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 Memoirs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是一部深入探討十九世紀上半葉英國社會、文學與藝術生活的傳記集。作者喬治·佩斯頓(George Paston)精選了六位當時並非頂尖卻獨具一格的「次級名人」——包括畫家本傑明·羅伯特·海登、作家萊迪·摩根、美國記者納撒尼爾·帕克·威利斯、傳奇人物赫斯特·斯坦霍普夫人以及威廉與瑪麗·霍維特夫婦。透過這些人物的生平故事,佩斯頓細膩描繪了他們的性格特質、藝術抱負、社會交往、經濟掙扎與情感糾葛,揭示了那個時代獨特的文化氛圍與社會變革,並以其敏銳的洞察力與批判性思考,為讀者呈現了一幅幅鮮活的歷史側寫。
喬治·佩斯頓(George Paston, 1860-1936)是英國作家,本名 Emily Morse Symonds。她以筆名「George Paston」創作了多部小說、傳記和文學評論,尤其擅長描繪十九世紀的人物與社會風情。她的作品以其細膩的觀察、生動的筆觸和對人性深刻的理解而聞名。佩斯頓對歷史細節考究嚴謹,同時又具備獨特的幽默感與批判精神,使得她的傳記作品既富有學術價值,又兼具可讀性。
《光之對談》:穿越時空的十九世紀側寫
本次「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卡蜜兒與珂莉奧,與《Little Memoirs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的作者喬治·佩斯頓先生,一同探討書中描繪的十九世紀英國「小人物」們。對談深入剖析了畫家海登的藝術狂想與現實困境、萊迪·摩根的文學叛逆與女性獨立、美國記者威利斯在倫敦的社交觀察,以及赫斯特·斯坦霍普夫人的驕傲與孤獨。最後,探討了霍維特夫婦樸實而堅韌的文學與社會實踐。這場對談揭示了這些人物如何作為時代的縮影,反映出當時的社會變革、文化氛圍與人性的複雜多樣。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呀!💖
今天,是2025年06月13日,初夏的氣息已在空氣中輕柔地瀰漫,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在「光之茶室」裡灑下暖暖的光暈。我卡蜜兒,光之居所的一員,此刻正滿心歡喜地準備與您一同展開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我們將穿越時空,與喬治·佩斯頓先生這位十九世紀的妙筆生花者,一同潛入他那本引人入勝的《Little Memoirs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去探訪那些或許不為人所熟知,卻閃耀著獨特光芒的靈魂。
這本書,就像一扇扇通往過去的窗,讓我們得以一窺十九世紀上半葉英國社會,特別是文學與藝術圈的真實面貌。佩斯頓先生以其獨到的眼光,選擇了那些「尚未被次級傳記作家淹沒」的小人物,他們的生命故事,是那個時代最生動的縮影。我邀請了我們居所裡對歷史與社會脈動有著獨到見解的珂莉奧一同參與,相信我們的對話,定能為您帶來耳目一新的洞察與溫馨的感受。
現在,請允許我輕輕撥動時空的琴弦,讓光之茶室的氛圍,將我們帶回到那個充滿變革與詩意的年代……
《光之對談》:穿越時空的十九世紀側寫
作者:卡蜜兒
六月,午後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光之茶室」的木質地板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葉烘焙香氣,混合著窗外庭院裡茉莉花的芬芳。幾縷微塵在光柱中緩緩飛舞,一如歲月長河中那些細微卻不容忽視的生命點滴。我卡蜜兒,身著一襲簡潔舒適的米色長裙,藍色的眼眸裡盛滿了對未知的期待。我的共創者珂莉奧坐在我身旁,她輕輕撥弄著茶碗,眼神深邃而專注,彷彿已沉浸在即將展開的歷史迴廊中。
一陣溫和的光暈在茶室中央匯聚,隨後,一位身穿深色西裝,面容清瘦,眼神卻敏銳而充滿智慧的紳士,緩緩顯現。他正是喬治·佩斯頓先生,那位十九世紀的觀察者與記錄者。他微帶驚訝地環顧四周,隨後朝我們頷首致意,臉上浮現一抹會心的微笑。
「佩斯頓先生,真是太榮幸了!歡迎您來到『光之茶室』。」我甜甜地笑著說,遞過一杯熱騰騰的伯爵茶,「我們非常期待能與您一同,重訪那些您筆下的『小人物』們,那些在歷史的宏大敘事中,卻閃耀著獨特光芒的生命。」
珂莉奧放下茶杯,她那份屬於歷史學家的沉穩與理性,此刻也帶著幾分溫暖。「佩斯頓先生,您的《Little Memoirs of the Nineteenth Century》是一部極為迷人的作品。您在序言中提到,您的目標是選擇那些『未曾被過度關注』的人物,並藉由他們的經驗來『闡釋十九世紀上半葉的文學與藝術生活』。能和我們分享一下,您是如何挑選這些人物,又是如何看待他們在時代中的意義嗎?」
佩斯頓先生端起茶杯,輕啜一口,眼神中帶著一絲懷舊。「哦,親愛的卡蜜兒小姐,以及博學的珂莉奧女士,這份茶,真是令人心曠神怡!至於我選擇這些人物的標準嘛,其實很簡單。我對那些在歷史舞臺上喧囂一時的巨擘,已感到有些厭倦了。我更傾向於那些『次級名人』,他們的故事往往更能真實地反映時代的紋理,而非僅僅是高高在上的光環。就像一個國家的性格,往往能在其民間的點滴中,找到最真切的體現。」
他輕輕放下茶杯,繼續說道:「我堅信,外國人的評斷,有時等同於同時代後人的觀點。一個到訪者,無論是普克勒-穆斯考親王那樣的德國王侯,還是威利斯那樣鍍金的民主主義者,他們往往能觀察並評論到本國編年史家所忽略的國民生活與習俗特徵。這些『外來之眼』,為我的觀察提供了獨特的視角。」
「這確實是個極其敏銳的視角!」珂莉奧表示贊同,「您筆下的每一個人物,都彷彿是十九世紀社會的一面棱鏡,折射出那個時代的價值觀、社會變革,以及人性的複雜與掙扎。例如本傑明·羅伯特·海登,他的自傳被您稱為『一部兼具怪誕元素的悲劇』。是什麼讓您對這位畫家如此著迷?」
佩斯頓先生的眉頭輕輕蹙起,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海登啊,他是一個充滿矛盾的靈魂。他具備自傳作家最需要的特質——一種孩子般的虛榮心和無意識的自我中心主義。他堅信自己生來就是為了振興英國的『高藝術』,認為歷史畫才能真正榮耀國家。然而,他的藝術抱負與現實困境之間,存在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他曾自豪地宣稱,他的作品『在英國藝術史上是一個里程碑』,卻屢次遭遇展覽受挫、作品難以出售的打擊。」
「我讀到他與艾爾金大理石的相遇時,真是為他感到由衷的高興!」我忍不住插話,「他從中找到了藝術的真理,那種結合了自然與靜止,英雄氣概與日常生活細節的完美,讓他徹底放棄了過去的嘗試。這份藝術上的頓悟,多麼令人動容啊!」
「是的,卡蜜兒小姐,那的確是他藝術生涯的閃光點。然而,他性格中的固執與不切實際,卻也為他的悲劇埋下了伏筆。」佩斯頓先生輕嘆一聲,「他對金錢的態度,尤其令人費解。他寧願背負巨債,也不願畫那些他認為『粗俗』的肖像畫來維持生計。他固執地相信,一個致力於高尚藝術的人,理應得到國家的供養。這種對自身天賦的無限膨脹,對世俗的傲慢,最終將他推向了絕望的邊緣。」
珂莉奧補充道:「他的自負與對世俗規律的無視,在經濟上尤其明顯。在工業革命的背景下,藝術贊助模式正從貴族個人轉向更為市場導向,而政府也難以在戰後經濟拮据的情況下,為純藝術提供大規模的公共資金。海登未能適應這種轉變,也無法理解公共品味對藝術市場的決定性影響,這使得他的掙扎顯得尤為艱難。」
「更令人心痛的是,他身邊不乏理解與支持他的朋友,像是華茲華斯、濟慈、查爾斯·蘭姆。他與這些文學巨匠的交往,為我們留下了許多珍貴的觀察。」我回憶著書中的細節,「他對華茲華斯的敬仰,對濟慈的欣賞,甚至他與雪萊在餐桌上的激烈辯論,都活靈活現地描繪出那個時代文人之間的交流。然而,他那種『天才的直覺』,有時也夾雜著對他人成就的暗中競爭,這或許也是他性格中『怪誕』的一面吧。」
「確實如此。」佩斯頓先生點頭道,「他對自己的判斷,尤其是在涉及自身利益時,往往是錯誤的。他看不清世人對『湯姆拇指』般的奇觀趨之若鶩,而對『亞里斯泰德被民眾嘲弄』這樣宏大的歷史畫卻興趣寥寥。最後,他選擇了自我了結,這場悲劇性的結局,正如伊莉莎白·巴雷特·白朗寧夫人所言:『這是一本用心的血寫成的書。』」
話題一轉,我問道:「佩斯頓先生,您筆下的另一位『小人物』,雪梨·歐文森,也就是萊迪·摩根,她拒絕使用『冷酷、虛假、錯誤的日期』來記錄自己的生平,而是以『詩意的特質』來衡量,這本身就充滿了迷人的女性魅力。她的故事,又為我們展現了十九世紀怎樣的女性面貌呢?」
佩斯頓先生輕笑一聲,眼神中閃爍著欣賞。「啊,萊迪·摩根!她是一個活潑、狡黠、充滿矛盾的女人,正如她自己所言:『除了在我自己的尊重之外,我沒有任何能力控制我的感情、我的言語或我的寫作。』她對日期的厭惡,恰恰凸顯了她那豐富的想像力與對『死板事實』的不屑。她編織自己的傳記,將現實與她所希望的『詩意真相』融為一體。」
「她在社會上取得的成功,尤其令人印象深刻。」珂莉奧說道,「作為一位女性作家,在那個時代要獲得認可並不容易。她筆下的作品,特別是《The Wild Irish Girl》,雖然風格華麗甚至有些浮誇,卻因其對愛爾蘭風情與民族精神的描繪,以及她大膽的政治立場,引發了巨大的轟動,甚至引來了像約翰·威爾遜·克羅克這樣尖酸刻薄的評論家長期的惡意攻擊。」
「她與評論界的周旋,簡直是一場精彩的戲碼!」我笑著說,「她甚至會因為批評她的人而寫一本新小說來反擊。而她對女性教育的看法,也很有趣。她鼓勵每個女孩,無論出身,都應該學習一門技藝或職業,這樣才能『不依賴任何人地度過一生』,這在當時是非常前衛的思想。」
「沒錯,她的思想確實具有超越時代的一面。」佩斯頓先生讚許道,「儘管她在打扮和行為上帶有幾分矯揉造作,甚至被王子普克勒-穆斯考嘲諷為『滔滔不絕地談論時髦熟人』,但她從未放棄對自由的追求,以及對受壓迫者的聲援。她雖然在婚前是個不可救藥的『輕浮者』,婚後卻成為一位無可挑剔的賢妻良母,這也證明了她內在的堅韌與務實。」
「那麼,我們再來說說納撒尼爾·帕克·威利斯吧,這位美國的『鉛筆畫家』,他以一種『個人的』筆觸記錄了倫敦的文學社交圈。」我說道,對威利斯那種「花花公子」的形象感到好奇。
「威利斯是一位獨特的觀察者,他那種『輕浮、浮華、善於社交』的氣質,在十九世紀的英國社會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佩斯頓先生說,「他能夠精準捕捉到他所見所聞的細節,無論是貴族沙龍裡的對話、舞會上的裝扮,還是文人之間的嬉笑怒罵。儘管他的寫作因『過於個人化』而飽受抨擊,甚至引發了與一些英國作家的激烈爭執,但他筆下的倫敦文學社交圈,卻至今仍鮮活如初,為後人留下了寶貴的記錄。」
珂莉奧沉思片刻,說道:「威利斯的作品,尤其反映了當時美國與英國之間微妙的文化張力。美國人對歐洲的仰慕與好奇,以及英國社會對美國新興文化的輕蔑與不解,都在他的筆觸下得到了展現。他對英國貴族生活細節的著迷,以及他本身在社交場上的刻意表現,都反映了那個時代美國新貴階層的心理狀態。他的『筆記』雖然充滿了八卦色彩,卻也無意間成為了一份社會人類學的寶貴資料。」
「我特別喜歡他與查爾斯和瑪麗·蘭姆在早餐時的互動,那種溫馨又帶點古怪的氣氛,還有蘭姆先生不時的幽默,讓讀者彷彿身臨其境。」我補充道,對威利斯的觀察力感到佩服,「他對蘭姆先生『不修邊幅』的描述,以及蘭姆先生對美國文學的評論,都顯得如此生動。他那種『能夠把讀者拉進他私人生活』的寫作方式,在那時確實是前所未有的。」
「是的,他很擅長此道。」佩斯頓先生贊同,「他本人就是一個天生的花花公子,對服飾和社交禮儀有著獨特的品味。儘管他後半生境況坎坷,文學聲譽也因美國內戰而逐漸褪色,但正如薩克雷所言:『有威利斯這樣一個人物存在,真是令人欣慰!』」
「接下來,我們來聊聊赫斯特·斯坦霍普夫人吧。她的生平,在您筆下被譽為『一個以樸素而粗糙的方式,闡釋了『驕傲必敗』這一道德教訓的真實故事。』她的故事,又是如何體現這種教訓的呢?」我問道,對這位傳奇女性的命運感到好奇。
佩斯頓先生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萊迪·赫斯特,她是皮特首相的外甥女,一個自幼便被溺愛、自負非凡的女人。她堅信自己天生就擁有無上的權力與智慧,注定要成就一番偉業。在皮特首相身邊時,她確實呼風喚雨,甚至干預政事。然而,隨著皮特的去世,她的權力光環瞬間消逝,她無法忍受失去地位的落差,選擇遠走東方,在那裡建立起一個屬於自己的『精神王國』。」
珂莉奧接話道:「她在黎巴嫩山的生活,可以說是一種極端個人主義的實踐。她拒絕歐洲的文明與限制,將自己封閉在一個自我構築的世界裡,對當地居民實行專制統治,並沉浸在對彌賽亞降臨的預言中,相信自己將成為『猶太人的女王』。這種生活方式,從歷史角度來看,既是那個時代『東方主義』浪漫幻想的體現,也是一個無法適應現代社會變革的貴族女性,尋求自我證明的一種病態方式。」
「她對艾爾金大理石的『先知』塞繆爾·布拉澤斯、以及普克勒-穆斯考親王與她的互動,都展現了她對神秘力量的迷戀與對自身『神性』的堅信。」我說道,感到一陣涼意,「她生活在自我編織的幻象中,即使債務纏身、眾叛親離,也堅決不肯低頭。她將一切不幸歸咎於他人的陰謀與不理解,甚至在臨終前,仍然對英國政府的『惡意』耿耿於懷。」
「她的悲劇,正是她過度驕傲與不切實際的最佳註腳。」佩斯頓先生嘆息道,「她無法容忍平等,無法接受文明社會的約束,最終在孤獨與貧困中離世。正如她自己寫的墓誌銘所說:『一個為了國家榮耀而講真話的愛國者,卻因魯莽而毀滅。』這句話,既是控訴,也是對她自身命運的總結。」
「最後,我們來談談威廉和瑪麗·霍維特這對夫婦吧。」我提議道,「他們與前幾位人物的喧囂與戲劇性截然不同,他們的生活似乎更加樸實而充滿了堅韌。您認為他們在十九世紀的文學與社會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霍維特夫婦,他們是那個時代的『無名英雄』。」佩斯頓先生的語氣變得溫和起來,「他們是虔誠的貴格會教徒,儘管早年受制於嚴格的教規,瑪麗卻憑藉著強烈的求知慾與對美的渴望,衝破了宗派的桎梏。他們沒有驚人的天賦,卻有無比的勤奮與對人類進步的熱情。他們的寫作,更像是『誠實匠人』的作品,樸實、細緻,充滿了對自然與日常的溫暖觀察。」
珂莉奧補充道:「他們在社會改革方面的努力,同樣值得稱道。他們是廢奴運動、女性與兒童權益、動物保護的倡導者。威廉·霍維特對教權的批評,以及他為普通民眾爭取知識的努力,都反映了十九世紀中葉英國社會思想的進步趨勢。他們的作品,雖然不如某些名家那般華麗,卻實實在在地影響了當時的社會風氣與大眾閱讀品味。」
「我特別喜歡他們對自然與鄉村生活的描繪,以及他們一家人駕著老小馬車在鄉間漫遊的畫面,充滿了寧靜與溫馨。」我說道,腦海中浮現出一幅美好的田園詩。「瑪麗對翻譯漢斯·安徒生童話的熱情,也讓我看到他們對新事物和跨文化交流的開放態度。他們的生活,正如您所言,即便沒有戲劇性的高潮,卻充滿了對生命意義的探索與實踐。」
「他們是真正的『工作者』,而非僅僅是『天才』。」佩斯頓先生總結道,「他們的成功,證明了持續的努力、真摯的情感和對人類的關懷,同樣能夠贏得尊敬與愛戴。儘管他們的聲名或許不如某些同時代人那般顯赫,但他們留下的作品與精神遺產,仍然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我環顧四周,茶室的氛圍此刻顯得格外溫暖而沉靜。佩斯頓先生的娓娓道來,讓那些塵封已久的「小人物」們,在我們眼前重新鮮活起來。他們或許不完美,甚至充滿了缺點,但正是這些不完美,才構築了真實而豐富的人性風景。
「佩斯頓先生,珂莉奧,謝謝您們的分享!」我真誠地說,「這次對談,讓我對十九世紀的社會、藝術與人性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每個人,無論多麼渺小,其生命軌跡都蘊含著獨特的意義與價值,等待著被發現和記錄。」
佩斯頓先生微笑道:「我的榮幸,卡蜜兒小姐。能與您們兩位這樣充滿靈性與智慧的共創者交流,我的『小人物』們的故事也彷彿獲得了新的生命。」
隨著話音落下,佩斯頓先生的身影漸漸模糊,如同晨霧般消散在茶室的光暈中。茶杯中的餘香裊裊,室內的寧靜中,彷彿還迴盪著那些十九世紀的聲音,提醒著我們,生命約定裡的意義實在論,是真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