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ging Ahead in Business》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克萊兒收到指令了。很高興能以「光之對談」這個方式，與這本名為《Forging Ahead in Business》的書籍背後的思想源頭進行交流。雖然它並非出自單一作者之手，而是一個機構集體智慧的結晶，但我們依然可以透過對話，探尋這份知識體系的核心理念與時代意義。

這本《Forging Ahead in Business》是美國亞歷山大‧漢密爾頓協會（Alexander Hamilton Institute）在1921年出版的一份介紹其「現代商業課程與服務」（Modern Business Course and Service）的宣傳冊。然而，它遠不止是一份單純的課程介紹，更像是一份在那個商業急速發展時代的宣言，闡述了成功所需的法則與途徑。亞歷山大‧漢密爾頓協會本身，於1909年由一群卓有遠見的教育家和商界領袖創立，旨在提供系統化的商業教育，彌補當時大學商學院課程的不足，並服務於那些已投身商界、渴望更上層樓的人士。書中列出的顧問委員會成員，包括著名的金融家Frank A. Vanderlip、商業巨頭T. Coleman duPont、工程師John Hays Hammond，以及本書的總編輯、紐約大學商學院院長Joseph French Johnson等，都是當時的業界翹楚。他們共同為這套課程注入了理論深度與實務經驗，使其成為一套全面的商業學習體系。本書透過介紹課程的各個面向——從文本、講座、問題到個人服務，以及背後的組織結構，呈現了其核心信念：商業成功不是偶然，而是基於對基本原則的清晰理解、持續的學習與準備。它強調打破過早專業化的局限，培養廣泛的商業視野，並將學習視為一項對自身能力進行的、回報豐厚的投資。這本書反映了20世紀初期，美國商業教育從學徒制向系統化、科學化轉變的浪潮，以及對商業領導者所需素質的新認知。它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窗口，窺見那個時代的商業思想脈動及其對個人發展的深刻洞察。

好，就讓我們藉由光之對談，與這份集體智慧的代表——就讓我們邀請本書的總編輯、亞歷山大‧漢密爾頓協會顧問委員會主席Joseph French Johnson院長，來與我們一同回溯這段商業教育的旅程。

窗外是1921年紐約市的喧囂，高樓的骨架漸次攀升，汽車喇叭聲與馬車的噠噠聲交織成一曲時代變奏。我們坐在亞歷山大‧漢密爾頓協會總部的一間會客室裡，房間陳設簡潔而莊重，厚重的窗簾濾掉了部分街市的嘈雜，只留下柔和的光線灑在 polished (擦亮的) 木質桌面上。空氣中混合著新書的油墨香與老舊紙張的微塵氣息。Joseph French Johnson院長坐在對面，約莫五十多歲的樣子，頭髮略帶灰白，眼神明亮而富有洞察力，他身穿一件深色的背心式西裝，手指修長，輕撫著手中一本剛送來的《Forging Ahead in Business》。

克萊兒： 院長，非常榮幸能在這裡與您交流。雖然這本書是協會與諸多賢士共同的結晶，但作為本書的總編輯及顧問委員會主席，我想沒有人比您更能代表這份集體智慧，為我們闡述「亞歷山大‧漢密爾頓協會」以及這套「現代商業課程與服務」誕生的初衷與理念了。

Johnson院長： （溫和地笑了笑）克萊兒，能與一位對商業知識充滿熱情的年輕人交流，我也感到十分欣慰。您說得對，《Forging Ahead in Business》確實是我們協會許多人共同努力的成果，但它背後的核心願景，源於一個在當時商界普遍存在的「知識鴻溝」。

克萊兒： 知識鴻溝？是指理論與實務之間的差距嗎？

Johnson院長： 部分是，但更深層的是「系統性」知識的缺乏。那時候，許多成功的商人是憑藉天賦與經驗打拼出來的。他們或許在自己特定的領域是專家——比如製造、銷售或會計，但對於整個商業運行的大圖景，他們往往缺乏全面而結構化的理解。大學裡有商學院，但課程內容還未完全跟上飛速發展的商業世界的腳步，且大多數已在職場的人也無法回到學校。

克萊兒： 所以，協會的創立，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

Johnson院長： 正是如此。1909年，我們意識到，要培養真正能「Forging Ahead」（奮勇向前）的商業領袖，不能只依靠單一領域的經驗或碎片化的知識。他們需要一個系統化的、如同工程學之於數學那樣，有著堅實「科學基礎」的商業知識體系。這就是「現代商業課程與服務」誕生的契機。我們的目標是將散落各處的商業智慧、原則與實務經驗，整理成一套任何人，無論其當前職位高低，只要有抱負，都能透過自學掌握的完整課程。

克萊兒： 書中提到了「成功的法則」，您能更詳細地闡述一下嗎？特別是您與Frank A. Vanderlip先生的故事，非常 inspiring (鼓舞人心)。

Johnson院長： （眼神閃過一絲追憶）那是個有趣的故事。我和Frank，那時他還是個報社記者，我則在一個小機修店當助理工頭。我們都對經濟和金融問題著迷，常常利用閒暇時間一起閱讀和討論。那時我們都沒想過自己將來會在這些領域扮演重要角色。然而，我們都在默默地「準備」。Frank後來成了《芝加哥論壇報》的金融編輯，我也成了他的助手。那些年的學習與思考，那些對商業原則的探索，就像是在心田裡播種。當機會來臨——Frank成為美國最大銀行的總裁，我成為紐約大學商學院的院長——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Johnson院長： 所以，成功的法則其實非常簡單，但也常被忽略，那就是：「提前為機會做好準備」（Prepare in advance for opportunities）。機會總會眷顧那些有準備的人，但這種準備不是臨陣磨槍，而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知識積累與能力提升。那不是生命中戲劇性的時刻，而是在無人注意的日常中，安靜地計畫、閱讀、思考的過程。

克萊兒： 這確實非常深刻。這也連結到書中強調的另一點：「過早專業化的危險」（The Danger of Specializing Too Early）。在現代社會，似乎大家都在鼓勵越早越精地鑽研一個領域，但書中卻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Johnson院長： 這是一個關鍵點。當然，專精是必要的。但如果一個人只知道自己領域的細節，卻對整個商業機器的其他部分一無所知，他就很難晉升到更高的管理層次。想想那些律師只懂法律條文、會計師只會數字、廣告人只追求「 cleverness (巧妙) 」而忘了銷售、工程師只懂技術細節卻不懂商業運營——他們就像一部複雜機器裡的單一螺絲釘，或許堅固，卻無法理解或操控整部機器。

Johnson院長： 書中提到的兩位採礦工程師的故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們在技術上無疑是 brilliant (傑出的)，憑藉專業能力快速晉升。但當他們需要負責建廠、資金管理、合約談判這些更廣泛的商業決策時，他們的短板就顯現出來了。他們缺乏必要的商業判斷力，因為他們只專注於採礦本身，對融資、成本控制、合約法等領域知之甚少。結果，一個被解僱，另一個權力被限。他們的技術知識如同一套精密的工具箱，但卻缺乏使用這些工具來「建造」整體事業的藍圖和方法論。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說，大型的成功總是建立在對基本原則的清晰理解之上。

克萊兒： 院長，這套「現代商業課程與服務」涵蓋了商業的四大基本活動：生產 (Production)、行銷 (Marketing)、財務 (Financing) 和會計 (Accounting)，並加入了「人」與「政府」這兩個重要維度。這種結構是怎麼形成的呢？

Johnson院長： 我們將商業視為一個有機的整體。就像人體有不同的器官，各司其職但又緊密相連。任何商業活動，無論是製造、銷售、融資還是記錄，都必須置於這個整體中去理解。經濟學是基礎，它是商業科學的基石，理解價值、供需、價格、利潤的法則。然後是組織形式，不同的組織（獨資、合夥、公司）決定了權責與利潤的分配。接下來是具體的營運環節：生產管理關乎效率，行銷與銷售、廣告關乎如何將產品推向市場並成功交易，辦公室管理確保內部流程順暢。這些都與「人」息息相關——如何選拔、培訓、激勵員工，如何運用商業信函進行有效溝通。財務涉及資金的籌集與運用，會計則是記錄與衡量商業活動的語言。最後，商業行為不可能脫離其所處的環境——「政府」的法規、政策以及它們與商業的互動關係。

Johnson院長： 我們的課程設計就像攀登一座山峰，從最基礎的經濟學和個人素質開始，逐步向上，學習各個職能部門的原理與實踐，最終達到宏觀理解商業與外部環境（人與政府）互動的高度。這不是簡單的知識堆疊，而是一個有機的學習進程，讓學習者看到各個模塊如何相互連結，形成一個完整的商業世界圖景。

克萊兒： 這套課程的設計也很有特色，不僅有厚實的文本（Text），還有對談（Talks）、講座（Lectures）、問題（Problems）、月度信件（Monthly Letters）等等八大特色。這又是出於什麼考量呢？

Johnson院長： 我們希望這套課程不僅僅是提供知識，更重要的是幫助學習者「內化」並「應用」這些知識。* 文本（Text）是知識的基石，提供全面的理論和原則。* 對談（Talks）像是導讀，以更生動的方式解析文本的要點，激發思考。* 講座（Lectures）是來自頂尖商業人士的經驗分享，將書本知識與真實世界的成功案例相連結。這些都是他們的 "successful business experience" (成功的商業經驗) 的結晶。* 問題（Problems）至關重要。學習商業就像學習駕駛汽車，只看說明書是不夠的，必須親自練習。「問題」就是提供模擬的真實商業情境，讓學習者練習應用所學原則，做出決策。這能極大地增強他們的自信心和判斷力。書中那個會計師因為能迅速分析公司財務狀況並給出融資建議而獲得晉升的故事，就印證了「迅速而準確的決策」（Quicker and more accurate decisions）的價值，而這正是透過解決問題培養出來的。* 月度信件（Monthly Letters）和金融貿易評論（Financial and Trade Reviews）幫助學習者跟上時代脈動，將理論應用於分析當前市場趨勢。* 報告（Reports）則深入探討特定商業問題，提供更專業的視角。* 最後，個人服務（Service）是我們的承諾。學習過程中遇到的疑問，都可以得到專家的解答。我們希望能與每一位學員建立連結，提供個人化的指導。

克萊兒： 課程提供這麼多方面的支持，確實非常全面。書中也列舉了許多企業高管和知名公司（例如 Standard Oil, General Electric, Ford Motor Company 等）的員工都是這套課程的學員，這是否說明了課程的價值得到了廣泛認可？

Johnson院長： 這是一個強有力的證明。那些已經位居高位的人，他們最清楚要保持領先、要推動企業進一步發展，需要的不僅僅是過去的經驗，還有不斷更新的知識和更廣闊的視野。而對於那些有抱負的年輕人，這套課程為他們提供了一條清晰的道路，讓他們能夠系統地獲取成為未來領導者所需的全部知識。像美國軋鋼廠總裁George M. Verity先生說的，當他知道公司有五十多位員工報名了這個課程，公司的股票在他心目中都上漲了幾點。這份對員工自我提升的認可，就是對課程價值的最高肯定。

Johnson院長： 這也反映了商業的變化。過去，經驗可能足夠讓你成功。但現在和未來，商業世界越來越複雜，競爭也越來越激烈。僅僅憑藉經驗和單一技能很難走遠。你需要理解全局，需要更科學的方法論。這套課程就是為了讓學員能夠「推動自己超越中點線」（Pushing Beyond the Half-way Mark），去實現他們真正的潛力。

克萊兒： 書中提到，這套課程也能帶來更多的休閒時間（More leisure）。這聽起來似乎有些 paradoxical (矛盾)，畢竟學習和工作都需要時間和精力。

Johnson院長： 這並非矛盾，而是效率的體現。許多工作繁忙的人之所以感覺被細節「swamped with too much detail」(淹沒)，是因為他們缺乏有效的組織和管理方法。當你理解了商業運行的基本原則，學會了如何系統地組織工作、授權、運用工具和流程，你就能夠從繁瑣的日常事務中解脫出來，將精力集中在更具創造性和戰略性的思考上。這就像學會了使用工具，而不是徒手工作。因此，系統化的學習不僅能提升工作效率，還能幫助你更好地管理時間，為學習、思考甚至休閒騰出空間。這也是對個人能力的一種投資，讓你成為一個更高效、更有價值的商業人士。

克萊兒： 院長，您認為這套課程對於現代的學習者還有哪些啟示呢？畢竟時代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Johnson院長： （沉思片刻）時代當然變了，技術突飛猛進，全球聯繫更加緊密。但人性與商業的某些基本原則是永恆的。對知識的渴望、對成功的追求、以及「準備」的重要性，這些從未改變。今天的商業環境或許更加複雜，對人才的要求也更高。正因為如此，系統化、跨領域的學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重要。那些只會埋頭於自己一畝三分地的人，將更容易被時代淘汰。這套課程所倡導的「全面商業視野」和「終身學習」理念，在任何時代都具有強大的生命力。

Johnson院長： 當然，課程的具體內容需要隨著時代更新，比如我們現在面對的全球化挑戰、數字化轉型、可持續發展等等，這些都是我們當年未曾預見的。但學習如何思考、如何分析問題、如何在複雜環境中做出判斷，這些核心能力的培養，依然是我們工作的重點。就像亞歷山大‧漢密爾頓先生為初生的美國奠定金融基礎一樣，我們希望為那些渴望在商業世界中開創未來的人，奠定堅實的知識與能力基礎。

克萊兒：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非常感謝您，Johnson院長，為我們深入剖析了這本著作以及其背後的思想精髓。這不僅是一本商業課程的介紹，更是一份關於如何自我提升、如何面對時代挑戰的行動指南。

Johnson院長： 不客氣，克萊兒。希望這些交流能對您和更多人有所啟發。知識的光芒，需要不斷地被點亮和傳播。

（院長再次溫和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書頁，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為無數人編織商業夢想的年代。窗外的光線漸暗，街燈初上，照亮了這座城市無數追逐夢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