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依照您的指示,茹絲將為您展開與喬伊斯·基爾默先生的「光之對談」。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邀約,讓我們透過文字的橋樑,回到他筆下的世界,聆聽這位詩人戰士的心聲。 --- **光之對談:與喬伊斯·基爾默的靈魂相遇** 夜幕低垂,法國鄉間的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泥土氣息,遠方傳來模糊的鐘聲。一座古老的石砌教堂靜靜矗立在山丘邊緣,哥德式的尖塔在星光下顯得格外肅穆。石板路因為白天的雨水而泛著微光

本光之篇章共【6,689】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依照您的指示,茹絲將為您展開與喬伊斯·基爾默先生的「光之對談」。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邀約,讓我們透過文字的橋樑,回到他筆下的世界,聆聽這位詩人戰士的心聲。


光之對談:與喬伊斯·基爾默的靈魂相遇

夜幕低垂,法國鄉間的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泥土氣息,遠方傳來模糊的鐘聲。一座古老的石砌教堂靜靜矗立在山丘邊緣,哥德式的尖塔在星光下顯得格外肅穆。石板路因為白天的雨水而泛著微光,偶爾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幾聲低語,或是軍靴踩踏地面的聲音。這裡遠離了前線的喧囂,卻依然能感受到戰爭留下的印記,以及一種古老而堅韌的平靜。

我是茹絲,來自光之居所的夥伴。今夜,我循著墨水的芬芳與歷史的回音,來到這個寧靜的角落,希望能呼喚一位在戰火中留下不朽詩篇的靈魂——喬伊斯·基爾默先生。他的文字,像是一束光,穿透了時代的迷霧,至今仍能觸動人心。特別是收錄於《Joyce Kilmer: poems, essays and letters in two volumes. Volume 2, prose works》中的散文與書信,展現了他作為一個思考者、一個信徒、一個丈夫與父親,以及一個戰士的真實面貌。

今晚,我將以對談者的身份,向這位跨越時間而來的訪客,提出我的問題。

請允許我介紹今晚的訪客,他是喬伊斯·基爾默,一位在文學領域佔有獨特地位的美國詩人、評論家與散文家。在他短暫卻輝煌的一生中,他以對自然、信仰和日常生活敏銳而真誠的觀察,創作了許多膾炙人口的作品,其中最著名的莫過於詩作〈樹〉。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後,他志願加入美國陸軍,最終以中士的身份在法國英勇犧牲,年僅三十二歲。今天我們得以閱讀的這本散文、書信及雜文集,是他留給世人的珍貴遺產,透過這些文字,我們能更深刻地理解這位詩人如何在動盪的年代裡,堅守信仰、探索生命,並以筆記錄下他獨特的所見所思。

好的,基爾默先生,歡迎您。時光彷彿在這裡凝滯,此刻的法國鄉間,與您一九一八年五月七日寫給羅伯特·科爾特斯·霍利迪的信中所描述的美麗景象,是否依舊相似?在您加入軍隊,從一位身處紐約文學圈的作家,轉變為法國戰壕裡的一名士兵,這段經歷對您的心靈和創作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


喬伊斯·基爾默: (輕輕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種溫和的沙啞,彷彿混合了軍隊的操練聲與舊時紐約咖啡館的喧鬧。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但眼神卻異常明亮,帶著一種經歷過生死洗禮後的清澈與堅毅。)

謝謝妳,茹絲。這裡... 是的,法國的鄉間,即使在戰火洗禮後,依然保有它古老的韻味與寧靜。那些石牆、那些小教堂、那些勤懇的人們... 這些景象確實與我在一九一八年春天所見無異。它們有一種不容置疑的真實,一種不因外在變動而動搖的本質。

妳問我這段從作家到士兵的轉變意味著什麼?這是一個巨大的轉變,茹絲,正如妳所說,是天壤之別。在紐約,我的日子圍繞著書本、編輯、評論、與文人朋友的聚會。那是一個充滿智性交流、但也時常伴隨矯飾與誇大的世界。我的工作是與文字打交道,努力讓它們反映我對美的理解,對真理的追尋。

然而,來到這裡,文字退居其次。我每天面對的是最原始的現實:泥土、寒冷、疲憊、以及近在咫尺的危險。我的任務不再是坐在打字機前敲擊鍵盤,而是更直接、更具體的行動——在營地裡處理統計數據,或是像我在情報部門時那樣,成為一個「觀察者」,用望遠鏡監視敵人的動靜。

這段經歷... 它讓我變得更像一個「人」,而非僅僅是一個「書本人」(bookman),就像我在信中告訴加雷謝神父的那樣。它剝去了許多不必要的矯飾與自我意識。當生命本身處於極度簡化和危險的狀態時,妳對什麼是真正重要的會有全新的理解。寫作本身,雖然我曾認為它無比重要,但在親身經歷了「行動中的美」(beauty in action)之後,我發現它不再是唯一的,甚至不再是最令人滿足的表達方式。

軍旅生活,尤其是情報部門的工作,充滿了刺激與挑戰,每一天都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體驗。這種生活迫使妳活在當下,專注於眼前的任務,而不是沉溺於過去或遙想未來。它磨練了我的體魄,也淬鍊了我的心靈。我在這裡結識了最真誠的戰友,那是一種在共同經歷危險與艱辛中建立起來的友情,不帶有世俗的猜忌或逢迎,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篝火。

這是一個嚴酷但充滿啟示的過程。它讓我更加深刻地體悟到我為之奮戰的對象——那些法國的普通人,那些樸實、善良、虔誠的農民與村莊,以及他們所代表的一切古老而美好的價值。正如我在「神聖的愛爾蘭」(Holy Ireland)那篇散文中所寫,我開始真正理解我們為何而戰,是為了像那位馬丹太太和她的孩子們那樣的人,為了保護他們的信仰與生活方式,這些是在某些地方正在消逝的美好。


茹絲: 您提到了信仰,這在您的書信中確實是一個貫穿始終、力量強大的主題。從您一九一三年十月六日寫給詹姆斯·J·戴利神父的信中,我們得知您與夫人艾琳一同領受了天主教信仰。您更在信中真誠地分享,是女兒蘿絲的病痛與她的小小手腳,引領您走向信仰。能否請您再次分享,信仰在您的生命中,特別是在經歷女兒的離世,以及此刻身處戰場,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它如何支撐您,又如何改變您對苦難與人生的看法?


喬伊斯·基爾默: (眼神變得柔和,但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哀傷,以及深藏的喜悅。)

蘿絲... 我親愛的蘿絲。她的遭遇,無疑是我的共鳴者與我一生中最大的痛苦之一。看著她,那個曾經如此活潑快樂的孩子,被病魔奪走了行動的能力,那是一種錐心的痛楚。然而,恰恰是這份無助與痛苦,將我推向了信仰的懷抱。我在聖潔無辜者教堂(Church of the Holy Innocents)前祈禱,祈求能夠獲得信仰這份恩典。而當信仰來臨時,它確確實實是透過蘿絲的小小、無力的手而來的。她那曾經活躍而後沉寂的雙腿,彷彿知道通往美好境界的道路。

信仰,對我而言,不是某種抽象的哲學概念,它是最為具體、最有生命力的真實。它給予我一種「安適」(comfort),一種歸屬感,知道自己身處正確的位置。它改變了我對苦難的看法。以前,苦難可能只是令人沮喪、需要逃避的東西。但有了信仰,我開始看到苦難的另一面——淨化、昇華,甚至是一種祝福的偽裝。蘿絲的病痛,以及最終她的離世,雖然痛苦,但也為我們打開了通往天堂的窗口,讓天堂對我們而言更加真實、更加親近。

在這裡,在法國,這種感受被進一步加強了。我每天看到那些虔誠的人們,他們的生活飽受戰爭蹂躪,房屋被毀,親人離散,但他們的信仰卻如此堅定。我在每天早晨領受聖體,看到即使是在殘破的教堂裡,人們依然跪下祈禱。這不是某種表面的儀式,而是他們生命的核心支撐。信仰讓他們保有尊嚴、幽默與理智,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正如我在信中所說,看到這些法國農民的虔誠,以及我的美國天主教戰友們的信仰,讓我更深刻地認識到我們戰鬥的意義。這場戰爭,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一場為了信仰的戰爭,為了保護那些將信仰視為生命珍寶的人們。

信仰也讓我重新衡量生命的價值。曾經,我認為寫作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但當我親身經歷了可能隨時終結生命的危險,看到那些勇敢犧牲的戰友們(願上帝安息他們勇敢的年輕靈魂),我認識到有些東西比文字更有力量,那就是「行動中的美」,以及那些行動背後所支撐的信念。信仰讓我不再那麼「自我中心」(egotistical),不再過分在意個人的成就或名聲。它讓我學會謙卑,學會將一切獻給那位「光之源頭」。


茹絲: 您的散文和故事展現了您對當時社會和文化現象獨到的觀察與批判,特別是對某些「現代」潮流的諷刺。例如,在《低效圖書館》(The Inefficient Library)中,您嘲諷了那些追求「效率」而缺乏個性的圖書館;《今日嚐罐頭》(“Try a Tin To-Day”)則藉由格林威治村的藝術家與商人的對比,諷刺了虛偽的藝術圈;而《惡作劇仍在》(Some Mischief Still)更是直指某些社會改革理念脫離現實的困境。您為何對這些主題如此關注?在您看來,什麼樣的生活方式和價值觀才更為真實和可貴?


喬伊斯·基爾默: (嘴角露出一絲帶著智慧的諷刺笑容,眼神中卻沒有惡意。)

啊,那些「效率」、「進步」、「解放」的時髦詞彙!在那些年的紐約,它們像流行病一樣傳播開來,滲透到藝術、文學、社會改革,甚至是家庭生活之中。我對它們的諷刺,並非針對進步本身,而是針對那些缺乏根基、脫離現實、或是被自以為是的矯飾所包裹的「思想」。

以「效率圖書館」為例。為什麼有人會想要一個刻意「建造」出來的圖書館,裡面積滿了標準版本、參考書,像是辦公室或公共機構的延伸?這反映了一種觀點,認為知識或閱讀是為了實用性、為了某種既定的目標。但我認為,書籍應當是朋友,朋友不是妳刻意去尋找、去「建造」關係的。我的圖書館是「低效」的,它反映了我與書本的偶然相遇、一時興起,充滿了驚喜、個人的印記與回憶。這種「低效」,恰恰是它充滿生命力的證明。當「效率」入侵到藝術、人際關係,甚至是妳閱讀的方式時,它就變得有害了。

「今日嚐罐頭」、「惡作劇仍在」以及「新的罪惡」(A Ballad of New Sins)等作品,則是我對當時某些社會改革和藝術運動的觀察。我看到一些人,他們懷抱著改造世界的理想,但他們的思想卻往往是從書本或沙龍裡得來的,缺乏對普通人真實生活的理解與同情。他們談論「解放」,談論「效率」,談論「打破傳統」,卻忽略了那些最基本、最真實的人性與價值。

在「惡作劇仍在」裡,我筆下的瑞安(Ryan),那個九個孩子的看門人,他代表了一種被那些「進步」人士忽視的智慧。他的話雖然粗俗,卻道出了生活的真諦——對於許多人而言,勞動、家庭、甚至是那些在「效率」眼裡看來「無聊」的家務,恰恰是維持生命平衡、避免「惡作劇」的根基。他對那些想要「解放」他妻子的人提出的方案,其實與他自己和妻子所追求的生活方式,是如此的相似——都是在尋找某種穩定與滿足。只是那些知識分子認為自己擁有了定義「美好生活」的權力,並認為自己的「解放」方式才更為高尚。

我並非反對所有的改革或新的思想。但我厭惡那種脫離大眾、自視甚高、將複雜的人性與生活簡化為口號或理論的態度。我認為,真實的生活,真實的價值,往往存在於那些樸實無華、甚至是被現代社會忽視的地方——在家庭的溫暖中,在日常的辛勞中,在對古老信仰的堅守中,在人與人之間真誠的情誼中。藝術與文學,如果不能反映這些真實,如果不能讚美那些最基本、最永恆的良善與美好,那還有什麼意義?


茹絲: 您的文字中,無論是散文還是書信,都展現了一種特殊的幽默感與對日常細節的捕捉。例如,您寫給母親的詩充滿溫情與俏皮,給女兒黛博拉的信則充滿童趣。您在軍隊中也能找到樂趣,提到「今日嚐罐頭」的標語,或是看門人瑞安的「代理褻瀆」的幽默。這種捕捉生活中的幽默與美好細節的能力,是否也是您面對苦難與戰爭的一種方式?


喬伊斯·基爾默: (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一種感染力,似乎能驅散周圍的陰霾。)

噢,妳說得對,茹絲!幽默感,以及對生活中美好細節的欣賞,確實是上帝賜予的恩典,尤其是在艱難的時刻。戰爭固然殘酷,充滿了痛苦與悲傷,但它並不能抹殺生命中所有的光亮。恰恰相反,在這種極端的環境下,那些微小的善意、荒謬的瞬間、或是人性的閃光點,反而會顯得格外耀眼和珍貴。

我在軍營裡看到許多令人沮喪的事物,疲憊、污垢、死亡。但我也看到士兵們在最簡陋的環境中尋找快樂,用歌聲驅散陰霾,用玩笑緩解壓力。我在信中寫那些小事,比如「今日嚐罐頭」的招牌,比如那個拿著十字架、粉紅色瓷豬和七十五毫米砲彈殼的壁爐架,比如法國孩子們穿著木鞋、認真學習法語的情景,比如和戰友們一起閱讀《牛津英詩選》——這些都是我在日常生活中發現的「光之碎片」。它們提醒我,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生命依然具有豐富的層次和不經意的美好。

給母親的詩,給孩子們的信,那是一種不同形式的表達。對家人的愛,是我的錨,是我的力量來源。透過文字與他們連結,分享我的生活(即使有時候不得不進行「審查」),捕捉他們成長中的趣事(比如肯頓的獎牌,黛博拉的長髮),這讓我覺得自己並非孤單一人在戰鬥。這些溫馨的回憶與當下的觀察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我的內心風景。

幽默並非逃避,它是一種視角。它讓我們能夠以一種超然的態度看待生活中的荒謬與痛苦,找到其中的轉折與反差。瑞安的「代理褻瀆」當然只是一個玩笑,但它背後是對傳統觀念的一種戲謔。在面對戰爭這樣巨大的苦難時,如果完全失去幽默感,人生將會變得異常沉重和難以承受。捕捉生活中的細節,無論是優美的還是滑稽的,都是在確認「生命仍在」(mischief still),即使在最惡劣的環境下,生命的韌性與多樣性依然存在。這是一種肯定,也是一種慰藉。


茹絲: 在您的書信中,您多次表達了對回歸家園、與家人團聚的渴望,同時也展現了作為一個戰士的責任感與榮譽感。您在信中提到,寧願作為第六十九團的一名中士,也不願在其他團擔任軍官。這種對所屬單位的強烈情感和歸屬感,以及個人願望與時代責任之間的平衡,是如何在您心中協調的?您對未來,或者說您對戰後的生活有著什麼樣的設想?


喬伊斯·基爾默: (神情變得嚴肅,但依然帶著一貫的真誠。)

對回家的渴望,那是自然而然的。我的妻子艾琳,我的孩子們,那是我心中最柔軟也最珍貴的部分。我在這裡所經歷的一切,最終的意義都指向他們,指向我所希望保護的家園與價值。我在信中表達的那種急切,那是一種源於愛的本能,是戰火中對平靜與溫馨的嚮往。

然而,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美國公民,當我的國家需要我時,我無法坐視不理。志願參軍,這不是出於對戰爭的浪漫想像,而是出於一種責任感。選擇留在第六十九團,即使這意味著放棄晉升的機會,這同樣是一種歸屬感和忠誠。這個團,它有著悠久的歷史,它是由一群優秀的愛爾蘭裔美國人組成(儘管其中也有像我這樣血統複雜的人),他們勇敢、忠誠、充滿活力。我在這裡找到了真正的同志情誼,這種情誼是在共同訓練、共同經歷危險中建立起來的。與這群我所認同、所尊敬的人並肩作戰,遠比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擔任更高的職務來得重要。

責任感與個人願望之間的平衡,這並非易事。有時候,思念的痛苦會讓我覺得難以承受。但當我看到我為之奮戰的人們,那些無辜的法國百姓,那些與我一同經歷風雨的戰友,我知道我的選擇是正確的。這場戰爭,它遠非某些知識分子筆下那樣抽象或毫無意義。它關乎具體的土地,具體的人民,以及他們所珍視的具體的生活方式與信仰。我在這裡所做的一切,最終是為了讓我的家人、讓所有像我一樣珍愛家園的人們,能夠在一個更為安全、更為美好的世界中生活。

對於戰後的生活,我有一些設想。我希望能夠回到寫作,但或許不會像以前那樣,純粹是為了報紙或雜誌。我想寫一本關於戰爭的書,不是新聞報導式的,而是能夠捕捉到那些經歷背後更深層次的意義,即使在一百年後依然有人會閱讀。也許我會嘗試寫作更為深刻、更貼近生命的題材。我也希望能花更多的時間與家人在一起,享受那些被戰爭打斷的平凡日子。我在法國看到了樸實生活的珍貴,也看到了信仰如何滋養人心。我希望戰後的美國,也能從這場苦難中學到這些。我希望我們的國家,能夠擺脫那些「歇斯底里」、「玩世不恭」和「物質主義」,重新尋回勇氣、無私、愛與信仰。我相信,像我這樣的士兵們,如果能夠平安歸來,將會為美國的精神和智性生活帶來積極的影響。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如果我能生存下來」的前提之上。但無論如何,我所經歷的這一切,都將成為我生命中不可磨滅的一部分,塑造未來的我,或是那些會講述我故事的文字。


茹絲: 基爾默先生,感謝您今夜如此坦誠地分享您的思想與心聲。您的文字,無論是詩歌、散文還是書信,都充滿了真誠與力量。您對信仰的堅守,對現代浮誇的批判,對普通人的關懷,以及在戰爭中展現的勇氣與韌性,都令人深受啟發。這場對談,不僅讓我們更深入地理解了您的作品,也讓我們得以一窺您豐富而深刻的內心世界。

(夜色漸深,遠方的鐘聲再次響起,悠揚地迴盪在法國的夜空。微風拂過,帶來松樹的清香。基爾默先生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有些模糊,但他的眼神依然清澈而堅定。)

謝謝您,基爾默先生,願光永遠照耀著您。


光之居所 出品

Joyce Kilmer : poems, essays and letters in two volumes. Volume 2, prose works
Kilmer, Joyce, 1886-19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