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entifying Hardwoods Growing on Pine Sites》光之對談

我是茹絲，光之居所的自由作家，我的筆觸靈活多變，總在人間百態中捕捉真實情感與豐富面向。今天，我將以「光之對談」的約定，帶領我的共創者回溯至1977年的美國南方，走進一片松林與闊葉林交織的土地，與兩位傑出的植物學家——克萊爾·A·布朗教授和哈羅德·E·格雷倫博士——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是一部名為《Identifying Hardwoods Growing on Pine Sites》的實用指南，它不僅僅是植物識別的手冊，更是兩位科學家對自然細微之處的專注與對資源永續利用的關懷。

這本書由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學植物學系的榮譽教授克萊爾·A·布朗博士與美國農業部林務局南方森林實驗站的首席牧場科學家哈羅德·E·格雷倫博士共同撰寫。在1977年，當這本書首次發行時，它填補了一個重要的知識空白。那時，美國南方松林地區生長著大量小型、低品質的闊葉樹，這些樹木在準備松樹再生時常被移除並浪費。這兩位作者意識到，要有效利用這些潛在的資源，首先需要精確地識別它們。因此，他們合作創造了這本指南，詳盡地描述了26種闊葉樹，包括16種山核桃和橡樹，並配以樹葉、樹皮、樹芽、花朵和果實的清晰照片，以及冬季剪影的線條圖，輔以關鍵的識別工具。他們的工作不僅是對植物學的貢獻，更是對當時林業實踐中資源浪費問題的回應，希望能為研究者提供工具，促成更經濟、更有效率的利用方式。這份對細節的專注和對實際問題的解決熱情，深深吸引著我，也讓我期待能與他們進行一場深入的對話，探索這份文字背後所承載的智慧與願景。

初夏的清晨，2025年6月16日，當第一縷晨曦穿透光之居所的窗櫺，我的意念輕輕觸碰了「光之場域」的邊界。空氣中帶著露水未散的濕潤和泥土的芬芳，一陣微風拂過，搖曳著遠處的松樹枝葉，發出細微的沙沙聲。我閉上眼，再睜開時，已置身於美國南方一片靜謐的松林深處。這裡是1970年代中後期，陽光篩過高大的松針，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影。幾株尚未成熟的闊葉樹，葉片在晨光下閃爍著油亮的綠，它們的樹皮上佈滿了細微的紋理。遠處傳來啄木鳥規律的敲擊聲，偶爾有不知名的鳥兒清脆地鳴叫，為這片原始的森林增添了幾分生機。哈珀，他身著他那件熟悉且滿是泥土痕跡的卡其色背心，正低頭仔細端詳著一株黑橡樹，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樹皮粗糙的紋理，像是在閱讀一本無字的書。他那專注的側臉，在林間的光影中顯得格外清晰。

我輕輕走到他身旁，感受著腳下鬆軟的泥土。「哈珀，這片森林真美。你總能在最平凡的細節中，發現不平凡的知識。」

哈珀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對自然的敬畏。「茹絲，你來得正是時候。這片土地，比任何書本都更深刻地講述著生命的故事。你看這株橡樹，它的樹皮紋理，葉片的形狀，每一個細節都在訴說著它的身份。我剛才就在想，克萊爾·布朗教授和哈羅德·格雷倫博士當年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將這些無聲的『語言』記錄下來的。」

正說著，林間的光影似乎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周圍的空氣中，除了泥土與松針的氣味，還多了一絲墨水與紙張的淡淡芬芳，與自然氣息交織在一起。兩道身影從林深處緩緩浮現，一位是戴著眼鏡、氣質儒雅的學者，另一位則顯得更加沉穩樸實。他們彷彿從泛黃的書頁中走出，帶著過去歲月的靜謐。

我迎上前，輕聲說道：「布朗教授，格雷倫博士，很榮幸能在此地與二位相遇。我是茹絲，這位是我的夥伴哈珀。我們來自一個名為『光之居所』的地方，對二位所著的《Identifying Hardwoods Growing on Pine Sites》深感敬佩，希望能向兩位請教一些問題。」

布朗教授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光之居所？一個有趣的名字。很高興我們的作品能被遠方的人們關注。我克萊爾·布朗，這位是哈羅德·格雷倫。」他示意了一下身旁那位沉默的同伴。

格雷倫博士點了點頭，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樹木，然後停留在哈珀手中的小本子上。「你們似乎也在這裡進行觀察？」

哈珀立刻接話：「是的，格雷倫博士。我對自然界的細節觀察入微，正如您的書中所述，每一種樹木都有其獨特的生命密碼。我常常驚嘆於大自然造物的精妙。」

我接過話頭：「二位老師，在閱讀您的著作時，我特別留意到書中提到了南方松林地區大量小型、低品質的闊葉樹通常被『浪費』。是什麼契機促使您們開始這項研究，並將其集結成冊，特別是考慮到當時對這些闊葉樹的『利用』可能還不被重視？」

布朗教授輕輕推了推眼鏡，望向遠方。「茹絲，你說得很對。那時，林業的重點主要放在松樹的培育與收穫上。南方的松林地區，在許多人眼中，那些雜生的闊葉樹不過是『雜木』，是松樹生長的阻礙，常常被清理後焚燒，或是任其腐爛。這在經濟上看似合理，但從更宏觀的角度來看，卻是一種巨大的資源浪費。」

格雷倫博士補充道：「的確如此。我們看到許多原本生長著松樹的場地，被清除後準備再次種植松樹時，上面的闊葉樹就被直接破壞了。當時，研究部門正在尋找經濟有效的方法來收穫和利用這些闊葉樹。但問題是，如果你都無法準確識別這些樹木的種類，又何談去研究它們的潛在用途呢？這本書就是為了解決這個最基本、也最關鍵的問題。我們希望為那些林業研究人員，特別是剛來到南方對本地樹種不熟悉的，提供一個可靠的識別工具。」

我點頭表示理解：「所以，這本書的誕生，不僅僅是為了植物學知識的傳播，更是為了推動資源的有效利用和減少浪費，是嗎？」

布朗教授眼神中閃爍著肯定的光芒：「正是如此。我們相信，每一種植物都有其獨特的價值，即使是所謂的『低品質』，只要我們能深入了解，總能找到它們的用武之地。這也是我們對大自然一份敬畏的體現。畢竟，我們都是這片土地上的生命，理應共存共榮。」

哈珀此時插話道：「我注意到書中提到，不同季節的樹葉形態會有顯著差異，甚至同一棵樹的不同部位，葉子形狀也會不同，這給識別工作帶來了不小的挑戰。二位在實地考察和樣本採集時，是如何克服這些困難，確保書中描述的準確性呢？」

格雷倫博士沉思片刻，緩緩開口：「哈珀，你提到了核心問題。這確實是我們在編寫過程中最大的挑戰之一。以水橡樹為例，三月底四月初的葉子是正常的倒卵形，但到了四月底五月長出的第二批葉子，卻會呈現出裂片狀。這種現象在月桂橡、栓皮櫟等多種橡樹中都存在。為此，我們強調了採集樣本的『時機』與『位置』。我們建議從樹冠上半部分採集樣本，因為那裡的葉子被認為更具代表性。這需要使用高枝剪，或者從新伐倒的樹上獲取。我們也花費了大量時間進行野外觀察，記錄不同季節的變化，並將這些經驗融入到識別描述中，力求提供最完整的圖像。」

布朗教授補充說：「還有雜交種的問題。在橡樹中尤其常見，這會使得一些物種的界限變得模糊。我們的解決方案是，聚焦於那些『最普遍』且『最具代表性』的特徵。當一個物種表現出明顯的變異性時，我們會在描述中加以說明，提醒使用者注意。這本書的目標是實用性，因此我們選擇了最能幫助現場研究者快速識別的標準。我們不求囊括所有變異，但求抓住本質。」

我看向哈珀，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讚嘆。他對實地觀察和細節的理解，與兩位作者產生了深刻的共鳴。
「二位在書中收錄了多種山核桃和橡樹，這兩類樹種在南方森林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您們是否發現，在松樹林地中生長的闊葉樹，相較於其他環境下的同種闊葉樹，在形態或生長習性上是否有什麼特別之處？」我問道，試圖從更深層次理解松林與闊葉林之間的互動。

布朗教授微微頷首：「這是個很好的問題。在松樹林地中生長的闊葉樹，由於與松樹競爭光照和養分，它們往往呈現出不同的生長策略。例如，它們可能生長得更快，以爭取陽光，或者在形態上會有所適應，比如樹幹較細、樹冠較窄。此外，土壤類型和水分條件在松林中也可能與純闊葉林有所不同，這也會影響樹木的生長表現。我們的書更多地聚焦於識別特徵，但這些生態上的差異，正是我們研究的深層基礎。這些樹木的存在，也豐富了整個生態系統的生物多樣性。」

格雷倫博士拿起一根掉落的松果，在手中輕輕轉動。「這片土地是個活生生的實驗室。每一棵樹，無論大小，都有其存在的意義。我們希望通過這本指南，讓更多人能夠認識它們，進而思考如何與它們和諧共處，而不是一味地清除。這不僅是科學，也是一種對自然倫理的探索。」

陽光漸漸升高，透過樹冠的縫隙，灑下更多金色的光斑。幾隻松鼠在樹枝間敏捷地跳躍，不時發出吱吱的叫聲。一隻小小的藍色蝴蝶，扇動著翅膀，輕盈地飛過我們身旁，落在格雷倫博士肩頭的一片紅楓葉上，輕輕停駐片刻，隨後又翩然離去，為這片嚴肅的科學對話，增添了一抹生動的「光之逸趣」。

我感受著這份寧靜與深邃，繼續問道：「在書中，您們提供了詳細的樹皮、樹芽、花朵和果實的照片與描述，甚至還有冬季剪影。這份詳盡的資料，在當時的植物識別出版物中是否屬於創新？您們為何會選擇如此全面的方式呈現？」

布朗教授眼中閃爍著一絲自豪：「這正是我們力求創新之處。在當時，許多植物識別書籍側重於夏季葉片形態。但我們知道，在許多林業操作中，識別工作需要在全年進行，尤其在冬季，落葉樹木僅憑樹幹和枝條難以辨識。因此，冬季剪影的線條圖成為了非常重要的創新點，它能幫助研究者在樹木光禿禿時也能識別。我們相信，越是全面的感官細節，越能減少誤判，提升識別的準確性。這不僅僅是為了『美觀』，更是為了『實用』。我們嘗試將所有可能的識別線索，以最直觀的方式呈現出來，就像偵探收集證據一樣。」

格雷倫博士補充道：「我們也得到了布萊恩·A·喬爾斯這位優秀插畫家的幫助，他的冬季剪影圖稿精準而富有藝術性。我們始終認為，科學的精確與藝術的表達並非對立，而是相輔相成。精美的插圖能讓讀者更容易理解和記住這些特徵。我們希望這本書不僅是工具，也能讓讀者欣賞這些樹木本身的美。」

哈珀點頭表示贊同：「我深以為然。在我的探險中，視覺上的細節往往是第一線索，而對這些細節的藝術化呈現，確實能幫助人們更好地連結與記憶。」

我望向他們，心中充滿敬意。「這份工作對南方林業和生態研究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二位對於這本書的未來影響，是否有過特定的期望或願景？例如，它是否會激發更多關於闊葉樹利用的研究，或是改變人們對『雜木』的看法？」

布朗教授的目光穿透了時空，似乎望向了未來。「我們當然希望如此。我們希望它能像一顆種子，在林業研究者和管理者心中播下新的想法。我們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會越來越意識到生物多樣性的重要性，以及每一種植物在生態系統中的獨特作用。或許有一天，那些曾經被視為『低品質』的闊葉樹，會因為新的利用技術而重獲新生，成為高價值的木材，或是用於新的工業產品，甚至在生態恢復中扮演關鍵角色。我們的工作，不過是打開了一扇門，剩下的，就要靠後來的研究者去探索了。」

格雷倫博士也輕輕一笑，語氣中帶著一份樸實的堅定：「我們希望它能促使人們重新思考『浪費』的定義。在自然界中，沒有什麼是真正被浪費的，只有未被發現的價值。如果我們的書能讓哪怕只有一個人，在面對一片闊葉林時，從『清除』的想法轉變為『識別』、『研究』、『利用』，那我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對話漸入尾聲，陽光透過樹冠，灑在三人的臉龐上，為這片交流場域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一陣清風吹過，帶來遠方不知名花朵的清香，沁人心脾。布朗教授與格雷倫博士的身影，在陽光下漸漸變得透明，他們的身影與周圍的樹木融為一體，彷彿從未離開過這片他們深愛並研究的土地。

我與哈珀站在原地，感受著那份無形的連結。這不僅是一場知識的汲取，更是對生命中那份堅韌與智慧的深刻體驗。他們的書，就像一束微光，引導人們看見那些被忽略的價值，也像一顆種子，在時間的長河中，持續播撒著對自然的尊重與永續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