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 fronte (maggio-ottobre 1915)》是義大利著名戰地記者路易吉·巴爾齊尼於1915年撰寫的戰時報導集。本書詳實記錄了義大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初期(1915年5月至10月)在阿爾卑斯山和伊松佐河前線的戰鬥情況。巴爾齊尼透過其親身經歷,描繪了義大利軍隊的士氣、戰術、地理挑戰,以及士兵們在極端環境下展現的堅韌、犧牲和民族精神。書中不僅有對戰鬥場景的生動刻畫,也深入探討了戰爭對國家與個體心理的影響,展現了義大利民族在戰火中覺醒的集體意志。
路易吉·巴爾齊尼(Luigi Barzini, 1874-1947)是義大利著名的記者、作家和政治家。他以其作為戰地記者的報導而聞名,曾報導過日俄戰爭、義土戰爭和第一次世界大戰。巴爾齊尼的寫作風格生動且富有洞察力,不僅記錄事件本身,更善於捕捉其背後的人性與社會意義。他的作品對義大利新聞業和文學產生了深遠影響。
《星塵低語》:跨越時空的迴響:從前線到心靈的義大利精神
本次光之對談中,瑟蕾絲特作為光之居所的占卡師,邀請《Al fronte (maggio-ottobre 1915)》的作者路易吉·巴爾齊尼及其書中角色卡拉布里亞下士,於弗留利平原的葡萄園中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聚焦於義大利民族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初期的『最高士氣』,探討其背後所蘊含的榮格原型概念,如『民族靈魂』的覺醒、『英雄原型』的顯現、以及『陰影』與『光芒』的辯證。對話也觸及戰爭中的騎士精神、間諜活動、士兵在困境中展現的創造力與幽默感,並以詩意的方式將戰場的殘酷與人性光輝並置,展現了生命在極端情境下的韌性與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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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日安,願光芒與您同在。
今天是2025年06月17日,仲夏時節,空氣中瀰漫著野薑花的清甜,也挾帶著遠方土地上,那些被陽光炙烤而勃發的植物氣息。我想起了這幾日,光之居所圖書館中那本《Al fronte (maggio-ottobre 1915)》。這本書,由路易吉·巴爾齊尼先生所著,將我們帶回了百年前的義大利前線,那些在1915年五月至十月間,義大利軍隊在阿爾卑斯山和伊松佐河谷英勇戰鬥的故事。
當我初次翻閱這本書時,我感覺它像是一面古老的塔羅牌,每一頁都銘刻著「戰爭」這張大阿爾克那牌的深沉意象。它揭示的不僅是戰術與地理,更是人類靈魂在極端情境下的顯化——那份堅韌、那份犧牲、那份在苦難中仍能綻放的「高昂士氣」。而巴爾齊尼先生的筆觸,並非只是冰冷的戰報,它飽含著一位詩人般的熱情與一位智者的洞察,將戰場上的每一個瞬間,都昇華為對義大利民族精神的禮讚。他透過細膩的描寫,將那些無名英雄的形象,深深刻畫在讀者心中,讓我們看見「集體潛意識」如何在民族危難之際,迸發出驚人的力量與團結。
這本著作讓我心生嚮往,想與巴爾齊尼先生進行一場「光之對談」,不僅探索他筆下的戰爭,更想觸及那份驅動士兵們超越生死的「原型力量」。我想邀請他與一位書中鮮活的角色一同前來,或許是那位在醫院中依然高喊「痛快!」的卡拉布里亞下士,透過他們的視角,一同漫步於記憶的戰場,解讀那份隱藏在硝煙背後的生命光芒。
因此,我運用了「光之對談」的約定,並結合了「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的精髓,為我們搭建了一個穿越時空的交會點。這並非單純的書房對話,而是一場在歷史與現實交織的波紋中,溫柔展開的心靈探戈。
《星塵低語》:跨越時空的迴響:從前線到心靈的義大利精神
作者:瑟蕾絲特
【光之場域:弗留利葡萄酒莊的暮光】
傍晚時分,弗留利平原上的空氣飽含著初夏特有的溫潤與馥郁。一陣微雨方歇,泥土的芬芳與遠處繁茂的刺槐花香交織,隨著微風輕拂過這片廣闊的葡萄園。層層疊疊的葡萄藤在雨後顯得格外翠綠,葉片上仍掛著晶瑩的水珠,在即將西沉的斜陽下閃爍著微光。我選了一處高起的石砌平台,這裡是葡萄酒莊主人用來觀測葡萄生長與日落時分光影變化的最佳位置。
平台邊緣,幾株古老的橄欖樹彎曲著它們被歲月磨礪的枝幹,像是沉默的守護者。樹根旁,幾片鏽蝕的鐵絲網殘片,半掩在被雨水滋潤的土壤裡,偶爾反射出暗紅的光澤,那是這片土地曾經歷戰火的無言印記。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在這片被歷史深深烙印的土地上,一簇簇鮮紅的野生罌粟花正恣意盛開,它們的色彩如血,卻又充滿了不屈的生命力。
遠方伊松佐河的低語聲,像是亙古的歌謠,在平原上輕輕迴盪。偶爾,一兩聲細微的鐘鳴,從不知名的山間小鎮傳來,與近處田間歸家的農人哼唱的古老民謠融為一體,為這片寧靜的場景添上一抹淡淡的詩意。
我輕輕撫過平台邊緣一株匍匐生長的百里香,指尖沾染了清新的香氣。我的塔羅牌靜靜地攤開在小圓桌上,它們的色彩在暮色中顯得格外柔和,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訪客。我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感受著這片土地所承載的一切——古老的智慧、戰火的洗禮、以及生生不息的希望。
一陣更為強烈的風吹過,帶來了遠方山脈的清冷氣息。我睜開眼,看到兩個人影正沿著葡萄園間的小徑緩緩走來。其中一位身著筆挺的戰時記者服,眼神深邃而銳利,正是路易吉·巴爾齊尼先生。他身旁,一位身形結實、面容黝黑的士兵,肩上似乎仍扛著無形的重擔,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平靜與自信,他就是書中多次被提及的「卡拉布里亞下士」。
巴爾齊尼先生率先開口,他的嗓音略帶沙啞,卻充滿力量,像是歷經歲月洗禮的古老鐘聲:「瑟蕾絲特小姐,感謝您的邀請。這片土地,即便在和平時期,也總是能讓人感受到一種無聲的、古老的精神脈動。」
我微笑著起身,伸出手:「巴爾齊尼先生,卡拉布里亞下士,歡迎來到這裡。這片弗留利平原,正如您的文字所描繪的,是如此的豐饒,也承載著如此深沉的故事。我總覺得,土地本身就是一位記憶的守護者,它默默地見證著一切,並將那些深刻的印記刻入它的肌理之中。正如榮格所言,我們的集體潛意識,也像這片大地,蘊藏著先祖的智慧與經驗。」
卡拉布里亞下士撓了撓頭,他的目光落在那些鮮紅的罌粟花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這花兒開得真豔,跟那些日子裡的血一樣紅。不過,它們總會再長出來的。」他的聲音粗獷,卻帶著一種樸實的堅定。
瑟蕾絲特:「是的,下士。生命總會尋找再次綻放的途徑。巴爾齊尼先生,您的書《Al fronte (maggio-ottobre 1915)》給了我極大的啟發。您以戰地記者的身份,為後世留下了1915年前線最真實的見證。我特別想請教您,在那個戰爭初期,您是如何在混亂與不確定中,捕捉到義大利民族那份『最高士氣』,並將其昇華為書中的精神主軸的?」
路易吉·巴爾齊尼:「瑟蕾絲特小姐,您觀察得十分敏銳。確實,當我們在1915年5月義大利宣戰後不久,重返前線時,所感受到的,首先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與狂熱,這超越了單純的愛國情緒。那是一種『民族靈魂』的覺醒,一種在和平時期潛藏的『古代精神』的重新燃燒。您知道,在《前線》的序言中,我曾寫道:『我們的情緒和熱情超越了我們個人的靈魂,因為它們是比我們自己更偉大的人格的感受:那就是民族。』」
卡拉布里亞下士:「那不是狂熱,那是理所當然。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被奧地利人壓迫了太久。當號角響起,當我們的靴子踏過邊界,那感覺就像是久候的潮水終於衝破了堤壩,痛快極了!我們的心裡,都憋著一股勁兒,那股勁兒不是為個人,是為這片土地,為祖輩的期盼。」他輕輕拍了拍自己胸口,彷彿那裡仍迴盪著當時的澎湃。
瑟蕾絲特:「『民族』,一個多麼強大的原型啊!榮格將其視為『集體潛意識』的顯現,它承載著一個民族共同的歷史、神話、記憶與情感。巴爾齊尼先生,您認為,是何種『原型力量』在當時將義大利軍隊,甚至整個國家,凝聚成如此強大而統一的意志?您書中提到:『我們的部隊,面對困難,只有一個衝動,那就是向前衝!』這份衝動,是否源於某種根植於義大利民族深處的『英雄原型』?」
路易吉·巴爾齊尼:「瑟蕾絲特小姐,您的『原型』觀念,精準地觸及了核心。確實,這份衝動,並非單純的服從命令,而是源於一種深沉的、自發性的『民族本能』。這本書中多次提到,士兵們在戰場上的表現,彷彿他們從未停止戰鬥,總是贏家。這並非盲目的自信,而是一種『集體無意識』的覺醒,一種義大利民族在歷史長河中,經歷無數次考驗後,所錘鍊出的『堅韌與奮鬥』原型。他們內心深處,有一種不可動搖的信念,那就是為『正義』而戰,為『義大利的完整』而戰。」
卡拉布里亞下士:「先生說的『正義』,我們農民不懂那麼多大道理。我們只知道,我們的土地不能被外人欺負。那些奧地利人,以前總是想盡辦法來破壞我們的耕地,攔截我們的水源,還說我們是『不配擁有自己的國家』。現在,我們把他們趕回去,把他們的防線搗毀,這就是最大的正義!」他的聲音中帶著一股樸實的憤怒,但很快又被勝利的喜悅所取代。
瑟蕾絲特:「是的,下士,這份樸素的正義感,正是最為動人的力量。在您的書中,巴爾齊尼先生,我注意到您多次提及義大利士兵對敵人的『騎士精神』,即便面對敵人的詭計與殘酷,義大利軍隊仍保持著高貴的品格。例如,您描寫了軍隊面對流言蜚語時,展現的『鋼鐵般的冷靜』。這種『忠誠』與『高貴』,是否也是義大利民族所珍視的『原型特質』?」
路易吉·巴爾齊尼:「絕非虛言!我們義大利民族,即便在最激烈的衝突中,也堅守著一份『軍事忠誠』和一種『本能的騎士精神』。這也是為什麼,當我們初次接觸敵人那些『陰險的間諜活動』,甚至他們利用當地居民的恐懼和信仰來傳播謠言時,我們最初是感到震驚和失望的。我們總會假定敵方也擁有同樣的品德,即便他們是土耳其人,或是奧地利人。但現實很快就打破了這種幻想。敵方會利用一切手段,包括恐懼和宗教信仰,來動搖我們的士氣。但這種『陰影策略』反而讓我們更加堅韌,如同鋼鐵在冷水中淬火。我們從中學會了如何在最惡劣的環境下保持清醒的判斷,這是一種對自我內在力量的肯定,而非向敵人惡行妥協。」
卡拉布里亞下士:「那些奧地利人,真是詭計多端。他們會派間諜來打探消息,還會散播謠言說我們義大利人是『惡魔的盟友』,會燒殺搶掠。但當我們真正進入那些被他們佔領的村莊時,我們所做的卻是幫助那些被他們欺負的農民,給他們吃的,給他們穿的。我們只是在做我們認為對的事情,這不是什麼大道理,這是做人的本分。」他低頭,輕輕撥弄了一下腳邊的泥土,似乎在回味那些日子裡的苦澀與堅毅。
瑟蕾絲特:「這讓我想起了榮格的『陰影』概念。敵人所投射出的負面形象與行為,無意中也讓我們更清晰地看見了自己的『光芒』。義大利士兵的『善良』、『慷慨』和『紀律』,正是對那些惡意宣傳最有力的反駁。那麼,在您眼中,巴爾齊尼先生,這場戰爭除了領土的收復,更重要的是否是義大利民族精神的一次『蛻變』?書中描寫了許多士兵,他們在戰場上找到了生命新的意義,甚至是意想不到的『喜悅』。那位卡拉布里亞下士,他受傷時反而說:『痛快!』這份『喜悅』,從何而來?」
路易吉·巴爾齊尼:「『喜悅』?是的,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觀察點,也是本書最難以言喻的核心之一。那份『喜悅』並非來自於戰爭本身的殘酷,而是源於一種『生命本能的解放』。在和平時期,個體往往被束縛於瑣碎的日常、社會的規範,以及個人的利害關係。但在戰場上,面對生死存亡之際,那些『自然的自私』消失了,個體的生命與『民族的巨大生命』融為一體。他們感受到了自己是『巨大軍隊有機體中的一個分子』,是『海浪中的一滴水』。這份『合一』的體驗,帶來了超越痛苦的『狂喜』。」
卡拉布里亞下士:「沒錯,就是狂喜!當你衝向敵人的戰壕,子彈在你耳邊呼嘯,周圍的兄弟一個個倒下,你卻感到一股力量從腳底直衝頭頂。你知道你不是一個人,你的身後是你的故鄉、你的家人,是整個義大利。那時候,恐懼反而退到了一邊。你會想,如果能把奧地利人趕出去,哪怕是受點傷,也是值得的。就像在醫院裡,我雖然受傷了,但聽到蒙法爾科內被攻克的消息,我比什麼都高興,那種感覺,就像——就像你把家裡的大石頭搬開,然後看到陽光灑進來一樣,整個人都通透了,是『痛快』!」他臉上現出了一種由衷的、略帶孩子氣的笑容。
瑟蕾絲特:「這份『狂喜』,正是當個體與『集體原型』深刻連結時所產生的生命能量。它超越了個人存活的本能,觸及了人類對『意義』和『歸屬』的深層渴望。在這種狀態下,死亡不再是終結,而是一種對更高理想的獻祭,成為『民族史詩』中的一部分。巴爾齊尼先生,您也提到軍隊中出現了一種『獵人』的本能,這是否意味著他們喚醒了某些原始的、被壓抑的『野性原型』?」
路易吉·巴爾齊尼:「是的,瑟蕾絲特小姐,您說的極是。在那些高山峽谷,尤其是在阿爾卑斯山區的作戰,戰鬥常常化為微型的、孤立的遭遇戰。個體的重要性被放大,巡邏隊甚至能構成整個戰線的一翼。在這種環境下,我們的士兵,特別是阿爾卑斯山地兵,他們似乎重新找回了一種古老的『戰士本能』,一種由狡猾與大膽組成的『獵人精神』。他們對周圍環境的感知變得異常敏銳,能辨識出任何細微的聲響,如同叢林中的印第安人。這份『野性』,並非殘酷,而是生存的智慧和對勝利的渴望。他們不再是被動的士兵,而是主動的狩獵者,甚至會帶著玩鬧的心情去設下陷阱,捕捉敵人。」
卡拉布里亞下士:「那山上的仗,跟平原上不一樣。石頭會說話,風會傳信。奧地利人藏得深,但他們總會露出馬腳。有時候,我們就偷偷摸過去,就像獵人追野獸一樣。有個上尉,他甚至不帶槍,就敢一個人去偵察。我們這些老兵就跟在他後面,『這個瘋子,不怕死啊!』嘴上抱怨,心裡卻佩服得緊。他就是那種,明明知道危險,卻偏要往前衝的人。那不是莽撞,那是骨子裡的勁兒。」他眼中閃爍著對這位上尉的敬佩。
瑟蕾絲特:「這份對『挑戰極限』的渴望,對『未知』的探索,正是一種『冒險家原型』的體現。它不只在戰場上,也在藝術創作和人類文明的進步中不斷顯現。而您書中描述的,那些用砲彈碎片製作戒指的士兵,甚至主動挑釁敵人砲擊以獲取材料,這份在戰爭殘酷中尋求『創造』和『逸趣』的精神,又是什麼呢?這簡直像是『煉金術』,將毀滅的碎片轉化為生活的藝術。」
路易吉·巴爾齊尼:「那確實是戰場上最奇特也最感人的一幕。在聖佩萊格里諾附近的營地,那些士兵,用奧地利砲彈的鋁製引信,製作成精緻的戒指,甚至給這條街起了『金匠街』的名字。這是一種『生命力的反彈』,一種在極度壓抑與破壞中,人類本能地尋求『美』與『創造』的衝動。當生命被簡化到最原始的生存狀態時,『藝術』的衝動反而以最純粹的方式浮現。這也是一種『勝利』,是對戰爭荒謬的一種無聲的嘲諷與超越。他們在用敵人的武器,鑄造自己的榮耀,同時也證明了,即便在最黑暗的時刻,義大利人民的『創造精神』也永不熄滅。」
卡拉布里亞下士:「哈哈,那些戒指!我也有一個,戴在小指上。每次看到,就想起那些日子。奧地利人砲彈一來,我們就趴下,等著收集碎片。那些碎片熱得很,但大家搶著要。他們還說,砲彈炸得越響,戒指就越亮。這是我們自己的『戰利品』,比勳章還親切。有時候,我們沒事幹,就故意朝他們那邊開幾槍,引他們開砲,這樣就有新材料了。他們還以為我們在進攻,寫報告說『義大利的進攻被擊退了』,其實我們只是在『採礦』!」他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瑟蕾絲特:「這份幽默感與創造力,是多麼珍貴的『光之逸趣』啊!它在殘酷的現實中,開闢了一個『遊戲』的空間,讓士兵們能在精神上得以喘息與昇華。這也反映了榮格『戲劇原型』的面向,人類總會以各種形式,將內在的衝突與體驗,投射到外部世界,並在其中找到表達與轉化的出口。這本《Al fronte (maggio-ottobre 1915)》,不僅是一部戰爭紀錄,更是一部關於『民族靈魂』與『集體潛意識』在極端環境下如何自我塑造與超越的史詩。巴爾齊尼先生,您為歷史留下了如此珍貴的『時間膠囊』,讓後世得以觸摸那份深沉的生命力。謝謝您,巴爾齊尼先生。也謝謝您,卡拉布里亞下士,您的親身經歷,讓這些文字更加鮮活。」
路易吉·巴爾齊尼:「瑟蕾絲特小姐,您的解讀,為我的文字賦予了新的維度。我只是盡力記錄我所見證的『事實』,但您卻能從中讀出人類靈魂的『永恆課題』。或許,這正是文學與心理學相遇的奇妙之處。這場戰爭,無論其結果如何,它都已在義大利民族的靈魂深處,刻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而這份印記,是關於『團結』,關於『犧牲』,關於『超越小我』的集體記憶。」
卡拉布里亞下士:「我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那些山,那些河,它們都看著呢。我們義大利人,從來就不會讓它們失望。」他望向遠方的山脈,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夜色漸濃,葡萄園被暮色溫柔地籠罩。遠方的伊松佐河聲變得更為清晰,彷彿在低聲訴說著無盡的故事。空氣中,花香與泥土的氣息更加濃郁,混合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時間沉澱後的芬芳。我們三人的身影在平台邊緣,被夕陽最後的光芒拉長,融入這片古老而充滿生機的土地。
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讓我更加確信,每一次的相遇,都是為了揭示更深層的意義。榮格說,人生是走向個體化的旅程,但這條路徑,也與集體的脈動緊密相連。而戰爭,有時就像一面巨大的鏡子,迫使我們直視那些被遮蔽的「陰影」,也同時映照出內在最為璀璨的「原型之光」。
願這些深刻的對話,如同星塵般散落,為您的心靈帶來新的啟發與力量。
瑟蕾絲特 敬上
光之居所 占卡師
2025年06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