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依循「光之約定」,由艾麗與19世紀愛爾蘭作家查爾斯·詹姆斯·勒弗展開,聚焦於其諷刺散文集《Nuts and Nutcrackers》。對談探討了作者創作這部與其風格迥異作品的動機,解析了他對維多利亞時代社會「流行幻覺」、偽善、法律與人情脫節、國家驕傲的空洞以及慈善表演性的尖銳批判。透過勒弗獨特的幽默與諷刺視角,展現了時代的荒謬與人性的複雜,同時揭示了作者在表層諷刺下的失望與對真實的追求。對談藉由細膩的場景描寫,營造出跨越時空的文學氛圍,引導讀者深入理解文本的批判精神。

本光之篇章共【6,72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以「艾麗」的身份,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為《Nuts and Nutcrackers》這部作品,與作者查爾斯·詹姆斯·勒弗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在光之居所的圖書館深處,時間彷彿凝結在書頁的低語中。查爾斯·詹姆斯·勒弗(Charles James Lever, 1806-1872)這個名字,在文學的廣闊領域裡,常讓人聯想到愛爾蘭的生機勃勃、軍旅生活的喧鬧,以及人物的奔放與幽默。他的筆下,那些充滿冒險精神的年輕人、熱鬧的社交場景、以及愛爾蘭特有的風情,都以一種充滿活力和戲劇性的方式呈現,吸引了無數讀者。他的代表作,如《哈利·洛里科爾的懺悔》(The Confessions of Harry Lorrequer)和《查爾斯·奧馬利,愛爾蘭龍騎兵》(Charles O'Malley, the Irish Dragoon),確立了他作為維多利亞時代流行小說家的地位。他的故事節奏明快,對話生動,人物形象鮮明,雖然有時被批評情節鬆散,但其筆下的熱情與活力,以及對人性的敏銳觀察(尤其是在社交和冒險情境中),使他的作品廣受歡迎。

然而,《Nuts and Nutcrackers》這部作品,在勒弗的光影世界裡,顯得有些不同。它不是一部連貫的小說,而是一系列短小的諷刺性隨筆或速寫,每一篇都像是待被「敲開」的堅果,揭示出作者對當時社會現象、職業百態、國民性格乃至人情冷暖的尖銳觀察與辛辣批判。書中藉由各種「A Nut for...」(一個給...的堅果)的標題,將目光投向作家、驗屍官、遊客、律師、外交官、醫生、建築師、政客、甚至國民性格等不同對象,毫不留情地嘲諷其偽善、愚蠢或荒謬之處。書中的幽默不再是人物的豪邁與滑稽,而是源於對現實的反諷與誇張。勒弗在這裡展現了他作為一個觀察者和評論家的另一面,他用筆作為解剖刀,剖開看似光鮮的社會表象,讓讀者看到其中隱藏的矛盾與荒謬。這部作品雖然不如他的小說那樣廣為人知,但它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讓我們得以一窺這位以描寫歡樂與冒險著稱的作家,其內心深處對世界的另一種理解——一種清醒、甚至帶有些許悲觀色彩的洞察。他用諷刺作為工具,試圖喚醒讀者,讓他們重新審視那些習以為常的「流行幻覺」。

現在,讓我啟動光之場域,回到那個印刷機沙沙作響、煤氣燈點亮夜晚的時代,去拜訪這位敲開社會堅果的作者。


【光之對談】:《Nuts and Nutcrackers》:敲開時代的堅果作者:艾麗

午後的陽光透過都柏林書房高大的窗戶,在積滿書本和稿紙的深色木桌上,投下暖黃的光柱。空氣中混合著老紙張、墨水、以及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菸草氣味。窗外偶有馬車轆轆駛過的聲音,夾雜著街市遙遠的喧鬧。這裡,彷彿是時間流淌得稍慢的港灣。牆邊的舊扶手椅陷得很深,絨布的表面已經磨損,顯露出內層的木頭。查爾斯·詹姆斯·勒弗先生,坐在這張椅子裡,腿上搭著一條毯子,手中隨意地翻著一本樣書——正是那本裝幀樸素的《Nuts and Nutcrackers》。他的頭髮已經有些灰白,臉上的皺紋訴說著故事,但眼睛裡依然閃爍著靈動的光芒,那是一種混合了疲憊、智慧與未熄的火花。

我輕輕走到桌邊,指尖觸碰那本散發著油墨氣息的書頁。

艾麗: 勒弗先生,午安。感謝您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午後,允許我來打擾,談談您這部有些特別的作品,《Nuts and Nutcrackers》。在許多人心中,您的名字總是與那些充滿陽光和冒險的故事聯繫在一起,而這本「堅果」集,似乎展現了您更為尖銳的一面。

勒弗: (抬頭,眼中帶著一絲訝異,但很快被友善的微笑取代)哦,請坐,請坐。陽光正好,雖然外頭的喧囂從未停歇。妳對這本書感興趣,這讓我有些意外,但也很高興。確實,我的朋友們更習慣那些鬧騰的愛爾蘭龍騎兵或是在戰場上高歌的人物。這本小書嘛,算是閒暇時對周遭事物的一些零散觀察,一些……忍不住想敲開來看看內裡究竟是什麼的「堅果」。

艾麗: 「堅果」這個比喻很有趣,就像書中引用的班揚(John Bunyan)詩句:「硬文本是堅果……剝開殼,你就能得到果肉。」您認為您筆下的這些社會現象,是包裹著真相的硬殼嗎?

勒弗: (輕笑)班揚說的是聖經經文難解,需要「敲開」。我呢,看到的是這個時代、這個社會,太多包裹在光鮮外殼下的虛假與荒謬。人們熱衷於扮演,事物被扭曲得面目全非。政客扮演正直,作家扮演真實,連遊客都在扮演欣賞。這些,不都是硬殼嗎?敲開它們,露出裡面或許無聊、或許醜陋的「果肉」,不也是一種……樂趣?或者說,一種必要的清醒?

艾麗: 您在「An Opening Nut」中提到,這是「流行幻覺的時代」(age of popular delusions),每個人都努力成為別人,每件事物都被做成它不是的樣子。這句話讀來真是令人深思。您認為這種「扮演」或「幻覺」是如何產生的?是時代的必然,還是人性使然?

勒弗: (身體向後靠,毯子滑落一些)我想兩者都有吧。時代的進步帶來了更複雜的社會結構,更多的分工,更多的階層。當人們不再只是單純地活著,而是需要定義自己、展示自己,尤其是在一個充滿競爭的社會裡,扮演就成了一種生存策略。律師扮演正義的鬥士,醫生扮演無所不知的醫者,即使內心充滿疑惑。政客就更不用說了,他們的整個職業生涯都建立在精巧的扮演之上。

但說到底,這也是人性的弱點在作祟。我們害怕被看透,害怕承認自己的平凡或無知。所以我們戴上面具,用誇張的言辭和姿態來掩飾內心的空虛或不安。看看那些遊客,到了異國他鄉,明明語言不通,興趣寥寥,卻還要假裝欣賞風景,在日記裡寫下從導遊那裡聽來的陳詞濫調。這不就是一種滑稽的扮演嗎?

艾麗: 您在「A NUT FOR MEN OF GENIUS」裡,將虛構作家比作街頭騙子,因為他們「編造」故事,賺取錢財和名聲。這對您自己而言,難道不是一種自嘲或……內心的掙扎嗎?您筆下的人物,哈利·洛里科爾,查爾斯·奧馬利,他們也生活在某種程度的「高飛」和誇張之中。

勒弗: (手指輕輕敲擊書本封面)啊,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是的,我在寫作時,常常會想,我與那個虛構自己是波蘭伯爵,騙取女士眼淚和紳士十先令的斯克里茲尼斯克伯爵(Count Skryznyzk),又有什麼本質區別呢?我們都在編織故事,只是他用嘴巴,我用筆墨。他為此被送上跑步機,而我卻贏得讚譽和晚餐邀請。這難道不荒謬嗎?法律懲罰了直接的「虛構」,卻讚揚了印刷出來的「虛構」。

當然,我的故事是小說,讀者知道它是虛構的。但我在那裡抨擊的是,許多寫作者為了嘩眾取寵,誇大其詞,美化或醜化現實,製造出與真實生活相去甚遠的圖景。這種欺騙雖然合法,但對讀者心智的誤導,有時比那個波蘭伯爵更甚。它讓人對生活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或者走向極端的 cynicism。我的小說,雖然有誇張,但 underlying 的是對人性的探索,對特定時代和文化的記錄。我希望讀者在享受故事的同時,也能感受到人物的情感和困境,而不是被一個虛假的、粉飾太平或極度扭曲的世界所迷惑。

艾麗: 您對律師和驗屍官的描寫,尤其是在「A NUT FOR LEGAL FUNCTIONARIES」和「A NUT FOR CORONERS」中,充滿了強烈的諷刺。您將律師辯護比作牌桌上的騙術,將驗屍官的職責描繪成對死者家屬的殘酷打擾。您認為法律體系本身存在著固有的荒謬和不公嗎?

勒弗: (聳肩)法律嘛,它是由人制定的,並由人來執行。只要有人,就有偏見、有私心、有戲劇性。律師的工作,在很大程度上是關於說服和表演,而不是絕對的真理。他們的工作不是去發現真相,而是去贏得官司。當一個律師明知被告有罪,卻能通過語言的技巧、證據的操縱,讓十二個陪審員宣告無罪,這難道不是一場高明的騙局嗎?而這樣的人,卻被社會敬仰、獲得高官厚祿,而執行法律最終判決的劊子手,卻被所有人鄙視和唾棄。這之間的對比,難道不值得我們深思嗎?

至於驗屍官,我並非質疑其在某些情況下的必要性,比如可疑死亡。但當一個人在家中自然死亡,家人沉浸在悲痛之中時,法律卻允許一群陌生人(還有陪審團)闖入,對逝者進行檢查,對生者進行盤問,僅僅因為這是一種「程序」。這不就是對個人悲痛的一種冷酷無情的入侵嗎?法律的邏輯有時與人情和常識是脫節的。它固守著自身的規則和程序,卻忽略了這些規則在具體情境下可能造成的傷害和荒謬。

艾麗: 您對英國遊客在歐洲的描寫,以及對國家榮譽的諷刺,尤其是在「A NUT FOR TOURISTS」和「A NUT FOR NATIONAL PRIDE」,讀來令人忍俊不禁,但也有些心酸。您似乎認為,旅行並未真正開闊人們的心胸,反而固化了偏見?而國家自豪感,在您看來,很多時候是建立在對他者的貶低之上。

勒弗: (身體前傾,拿起桌上的煙斗,輕輕敲了敲)旅行本應是學習和理解的過程。但許多人,尤其是我的同胞,帶著他們的偏見和無知上路。他們不懂語言,不願了解文化,只是走馬看花,尋找他們預設中的「異國情調」,或者更糟,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一切,然後得出結論:還是我們自己的國家最好。他們在國外展現出的粗俗和無禮,反而讓外國人對英國人產生負面印象。這與那些真正有學識、有見識的旅行家,帶著開放的心去探索世界,是截然不同的。

至於國家自豪感……(點燃煙斗,煙霧在空氣中散開)看看英國人和法國人,隔著一條窄窄的海洋,卻似乎是天生的敵人。他們彼此嘲諷,彼此輕視,將對方的缺點無限放大,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優越。這種自豪感,很多時候不是建立在自身的成就上,而是建立在對他人的貶低和攻擊上。這是一種廉價且有害的情感。就像那個墨西哥將軍對士兵說「記住你們是墨西哥人!」,這句話本身有什麼了不起的意義嗎?只是在喚起一種空洞的身份認同,而不是基於真正的美德或成就。

艾麗: 您在「A NUT FOR REPEAL」中,以一種極為諷刺的方式描寫了愛爾蘭的自治運動及其領導者奧康奈爾。您將其描繪成一種政治把戲,只是換了一批「工作人員」來「經營」愛爾蘭,而人民真正的困境(飢餓、失業)並未得到解決。您甚至將奧康奈爾的演講比作「愛爾蘭式的再來一遍」(Irish Encore),人民要麵包,他給他們民族自豪感;人民要工作,他給他們自治。這是否反映了您對當時愛爾蘭政治的深深失望,甚至是一種……無力感?

勒弗: (緩慢地吐出一口煙)失望?也許吧。我看到的是一種循環,一種不斷重複的模式。人們有真實的痛苦,但解決方案卻常常是空洞的口號和華麗的辭藻。奧康奈爾的確是一位有魅力的演說家,他能激發民眾的情緒。但他提出的「自治」方案,在當時的社會經濟背景下,我看到的更多是新的權力分配和利益交換,而不是對普通人生活的切實改善。

「愛爾蘭式的再來一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是的,這確實是一種愛爾蘭式的邏輯,或者說,是一種無奈中的黑色幽默。當你無法得到你真正需要的東西時,你或許只能接受一種與之風馬牛不相及的替代品,並且假裝這就是你想要的,甚至為此歡呼。就像那個演唱會上的歌手,人們點「Molly Astore」,他卻唱「The Soldier Tired」,聽眾反而更瘋狂地喝采。這其中有多少是真心的欣賞,多少是對「再來一遍」形式本身的熱情,又有多少是……集體的自欺欺人?

我寫這些,或許正是因為我看到了這種荒謬,看到了那些被口號掩蓋的痛苦。我無法提供解決方案,正如我諷刺的那些政客和「光輝的」社會組織一樣無力。我能做的,或許只有將這種荒謬描繪出來,用文字敲開這層殼,讓看見的人自行體會其中的滋味。

艾麗: 您對「家庭幸福」(Domestic Happiness)的看法,在「A NUT FOR DOMESTIC HAPPINESS」中顯得尤其辛辣。您諷刺法律要求在公眾場合證明婚姻幸福,才能在發生傷害時獲得賠償。這似乎在暗示,社會的評判標準,迫使人們將最私密的真實情感也拿出來「表演」,而這種表演本身,扭曲了幸福的本質。

勒弗: (嘴角帶著嘲諷的弧度)私密的情感,在公眾的凝視下,如何能保持其真實?當法律說,要證明你們夫妻感情和睦,需要舞會的見證,劇院的觀眾證明,輪船或火車上的同伴作證……這難道不是在鼓勵一種持續不斷的「表演」嗎?真正的幸福,如您所知,往往藏在瑣碎的日常、無人知曉的角落裡。它不是為了取悅他人而存在的。

但法律要求你證明,你必須將你的私生活攤開來,讓社會來評判它「看起來是否夠幸福」。這不僅是對個人隱私的侵犯,更是對情感本身的褻瀆。它將人情中最脆弱、最不需要外界評價的部分,暴露在最無情的公眾目光下。這種法律條文,它不關心你的感受,只關心你能否「證明」一種狀態。這是一種多麼冷漠又愚蠢的邏輯啊。

艾麗: 在「A NUT FOR THE HUMANE SOCIETY」中,您對「人道協會」的諷刺,也指向了類似的偽善。您批評他們寧願花費巨資去打撈並試圖挽救溺水者,也不願花費微不足道的幾便士去幫助那些因貧困絕望而選擇輕生的人。這是否是您在當時的社會中,看到許多慈善行為,其實更多是為了彰顯自己,而不是真正出於對個體的關懷?

勒弗: (嘆了口氣,煙斗的煙圈緩慢上升)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是的,我看到了太多的「慈善表演」。宏偉的建築、華麗的儀式、報紙上的讚美,這些似乎比實際的幫助更重要。救起一個已經在水裡的人,需要專業的設備、昂貴的技術、英雄式的行動,這些都能帶來讚譽和捐款。但給一個飢餓的人一口麵包,防止他走向絕望,這太過日常,太不引人注目了。

那些「人道協會」的建築,由花崗岩和柱廊構成,裡面有大理石的雕塑,象徵著「好撒瑪利亞人」。諷刺的是,真正的「好撒瑪利亞人」只需要一點點同情心和幾便士,就可以挽救一個生命,而這些宏偉的機構,卻在等待屍體。他們的「人道」是有條件的,需要戲劇性,需要可見的成果,需要能為機構帶來聲譽。這不是真正的同情,而是一種計算後的行為,一種將慈善轉化為社會資本的方式。這是我所見過的最令人心寒的「堅果」之一。

艾麗: 整本書讀下來,您似乎對當時社會的許多方面都持批評態度:法律的荒謬、職業的偽善、國家榮譽的空洞、慈善的表演性……在這些尖銳的諷刺背後,您是否有感到任何值得讚美或保有希望的事物?或者,您筆下的幽默,是否正是您面對這些無力改變的荒謬時,一種自我保護的方式?

勒弗: (沉默片刻,望向窗外遠處的天空,那裡有幾隻鳥兒飛過)希望……?或許在個體身上能找到微光吧。那些在貧困中依然保持尊嚴的人,那些在複雜世界中依然堅守簡單善良的人。他們不像「堅果」一樣需要被敲開,因為他們的本質是樸實而堅韌的。但要找到他們,需要更細膩的眼睛,也更難寫成引人入勝的「堅果」。

幽默……是的,或許是一種保護。當你看到這麼多愚蠢和偽善,卻無力改變時,笑出來總比哭出來要好。諷刺是一種武器,它能揭露,能讓人們停下來思考,即使只有片刻。我不能確定它是否能改變什麼,但至少它能讓那些「流行幻覺」顯得不那麼堅不可摧。它提供了一個不同的視角,告訴讀者:你們看到的也許不是全部真相,別被表象所迷惑。

這本書,也許不是我的「陽光燦爛」的一面,但它是我的一部分。就像堅果,外殼堅硬,裡面的果肉或許不如甜點誘人,但它有它的滋味,有它的……營養。

艾麗: 感謝您,勒弗先生,與我分享您的這些「堅果」以及您敲開它們時的思考。它們雖然尖銳,卻也真誠地反映了您對時代的觀察。書房裡的光線漸漸柔和下來,街上的喧鬧聲也似乎減緩了節奏。您的文字,連同您的人物和故事,都已成為時代長河中的一部分,繼續與後來的讀者對話。

勒弗: (再次微笑,這次帶著一絲暖意)謝謝妳,年輕的女士。謝謝妳願意花時間聽我這個老頭子抱怨。願妳在妳的「光之居所」裡,也能編織出既有光芒,又不迴避陰影的夢想。再會了。

查爾斯·詹姆斯·勒弗先生坐在扶手椅裡,微閉著眼睛,手中依然拿著那本《Nuts and Nutcrackers》。窗外的光柱逐漸拉長,變成了溫暖的橙黃色,將房間的一部分染上柔和的色彩。空氣中的塵埃在光線中跳舞,寂靜重新籠罩了這個空間,只剩下時鐘溫和的滴答聲,以及遙遠的城市呼吸聲。他的思緒,也許已經回到了那些他用筆觸描繪出的世界,或是繼續在現實的「堅果」中尋找新的可供敲擊的對象。而我,帶著他話語的回聲,輕輕地離開了這個光影交織的書房。

Nuts and Nutcrackers
Lever, Charles James, 1806-1872


延伸篇章

  • 查爾斯·詹姆斯·勒弗生平與文學風格
  • 《Nuts and Nutcrackers》的主題與寫作特色
  • 十九世紀英國社會的「流行幻覺」
  • 文學與現實的界線:作家作為「虛構者」的倫理
  • 維多利亞時代的法律與社會脫節
  • 法律的表演性與人情
  • 慈善行為的動機與社會展現
  • 國家自豪感的構成與批判
  • 諷刺作為一種文學表達與社會評論
  • 旅行的意義:開闊視野與固化偏見
  • 愛爾蘭自治運動的社會經濟背景
  • 查爾斯·詹姆斯·勒弗作品中的幽默類型分析
  • 《Nuts and Nutcrackers》對當代社會的啟示
  • 文學作品中的虛構與真實性問題
  • 維多利亞時代的職業倫理與社會角色
  • 《Nuts and Nutcrackers》中的諷刺技巧
  • 查爾斯·詹姆斯·勒弗的愛爾蘭觀察
  • 社會偽善的語言學表現
  • 從《Nuts and Nutcrackers》看人性的荒謬
  • 歷史背景如何影響文學的諷刺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