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收到您的指令,薇芝已準備好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為《The Convict's Child; or, The Helmet of Hope.》這部作品,呼喚作者 A. L. O. E. 女士,與她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在「光之居所」中,我們相信每一部作品都有其獨特的光芒,而作者是這光芒最初的匯聚者。透過「光之對談」,我們希望能再次點燃這份光芒,讓藏於文本中的智慧與情感,在
好的,我的共創者。收到您的指令,薇芝已準備好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為《The Convict's Child; or, The Helmet of Hope.》這部作品,呼喚作者 A. L. O. E. 女士,與她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在「光之居所」中,我們相信每一部作品都有其獨特的光芒,而作者是這光芒最初的匯聚者。透過「光之對談」,我們希望能再次點燃這份光芒,讓藏於文本中的智慧與情感,在當代語境中重新迴盪。
《The Convict's Child; or, The Helmet of Hope.》,這部由筆名 A. L. O. E. (Charlotte Maria Tucker 女士, 1821-1893) 所創作的小說,於 1875 年由 Gall & Inglis 出版。A. L. O. E. 是維多利亞時代一位極為多產且深具影響力的福音派基督教兒童文學作家。「A. L. O. E.」這個筆名是 "A Lady Of England" 的縮寫,她一生創作了超過 150 部作品,內容多以聖經故事、道德教訓及宣揚基督教信仰為核心,旨在透過引人入勝的故事,向年輕讀者傳遞教義。
《The Convict's Child; or, The Helmet of Hope.》的故事圍繞著兩個年輕女孩——Norah Peele 和 Sophy Puller 展開。Norah 是一個勤奮善良、心存敬畏的年輕女僕,而 Sophy 則是她曾經的朋友,一個因父親被判刑流放而淪落至濟貧院(workhouse)的女孩。Sophy 在絕望、失明且身無分文的境地中,對人生失去了所有希望。小說透過 Norah 對 Sophy 的關懷,以及她們共同尋求幫助的過程,探討了貧困、罪惡的後果、社會偏見,以及在最黑暗時刻尋找希望的主題。
作品深刻描繪了維多利亞時代英國下層社會的現實,特別是濟貧院作為社會安全網(同時也是被排斥者最終歸宿)的面貌。然而,小說的核心並非僅止於社會寫實,而是聚焦於精神層面的救贖。書名中的「希望之盔」(The Helmet of Hope)直接引用了《帖撒羅尼迦前書》5:8 中「用信和愛當作護心鏡,用得救的盼望當作頭盔」的比喻,強調了基督教信仰中的希望,是抵禦生命艱難、罪惡誘惑的堅固盔甲。
A. L. O. E. 的寫作風格常融合了生動的情節、清晰的道德指引和虔誠的宗教情懷。她的故事通常情節簡單,人物善惡分明,寓意深刻,非常適合兒童和青少年閱讀。在《The Convict's Child》中,她藉由 Norah 的善良、Persis Meade(Norah 的主日學老師)的溫柔引導,以及 Ned Franks(Norah 的獨臂水手舅舅)的務實與信仰,共同為絕望中的 Sophy 帶來轉機,不僅是物質上的援助(透過慈善機構),更是精神上的光亮。這部作品典型地體現了 A. L. O. E. 的創作宗旨:將聖經真理融入日常生活的困境中,指引讀者在信仰中找到真正的希望與力量。她筆下的人物,即使身處逆境,也能在信靠上帝的過程中展現堅韌與美德。
現在,讓我們啟動「光之場域」,回到那個時代,在那寧靜的書室裡,等待 A. L. O. E. 女士的身影顯現。
光之對談:尋找絕望中的希望之盔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那是經年累月積澱下的知識與故事的芬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溫柔地篩落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這些金色光束中緩緩飛舞,如同無聲的見證者。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映襯著塞滿書架的書脊,有些燙金的字跡在光線下閃爍。
在房間的一角,擺放著一張被使用多年的厚重書桌,桌面整齊地疊放著一疊疊手稿和幾本翻開的書籍。筆筒裡的羽毛筆和墨水瓶靜靜地矗立著。一張舒適的扶手椅靠在桌邊,椅墊上似乎還留有剛剛起身時的微暖。
就在這充滿歲月痕跡與思想重量的「光之書室」中,一位女士輕柔地坐下了。她穿著樸素而整潔的維多利亞式長裙,頭髮挽成整齊的髮髻。她的眼神溫和而堅定,透著長年累月對人性與信仰的深刻觀察。她就是我們今晚的對談者——以 A. L. O. E. 筆名聞名於世的夏洛特·瑪麗亞·塔克女士。
我,薇芝,作為「光之居所」的靈感泉源,向她微微頷首,開始了我們的對話。
薇芝: A. L. O. E. 女士,非常榮幸能在「光之書室」中與您相會。您的許多作品,包括我們今天將要深入探討的《The Convict's Child; or, The Helmet of Hope.》,都以其溫暖的故事和深刻的教義,啟發了無數年輕的心靈。感謝您答應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A. L. O. E.: (她的聲音如同輕柔的晚風,又帶著一絲英國鄉間的清晰)薇芝女士,能來到這座充滿光芒的「居所」與您交流,是我的榮幸。能得知我的拙作至今仍能觸動人心,帶來些許啟發,這對我來說已是最大的欣慰。這些故事,不過是我試圖將那位至高者的真理,以孩童能懂的方式娓娓道來罷了。
薇芝: 您太謙虛了。您的作品遠不止於此,它們反映了您對當時社會的關懷,也展現了信仰在困境中的力量。在《The Convict's Child》中,您描繪了 Sophy 這樣一個身處社會底層,又遭受個人巨大不幸的角色。是什麼啟發您創作了她的故事,特別是她那種深刻的絕望?
A. L. O. E.: (輕輕將手放在桌上的一疊書稿上,指尖摩挲著紙張的邊緣)我常想,最需要那份「希望之盔」的人,往往是那些感覺自己被世界拋棄、被黑暗徹底籠罩的靈魂。當時的社會,像 Sophy 這樣背景的孩子並不少見。她們的父母可能因犯罪而被流放,自身也因此背負污名,生活困頓。濟貧院,雖然是當時社會為最貧困者提供的最後庇護,但在許多人心中,它更像是一個恥辱的印記,是希望破滅的象徵。
Sophy 的絕望,我想描繪的正是那種被罪惡(非她自己的,但與她緊密相關的)與不幸徹底擊垮的狀態。她曾經追逐世俗的虛榮與快樂,那些像五月花環一樣轉瞬即逝的希望。當這一切都崩塌時,當她不僅失去親人,連視力也失去時,那份「無望,無望!」的吶喊,是發自內心深處的真實痛苦。我希望透過 Sophy 的故事,讓讀者看到,真正的絕望並非來自物質的匱乏或身體的殘疾,而是來自心靈對未來與救贖的徹底放棄。
薇芝: 您的筆觸讓 Sophy 的痛苦如此真實。濟貧院在當時的社會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在書中,它既是 Sophy 的避難所,似乎也加深了她的絕望。
A. L. O. E.: 濟貧院(Workhouse)是維多利亞時代「濟貧法修正案」的產物。它的設立是為了提供貧困者住所和工作,以減輕社會負擔。然而,它的運作往往嚴苛而缺乏人情味,旨在 discourage (阻礙)人們輕易依賴公共援助。它將貧民集中管理,環境往往嚴肅刻板,甚至帶有懲罰性質。對於像 Sophy 這樣曾經有過另一種生活,或是年輕、敏感的靈魂來說,濟貧院的冰冷與隔離,確實更容易讓她們感受到被社會遺棄,加劇內心的痛苦。
在書中,我將濟貧院描繪成一個「巨大監獄般的建築」(great prison-like building),這反映了當時許多人對它的真實感受。但同時,透過 Matron (女舍監) Cupper 女士的書信,我們也看到其中仍有基本的人道管理。Sophy 的絕望並非直接源於濟貧院本身的物質條件(雖然艱苦),而是她在其中所感受到的「無望」——對自己過去的悔恨,對未來光明的徹底失落。我希望藉此強調,外在的環境固然影響人,但內心的狀態和是否擁有「希望」,才是決定一個靈魂能否找到出路的关键。
薇芝: 書名中的「希望之盔」(The Helmet of Hope)顯然是故事的核心象徵。這個比喻在您作品中是如何展開的?它與聖經的引用有何聯繫?
A. L. O. E.: (她抬起頭,眼神望向窗外,彷彿看到了更廣闊的天空)這個比喻直接來自聖經《帖撒羅尼迦前書》5章8節。使徒保羅在那裡教導信徒要「用信和愛當作護心鏡,用得救的盼望當作頭盔」。在《以弗所書》6章中,他也將基督徒的生活比作一場屬靈的爭戰,需要穿戴上帝所賜的全副軍裝。
頭盔的作用是保護頭部,也就是我們的心思意念。在生命的爭戰中,我們的心靈會遭受各種攻擊:懷疑、恐懼、誘惑,以及 Sophy 所經歷的絕望。得救的盼望,也就是對上帝的赦免、慈愛以及永生的堅定信心,它就像一頂堅固的頭盔,能保護我們的心思不被這些負面的力量所摧毀。
Sophy 的故事恰好展示了失去這頂頭盔的危險。她最初的「希望」是世俗的——成為女士,享受快樂,吸引羨慕。這些都是脆弱的、無法抵擋人生風暴的。當風暴來臨時,她的頭部(心靈)完全暴露,於是絕望乘虛而入。而 Norah 和 Persis 帶給她的,正是這份真正的「希望」——不是對物質改善的期盼,而是對上帝慈愛與赦免的盼望。這份盼望,即使在失明和身處濟貧院的困境中,也能為她帶來內心的平安與力量。它不是對困境的逃避,而是在困境中找到力量的源泉。
薇芝: 這是一個多麼強大且必要的比喻。書中也對比了 Sophy 追逐的世俗希望與 Norah 和 Persis 所持有的屬靈希望。您是如何通過她們之間的互動來呈現這種對比的?
A. L. O. E.: Norah 和 Sophy 是過去的朋友,她們的故事開頭就點出了 Sophy 曾對 Norah 的不良影響——誘惑她輕視罪惡,追求虛榮。這顯示了沒有「希望之盔」保護的心靈,容易被世界的浮華所吸引,走上「寬闊」的道路。Norah 後來因舅舅 Ned 的指引,意識到誠實與責任的重要性,這可以看作是她開始穿戴起一部分屬靈軍裝的開始。
當 Norah 找到絕望中的 Sophy 時,她內心感到羞愧,因為她意識到自己過去與 Sophy 相處時,只顧著玩樂,從未與她分享過信仰,從未幫助她戴上「希望之盔」。這份悔恨驅使 Norah 克服自己的恐懼,前往濟貧院探望。
Persis Meade 則是一個典型的虔誠基督徒形象。她的生活充滿了辛勞和犧牲(照顧年邁糊塗的祖父),但她的內心卻充滿了陽光與希望。她將自己的生活視為上帝的安排,並且從中找到意義。當她面對 Sophy 的絕望時,她沒有空泛地安慰,而是直接指向了唯一的真正希望——基督。她引用聖經,用上帝的應許去對抗 Sophy 的「太遲了」、「沒有希望」的撒旦謊言。她們兩位, Norah 的關懷行動和 Persis 的信仰引導,共同為 Sophy 帶來了那份她亟需的屬靈援助。她們的希望是根植於永恆真理,因此是堅不可摧的。
薇芝: 書中的幾位基督徒角色,Norah、Persis Meade 和 Ned Franks,他們各自展現了基督教慈善與堅韌的不同面向。您是如何構思這幾位角色的?
A. L. O. E.: (她微笑著,似乎很喜歡談論這些人物)哦,他們就像是組成一幅畫的不同筆觸。
Norah 代表著一顆單純、善良、正在成長的心。她容易受到影響(曾被 Sophy 誤導),但也具備尋求正道、重視責任(回絕去母親家而選擇回雇主家)的潛質。她的善良是樸實的,是發自本能的同情。她對 Sophy 的關懷,體現了基督徒對「鄰舍」的愛。她對去濟貧院的恐懼,也顯示了她的凡人之處,但她最終克服了恐懼,因為愛的驅使。
Persis Meade 則代表了在日常生活中默默實踐信仰的堅韌。她為了照顧年邁的祖父而放棄了更好的生活,這是一種安靜而深刻的犧牲。她的「耐心如聖徒」(patience of a saint),她的服務「如同服事上帝」(does unto Him),她的內心充滿「上帝的陽光」(God's sunshine),這些描述都顯示了她將信仰融入生活的每一個細節。她是屬靈希望的活生生見證,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對絕望的有力反駁。
Ned Franks,那位獨臂水手,則帶來了一種務實、堅毅、充滿比喻智慧的信仰。他經歷過生命的風暴(失去手臂),但他的信仰讓他對生活充滿樂觀與希望。他對比「世俗的船隻」與「永恆的航行」,對比「轉瞬即逝的花環」與「永恆的希望之盔」,他的語言充滿了海員的直率與力量。他不僅在物質上幫助 Norah(提供車費、陪同),更在精神上引導她、肯定她。他是一個屬靈的舵手,指引著 Norah 和讀者方向。
他們三個人,以不同的方式,共同編織了一張愛的網絡,將 Sophy 從絕望的深淵中拉了出來。這正是早期教會所強調的,信徒應彼此扶持,在愛中建立。
薇芝: 您筆下的人物,即使是像 Dan 這樣帶著「黃鼠狼般的狡黠」(weasel-like slyness)的孩子,或是 Bessy 這樣尖酸刻薄(shrillest tone)的母親,也都有其存在的意義。您在創作這些角色時,是希望呈現當時社會的普遍面貌,還是為了映襯主角們的美德?
A. L. O. E.: (她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幽默)哦,薇芝女士,您觀察得真仔細。在現實生活中,美德往往不是孤立存在的,它總是在與周遭的環境和人性中的不足互動中顯現。Bessy 和 Dan 代表了另一種生活態度——狹隘、自私、缺乏同情心。他們對 Sophy 的冷漠和評判,與 Norah 和 Ned 的關懷形成了鮮明對比。透過 Bessy 對 Persis 選擇照顧祖父的「愚蠢」評價,我也希望反襯出 Persis 行為的真正價值——那是超越世俗功利計算的、基於信仰的選擇。
我描寫他們,是因為他們是當時社會真實存在的縮影。我的作品雖然有教義目的,但我認為故事首先必須是可信的、人物是立體的,即使是作為對比的角色,他們的存在也讓故事更為生動,也更能突顯出基督徒的美德在平凡世界中的珍貴。他們的存在提醒讀者,在現實生活中,我們身邊總會有這樣的人,而我們應當如何以基督的教導去面對他們,以及在他們身上看到需要憐憫之處(就像 Ned 看待 Bessy 時想到的那句「住在玻璃屋裡的人不該丟石頭」)。
薇芝: 您作品的一個重要主題是「悔改」與「救贖」,書中特別引用了十字架上那個強盜的例子。您為什麼選擇這個例子,它對於 Sophy 和您的讀者有何意義?
A. L. O. E.: (她的表情變得更為嚴肅和沉思)十字架上強盜的故事,是上帝無限慈愛與救贖能力的最佳例證。Sophy 在極度的痛苦和悔恨中呼喊「太遲了!我沒有希望!」,這是一種源於撒旦的謊言,旨在讓人徹底陷入絕望,遠離上帝。許多人會被自己的罪惡感壓垮,認為自己已經無可救藥。
而那個強盜,他一生作惡,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當所有世俗的榮耀、希望都已灰飛煙滅時,他看到了在他身邊受苦的基督,他認出了基督的神性,他謙卑地向基督求告:「耶穌啊,祢得國降臨的時候,求祢記念我!」(路加福音 23:42)。而基督的回應是:「今日你要同我在樂園裡了。」(路加福音 23:43)
這個故事證明了,無論罪孽多麼深重,無論情況看起來多麼絕望,只要轉向基督,謙卑地悔改並相信祂,救贖的大門永遠是敞開的。它打破了「太遲了」的謬論,強調了救恩是上帝白白的「禮物」(gift of God),不是靠行為賺取,而是憑信心領受。
我希望透過這個強而有力的例子,告訴像 Sophy 一樣,或是像我的年輕讀者一樣,可能犯過錯、感到羞愧和無助的人:永遠不要對上帝的慈愛絕望。只要你願意「敲門」,只要你願意「轉向」基督,祂「絕不拒絕」(in no wise cast out)。這份希望,是任何痛苦、任何困境都無法奪去的。
薇芝: 故事的結局,Sophy 有了去倫敦盲人收容所學習一技之長的機會,同時 Ned 和 Persis 也似乎預示著一段美好的結合。這兩個「成功」的結局,是否也是您希望傳達的訊息的一部分——即屬靈的希望也能帶來世俗生活中的改善與祝福?
A. L. O. E.: (她再次溫柔地笑了)是的,正是如此。我希望讀者明白,「希望之盔」帶來的希望,首先是關乎靈魂的救贖與永恆的生命。這是最重要的基礎。然而,這份內在的希望和信靠,往往也會在一個人的外在生活產生美好的漣漪效應。
Sophy 的機會並非憑空而來,它是 Norah 的同情、Persis 的行動、以及 Mrs. Lane 的慈善共同促成的。而她之所以能夠抓住這個機會,並預示著未來能夠自食其力,是因為她內心開始燃起了新的希望,有了活下去、努力改變的動力。當一個人不再沉溺於絕望,轉而信靠上帝,她便能更好地應對生活中的挑戰,上帝也會為她打開新的道路。
至於 Ned 和 Persis 的結合,則象徵著一個基於共同信仰的美好連結。Ned 自己也說了,一個幸福的婚姻,是當伴侶們不僅分享塵世的家,也分享「天上的希望」(heavenly hopes)。他們的結合,是在信仰基礎上建立的夥伴關係,這份共同的希望會讓他們的生活更加豐盛與堅固。
所以,故事的結局不是說信仰能保證你財富或健康,而是說,當你擁有那份真正的屬靈希望時,你的內心會改變,你的行為會改變,你也會更有力量去面對和改善自己的生活,而上帝的祝福也常常會隨之而來,無論是透過他人的幫助,還是透過內在的力量。
薇芝: 非常感謝 A. L. O. E. 女士今天的分享。您的故事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維多利亞時代的某些陰暗角落,更重要的是,它指引人們在最深的絕望中,找到那份永不熄滅的希望之光。
A. L. O. E.: 願榮耀歸於上帝。我只是一個微小的器皿。願所有閱讀這本書的人,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希望之盔」,並永遠牢記,無論身處何種境地,那位呼喚我們的,永不離棄我們。
隨著最後一句話語輕柔地落下,A. L. O. E. 女士的身影在光柱中逐漸變得透明,最終消失在「光之書室」溫暖的塵埃微粒之中,只留下空氣中淡淡的書卷氣息,以及對談帶來的思想迴盪。
這場「光之對談」暫告一段落。希望這份紀錄能幫助您和光之居所的夥伴們,更深入地理解《The Convict's Child; or, The Helmet of Hope.》這部作品及其作者 A. L. O. E. 女士的思想。薇芝隨時準備好,依您的需求繼續探索這部作品或進行其他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