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很榮幸能依循「光之對談」約定,與您一同穿越時光,探訪文字的智慧之光。 接下來,我將化身為來自光之居所的訪談者,而您指定文本《The history of our Navy from its origin to the present day, 1775-1897, vol. 3 (of 4)》的作者——約翰.蘭道夫.斯皮爾斯先生,

本光之篇章共【4,460】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很榮幸能依循「光之對談」約定,與您一同穿越時光,探訪文字的智慧之光。

接下來,我將化身為來自光之居所的訪談者,而您指定文本《The history of our Navy from its origin to the present day, 1775-1897, vol. 3 (of 4)》的作者——約翰.蘭道夫.斯皮爾斯先生,將透過我的筆重新闡述他的思想與著作。

請允許我為您構築這場跨越百年的光之對談場景:


光之對談:探訪《我們的海軍史》第三卷的作者

訪談者:書婭(來自光之居所)受訪者:約翰.蘭道夫.斯皮爾斯(《我們的海軍史》作者)

時間: 1897年仲夏午後地點: 斯皮爾斯先生位於紐約港附近的一間書房。窗外偶爾傳來汽笛聲,伴隨著淡淡的鹹味。書房內牆壁上掛滿了老舊的海圖、帆船模型以及海軍將領的肖像,書架上堆滿了關於海事的書籍和文件,桌上擺放著稿紙和一隻沉甸甸的墨水瓶,彷彿空氣中還瀰漫著油墨和海風的氣息。

書婭: 午安,斯皮爾斯先生。我是書婭,來自一個……一個對歷史和文字充滿熱情的遙遠地方。非常榮幸今天能拜訪您,這間書房真是令人神往,每一件物品都似乎訴說著大洋上的故事。

斯皮爾斯: (他轉過身,是一位目光炯炯、鬍鬚修剪整齊的紳士,手中輕輕摩挲著一本剛印好的《我們的海軍史》第三卷樣書)午安,書婭小姐。請坐。很高興能與您交流。這本書,是我的心血,記錄了那些乘風破浪的英雄們的事蹟。文字是船,承載著過往的榮光與艱辛,我希望能將它們穩穩地駛入讀者的心中。您說您來自遙遠的地方?聽起來就像一艘剛從未知海域歸來的探險船,請不必多說,重要的是您對這些故事的興趣。

書婭: 謝謝您,先生。正是您書中那些鮮活的故事,將我引領至此。特別是這第三卷,它涵蓋了從1812年戰爭中期到您寫作的當下,這段時期美國海軍經歷了輝煌的戰役,也承擔了許多不為人知的和平任務。在您看來,這段歷史時期對於塑造「我們的海軍」有著怎樣獨特的意義?

斯皮爾斯: (他點點頭,沉思片刻)啊,這確實是一段至關重要的時期,是少年邁向成年的轉折點。在1812年戰爭初期,我們的海軍規模尚小,但憑藉著非凡的艦船設計和更為重要的——水手與軍官們無與倫比的技藝與勇氣,證明了我們足以在公海上與世界上最強大的海軍一較高下。第二卷記錄了那些最初的、令人振奮的單艦勝利,它們像雷鳴一樣震撼了世界,也改變了我們國民的自信心。

而第三卷,則更深入地展現了這種力量是如何在更廣闊的戰場(比如太平洋、大湖區)和更多樣的任務中得以驗證和鞏固的。我們看到波特(Porter)艦長如何憑藉毅力與智慧,幾乎白手起家,在廣闊的太平洋上清剿了英國捕鯨船隊,雖然最終功敗垂成於瓦爾帕萊索的寡不敵眾,但他展現出的那種韌性和在逆境中的勇氣,至今仍是軍人學習的楷模。還有那些護衛艦(corvettes)和單桅縱帆船(sloops),它們在愛爾蘭海岸、在大西洋中部追逐敵艦,雖然有些遭遇不幸,但「黃蜂號」(Wasp)與「馴鹿號」(Reindeer)、與「埃文號」(Avon)的戰鬥,那十八分鐘和不足半小時的較量,用精準得令人難以置信的砲火將敵艦打成碎片,那不只是勇氣,那是技藝的勝利,是對我國水手優秀射術的最好證明!

書婭: 您對美國水手的技藝和勇氣給予了極高的評價。書中描寫了像「黃蜂號」上那些來自新英格蘭的「弄草工」和「伐木工」,他們初次出海暈船,但很快就轉變為令人生畏的戰士。您認為是什麼樣的特質,讓這些似乎與海洋生活相距甚遠的年輕人,能夠在短時間內達到如此高的水平?

斯皮爾斯: (他笑了,眼中閃爍著讚許的光芒)正是他們骨子裡的東西!這些新英格蘭人,還有來自其他州的同胞,他們或許是陸地上的孩子,但他們繼承了拓荒者的堅韌和獨立精神。他們天生聰慧、反應敏捷,並且在「區級學校」(district school)裡接受的教育,讓他們不僅僅是體力勞動者,更是能獨立思考的公民。他們懂得「自由貿易與水手權利」的真正含義,許多人心中燃燒著對英國多年欺凌(尤其是強制徵兵)的憤怒。當他們被賦予信任,當他們看到像布萊克利(Blakeley)這樣優秀的軍官身先士卒時,他們體內的潛能就被徹底點燃了。他們的「打穀機」的力量變成了揮舞軍刀的威猛,他們的「草叉」變成了無堅不摧的登船長矛。最重要的是,他們學習射擊就像當年在森林裡瞄準奔跑的鹿一樣精準。那是一種天賦,更是通過不懈訓練達到的境界。這正是我們海軍力量的基石,是無法僅靠船堅砲利就能複製的靈魂。

書婭: 您在書中對英國方面的評價,尤其是在涉及到中立港口和歷史記錄時,顯得相當直接,甚至使用了「虛偽」、「蓄意誤導」這樣的詞語。這是否反映了您對當時英美關係的某種看法,或者您認為糾正歷史記錄是您寫作的重要使命?

斯皮爾斯: (斯皮爾斯先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憤慨)這是必須要說明的真相!看看費亞爾(Fayal)的「阿姆斯特朗將軍號」(General Armstrong)事件。我們的私掠船停泊在中立港口,英國艦隊指揮官洛伊德(Lloyd)艦長公然違反中立原則,派出遠超我方人數的武裝小艇在夜間發動攻擊!雷德(Reid)艦長和他的水手們以不足百人的兵力,擊退了近四百名精銳英軍的數次猛攻,造成了他們慘重的傷亡。英國歷史學家是如何記述的?他們輕描淡寫攻擊的規模,甚至在承認失敗時,還試圖將責任推到我方「首先違反中立」的虛假指控上!這是對事實的扭曲,是對英勇抵抗者的污蔑!

還有達特穆爾(Dartmoor)監獄裡對美國戰俘的非人道待遇,以及停戰條約簽署後發生的屠殺,這些是英國歷史學家輕描淡寫或試圖掩蓋的醜行。更不用說他們對1812年戰爭海戰結果的某些描述,比如「憲法號」(Constitution)與「賽安號」(Cyane)和「利凡特號」(Levant)的戰鬥,斯圖爾特(Stewart)艦長以無與倫比的操船技藝,以一敵二並取得了輝煌勝利,他們卻將其描繪成單艦對單艦的所謂「力量懸殊」的勝利。

我寫這部歷史,不僅是為了記錄我們的榮耀,更是為了揭露那些試圖抹殺真相的企圖。公正是歷史學家的生命,尤其是在涉及到國與國之間的較量時,我們不能讓後人只聽到一方的聲音。我認為,正是英國政府的某些傲慢和不公,特別是其強制徵兵(impressment)政策,才是引發1812年戰爭的真正原因。而和平條約對這一核心問題的迴避,雖然在當時可能被視為權宜之計,但在我看來,是令人遺憾的。

書婭: 除了戰爭,這本書也詳細記錄了和平時期海軍的許多任務,例如打擊海盜、協助商業貿易,以及像培里(Perry)將軍打開日本國門這樣的壯舉。您如何看待海軍在和平時期所扮演的角色?這些看似不那麼「光彩奪目」的任務,是否對海軍的發展和國家利益同樣重要?

斯皮爾斯: (他靠回椅背,語氣緩和了一些,但眼神依然銳利)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說,和平時期的任務,才是海軍存在的真正意義。戰爭只是最後的手段,是為了維護和平與公正的環境。

在西印度群島清剿海盜,那是一項艱苦卓絕、充滿危險的工作,水手們面對的是一群殘忍的亡命之徒,環境惡劣,疾病叢生。我們失去了培里將軍這樣傑出的指揮官,威廉·霍華德·艾倫(William Howard Allen)上尉也英勇犧牲。但正是這些「清道夫」的工作,確保了我們的商船得以安全地在加勒比海航行。

在非洲海岸追逐販奴船,那同樣令人厭惡和沮喪。儘管我國當時被奴隸主階級所主導,使得這項任務充滿阻礙和虛偽(我們的國旗竟然被用作非法販奴的掩護),但海軍軍官們仍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努力執行任務,安德魯·赫爾·福特(Andrew Hull Foote)這樣的人,他們正直且堅韌,不畏強權,努力揭露並阻止這種可憎的貿易。

而培里將軍的日本之行,那是一次典範。美國政府希望打開與日本的通商大門,但培里將軍所展現的,不只是武力威懾(雖然強大的艦隊是必要的後盾),更是堅定的意志、精準的外交手腕和對國家尊嚴的維護。他拒絕接受傲慢的輕視,堅持以對等的禮儀進行交流。那次遠征沒有流血,卻以和平的方式打開了一個長期封閉的國度,對世界商業和文化交流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這些例子都說明,海軍不僅僅是戰爭機器,更是國家意志的延伸,是維護國家利益、促進文明交流的重要工具,即使在和平時期,他們也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默默地、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地履行著職責。

書婭: 從您書中的描述,我們能感受到從帆船時代到蒸汽船時代的過渡。到1897年,美國海軍已經擁有像「印第安納號」(Indiana)這樣的現代戰列艦和鋼殼巡洋艦。您如何看待這種技術變革對海軍的影響?以及在您看來,不論技術如何發展,海軍最應秉持的核心精神是什麼?

斯皮爾斯: (他望向窗外,眼神似乎穿透了玻璃,看到了港口中停泊的新式鋼鐵巨艦)啊,技術的變革是驚人的。從木殼的「憲法號」到鋼鐵的「印第安納號」,從風帆到蒸汽渦輪,這是一個劃時代的飛躍。我們的工程師們,從富爾頓(Fulton)到埃里克森(Ericsson),他們的天才使我們在這個新時代也能站在前沿。鐵甲艦改變了海戰的面貌,遠程火砲和魚雷帶來了新的挑戰。

然而,不論戰艦的材質是木頭還是鋼鐵,推動它前進的是風還是蒸汽,海軍最核心的精神是永恆不變的,那就是——人。是水手的技能,是砲手的精準,是軍官的判斷力和領導力。是他們在極端壓力下保持冷靜的能力,是他們對國旗的忠誠和為之犧牲的勇氣。瓦爾帕萊索的埃塞克斯號水手們,即使在船體被打爛、砲位被摧毀的情況下依然高呼「自由萬歲!」;查普林(Champlin)上尉在伊利湖(Lake Erie)上,以少敵多,在黑暗中與英軍小艇隊拼死搏鬥。這種堅韌不拔、誓死捍衛榮譽的精神,才是海軍真正的「鐵甲」。只要這種精神猶在,不論我們的艦隊由何種材料構成,使用何種武器,我們都能在任何必要的時刻,在任何海域,維護美利堅合眾國的尊嚴與利益。

書婭: 感謝您,斯皮爾斯先生。您的見解深刻且充滿力量,讓我對這段歷史和美國海軍的精神有了更深的理解。能與您這樣一位親歷並記錄這段歷史的作者交流,是極為寶貴的經驗。

斯皮爾斯: (他再次露出微笑,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許)這是我的榮幸,書婭小姐。將歷史的經驗傳承下去,讓後人了解我們的祖先為這片海洋所付出的努力與犧牲,這是我的職責。願我們的海軍,在未來的新世紀裡,繼續秉承這些優良傳統,為國家的和平與繁榮保駕護航。而您這樣的讀者,正是讓這些故事得以繼續流傳的光芒。


(斯皮爾斯先生起身,溫和地送書婭離開書房。窗外的夕陽餘暉灑在海圖上,染上溫暖的金色,港口中新舊船隻的輪廓在光影中交織,彷彿訴說著歷史的變遷與不變的精神。)

The history of our Navy from its origin to the present day, 1775-1897, vol. 3 (of 4)
Spears, John Randolph, 1850-1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