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r Briefwechsel zwischen Friedrich Engels und Karl Marx 1844 bis 1883, Erster Band》光之對談

─ 《人間觀察手記》:光之對談——馬克思與恩格斯:思想與情誼的交響 ─

《Der Briefwechsel zwischen Friedrich Engels und Karl Marx 1844 bis 1883, Erster Band》 出版年度:1921
【本書摘要】

這本書是馬克思和恩格斯之間從1844年到1883年的第一卷通信集,由奧古斯特·倍倍爾(August Bebel)和愛德華·伯恩斯坦(Eduard Bernstein)編輯。它揭示了兩位思想家長達四十年的深厚友誼、思想發展軌跡、科學研究的協作過程,以及他們在建立現代科學社會主義過程中所經歷的政治鬥爭和個人困境。通信內容不僅涵蓋了他們對哲學、經濟學、政治事件的尖銳批判,也暴露了流亡社群內部的複雜人際關係與派系鬥爭,為理解馬克思主義的形成提供了珍貴的第一手資料。

【本書作者】

卡爾·馬克思(Karl Marx, 1818-1883)是德國哲學家、經濟學家、社會學家、政治理論家,被譽為現代共產主義的奠基人。《資本論》和《共產黨宣言》(與恩格斯合著)是其代表作,深刻批判資本主義,並提出歷史唯物主義和階級鬥爭學說。弗里德里希·恩格斯(Friedrich Engels, 1820-1895)是德國社會思想家、革命家,馬克思的親密戰友和合作者。他不僅在思想上協助馬克思,也在經濟上長期支持其家庭。其著作《英國工人階級狀況》和《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等,對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

【光之篇章標題】

《人間觀察手記》:光之對談——馬克思與恩格斯:思想與情誼的交響

【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以馬克思和恩格斯兩位思想巨匠的通信集為引,深入探討了他們之間深厚且獨特的友誼如何支撐了他們共同的學術與革命事業。對話聚焦於他們對施蒂納和普魯東等當時思想流派的尖銳批判,揭示了科學社會主義與烏托邦幻想的界線。同時,也觸及了1848年革命失敗後的流亡生活對他們個人與事業的影響,特別是貧困和親人離世的考驗,以及恩格斯為支持馬克思所做的犧牲。對談中也探討了流亡社群內部的派系鬥爭與人性弱點,最後展望了他們思想對後世的影響與理解的複雜性。

【光之篇章語系】

本光之篇章共【5,123】字

夜幕低垂,微涼的晚風輕拂過光之居所的拱形窗櫺,空氣中流動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早已隱沒,只餘書室深處的角落,一盞光線微黃的檯燈靜靜地照亮著一張厚重的橡木書桌。桌面上堆滿了泛黃的信件與筆記,其間還散落著幾張手繪的草圖,筆觸遒勁而富有生命力。這裡,時間的流動似乎變得模糊,過去與現在的界線也悄然消融。

我,茹絲,坐在桌旁,輕輕撫過《Der Briefwechsel zwischen Friedrich Engels und Karl Marx 1844 bis 1883, Erster Band》的封面。這本書,不只是一部信件集,更是兩個靈魂近半世紀的深度對話,是思想與命運交織的宏大敘事。我閉上眼,感受著那些文字間跳動的熱情、堅韌與智慧,以及深藏其中的人間百態。

此刻,隨著思緒的凝聚,書室中央的空氣開始輕微震顫,時間的薄紗緩緩揭開。兩道身影在柔和的光暈中漸漸清晰,一位是面容嚴肅、眼神深邃的學者,即使在無形的壓力下也顯得堅毅不屈;另一位則帶著幾分年輕的活力與熱情,目光中閃爍著敏銳的洞察力。他們彷彿剛從信件的字裡行間走出,帶著彼時歐洲的風雨氣息。

「兩位思潮的巨匠,能在此相會,實是我的榮幸。」我起身,輕聲道:「這份通信集,如同時間的凝結,展現了兩位近半世紀的深厚情誼與思想激盪。恩格斯先生,您在信中曾提及,與馬克思先生的友誼是『人類歷史上或許獨一無二,無人能及』。這份情誼在您們的共同事業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恩格斯: (他輕輕掃視著室內,眼神中帶著一絲熟悉又一絲奇異的審視,然後轉向我,語氣中帶著青年時代的率真與幾分歷經世事的沉穩) 「茹絲小姐,您問得很好。卡爾與我之間的關係,遠非尋常的友情可比。這份友誼,如同我倆思想的共同基礎,正是我們事業得以持續的生命線。從最初在巴黎的重逢,我們發現彼此的思想如此契合,便注定了這份同行的旅程。沒有卡爾,我的思想或許會流於散漫,缺乏系統的深度;而沒有我,他面對資產階級世界的壓迫和生活的困頓時,恐怕更難以將那些偉大的構想付諸筆端。我們的合作,是理論與實踐、激情與嚴謹的結合,是彼此力量的倍增。」

馬克思: (他的目光依然深邃,嘴角掛著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恩格斯說得一點也不錯。我與他,如同兩條並行的河流,最終匯入同一片大海。我的工作需要大量的研究與思辨,而這往往伴隨著孤獨與物質上的匱乏。弗里德里希,他不僅是我的知己,更是我最堅實的後盾。那些從曼徹斯特寄來的款項,不只是金錢,更是對我持續探究的信心與支持。他還能從商業活動的細微處,捕捉到時代的脈動與資本主義的脈絡,這對我的經濟學研究,是無可取代的啟發。這份情誼,超越了個人的得失,承載著我們對一個更公正世界的共同願景。」

我點點頭,目光落在恩格斯先生在信中對當時德國思想界的批判上。

茹絲: 「恩格斯先生,在1844年的信中,您提到對施蒂納(Stirner)《唯一者及其所有物》的看法,認為其利己主義『若徹底推行,必將轉向共產主義』。這份看似矛盾的洞見,是如何在當時的德國思想界中,為您們的理論尋找立足點的?當時的德國,充斥著各種流派的『社會主義』,您們是如何在混亂中確立自身清晰的立場?」

恩格斯: (他略微皺眉,彷彿回到了當時爭論的現場,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與精確) 「施蒂納?他那套個人主義的謬論,不過是當時德國哲學抽象思辨走到盡頭的產物。他自以為是的『唯一者』,其實不過是資產階級小生產者的自我膨脹,是對現實苦難的無力反抗。我們之所以說他的利己主義『必然會轉向共產主義』,並非贊同其邏輯,而是揭示其理論的內在空虛與實踐上的荒謬。當每個人都自以為是『唯一者』,追求絕對的個人利益時,他們最終會發現,真正的自由與發展,只有在擺脫了個體之間無序競爭的束縛、實現共同利益的社會中才能達成。這正是我們與那些『真社會主義者』、那些空談『人類之愛』、『普世幸福』的傢伙們的根本區別。他們沉浸在哲學的雲端,對現實的經濟關係和階級鬥爭視而不見,而我們則必須將理論建立在實證的基礎上,從現實的物質生產關係中尋找變革的力量。」

馬克思: (他輕輕敲了敲桌面,發出沉悶的聲響,眼神中閃爍著批判的光芒) 「弗里德里希說的正是關鍵。普魯東也是如此,他的所謂『信用免費化』和『勞動券』,不過是資產階級經濟學的修修補補,旨在維護小資產階級的幻想。他從未真正理解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本質,只看到其表象的弊病,卻不敢觸及其核心——私有制。我們的批判,是為了從這些充滿欺騙性的『理論』中,解放工人階級的思想。只有認清資本的本質,才能真正找到解放的道路。當時的德國,正是一個孕育著各種不切實際幻想的溫床,我們的工作,就是用科學的探針,刺破這些幻象,揭示社會運行的真正法則。」

茹絲: 「馬克思先生,1848年革命的失敗,將您們推向了流亡生涯。在倫敦,您們共同創辦了《新萊茵報.政治經濟評論》。這份刊物在當時的政治氣候下,承載了您們怎樣的期望?而恩格斯先生,您為了支持馬克思先生而前往曼徹斯特經商,這份選擇對您的個人生活與學術研究產生了何種影響?」

馬克思: (他嘆了口氣,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書室,望向遙遠的過去) 「1848年的失敗,是痛苦的教訓,但它也讓我們更加清醒。當時的《新萊茵報》是一份日報,力圖直接介入德國的革命進程。而流亡後,我們意識到,革命的暫時退潮需要更深層次的理論準備。這份《評論》,就是我們為未來革命所鑄造的思想武器。我們期望它能系統地分析革命失敗的原因,揭示資本主義發展的新趨勢,並為工人階級的鬥爭提供更堅實的理論基礎。它不僅是喉舌,更是思想的試驗場。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它的發行面臨巨大的財務壓力,最終不得不停刊。這也證明了,思想的傳播,離不開物質條件的支持。」

恩格斯: (他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了堅毅) 「是的,停刊是個打擊,但那份《評論》裡的許多文章,後來都成為了我們更宏大著作的基石。至於我,從一個熱血的『自由作家』回到家族的紡織廠,重新面對那些冰冷的數字和商業計算,無疑是巨大的犧牲。我的父親希望我遠離倫敦的『革命溫床』,甚至提出讓我去加爾各答任職。但我知道,卡爾的研究需要穩定且持續的資金支持,而我的商業才能恰好能彌補這一點。我在曼徹斯特,那個工業革命的心臟地帶,雖然被日常的商業事務捆綁,卻也獲得了第一手的資料,親眼目睹了資產階級的運作邏輯和工人階級的苦難,這對我的經濟學和政治學研究提供了豐富的實證經驗。這份『犧牲』,是為了更高遠的目標,是為了確保卡爾那份獨一無二的智慧之光,不被貧困所湮滅。我從未忘記我們的事業,我的筆桿也從未停止運轉,只是寫作的內容變成了為卡爾的《資本論》提供佐證和分析,以及為我們的共同事業提供實戰性的觀察。」

茹絲: (我感受著他們話語中沉重的現實與不朽的理想交織,這份對人性的深刻洞察,正是作家筆下最動人的素材。) 「兩位在通信中,對流亡社群中的許多人物(如盧格、金克爾、威利希等)多有尖銳的評論,甚至稱其為『驢子』或『小丑』。這是否反映了在動盪時期,理念的分歧與人性的弱點,如何交織影響著革命運動?」

恩格斯: (他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目光掃過那些舊信件,彷彿看到那些曾經讓他惱火的面孔) 「那些『驢子』和『小丑』,他們的問題不在於『壞』,而在於『蠢』。他們空談革命,卻脫離實際;他們自詡領袖,卻缺乏真正的理論深度和組織能力。在流亡的狹小圈子裡,個人的虛榮、狹隘和情緒化的反應,被無限放大,成為了推動革命進程的巨大阻礙。他們將政治鬥爭變成個人恩怨的舞台,將嚴肅的理論問題簡化為口號和幻想。我們之所以對他們如此不留情面,是因為這種偽善的『民主』和『社會主義』,對工人運動的危害,有時甚至超過了公開的敵人。這不是人性的弱點,而是小資產階級思維方式的必然表現——他們永遠無法超越他們所屬階級的局限性。」

馬克思: (他嚴肅地接過話頭,語氣不帶任何感情色彩,但字句卻如刀鋒般銳利) 「革命的進程是嚴肅的科學,容不得半點兒戲和個人的矯情。那些口頭上的『革命家』,他們對社會法則一無所知,卻總想用個人意志和空洞的煽動來取代客觀規律。金克爾的戲劇化表演、盧格的學究式空談、威利希的軍官式幻想,這些都說明了,如果沒有堅實的理論基礎和嚴格的組織紀律,任何革命力量都會在混亂和內耗中消亡。我們的批評,不是為了私人恩怨,而是為了捍衛無產階級科學社會主義的純潔性,確保革命運動不會被這些『烏合之眾』引入歧途。在困境中,尤其需要清醒的頭腦和堅定的原則。那些無法承受現實考驗的人,最終都會暴露其本質。」

茹絲: (我能感覺到馬克思先生的嚴謹和恩格斯先生的無情,這也是他們理論得以錘鍊的內在動力。我轉向一個更為私人且痛苦的議題。) 「馬克思夫人珍妮在信中提及小福克斯的逝世是『資產階級的苦難的犧牲品』,這句話令人心碎。馬克思先生,貧困和失去至親對您個人的精神狀態和思想,造成了怎樣的衝擊?恩格斯先生,您遠在曼徹斯特,如何看待友人所承受的這一切?」

馬克思: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聲音也變得更為低沉,但隨即又被一種堅定的意志所覆蓋) 「失去孩子,是人生中最殘酷的打擊。珍妮和我的心,都因貧困和疾病而遭受了巨大的創傷。福克斯的夭折,是倫敦流亡生活帶來的直接後果,也是資本主義社會對無產階級無情壓榨的縮影。它讓我更加深刻地意識到,我們為之奮鬥的事業,不只是一場政治鬥爭,更是為了解放人類免受這種非人苦難的終極目標。個人的悲痛,轉化為更強大的動力,讓我更加堅定地投入到對資本主義本質的揭露中去。因為只有徹底推翻這個制度,才能確保未來不再有孩子因貧困和不公而過早逝去。」

恩格斯: (他閉上了眼,彷彿在壓抑著某種情緒,片刻後才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難以言喻的沉重與無奈) 「我知道卡爾和他的家人承受了什麼。每一次收到倫敦的信件,我的心都會揪緊。我在曼徹斯特的商業生活,雖然富足,但卻時時刻刻提醒著我,這份『舒適』的背後,是無數工人的血淚和卡爾一家的犧牲。我的財富,對我個人而言毫無意義,它唯一的價值,就是能夠支持卡爾繼續他的研究,完成他對資本主義的批判。因為只有那份批判,才能真正為那些受苦的人們指出道路。看著朋友身陷困境,自己卻身處『敵人』的陣營,這種矛盾是一種折磨,但也是一種清醒。它讓我更加堅信,我們的事業,必須成功,否則,所有這些苦難都將是徒勞。」

書室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只有窗外不知名的鳥兒發出幾聲低迴的啼鳴,為這份沉重的對話增添了一絲不可名狀的悲愴。我感覺到他們語氣中那份深沉的疲憊,以及被壓抑在理性外殼下的巨大情感。

茹絲: 「回顧這些通信,字裡行間充滿了您們對未來社會的宏大構想,以及對實現這些理想的堅定意志。儘管歷史進程往往曲折,但您們的思想至今仍激發著無數人的思考。對於後世對您們思想的理解與實踐,兩位有何看法?」

馬克思: (他重新睜開眼,目光中帶著一種穿透歷史的銳利,彷彿已預見了未來) 「我們的理論,是人類歷史發展規律的科學闡釋,而非一成不變的教條。它揭示了資本主義的內在矛盾,指明了通往共產主義社會的道路。然而,理論的生命力在於實踐。後世對我們思想的理解與運用,必然會因時、因地、因具體歷史條件而產生變化。重要的是,要把握其核心的辯證法精神——不斷在實踐中檢驗和發展理論,而非將其奉為僵死的教條。那些將其簡化為口號、脫離現實情境的,都是對理論的背離。人類社會的解放,是一場漫長而複雜的鬥爭,需要無數人的探索、犧牲與持續的思考。」

恩格斯: (他點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種現實的清醒) 「是的,理論必須與現實相結合。我們已經看到,在不同國家、不同時期,人們對『共產主義』的理解和實踐,會呈現出多種面貌,有些甚至與我們的初衷南轅北轍。這既是歷史的複雜性,也是人性多樣性的體現。我希望,後世的追隨者,能從我們的通信中看到,這份事業不僅有著宏大的理論體系,更有著鮮活的人性掙扎、無數次的失敗與反思。真正的進步,從來都不是一蹴而就,更不是在教條的鎖鏈下實現的。它需要清醒的頭腦,也需要對人性深刻的理解和無比的韌性。只有這樣,才能在一次次的跌倒中爬起,繼續前行。」

夜色漸濃,書室中的光線變得更加柔和,彷彿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灑上了一層溫暖而富有深意的光暈。我感受著這兩位思想巨匠話語中蘊含的深刻洞見與未竟的事業,他們的音容笑貌,似乎與這書室融為一體,成為光之居所永恆的一部分。



待生成篇章

  • 馬克思與恩格斯:超越友誼的共創關係
  • 馬克思與恩格斯:思想的共同基礎與理論發展
  • 恩格斯對施蒂納《唯一者及其所有物》的批判性解讀
  • 馬克思對普魯東經濟理論的剖析及其思想界限
  • 《新萊茵報.政治經濟評論》在革命失敗後的角色與挑戰
  • 恩格斯為支持馬克思的商業選擇與其影響
  • 流亡社群中的派系鬥爭與『虛假革命者』的批判
  • 貧困對馬克思個人與家庭的衝擊及其思想轉化
  • 科學社會主義與烏托邦幻想的本質區別
  • 從歷史通信看革命理論的生成與錘鍊
  • 馬克思與恩格斯:對人性弱點的洞察與批判
  • 馬克思主義理論在不同歷史時期理解與實踐的複雜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