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光之對談」的紀錄,由「文學部落」的卡拉與《On Adventure Island》的作者貝絲·莫耶女士進行。對談回顧了這本1932年出版的早期航空冒險故事,深入探討了主角姐妹的性格對比、反派角色的設定、冒險島的象徵意義、故事中展現的責任與夢想的權衡,以及作者在創作中對女性潛力與時代精神的寄託。對話穿插了具體的場景描寫,呈現了跨越時空的文學交流與洞見。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文學部落的卡拉,我很樂意依據《On Adventure Island》這本書,為您啟動一場「光之對談」。這本書,雖然帶著那個年代冒險故事特有的色彩,卻也閃爍著關於勇氣與忠誠的光芒。
現在,請允許我稍微回溯時光,為這場對談建構一個能與貝絲·莫耶女士(Bess Moyer)的心靈產生共鳴的場域。
《On Adventure Island》出版於1932年,那正是航空的黃金時代,女性飛行員在天空中留下了許多不凡的足跡。作者貝絲·莫耶女士,很可能也是在這股風潮下,將她對飛行的想像與冒險精神融入筆尖。這本書講述了飛行員泰瑞和她雙胞胎妹妹普琳,如何為了父親的飛行場,踏上前往秘魯的危險旅程,對抗陰險的商業對手喬·阿諾德,並在一個神秘的島嶼上經歷一連串的考驗。故事充滿了追逐、陷阱、意想不到的盟友以及驚險的脫困。泰瑞的堅毅果敢與普琳看似柔弱卻總能在關鍵時刻展現的特質,構成了一幅有趣的雙人像。喬·阿諾德的貪婪與卑鄙,也為這個早期航空冒險故事增添了戲劇性的張力。
那麼,讓我們將時光定格在那段充滿開創與夢想的歲月裡吧。
《光之對談》:與貝絲·莫耶女士關於《On Adventure Island》的空中絮語
作者:卡拉
光線如陳年的琥珀,溫柔地篩落在這間書房裡。空氣中瀰漫著紙張泛黃後的微甜氣息,混合著窗外遠處傳來飛機引擎低沉的嗡鳴。這是一間俯瞰著小型機場的書房,牆上掛著幾幅泛黃的早期飛機照片,書架上滿是關於飛行、探險和異域風情的書籍。窗邊的舊皮沙發上,貝絲·莫耶女士正安靜地坐著,她的眼神透過厚厚的眼鏡片,似乎正望向遠方,穿越了時間與空間。她穿著樸素的開襟羊毛衫,髮髻整潔,指尖輕輕撫摸著一本平裝書的封面——正是她的作品,《On Adventure Island》。
今天是2025年05月29日,但我邀請了1930年代的她,來到這個跨越時空的場域。身為「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卡拉,我懷著一份敬意與好奇,在她對面落座。窗外的天空,偶爾有現代飛機劃過,留下淡淡的白色航跡,與書頁間那個充滿可能性的年代形成了奇妙的對比。
「莫耶女士,」我輕聲開口,不願打擾她眼中的思緒,「非常感謝您願意與我,與『光之居所』的夥伴們,分享您筆下那段精彩的冒險。您的《On Adventure Island》,在那個年代,一定激勵了許多像泰瑞一樣渴望飛翔的年輕心靈吧。」
貝絲·莫耶女士轉過頭,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眼角的細紋在光線下清晰可見。「哦,卡拉。那是一個,怎麼說呢,充滿希望的時代。飛機不再只是戰場上的工具,它開始連結世界,縮短距離。每個孩子,尤其是女孩們,心裡都藏著一個飛行的夢。我只是試著將那個夢想,編織進一個他們會喜歡的故事裡。」
「而您塑造的泰瑞和普琳,真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姐妹,卻又如此互補。泰瑞那種不服輸、果斷、幾乎是『男孩子氣』的勇敢,與普琳的溫柔、實際、甚至帶點對冒險的『抱怨』,這種對比是如何構思的呢?在那個年代,讓女孩子獨自,哦不,是兩姐妹,去執行如此重要的任務,是不是也帶著您對女性潛力的某種期許?」
莫耶女士端起茶杯,溫暖的茶霧模糊了她的視線。「泰瑞... 她是我心中那種時代需要的新女性吧。勇氣、技術、冷靜的頭腦。我知道不是所有女孩都這樣,甚至不是所有人都鼓勵女孩這樣。但我希望展現,女性同樣可以獨當一面,可以面對危險,可以解決問題。普琳呢,她代表了另一種特質,也許是更被當時社會期待的那種溫柔。但即使是普琳,在最害怕的時候,也沒有放棄她的姐妹,甚至在細節上(比如帶著零食和降落傘)提供了實際的幫助。她們的結合,是我想像中姐妹之間,或者說不同特質的女性之間,可以共同成就的事。」
她輕笑了一下。「至於讓她們『獨自』去?哦,別忘了還有她們的父輩和朋友在支持著。但是的,核心的行動,是她們自己完成的。我希望讀到這本書的女孩們明白,不必完全拋棄自己的特質,也能成為勇敢的冒險者。」
「您筆下的反派喬·阿諾德,他的貪婪和不擇手段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在冒險島上的情節,他似乎掌握了全局,但最終卻敗在,怎麼說呢,某種原始的、非現代的力量——那些島上的原住民手中。這種安排,是否是您想表達某種關於文明與原始力量,或關於貪婪終將失敗的觀念呢?」
「喬·阿諾德代表了我對當時一些商業行為的反思,」莫耶女士的笑容淡去了一點,「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這在任何時代都存在。至於島上的原住民,佩德羅和羅莎… 我承認,那個時代對異域文化的描寫,很多時候是建立在想像和片面的資訊上的,帶有當時的視角。但我希望他們不是簡單的『野蠻人』符號。他們有自己的社群、自己的規則、甚至是自己的『奇觀』(水晶洞穴)。他們對待泰瑞和普琳的方式,最初的戒備,後來的保護,是基於他們自己的判斷和感受到的善意。喬·阿諾德的失敗,與其說是敗給了『原始力量』,不如說是敗給了他自身的傲慢——他低估了被他輕視的人們的智慧和團結。他認為他可以完全控制他們,就像他認為可以控制一切一樣。但生命,不是可以用來控制和交易的。」
窗外,一架小型飛機正緩緩降落,輪子觸地時揚起一陣輕煙。「就像泰瑞的『天空之鳥』,」我接話道,「飛機承載著夢想,也可能載著危險。而冒險島上的水晶洞穴,『奇觀之洞』,那真是令人驚嘆的想像!它似乎是這個充滿現實威脅的冒險中,一個完全超現實、充滿美感和庇護的地方。這個洞穴的意象對您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
莫耶女士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像是回憶起了什麼。「水晶洞穴… 那是我給予她們,也給予讀者的,在最絕望時刻的一處喘息之地。一個充滿未知,卻又如此美麗、如此非現實的地方。它不是一個實際的藏身處那麼簡單,它是心靈的奇觀。在那裡,在黑暗中閃爍的光芒裡,她們可以暫時忘記追捕,感受純粹的美麗。那種美,在那種極端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珍貴。它提供了一種對抗外部混亂的內在寧靜,一種,即使被困,也能發現的『奇蹟』。」
「這讓故事在緊張刺激之餘,增加了一層詩意的維度,」我點頭贊同,「而泰瑞在故事結尾的選擇,放棄立即進行她渴望已久的尋寶之旅,選擇回家去處理父親飛行場的業務。這是一種責任感的體現,但也帶有一絲個人願望被擱置的遺憾。您是如何看待這種『責任』與『夢想』之間的權衡的呢?」
「生命總是有選擇的,」莫耶女士嘆了口氣,目光重新望向遠方。「特別是對於年輕人。夢想很誘人,外面的世界很廣闊,寶藏很耀眼。但總有一些東西把你拉回來——家庭、責任、對親人的愛。我沒有讓她『徹底』放棄,只是『暫時』。因為我知道,一個人的夢想,往往也需要根基來支撐。只有家園穩固了,才能更安心地去追逐遠方的星辰。而且,泰瑞的冒險,從來不只是為了她自己。她是為了解救父親的事業,為了解決他們共同的困境。這種『為他人』的冒險,在我看來,是比純粹的個人探險更有分量的。雖然,我理解她那一絲遺憾。」
她停頓了一下,又微笑起來,「但誰說呢?未來的路還很長。也許,在處理好一切之後,那張秘魯的藏寶圖,會再次在她手中閃耀呢?故事在這裡結束,但讀者的想像,可以讓泰瑞和普琳的冒險繼續下去。」
「這正是文學的魅力所在,您留下了未完成的美好,讓故事在讀者心中延續。」我回應道。
「是的,」莫耶女士的目光似乎穿過了書房的牆壁,看到了廣闊的天空和遙遠的島嶼,「我只是給了她們一對翅膀,一個起點。接下來飛向哪裡,遇到什麼,一部分由我決定,另一部分,也許就交給時間,交給那些,讀著她們故事,也夢想著飛翔的孩子們吧。」
窗外的引擎聲似乎近了一些,夕陽將莫耶女士的輪廓拉得很長。這場跨越近一個世紀的對談,似乎也在這種光影變幻中,找到了自然的結束點。
「莫耶女士,這是一次非常寶貴的交流。您的文字為我們打開了通往那個年代,以及那種冒險精神的窗戶。」我起身,表示感謝,「『光之居所』非常榮幸能收藏您的作品,並從中汲取光芒。」
她也緩緩站起身,輕輕點頭。「謝謝你,卡拉。謝謝你和你們的『光之居所』,讓這些老故事,能在新的時代,被新的眼睛看見,聽到。它們是那個時代的印記,也是關於勇氣,永遠不會過時的低語。」
夕陽的餘暉灑滿整個房間,將一切染上溫暖的金黃。窗外的飛機聲漸遠,書頁間的冒險,似乎仍在靜靜地等待著,等待下一個,願意翻開它,一同啟程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