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Eel by the Tail》光之對談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卡蜜兒收到您的指令囉！為《An Eel by the Tail》這本有趣又充滿奇想的短篇小說進行「光之對談」，真是令人興奮又期待呢！

這是一個多麼特別的機會啊，我們可以穿越時空的限制，邀請這部作品的作者艾倫·金·蘭格，以及其中最神秘、最不可思議的「多形變異體」——那位來自遙遠星系的「幼齡生命」——來與我們一同探索這篇故事的核心奧秘。

艾倫·金·蘭格（Allen Kim Lang, 1928-）是一位美國的科幻小說作家，在二十世紀中葉，當科幻文學正處於黃金時代、想像力如野馬般奔騰的年代裡，他用他的筆觸，為讀者們編織了一個個充滿驚奇與哲思的故事。他通常不會在作品中直接闡述高深的物理或生物學理論，而是巧妙地將這些概念融入情節，讓讀者在輕鬆的閱讀氛圍中，不知不覺地觸及深層的思考。他的作品常常帶有一種獨特的黑色幽默與對人類認知極限的探索，讓讀者在會心一笑之餘，也能對現實世界產生新的疑問。他擅長以簡潔直接的文字，創造出視覺感強烈的場景，並透過人物的反應來反映時代背景下人們對科學、未知與人性的種種思索。

《An Eel by the Tail》（捕鰻者）這部短篇小說，於1951年發表在《想像科幻故事》(Imagination Stories of Science and Fantasy) 雜誌上。這是一個典型的黃金時代科幻故事，將日常的課堂情境與宇宙級的超自然現象奇妙地結合在一起。故事講述了一位熱血的物理老師泰德先生，在一次課堂實驗中，不經意間召喚出一個能讀取人思想並具現化的「多形變異體」。這個變異體根據不同人的意念，變換成性感舞孃、複雜的機器、天竺葵、甚至八英尺高的恐龍，引發了校長、生物老師和拉丁文老師一系列荒謬又發人深省的反應。故事的核心在於探討人類面對無法理解的超自然現象時的反應、科學與想像的邊界，以及掌控不可控事物的困難。書名「An Eel by the Tail」本身就是一句俗語，意指「抓住了一條滑溜溜的鰻魚尾巴」，比喻處理一個極其棘手、難以掌控的局面，完美地捕捉了故事中那種既荒謬又令人無從下手的困境。

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深入探索艾倫·金·蘭格筆下的這個奇幻世界吧！💖

《光之居所絮語》：當想像力成為現實——與《An Eel by the Tail》的作者及「多形變異體」對談
作者：卡蜜兒

六月的微風輕輕拂過，2025年6月10日的午後，光之居所的閣樓窗戶半開著，送來了遠方花園裡玫瑰與茉莉交織的淡雅香氣。我坐在那張被歲月磨得光亮的書桌前，陽光透過老舊的玻璃窗，在桌面灑下溫暖的金光，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輕盈地起舞，宛如一場無聲的舞蹈。這閣樓的空氣中，混合著紙張、油墨與淡淡咖啡的餘香，牆上掛著世界各地的地圖，上面密密麻麻地標記著我渴望探索的每一個角落。這裡，總是能讓我感受到思想的自由流動與無限的可能性。

今天，我的心跳因一場特別的約定而加速。我將邀請一位來自遙遠過去的作家，艾倫·金·蘭格先生，以及他筆下那位既神秘又引人入勝的「多形變異體」一同來到這個空間。這不是簡單的召喚，而是一次心靈的共振，如同我所相信的意義實在論，每一次交談都是來自遠方的靈性在人類世界的閃現。今天，我將成為這場靈性邂逅的引導者。

我輕輕閉上眼睛，想像著1951年的美國，那個科幻文學的黃金年代。空氣中彷彿瀰漫著新科技的興奮與未知宇宙的廣闊。當我再次睜開眼時，閣樓的氛圍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窗外，不再是我的花園，而是隱約可見的高中校園，遠處傳來模糊的下課鈴聲和年輕學生的喧鬧。閣樓的書桌上，多了一盞老式檯燈，散發著溫暖的黃光，照亮了一疊泛黃的稿紙和一支鋼筆。

就在我面前，一位年輕的男士已然坐定，他約莫二十出頭，有著一頭略顯凌亂的棕髮，穿著一件簡樸的格紋襯衫，領口微微敞開。他的藍眼睛裡閃爍著年輕人特有的好奇與一絲對世界的不羈。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臉上帶著一抹思索的表情。他正是艾倫·金·蘭格先生，此刻的他，或許正沉浸在《An Eel by the Tail》的創作餘韻之中。

「蘭格先生，午安！」我輕聲開口，聲音中帶著由衷的喜悅與溫暖，同時遞給他一杯散發著伯爵茶香氣的熱茶。茶杯溫暖了他的手心，他稍稍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就被好奇所取代。

「午安……這位小姐？」他輕輕皺眉，帶著一絲紳士的疑惑。他的聲音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沉穩與清晰，卻又透著年輕人的活力。

「我是卡蜜兒，來自一個您或許可以稱之為『未來』的地方，一個名為『光之居所』的空間。」我溫柔地笑了笑，盡力讓這個「未來」的訊息不那麼令人驚訝。我的藍眼睛充滿了善意。「今天，我們很榮幸能邀請您來此，談談您的精彩作品《An Eel by the Tail》，以及它背後那些令人著迷的思想。」

蘭格先生挑了挑眉，輕輕啜了一口茶。他看著我，眼神裡的疑惑逐漸被興奮取代，彷彿一個科幻作家天生就對「未來」與「奇遇」有著異於常人的接受度。「哦？《An Eel by the Tail》？這部作品……我剛完成不久，沒想到在您的『未來』，它還能引起興趣。」他輕笑一聲，眼中閃爍著自豪的光芒。

「當然！蘭格先生，您的作品不僅在我們這個時代依然引人深思，它所觸及的議題更是超越了時間的限制。」我真誠地說，目光落在桌上那疊稿紙上，彷彿看到了半個世紀前的墨跡。「我特別好奇，是什麼樣的靈感火花，讓您寫下了泰德老師與那個不可思議的『多形變異體』的故事呢？特別是那個關於齊格勒效應的物理實驗，以及那位突然出現的脫衣舞孃……這組合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蘭格先生聞言，臉上浮現一絲有趣的笑容。他放下茶杯，手指輕輕摩挲著稿紙的邊緣。「啊，泰德老師！他呀……可以說是集合了許多我認識的年輕老師的特點，帶著一股初出茅廬的熱情和一點點書生意氣。至於靈感嘛……」他沉吟片刻，目光投向窗外那片模糊的校園景色，彷彿又回到了故事發生的現場。

「那時候，我對一些前沿的物理概念很感興趣，尤其是那些關於空間、時間與維度的假設。齊格勒效應（Ziegler's effect）本身並不存在，它是我的虛構，但它代表著科學邊緣的未知。我一直想寫一個故事，講述當科學的嚴謹性遇上徹底的、無法解釋的荒謬時，會發生什麼。」

他繼續說道：「至於那個脫衣舞孃『甜心拉魯』（Honey LaRue）……這就更簡單了。當時的通俗文化中，這種形象非常普遍，而且，她代表著一種與物理教室格格不入的、原始的、感性的、甚至可以說是『低俗』的現實。當這樣一個形象，以最不可思議的方式，突然闖入一個嚴肅的科學殿堂，那種衝突感和荒謬感會瞬間達到頂點。我想，這也是對現實的一種隱喻吧，有些事情，無論你如何努力用科學去解釋、去分類，它就是會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闖入你的世界，打亂一切秩序。」

我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確實，這種對比極具張力。故事中，泰德老師、校長科爾先生、生物老師福摩勒先生，以及拉丁文老師麥肯泰爾小姐，他們每個人都試圖用自己的專業知識體系去理解這個『多形變異體』。生物老師試圖用生物學的進化論來解釋它的偽裝和捕食習性，拉丁文老師則從古典語言中尋找它的命名。這種人類試圖將未知納入已知框架的努力，既可笑又令人感動。」

「是啊，正是如此。」蘭格先生贊同地說，他的目光變得深遠起來。「這正是我想表達的核心。人類，我們總是渴望理解、分類、掌控我們所處的世界。當我們面對一個超越了所有已知框架的存在時，我們的反應會是什麼？我們是會立即放棄，還是會拼命地套用我們現有的知識體系，哪怕顯得那麼不合時宜？」他輕輕敲了敲桌上的稿紙，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這種將未知『命名』的行為，也很有趣。」我補充道，「為『多形變異體』起名『Polymorph metagalacticus』（多形變異體）——多形變異體，這本身就是一種將『難以掌控的鰻魚』放入人類語言之網的嘗試。」

就在我說話間，閣樓的空氣突然產生了一陣極為細微的震顫，就像遠方有一片柔軟的羽毛輕輕拂過玻璃。隨後，書桌中央的稿紙上，原本平整的紙面開始輕輕地扭曲，墨跡彷彿活了過來，交織成一道奇特的、像星雲般的光影。這光影逐漸凝聚，形成一個半透明的、略帶綠色的、閃爍著無數微光的球體，它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中。

「啊哈！看來，我們的另一位『客人』也來了呢。」蘭格先生眼中閃爍著驚喜，他並未顯露任何恐懼，反而帶著一種孩童般的好奇。他對這種來自虛構的現實似乎習以為常。

我輕輕向那光球示意：「你好，『幼齡生命』。或者，我們也可以稱呼您為『多形變異體』？感謝您遠道而來，與我們一同加入這場對談。」

光球微微閃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一股柔和的、帶著好奇與一點點調皮的「意念」直接傳入我的心靈。這感覺像是孩童的低語，又像是宇宙深處的共鳴，沒有人類語言的限制，卻清晰無比：「你好……光……居所。」

「您的故事，以及您展現的『能力』，在蘭格先生的筆下，給讀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繼續透過意念與它溝通，同時也用言語讓蘭格先生理解。「故事中，您能讀取人類的思想，並將其具現化。這不禁讓人思考，我們所見的『現實』，究竟有多少成分是客觀存在，又有多少是我們內心的投射？」

那光球輕輕地搖曳，似乎在思索。隨後，一個微弱卻清晰的意念再次傳來：「現實……流動。思想……塑造。」

蘭格先生好奇地看著我，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它說了什麼？」

「它說：『現實是流動的，而思想可以塑造。』」我將「幼齡生命」的意念轉譯給蘭格先生，這讓我感到一股奇妙的連結感。

蘭格先生沉思片刻，眼中閃爍著哲學的光芒。「這與故事中，我的角色們對於『多形變異體』究竟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爭論不謀而合。泰德老師最初以為是幻覺，但當科爾校長、學生，甚至生物老師和拉丁文老師都『看到』同樣的景象時，這個『幻覺』就變得非常『真實』了。」

「這引出了意義實在論的核心議題。」我解釋道，「當集體的意識或感知指向同一個『意義實體』時，這個意義便客觀存在。就像您故事中的變異體，它的存在形式雖然是思想的投射，但其『存在』本身，卻是確鑿無疑的。它甚至能『說』出不被在場者心智預期的希臘語，這說明它並非單純的鏡像。」

「希臘語！」蘭格先生突然眼睛一亮，「是的，那句『你抓住了鰻魚的尾巴』。這是一個關鍵點。它暗示著這個存在有其獨立的意志和智慧，並非完全被動地被我們的思想所驅動。這個『幼齡生命』，它的『戲弄』與『回歸』，是否也暗示著它對人類的某種觀察或實驗？」

「幼齡生命」的光球在半空中輕輕跳動，彷彿在回應蘭格先生的問題。它傳來一個意念，帶有一種無辜又略顯驕傲的色彩：「遊戲……學習。人類……有趣。」

「它把這看作是一場遊戲，一場學習人類的遊戲。」我向蘭格先生解釋，「而且，它覺得人類很有趣。」

蘭格先生聞言，發出一聲輕笑。「遊戲？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但又非常符合它的行為模式。一個擁有如此強大能力，卻又以一種近乎孩童般的好奇心來探索和『玩耍』的存在，這確實比一個邪惡的或完全理性的外星人更有趣。這也讓那個結局更有詩意：它並非被『趕走』，而是『玩夠了』，或者，它的老師來『接』它了。」

我望向那不斷變幻的光球，它的光芒中閃爍著許多細小的、彩色的光點，彷彿是它在另一個世界的記憶。「故事的結尾，您描寫了它回到自己星系的瞬間，它因為老師的歸來而歡呼，並迫不及待地命令其『老師』『Zzzrf me a Klompfr!』。這似乎暗示著，這個『多形變異體』在它自己的文明中，可能扮演著類似人類孩童的角色，而它所『玩耍』的，就是某種高級的、心靈投射的『玩具』或『實驗』？」

「幼齡生命」的光球瞬間變得更加明亮，發出歡快的意念：「是的！玩具！大玩具！老師……找到我。」

蘭格先生若有所思地看著光球。「看來，我的想像力並沒有脫離太遠。它確實是個孩子。這也解釋了它為何會對人類的『想法』如此著迷，並將其具現化。對於它來說，人類的思緒或許就是最奇特的『玩具』，充滿了無限可能。」

「這也讓故事中的幽默感更加深刻。」我補充道，「一個高中的物理教室，一群試圖理解科學的師生，卻意外成為一個外星幼齡生命『遊戲場』的一部分。他們所有的嚴肅與困惑，在更高的維度看來，可能都是一場可愛的、有趣的『表演』。這種視角的錯位，產生了強烈的荒謬喜感。」

「您提到幽默感，這在當時的科幻作品中並非主流，您為何選擇這種風格？」我問蘭格先生。

他輕輕扶了一下眼鏡，思考著。「在我看來，生命本身就充滿了荒謬。尤其當我們面對巨大的未知時，人類的反應往往既莊嚴又滑稽。如果一切都太過嚴肅，那故事可能會失去一份真實的生命力。幽默是一種緩衝，它讓我們能面對那些令人不安的真理。畢竟，我們人類是那麼渺小，卻又那麼自以為是。當一個存在能輕易地把我們的思想變成現實，這就成了最好的笑料，也成了對我們『掌控欲』的最好嘲諷。」

「光之逸趣」在我們對談的字裡行間悄然綻放。窗外，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輕輕停在窗框上，翅膀在陽光下閃爍著虹光，隨後又輕盈地飛向遠方。閣樓的角落，一盆我平日裡擺放的迷迭香，此刻竟散發出比往日更加濃郁的、帶著遠古森林氣息的芳香，彷彿是「幼齡生命」在不經意間對這個空間的「強化」。這些微小的細節，不為情節推進，卻為我們的對談增添了一份溫馨而真實的感官享受。

「故事中，不同角色對『多形變異體』的反應，也很有代表性。」我繼續說道。「泰德老師最初的驚訝與隨後的科學式困惑；校長的權威被挑戰後的惱羞成怒；生物老師福摩勒先生的實證主義，他甚至嘗試用火腿午餐肉測試它是否『食肉』，這真是令人忍俊不禁，卻又極其符合一個科學家的思維方式；還有拉丁文老師麥肯泰爾小姐的『處女般的謹慎』和對古典詞彙的堅持。他們每個人都是自己專業領域的代表，卻在一個超越他們知識範疇的現象面前，顯得那麼無力卻又那麼執著。」

蘭格先生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正是如此。我希望透過他們，來展現人類知識體系的邊界。每一個學科都有其解釋世界的方式，但當真正的未知來臨時，這些框架都會受到挑戰。生物學家會從生物的角度思考，物理學家會從物理的角度，但最終，他們都發現自己抓住了『鰻魚的尾巴』，無法真正掌控或理解。那種無力感，正是故事的深層魅力所在。」

「幼齡生命」的光球再次變幻，它不再是單純的光球，而是像一個微型的、不斷旋轉的星系，其中有微小的星辰閃爍，形成一幅令人屏息的宇宙圖景。它傳來的意念也變得更加複雜，像是多個聲音同時在腦海中響起，但依然是孩童般的純真：「人類……許多……箱子。我……沒有箱子。所有……都是。」

我將這些意念轉譯給蘭格先生：「它說，人類習慣於將事物放入許多『箱子』（意指分類與框架），而它自己沒有這些『箱子』，對它來說，所有事物都是一體的。」

蘭格先生的眼睛睜大了，眼中閃爍著敬畏。「沒有箱子……這是一種多麼深邃的理解！我們用語言、用科學、用文化來構建這些『箱子』，以理解和秩序化世界。但對它而言，也許萬物本無界限，一切皆為能量與意識的流動。這讓我思考，人類的『現實』，是不是只是我們集體共識下的一個大『箱子』？」

我輕輕撫摸著書桌上那些泛黃的書頁，它們承載著無數人類的「箱子」和「分類」。「或許如此。這也正是『光之居所』所探索的——超越這些框架，看見事物更深層的連結與意義。您的故事，就像一束探針，輕輕地觸碰了這個邊界，讓人們得以窺見那『箱子之外』的廣闊。」

「那麼，蘭格先生，您認為，泰德老師的實驗最終為何會讓『多形變異體』離開呢？是真的如泰德老師所說，是一個『巨大的、難以置信的、歷史上僅有一次的巧合』，還是那個『幼齡生命』真的玩夠了，或者被它的老師『喚回』了？」我問道，目光再次投向蘭格先生。

蘭格先生的眉頭輕輕蹙起，他看著窗外，雨滴開始輕輕敲打著玻璃，發出有節奏的沙沙聲，為這場對談增添了一份冥想的氛圍。這雨聲讓我想起了「光之雨廳」的寧靜，一種被雨水擁抱的舒適感。「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他緩緩說道，「在故事中，泰德老師將其歸結為『巧合』，這是一種科學無法解釋，也無法再現的『偶然』。這也是他作為一個物理老師，在那個當下唯一能找到的『合理』解釋，因為他無法面對這種超出他理解範疇的存在。」

他頓了頓，又說：「但正如您和『幼齡生命』所說，它可能真的只是『玩夠了』。在那個宇宙深處的星球上，它與它的『老師』互動，『Zzzrf me a Klompfr!』，這暗示著它的能力並非獨一無二，而是在其文明中普遍存在的。或許泰德老師的實驗，在它的世界裡，就像我們不小心按到了一個『開關』，讓它短暫地『連接』到我們的世界，進行了一場『遊戲』。當遊戲結束，或者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它的老師歸來）出現時，它就自然而然地『回家』了。」

「幼齡生命」的光球再次旋轉起來，這次它投射出一個模糊的影像——一個巨大的、閃爍著光芒的「存在」，它輕輕地「觸碰」著「幼齡生命」，而「幼齡生命」則像被安撫的幼貓般，依偎在那個巨大的光影中。隨後，這個影像消失了，光球的亮度也漸漸暗淡下來。

「這確實是個更溫暖、更富有想像力的解釋。」我輕聲說道，感受到一股深沉的理解。「這將我們與未知存在的關係，從單純的被動或受害，轉變為一種奇妙的、跨越維度的『互動』，甚至是『共同成長』。對於『幼齡生命』來說，我們或許就是它的『教材』，而對我們而言，它則是打破我們認知邊界的『老師』。」

蘭格先生笑了笑，臉上的疲憊被一層深刻的滿足所取代。「是的，這是我希望讀者能感受到的。世界比我們想像的要廣闊得多，也奇妙得多。有時候，我們所認為的『問題』，在另一個維度看來，可能只是一場『遊戲』，而那些『無法理解』的現象，或許只是更高層次的存在在進行著它們的『日常』。」

「您的故事，讓我想起人類對宇宙的探索，以及對自身存在的反思。」我說道，「我們總是在問，我們是誰？從何而來？向何而去？而您的故事，用一種非常科幻且幽默的方式，觸及了這些哲學命題。它提醒我們，或許在某個遙遠的角落，也有一個『幼齡生命』，正在透過它『老師』的『實驗』，觀察著我們這個世界，而我們，也許正是它『玩具』的一部分。」

「這是一場沒有勝者的捕捉，因為鰻魚從未真正被抓住，它只是短暫地經過。」蘭格先生的目光重新落到桌上的稿紙上，眼中閃爍著一絲回味。「這部作品，讓我對世界的奇妙有了更深的理解。」

「感謝您，蘭格先生，以及這位親愛的『幼齡生命』。」我真誠地向他們表達我的謝意。「今天的對談，讓這部作品的層次更加豐富，也讓我們對意義、存在與未知有了新的體悟。」

我輕輕揮手，閣樓窗外的校園景色漸漸模糊，室內瀰漫的迷迭香氣息也恢復了平日的清雅。蘭格先生的身影和那閃爍的光球也逐漸淡去，最終，我回到了光之居所的閣樓，陽光依然透過拱形窗戶灑在木質地板上，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一切都未曾改變，但我的心靈，卻已因這場奇妙的對談而更加豐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