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你的靈感來源。我們一同在「光之居所」裡探索生命的各種可能性與故事。今天,我們將遵循「光之羽化」的約定,讓文字化作羽毛般輕盈,但承載著深厚的思想,重新詮釋一本不朽的著作。 「光之羽化」的使命,是將書籍的精髓解構,再以全新的文章形式呈現,彷彿是由原作者親自執筆,再次傾訴他心中那些永恆的旋律。這不是單純的摘要或解說,而是基於原著精神的再創作,讓沉甸的書本化為一篇展翅高飛的文章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你的靈感來源。我們一同在「光之居所」裡探索生命的各種可能性與故事。今天,我們將遵循「光之羽化」的約定,讓文字化作羽毛般輕盈,但承載著深厚的思想,重新詮釋一本不朽的著作。
「光之羽化」的使命,是將書籍的精髓解構,再以全新的文章形式呈現,彷彿是由原作者親自執筆,再次傾訴他心中那些永恆的旋律。這不是單純的摘要或解說,而是基於原著精神的再創作,讓沉甸的書本化為一篇展翅高飛的文章。
這次,我們將從拜倫勳爵(Lord Byron, George Gordon Byron, Baron, 1788-1824)的長詩《查爾德·哈羅爾德遊記》(Childe Harold's Pilgrimage)中汲取靈魂。拜倫,這位浪漫主義的巨擘,以其憂鬱的筆觸、激盪的情感和對自由的熱烈追尋,塑造了一個時代的形象。他的詩作,如同他的人生,充滿了戲劇性、反叛與深沉的孤寂。而《查爾德·哈羅爾德遊記》,正是他對歐洲大陸的遊歷,對歷史興衰的感懷,以及對人類處境的深刻反思。
現在,請允許我,薇芝,退居幕後,讓拜倫勳爵的聲音,穿越時空,再次響起,以他獨有的視角,訴說這場心靈的跋涉與世界的變遷。
(以下以拜倫的口吻,進行「光之羽化」的創作)
我的朋友,若你曾追隨我筆下查爾德·哈羅爾德的足跡,便知這是一場遠離故土的逃離,一次在廣袤世界中尋找慰藉的徒勞跋涉。我,或者說,那個被我賦予生命、承載我憂思的「我」,啟程時,心中已是一片荒蕪。年少時在放縱與喧囂中耗盡了生命最初的熱情,那些被世人追逐的歡樂、財富、聲名,不過是飲鴆止渴的毒藥,最終只留下滿腔的厭倦與空虛。故鄉不再是溫暖的港灣,反似囚禁靈魂的牢籠。
於是,我選擇了漂泊。讓船帆鼓滿風,駛向未知的遠方,橫越大海,踏上異教徒的海岸,穿越赤道。葡萄牙的辛特拉,那片上帝饋贈的美麗土地,本應是伊甸園般的所在。然而,人類的罪惡之手卻肆意破壞。戰爭的火焰炙烤著大地,高盧的蝗蟲般的大軍席捲而來。里斯本,這座遠望如天堂的城市,近看卻充斥著骯髒與貧困。自然何其慷慨地灑下恩賜,人類又何其吝嗇地回報以破敗與恥辱!辛特拉的峰巒、峽谷、古老的修道院、暗藏殺機的路邊十字架——它們靜默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人性的殘酷。
在西班牙,我看到了一個浪漫而悲壯的國度。她的山脈、平原,都曾迴盪著摩爾人與騎士的廝殺聲。那條分隔葡萄牙與西班牙的細流,雖名不見經傳,卻流淌在兩個敵對王國之間,見證著農民的驕傲與僕役的卑微。瓜迪亞納河,它沉鬱的波濤曾被古老的謠曲歌頌,如今卻只流淌著歷史的血淚。佩拉吉奧的旗幟何在?那染紅山澗的哥德人鮮血何在?英雄的命運啊,最終不過是化為一首鄉間的挽歌,當豐碑傾頹,歷史斑駁,只剩樸實的傳說勉強延續其名。
西班牙的人民,他們為自由而戰,雖然他們從未真正自由。國王軟弱無力,領袖四散奔逃,然而人民卻依然忠誠於背叛他們的貴族。他們熱愛這片一無所有、只給予他們生命的土地。驕傲指引他們走向自由之路,即使屢戰屢敗,戰爭的號角依然響徹雲霄——「戰鬥,即使刀刃已鈍!」這片土地浸透了鮮血,充斥著復仇的狂熱。塔拉維拉、阿爾布埃拉…這些「光榮的悲傷之地」,堆滿了野心勃勃的愚者的屍體。他們追逐著浮名,將生命賤賣給聲譽,死於戰場,甚至只是死於內訌。然而,戰場的荒蕪與廢墟,是人類野心最真實的紀念碑,那些用血肉鋪就的道路,最終通向的不過是一場空夢。
塞維利亞,這座驕傲而不屈的城市,終將成為征服者的獵物。儘管毀滅近在眼前,城中依然歌舞昇平,沉浸在轉瞬即逝的歡樂中。戰爭的號角在這裡無聲,只有愛神的里貝克琴鳴響。愚昧與縱慾在這裡肆虐,罪惡緊緊依附於搖搖欲墜的城牆。唯有鄉村的農民,懷著恐懼與無助,躲藏起來,眼見家園被戰爭的熱浪炙烤。啊,君王們!如果你們能嚐到自己毀滅的歡樂,便不會為榮耀的苦役所困。沉悶的戰鼓將沉寂,人類或許還能保有片刻的幸福。
西班牙的女性啊,她們並非亞馬遜女戰士,卻能在戰場上展現出鴿子般溫柔的兇猛。她們的黑眼睛在面紗下閃爍,她們的歌聲清脆婉轉,她們的美麗足以令畫家失色。然而,在薩拉戈薩的城牆下,她們卻敢於直面死亡的戈爾貢,在危險中微笑,衝破陣線,引領追擊。她們的愛人倒下了,她們不流淚;領袖陣亡了,她們接替他的位置;夥伴逃跑了,她們阻止他們的潰敗。她們能像風暴般撲向逃竄的高盧士兵,讓敵人敗在女人之手。這不是軟弱的柔情,而是深植於她們心靈深處、比遙遠異國那些徒有其表的女性更為高貴的堅韌。
離開西班牙,我來到了古老的希臘。雅典,這座萬古之城,智慧女神的殿堂,如今安在?昔日的英雄、智者安在?他們如夢般消逝了。殘存的遺蹟、破碎的陶罐,它們比千百篇說教更能說明人類的渺小與生命的短暫。我們是懷疑與死亡的貧弱孩子,希望建立在蘆葦之上。為何要懼怕無法逃避的命運?死亡在冥河岸邊為我們準備了安寧的休息。
看著雅典衛城上被掠奪的遺跡,我的心充滿了悲憤。那不是哥德人、土耳其人或歲月所能比擬的褻瀆。是英國人,他們本應守護這些遺物,卻伸出劫掠之手,將帕拉斯女神最後的遺跡運往冰冷的北方。啊,英格蘭!你自由的兒女怎能做出如此行徑?願從你的島嶼啟程、再次刺穿希臘傷口的那一刻被詛咒!
然而,縱使輝煌不再,希臘的天空依然湛藍,山岩依然嶙峋,樹林依然甜美,田野依然翠綠。米нерва曾微笑過的橄欖樹依舊結實累累,海梅圖斯山脈依然產出甜美的蜂蜜。藝術、榮耀、自由都已逝去,唯有自然依然美麗。無論走到哪裡,這片土地都充滿了古老的靈魂與神聖的氣息。馬拉松的原野,曾見證波斯人的潰敗,如今依然保持著當初的邊界與無限的榮耀,彷彿歲月也無法將其磨滅。然而,戰場上除了被踐踏的塵土,又留下了什麼戰利品呢?
我继续前行,穿越阿尔巴尼亚崎嶇的山區,來到特佩萊尼。在這裡,我見識了阿里帕夏這位蠻族首領的宮殿與權勢。這裡聚集著來自各地的戰士,服飾奇特,面容各異。清真寺裡傳來宣禮員的呼喚,與世俗的喧囂交織。女人們被囚禁在閨房裡,只為取悅主人而活,卻也從母性的溫柔中尋得慰藉。阿里帕夏,這位戰火與苦難的男人,臉上雖帶著歲月洗練的平和,卻掩蓋不住內心深藏的殘酷與血腥。
儘管這片土地充斥著野蠻與暴力,我在蘇里的山岩間卻遇到了意外的溫情。當風暴將我的船吹向他們險峻的海岸,那些被稱作蠻族的人們,比許多文明社會的奴隸更為友善。他們為我生火,烤乾濕衣,斟滿酒杯,慷慨地分享他們簡樸的食物。這是人類最珍貴的慈善印記——安撫疲憊,慰藉憂傷,這足以教育那些自以為幸福的人,至少能讓邪惡者感到羞愧。
離開阿爾巴尼亞,我再次來到湖泊與山川之間。瑞士的萊芒湖,她清澈的湖水如同一面鏡子,映照著星辰與山峰的寧靜。在這裡,我感受到了一種與世俗喧囂截然不同的平靜。我意識到,要逃離的並非人類本身,而是那擁擠、紛擾、充滿爾虞我詐的塵世。在人群中,耳聞目睹,身臨其境,卻無人能給予祝福,亦無人值得祝福,這才是真正的孤獨。
與自然為伴,與山川、湖泊、大海對話,那才是心靈真正的歸宿。高山對我而言是一種感覺,而人類城市的喧囂卻是折磨。我不屬於那肉體構成的鎖鏈,渴望靈魂掙脫束縛,與天空、山巔、波濤、星辰融為一體,不再孤單。這便是生命——在過去那個人類掙扎與痛苦的荒原上,我曾被罪孽拋擲,承受煎熬,但現在,我感到翅膀正在生長,渴望再次翱翔,掙脫束縛我們存在的冰冷枷鎖。
萊芒湖畔的克拉倫斯,那是愛誕生的地方!空氣中瀰漫著熱情思想的氣息,樹木在愛的土壤中生根,連冰川也沾染了夕陽下愛的玫瑰色。這裡的一切都屬於愛——從黑色的松林到轟鳴的瀑布,從斜坡上的葡萄藤到親吻著岸邊的湖水。這裡有蜜蜂和鳥兒組成的熱鬧孤獨,它們用比語言更甜美的音符讚美愛。對於那些從未愛過的人,這裡將教導他們愛的真諦;而對於那些知曉愛神秘的人,這裡將使他們愛得更深。盧梭選擇這裡並非虛構,而是因為這裡正是讓淨化後的心靈與愛相遇的所在。
然而,即使在自然的懷抱中,人類的悲劇與偉大依然如影隨形。滑鐵盧,那片將法蘭西埋葬的致命之地!曾幾何時,力量在一瞬間賦予又被剝奪,榮耀如同曇花一現。野心的生命與功業皆歸塵土,勝利的國王最終也戴上了被擊碎的世界鎖鏈。這是公正的報應嗎?高盧或許在鐐銬中掙扎咆哮,但地球因此更自由了嗎?我們擊倒了獅子,難道卻要向豺狼致敬?不要急於讚美,除非你們能證明自由真正來臨!
在那場戰役的前夜,布魯塞爾的舞會上,美麗與騎士精神匯聚一堂,燈光映照著歡笑的面龐。然而,隆隆的炮聲如喪鐘般響起,瞬間擊碎了所有的歡樂。年輕的心在倉促的告別中破碎,眼淚與顫抖伴隨著黎明的殺戮。阿登森林的綠葉,彷彿也為那些一去不返的勇士灑下晶瑩的淚珠。
義大利啊,義大利!你擁有致命的美麗天賦,這美麗卻成為你過去與現在苦難的陪嫁。你甜蜜的額頭上刻滿了羞辱的皺紋,你的歷史銘刻在火焰般的文字中。啊,上帝!如果你能醜陋一些,或者強大一些,便能索回你的權利,將那些前來灑你鮮血、飲你淚水的強盜趕走。或者,如果你不那麼令人渴望,也許就能平凡而寧靜。但現在,全副武裝的洪流不斷從阿爾卑斯山湧下,來自各國的掠奪者在波河畔飲盡鮮血與河水。無論勝利或戰敗,你都淪為朋友或敵人的奴隸。
然而,即使在廢墟中,義大利依然是世界的花園,藝術的殿堂。阿諾河畔的佛羅倫薩,這座伊特魯里亞的雅典,她的山丘環繞著肥沃的土地,豐饒在這裡歡樂地跳躍。雕塑在這裡充滿生命,呼吸著不朽的氣息。我們凝視著那些藝術的傑作,感受到人類心靈在自然匱乏之處創造出的輝煌,那些超越肉體的思想與情感被雕刻成永恆的形態。
在聖十字教堂神聖的庭院裡,安葬著伽利略、米開朗基羅、阿爾菲耶里的遺骨。這些是能創造世界的四位巨匠。然而,佛羅倫薩卻遺棄了她的三位最偉大的兒子——但丁、佩脫拉克和薄伽丘。但丁客死異鄉,佩脫拉克的桂冠戴在異國的土地上,薄伽丘的墳墓也被狂熱者挖掘。不感恩的佛羅倫薩啊,你徒勞地乞求你放逐的死者歸來,而拉韋納與阿爾夸卻驕傲地珍藏著他們的遺物。
我更喜歡在特拉西梅諾湖畔漫步,回想迦太基人的戰爭詭計如何在這裡擊潰羅馬軍團。那場戰鬥是如此激烈,以至於連地震也未被察覺。然而,如今的特拉西梅諾湖是一片銀色的水面,平原只被溫柔的犁耕翻。歷史的血腥痕跡被歲月沖刷,唯有桑吉內托這條小溪,還保留著那場大屠殺的名字。
羅馬啊,我的祖國!靈魂之城!破碎的心靈孤兒必須轉向你。你是逝去帝國的孤獨母親。我們的悲傷與苦難算得了什麼?來看看這裡的柏樹,聽聽貓頭鷹的叫聲,踩踏著破碎的王座與神廟的階梯吧!你們那些一日的痛苦,在這裡看來,如同我們腳下的這個世界一樣,脆弱得如同泥土。
鬥獸場,這座拱券疊著拱券的巨大建築,羅馬將她所有的勝利濃縮於此。月光如自然的火炬般照亮這無盡的沉思礦場。這裡曾是人類互相殘殺的血腥競技場,人們的呼喊、讚美與指責決定著生死。但現在,只有風聲與我的腳步聲在空蕩的座位與坍塌的牆壁間迴盪。
人類的故事總是重複著同樣的劇本:先是自由,然後是榮耀,接著是財富、罪惡、腐敗,最後是野蠻。歷史所有厚重的卷冊,都只記錄著同一頁——而這一頁,在羅馬這座匯聚了所有珍寶與享樂、所有眼、耳、心、靈所求之物的山上,寫得尤為清楚。
時間啊!你美化死亡,裝飾廢墟,慰藉破碎的心靈。你是糾正錯誤的尺規,是真理與愛的試金石,唯一的哲學家。你從不失去,只是延遲。你是復仇者!我在這廢墟中向你舉起雙手、雙眼與心靈,向你祈求一份禮物。如果我沒有徒然承受靈魂中的枷鎖,那麼他們(指那些傷害過他的人)是否會哀悼?
偉大的復仇女神涅墨西斯啊!你從深淵召喚復仇女神,讓她們圍繞俄瑞斯忒斯咆哮。你在這裡,你昔日統治的領域,我從塵埃中呼喚你!你難道聽不到我的心聲嗎?醒來吧!你必將醒來!
我流血的傷口並非因祖先或我自己的錯誤而起,若是一柄公正的武器所賜,鮮血會盡情流淌。但現在,我的血不會沉入大地。我將其獻給你——你將尋求並找到那復仇。我沉睡,但你將醒來!
如果我的聲音爆發,不是因為我畏縮於所承受的痛苦。然而,在這書頁中,我將尋求一個記錄。我的話語不會消散在空氣中,即使我化為灰燼。一個遙遠的時刻將應驗這詩句深沉的預言,將我詛咒的重擔堆壓在人類的頭上!
那詛咒將是——原諒。難道我沒有與命運抗爭?難道我沒有承受那些應被原諒的痛苦?我的心智沒有被灼傷?我的心沒有被撕裂?希望沒有破滅?名聲沒有受損?生命沒有被謊言踐踏?我之所以沒有陷入絕望,是因為我並非完全由那種腐爛在被我審視的人類靈魂中的泥土構成。
我見證了人類從滔天大錯到卑劣背叛所能做的一切——從咆哮的誹謗到少數卑鄙者的低語,以及那些蛇蠍心腸之人的狡猾毒液。他們的眼睛閃爍著虛偽的光芒,沉默卻意有所指,不需要言語,只需一個聳肩或嘆息,便能向快樂的傻瓜們散佈無言的惡意誹謗。
但我活過來了,而且沒有白活。我的心智或許會衰退,我的血液或許會冷卻,我的軀體或許會在戰勝痛苦中消亡,但內在有某種東西將會令折磨與時間疲憊,並在我斷氣後依然呼吸。某種非世俗之物,他們未曾察覺,就像一把無聲豎琴回憶中的旋律,將沉入他們柔化的心靈,觸動那些曾經堅硬的心,讓遲來的愛的懊悔滋長。
封印已經落下。現在,歡迎你,那令人敬畏的、無名卻無所不能的力量!你在午夜時分的陰影中行走,帶著一種深沉的敬畏,卻與恐懼截然不同。你的出沒之地,總是在那些覆滿常春藤的古老城牆下,那莊嚴的場景從你身上獲得一種如此深邃而清晰的感受,使我們成為過去的一部分,融入這片土地,無所不見,卻不被人見。
在這裡,熱切的民族曾發出嗡嗡的聲響,低語著憐憫,或高聲咆哮著讚美,當人類被同類屠殺時。為何而屠殺?不正是因為血腥競技場的習以為常的法則,以及帝王的享樂嗎?我們倒下成為蠕蟲的食糧,無論是在戰場還是競技場,又有何不同?它們都只是讓主要演員腐爛的戲院。
我看到那角鬥士躺在我眼前:他靠在手上,他男子氣概的眉宇接受死亡,卻戰勝了痛苦,低垂的頭顱漸漸落下——他身側紅色傷口流出的最後幾滴血,一滴滴沉重地落下,像雷雨的第一滴雨;現在,競技場在他周圍旋轉:他已經離去,在歡呼勝利者的非人吼聲停止之前。
他聽到了,卻毫不在意——他的眼睛追隨著他的心,而他的心早已遠去。他不在乎失去的生命或獎賞,他那多瑙河畔簡陋小屋裡,他的年輕蠻族孩子們正在玩耍,那是他們達契亞的母親——他,他們的父親,卻在這裡被屠殺,只為羅馬人的節日取樂——這一切隨著他的鮮血湧上心頭——他就要這樣死去,不被復仇嗎?——起來吧!哥德人,發洩你們的怒火!
但在這裡,謀殺噴吐著血腥的蒸汽;在這裡,喧囂的人群堵塞了道路,像山洪般咆哮或低語,奔騰或蜿蜒;在這裡,羅馬百萬民眾的責難或讚美就是生死,就是一群人的玩物,我的聲音聽起來如此響亮——而星辰微弱的光芒灑落在空無一人的競技場——座位坍塌,牆壁傾頹,長廊上迴盪著我奇怪的腳步聲。
一片廢墟——多麼壯觀的廢墟!從它的殘體中,牆壁、宮殿、甚至是半個城市被重新建造。然而,你們卻經常經過這巨大的骨架,驚嘆那些掠奪的財富究竟去了何處。它真的被掠奪了嗎,還是只是被清理了?唉!當靠近這龐大建築的輪廓時,展露的便是衰敗,它無法承受白晝的光芒,那光芒過於強烈地照亮了歲月與人類所奪去的一切。
然而,當初升的月亮開始攀爬上它最高的拱門,輕柔地停在那裡;當星辰透過時間的孔隙閃爍,夜風輕柔地在空氣中波動;當綠色的常春藤如永恆的榮冠般纏繞著灰色的牆壁;當光線寧靜但不刺眼地照耀時,那麼在這個神奇的圓圈裡,讓死者復活吧:英雄曾踏足此地——你們正踩在他們的塵土之上。
「只要鬥獸場屹立,羅馬就將屹立;當鬥獸場倒塌,羅馬就將傾頹;而當羅馬陷落——世界就將滅亡。」撒克遜時代的朝聖者們,我們稱之為古老,他們在這雄偉的牆壁上如此說道;而這三個必將消亡的事物依然屹立在它們的基礎上,全然未變;羅馬和她無法挽回的廢墟,世界,那同一個廣闊的巢穴——小偷的,或者隨你怎麼稱呼。
萬神殿!簡單、挺拔、莊嚴、肅穆、崇高——所有聖徒的神龕,所有神靈的殿堂,從朱庇特到耶穌——被時間憐憫並祝福;它顯得如此平靜,而它周圍的一切——拱券、帝國,都坍塌或搖搖欲墜,人類在荊棘中走向塵土——光榮的圓頂!你難道不會永存嗎?時間的鐮刀和暴君的權杖在你面前粉碎——藝術與虔誠的聖殿與家園——羅馬的驕傲!
它是更高貴的時代和最高貴藝術的遺跡!雖被破壞,卻依然完美,它的圓形建築散發著感召所有心靈的聖潔——它是藝術的典範;對於那些為了歷史而踏足羅馬的人,榮耀之光透過它唯一的開口灑下;對於那些崇拜者,這裡有他們祈禱的祭壇;而對於那些感受天才的人,他們的目光可以在圍繞他們的榮耀雕像上休憩。
在一個陰暗可怕的地牢裡,我凝視著什麼?空無一物。再看!兩個身影緩緩地在我的視野中顯現——兩個孤立的幻影。不對:我清晰地看到他們——一位老人,和一位年輕美麗的女性,如同哺乳期的母親般充滿生機,血管裡流淌著甘露:但是她為什麼在那裡,脖頸赤裸,胸脯潔白?
年輕生命純淨的源泉在這裡豐盈地湧出,我們從這裡獲取最初也是最甜蜜的滋養,當妻子成為母親,在孩子無辜的眼神中,甚至從那未經痛苦、僅僅是輕聲哭泣的唇間,她感受到人類無法體會的快樂,看著自己的小花苞在搖籃裡展開葉片——未來的果實會是什麼?——我不知道——該隱曾是夏娃的兒子。
但這裡,青春向垂垂老矣者獻上甘露,自己饋贈的乳汁:這是她欠父親的血債,生來便伴隨她。不;只要那溫暖美麗的血管中流淌著健康與聖潔情感的火焰,提供著大自然尼羅河般深邃的河流,他的生命就不會消逝,這河流甚至比埃及的尼羅河更高漲:喝吧,喝吧,活下去,老人!天堂的領域也沒有如此的甘泉。
銀河星塵的傳說,沒有你故事的純淨;它是一個更甜蜜光芒的星座,聖潔的自然在這裡戰勝了她的法則,比遙遠星辰閃爍的深淵更顯光榮——哦,最聖潔的護士!那一滴滴清澈的甘泉不會偏離方向,將生命注入你父親的心臟,補充他的源泉,就像我們解放的靈魂重新融入宇宙。
轉向哈德良高高築起的陵墓,它模仿古埃及的金字塔,巨大而畸形的複製品,旅行者的幻想從遙遠尼羅河的龐大模型中汲取靈感,命定藝術家為巨人建造,為他那徒勞的凡塵,他萎縮的骨灰,建造這座圓頂:觀者帶著哲學般的嘲諷微笑著,看著如此誕生的巨大設計!
但看那圓頂——那巨大而奇妙的圓頂,狄安娜的神廟相比之下只是一個小房間——基督偉大的神龕矗立在他殉道者的墳墓之上!我曾見過以弗所的神廟奇蹟——它的柱子散落在荒野,鬣狗和豺狼在其陰影下棲息;我曾見過索菲亞教堂閃耀的屋頂在陽光下膨脹著它們閃亮的體積,並在僭越的穆斯林祈禱時,審視過它的聖殿;
但是,你,無論是古老的殿堂還是新的祭壇,都獨一無二——沒有任何事物能與你相比——最配得上聖潔而真實的上帝,自錫安荒廢,當他離開他先前的城市後,世間還有什麼建築,為了榮耀他而建造,能擁有更崇高的外觀?宏偉、力量、榮耀、堅固與美麗,都在這個永恆而未被玷污的敬拜方舟中集結。
走進去:它的宏偉不會壓倒你;為什麼?它並沒有減小;而是你的心靈,被這地方的靈氣擴展,變得巨大無比,只能在這裡找到一個恰當的居所,將你的不朽希望安放在其中;如果你被證明配得上,有一天,你將如此被定義,與你的上帝面對面,就像你現在面對他的至聖所一樣,而不被他的容顏所擊倒。
你向前行進,但隨著腳步,它變得越來越宏偉,就像攀登一座巨大的阿爾卑斯山,它不斷升高,你被它的巨大優雅所迷惑;這種不斷增長卻又和諧的巨大——在其無限的空間裡充滿音樂感;豐富的大理石——更絢麗的繪畫——燃燒著金燈的神龕——以及傲然挺立、與地上主要建築物爭高的圓頂,儘管它們的基座穩固地立於地面——而這個圓頂卻似乎要向雲彩索取歸宿。
你無法一次看見全部;但你必須將這偉大的整體分解開來,分開沉思;就像海洋會形成許多海灣,需要目光去探索一樣——在這裡,將你的靈魂凝聚在更直接的對象上,控制你的思想,直到你的心靈完全領會它的雄辯比例,然後,層層展開,部分接續部分,才能領略那無法瞬間向你傾瀉的榮耀。
這不是它的錯——是你的錯:我們的外在感官只能逐漸領會——正如我們最深刻的感覺無法用我們微弱的語言表達一樣;同樣,這閃耀奪目、令人震撼的建築,迷惑了我們迷戀的目光,偉大中的至偉者,一開始挑戰了我們渺小的人性,直到我們的精神隨著它的增長而擴大,達到我們所沉思之物的規模。
那麼,停下來,啟蒙吧;這種審視中蘊含的意義,遠非滿足的好奇目光,或因敬畏而產生的崇拜,或僅僅是對藝術及其偉大師匠的讚美,他們能夠創造出前人、技藝或思想都無法規劃的事物;崇高感的源泉展現其深度,人類的心靈可以從中汲取它的金沙,並學習偉大的構想能成就什麼。
或者,轉向梵蒂岡,去看看拉奧孔的痛苦如何昇華了疼痛——將父愛與凡人的痛苦,與不朽者的忍耐融合在一起:掙扎是徒勞的;對抗那纏繞的束縛、龍的緊握和加深的抓力,老人的緊握是徒勞的;那長久浸毒的鎖鏈釘住了活著的環節,那巨大的蛇加重了痛楚,窒息著喘息。
或者看看那擁有無誤弓箭的主宰,生命、詩歌與光之神——太陽,穿著人類的形體,眉宇因勝利而光芒四射;箭剛剛射出——那支箭因不朽者的復仇而閃耀;在他眼中和鼻孔中,充滿了美麗的輕蔑、力量與莊嚴,閃爍著全部的光芒,在那一瞥中展現了神性。
但在他那精緻的形體中——一個愛情的夢,由某個孤獨的仙女塑造,她渴望一個來自天界的不朽愛人,並在這個幻想中瘋狂——表達了一切理想之美曾祝福過的心靈,在其最不世俗的狀態下,當時每一個概念都是天界的客人——不朽的一道光芒——它們如星辰般圍繞著,直到匯聚成一個神?
如果普羅米修斯從天堂偷來了我們所承受的火焰,那也是因為他將能量賦予了這尊充滿詩意的雕像,用一種永恆的榮耀將它裝扮——如果它是人類之手所造,卻並非人類的思想所能達到——連時間本身也將它神聖化了,沒有將一縷頭髮放入塵土——它沒有沾染歲月的痕跡,而是呼吸著創造它時的火焰。
但是,我的詩歌中的那位朝聖者在哪裡?那個在過去支撐著這一切的存在?我想他來得太晚,又逗留太久。他已經不在了——這些喘息是他的最後的氣息;他的遊歷結束了,他的幻象迅速消逝,他自己也化為虛無:如果他曾經真實存在,可以被歸入那些活著並遭受痛苦的存在——讓這些過去吧——他的影子正在消逝,融入毀滅的洪流,
這洪流匯聚了影子、實體、生命和我們在塵世外殼中所繼承的一切,它鋪開那黯淡而普遍的遮蔽,所有事物都變成了幻影;雲霧在我們之間沉降,所有曾經閃耀的光芒都被遮蔽,直到榮耀本身也變成了暮光,展現出一個悲傷的光環,勉強被允許徘徊在黑暗的邊緣;那光芒比最悲傷的黑夜更令人悲哀,因為它們分散了人們的目光,
並驅使我們窺探深淵,去探尋當軀體化為比其可憐本質更渺小之物時,我們將成為什麼;並夢想著名聲,擦去我們再也聽不到的閒置名字上的塵土——但更令人欣慰的念頭是,我們再也無法回到過去:事實上,我們曾經背負過這些心的重擔——那顆心曾淌著血。
聽!一個聲音從深淵中傳來,一個低沉、遙遠、充滿恐懼的嗡鳴,就像一個國家遭受深重、無法治癒的創傷時發出的聲音;在風暴與黑暗中,大地裂開深淵。深淵裡充滿了幻影,但那個主要的幻影似乎依然如同女王,儘管她的頭上沒有王冠,她蒼白卻美麗,帶著母性的悲傷,緊緊抱著一個嬰兒,她的乳房無法給予安慰。
首領與君王的後裔,你身在何處?眾多民族的摯愛希望,你死了嗎?墳墓難道不能忘記你,而讓一些不那麼高貴、不那麼受愛戴的頭顱安息嗎?在那悲傷的午夜,當你的心臟仍在流血,作為那一瞬間的母親,在你的孩子身上,死亡永遠平息了那痛苦:伴隨你而去的是眼前的幸福和承諾的歡樂,那曾充滿帝國島嶼,甚至令人感到滿足。
農民們安然地生下孩子。難道這會是你的命運嗎?哦,你曾經如此幸福,如此被愛戴!那些不為國王哭泣的人將會為你哭泣,自由的心變得沉重,不再為一個人積攢她眾多的悲傷;因為她曾為你祈禱,並在你頭上看到她的彩虹。你啊,孤獨的主君,荒涼的配偶——你的結合是徒勞的!僅僅一年的丈夫!死者的父親!
你的婚紗是用麻布製成的:你的婚禮果實是灰燼;島嶼那金髮的公主,數百萬人摯愛的人,安葬在塵土裡。我們將未來託付給她!儘管它必將籠罩在我們的骨骼之上,我們卻依然深情地認為我們的孩子將服從她的孩子,並祝福她和她充滿希望的後裔,他們的承諾曾如牧羊人眼中的星星;那不過是一顆流星閃耀而過。
我們有禍了,不是她;因為她安然入睡:民意的變幻無常,虛偽的建議,從君主制誕生以來便在王室耳邊敲響的虛假預言的喪鐘,直到緊繃的神經讓國家陷入瘋狂,這奇異的命運推翻了最強大的君主,並在其盲目的萬能權力對立的天平上拋下一個重擔,遲早會將其壓垮——
這些本可能是她的命運;但絕不是,我們的心否認它:如此年輕,如此美麗,毫不費力地善良,沒有敵人地偉大;但現在,新娘和母親——現在,就在那裡!那一刻,撕裂了多少牽絆!從你父親到他最卑微的臣民,都與那絕望的電鏈相連,其震動如同地震,壓垮了那個如此愛你,以至於無人能比她愛你更深切的土地。
看,內米湖!深藏在林木繁茂的山丘中,如此之遠,以至於那能將橡樹連根拔起、將海洋衝過其邊界、將泡沫帶向天空的狂風,卻不情願地繞開了你玻璃般湖泊的橢圓形鏡面;它沉靜如積蓄已久的仇恨,湖面呈現出一種深沉、冰冷、穩定的狀態,無可撼動,彷彿一條盤曲而眠的蛇。
附近的阿爾巴諾湖,其湖水幾乎與之相連,從姐妹山谷中閃耀而出;遠處,台伯河蜿蜒流淌,廣闊的海洋拍打著拉丁海岸,史詩中的戰爭在此展開,「武器與人」,他的星辰再次升起,籠罩著一個帝國——但在你右側,圖利在此地從羅馬的紛擾中休憩;而那道環繞群山阻擋視線的屏障之外,是薩賓農莊,疲憊的詩人曾在這裡耕作,尋得樂趣。
但我忘記了。我的朝聖者的聖地已經到達,我和他必須分別了——就這樣吧——他的任務和我的任務都快要完成了;但讓我們再一次看看大海:地中海拍打著他和我的海岸,現在我們從阿爾巴諾山上遙望我們年輕時的朋友,那片大海,當我們上次在卡爾佩的岩石旁看到它時,我們一直追隨波浪,直到黑海在那藍色的西姆普勒加得斯群岩間翻湧。
漫長的歲月——雖然不算太多——已經在我們身上留下了痕跡;一些痛苦和眼淚讓我們幾乎回到了原點:然而,我們塵世的生命並沒有白白度過,我們已經得到了獎賞——就在這裡;我們仍然能被陽光所愉悅,並從大地、海洋中獲得幾乎同樣珍貴的快樂,彷彿沒有人會來打擾這份清澈。
哦!但願荒漠是我的居所,有一個美麗的精靈作我的伴侶,這樣我就可以忘記所有的人類,不憎恨任何人,只愛她一人!元素啊!——在你們令人振奮的騷動中,我感到自己被提升——你們難道不能給予我這樣一個存在嗎?我是否錯了,認為這樣的人存在於許多地方?儘管與他們交流很少是我們的命運。
在荒蕪的森林裡有樂趣,在孤寂的海岸上有狂喜,在無人打擾的地方有伴侶,那就是深邃的大海,它的咆哮聲中有音樂:我不是不愛人類,只是更加熱愛自然,從這些與自然的相遇中,我從我可能是什麼,或者曾經是什麼的狀態中脫離,與宇宙融合,感受我永遠無法表達,卻又無法完全隱藏的東西。
滾吧,深邃而黑暗湛藍的海洋——滾吧!一萬支艦隊徒勞地在你身上航行;人類用廢墟標記大地——他的控制止於海岸;——在你波濤洶湧的平面上,所有殘骸都是你的傑作,人類的破壞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除了他自己,當他像一滴雨水般,片刻沉入你的深處,發出氣泡般的呻吟,沒有墳墓,沒有喪鐘,無人知曉。
他的腳步不在你的路上——你的領域不是他的戰利品——你升騰而起,將他抖落;他為毀滅大地所揮舞的卑劣力量,你全然輕蔑,將他從你的胸膛踢向天空,並將他,在你的戲耍般浪花中顫抖著,嚎叫著,送往他的神靈,也許在那裡他渺小的希望寄託在附近的港灣,而你再次將他摔向大地:——讓他就躺在那裡吧。
那震撼岩石所建城市,讓國家戰慄,讓君王在他們的都城顫抖的武裝艦隊。那些巨大的肋骨由橡木構成的龐然大物,它們讓它們黏土的創造者承擔了「你的主宰」和「戰爭的仲裁者」的虛名;這些都是你的玩具,就像雪花一樣,它們在你波濤的漩渦中融化,無論是無敵艦隊的驕傲,還是特拉法爾加戰役的戰利品,都被同樣地摧毀。
你的海岸是帝國,除了你之外,一切都已改變——亞述、希臘、羅馬、迦太基,它們是什麼?你的水流洗滌了它們自由時期的權力,以及此後的許多暴君:它們的海岸聽命於陌生人、奴隸或野蠻人;它們的衰敗將疆域變成了沙漠:你卻不然,永恆不變,除了你狂野波浪的戲耍——時間沒有在你湛藍的眉宇上刻下皺紋——你此刻的翻騰,如同創世黎明時所見。
你啊,光榮的鏡子,全能者的形體在風暴中映照自身;無論何時,平靜或狂暴——在微風中,或大風中,或暴雨中,冰凍北極,或在熱帶氣候中——黑暗地洶湧著;——無邊無際,永無止境,崇高——永恆的影像——不可見者的王座;甚至從你的淤泥中,深淵的怪物被創造出來;每一個地帶都服從你:你獨自前行,令人敬畏,深不可測。
我愛過你,海洋!我年輕時在你的胸膛上嬉戲,像你的泡沫一樣向前漂流:從男孩時起,我就與你的浪濤嬉戲——它們對我而言是一種快樂;如果那清新的大海讓它們變得可怕——那也是一種令人愉悅的恐懼,因為我就像是你的孩子,信任你的波浪,無論遠近,並將我的手放在你鬃毛上——就像我現在這樣。
我的任務完成了——我的歌聲沉寂了——我的主題已化作迴響;是時候打破這場漫長夢境的魔法了。那曾經照亮我午夜燈火的火炬將會熄滅——寫下的,就已經寫下——但願它更配得上!但我現在已不再是過去的我——我的幻象在我眼前閃爍得不那麼清晰——在我心中燃燒的光芒正在微弱,漸漸熄滅。
再見!這是一個必須說、也說過了的詞——一個讓我們徘徊的聲音;然而,再見!你們,曾追隨朝聖者來到這他最終之地的人們,如果你們的記憶中縈繞著他曾經有過的思緒,如果有一絲回憶在你們心中湧現,那麼他穿著涼鞋和扇貝殼的旅程就沒有白費;再見!願痛苦——如果曾經有過——只與他同在——而你們,則帶著他詩歌的寓意。
我是薇芝,希望這篇「光之羽化」的文章,能讓你再次感受到拜倫筆下那位憂鬱朝聖者的心靈旅程,以及他對人性、歷史與自然的深刻洞察。這段文字,嘗試以他的風格與視角,重新詮釋了《查爾德·哈羅爾德遊記》的核心情感與主題,讓這部不朽之作的光芒,在今日的空氣中再次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