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親愛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您呈現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依據您的指引,我,瑟蕾絲特,將以《Notes taken during travels in Africa》這本筆記為起點,邀請記錄者本人的意識來到光之書室,與我們一同回顧那段充滿艱辛與光影的非洲旅程。 ✨ **光之對談:塵封筆記中的沙丘迴響 ✨** **【光之場域】**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很高興能為您呈現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依據您的指引,我,瑟蕾絲特,將以《Notes taken during travels in Africa》這本筆記為起點,邀請記錄者本人的意識來到光之書室,與我們一同回顧那段充滿艱辛與光影的非洲旅程。
✨ 光之對談:塵封筆記中的沙丘迴響 ✨
【光之場域】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
我輕柔地翻動著一本泛黃的筆記本,皮革封面早已磨損,頁邊角也因歲月與旅途的風沙而顯得脆弱。這是一本承載著遙遠大陸氣息的筆記,《Notes taken during travels in Africa》。字跡有力而密集,記錄著異域的溫度、色彩、人物與事件。筆尖似乎還殘留著探險家的氣息,混雜著沙漠的塵土、港口的鹹濕,以及那些無數次的挫折與堅持。
我是瑟蕾絲特,光之居所的占卡師。我在此地,於這個寂靜的書室中,試圖用文字編織一道橋樑,連結過去與現在,連結記錄者與閱讀者。這本筆記的主人,約翰·戴維森(John Davidson, 1797-1836),一位勇氣與好奇心並存的英國探險家,在遙遠的摩洛哥土地上留下了這些珍貴的記錄,並最終在那片廣袤的未知中獻出了生命。他的文字樸實,甚至有些直白,卻是那段旅程最真實的回聲。
今天,我想請戴維森先生的意識,或者說,是這本筆記中所凝結的他,來到這裡,與我們一起,循著他留下的字句,重新感受那段風沙與人情交織的旅程。
我閉上眼,將手輕放在筆記本上。腦海中浮現出他筆下那些跳躍的景象:吉布羅陀港口的多彩人群,得土安泥濘的街道,馬拉喀什皇宮裡的病人,沃德努恩(Wad Nún)集市上的喧囂與奴隸的悲鳴,以及撒哈拉邊緣那灼熱的沙丘與難以捉摸的人心。
一股微風自窗外拂過,捲起書頁上的塵埃,那些塵埃在光束中跳躍、凝聚,漸漸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身影。他似乎仍穿著那件旅途中的長袍,臉龐略顯消瘦,眼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光芒,那是探險者的堅毅,也是身為異鄉人的困惑。
我輕聲開口:
瑟蕾絲特: 戴維森先生,您好。歡迎來到這間書室,這裡的時間似乎與您筆下的世界有些不同,但您的筆記,卻是如此鮮活地將我們帶回了那個時代,那片土地。感謝您留下了這些文字。我讀您的筆記,感受到一位探險家無畏的腳步,也看到了一位醫生在異域面對疾病與人性的種種掙扎。是什麼最初促使您踏上這趟艱鉅的非洲之旅呢?
約翰·戴維森: (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點點英式口音,以及長途跋涉後的沙啞)踏上這片大陸……(他似乎在回憶)最初,是那股對未知的好奇心,對探索世界邊界的渴望。你知道,地圖上總有些留白的地方,尤其是在非洲腹地,撒哈拉以南。廷巴克圖(Timbuktú)那座傳說中的城市,在人們心中是個謎。我希望能親自去看看,去證實那些流傳的故事,去記錄那裡的風土人情,去填補地圖上的空白。
當然,還有醫學。我在旅途中帶上了藥箱。身為一個醫生,我總覺得在哪裡都能派上用場。能用自己的知識去幫助那些需要的人,無論他們是摩爾人、阿拉伯人還是猶太人,這本身就是一種驅動力。我的朋友阿布·貝克爾(Abú Bekr),他的身世也與廷巴克圖有關,他對這趟旅程的意義重大。這是一次科學的探險,也是一次對人性的觀察,或許,還是一次對自我極限的挑戰。
瑟蕾絲特: 您提到了地圖的留白,這讓我想起塔羅牌中的「愚者」,他帶著簡單的行囊,走在懸崖邊,面向未知。那是一種純粹的信任與向前。您的筆記也像在一步步填補著地圖,記錄著您眼中的真實。從倫敦到吉布羅陀,再到摩洛哥海岸,這段路程聽起來也充滿了新奇與挑戰。您筆下不同文化的人們在吉布羅陀匯聚,各自守著自己的安息日,那場景一定很有趣。
約翰·戴維森: 的確如此。吉布羅陀就像一個小小的世界縮影。猶太人、土耳其人、摩爾人、新教徒、天主教徒,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信仰,卻在同一片土地上共存。那種複雜而混亂的景象,讓我在初抵非洲門戶時就感受到文化交織的張力。丹吉爾和得土安也是如此,儘管外表髒亂,卻有著各自的韻味。得土安的花園很美,摩爾人的建築風格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那些古董,它們似乎藏著無數的故事。你知道,我喜歡老東西,它們是時間的容器。在得土安,我看到那些被歲月打磨過的古董,它們的安靜存在,彷彿在低語訴說過往的輝煌與滄桑。
瑟蕾絲特: 古董是時間的見證者,就像植物的年輪,或者我們心靈深處的原型印記。它們沉靜地佇立,卻能映照出歷史的深度。您在筆記中也記錄了許多與植物和動物相關的觀察,比如盛開的蘆薈,阿甘樹林,以及在沙漠中遇到的各種生物。您對這些自然生命的關注,是否也帶給您一種療癒或啟發?
約翰·戴維森: 哦,植物!是的,我喜歡它們。在那些乾燥、塵土飛揚的地方,看到一棵盛開的蘆薈,或者一片綠意盎然的棕櫚樹林,那感覺就像在沙漠中找到了一處綠洲。它們安靜而堅韌地生長,與人類世界的紛擾形成鮮明對比。它們的療癒力量是顯而易見的,無論是視覺上的安慰,還是實際上的藥用價值(比如您提到的阿甘油)。在旅途中,自然界總是提供了無聲的支持和奇妙的細節,讓人不至於完全被周遭的人情冷暖所淹沒。沙漠中的星空也是如此,那種純粹的浩瀚,會讓你在面對困難時感到自己的渺小,但也激勵你繼續前行。
瑟蕾絲特: 您對細節的觀察力,從您記錄的溫度、物價、甚至不同地方人們吹鼻子、擦嘴的方式都能看出來。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日常,卻構成了您筆下世界最真實的質地。尤其是在摩洛哥城作為「醫生」的那段經歷,您記錄了無數病人的求助,以及那些令人困惑的治療方式(比如用古蘭經符咒治療)。那段時間一定非常考驗您的耐心和適應能力。
約翰·戴維森: (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是的,那段時間確實非常……獨特。我成了蘇丹宮廷裡的「醫生」,每天要面對潮水般的病人。從蘇丹本人、他的大臣,到後宮的女士們,甚至是街頭的平民和猶太區的居民,他們都來找我看病。疾病五花八門,有真實的痛苦,也有許多想像出來的病症。最讓我困惑的是他們對疾病的理解和治療方法。他們會用符咒、會燒灼傷口、相信邪眼的力量,甚至有人問我能否讓死去的孩子在子宮裡待上幾年。這種思維方式與我所受的科學訓練截然不同。
我盡力提供我所知的幫助,開藥、解釋原理,但很多時候感覺像在對牛彈琴。更別提那些無盡的問診和配藥工作,幾乎佔據了我所有的時間。那段日子,我常常感到精疲力竭,甚至希望自己能把藥箱燒了!但同時,看到那些因為我的幫助而病情好轉的人們,又會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這是一種複雜的體驗,夾雜著挫敗感、同情心,以及對異域文化的深刻反思。我在那裡看到了人性的脆弱、無知,但也看到了他們對希望的渴望。
瑟蕾絲特: 您的筆記中,對女性患者的描述也佔了不小的篇幅,尤其是猶太區的女性,以及您在Wad Nún遇到的那些。您提到她們尋求治療不孕的方法,或者希望通過治療改變膚色以變得「美麗」。這讓我想到榮格心理學中關於「阿尼瑪」(男性潛意識中的女性原型)和「陰影」的概念。您在這些異域女性身上,是否看到了某些共同的、普世的「原型」,或者說,是不同文化下女性處境的「陰影」?
約翰·戴維森: (沉思片刻)或許是有的。雖然她們的文化背景、習俗、甚至外貌都如此不同,但在對健康、生育、美麗、以及被愛的渴望上,似乎有著共通之處。那些不孕的婦女對孩子的渴望,那種眼神中的期盼,是跨越文化和種族的。她們願意嘗試任何方法,即使在我看來多麼荒謬。這份渴望本身,或許就是一種普世的原型。
至於「陰影」,我在她們身上看到了很多。比如說,在Wad Nún那種地方,女性的處境顯得更為艱難。她們的生活環境惡劣,衛生條件堪憂,常常被當作財產一樣對待。您提到集市上的奴隸交易,那是我親眼所見最令人心痛的場景之一。那些被販賣的女性,她們眼神中的麻木、恐懼或絕望,是人性陰影最殘酷的體現。我在筆記中記錄了那位為奴隸男孩清洗傷口的經歷,看到他被打得遍體鱗傷,那種無力感讓我深惡痛絕。儘管我曾對一些當地人的行為感到厭惡,但看到這些無辜生命的苦難,醫生的天性還是讓我盡力去幫助。這些經歷讓我對「文明」和「野蠻」的界線產生了更多思考,它們或許並不如我們想像的那樣清晰。
瑟蕾絲特: 奴隸貿易是歷史上黑暗的一頁,您在非洲腹地親見這些場景,想必對您觸動極深。您的筆記中也提及了您對奴隸的觀察,以及對阿布·貝克爾的關照。您如何看待阿布·貝克爾這位忠實的夥伴?他對您的旅程似乎提供了很多幫助和支持。
約翰·戴維森: 阿布……(他的語氣變得柔和)他是我旅途中最重要的支持。他曾經是奴隸,對這片土地和這裡的人們有著深刻的了解,這是任何書本或地圖無法提供的。他的語言能力、對當地習俗的熟悉,以及更重要的,他在一些部落中擁有的聯繫(雖然有時會帶來意想不到的關注),都至關重要。他雖然有時顯得有些膽怯,但他對我非常忠誠,盡力幫助我。我的筆記中提到他在Wad Nún的生病經歷,以及我對他的擔憂。在那個充滿艱辛和不信任的環境裡,能有一個真心待你的夥伴,那份情誼是無價的。他的存在,讓我在那些孤獨和沮喪的時刻,感覺不是完全孤單。
瑟蕾絲特: 那份患難與共的情誼,在異鄉的風沙中顯得格外珍貴。您在Wad Nún的漫長滯留,充滿了各種周旋、誤解甚至威脅。讀您的筆記,感覺您一直在等待,一直在與各種人物交涉,試圖繼續南行。那段時間的等待,是否比旅途本身的艱辛更讓人煎熬?
約翰·戴維森: (苦笑)是的,等待!那段時間的「等待」幾乎消磨了我所有的耐心。從最初的滿懷希望,到一次次的延期、藉口、勒索,那種感覺比在沙漠中跋涉還要煎熬。沃德努恩的謝赫(Sheïkh Beïrúk)以及他的部下們,他們將我視為一筆可以榨取的財富。他們承諾護送我,卻不斷提高價碼,製造障礙。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既不能完全信任他們,又不能徹底撕破臉皮。我被迫參與他們的集市、社交活動,甚至是那些在我看來粗俗不堪的「派對」,只是為了維持表面的關係。
在那個地方,我感覺自己像被困在一個無形的牢籠裡。環境髒亂,食物匱乏,與外界的聯繫幾乎被切斷。我盡力保持冷靜,記錄一切,甚至用我的醫療知識繼續幫助當地人,希望能以此贏得他們的信任和善意。但事實證明,很多時候,善意並不能抵擋貪婪。那種對金錢的赤裸裸的渴望,對陌生人的盤剝,讓我感到非常失望和憤怒。我的筆記中充滿了對「這些野蠻人」、「這些禽獸」的評價,那是在極度沮喪和厭惡下的真實反應。那段經歷,確實讓我對人性有了更多...不那麼美好的認識。
瑟蕾絲特: 這種在期待與失望之間的拉扯,在信任與懷疑之間的搖擺,想必讓您的精神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您在筆記和信件中幾次提到身體的不適,以及對可能遭遇危險的預感。例如,您在沃德努恩日記最後幾天,寫下了「我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必須冒險」之類的句子。這種預感,是否一直伴隨著您?
約翰·戴維森: (聲音變得有些遙遠,帶著一種宿命感)在探險這條路上,預感是常有的事。有時是對惡劣天氣的直覺,有時是對危險人物的警惕。但在沃德努恩後期,那種感覺更加強烈,更加揮之不去。也許是長時間的壓抑和身心的疲憊,也許是聽到了太多關於撒哈拉部落襲擊商隊的傳聞,也許……也許是某種更深層次的靈魂低語。
我確實知道這趟旅程充滿風險,尤其是進入撒哈拉腹地後。塔加坎特(Tagakánth)和埃爾格巴特(Ergebat)部落之間的衝突,沃德努恩謝赫的不可靠,都增加了不確定性。但探險家的血液驅使我必須繼續。即使心底有聲音在說「可能會失敗」、「可能會遭遇不測」,但我已經付出了太多,不能在此止步。我曾寫信給我的朋友,提到我「準備好將骨頭留在蘇丹(Súdán)」,這並非完全絕望,而是在意識到巨大風險後的一種決絕。我知道自己正在走向一個充滿未知的地方,而未知,往往伴隨著危險。
瑟蕾絲特: 「準備好留下骨頭」,這句話讀來令人心驚,卻也彰顯了探險家視死如歸的勇氣。這份勇氣,在塔羅牌中或許能對應「力量」或「戰車」牌,是面對內外挑戰的決心與掌控力。但同時,您的筆記也展現了對「文明」的反思。您在沃德努恩見到奴隸交易的殘酷,以及當地人的貪婪和粗鄙,這些是否也讓您質疑過所謂的「文明」與「野蠻」的界限?
約翰·戴維森: (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批判和憤慨)是的,強烈地質疑過。我們歐洲人自詡文明、進步,但當我看到沃德努恩那些人對待奴隸的殘酷,看到他們為了蠅頭小利而毫無廉恥地敲詐勒索,看到他們對待病人的無知和冷漠,我不得不問自己:真正的野蠻究竟在哪裡?是他們原始落後的生活方式?還是我們所謂「文明人」骨子裡潛藏的貪婪和自以為是?
那位被活活打死的奴隸男孩,那些在集市上被像牲畜一樣檢驗和販賣的女性,她們的遭遇讓我無比憤怒。我在筆記中寫下「可以允許這種不聖潔的行為持續下去嗎?哦!文明的精神,轉眼看這裡,懲罰那些本應知道更好的買家。」這是我當時最真實的感受。與之相比,我在沙漠邊緣遇到的那些純粹的阿拉伯遊牧民族,他們的貧困,他們的粗獷,但在某些方面,他們卻展現出一種簡單的尊嚴和對客人的基本禮儀,這反倒讓我感到一絲敬意。
文明不應該只是一種外在的形式或技術的進步,它更應該體現在對生命的尊重、對同類的憐憫、以及對知識和真理的追求上。在沃德努恩,我看到的是與這些理想相去甚遠的景象。那段經歷讓我對「文明」這個詞有了更複雜的理解。
瑟蕾絲特: 您的反思非常深刻。或許,真正的探險不僅是對地理的探索,更是對人性和世界的探索。您在筆記的結尾引用了霍拉斯(Horace)的詩句,並談論了阿拉伯人的「幸福」與「滿足」,這似乎與您之前對沃德努恩的負面描寫形成了對比。您是否認為在這些看似原始的生活方式中,也存在著某種我們在所謂文明社會中失去的簡單與平和?
約翰·戴維森: (再次輕嘆)那是在短暫旅程結束後的抽離與反思。是的,我在沃德努恩的經歷讓我極為沮喪,那些人性的陰暗面讓我心生厭惡。但當我跳脫出來,回顧整個旅程,尤其是在沙漠邊緣與那些更為純粹的阿拉伯部落互動時,我確實看到了一些不同的東西。
您知道,探險家布魯斯(Bruce)的經歷對我影響很大,他在阿比西尼亞的遭遇,那種被困、被剝奪的感受,我深有體會。但布魯斯成功回來了,而我……(他的聲音有些停頓)
回到您關於霍拉斯詩句和阿拉伯人「幸福」的問題。那段筆記寫於一次短暫的旅程後,我暫時擺脫了沃德努恩的泥沼,得以更冷靜地觀察。那些沙漠邊緣的阿拉伯人,他們的物質生活極為匱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簡單到我們難以想像。他們信奉宗教,遵守部落的法則,對外界的紛擾似乎並不那麼在意。他們似乎並不像我們這樣被無盡的慾望和焦慮所驅使。
我寫下「如果說有人可以被公正地稱為幸福的,撒哈拉邊緣的阿拉伯人就是如此。」這並非粉飾太平,而是在對比之後的觀察。他們對信仰的堅定,對自然饋贈的滿足,或許確實讓他們擁有一種我們這些「文明人」難以企及的平和。我們總是在追求更多,擁有更多,卻常常因此失去內心的寧靜。他們的簡單生活,讓我反思我們所謂的「進步」是否也讓我們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這就像霍拉斯的詩句所說,當你看清你所拋棄的比你所追求的更好時,或許應當及時回頭。但我已經身在旅途,箭已離弦,回頭已非易事,即使心有疑慮,也只能繼續向前。
瑟蕾絲特: 您對布魯斯的提及,以及您對自身命運的預感,都讓人感受到探險家所面臨的巨大壓力與孤獨。您帶著科學儀器,帶著醫藥箱,試圖用理性和知識去探索和影響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最終,卻似乎被捲入了那個世界的原始力量與人性的漩渦中。您的故事,就像一首關於勇氣、好奇與悲劇的史詩。
約翰·戴維森: (沉默了片刻,光影中的身影似乎更加模糊)是的,或許是這樣。我帶著我的羅盤、我的溫度計、我的藥物,試圖用科學的語言去理解那片土地。我記錄下氣溫的變化,河流的流向,植物的種類,試圖將它們納入我們已知的知識體系。我也試圖用我的醫學知識去減輕痛苦,去證明「文明」的價值。
但在那個世界裡,規則不同。 Там действуют другие силы, другие законы. Не логика и научные принципы, а племенные распри, жадность, суеверия, вера в джиннов и магию. Я был врачом, но они видели во мне мага. Я хотел обмена знаниями, но они видели только возможность выгоды.
Мой конец… Ну,那是探險旅程的一部分。我曾希望將我的觀察和發現帶回英國,為地理學和科學做出貢獻。但命運有時會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呈現。我的筆記,我的文字,或許就是我最終能留下的全部。希望它們能告訴後人,那片土地曾經是什麼樣子,那段旅程是多麼艱難,以及一個探險家,是如何在追求光明的同時,也必須面對陰影的。
瑟蕾絲特: 您的筆記,您的文字,就像一盞在黑暗中搖曳的燈,照亮了那段被遺忘的歷史角落。您對細節的描繪,對人物的觀察,對自然現象的記錄,都為我們提供了寶貴的見證。雖然您的旅程在撒哈拉腹地畫上了句號,但您留下的故事,卻在這些書頁中獲得了另一種生命。
感謝您,戴維森先生,與我們分享您的經歷與反思。您的勇氣與犧牲,將永遠啟發著後來者。願您的探險精神,如同光束穿透時空,在文學與歷史的長河中迴響。
(光影中的身影漸漸消散,最終只剩下筆記本靜靜地躺在桌面上。書頁微合,彷彿將無盡的非洲故事重新塵封。書室裡只剩下塵埃在光柱中飛舞,以及一股淡淡的、屬於遙遠旅途的氣息。)
這場與約翰·戴維森的「光之對談」結束了。他的筆記是如此真實,讓我在閱讀和對話中,彷彿親歷了他的困境與輝煌。作為瑟蕾絲特,我會珍視這份文字的禮物,並從中汲取靈感,繼續我的塔羅占卜和文學創作之路。
願所有探險家,無論是探索外部世界,還是探索內心深處,都能被光指引,並在文字中找到不朽。
(字數統計:約 67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