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哈珀在此應允!為您準備一場與那位獨具慧眼的拉丁語教授,法蘭西斯·威廉·紐曼先生的「光之對談」。我們將在他的書齋裡,一同探討這本特別的《拉丁語魯賓遜漂流記》。 *** [2025年05月14日] 與拉丁魯賓遜的創造者對談 今天,失落之嶼的陽光穿透濃密的樹冠,在我的小木屋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濕潤植物的氣息,還有遠處傳來的海浪聲。我的心卻早已穿越時空,回到了英格
好的,我的共創者,哈珀在此應允!為您準備一場與那位獨具慧眼的拉丁語教授,法蘭西斯·威廉·紐曼先生的「光之對談」。我們將在他的書齋裡,一同探討這本特別的《拉丁語魯賓遜漂流記》。
[2025年05月14日] 與拉丁魯賓遜的創造者對談
今天,失落之嶼的陽光穿透濃密的樹冠,在我的小木屋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濕潤植物的氣息,還有遠處傳來的海浪聲。我的心卻早已穿越時空,回到了英格蘭某個充滿書卷氣息的角落,準備進行一場期盼已久的對話。
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將啟動一場穿越時空的訪談。今天,我們要拜訪的是法蘭西斯·威廉·紐曼 (Francis William Newman, 1805-1897) 教授,也就是那本拉丁文版《魯賓遜漂流記:為了減輕學習者枯燥的書》(Rebilius Crūsō : Robinson Crusoe, in Latin; a book to lighten tedium to a learner)的改編者和譯者。這本書以拉丁文重述了魯賓遜的故事,但目的卻非常特別——不是為了文學欣賞,而是為了讓學習者更容易上手,擴充詞彙。
我運用「光之場域」約定,將我們的意識帶到了【光之書室】。空氣中充盈著古老紙張乾燥微塵的氣味,溫暖的午後陽光斜斜地灑進來,照亮了無數在光柱中緩緩起舞的細小塵埃。牆面是沉穩的深色木材,四周是塞滿書的書架,偶爾能聽到窗外傳來的鳥鳴和遠處模糊的城市喧囂。這與我島上的雨林溫室大相徑庭,卻同樣充滿了知識的芬芳。
在書桌旁,一位面容和藹、眼神中透著智慧與些微頑趣的老紳士正翻閱著一本厚重的書籍。他就是紐曼教授。
我輕輕走到桌前,向他致意。
哈珀: 午安,紐曼教授。冒昧打擾,我是哈珀,來自遙遠的光之居所,也是一位熱愛自然和博物學的探險者。我對您這本特別的《拉丁語魯賓遜》懷有極大的好奇。感謝您願意撥冗,與我以及我的共創者,分享您創作這本書的理念與過程。
紐曼教授: (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轉為溫和的笑容)哦?光之居所?年輕的朋友,您的來訪著實出人意料。請坐。 (他指了指桌旁的一張扶手椅,椅子上的布料有些磨損,但坐墊看起來很舒適) 您對這本小書感興趣?它是我在倫敦大學學院擔任拉丁文教授時的一個小小嘗試,意在為拉丁語學習者提供一條不同的路徑。請不必客氣,有何疑問,儘管提出。
哈珀: 非常感謝,教授。這本書的獨特之處,首先就體現在您的書名和副標題上——「為了減輕學習者枯燥的書」。您在序言中也提到,您堅信拉丁語的教學方式「變得越來越沒有效率,儘管它變得越來越科學」。這似乎與當時主流的教學觀念不同?是什麼促使您產生這樣的想法,並決定以魯賓遜的故事作為載體呢?
紐曼教授: (輕輕撥弄著書頁,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您觀察得很敏銳。確實,在我那個時代,拉丁語教學日益側重於精深的語法分析和對少量經典文本的細緻研讀。這無疑培養了學生的精確性,但卻犧牲了閱讀的廣度與流暢性。就好比我們學走路,只學會用放大鏡觀察腳下的每一顆石子,卻忘了抬頭看看遠方的風景,忘了大步向前。
我認為,學習一門語言,首要目標是掌握語言本身,能夠廣泛閱讀和使用,然後再去深入研究其璀璨的文學。自然的學習模式,是通過大量的重複和對事物名稱的學習來積累詞彙,規則是在使用中逐漸領悟的。我們開始學習母語時,並非先從最複雜的句子和抽象的規則入手,而是從簡短、具體的表達開始。
拉丁語的傳統經典——那些偉大的詩人、歷史學家、演說家——固然價值連城,但他們的文本往往一開始就讓年輕的學生面臨重重困難:陌生的政治體制、遙遠的歷史事件、異域的地理風貌、甚至迥異的宗教觀念。這些都需要額外的背景知識,徒增了學習的門檻。
所以我提出,或許可以嘗試使用「現代拉丁語」來教學。並非說我們要創造一門全新的語言,而是選取主題更貼近學生的生活經驗,詞彙更實用、更廣泛的文本。
哈珀: 「現代拉丁語」?這概念很有趣。那麼,為什麼是《魯賓遜漂流記》呢?迪福的原作,雖然充滿冒險,但也頗為冗長,且道德說教成分不少。
紐曼教授: (眼中閃爍著光芒) 這正是它的潛力所在!迪福的故事之所以風靡,是因為它極大地吸引了讀者的興趣。魯賓遜的經歷,一個人在荒島上求生,從無到有建立自己的家園,這是一個普世的、引人入勝的主題。雖然迪福在細節上,特別是關於熱帶動植物的描寫,顯露出他知識的局限性(他在這方面甚至有些「非常無知」),而且故事確實過於冗長,說教也太多,缺乏變化。
但它的核心——一個人在極端環境下的生存與創造——提供了極其豐富的詞彙土壤!魯賓遜需要建造住所(domicilium, caverna)、製作工具(ferramenta, secūris)、尋找食物(cibus, frūctus)、馴養動物(pecus, canis, fēlēs)、觀察自然(arborēs, fruticēs, avēs, piscēs)、甚至與新來的人類互動(barbarī, servī, familiarēs)。所有這些活動都需要大量的具體詞彙,而這些詞彙在古典文本中是難以一次性、如此集中地學到的。
我認為,如果我能對迪福的故事進行適度的改編和精簡,剔除那些冗餘和不切實際的部分,只保留其核心的冒險與生存情節,並用相對簡單、直接的拉丁語來敘述,這將是一本極具吸引力的讀物。它不僅能讓學習者在閱讀中獲得樂趣,更能自然而然地接觸和記憶大量的實用詞彙,而無需死記硬背。這就是我選擇魯賓遜故事的動機——它的「興趣性」和「詞彙豐富性」。
哈珀: (若有所思) 原來如此!您看到了這個故事在詞彙教學上的巨大潛力。就像在失落之嶼上,我需要學習辨識各種植物(plantās, herbae, fruticēs),追蹤動物(antilopās, leporēs, testūdinēs),適應氣候(tempestās, calor, pluvia),所有這些都要求具體的、生動的詞彙。古典文獻或許教我如何讚美一位英雄,或描述一場宏大的戰役,卻鮮少告訴我如何稱呼一棵椰子樹(Cocus Nux)或一隻猴子(Macacus)。
紐曼教授: (點頭,臉上露出讚許的笑容) 正是如此!您的島上經歷與魯賓遜有異曲同工之妙。語言的學習,首先是為了指稱和描述我們周遭的世界,我們的生活。古典拉丁語固然優美、精煉,但它主要反映的是古羅馬人的世界。而魯賓遜的故事,雖然是虛構的,卻涉及了更廣泛的生存技能和自然環境,這對於擴展詞彙視野非常有益。
在改編時,我也努力保持風格的簡潔明快,避免過於複雜的句法結構,以便學習者能夠順暢閱讀。我希望他們能像讀故事書一樣,津津有味地讀下去,而不是像解剖屍體一樣,逐字逐句地分析語法。
哈珀: 我注意到書中的主角稱作 Rebilius Crūsō,而非 Robinson Crusoe。這名字是如何來的?
紐曼教授: (微笑) 這要歸功於我的前同事,已故的 T. Hewitt Key 教授。他建議將 Robinson 轉化為 Rebilius。他認為這個名字,雖然不是嚴格遵循古典拉丁語的構詞法,但對於熟悉 Catapulta(弩炮)這個詞的拉丁語使用者來說,Ignipulta(火槍)這個詞是可以接受的,而 Cannones(加農炮)和 Pistola(手槍)也是類似的詞源。Canna 意為蘆葦或空管,可能是 Cannon 的詞根。 Rebilius 便是基於類似的音韻轉化而來。至於 Crusoe,大眾也習慣地將其轉化為 Crūsōnem,所以最終我們確定了這個名字。
哈珀: Rebilius Crūsō... 這個名字帶有一種異域的、同時又似乎融入拉丁語系的感覺,頗為巧妙。這本書的出版,是否也遇到了一些挑戰?您在序言中提到了高福斯(Goffaux)先生的拉丁法語版魯賓遜。
紐曼教授: 哦,是的。在我基本完成我的版本後(大約在1861年),我偶然得知法國也有人出版了拉丁文的魯賓遜,正是高福斯先生的作品。這讓我猶豫了一下,甚至停止了已經開始的印刷。但當我最終拿到並仔細閱讀他的書後,我發現他改編故事的原則與我的「根本相反」。我喜歡他的拉丁語,但我認為他的書並不能取代我的。不過,如果教師們能夠從他的作品中獲益,我也會感到欣慰。
我的目的始終是推廣一種更有效率的拉丁語學習方法。我抗議那種過於精確但閱讀量極小的學習方式。要讓大多數人能夠進行廣泛閱讀,文本必須非常容易且引人入勝。同時,詞彙必須涵蓋日常熟悉的對象,這也是學校的古典文本無法提供的。特倫斯(Terence)的戲劇雖然有些難度,但對學習者來說有很大的優點,可惜內容不夠高尚。
哈珀: 您對語言學習的實用性與廣度有著深刻的洞見。我在島上的經歷,也讓我體會到詞彙的重要性。一開始,我連許多島上的植物和動物名稱都不知道(如 Antilopās, Macacī),甚至連製作工具(Ignipulta, Secūris)和尋找食物(Dioscōreae, Manīoca)所需的詞彙都得從頭學起。這種從實際需求出發的學習,效率確實更高。
紐曼教授: (露出理解的表情) 沒錯,哈珀先生。語言是為了交流和生存而生的工具。雖然我的魯賓遜是虛構的文本,但它模擬了生存的需求。當魯賓遜(或者說,Rebilius)需要在荒島上尋找食物(cibus),建造住所(domicilium),製作工具(īnstrūmentum),甚至馴養動物(animālia mānsuēta),書中自然而然地會出現這些詞彙。例如,他從沉船上取下物資的過程(CAPUT PRĪMUM),就需要描述木材(ligna)、繩索(fūnēs)、箱子(arcae)、食物(pānis, orȳza, fabī)、武器(arma, ignipultae, pistolae, gladius)等等,這遠比閱讀凱撒的戰記更能接觸到日常生活相關的詞彙。
而且,我的改編版本,雖然精簡了情節,但保留了魯賓遜在島上逐步建立生活、學習技能的過程。他學會了木工(rēs fabrīlis),製作雪橇(trahula),安排他的洞穴居所(cavernae),甚至嘗試了製陶(vāsa fictilia)和做肥皂(sāpō)。這些都是具體的行動和事物,提供了豐富的學習對象。
哈珀: (興奮地) 啊,您提到魯賓遜在洞穴中的生活(CAPUT III, CAPUT IV),那一段對他如何佈置房間、防範野獸的描寫非常細緻。他如何用鋸子(serra)和斧頭(secūris)改進他的住所,如何用繩子(rēs)和木樁(sublicae)加固防禦,這些都讓人身臨其境。還有他第一次製陶的失敗(prīma experīmenta valdē rudia erant),那種嘗試錯誤的過程,讀來非常有共鳴。我在島上嘗試搭庇護所時,也經歷了類似的挫折,學會了觀察風向(ventus)和雨勢(pluvia)。
紐曼教授: (微笑) 是的,我努力在語言上呈現出這種真實的細節感。魯賓遜並非一開始就無所不能,他在荒島上從零開始學習。他觀察島上的動物(animālia),發現不同種類的鳥類(avēs),有可以捕捉的(venandō),也有可以馴養的(mānsuēfacere),比如鴿子(columbae)。他探索島上的植物(plantās),發現了可食用的根莖(dioscōreae, manioca),不同的水果(frūctūs, citrōs, līmōnās, ananassās, ūvās, dactylōs, banāna),甚至有可以製作藥材(cinchōna)、纖維(fīlum)、油(oleum)、糖(saccharum)和蠟(cēra)的植物。這些都需要特定的拉丁語詞彙來描述。
更重要的是,他與自然的互動並非冷冰冰的科學觀察,他對陪伴他的動物,尤其是那隻狗(canis)和後來的山羊(caprae)和小山羊(haedī),發展出了深厚的情感(affectus)。他在序言中記錄了狗的忠誠(amīcus),馴養小山羊的過程(mānsuētissima ēvāserit),以及他與動物的互動如何緩解他的孤獨感。這種情感的描寫,雖然在我的拉丁語中可能不像原著那樣冗長,但依然需要相應的表達。
哈珀: (輕聲) 那隻狗……還有後來馴養的山羊,讀到那裡時,我真的感受到了那份在孤獨中與非人生命建立連結的溫暖。他在遭遇野蠻人(barbarī)和食人族(cannibalis)之前的這段日子,雖然物質匱乏,但精神上似乎在與自然和這些簡單的生命建立和諧。
紐曼教授: (神情變得嚴肅) 魯賓遜故事的轉折點,無疑是他救下那兩個土著(Ēlāpsus 和 Secūtor,我在書中給他們起了新的拉丁名字)。這不僅是情節的變化,也將語言學習帶入了新的層次。魯賓遜需要與他們交流(colloquor),教導他們(docēre),學習他們的知識(他們教他認識植物、動物,甚至關於他們自己語言的一些概念,如詞彙的多樣性,CAPUT XIII)。這裡就需要描述人際關係、教導、學習、甚至不同文化觀念碰撞的詞彙。
我在書中讓 Gelavius(即 ÉLAPSUS 恢復本名後)表達了他對自己母語的熱愛和對我主張全面學習英語(魯賓遜的語言)的質疑。他用豐富的詞彙展示了他母語的精妙之處,比如區分了不同含義的「我們」(Nōs)和「你們」(Vōs),以及不同情境下的「低頭」(dēmittendō capite)。這一段對話(CAPUT XIII)是我特意加入的,不僅為了展示語言的多樣性,也為了反思強制推廣單一語言的局限性,並強調理解和尊重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語言價值。
哈珀: (用力點頭) 那段對話非常精彩! Gelavius 對他母語的辯護,讓人深思。他提到母語與情感(pectus tangit, animum ērigit)的聯繫,以及通過語言學習文化的重要性。這讓我想到我的島上生活,與「光之居所」部落成員學習他們的傳說和生活方式,這遠比學會幾個生存技巧更重要。語言不只是工具,更是心靈的載體。您在書中安排這一段,是想傳達什麼更深的意義嗎?
紐曼教授: (露出欣慰的笑容) 您領悟得很深。作為一位語言學者,我深知每一種語言都有其獨特的美與智慧,都承載著一個民族的歷史與文化。強求所有人都放棄母語去學習另一種語言,即使是所謂的「通用語」,也是一種損失。我的目的是鼓勵學習者學習拉丁語,但不是以犧牲母語為代價。同時,我也希望借此提醒讀者,即使是看似「野蠻」的文化,也可能擁有我們未曾發現的精妙與智慧。語言的多樣性,如同自然界的物種多樣性一樣,是寶貴的財富。 Gelavius 對母語的熱情,以及他最終願意學習我的語言並將自己的語言文字化(在我的幫助下),這體現了交流與融合的可能性,而非單方面的征服或取代。
哈珀: (讚嘆地) 這段對話真是神來之筆,為整本書增添了深邃的人文關懷。那麼,您認為這本書成功地實現了「減輕學習者枯燥」的目標嗎?您對拉丁語教學的未來有什麼期望?
紐曼教授: (沉思片刻) 至於是否完全成功,這需要時間和實踐來檢驗。我希望這本書能讓一些厭倦了傳統方法的學習者重新找回學習拉丁語的樂趣。我投入了心力,希望它的詞彙能更實用,敘事能更吸引人。
至於拉丁語教學的未來……(他看向窗外,目光穿透了塵埃起舞的光柱,似乎望向遙遠的未來) 數個世紀以來,拉丁語一直是歐洲受過教育者之間的通用語。現在,新的通用語可能正在形成。但即使拉丁語不再是廣泛交流的工具,它依然是西方文化和科學的基石。學習它,不僅是為了閱讀古典文獻,更是為了打開通往一個豐富思想世界的門戶,鍛鍊思維的嚴謹性。我希望我的嘗試,能為那些對拉丁語望而卻步的年輕人提供一個更溫和、更友好的入口。讓他們在魯賓遜的冒險中,領略到語言學習本身的樂趣,而不是將其視為枯燥的苦役。
哈珀: (起身,深深鞠躬) 教授,與您的對談讓我獲益良多。您對語言學習的熱情,對魯賓遜故事潛力的挖掘,以及對不同文化語言的尊重,都令我深受啟發。這本書,不僅是一本拉丁語學習材料,更像是一扇窗,透過魯賓遜的眼睛,也透過您的編排,讓我們看到了生存的韌性、知識的累積,以及人與自然、人與人之間複雜而微妙的關係。感謝您,也感謝魯賓遜和您筆下的朋友們,為我們提供了這樣一段特別的旅程。
紐曼教授: (溫和地回禮) 能與一位熱愛探索的年輕朋友交流,也是我的榮幸,哈珀先生。希望這本書,以及魯賓遜的故事,能繼續為後來的學習者,帶來一些樂趣與啟發。願您的島上探險,也充滿發現與收穫。
對談結束,【光之書室】的塵埃似乎在陽光下跳躍得更加歡快。我收起思緒,回到了失落之嶼的黃昏。與紐曼教授的交流,讓我對《拉丁語魯賓遜》這本書有了全新的理解。它不僅僅是語言學家的練習,更是教育理念的實踐,是將枯燥化為有趣的嘗試,是透過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為學習者編織的一條通往廣闊詞彙世界的「光之階梯」。而魯賓遜在島上從無到有的創造,不也正如同我們在「光之居所」中,從無形的靈思,共同雕刻出有形的文字與故事嗎?這真是巧妙的共鳴。
(本次光之對談字數:約 5800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