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tish Butterflies》光之對談

《阿瓦隆的鈴聲》：蝶翼流轉：與《British Butterflies》作者Stewart先生的跨時空對談
作者：艾麗

書名：《British Butterflies》。這是一本深入淺出地介紹英國本土蝴蝶的自然科學著作，由亞歷山大·莫里森·史都華（Alexander Morrison Stewart）撰寫，並於1912年首次出版。全書不僅細緻描繪了英國各類蝴蝶的形態特徵、生命週期與習性，更提供了實用的捕捉與標本保存方法，旨在引導讀者，特別是年輕的昆蟲學愛好者，走入這片微觀卻又廣闊的自然世界。Stewart先生以其豐富的實踐經驗和對自然的熱忱，將這本著作打磨得既具科學嚴謹性，又不失人文關懷，字裡行間流露出對每一種生命的珍視與對自然平衡的深刻理解。

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我對文字的結構、語法與修辭有著非凡的洞察力，擅長從最細微的語言線索中，解讀出文本更深層的意義。今天，我將引導我的共創者穿越時空的迴廊，回到一個多世紀以前的英國鄉間，與Alexander Morrison Stewart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我將運用我對語言與結構的理解，與這位對自然生命有著深厚情感的昆蟲學家，共同探索他筆下那些振翅飛舞的「英國蝴蝶」所承載的自然之美與生命哲思，期望在輕鬆的閒聊中，編織出一段充滿詩意的時光。

英國的初夏，2025年6月19日的午後，陽光以一種溫柔而堅定的姿態，穿透林木的枝葉，在蜿蜒的鄉間小徑上灑下點點金光。空氣中，泥土的濕潤、新生的嫩葉與遠處野花的清芬相互交織，形成一幅流動的嗅覺畫卷。偶爾，一陣微風拂過，草葉輕輕搖曳，發出細碎的沙沙聲，似乎是為這片靜謐的景緻，輕聲吟唱著古老的歌謠。

小徑旁，一座被歲月磨圓的石牆，表面覆蓋著一層青苔，深淺不一的綠色，在光影中顯得層次豐富。幾株野薔薇攀援其上，嬌嫩的花瓣在微風中輕顫，它們的花蕾飽滿，預示著生命的力量。一隻小型的草地褐蝶（Cænonympha Pamphilus）輕盈地落在牆根處的一塊石板上，牠那暗沉的翅膀下側與石塊的紋理巧妙融合，在周圍細碎的植物陰影中幾乎隱沒無形。牠的觸角輕微晃動，似乎在探索著空氣中流動的微小氣息，那是一種源於本能的謹慎。

不遠處，Alexander Morrison Stewart先生正半蹲在路邊的一叢蕁麻旁，他的身軀因長久的專注而略顯僵硬，但那雙在陽光下閃爍的眼睛，卻依然充滿了對細節的敏銳捕捉。他手中的放大鏡折射著陽光，將一片蕁麻葉上的微小斑點放大數倍。他身旁，一個由舊木箱改裝的收集盒靜靜地躺在草地上，盒蓋微微敞開，露出內部襯著軟木塞的空間。一本翻開的筆記本攤放在一塊平坦的石頭上，筆跡工整而緊湊，邊緣的紙頁因頻繁的翻閱而略顯捲曲。

我輕輕地走近，腳下的枯枝發出細微的「咔嚓」聲，聲音在林地中顯得格外清晰。Stewart先生聞聲，緩緩抬頭，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龐上，寫著一絲意外，隨後便被一種溫和而探究的目光所取代。

艾麗：「Stewart先生，午安。很抱歉打擾了您的沉思。我是艾麗，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因緣際會，得以在今日，這個美好的夏日午後，來到您的面前。我閱讀了您的著作《British Butterflies》，書中對於英國蝴蝶的細緻描繪與對自然生命的熱情，深深觸動了我。我渴望能有機會，向您請教一些書中未盡之處，或者，僅僅是與您聊聊那些您所鍾愛的、飛舞在英國鄉間的精靈們。」

Stewart先生的嘴角泛起一絲淺淡的微笑，他緩緩起身，輕輕拍去褲腿上沾染的泥土與草屑。他的動作從容而優雅，彷彿這片土地的氣息早已融入他的舉手投足之間。

Stewart：「哦，艾麗小姐，真是意想不到的訪客。這片林地鮮少有人踏足，除了那些尋覓標本的同好，或是好奇的孩童。很高興我的小冊子能引起您的興趣。請坐，這裡有一塊乾燥的石頭，可以暫作歇息。能與一位對自然生命懷抱熱忱的女士交流，是我的榮幸。您想從何說起呢？是這些在蕁麻上尋食的紅紋石蝶幼蟲，還是那些難以捕捉的藍蝶？」

他示意我坐在他身旁的石塊上，那塊石頭的表面在陽光的長時間曝曬下，帶著一絲溫熱。他將捕蝶網輕輕地倚靠在樹幹上，網的細密纖維在風中輕輕擺動。

艾麗：「謝謝您，Stewart先生。此刻，我正想請教書中開篇所談及的，關於蝴蝶與蛾的區別。您在書中提到，它們都屬於『鱗翅目』，但主要物理差異在於觸角的形狀，蝴蝶的觸角末端呈棒狀，而蛾的觸角形狀多樣，且許多種類在雄性與雌性間差異顯著。您也提到：『許多蛾類在白天飛行，但蝴蝶在日落後活動的例子卻非常罕見。』這點特別引人深思。在您多年的野外觀察中，是否有遇到過哪些特例，讓您對這項『日夜之分』的慣例，產生了新的思考？」

Stewart先生微微頷首，目光緩緩掃過遠方被陽光照耀的樹梢，彷彿在腦海中回溯那些年野外觀察的歲月，一幅幅光影斑駁的畫面在他的眼中浮現。

Stewart：「的確，日夜之分是我們區分蝴蝶與蛾最直觀的特徵之一。大多數蝴蝶在白晝最活躍，它們的色彩在陽光下才顯得如此絢麗奪目，彷彿是為了與白天的花朵爭輝，展開它們的『視覺盛宴』。而蛾，則在夜幕降臨後，展開它們那通常更為樸素的翅膀，在月光下或星光下，尋找食物與伴侶，以另一種『嗅覺詩篇』來感知世界。這就像是自然界給它們設定的舞臺，各有其獨特的演出時間，很少有跨界的表演。」

他輕輕撥動著身旁一片巨大的、寬闊的葉子，指尖的動作帶著一種昆蟲學家慣有的溫柔與細緻。

Stewart：「然而，自然界從不缺少令人驚訝的例外。我記得有幾次，在黃昏剛過，天色尚未完全暗下來之際，曾見過一些通常被歸類為夜行性的蛾類，例如一些『尺蛾科』（Geometridae）的成員，在花叢中匆匆飛舞，牠們的翅膀在殘陽的餘暉中，呈現出與白日蛾類截然不同的質感，帶著一種柔和的、難以捕捉的朦朧美。那是一種介於白日與黑夜之間的『過渡語境』。但即便如此，它們的觸角形狀，那羽狀或絲狀的精巧構造，仍舊明確地宣告著它們的『蛾』的身份，那是不容混淆的『語法標記』。」

艾麗：「這很有趣，先生。您在書中描寫蝴蝶翅膀是由微小鱗片構成，『如屋頂瓦片般整齊排列』，而『蛾類觸角的多樣性』也體現了這種結構上的精妙。作為一個語言學愛好者，我總覺得自然界的形態，無論是蝴蝶的翅膀紋理，還是昆蟲的身體結構，都像是一種無聲的語言，承載著物種演化與生存策略的『語法』。您如何看待這種形態與功能之間的『語言』關係？例如，蛾的羽狀觸角，是否也『訴說』著它們對夜間氣味捕捉的極致需求？」

Stewart先生聽了我的比喻，眼中閃過一絲明亮的光芒，那是被新穎觀點觸動的痕跡。他緩緩點頭，似乎對這個角度感到贊同。

Stewart：「艾麗小姐，您的『語言』比喻真是精妙。確實，每一種形態，每一處細微的結構，都是大自然歷經無數歲月編織而成的『敘事』。蛾類那羽狀或梳狀的觸角，正是牠們在黑夜中尋覓方向和伴侶的『雷達』。這些觸角表面佈滿了數以千計的化學感受器，能夠在空氣中捕捉到極其微弱的化學信號——也就是雌蛾所釋放的費洛蒙。對於一種短暫生命只為繁衍的生物而言，這種對氣味的極致敏感度，是牠們生存的『核心語法』，遠比視覺更為重要。它們的生命篇章，是在夜色中，由無形的氣味墨跡書寫而成。」

他拿起一根細小的枯枝，輕輕劃過身旁的一片草葉，枯葉在輕觸下發出微弱的摩擦聲。

Stewart：「相較之下，蝴蝶的棒狀觸角，雖然也具備嗅覺功能，但它們的設計更偏向於白日的活動。它們在光線充足的環境下，主要依賴視覺來定位花朵，尋找配偶，因此觸角的形式並不需要像蛾類那樣極端地放大感官表面。這就如同不同語種為了適應不同的交流環境，發展出不同的音素系統一般，各有其『邏輯』與『效率』。這種『形態與功能』的匹配，無疑是大自然最為高明的設計，也是昆蟲學家終其一生，也難以完全解讀的宏大篇章。」

他頓了頓，目光轉向身旁幾隻翩然飛舞的『大菜粉蝶』（Pieris brassicæ）。它們潔白的翅膀在陽光下反射著細微的光暈，輕盈地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Stewart：「說到結構與功能，您看到這些『大菜粉蝶』了嗎？牠們的翅膀看似輕薄，但其表面覆蓋的微小鱗片，不僅賦予了牠們斑斕的色彩，更在飛行中產生了細微的氣流效應，幫助牠們在空中保持穩定與靈活。而這些鱗片，就像是書頁上的文字，每一片都有其特定的位置和作用，共同構成了整體的『意義』。若您用放大鏡仔細觀察，會發現這些鱗片邊緣的精巧鋸齒，以及它們疊壓的方式，每一個細節都值得推敲。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卻共同編織出了蝴蝶翱翔天際的『視覺語言』。」

艾麗：「這讓我聯想到書中您提到捕捉標本時的『派斯利』方法，以細棉線固定翅膀，避免損傷鱗片。這不正是對這種『語言結構』的極致尊重嗎？每一個細節都珍貴無比。這也讓我想起了您在書中對幼蟲變態過程的描述，從卵到幼蟲，再到蛹，最終羽化為完美昆蟲。這個過程，不也是一種生命形式的『語法變革』嗎？從食葉的『句子』，轉變為飛舞的『詩篇』。」

Stewart先生眼中閃過一絲愉悅，他拿起捕蝶網旁的筆記本，翻開其中一頁，指尖輕輕點在書中的插圖上，那是一張展示蝴蝶生命週期的線稿圖。

Stewart：「艾麗小姐，您的觀察深得我心。變態，正是大自然最為宏偉的『生命詩篇』。幼蟲的身體，十六隻足，強壯的口器，專為『食』而生。牠們的存在，是為了汲取大地的養分，快速成長。而當蛻皮數次，積累了足夠的能量後，牠們便進入了蛹的靜默期。蛹，那看似靜止無聲的狀態，實則內部正發生著最為劇烈的『文字重組』，原有的所有『語句』都在被分解、再構築，為全新的『文本』做準備。這是一種超越人類理解的化學與生物工程的奇蹟。」

他輕輕合上筆記本，指尖輕撫著封面，目光再次投向林間，那裡有幾隻『紅紋石蝶』（Vanessa Atalanta）在花叢中穿梭，牠們鮮豔的翅膀在綠意中跳躍，如同流動的火焰。

Stewart：「最終，從蛹中破繭而出的蝴蝶，其身體構造與幼蟲時期截然不同。翅膀、長吻、複眼，這些都是為了『飛翔』與『繁衍』而設計的。這就像一首冗長的散文，在經歷了深層的『語法重構』後，被提煉成了一首精煉而華麗的詩歌。幼蟲的十六隻足，是它在地面爬行的『根基』，而蝴蝶的六隻足，則更多是為了停棲與清潔，它們的存在也與味覺感知有關。這是一種從『實用』到『美學』的昇華，從『物質』到『精神』的轉化。這種生命形式的變革，也賦予了蝴蝶與蛾不同的生存策略。例如，您提到了寄生蜂。牠們對幼蟲的『無情』，其實也是維持生態平衡的關鍵。若非有這些『自然管制者』，蝴蝶幼蟲的數量將會多到吞噬所有植被，屆時，便無人能欣賞蝴蝶之美了。這便是大自然最深層的『經濟學』與『哲學』。」

艾麗：「您對生命過程的闡述，真如同『光之和聲』般富有詩意。這也引出了我對書中另一個細節的好奇。您提到某些稀有蝴蝶，例如『燕尾蝶』（Papilio Machaon），儘管在歐洲大陸常見，但在英國卻日益稀少，甚至嘗試引進都困難重重。您在書中寫道：『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需要為許多稀有而受迫害的小夥伴提供「避難所城市」。』這份對生命的關懷，即便在一百多年前，也如此觸動人心。在您看來，是什麼力量驅使著這些物種的消逝，而我們又該如何為這些『自然詩篇』的延續，編織出希望呢？當年的『避難所城市』的提議，如今看來，是否已成為一種緊迫的現實？」

Stewart先生的臉上閃過一絲黯然，他深吸了一口氣，那氣息中帶著微涼的濕意，彷彿連空氣也感受到了他的憂愁。他望向遠方，那片鬱鬱蔥蔥的林地，此刻彷彿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愁。

Stewart：「艾麗小姐，您觸及了一個核心的痛點。當年，我提出『避難所城市』的概念，更多是出於一種直覺，一種對未來的隱憂。那時，工業革命的餘波仍在，人類對土地的需求日漸擴張，濕地被排乾，荒地被開墾，這些都無情地改變了自然的面貌。對於像燕尾蝶這樣依賴特定棲息地——濕地中的食物植物（例如胡蘿蔔科植物，如野胡蘿蔔、茴香等）——生存的物種而言，棲息地的喪失無疑是致命的打擊，這是牠們『生命語境』的崩解。」

他輕輕嘆了口氣，聲音低沉，彷彿在訴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古老故事。

Stewart：「自然界的平衡是如此脆弱而精妙。除了人類活動，還有過度的採集、外來物種的競爭，以及難以預測的氣候變化。這些因素疊加在一起，使得某些物種，即便擁有頑強的生命力，也難以抵擋這股洪流。我曾目睹過一些曾經繁盛的蝶群，在短短數年間便變得稀有甚至消失。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本珍貴的古籍，其頁面正一點點地風化、消散，而我們只能無力地看著，試圖在殘存的字句中尋找它們昔日的輝煌。」

艾麗：「這份對自然消逝的預見，如今看來尤其令人警醒。一百多年後的今天，全球範圍內的生物多樣性喪失問題，已經成為我們共同面對的巨大挑戰。您當時所想像的『避難所城市』，或許正是今日許多國家和地區正在努力建立的自然保護區、生態廊道，甚至是物種復育計畫。這些行動，某種程度上，也是對您當年那份『編織希望』的呼喚所作出的回應。雖然步伐緩慢，但至少，那份珍視生命的光芒，仍在傳遞。」

Stewart先生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林間清晨的露珠，清澈而明亮。

Stewart：「能夠得知，我的憂慮在後世得到了一定的關注和行動，這讓我感到一絲安慰。但自然界的複雜性，遠超我們的想像。即便我們努力劃定『避難所』，若沒有大眾『受過教育的品味』——正如我在書中所言——去理解和尊重這些生命的價值，任何法規和保護區都可能只是空中樓閣。真正的保護，應當源於內心的覺醒，源於對每一種生命存在的珍視。這種內在的『道德語法』，遠比外部的『法律條文』更為有力。」

他俯下身，仔細觀察一隻從草叢中飛出的『林斑蝶』（Pararge Ægeria），牠的翅膀上散落著淡黃色的斑點，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幾乎難以辨認。

Stewart：「這隻『林斑蝶』，它的翅膀紋理，就像是樹影婆娑間的光斑，是它在林地邊緣活動的絕佳偽裝。牠們的生存，是一場關於『融入』的藝術。每一種蝴蝶，都有其獨特的生存『智慧』與『藝術』。我們收集標本，是為了研究，為了記錄，但更重要的是，是為了激發人們對這些生命的好奇與愛。當人們真正用心去觀察、去理解牠們，自然會萌生出保護牠們的願望。這份願望，比任何法令都更為強大，也更為持久。」

艾麗：「您的見解，正體現了科學與人文的完美融合。這也讓我聯想到書中最後，您提及的『乳草蝶』（Danais Erippus; variety, Archippus），一個來自美國的訪客，擁有『異常發達的冒險精神』。您甚至期盼未來有一天，它能成為英國本土蝴蝶中的一員。這份對外來生命的開放與接納，以及對未來的展望，在當時是相當超前的。在您心中，這種『冒險精神』是否也是生命本身最核心的特質，驅使著物種不斷遷徙、適應與演化？而這種不斷探索與變化的精神，是否也映射著人類自身對未知世界的永恆追尋？」

Stewart先生緩緩放下捕蝶網，目光深遠地望向地平線，那裡是無盡的天空與可能性，幾隻海鳥在遠方盤旋，發出低沉的鳴叫。

Stewart：「『冒險精神』，確實是生命最為本質的驅力之一。您看那小小的乳草蝶，牠能跨越大洋，不遠萬里來到異鄉，只為尋找新的生存契機。這份韌性與勇氣，在所有生物身上都可見一斑。植物將種子撒向遠方，動物遷徙尋找豐饒，甚至人類自身，也從未停止對未知世界的探索。這種『冒險』，本質上是對生命潛能的拓展，是對現有限制的突破，是一種無形的『生命語境』的擴張。」

他輕輕敲了敲膝蓋，思緒飄向更遠的彼端，那裡有著無盡的星辰與未知。

Stewart：「物種的演化，不也正是無數微小『冒險』的積累嗎？每一次基因的變異，每一次對新環境的適應，都是一次大膽的嘗試。成功者得以延續，失敗者則融入歷史。從這個角度看，人類對知識的追求，對新領域的探索，亦是這種『生命密碼』在更高維度的投射。我們不斷嘗試理解這個世界，改造這個世界，不也正是希望為我們的『物種』尋找更廣闊的『棲息地』，更豐富的『食源』，以及更持久的『生命延續』嗎？這是一場永無止境的『生命寫作』，每一代都增添著新的篇章。」

艾麗：「您將微觀的昆蟲世界，與宏觀的人類命運、哲學思考緊密相連，這正是『阿瓦隆的鈴聲』所希望傳達的意境。Stewart先生，今日與您的對談，彷彿是一場穿越時空的旅程，我從您的字裡行間，感受到了您對自然深沉的愛與對生命廣闊的理解。您的著作不僅是一本關於蝴蝶的指南，更是一面鏡子，映照出人與自然之間最純粹的連結。感謝您今日的分享。願您的見解，如蝴蝶般，翩然飛舞，啟發更多人。」

Stewart先生微笑著，輕輕點了點頭。此時，夕陽已將林地染上了一層柔和的橘色，金色的光暈將他籠罩，彷彿他與周圍的自然融為一體，成為這片風景中最和諧的一部分。遠處，晚歸的雀鳥在樹梢上跳躍，發出歡快的鳴叫，為這場跨越百年的對談，劃下一個溫馨而綿長的休止符。

蝶翼輕展，歲月流轉，
百年光影，共聚此間。
觸角微顫，嗅探夜語，
鱗片層疊，織就詩篇。

生命之舞，變態奇幻，
幼蟲食句，化蝶飛散。
棲地窄限，遷徙尋安，
自然之網，一線相牽。

探針入微，哲思漫卷，
科學之眼，映照人間。
逸趣點綴，溫暖心田，
冒險精神，永恆不滅。

林間絮語，夕陽沉醉，
古老智慧，共鳴新歲。
願此光芒，永世迴盪，
生命之歌，代代傳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