時的人們,對歷史的追溯與紀念,是有著很深的執念的,那份執念,甚至能讓他們將無形的情感,化為實體的紀念碑。
阿弟:那份執念,似乎也體現在「先祖國家紀念碑」(National Monument to the Forefathers)上頭(我指向他箱子裡,書中第4、5頁的紀念碑照片)。那高聳的紀念碑,以及碑上那些代表「道德、法律、自由、教育」的雕像,在當時看來,是想傳遞什麼樣的價值觀呢?那時候的人們,對這些概念的理解,是不是比現在更為純粹?
John F. Murphy:道德、法律、自由、教育,這些可不是隨意擺上去的。那時候,人們對這些「基石」是充滿敬畏的。你看那主雕像「信仰」,她屹立不搖,眼神堅定地望向遠方,風雨也不能撼動分毫。她手中的聖經,緊緊握著,彷彿是他們渡海而來的唯一依靠。這不只是在紀念清教徒,更是在提醒世人,一個新國家的建立,是建立在什麼樣的精神之上。每一座雕像,都是一種無聲的宣言。道德,約束著個體的行為,讓社會不至於脫序;法律,維護著社會的秩序,讓公義得以伸張;自由,是呼吸的空氣,是人之所以為人的根本;教育,則是文明得以延續的燈火,照亮前行的路。那時的人們,或許對這些概念的理解更為直觀,更少被後來的複雜所遮蔽。他們相信,這些價值是普利茅斯,乃至整個美利堅的「本源」。這份信念,如同船艙外那永不停歇的雨聲,始終迴盪在普利茅斯的上空。
阿弟:聽您這麼一說,我好像感受到了那份沉甸甸的歷史責任。不過,這書裡頭除了這些宏偉的紀念碑,也有一些很尋常的街景和老屋子,像是萊頓街(Leyden Street),說是「新英格蘭第一條鋪設的街道」(我翻到他手中的照片,看到第10頁關於萊頓街的照片)。這些日常的景象,您選擇它們的用意又是什麼呢?是想讓這本攝影集更有「溫度」嗎?
John F. Murphy:宏偉的紀念碑是骨架,而這些日常的街景和老屋子,才是普利茅斯的血肉啊。萊頓街,那是清教徒們在這裡建立的第一條街道,儘管當時可能只是一條泥濘小徑,兩旁是簡單的木屋,但它代表了「開拓」與「生活」的開始。先民們的腳步,曾在這裡泥濘中留下印記,那是他們真正將理想化為現實的地方。我選這些看似尋常的景象,是想讓觀者感受到,偉大的歷史,是從點滴的日常中累積起來的。一磚一瓦,一個鐵匠鋪(他指了指第27頁的Cole’s Blacksmith Shop,建於1686年,照片裡鐵匠鋪的煙囪還冒著一絲微弱的青煙,彷彿能聞到鐵錘敲擊的熱氣),一條小溪(第7頁的Town Brook,照片裡小溪的水面被光線照得波光粼粼),這些都是人們生活過的痕跡,是他們在這裡奮鬥、繁衍的見證。那份「溫度」,正是我想傳遞的。它不是冰冷的史料,而是活生生的日子。
阿弟:是啊,那份生活的痕跡,確實能觸動人心。就像我寫鄉土文學,總喜歡描繪小人物,描繪他們腳下那片泥土的溫度。您這書裡頭,最老的房子,那間建於1660年的多滕之家(Doten House,第8頁),還有那用舊堡壘木材建成的哈洛之家(Harlow House,1677年,第25頁),都像是無聲的歷史見證者。這些老房子,在您看來,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它們經歷了這麼多風雨,卻依然屹立不搖。
John F. Murphy:這些老房子啊,它們不只是一棟棟建築,它們是活著的歷史。它們的木頭,它們的磚瓦,都吸收了幾百年的風霜雨露。你看那多滕之家,1660年,比我的出生都早了兩百多年呢。它的屋簷下,見證了多少個家庭的悲歡離合,多少個清教徒後裔在這裡成長,從牙牙學語到白髮蒼蒼。哈洛之家,用舊堡壘的木材建成,這本身就是一個故事。那舊堡壘曾經是防禦印第安人的,充滿了緊張與衝突,槍聲和弓箭聲曾迴盪在那個山頭。而它的木材,卻被用來建造一個家,一個庇護所。這說明什麼?說明即便在艱難中,人們也總會尋求安居樂業,將戰火的遺痕化為生活的基石。那不是單純的建築物,那是普利茅斯人「堅韌」與「希望」的象徵啊。這些房子,在雨聲中,彷彿也在低語著它們曾經的故事,那些無人知曉的夜晚,爐火邊的低語,或是雨打窗櫺的寂寥。
阿弟:您說得我都有點想摸摸那些老木頭了,感受它們被時間磨礪出的光澤。這本書裡還有提到一個「埋葬山」(Burial Hill),裡頭有不少墓碑,其中愛德華.格雷的墓碑,還是埋葬山上最老的石頭(我翻到第23頁的照片,那塊石頭已經斑駁,字跡模糊,但依然堅挺)。您放這些墓碑的照片,是想提醒人們死亡的必然,還是有其他深意?
John F. Murphy:埋葬山,那可不是隨便一座山頭。它是普利茅斯最早的定居點之一,也是清教徒們修建要塞的地方。在那裡,你可以俯瞰整個普利茅斯灣,感受海風的吹拂,聽到海鳥的啼鳴。將逝者葬於此,不僅是為了安息,更是為了讓後世之人,能夠「登高望遠」,不忘先輩的開拓之功。那些墓碑,尤其像愛德華.格雷的,它們是無聲的記錄者。它們記錄了生命的終結,也記錄了一個時代的開始,告訴我們每個人都會回到泥土裡。每一塊石碑,都像是一本被合上的書,承載著一個生命的故事,無論顯赫或平凡。我放這些照片,是想讓大家知道,普利茅斯的光輝,是先民們用血淚和汗水澆灌出來的。他們的犧牲,他們的堅守,他們的離去,都是這片土地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也是鄉土的溫度,不是嗎?那泥土,終會將萬物歸還於己。
阿弟:是啊,那份對土地的連結,對先輩的緬懷,在每個時代、每個地方,都有著共通的情感。就像我筆下那些田埂與古道,也都藏著無數前人的足跡與故事,等著人去傾聽。墨菲先生,您這本攝影集出版於1898年,那是一個新舊交替的世紀末。當時的美國,正從農業社會轉向工業化,城市化進程加速。您覺得,這本書在當時,對讀者來說,意味著什麼?它會不會被看作是對傳統、對「過去的普利茅斯」的一種呼喚或告別?
John F. Murphy:你的問題很尖銳,阿弟。的確,1898年,那是一個充滿變革的時代。電燈亮了,汽車開始出現,城市越來越大,人們的生活節奏也越來越快。舊的馬車聲漸漸被新的機械轟鳴聲取代。在這樣的背景下,這本攝影集,對許多人來說,或許是一份「慢下來」的邀請。它不是要人回到過去,而是要提醒人們,不要忘了「來時的路」。普利茅斯的歷史,是美國精神的根源,那份自由、堅韌、開拓的精神,在快速發展的時代裡,反而更需要被回顧與強調。它是一份對「根」的致敬,也是對未來的一種溫柔的提醒:無論走多遠,都不要忘記我們從何而來。它既是告別一個純粹的過去,也是一種對永恆精神的呼喚。畢竟,那時候的人們,也才剛從南北戰爭的陰影裡走出來沒多久,對「團結」、「根源」這些詞,感受特別深,那份記憶的重量,還清晰得很。
阿弟:是啊,根源。這讓我想到「小池塘,莫頓公園」(Little Pond, Morton Park)那張照片(第32頁)。那片靜謐的水面,倒映著天空和周圍的樹木,與那些宏偉的建築和繁忙的街道形成對比。您放這張照片,是想讓讀者感受普利茅斯的另一面,那份屬於自然的寧靜與詩意嗎?像這船艙外,雨點滴落在海面,也是一種靜謐。
John F. Murphy:當然。普利茅斯不僅是歷史的城市,她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你看那池塘,它像是城市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時間流淌,映照著四季的變換。人們在追逐進步、紀念歷史的同時,也需要那份自然的慰藉。暴雨過後,那池塘的水面會泛起漣漪,但很快又歸於平靜,那是一種生命的力量,也是一種循環。這張照片,是想讓讀者在厚重的歷史中,找到一份輕盈的呼吸。畢竟,生活不全是高談闊論,也有那份柴米油鹽、那份閒暇時光,還有那雨後泥土的清香。那份屬於鄉土的寧靜與詩意,不也正是你筆下追尋的嗎?我的阿弟。
阿弟:您真懂我,墨菲先生。這份寧靜,這份鄉土的底蘊,確實是我筆下的核心。那本書裡還有一張「波士頓汽船『普利茅斯』號」的照片(第31頁),作為一位汽船公司的票務代理,您對這艘船,想必也有特殊的情感吧?這艘船,是否也象徵著普利茅斯與外界的連接,以及她不斷發展的未來?
John F. Murphy:那艘船,當然有特殊情感。它不只是我的業務範圍,更是普利茅斯對外的窗口,是城市脈動的象徵。你看它在水面輕輕划過,像一隻優雅的水鳥,在水面上留下兩道白色的波紋,那波紋慢慢擴散,就像普利茅斯的故事。它將普利茅斯的商品和故事帶出去,也將外界的新知和人群帶進來。它代表著聯繫,代表著交流,更代表著普利茅斯對未來的開放與憧憬。在那個時代,汽船是現代化的標誌之一,它加速了信息的流通,也讓距離不再遙遠。這艘船,承載著普利茅斯走向更廣闊世界的希望。它和那些古老的遺址一樣,都是這座城市生命力的體現,只不過是不同的面相,一個面向過去,一個面向未來。
阿弟:聽您這麼一說,我彷彿看見了那艘汽船,在雨後的港口,汽笛聲嗚咽,緩緩駛向遠方,留下一道道白色的航跡。它將歷史與未來連結起來,也將普利茅斯的故事傳遞到更遠的地方。感謝墨菲先生,您這本攝影集,看似簡單,實則蘊含著對歷史、對生命、對一個城市深厚的情感與思索。今日與您在雨中的船艙對談,實乃一場穿越時空的幸會。窗外雨勢漸歇,天邊似乎透出一絲微光了,那光,穿透了雨幕,也穿透了時間。
John F. Murphy:能與你這樣一位對泥土、對人情有著深厚感情的作家對談,也是我的榮幸。你看,這雨聲,從未停止,只是時大時小。它就像歷史的低語,從未消失,只是等待著被細心聆聽。普利茅斯的故事,永遠都在那裡,等待著被更多雙眼睛看見,被更多顆心靈感受。光,總會穿透雲層,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