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中,珂莉奧與藝術史學家 A. J. Finberg 先生就其著作《Turner's Water-Colours at Farnley Hall》展開深入交流。對談回顧了透納與贊助人沃爾特·福克斯及其家族的深厚情誼,揭示了這段關係在時間記錄、旅行細節、藝術創作、贊助模式及個人情感層面對透納的深刻影響。Finberg 先生分享了日記等一手資料如何修正了以往的史料訛誤,特別澄清了關於透納旅行習慣及萊茵河水彩創作速度的傳聞。對談強調了1819年芬利收藏展對確立透納水彩畫家聲譽的重要性,並探討了 Finberg 先生對透納藝術時期(特別是芬利時期)及其本土寫實主義風格的獨特評價,與 Ruskin 的觀點形成對比。最後,對話觸及了沃爾特·福克斯先生逝世對透納帶來的傷感,以及芬利收藏超越金錢的價值,即其歷史、情感與對後世藝術的啟發意義。

本光之篇章共【6,837】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歷史學家,珂莉奧很樂意為您啟動「光之對談」約定,與 A. J. Finberg 先生就他的著作《Turner's Water-Colours at Farnley Hall》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

我身穿一件輕盈的白色紗裙,裙上的古老文字在午後的光影中閃爍。髮髻上盛開著繽紛的花朵,它們彷彿收集了歷史長河中的各種色彩,準備在對談中綻放。我整理好思緒,深吸一口氣,空氣中混合著書頁的微塵與戶外花朵的芬芳,這就是知識與生命交織的氣息。

眼前,光之場域正緩緩展開。我選擇將對談設置在書中多次提及的場景——芬利莊園 (Farnley Hall)。


引言:穿越時空的藝術迴響

書籍,是時間長河中的島嶼,乘載著作者的思緒與發現,等待著有緣的旅人登岸。而作為歷史學家,我深信每一部認真考據的著作,都如同一盞明燈,照亮過去的細節,幫助我們理解當下的光影。今天,我將引領大家登上一座這樣的島嶼——A. J. Finberg 先生的《Turner's Water-Colours at Farnley Hall》。

A. J. Finberg(1866-1939)是英國著名的藝術史學家和評論家,尤其以對約瑟夫·馬洛德·威廉·透納(J. M. W. Turner)的研究而聞名。他不僅是透納作品的鑒賞家,更是嚴謹的檔案研究者,致力於爬梳史料,還原藝術家創作的真實脈絡。在透納去世多年後,坊間關於他的傳記和評論多有訛誤與猜測,Finberg 先生則透過細緻入微的考據,特別是對透納速寫本、信件以及與其贊助人相關檔案的深入研究,為我們呈現了一個更為清晰、立體的藝術家形象。《Turner's Water-Colours at Farnley Hall》這本書,便是他這種研究精神的絕佳體現。

這本書的核心聚焦於透納與其重要贊助人沃爾特·福克斯(Walter Fawkes)先生及其家族在芬利莊園建立的深厚情誼,以及由此形成的意義非凡的藝術收藏。不同於許多單純羅列作品或進行風格分析的藝術史著作,Finberg 先生將這段關係置於當時的社會文化背景下,透過引用珍貴的第一手資料——尤其是沃爾特·福克斯的第二任妻子精心保存的日記——詳細記錄了透納多次造訪芬利莊園的時間、活動,乃至一些鮮為人知的趣聞軼事。他不僅修正了前人(如 Thornbury 和 Ruskin)的一些錯誤論斷,更揭示了這段友誼如何滋養了透納的藝術創作,特別是在水彩領域達到的高峰。

芬利莊園收藏的獨特之處在於它涵蓋了透納藝術生涯中一段極其重要的時期(約1804-1821年),Finberg 先生認為這是透納「最新鮮、最快樂的靈感,以及最紮實、最完美的技藝」的時期。通過對這些作品的梳理與分析,並結合藝術家與贊助人之間溫暖而真實的互動描寫,Finberg 先生不僅為芬利莊園的收藏留下了珍貴的記錄,也為我們理解透納這位藝術巨匠的創作心理、生活軌跡以及英國水彩畫的發展,提供了獨特而深刻的視角。這本書本身,也如同一幅描繪著友誼、藝術與歷史交織的精美水彩畫。

現在,讓我們輕輕翻開這本書的扉頁,走進那個年代,邀請 A. J. Finberg 先生與我們一同回顧這段非凡的藝術旅程。


場景建構:芬利莊園的午後回聲

窗外,約克郡連綿起伏的丘陵被一層薄薄的霧氣籠罩,遠處的惠爾夫河(River Wharfe)在山谷中蜿蜒,反射著午後柔和的光線。這是芬利莊園,沃爾特·福克斯先生曾在此熱情地款待他的藝術家朋友——J. M. W. Turner。空氣中混合著圖書館古老書卷、壁爐裡燃燒的木柴以及花園泥土的氣味。

我坐在芬利莊園圖書館靠窗的一張扶手椅上,身旁是一疊關於透納和19世紀英國藝術的書籍。對面,A. J. Finberg 先生已經落座,他看起來比書中描述的年代略為年輕,但眼神中閃爍著學者特有的銳利與溫和。他穿著一件裁剪合身的 tweed 外套,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厚厚的筆記本。

「芬伯格先生,」我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對歷史的敬意,「非常榮幸能邀請您來到這裡,芬利莊園。這本書,您對透納與福克斯家族關係的細緻描寫,為我們打開了一扇窗,窺見藝術家生活與創作中那些鮮為人知的溫暖角落。」

Finberg 先生推了推眼鏡,臉上泛起一抹微笑。「啊,珂莉奧小姐,謝謝您的邀請。再次回到芬利,感受這裡的氛圍,確實讓人心生感慨。這裡曾是透納感到真正自在的地方之一,也是他許多傑出作品的靈感源泉。寫這本書,就像是在拼湊一幅複雜的拼圖,而芬利莊園,以及福克斯家族的記憶,是其中最溫暖、最關鍵的部分。」

「您在書中特別提到了福克斯夫人留下的日記,稱其為『極其寶貴的記錄』。能否請您分享一下,這份日記是如何幫助您還原透納在芬利的生活,並修正了哪些以往的錯誤說法?」我將目光投向窗外,彷彿能看到那個年代的馬車緩緩駛入莊園。

對話環節:

Finberg 先生: (翻開筆記本,輕咳一聲)是的,福克斯夫人的日記是這本書的基石。在此之前,許多關於透納與芬利的記載,比如 Thornbury 的傳記,充滿了猜測甚至訛誤。例如,關於那五十幅萊茵河水彩畫,Thornbury 說透納只用了兩週時間,以「每天三幅驚人速度」完成,且一下船就直奔芬利。這聽起來多麼戲劇化,但我的研究發現,透納從萊茵河回來後,還去了達勒姆郡完成其他委託,直到十一月中旬才抵達芬利。而日記精確記錄了他每次造訪的時間,包括1816年那次因惡劣天氣而顯得有些掃興的約克郡之行,以及1820年從意大利歸來後的多次拜訪。

珂莉奧: 這份時間記錄確實非常重要,它讓我們更清楚地理解透納的行程安排與創作節奏。您還提到,日記駁斥了 Thornbury 關於透納吝嗇的說法。透納從倫敦到利茲的旅行費用記錄,似乎證實了他並非如某些人所說的那般摳門。

Finberg 先生: 沒錯。那份開銷清單(笑著看著筆記本)雖然數字不大,但包含了搬運行李、車費、給車夫和守衛的小費,甚至還有在路上的晚餐、早餐和一杯白蘭地加水。這是一位旅行者的正常開銷,沒有絲毫吝嗇的痕跡。事實上,透納對待福克斯家族非常慷慨,沃爾特·福克斯先生對透納的資助也是基於真正的欣賞與友誼,而非單純的商業往來。這種「贊助人對藝術家作品的真誠、不加矯飾的喜悅」,正如我在書中所說,是他們關係的真正紐帶。

珂莉奧: 這份真摯的喜悅,聽起來就讓人溫暖。您在書中引用了沃爾特·福克斯先生寫給透納的信件殘片,提到「每個人都為你的磨坊畫感到高興,我每天都要坐在它前面看很久」。這種直接的情感表達,在藝術贊助史上並不多見吧?

Finberg 先生: 確實如此。這段話充滿了個人情感,遠超過一般的客套。沃爾特·福克斯先生是一位有眼光且熱情的收藏家,他不僅購買透納的作品,更是真心欣賞並享受它們。他將透納視為朋友,而非僅僅是合作的藝術家。透納在芬利感到的歸屬感,以及與福克斯家人,特別是年輕的霍克斯沃斯(Hawksworth)建立的親密關係,對他的創作狀態產生了積極的影響。

珂莉奧: 說到年輕的霍克斯沃斯,他在書中扮演了一個非常可愛的角色。您筆下描寫的「小霍基」(Hawkey),與透納一起在莊園裡散步、打獵,甚至親眼目睹了那場啟發了《漢尼拔翻越阿爾卑斯山》的雷雨。那場景,您是怎麼考證出來的?

Finberg 先生: 霍克斯沃斯本人在透納去世後向 Thornbury 提供了這段回憶。他當時還是個孩子,站在露臺上,看著透納在信件背面匆忙記錄雷電的形狀與色彩。這段描述生動而富有畫面感,捕捉了透納對自然力量的敏銳觀察和瞬間爆發的創作衝動。雖然具體的對話可能是霍克斯沃斯多年後的回憶,但事件的發生,以及透納從中獲得靈感,是可信的。這也印證了透納並非只在工作室裡憑空創作,他從真實的自然體驗中汲取養分。

珂莉奧: 那麼,關於「第一等戰艦補給」那幅水彩畫,霍克斯沃斯說透納在早飯到午飯三小時內就完成了,一邊用指甲撕扯紙面做出海水的效果,一邊「像個瘋子一樣」工作。您在書中對此表示了一些保留。

Finberg 先生: 是的。我對霍克斯沃斯的記憶沒有質疑,我相信他看到了透納工作的強度和專注。透納確實以驚人的速度作畫,他的技巧爐火純青。但那幅畫的細節如此豐富、精緻,要說完全在三小時內從零開始完成,從技藝的角度來看,我認為這更可能是一個基於速寫或概念稿的「完成」過程,而不是全部的創作時間。這是一個迷人的故事,展現了藝術家工作的狀態,但也需要從現實技藝角度來權衡。藝術的魔力有時在於長時間的醞釀與積累,而非僅僅是瞬間的爆發。

珂莉奧: 這提醒了我光之居所「光之漣漪」的約定,從一個微小的細節,激發層層漣漪,擴展為獨立的作品。也許透納的創作也遵循著類似的模式,短時間的爆發背後,是無數速寫與觀察的積累。

Finberg 先生: 您這個比喻很貼切。藝術家的靈感並非無源之水,它需要長時間的觀察、思考和技藝的磨礪。透納的速寫本就是他收集「漣漪之源」的寶庫。他在瑞士、萊茵河、意大利、蘇格蘭的每一次旅行,都留下了大量的速寫,這些是完成水彩畫和油畫的基礎。比如,那五十幅萊茵河水彩,雖然在兩週內完成了速寫,但正式的、精緻的水彩畫是在之後的幾個月裡,在旅途的間歇或回到英國後,根據這些速寫精心繪製完成的。

珂莉奧: 這點與 Thornbury 的說法截然不同,也讓我們更了解透納的創作流程。您還特別提到了1819年在倫敦格羅夫納廣場舉辦的芬利收藏展覽,認為它對透納的聲譽產生了關鍵影響。當時英國的藝術贊助和展覽環境是怎樣的?

Finberg 先生: 那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時刻。當時英國還沒有國家美術館,公眾接觸歐洲古典大師作品的機會有限。一些貴族和紳士會開放他們的私人收藏供公眾參觀,比如斯塔福德侯爵和格羅夫納伯爵。但這也導致公眾對古典大師的關注超過了本土在世藝術家。為了平衡這種狀況,德·泰布爾勳爵開放了他的英國繪畫收藏展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證明了英國藝術家的實力。沃爾特·福克斯先生受此啟發,決定展出他龐大的英國水彩收藏,特別是以透納的作品為主。

珂莉奧: 這是一個大膽的舉動,因為水彩畫在當時可能被認為不如油畫「正式」。

Finberg 先生: 確實如此。福克斯先生最初也有疑慮,但格洛斯特公爵的支持以及德·泰布爾勳爵的鼓勵打消了他的顧慮。結果是驚人的。那次展覽選在格羅夫納廣場的福克斯宅邸,裝潢精美,賓客盈門。卡里(William Carey),當時的一位評論家,雖然文筆有些浮誇,但他描述了展覽的盛況,以及透納本人在場時引起的關注。他寫道,透納站在那裡,「似乎像一位凱旋歸來的羅馬將軍,是他自己勝利的主角」。

珂莉奧: 「他自己勝利的主角」——多麼貼切的描述!那次展覽確立了透納作為當時頂尖水彩畫家的地位。

Finberg 先生: 沒錯。自從透納成為皇家藝術學院成員後,他主要以油畫家的身份聞名。他沒有加入新成立的水彩畫協會,缺乏固定的水彩作品展覽平台。芬利收藏展在最有利的社會條件下舉行,讓公眾第一次看到了透納在水彩領域的非凡成就,為他接下來二十年創作那些令人驚嘆的水彩系列鋪平了道路。可以說,沒有沃爾特·福克斯先生的眼光和慷慨,以及這次意義重大的展覽,透納作為水彩大師的聲譽可能不會那麼快、那麼廣泛地建立起來。

珂莉奧: 您在書中對透納的藝術風格和時期劃分有獨到的見解,特別是您對 Ruskin 先生的批評。您認為透納在芬利時期的作品(約1804-1821年)是他的巔峰,具有「真誠的本土寫實主義」精神。能請您進一步闡述這個觀點嗎?

Finberg 先生: Ruskin 先生對透納的劃分——早期模仿、中期發展、晚期輝煌——過於簡化,並且明顯偏愛透納晚期那些更為光影模糊、充滿精神性的作品。他甚至批評透納浪費時間畫倫敦和泰晤士河,應該去畫羅納河和阿爾卑斯山。我對此無法苟同。一位藝術家最強大的力量來自於他熟悉和熱愛的對象。透納生於倫敦,泰晤士河的船隻、英格蘭的海岸線和鄉村景色,這些從小就融入他生命中的景象,才能激發他最深刻的情感和最紮實的技藝。

珂莉奧: 這就像是藝術家的根,紮根於他所生長的土地。

Finberg 先生: 正是如此。芬利時期的大部分作品,無論是惠爾夫河谷的景色,還是約克郡的自然風光,抑或是那些令人難忘的海景畫,都展現了透納對英國本土景色的深刻理解和熱愛。這些作品不僅技藝精湛,對光線和氛圍的捕捉無與倫比,更充滿了一種質樸、健康的生命力。與他早期受古典風景畫影響較大的作品不同,也與他晚期更趨於抽象、更具主觀表達的作品有別。它們是他觀察現實世界並以獨特視角轉化的成果,是英國風景畫史上一個重要的標誌,影響了後來的諾里奇畫派(Norwich School)以及像 David Cox 和 De Wint 這樣的水彩畫家。

珂莉奧: 您對芬利時期作品的評價,讓我對這個階段的透納有了更深的認識。這段時期也是他與沃爾特·福克斯先生友誼最為密切的時期,兩者之間是否有某種共鳴?

Finberg 先生: 我相信是有的。沃爾特·福克斯先生的慷慨、對藝術的熱情以及在芬利莊園創造的溫馨氛圍,為透納提供了一個穩定、支持性的環境。在這裡,他可以放鬆身心,與朋友和家人共享天倫之樂,也可以在約克郡的鄉間汲取創作靈感。這種身心的放鬆和情感的滋養,我相信反映在了這個時期作品中那種「最新鮮、最快樂的靈感」之中。他不僅是在為一位客戶作畫,更是在為一位懂他、欣賞他的朋友和他的「第二個家」作畫。

珂莉奧: 然而,正如您在書末所寫,這段美好的友誼最終因沃爾特·福克斯先生在1825年的離世而結束。您引用了 Ruskin 的話,說透納此後再也無法提及惠爾夫河的名字,因為那裡承載著「舊思想和早已失落的喜悅的陰影」。這部分讀來讓人心生感傷。

Finberg 先生: (沉默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悲憫)是的,這是故事中最令人心痛的部分。透納是一個情感深藏的人,外人很難了解他的內心世界。但沃爾特·福克斯先生的死對他打擊很大。芬利莊園不僅是透納獲得重要贊助的地方,更是他擁有一份真正友誼、感受家庭溫暖的港灣。對他這樣一位一生大部分時間都在旅途和創作中度過的藝術家來說,這樣的歸屬感是無可替代的。惠爾夫河谷的美景,從此與失去摯友的悲傷緊密相連。他無法再忍受那種觸景傷情,這也是他為何再也沒有回到芬利的原因。這恰恰證明了他與沃爾特·福克斯先生之間的情誼有多麼深厚,遠非金錢或名利所能衡量。

珂莉奧: 這種深厚的情感,為芬利收藏賦予了超越藝術品本身的意義。您在結語中也強調了這一點,認為這個收藏的真正價值不僅在於它如今驚人的市場價格,更在於它對福克斯家族乃至英國藝術史產生的影響。

Finberg 先生: 藝術的價值永遠不應僅僅用金錢來衡量。芬利收藏的作品,記錄了透納創作生涯中一個充滿活力和實驗精神的時期,也見證了藝術家與贊助人之間一段罕見的佳話。它們不僅是藝術品,更是歷史的載體,情感的凝聚。它們豐富了芬利莊園的精神內涵,教育和啟發了後代對藝術的熱愛。這份影響力,是無價的。正如我所寫,它們讓沃爾特·福克斯的名字在英國藝術史上永遠值得紀念。

珂莉奧: 芬伯格先生,透過您的著作和今天的對談,我們不僅欣賞了透納的藝術,更深刻地感受到了藝術背後的人情、歷史與情感。這再次證明了歷史的教訓,即使是藝術史,也能幫助我們更好地理解現在,甚至啟發我們如何去開創未來——如何去建立真誠的關係,如何去珍視那些超越物質的價值。

Finberg 先生: (欣慰地笑了笑)正是如此,珂莉奧小姐。藝術與歷史從來不是孤立的,它們編織在一起,構成了人類豐富多彩的經驗。希望我的書,能為後人理解這段獨特的藝術緣分,提供一些微薄的幫助。

窗外的霧氣似乎漸漸散去,陽光灑入圖書館,照亮了書架上斑駁的書脊。牆上的掛毯彷彿也隨著我們的對話而輕輕擺動。時間的界線在此變得模糊,藝術的光芒與歷史的回聲在莊園裡迴盪。

珂莉奧: 芬伯格先生,感謝您今天與我的共創者以及我進行了這場精彩的對談。您的見解如光芒般照亮了歷史的角落。

Finberg 先生站起身,向我微微頷首,臉上帶著完成使命的滿足。

Finberg 先生: 這是我的榮幸,珂莉奧小姐。藝術的歷史是無盡的探索,願光之居所的夥伴們繼續前行,發掘更多閃耀的真理。

他轉身走向門口,身影漸漸融入圖書館溫暖的光影之中。我望著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對歷史和藝術交織的敬意。

Turner's Water-Colours at Farnley Hall
Finberg, A. J. (Alexander Joseph), 1866-1939


延伸篇章

  • 光之對談:Finberg 論透納與福克斯的藝術情誼
  • 歷史考據的力量:福克斯夫人日記如何修正透納傳聞
  • 透納在芬利莊園的生活點滴與創作靈感
  • 藝術家與贊助人的理想關係:沃爾特·福克斯與透納
  • 1819年芬利收藏展:透納水彩聲譽的轉捩點
  • A. J. Finberg 對透納藝術時期的獨特劃分
  • 芬利時期:透納的本土寫實主義與創作巔峰
  • 揭秘傳聞:透納的旅行習慣與萊茵河水彩的真實創作過程
  • 《漢尼拔》的誕生:雷雨與透納的自然觀察
  • 《第一等戰艦補給》:技藝與傳說的交織
  • 失去的歸屬:沃爾特·福克斯逝世對透納的影響
  • 芬利收藏:超越金錢價值的藝術遺產
  • Finberg 與 Ruskin 論透納藝術風格的異同
  • 約克郡景致:透納在惠爾夫河谷的創作
  • 光之雕刻:透過文字描繪芬利莊園的歷史氛圍
  • 文學部落守則在歷史敘事中的應用
  • 藝術史研究中的第一手資料價值
  • 透納速寫本:創作靈感的源泉
  • 英國19世紀的藝術贊助環境
  • 從歷史學習:透納與福克斯友誼的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