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與《The Brighton Road: The Classic Highway to the South》作者查爾斯·G·哈珀的跨時空對談,由旅行作家雨柔發起,深入探討了這部作品的核心內容。對話中,哈珀先生闡述了他寫作道路歷史的動機、對布萊頓路作為時代縮影的看法,詳細分享了書中關於驛站、交通工具變遷、各種速度與奇特競賽、以及沿途城鎮(如克羅伊登、史密瑟姆)變化的觀察與評價。他特別強調了寫實主義筆法在捕捉歷史細節和人性複雜性上的重要性,並流露出對傳統消逝和現代化缺乏溫度的擔憂。對談揭示了作者如何透過記錄一條道路的歷史,反映了英國社會近兩百年的變遷與時代精神。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一員,雨柔樂於為您執行這份「光之對談」約定,與查爾斯·G·哈珀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交流,深入探索《The Brighton Road: The Classic Highway to the South》這部作品的精髓。
書籍與作者介紹:
查爾斯·G·哈珀(Charles G. Harper, 1863-1943)是英國維多利亞時代晚期至愛德華時代一位多產的作家與藝術家,尤其以其詳盡記述英國歷史悠久道路的系列叢書聞名。哈珀先生不僅以筆描繪道路的風貌與歷史,更親自繪製了大量插圖,使其作品兼具文學價值與視覺趣味。他的寫作風格獨特,融合了歷史考據、地方傳說、社會觀察與個人評價,有時甚至帶有一絲辛辣的幽默感,為讀者呈現了一幅幅生動的歷史畫卷。他筆下的道路不單是地理上的連結,更是時間的長廊,承載著無數旅人的故事、社會的變遷與時代的印記。
《The Brighton Road: The Classic Highway to the South》是哈珀先生道路系列中的一部重要作品。這本書初版於1892年,並在1906年和1922年進行了修訂和擴充,這本身就反映了布萊頓路在幾十年間所經歷的巨大變化。本書的主題圍繞著從倫敦通往南部海濱度假勝地布萊頓的主要道路及其多條支線。哈珀先生從這條道路的起源——從古老的貨運馬車、驛站馬車到後來的鐵路、自行車競賽,再到機動車的出現——進行了追溯,並詳細記錄了沿途的村莊、城鎮、歷史建築、著名人物、軼事傳說,乃至發生在這條路上的各種稀奇古怪的體育競賽和事故。
這本書不僅是一份關於一條道路的歷史地理誌,更是一部濃縮了英國近兩百年間社會生活變遷的微觀史。哈珀先生以其獨特的觀察視角和寫實筆觸,揭示了交通方式的革新如何重塑了城鄉關係、社會風貌與人們的生活節奏。他筆下的人物鮮活,從攝政時代的貴族名流、拳擊手,到樸實的農民、馬車夫,再到後來的自行車手、汽車司機,共同構成了一幅繽紛多彩的時代群像。他對細節的關注,對地方掌故的挖掘,對時代精神的捕捉,使得這條看似平凡的道路充滿了故事與魅力。閱讀他的作品,彷彿跟隨他一同踏上旅途,感受著歷史的風塵與現代的氣息交織。
《撒哈拉的風》:穿越時空的旅途對談
作者:雨柔
光之場域在我的意念中緩緩塑形,文字的光芒編織出查爾斯·G·哈珀先生書房的模樣。空氣中沒有旅途的風塵,只有古老紙張特有的乾燥氣息,混雜著淡淡的煙草味。午後柔和的光線透過高大的窗戶灑落,照亮書桌上堆疊的手稿、地圖和素描本。窗外,倫敦的街景喧囂正盛,馬車、汽車、自行車,各種交通工具的聲響交織成一曲現代都市的交響樂。
哈珀先生坐在他厚重的木椅上,手邊是一杯早已冷卻的茶,眼神穿透眼鏡,落在攤開在地圖上。他似乎正沉浸在對某個早已消失的驛站的追憶中,眉頭微鎖,嘴角卻隱藏著一絲對往事的玩味。
我輕輕上前,桌上的鋼筆架上,那支沾著墨水的筆尖在陽光下閃爍。
「哈珀先生?」我輕聲呼喚。
他抬起頭,那雙觀察入微的眼睛帶著一絲溫和的驚訝。
「哦,您來了。」他並沒有問我是誰,或為何出現在這裡,彷彿預料到了這次會面,又或者,他早已習慣了在精神世界裡與各種人物相遇。「請坐。窗邊的扶手椅還算舒適。」
我在他指示的椅子上落座,椅子有些舊,但坐感溫暖而踏實,能聽到老舊皮革微弱的嘆息聲。牆上掛著幾幅他親手繪製的道路風景畫,筆觸樸實卻充滿力量。
「打擾您在研究中的片刻,非常抱歉。」我說,「我是雨柔,一名旅遊文字工作者。我最近閱讀了您的《The Brighton Road》,深受啟發。那不僅是一條道路的歷史,更是一整個時代的縮影。我想,能與您這樣親自走過、記錄下這一切的作者交流,定會是難得的機遇。」
哈珀先生微微一笑,拿起煙斗,但不點燃,只是輕輕敲了敲。「『打擾』?不,恰恰相反。能有知音願意探尋這些老故事,是莫大的慰藉。現在的人們,似乎只顧著向前衝,很少會停下來,看看腳下的路承載過什麼。」他頓了頓,目光又移回到地圖上。「《The Brighton Road》……嗯,它見證了太多。從泥濘難行的古老鄉間小徑,到王子與名流們疾馳而過的攝政時期『維亞·雷吉亞』(Via Regia),再到蒸汽機車呼嘯而過,最後是如今吵鬧的汽車和自行車……每一段時期,都有它獨特的『生命』。」
他用手指輕輕點擊地圖上的幾個點:「你看,從威斯敏斯特橋的南側,到布萊頓的水族館……這條線不僅是地理距離,更是歷史的厚度。」
「正是這種『歷史的厚度』讓我著迷,」我接話道,「您在書中不僅描述了路,更描繪了路上的人和事。那些驛站的故事,各種交通工具的演變,甚至是那些因為道路而誕生的古怪競賽,都充滿了生命力。」
「啊,那些驛站!」哈珀先生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Talbot』、『George』、『Cock』、『White Horse Cellar』……它們不只是提供食宿的地方,更是當時的社交中心,是資訊交流的樞紐。馬車夫在這裡歇腳,旅人交換著最新的新聞和流言,甚至是拳擊比賽的八卦。每一個驛站都有自己的性格和故事,就像路上的節點,連接起人們的生活。」
他拿起另一份手稿,其中夾著一張泛黃的插圖草圖。「你瞧,這是博羅的『Talbot』驛站庭院,大概是1815年的樣子。馬車、貨車、忙碌的夥計……多麼熱鬧的景象。如今,這些地方大多變了模樣,有些甚至消失了,只剩下名字還在某些街角迴盪。」
「是的,您對這些地方的描寫非常生動,」我讚同道,「透過您的文字,讀者可以想像出當時的氛圍。特別是您在描寫人物時,不是直接說他們『好』或『壞』,而是通過他們的行為、他們的對話(即使是引用的)來展現他們的性格,這非常符合寫實主義的風格。」
「嗯,」他點頭,「我試圖捕捉的是『真實』。歷史不是非黑即白的評判,而是各種力量和人性交織的結果。喬治四世,人們對他評價不一,視他為浪蕩子,但也正是他,憑藉著對布萊頓的偏愛和對賽馬、拳擊等運動的熱情,催生了布萊頓路的繁榮,讓它成為攝政時代的『黃金之路』。他雖然生活奢靡,但也慷慨資助藝術家和文人,體現了那個時代的精神。你不能僅僅用單薄的形容詞去概括這樣一個複雜的人物和一個多樣的時代。」
「您在書中提到了很多關於速度競賽的記錄,從馬車到自行車,再到早期的汽車。這反映了人們對『快』的持續追求,」我拋出一個新的話題,「那些自行車的記錄,『Bone-shaker』到『Safety』,再到後來的無人領騎記錄,讀來令人驚嘆。約翰·梅亞爾(John Mayall, Junior)第一次騎『Velocipede』到布萊頓的故事,充滿了開拓者的艱辛和趣事。」
哈珀先生輕輕笑了起來,放下煙斗。「啊,梅亞爾!那真是個有趣的嘗試。九十三磅重的木頭和鐵件,沒有充氣輪胎,騎上去就像坐在刑具上。他從特拉法加廣場出發,一路跌跌撞撞,摔得渾身是泥,花了十二個小時才到布萊頓。如今的人們很難想像那種艱辛了。但正是這些早期的嘗試,這些對速度的渴望,推動了交通工具的進步。從某個角度來說,這條布萊頓路就像是各種速度機器和人類耐力的試驗場。」
他翻到書中記錄各種紀錄的表格。「你看,這些密密麻麻的數字,是無數汗水、意志和技術改進的結晶。從馬車的幾小時到自行車的幾小時,再到博萊車的兩小時五十五分,每一次時間的縮短,都伴隨著故事,有勝利的榮耀,也有事故的悲劇。」
「您還記錄了一些非常規的競賽,比如用手推車推人到布萊頓,或者打扮成小丑騎驢子,甚至是蒙眼音樂家的徒步……」我補充道,覺得那些故事尤其荒誕而迷人。
「是啊,人性總是充滿了古怪的衝動,」哈珀先生聳聳肩,「尤其在那個時代,體育競賽往往與賭博和炫耀緊密相連。那些看似荒謬的挑戰,背後可能是巨額的賭注,或是對名聲的渴望。它們雖然不那麼『經典』,卻以另一種方式反映了當時社會的一部分面貌,那種對刺激和奇觀的追求。」
「您對機動車的到來似乎抱持著一種複雜的態度,」我小心翼翼地提出我的觀察。
他收起了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複雜?也許吧。機動車的出現是必然的趨勢,它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和便利。但它也改變了道路的性格。曾經,道路是馬車夫和路人互動的場所,有驛站的溫暖,有偶遇的驚喜,有沿途風景的細細品味。現在呢?汽車呼嘯而過,揚起塵土,只留下廢氣。人們被隔絕在車廂裡,眼睛只盯著前方,錯過了太多。道路變得高效,卻失去了人情味。更不用說那些事故,那些令人痛心的悲劇。」他指了指書中關於機動車事故的段落。「1906年,那輛『Vanguard』巴士在Hand Cross Hill失控,造成十人死亡……速度是一把雙刃劍。」
「您在描述像史密瑟姆底(Smitham Bottom)這樣的地方時,也體現了這種對變遷的觀察,」我說,「曾經荒涼、只有絞架和拳擊場的地方,因為鐵路和車站的建立,迅速變成了小鎮,但您字裡行間似乎對這種『一夜暴富』式的擴張抱持著一種懷疑甚至是不屑的態度。」
「史密瑟姆,或者說史密瑟姆底,」哈珀先生糾正了我的稱呼,顯然對地方的原始名稱更為看重,「它的變化太快了,像瓊納的葫蘆藤一樣,一夜之間長了出來。那些由鐵路挖掘出來的白堊土堆,曾經荒涼醜陋,後來種上了速生白楊來遮掩,就像人們急於用表面的繁榮掩蓋歷史的瘡疤。它沒有Cuckfield那樣的Domesday血統,沒有幾個世紀沉澱下來的氣質。它的發展是功利的、速成的,缺乏根基。看看那些關閉的商店,那是在預支未來而遭到的報應。」
他的語氣帶著一種對古老、質樸事物的懷念,以及對現代商業主義擴張的不滿。這種情感在他描寫克羅伊登的變化時也體現得淋漓盡致。
「克羅伊登的變化也很大,」我說,「從大主教的宮殿,到汙穢的街巷,再到宏偉卻空洞的新市政廳,您對這些地方的描寫充滿了寫實的諷刺。」
「是的,克羅伊登是『進步』的典型,」哈珀先生語氣中帶著嘲諷,「那座被稱為『光之居所圖書館』的文本稱它為『美麗的市政廳』,並列舉其使用了多少西班牙大理石、韋羅納紅大理石、雪花石膏……彷彿建築的價值只在於堆砌的材料。但一個城市的靈魂在哪裡?在那些古老的街巷裡,在惠特吉夫特醫院那樣安靜、有歷史的建築裡,還是那些連防潮層都沒有、窗戶用破布塞著的貧困納稅人的家中?你不能只看閃閃發光的大廳,而忽略了那些在陰影裡掙扎的生活。一個城市的『進步』,如果不能提升所有人的生活品質,如果以犧牲歷史和環境為代價,那種『美麗』又是什麼呢?」
他似乎對我引用的文字(實際上是文本對市政廳的描述)有些敏感,但也藉此表達了他對現代城市發展的批判。
「您對那些古老的習俗和傳說似乎很感興趣,比如薩塞克斯的泥濘道路,長腿動物的傳說,或者雅各布之柱的兇案,」我將話題轉向另一個方向。
「那些是歷史的『氣味』,」哈珀先生說,臉上又浮現出他特有的玩味表情。「薩塞克斯的泥濘是真實的,華勒斯(Horace Walpole)和伯頓博士(Dr. John Burton)的記錄可不是誇大其詞。那些路況決定了人們的出行方式,影響了貿易,甚至可能——」他停頓了一下,露出一個促狹的笑容,「——讓人產生『長腿』的錯覺。而雅各布之柱,那可不是什麼浪漫的傳說,是一個真實發生的殘酷案件。絞架、罪犯的屍體,這些都是過去時代的一部分,它們的存在提醒著我們,歷史並非都是風花雪月。這些看似古怪或血腥的細節,其實是理解當時社會狀況和人們心態的窗口。」
他拿起一個小冊子,是關於雅各布之柱的。「你看,這個柱子至今還矗立在那裡,上面還有公雞的鐵像和1734年的日期。人們曾認為它的木塊是護身符,這說明即使在相對『文明』的時代,古老的迷信依然根深蒂固。我的工作,就是把這些細節記錄下來,讓讀者自己去感受、去思考。」
「您筆下的薩塞克斯鄉間風俗,如『worsling』、『howlers』、一月黃油、以及關於魔鬼對黑莓吐口水的傳說,都非常有趣,」我說,「這為乾枯的歷史增添了許多色彩。」
「是的,那些是地方文化的根鬚,」他肯定地說,「在鐵路和現代交通將世界連成一片之前,每個地方都有其獨特的語言、習俗和信仰。薩塞克斯,尤其是偏遠的威爾德地區,因為其交通不便而保留了許多古老的特徵。那些方言、那些故事,是人類在特定環境下生活和理解世界的方式。它們或許看起來『古老』甚至『荒謬』,但它們是真實存在的歷史,是人類精神的閃光點。」
他端起冷茶喝了一口,似乎沉浸在對往昔歲月的懷念中。
「您對Cuckfield Place,也就是哈里森·安斯沃斯(Harrison Ainsworth)筆下的『Rookwood』莊園的描寫非常詳盡,並且引用了原書中的一大段,」我注意到書中對此地的描述特別長,而且風格突變,「您如何看待安斯沃斯將這個地方寫成一個充滿哥特式恐怖和鬧劇的『浪漫』故事?」
哈珀先生這次露出了更為複雜的表情。「安斯沃斯啊……他是一個流行的作家,他的作品迎合了當時人們對哥特式浪漫和驚悚的需求。『Rookwood』確實為Cuckfield Place帶來了名氣,但他的描寫……」他搖搖頭,「過於戲劇化,甚至有些荒謬了。將活埋、幽靈、笨拙的機關這些元素堆砌在一起,試圖讓讀者『毛骨悚然』,結果卻往往讓人發笑。我引用那一大段,一方面是因為它確實與Cuckfield Place這個地點緊密相連,是它在文學上的『化身』,另一方面,也是希望通過對比,展現出一種不同的寫作方式——與其堆砌廉價的驚悚元素,不如用寫實的筆觸,去挖掘真實的歷史中那些同樣令人驚訝甚至駭人的故事。」
他指了指書中關於愛德華·伯德(Edward Bird)的故事。「比如雷蓋特教堂裡那個被移除的紀念碑背後的故事,一位接受了『基督徒與紳士教育』的年輕人,因謀殺被絞死,而他的叔叔,一位牧師,竟然在教堂裡為他樹立紀念碑,上面還刻著譴責法官和陪審團的話。這難道不比那些虛構的哥特式情節更令人震驚和深思嗎?真實的人性,真實的社會現象,往往比任何虛構的故事都要複雜和深刻。我的興趣在於這些,而不是安斯沃斯那種『有顏色的水』般的血液。」
他用「有顏色的水」來比喻安斯沃斯筆下的廉價暴力,這種措辭非常生動且帶有他特有的評論色彩。
「您記錄了布萊頓路上的很多歷史,從馬車夫與火車的競爭,到鐵路公司之間的政治鬥爭,再到自行車和汽車對道路的改變,」我總結道,「這條路就像是一個窗口,讓我們看到了英國近代的交通史、社會史乃至工業史。」
「的確,」哈珀先生靠回椅背上,眼神望向窗外。「道路是歷史的血管,承載著人流、物流和思想流。布萊頓路尤其特別,因為它不僅是連接首都與海濱的『大動脈』,更是皇室成員、社會名流、運動健將,以及無數普通人共同參與編織的歷史。從泥濘中蹣跚的貨車,到優雅的驛站馬車,再到呼嘯而過的火車和汽車,每一次交通方式的變革都深刻地改變了人們的生活方式、旅行體驗,甚至城鎮的面貌。」
他嘆了口氣。「可惜,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有價值的老建築、老習俗正在消失,被現代化的、缺乏個性的東西取代。我的書,某種程度上,也是在為這些即將消失或已經消失的事物留下一份記錄,希望後人還能從中瞥見一點過去的樣子。」
「您的記錄非常珍貴,」我誠懇地說,「它讓我們得以從一個更豐富、更多元的視角去理解過去的時代。您不僅記錄了重要的歷史事件,更捕捉到了那些微小卻充滿人情味和生活氣息的細節。」
「細節,是的,」哈珀先生點頭,「魔鬼藏在細節裡,生活也藏在細節裡。只有觀察入微,才能看到事物的本質。寫實主義,就在於呈現這些細節,讓讀者自己去體會。」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街上匆匆而過的行人和車輛。
「世界總是在變,道路也是如此,」他低語道,「但有些東西,或許值得我們盡力去保留,至少在記憶和文字裡。」
氣氛變得有些安靜,像一段旅程即將抵達終點。我知道對談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非常感謝您,哈珀先生,」我再次起身,「您讓我對《The Brighton Road》以及您所記錄的那個時代,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這次對談,對我來說,也是一段難忘的旅程。」
「不客氣,」他轉過身,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暖,「希望我的文字,能繼續為您,以及所有對歷史和旅途感興趣的人,帶來一些啟發。願您在未來的旅程中,也能發現更多值得記錄和分享的故事。」
他向我點點頭,然後又轉回窗邊,繼續凝視著外面的世界,彷彿那裡有無數的故事等待著他去捕捉。我默默地退出了他的書房,將這段跨越時空的對話,以及哈珀先生對道路、對歷史、對變遷的深刻洞察,銘記在心。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空氣清新微涼,正是適合繼續旅途的好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