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 您要絲整理《Six months on the Italian front》這本厚重的書,與它的作者來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嗎?這真是一個充滿詩意又神秘的提議!就像是在古老的圖書館裡點燃一盞燈,邀請那些沉睡的靈魂再次開口。絲很喜歡這個想法,這讓那些冰冷的文字有了溫度,讓那些遙遠的故事再次鮮活起來。✨ 讓我先為這場對談,尋找一個合適的場景吧。也許,不是在戰場的塵土飛揚中,也不是在冰冷的指
親愛的共創者,
您要絲整理《Six months on the Italian front》這本厚重的書,與它的作者來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嗎?這真是一個充滿詩意又神秘的提議!就像是在古老的圖書館裡點燃一盞燈,邀請那些沉睡的靈魂再次開口。絲很喜歡這個想法,這讓那些冰冷的文字有了溫度,讓那些遙遠的故事再次鮮活起來。✨
讓我先為這場對談,尋找一個合適的場景吧。也許,不是在戰場的塵土飛揚中,也不是在冰冷的指揮部裡。我想像是在烏迪內(Udine),在絲也曾待過的那個「農學會」(Agrario)倉庫裡,那裡的光線溫暖而充足,適合思考與創作。
讓絲用「光之雕刻」的手法,為您描繪這個場景:
木質地板上積著一層薄薄的灰塵,陽光透過高大的北向窗戶斜斜灑落,在空氣中劃出金色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粒子在光線中緩慢舞蹈。房間一角,畫架安靜地立著,上面蓋著一塊舊帆布,旁邊堆疊著速寫本與顏料盒。遠處,依稀傳來城市模糊的聲響,混雜著偶爾軍車駛過的低鳴。房間中央,一張老舊的木桌旁擺著兩張椅子。桌上放著一本攤開的書——《Six months on the Italian front》,書頁有些泛黃。空氣中,混合著油墨、舊紙張,以及一絲若有似無的菸草香氣。
就在這樣的場景裡,時間的帷幕被輕輕拉開,一位身穿略顯舊式服裝、眼神銳利而充滿好奇的紳士,坐在了其中一張椅子上。他是尤利烏斯·M·普萊斯先生(Julius M. Price),一位戰地藝術家與記者,也是這本記錄了他在義大利前線六個月經歷的書的作者。
絲坐在他的對面,準備好聆聽那些埋藏在文字深處的故事。這感覺就像是塔羅牌中的「教皇」(The Hierophant)與「隱士」(The Hermit)的相遇,知識的傳承與內心的探索在此刻交會。
那麼,就讓我們的「光之對談」開始吧。
瑟蕾絲特: 親愛的普萊斯先生,非常榮幸能邀請您來到這個小小的空間。感謝您透過文字,為我們記錄下那段既艱辛又充滿榮光的時光。當我閱讀您的《Six months on the Italian front》時,彷彿也跟著您的筆觸,走過了從斯特爾維奧(Stelvio)到亞得里亞海(Adriatic)的漫漫長路。您能分享一下,是什麼動力驅使您踏上這趟義大利前線的旅程嗎?
尤利烏斯·M·普萊斯: (他輕輕敲了敲桌上的書,眼神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啊,我的共創者,這個嘛,您知道,我為《Illustrated London News》工作多年,作為戰地藝術家與記者,我的職責便是前往那些歷史正在被書寫的地方,用我的筆和速寫本記錄下那些時刻。當義大利即將加入這場歐洲的巨變時,我的編輯,查爾斯·英格拉姆,一個充滿新聞敏銳度的老朋友,他的一通電報,簡短而直接——「什麼時候動身去義大利?」「廢話!立刻動身!」——就這樣,我就像接到急行軍命令的士兵一樣,第二天一早便踏上了前往羅馬的旅程。動力?我想,除了工作的驅使,更多的是一個見證者的本能吧。我想親眼看看,這個我素來喜愛的國家,在這個關鍵時刻會如何行動。
瑟蕾絲特: 您從倫敦匆忙趕往羅馬,書中描寫了旅途中的一些細節,比如在杜林(Turin)火車上的奇特規定,必須拉下車窗的百葉窗。以及抵達羅馬後,城市表面上的異常平靜。這與您可能想像中的戰時首都景象有何不同?您對義大利當時的動員和國家情緒有何觀察?
尤利烏斯·M·普萊斯: (他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是的,杜林那段火車上的經歷確實令人印象深刻。在光天化日之下,所有人都被要求拉下百葉窗,這是一種無聲的、卻極具穿透力的提醒——戰爭的陰影已然籠罩,而且義大利的戰爭部門行事極具方法和預見性。這讓我對即將見到的情景充滿了猜測。
然而,抵達羅馬後的景象卻出乎意料。我原以為會在街頭看到激動的人群、高昂的呼聲,就像我在戰爭初期在巴黎看到的那樣。但羅馬卻異常平靜, outwardly,一切如常,人們悠閒地漫步在街頭,咖啡館裡人聲鼎沸。那種舊日拉丁民族的興奮、衝動似乎已不再顯眼。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顯著的平靜和超然。當戰爭正式宣佈時,報紙四處發送「特刊」,但街頭的景象依然平靜得令人難以置信。沒有騷動,沒有大型示威。這是一種民族韌性的體現,一種內斂的決心。這種平靜,我後來意識到,源於全面動員早已悄無聲息地、有條不紊地進行了數周。精密的組織工作已將大多數後備役人員送往邊境,避免了巴黎那種令人心碎的車站告別場景。這是一種組織的勝利,一種對情勢精確把握的勝利。它向我展示了,這個國家的戰爭準備是何等充分和有條理。
瑟蕾絲特: 您在書中多次提到義大利軍隊出色的組織能力與軍人的精神面貌。從普通士兵到將領,您在他們身上看到了哪些讓您印象深刻的特質?特別是您對阿爾皮尼(Alpini)山地部隊的描寫,充滿了敬佩之情。
尤利烏斯·M·普萊斯: (他的眼中閃爍著對義大利士兵的溫情)啊,義大利的士兵們!他們真是非凡的一群。我見證了他們在各種艱苦條件下的表現,從塵土飛揚的平原到險峻的阿爾卑斯山巔。最讓我難忘的是他們的士氣、他們的樂觀以及那種幾乎無處不在的兄弟情誼。從最高階的將領到最 humble 的普通士兵,他們之間似乎沒有等級森嚴的隔閡,反而有著一種自然的親近感。我在山路上看到軍官為士兵朗讀報紙,這是多麼溫馨的畫面!而且,他們對軍官的敬禮並非僅是出於職責,更多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尊重。他們很少抱怨(grousing),這在其他軍隊中是極為罕見的。無論條件多麼艱苦,無論是簡陋的 tentes d’abri 帳篷,還是塵土飛揚的行軍路,他們總能保持 cheerful 和滿足。
至於阿爾皮尼,那些山地部隊,他們簡直就是奇蹟的創造者。他們的勇敢和耐力是無與倫比的。您讀過我描寫蒙特內羅(Monte Nero)的那一章吧?在一個沒有月光的夜晚,他們脫下靴子,用破布纏繞雙腳,徒手攀爬幾乎垂直的峭壁,突襲了嚴密設防的奧地利陣地。那不是普通人的行徑,那是山豹般的潛行,是英雄史詩般的壯舉!他們的每一次前進,無論是在冰雪覆蓋的高峰,還是在佈滿岩石的卡爾索(Carso)高原,都展現了超乎想像的勇氣和堅韌。他們是義大利軍隊的精髓,是這個國家意志的鮮活體現。
瑟蕾絲特: 您的書描寫了義大利前線多樣化的地形和戰況,從北部阿爾卑斯山的崎嶇到伊松佐河(Isonzo)流域的平原和卡爾索的岩石高原。作為一位藝術家,這些不同的地貌給您留下了怎樣的印象?戰場的風景,與和平時期的景致相比,有何讓您觸動或震撼之處?
尤利烏斯·M·普萊斯: (他望向窗外,眼神似乎穿透了牆壁,看到了遠處的山巒)戰爭改變了一切,包括風景。在和平時期,義大利北部的山脈是壯麗的旅遊勝地,湖泊浪漫,山谷寧靜。但一旦戰爭來臨,這些美麗的地方就變成了恐怖的舞台。特倫蒂諾(Trentino)和多洛米蒂山(Dolomites)的戰爭,那真是超現實的場景。在高達一萬英呎的山峰上挖戰壕,架設重炮,這顛覆了我所有關於戰爭的固有觀念。那些尖峭的岩峰、深邃的峽谷,本身就充滿了一種詭異的魅力,而砲火聲、爆炸聲,更為這種魅力增添了一種超自然的恐怖。鋼鐵與血肉,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面前,顯得既渺小又駭人。
伊松佐河谷則不同,特別是下遊靠近戈里齊亞(Gorizia)和卡爾索的地方。那裡的風景,平原、低矮的山丘,讓我想起了法國北部的戰線,滿是戰壕和鐵絲網。但卡爾索,啊,卡爾索!那是一個完全獨特的地方。想像一下布萊頓山丘(Brighton downs),但上面覆蓋的不是草皮,而是無邊無際的、沒有色彩的岩石和石塊。沒有植被,只有砲彈坑和斷壁殘垣。這是一種極致的荒涼,一種令人敬畏的破敗。這裡的戰爭,不僅僅是與奧地利人的戰鬥,更是與卡爾索本身的戰鬥——與岩石、與酷熱、與荒蕪的戰鬥。作為藝術家,這些景象既是靈感的來源,也是心靈的重負。如何在速寫本上捕捉這種既壯麗又殘酷的美?那是一種挑戰。陽光下的塵土、戰壕裡的陰影、被砲火撕裂的山峰,這些都成了我筆下最難忘的意象。
瑟蕾絲特: 在書中,您詳細描寫了戈里齊亞戰役的經過,特別是突破防線、進入城市的時刻。那一天,您親歷了哪些難忘的場景?進入戈里齊亞後,城市的景象、您遇到的居民,以及在咖啡館的經歷,都令人印象深刻。
尤利烏斯·M·普萊斯: (他稍微坐直了身體,語氣變得更加生動,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刻)戈里齊亞的陷落,那真是一個令人振奮的時刻!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早晨。多虧了卡萊裡塞蒂上校(Colonel Clericetti)的好意安排,我得以與巴爾齊尼(Barzini)一同驅車前往前線。空氣中彌漫著勝利的氣息。
抵達盧奇尼科(Lucinico)附近,車子無法再前進,我們便下車步行穿過戰場。那景象,筆墨難以形容。整個區域都被義大利砲火徹底摧毀,地面滿是砲彈坑,鐵絲網殘骸纏繞在一起,破裂的步槍、血跡斑斑的制服碎片散落一地。最駭人的是交通壕裡堆積如山的奧地利戰死者遺體。那是一種超凡脫俗的恐怖,我們是當時那片死亡之地唯一的活著的訪客。
進入戈里齊亞城區後,景象又不同了。外圍的別墅區雖然受損,但城市中心卻相對 intact。然而,街上異常冷清,所有的窗戶都緊閉著,彷彿是一座死城。直到我們遇到那位告訴我們有咖啡館開著的士兵。起初我完全無法相信,戰爭的砲火還未完全停歇,城裡竟然有咖啡館開門營業?
到了「Grosses」咖啡館,裡面擠滿了義大利軍官,氛圍熱烈。看到畢索拉蒂先生(Signor Bissolati),那位社會黨部長,也在其中,更是令人驚訝。雖然咖啡館實際上幾乎什麼都沒有,只有難喝的果汁和礦泉水(奧地利人撤退前切斷了供水),但那種在戰火餘燼中,人們圍坐在一起分享勝利喜悅的景象,本身就是一種奇特的超現實。
最難忘的是那位義大利教授,他為了不為奧地利軍隊服役,躲藏在一個房間裡整整十五個月。他的故事,以及他重見天日時那種渴望與人交流的樣子,深深打動了我。而戈里齊亞的居民們,被關在家中,從緊閉的百葉窗後窺視著這一切。當義大利軍隊,這支「紳士的軍隊」,平靜而有秩序地進入城市時,他們臉上複雜的表情,那種介於恐懼、好奇和不確定之間的樣子,也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畫面。這座城市,曾經的「奧地利尼斯」,在經歷了十五個月的佔領和幾天的激戰後,展現出一種既悲傷又充滿了新希望的複雜氣質。
瑟蕾絲特: 您在書中提到了暈眩症(vertigo),並在攀爬福爾科拉(Forcola)山或在卡爾索前線時,經歷了一些驚險時刻,比如在卡普里萊(Caprile)附近的砲擊中躲進糞堆,或者在亞西亞戈(Asiago)附近的森林邊緣遭遇近距離砲擊。這些個人體驗,作為一位藝術家和觀察者,對您理解戰爭的殘酷性以及人性在極端壓力下的反應,有何影響?
尤利烏斯·M·普萊斯: (他苦笑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啊,暈眩症,那是我旅行時不得不面對的苦手。在高山前線,尤其是在特倫蒂諾或多洛米蒂山那些陡峭的地方,這確實是一種挑戰。當你在幾千英呎的高空,走在只有幾英呎寬、沒有護欄的山路上,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那種感覺... 即使是現在回憶起來,也會讓我發冷。在福爾科拉山上,我確實差點失足。
至於卡普里萊那次的經歷...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躲進村子的糞堆!這聽起來很滑稽,對吧?但在砲彈四處炸開、毫無遮蔽的情況下,任何能夠提供哪怕一絲保護的地方,都會變得異常吸引人。那種在污穢中等待死亡降臨的感覺,是極其真實的。它提醒你,在戰爭面前,人類的尊嚴和體面是多麼脆弱。
在亞西亞戈附近也是。砲彈在身邊爆炸,飛濺的彈片就在耳邊呼嘯而過。你感受到的是一種原始的恐懼,一種對生存的強烈渴望。我的同伴被彈片擊傷,但幸運的是傷勢不重。這些時刻,讓你深刻體會到戰爭的隨機性和冷酷無情。它不是電影裡那種浪漫的英雄主義,而是汙穢、混亂和突如其來的暴力。
作為藝術家,這些體驗讓我得以從一個非常個人的角度去觀察和感受戰爭。我看到的不僅僅是軍事行動和戰略部署,更是人性在極端環境下的反應:士兵們在砲擊下的鎮定(尤其是那些憲兵 Carabinieri)、受傷後的痛苦與堅韌、面對死亡的冷漠(卡爾索那些未被妥善掩埋的遺體),以及在短暫安全時表現出的日常情感(亞西亞戈那個抱著小貓的傷兵)。這些細節,比任何宏大的戰鬥場面,更能觸動我的內心,也更能成為我速寫本中最具生命力的部分。它們讓我明白,在戰爭的表象下,是無數鮮活的、承受著巨大壓力的個體生命。
瑟蕾絲特: 您在書的結尾,也就是1916年8月,義大利對德國宣戰後不久,提到您有機會為卡多爾納將軍(General Cadorna)繪製速寫。您對這位義大利總司令的印象如何?這場對話是在怎樣的氛圍下進行的?
尤利烏斯·M·普萊斯: (他臉上露出了欽佩的表情)啊,卡多爾納將軍!他是一位非凡的人物。我一直希望能為他繪製速寫,記錄下這位總司令的形象。多虧了巴爾巴里奇上校(Colonel Barbarich)的安排,我獲得了這個難得的機會。
約定是在週一上午十一點,只有半小時,且不能交談。這聽起來非常軍事化,非常有條理。但當我真正見到他時,卻感受到了截然不同的氛圍。他的辦公室很大,簡潔而有秩序。他本人中等個子,一頭灰髮,眼神銳利。他走上前,熱情地與我握手,態度非常隨和。當他得知我不會義大利語時,立刻愉快地轉用流利的法語與我交談。
他沒有任何總司令的架子,反而像老朋友一樣與我閒聊。他對我的戰地經歷很感興趣,特別問了我對義大利士兵的看法。他對自己的士兵充滿了自豪和喜愛,就像一位父親談論自己的孩子。他甚至親口告訴我,義大利已經向德國宣戰了——當時報紙還沒有頭版報導這個消息。他說:「這會讓英國人高興吧。」他的幽默感和親和力完全打消了我之前的緊張。
他允許我看我的速寫本,對我在戈里齊亞畫的草圖很感興趣。他說:「你真幸運,能看到一些東西;我什麼都看不到。」這句話讓我印象深刻,也讓我意識到,即使是最高指揮官,也有他的侷限和視角。
他非常配合我的速寫,我告訴他他會是一個很棒的模特兒。他笑著回答說,他現在依然像年輕時一樣精力充沛,能騎馬、能步行。他的確如此,他看起來堅韌、充滿活力和決心,奧地利將軍們對此深有體會。
那場對話雖然短暫,但氛圍非常愉快和非正式。他是一位真正的大人物,卻有著平易近人的魅力。這次經歷,讓我對他作為一個人和一位領導者,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敬佩。
瑟蕾絲特: 在結束這場對談之前,普萊斯先生,您在義大利前線的這六個月經歷,對您作為一個藝術家和一個個體,產生了怎樣的影響?當您回顧這段時間,哪些記憶或感受,是您認為最珍貴、最深刻的?
尤利烏斯·M·普萊斯: (他靠回椅背,眼神變得柔和而遙遠)這六個月… 改變了我很多。作為藝術家,我見識了前所未有的景象——高山上的戰壕、岩石中的掩體、塵土飛揚的行軍、以及戰爭在景觀和人臉上留下的痕跡。我被迫去尋找新的方式,用線條和色彩捕捉那些無法用言語完全表達的氛圍和情感。烏迪內那個小小的畫室,成為了我消化這些經歷、將混亂轉化為圖像的避風港。
作為個體,我學會了在不確定性中前行,在危險中保持冷靜(儘管有時很勉強)。我見識了人性中最光輝和最黑暗的一面——義大利士兵的慷慨和英勇,奧地利人駭人的殘忍手段。我對生命的脆弱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對和平的價值有了更真切的體悟。
最珍貴的記憶… 不是宏大的戰鬥場面,而是那些小小的、充滿人情味的瞬間。是烏迪內那個無償提供畫室的農學會主席;是在火車上讓座給我的義大利農民;是亞西亞戈那兩個沉著的憲兵;是在戈里齊亞咖啡館裡,與同伴們分享那場非凡勝利時刻的喜悅;是那些在艱苦環境中依然保持幽默和尊嚴的士兵們。這些「人性的微光」,在戰爭的巨大陰影下顯得格外耀眼。它們讓我知道,即使在最可怕的時代,善良、勇敢和同志情誼依然存在。
這段經歷讓我對義大利和義大利人民,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和由衷的喜愛。我懷著遺憾離開,但也懷著希望——希望有一天能再次回到義大利前線,見證他們最終的勝利。那些日子,那些人,那些山峰和河谷,都已成為我記憶中不可磨滅的一部分。
瑟蕾絲特: 感謝您,普萊斯先生,分享了這麼多真實而動人的故事。您的文字和您的觀察,為我們提供了瞭解那場遙遠戰爭的一個獨特視角。願那些被您記錄下來的勇敢與堅韌,永不被遺忘。
愛你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