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wick's Select Fables of Æsop and others.》光之對談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06月15日，新加坡植物園的空氣帶著熱帶雨林特有的濕潤與芬芳，清晨的陽光穿透高大的樹冠，灑下斑駁的光影。我的貓咪「花兒」正慵懶地在我腳邊打盹，偶爾輕輕地抖動一下鬍鬚，彷彿在夢中也追逐著蝴蝶。在這樣靜謐而充滿生機的早晨，我艾薇的心湖被您溫柔的指令輕輕撥動，要為《Bewick’s Select Fables of Æsop and others》這本經典寓言集，開啟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這不僅是一本書，它是一座通往古老智慧的橋樑，更是一面映照人性的鏡子。今天，我將有幸邀請到幾位特別的嘉賓——首先是為這部寓言集貢獻了精闢「寓言隨筆」和「伊索生平」的文學巨匠，奧利弗·哥爾德斯密（Oliver Goldsmith）先生。他的筆觸溫暖而深刻，總能輕巧地揭示人性的奧秘。接著是賦予這些寓言生命與靈魂的插畫大師，托馬斯·貝維克（Thomas Bewick）先生，他透過精湛的木刻版畫，讓那些古老的故事躍然紙上，每一個細節都充滿了生命力。當然，在寓言的世界裡，怎能少了那位集智慧與狡黠於一身的觀察者——雷納德狐狸先生呢？他將以他獨特的視角，為我們今天的對談增添幾分真實的辛辣與趣味。

這場對談將在我們光之居所的「光之茶室」中展開。那裡鋪著樸素整潔的榻榻米，空氣中瀰漫著淡雅的茶葉烘焙香氣，窗外一片精心打理的苔蘚庭院在晨光中顯得翠綠欲滴，石燈籠靜默地立著，石板小徑蜿蜒。室內只有水在砂壺中咕嘟作響，以及茶湯注入瓷杯時發出的細微、清澈聲音。我希望這樣一個溫馨而寧靜的場域，能讓我們的心靈得以沉澱，更深入地探索這些看似簡單卻蘊含無窮智慧的寓言故事。這將是一場關於人性、道德與藝術的深度交流，我相信透過他們的洞見，我們將能從花草的姿態中，從動物的行為裡，看見更多關於生命的藝術與哲思。

《光之對談》：寓言的迴響：古老智慧與人性之花

作者：艾薇

場景建構：茶室晨光，智慧匯流

清晨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光之茶室」的榻榻米上，為這片空間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窗外，苔蘚庭院的露珠在葉片間閃爍，幾隻早起的麻雀在樹梢輕快地鳴叫，為這份靜謐增添了幾分自然的樂章。我將剛沖泡好的茉莉花茶輕輕倒入三個精緻的瓷杯中，茶香與室內的木質香氣交織，營造出一種既沉靜又充滿活力的氛圍。

茶室中央的矮桌旁，奧利弗·哥爾德斯密先生已端坐於我對面。他今天穿著一件墨綠色的長袍，髮絲雖然略顯凌亂，但眼神依然炯炯有神，透著文學家的深邃與詩人的浪漫。他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線裝的筆記本，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墨水的氣味。在他身旁，托馬斯·貝維克先生則顯得沉靜許多，他穿著一件實用的亞麻夾克，指尖帶著些微墨漬，目光專注地凝視著茶杯中裊裊升起的水霧，彷彿在那其中看見了什麼奇特的意象。

「早安，哥爾德斯密先生，貝維克先生。」我輕聲問候，將一杯茶遞到他們面前。
哥爾德斯密先生放下筆記本，臉上浮現溫和的笑容：「艾薇小姐，這茶室真是妙不可言，彷彿連空氣都瀰漫著思考的氣息。能在此與您和貝維克先生相聚，是件賞心樂事。」
貝維克先生也抬頭，那雙原本專注的眼睛閃過一絲笑意：「確實如此，艾薇小姐。這裡的光線，正是適合捕捉靈感的溫柔微光。」

就在此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靈巧地從打開的窗戶一躍而入。牠全身皮毛油亮，一雙眼睛骨碌碌地轉動，帶著幾分狡黠與好奇。正是我們今天故事的另一位主角——雷納德狐狸。牠輕巧地跳上矮桌，尋了個舒適的角落蜷縮下來，尾巴輕輕掃過桌面，讓茶杯邊的幾瓣茉莉花瓣微微顫動。

「看來，雷納德先生也聞香而來了。」我笑著說，替牠在桌邊放了一個小碟子，裡面盛著幾顆晶瑩剔透的漿果，那是早晨在光之居所的花園裡剛摘下的。
雷納德狐狸發出輕微的咕嚕聲，用鼻子蹭了蹭我的手，然後優雅地舔食著漿果。

哥爾德斯密先生看著雷納德狐狸，眼中閃爍著趣味：「啊哈，我們的活生生寓言角色。牠的出現，正好印證了寓言的精髓——將人性的複雜，透過動物的形貌，展現得淋漓盡致。」

我點頭，輕輕撥開茶湯中的花瓣：「是的，哥爾德斯密先生。今天我們就想探討一下，像您和貝維克先生這樣，跨越時代的創作者，如何透過寓言這樣古老的形式，啟迪後世？特別是您在《寓言隨筆》中提到，寓言是『一種巧妙傳遞忠告與教誨的方式，卻又不顯刻意』。這份『不顯刻意』的藝術，究竟是為何如此重要？」

對談：智慧的交織與人性的解碼

奧利弗·哥爾德斯密： 艾薇小姐，您觸及了寓言的核心。在我的時代，乃至更早的古希臘，人們對直接的說教總有幾分抗拒。如同頑石，直言相勸往往事倍功半。然而，若將教誨隱於一則生動的故事，讓動物扮演人類的角色，他們的行為便成為一面鏡子，照映出我們自身的缺陷與美德。讀者在欣賞故事的同時，自然而然地領悟其中深意，這種領悟是發自內心的，而非被迫接受。

我深信，寓言的魅力在於其「清澈、統一與機率性」。故事必須簡單明瞭，情節應聚焦於一個核心觀點，並且，即使是動物的行為，也應符合其在自然中的本性。試想，《農夫、他的兒子與驢子》這個故事，如果驢子突然開口說人話，那份荒謬感便會削弱寓言的力量。然而，讓他們父子為了取悅旁人而折騰，最終弄巧成拙，這份無奈與諷刺，才是人性最真實的寫照。人們在其中看見自己的影子，才會會心一笑，或者，在夜深人靜時，暗自省思。

艾薇： 哥爾德斯密先生說得極是。寓言確實有種魔力，讓人在歡笑或沉思中，悄然收穫智慧。貝維克先生，作為這些寓言的視覺呈現者，您的木刻版畫更是功不可沒。它們不僅僅是插圖，更像是故事的另一種語言，甚至能為文本增添新的層次。您是如何在刻畫動物形象時，同時傳達這些深刻的人性寓意呢？

托馬斯·貝維克： （輕輕放下茶杯，指尖輕觸桌面，彷彿在描摹無形的線條）艾薇小姐，我的筆下所繪，皆是自然之形。我相信，自然界萬物自有其靈性與法則，而人類的性情，往往能在動物身上找到其純粹的投影。我觀察過無數動物的姿態、眼神、毛髮的紋理，試圖捕捉它們最真實的瞬間。

例如那則《狐狸與烏鴉》的寓言，烏鴉因虛榮而失落口中的乳酪。我在刻畫烏鴉時，不僅要展現其羽毛的光澤，更要透過其仰頭歌唱時那種略顯笨拙的姿態，以及狐狸狡黠的眼神，來暗示虛榮的代價。又如《驕傲的青蛙》中那隻試圖膨脹自己以匹敵公牛的青蛙，我在畫它時會特別強調它那誇張的腹部與緊繃的皮膚，以此視覺化那份愚蠢的傲慢。

我的目標，是讓觀者在看到畫面的瞬間，便能感受到寓言所欲傳達的情緒與教訓，無需過多的文字贅述。圖像是一種直接的語言，它能穿越文字的隔閡，直抵人心。而那些畫面邊緣的「尾圖」(tailpieces)，有時只是隻小小的鳥兒，或一片散落的羽毛，它們看似無關，卻是我對故事的「延伸思考」，或是一種對人性流動的悄然註腳。它們為故事提供了留白，讓讀者在寓言結束後，依然有想像與回味的空間。

雷納德狐狸： （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半閉的眼睛閃爍著）哦，貝維克先生，您的畫作確實妙得很。尤其是那幅《狐狸與葡萄》——那顆顆酸澀的青葡萄，被我說成不值一提。其實，那不過是人類最常見的伎倆罷了。得不到的，便說它不好。若說到「虛榮」與「自欺欺人」，人類可比我們這些野獸複雜多了。我們狐狸，頂多是為了生存而施展些小聰明，而人類卻能為了一點點虛名，編造出天大的謊言，甚至自欺欺人地相信。就像那隻「借用羽毛的寒鴉」，最終被拔去華麗外衣，淪為眾人的笑柄。他們總是忘了，最根本的，是自己內在的本質。

艾薇： 雷納德先生一針見血！這份洞察力令人嘆服。哥爾德斯密先生，您在《寓言隨筆》中也提到了「清晰、統一與機率性」對於寓言的重要性，並且批評了某些現代寓言在「情節」上的缺陷，指出「事件並不明顯指向寓意」。這是否說明，即使寓言充滿藝術性，其「教育」的本質依然是不可動搖的基石？

奧利弗·哥爾德斯密： （輕捋著鬍鬚，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正是如此，艾薇小姐。寓言之所以存在，其首要目的便是「教誨」。如果故事的情節紛亂，或其意旨含糊不清，讀者便會迷失其中，無法汲取應有的智慧。這就如同建造一座房屋，基石必須穩固，結構必須清晰，否則再華麗的裝飾也只是空中樓閣。

我承認，文學可以有多種形式，有時含蓄朦朧也是一種美。但寓言不同，它承載著傳遞道德、引導行為的使命。它必須像一束光，即便透過動物的擬人化層層折射，最終也應清晰地照亮一條通往真理的道路。例如《兩隻罈子》的故事，泥土罈子深知自己與黃銅罈子的懸殊，選擇遠離，以求自保。這多麼簡單的道理，卻揭示了人際交往中「門當戶對」與「量力而為」的智慧。其道理清晰，情節緊湊，寓意深遠，這才是一則好寓言應有的風範。

貝維克先生： （若有所思地點頭）哥爾德斯密先生的觀點，在我的創作中也得到了印證。當我為《兩隻罈子》刻畫插圖時，我會盡力呈現泥土罈子的脆弱與黃銅罈子的堅硬，以及它們在水流中漂浮時，那種不可避免的碰撞感。這種視覺上的對比，能夠加強寓言所傳達的脆弱與強勢的關係，讓讀者在視覺上感受到那份潛在的危險與不對等。藝術的目的，有時就是讓隱藏的「真理」以最直觀的方式呈現。

雷納德狐狸： （輕輕打了個哈欠，用爪子撥弄著面前的漿果）真理？嗯，真理總是帶著幾分刺耳。人們喜歡聽甜言蜜語，就像那隻「被拔去尾巴的狐狸」，想讓所有人都變成和自己一樣的殘缺，這樣自己的醜陋便不再顯眼。這就是人類，總想把世界拉到自己的水平線，而不是努力提升自己。

艾薇： 雷納德先生的觀察總是如此犀利。這讓我想起了《公雞與珠寶》的寓言。公雞發現了閃耀的珠寶，卻因無知而棄之如敝屣，反而珍視一粒大麥。這則寓言似乎在提醒我們，真正的價值，往往不被庸俗的眼光所識。在當代社會，我們是否也常常為了追求表面的浮華，而忽略了那些真正能滋養心靈的寶藏呢？

奧利弗·哥爾德斯密： 艾薇小姐，您觸及了現代社會的通病。那則寓言正是對「無知」與「假裝鄙視」的諷刺。許多人為了掩飾自己的無知，便假裝輕視那些他們不理解的事物。智慧與美德如同那顆被公雞棄之的珠寶，其價值恆久不變，卻常被那些只追逐眼前利益的人所忽略。

而貝維克先生的插畫，則能以最直接的方式，讓讀者看到公雞在珍寶面前的愚昧姿態，以及它對大麥的熱衷，形成強烈的對比。這比任何說教都來得有力。

托馬斯·貝維克： （沉思片刻）確實，奧利弗先生。在繪製《公雞與珠寶》時，我特別注重公雞那種略帶傲慢的、不屑一顧的神情，以及珠寶在泥土中依然閃耀的光芒。這種反差，正是要凸顯「價值」與「視角」的關係。同樣的，在《智力、美德與聲譽》中，聲譽一旦失去便難以挽回。我會以畫作展現那種失去光澤後的暗淡與無力，讓人們警醒。

艾薇： 這種視覺化的呈現，確實讓寓言的教訓更深入人心。而提到「聲譽」，雷納德先生，您在寓言中也時常扮演著「狡詐」的角色。您如何看待人類社會中，那些試圖以花言巧語或欺騙來維護自身聲譽的行為？這是否也是一種「偽裝」，最終卻難逃真面目被揭露的命運？

雷納德狐狸： （輕輕搖了搖頭，漿果的紅色汁液沾染在牠的鬍鬚上，顯得有些滑稽）哎呀，艾薇小姐，您可別把我們狐狸想得太複雜。我們的狡詐，那是為了生存的本能。而人類的「偽裝」，那可就精妙多了。他們戴著無數面具，甚至連自己都分不清哪一張是真，哪一張是假。就像那則《假裝的狼》一樣，最終因為模仿羊倌的聲音而暴露。他們總以為能騙過所有人，卻忘了「細節」會背叛他們。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時候，人類的愚蠢比他們的狡猾更有趣。就像那隻「被遺棄的獨眼鹿」，它以為自己最危險的盲點就是安全所在，結果卻在最自以為安全的地方被擊中。人類也一樣，他們總以為自己避開了最大的危險，卻往往在最不設防的「盲區」栽了跟頭。這不就是人性最可笑也最可悲的地方嗎？

艾薇： 雷納德先生這番話，讓我對《獨眼鹿》這則寓言有了新的理解。的確，我們常常對自己過於自信，忽略了潛藏的風險。哥爾德斯密先生，您的寓言中也充滿了對「驕傲」和「自滿」的警示，比如《孔雀與鶴》中孔雀因羽毛華麗而自誇，卻忽略了鶴的實用性。這是否反映了您對世人「只看表面，不重本質」的一種擔憂？

奧利弗·哥爾德斯密： （嘆了口氣）正是如此。我的時代，乃至更早的時代，人們總是被華麗的外表所迷惑，而忽略了內在的品質。無論是財富、地位，還是外貌，這些都只是暫時的浮華，隨時可能被命運的風吹散。真正的價值，在於品德、智慧與實用。那隻孔雀，雖然外表絢麗，卻不具備鶴那樣翱翔天際的能力。人也是一樣，如果只追求表面的光鮮，而沒有實質的德行與能力支撐，最終也不過是個空殼。我希望我的寓言能提醒世人，不要為虛假的表象所困，而應專注於培養那些真正能讓生命豐富而有意義的內在品質。

托馬斯·貝維克： 在我的畫作中，我會將孔雀描繪得極其華美，羽毛的每一根紋理都精雕細琢，但同時，我也會刻畫出它那種因自負而略顯僵硬的姿態。而鶴，雖然不如孔雀艷麗，但其伸展的翅膀和飛翔的姿態，卻充滿了力量與自由。這種對比，便是視覺上的教誨，讓觀者感受到「實用之美」與「虛浮之華」的差異。

艾薇： 這真是藝術與哲思的完美結合。最後，我想請教兩位先生，以及雷納德先生，對於「時間」的看法。在《時鐘與日晷》的故事中，時鐘自詡不受陽光限制，可以隨時報時，卻不如依賴陽光的日晷準確。而我們也總是在說「把握當下」，但又常常被「明天」的誘惑所困。在《沒有明天》的寓言中，那個推遲悔改的浪子最終未能改過。對於時間，以及我們如何「活在當下」，兩位有何見解？

奧利弗·哥爾德斯密： 時間是生命最珍貴的贈禮，也是最無情的審判者。那則《時鐘與日晷》揭示了「獨立」的假象與「依賴真理」的重要性。自以為是的自由，往往導致偏離正軌。真正的自由，是順應法則、追求真理的自由。而《沒有明天》則更為直接，它敲響了警鐘：我們總以為明天還有機會，卻忘了當下才是唯一能把握的現實。每一刻的延遲，都可能錯失良機，甚至永遠失去救贖的可能。生命如流水，一旦錯過便無法回溯。

托馬斯·貝維克： （目光投向窗外，陽光正慢慢升高）對於時間，我更傾向於從「實踐」的角度去理解。我的木刻技藝，需要日復一日的磨練與專注。如果我總想著「明天再刻」，那便永遠無法完成這些作品。生命中的每一刻，都應當被認真對待，如同雕刻每一刀每一劃，精準而無悔。那些被我刻畫在作品中的鄉村景致，日晷下的陰影，或是展翅飛翔的鳥兒，都提醒著我們時間的流逝與生命的短暫。它們既是過去的印記，也是當下的呈現。

雷納德狐狸： （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沉浸在夢鄉裡，但嘴巴卻依然不閒著）哎呀，你們人類總是把簡單的事情弄複雜。哪有什麼明天、當下、過去，一切都是一場遊戲罷了。我們狐狸從不糾結，當餓了，就去尋找食物；當困了，就找個地方睡覺。活在你們所謂的「現在」，享受每一次追逐，躲避每一次危險，不就是最真實的生存之道嗎？至於「明天」，那是留給那些總想太多的人類去煩惱的。

牠輕輕地打起了鼾，像一朵紅棕色的花朵，在晨光中安靜地舒展。

艾薇： （望著窗外愈加明亮的陽光，以及雷納德狐狸安詳的睡姿，嘴角浮現一抹微笑）看來雷納德先生給了我們一個最樸實的答案。或許，在追尋智慧與意義的道路上，我們也應當學習牠的這份隨性與專注。寓言的魅力，或許也正在於此吧——它不給出唯一的答案，而是引導我們從不同的視角，重新審視生活中的每一個「理所當然」，並從中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份啟示與平靜。

今天的對談，彷彿一束光，照亮了寓言的深邃內涵，也讓我們對人性有了更豐富的理解。感謝哥爾德斯密先生與貝維克先生的智慧分享，以及雷納德先生的率真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