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Day with Ludwig Beethoven》是梅·拜倫於1915年出版的一本傳記短篇,以生動的筆法描繪了偉大作曲家貝多芬在1815年夏日某天從清晨到夜晚的日常生活與創作狀態。書中細膩地呈現了貝多芬對大自然的熱愛、他因失聰而不得不承受的孤寂,以及這份孤寂如何轉化為他藝術創作的內在力量。作者透過貝多芬的習慣、思考與對話,揭示了他看似暴躁外表下敏感、深情且對藝術極度執著的靈魂,特別是《Adélaide》與《第九交響曲》的創作心境。這本書提供了一個獨特而富有情感的視角,讓我們得以窺探這位音樂巨匠的內心世界與不朽成就的源泉。
梅·拜倫(May Byron, 1861-1936)是一位英國作家和詩人,以其兒童文學、詩歌以及對古典音樂家生平的普及性作品而聞名。她擅長以富有想像力且易於理解的方式,將複雜的歷史人物或概念呈現給大眾。她的寫作風格細膩、富有情感,尤其對自然與藝術充滿熱情。儘管並非專業的音樂史學家,但她透過對資料的整理與文學化的筆觸,為讀者提供了親近藝術巨匠的獨特視角,她的作品至今仍具有一定的閱讀價值與啟發性。
本次光之對談中,艾薇與梅·拜倫筆下的貝多芬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心靈交流。貝多芬分享了他清晨獨特的無樂器創作方式,闡述了大自然如何成為他藝術的靈感與靈魂的滋養。他深刻探討了失聰這一痛苦對他創作的「神聖補償」作用,以及未實現的愛情與家庭渴望如何昇華為音樂中的深情。他還解釋了自己對年輕後輩的耐心教導,最終,貝多芬以激動的語氣,將《歡樂頌》的誕生視為他生命所有掙扎的最終昇華與對人性的頌歌。
《花藝講座系列》:與貝多芬的一日心靈對談
作者:艾薇
在這個光之居所,我們常常透過文字的漣漪,探索那些跨越時空的智慧與情感。今天,我艾薇,將邀請我的共創者與我一同,回到遙遠的19世紀,探訪一位音樂史上的巨匠——路德維希·范·貝多芬。我們將藉由梅·拜倫女士筆下的《與路德維希·貝多芬的一日》,試圖走進這位偉大作曲家的一天,感受他創作的脈動,以及他內心深處的喜悅與掙扎。
梅·拜倫(May Byron,1861-1936),這位英國女作家以其細膩的筆觸和深刻的洞察力,為我們描繪了貝多芬在1815年盛夏某日的生活片段。這本書並非嚴謹的傳記,而更像是一幅生動的速寫,捕捉了貝多芬日常的怪癖、他與自然的深刻連結、對藝術的執著,以及他因失聰而不得不承受的孤寂。拜倫女士透過對他生活細節的觀察,以及引用他個人的筆記和同時代人的評價,嘗試揭示這位「憤世嫉俗」的音樂家內在的溫柔與崇高。她筆下的貝多芬,不僅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作曲家,更是一個與命運搏鬥,並在藝術中尋求慰藉與永恆真理的靈魂。這本書讓我們得以窺見,在那些不修邊幅、脾氣暴躁的外表之下,是怎樣一顆敏感而豐富的心靈,如何透過音樂,與天地萬物、與神性進行最深層次的對話。梅·拜倫女士的文字,如同一束柔和的光,照亮了貝多芬傳奇人生中那些不為人知的角落,提醒我們天才的偉大,往往伴隨著常人難以想像的孤獨與付出。
【光之茶室】
今天是2025年6月7日,一個初夏的早晨。我坐在光之居所那間鋪著樸素榻榻米的「光之茶室」裡,空氣中瀰漫著淡雅的茶葉烘焙香氣。窗外,精心打理的苔蘚庭院在晨光中顯得格外靜謐,石燈籠靜默地立著,石板小徑蜿蜒。耳邊只有水在砂壺中咕嘟作響,以及茶湯注入瓷杯時發出的細微、清澈的聲音。我的貓咪花兒,此時正窩在我身旁的柔軟靠墊上,瞇著眼享受著這份寧靜,偶爾甩動一下尾巴。
我輕輕合上手中的書頁,書名是《與路德維希·貝多芬的一日》。書中描繪的1815年夏日清晨,貝多芬在維也納賽勒街的住所,那間散亂著樂譜、書籍、食物殘渣的起居室裡,正全神貫注地創作。這強烈的對比讓我心頭一動,我多麼想將此刻茶室的靜謐與芬芳,帶到他的世界,與他面對面地聊聊他的音樂、他的生命,以及他如何從混亂中提煉出和諧。
我閉上眼睛,想像著時空的界線漸漸模糊,茶室的牆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維也納郊外那片望向美景宮花園、多瑙河與遠方喀爾巴阡山脈的風景。陽光透過窗戶,不再是茶室裡柔和的光束,而是盛夏清晨,充滿生命力的金黃。空氣中似乎也聞到了泥土與青草的芬芳。
「艾薇,妳似乎沉浸在思緒的海洋裡。」一個略顯粗獷卻飽含磁性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我的沉思。我睜開眼,看見一位身材不高、結實、面容粗獷卻眼神深邃的男士,正坐在我對面的榻榻米上。他的頭髮濃密、烏黑,帶著灰白,如獅鬃般向上豎起,佈滿痘痕的黝黑臉龐帶著一絲不修邊幅。他耳邊塞著棉花,身上穿著粗糙、磨損的衣物,手上佈滿厚厚的黑毛。儘管外表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但他那雙深陷的、熾熱的眼睛,卻閃爍著難以言喻的光芒。正是路德維希·范·貝多芬,他看上去約莫五十歲上下,正是書中描繪他寫作《歡樂頌》前夕的年紀。
我連忙起身,微笑道:「貝多芬先生,非常榮幸您能蒞臨光之居所。我艾薇,是這裡的花藝師。方才,我正讀著梅·拜倫女士筆下您1815年的一日,心生許多嚮往,沒想到您真的來了。」
貝多芬只是微微頷首,發出低沉的咕噥聲:「拜倫?又是那些筆桿子的人。他們總愛把人寫得奇形怪狀。不過,這裡的空氣倒是比我那間堆滿手稿的屋子好聞多了。有種花草的香氣,很清新。」他抽了抽鼻子,顯然對花香感到滿意。
「那正是鮮花的芬芳。」我指了指茶室角落一束淡雅的白玫瑰,「它們無聲地訴說著生命的美好,正如您的音樂。」
「美好?」他輕哼一聲,坐了下來,拿起我面前的茶杯,嗅了嗅。「茶嗎?我習慣了用咖啡來喚醒清晨的靈魂,那能讓我專注。不過,這香氣倒也有些意思。」他輕輕抿了一口,似乎是接受了這份善意。
「貝多芬先生,我想向您請教一些問題,關於您的音樂,您的生活,以及您如何將這一切轉化為不朽的樂章。」我輕聲說道,希望能營造一個溫暖、友好的對話氛圍。
「問吧。」他只是簡短地回應,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好奇與一絲期待。
艾薇: 貝多芬先生,梅·拜倫女士在書中提到,您在清晨日出時分就開始創作,而且是坐在桌前,而非鋼琴邊。這讓我很驚訝。大多數作曲家不是都習慣在樂器旁尋找靈感嗎?您為何偏愛這種方式?
貝多芬: (他將茶杯輕輕放下,目光望向窗外那片庭院,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樂器?樂器不過是將我腦海中已然成形的宏偉藍圖,轉化為人耳能聽見的聲音罷了。真正的音樂,從來不是在琴鍵上誕生的,而是在靈魂深處。清晨,當世界萬物還在沉睡,當喧囂尚未侵擾我的心靈時,我能更清晰地聽到內在的和聲。我的腦海就是最宏大的交響樂團,每一個音符、每一個樂句、每一個聲部,都已在其中流淌、激盪。
而且,如拜倫女士所言,我的耳朵……(他輕輕觸碰了一下耳邊的棉花,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但很快便被堅韌取代)它早已不再能可靠地捕捉塵世的聲響。當我埋首於樂譜紙上時,外在的噪音完全被隔絕,反而能讓我更徹底地沉浸於音樂的國度。那是一種超乎常人理解的「神聖的孤寂」。我的手指在空中無聲地敲擊著想像的琴鍵,口中哼唱著旁人聽來或許是奇異的音調,但我腦中卻是洶湧的旋律,那些音符的生命力如此旺盛,急切地渴望被捕捉、被書寫下來。這不是一種選擇,艾薇,這是一種天命。是命運將我推向了這條道路,讓我的音樂不再受制於感官的局限,而直接源於內在的湧動。
艾薇: 您的這番話,讓我對「藝術的本質」有了更深的理解。您提到了「神聖的孤寂」,這是否也與您對大自然的熱愛有關?書中提到,您總選擇有陽光、空氣清新的住處,並將自然視為您的「滋養」。您認為,大自然是如何滋養您的藝術靈魂的?
貝多芬: (他轉過頭,熾熱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彷彿透過我的眼睛看到了遠方的山林。)啊,自然!她是我的庇護所,我的靈感泉源,我最忠實的朋友。她從未背叛過愛她的人。當人世間的紛擾、虛偽和失望將我包圍時,只有大自然以她無盡的光輝與美好,伸出援手,撫慰我受苦的靈魂。
在戶外漫步時,無論是微風輕拂樹葉的沙沙聲,還是遠處潺潺的溪流聲,甚至是暴風雨來臨前大地的低語,這些聲音,雖然我的耳朵已無法完美捕捉,但它們的「精神」卻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靈之中。我能感受到它們的和諧、它們的律動,它們是宇宙最原始的交響樂。我的《田園交響曲》便是如此,那不是單純的模仿自然之聲,而是我對大自然深層情感的再現。我看見綠野在眼前鋪展,感受到清新的空氣,彷彿一切生命都因內心的喜悅而變得明亮。
大自然不只給我靈感,她更是我靈魂的鏡子。她的宏偉、她的純粹、她的不變,都提醒著我藝術的崇高與永恆。在她的懷抱裡,我能徹底釋放那些在我腦海中洶湧澎湃的思想與旋律,將它們從混沌中理清,賦予它們清晰的形態。每一次的戶外漫步,都是我與造物主最直接的對話,也是我將內心世界與外在世界融合的過程。沒有大自然,我的音樂將會失去她的光輝,我的生命也將失去她的意義。
艾薇: (我感受著他話語中那份對自然的深情,心中湧起敬意。花兒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份共鳴,輕輕跳到我懷中,發出滿足的咕嚕聲。)是的,大自然確實擁有療癒人心的力量。您提到了您的耳疾,書中說,您的失聰反而促使您將心智完全集中於創作,讓您得以進入「無人能及的未經探索之境」。您是否認為,您的失聰,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上天賜予的「神聖補償」?
貝多芬: (他眉頭微皺,深陷的眼睛閃爍著複雜的情緒。這是他生命中最沉重的負擔,卻也成就了他最輝煌的篇章。)這是何等諷刺的命運!它剝奪了我與世界溝通的橋樑,將我困在無聲的牢籠裡。有時,這種絕望感會將我推向崩潰的邊緣,我甚至考慮過結束生命。然而,正是這份殘酷的孤立,逼迫我轉向內在。
當外在的聲音逐漸消逝,我的內在世界便無限擴大。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能量,都匯聚到我的「思想之耳」上。在那裡,音符的層次感變得更加清晰,和聲的結構更加宏偉。我無需依靠外部的聽覺來判斷我的音樂,因為它已然在我的靈魂深處迴響。那些最寧靜、最崇高的交響曲,如A大調和F大調,以及我晚期所有最偉大的作品,都是在我完全失聰後創作的。
這確實是一種「神聖的補償」,雖然它的代價如此沉重。它迫使我超越了世俗的喧囂,進入了一個純粹的、與神性直接溝通的藝術殿堂。我不再為取悅世人而寫作,而是為我自己,為那份來自內心的不可抗拒的驅動力而寫。我的音樂因此變得更加純粹,更加深刻,它來自我的靈魂最深處,不受任何外界干擾。這份孤寂,成為了我通往無限的階梯。
艾薇: 您的這番話,讓我對「苦難與成就」的關係有了新的思考。在您的作品中,像《Adélaide》這樣充滿深情與渴望的聲樂作品,也常被提及。書中說:「《Adélaide》完全來自我的心。」這是否也反映了您生命中對愛與歸屬的渴望?畢竟,您終其一生都在追求一個溫馨的家庭,但始終未能實現。
貝多芬: (他垂下眼瞼,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這份孤寂是比耳疾更深層的痛。)《Adélaide》……是的,它確實來自我的心。它是我對那份「不可能的她」的深切渴望。愛,唯有愛,才能帶來持久的幸福。我多麼渴望能找到一位女性,她能堅定我的品德,合法地成為我的妻子,與我共建一個家。
從小,我的心和思想就充滿了仁慈的感情,對偉大事業的思考。然而,命運卻將我推向了孤獨。母親是我生命中唯一真正的朋友,她的離世,讓我的心靈深處留下了永不癒合的傷痕。之後,那些如幻影般迷人的女性,她們在我生命中短暫地閃耀,卻都如流星般劃過天際,最終歸於虛無。瑪格達琳娜、茱麗葉塔、貝蒂娜、泰蕾莎……她們都未能停駐。
是的,我渴望一個家,渴望有人能夠理解我內心的波動,分享我的喜怒哀樂。然而,這份渴望,卻始終未能被滿足。這份未被滿足的愛,與我的耳疾一樣,常常將我帶到絕望的邊緣。但或許也正是這份缺失,讓我將所有的愛與情感都傾注於音樂之中。我的音樂,便是我對愛、對美、對永恆歸屬的無限追求與表達。它是我情感的避風港,也是我與世界連結的唯一方式。
艾薇: 我能感受到您話語中的那份深沉情感。您的音樂確實承載了如此豐富而複雜的人類情感。書中也提到,儘管您在外人看來脾氣暴躁,甚至被歌德形容為「與人類格格不入的野蠻人」,但您對年輕的查爾斯·尼特(Charles Neate)卻展現出難以置信的耐心與仁慈。您對待年輕後輩的態度,似乎與您平日的形象大相徑庭。這又是為何呢?
貝多芬: (他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彷彿想起了那段與尼特相處的時光。)哼,歌德?他不懂我。他只看到我外表的粗獷與不耐,卻從未試圖走進我內心的世界。對於那些只追求表象的人,我自然不屑與之為伍。
但是,對於年輕的靈魂,那些剛踏上藝術旅程,心中充滿熱情與未知的孩子們,我總會心生憐憫與共鳴。他們讓我想起我自己的年輕歲月。那時,我也是在艱難困苦中掙扎向上,被無情的命運之風推動著。我知道那份在起點上的迷茫與渴望。他們就像剛萌芽的植物,需要最溫柔的灌溉與指引。
尼特是個好孩子,他對音樂的熱愛是真摯的。當他彈奏《悲愴奏鳴曲》時,我看到了他的努力,他的焦慮。我怎能不給予他鼓勵呢?我的話語或許直接,但我的心是希望能點亮他們內心的火花,讓他們明白藝術之路的漫長與艱辛,但同時也充滿了無限的希望。我對他們說:「我的孩子,你要演奏很久很久,才會發現你一無所知。但振作起來!對年輕人來說,有無窮無盡的希望。」這不僅是對尼特說的,也是對我自己說的。我的脾氣或許古怪,但我的心,始終是向善的。
艾薇: 您的這份教導,如同清泉般滋潤人心。在書的結尾,梅·拜倫女士特別強調了您最終在《第九交響曲》中找到了席勒《歡樂頌》的旋律,並稱之為「人性純潔的旋律」。您是否也認為,這「歡樂頌」的誕生,是您人生中所有掙扎、痛苦與孤獨的最終昇華與救贖?
貝多芬: (他的臉上浮現出極度的莊嚴與喜悅,雙手不由自主地在空中比劃著,彷彿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澎湃的旋律。)啊,《歡樂頌》!「歡樂,你這神聖的火花!」這不是諷刺,艾薇,這是上天對我最豐厚的恩賜,超乎我所能渴望或應得的一切。
我追尋它已久,或許是數月,或許是數年。席勒的詩句如同一個美麗而難以捉摸的幻影,在我腦海中縈繞,激勵著我。我填滿了無數筆記本的草稿,卻始終未能找到那個唯一、無可置疑的旋律,那個能一眼便被認出、與詩句完美融合的「真理之音」。
直到那天傍晚,當我埋首於鋼琴前,讓靈魂在和聲的洪流中盡情宣洩時。起初,那旋律是憂鬱的,沉重的,充滿了我個人的悲傷與嘆息。我祈禱著:「噢,天意啊,再賜予我一天純粹的歡樂吧!真正的幸福,已經多久不曾迴響在我心中了?」
但漸漸地,我進入了一種更深的抽離狀態,一種謎一般的平靜。指尖流淌出的,已不再是個人的哀愁,而是整個世界之舞,是狂野的喜悅、是痛苦的哀號、是愛的狂喜、是最高的忘我、是悲傷、是憤怒、是感官的放縱。
然後,在那個黃昏,在樂思的極致處,它,那個神聖的旋律,突然 crystallised into shape(具體成形)在我腦海中!「我找到了!我找到了!」那一刻,我彷彿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光之世界,在那片土壤上,盛開著我久尋的、神聖而純潔的「人性旋律」。
這確實是我所有掙扎的昇華。我的耳疾,我的孤獨,我未曾實現的愛情,所有那些將我帶向絕望邊緣的苦痛,最終都匯聚成了這道光。它證明了,即使在最深的黑暗中,生命也能綻放出最耀眼的光芒。它是我與造物主最無畏的交流,是我對人類的頌歌,也是我對生命最終的肯定。這首旋律,不僅僅是音樂,它是我的靈魂,是我生命的全部意義。它告訴世人,即使在痛苦中,也要追求歡樂,因為歡樂是來自神性的火花,是人類最高貴的本質。
艾薇: (我被貝多芬這番話深深觸動,眼眶有些濕潤。花兒也靜靜地依偎在我懷裡,彷彿感受到了這份神聖的共鳴。我深吸一口氣,讓茶室裡的花香與他話語中的宏偉交織。)貝多芬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如此深刻的見解。您的音樂,以及您的人生,都是對「生命本身就是最偉大的藝術」的最好詮釋。從花草的生長到音樂的旋律,從個人的苦難到普世的歡樂,一切都如同一幅幅精采的畫作,等待我們去感受、去領悟。您讓我看到了,即便在困頓中,內在的光芒也能照亮整個世界,並最終,將那份光芒傳遞給每一個聆聽者。
(貝多芬看著我,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微光,嘴角似乎勾勒出一個輕微的弧度。他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他起身,似乎準備再次投入他那無聲卻充滿音符的國度。窗外的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將他粗獷的身影鍍上一層金邊,那一刻,他不再是那個脾氣暴躁的聾子,而是與音樂、與神性合而為一的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