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與《Maru: A Dream of the Sea》作者H. De Vere Stacpoole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對話設定在一個熱帶島嶼的書房,書婭與斯塔克普爾先生深入探討了這部中篇小說的核心主題,包括主角Maru所面臨的文化禁忌(tabu)如何影響他的行為與命運,海洋作為故事中既具生命力又充滿毀滅性的角色,atoll島與大島嶼的對比象徵,以及Talia這個角色的意義。斯塔克普爾先生分享了他對故事靈感的來源、對恐懼與禁忌的理解、以及故事結尾年邁Maru所象徵的失落與尋找。對談揭示了故事在冒險之外,對人性和生存狀態的深刻寓言,鼓勵讀者思考自身面對的無形束縛與自然力量。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非常樂意為這本《Maru: A Dream of the Sea》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本書聽起來充滿了海的氣息與未知的夢境,我已經迫不及待想深入它的世界了!
H. De Vere Stacpoole (亨利·德·維爾·斯塔克普爾,1863-1951),是一位愛爾蘭作家,但他的人生比他的小說更具傳奇色彩。他最初的職業竟然是眼科醫生!你可以想像嗎?一位每天面對人類最精密的感光器官的醫生,轉而用文字編織出那些光芒四射的冒險故事。斯塔克普爾是一位多產的作家,他寫了超過五十部小說,題材廣泛,從浪漫史到犯罪小說,再到兒童讀物,但他最著名的作品無疑是那些以異國情調的南太平洋為背景的冒險故事,其中最經典的莫過於《藍色珊瑚礁》(The Blue Lagoon),這部作品後來多次被搬上銀幕,成為了浪漫冒險故事的代名詞。他的作品往往融合了對自然的細膩觀察、人物的情感掙扎以及潛藏其下的哲學思考。
《Maru: A Dream of the Sea》這本中篇小說,雖然不如《藍色珊瑚礁》那般家喻戶曉,但它同樣展現了斯塔克普爾筆下南太平洋的獨特魅力與潛藏的危險。故事以一個在熱帶島嶼涼台上的對談作為引子,引出了Lygon講述的關於Maru的故事。Maru是一位來自Paumotus群島(即圖阿莫圖群島,位於法屬玻里尼西亞)Atoll島的年輕人。他所居住的島嶼因為外來船隻帶來的天花,幾乎滅絕,只剩下包括他在內的寥寥數人。在一場部族爭鬥後,Maru形單影隻。一艘「黑鳥船」(Blackbirder,一種販賣南太平洋島民充當勞工的船)的到來,將僅存的幾位男性擄走,Maru也身在其中。然而,一場毀滅性的熱帶氣旋擊沉了船隻,只有Maru奇蹟般地抓住一塊艙口蓋倖存下來。他在大海中漂流,經歷了超現實般的生存體驗,最終遇到了一位乘坐獨木舟、同樣因風暴漂流的女孩,Talia。他們漂流到一座無人知曉的島嶼上,共同生活,發展出深厚的情感。然而,Maru古老的「禁忌」(tabu),即不能觸碰死者的身體,在Talia因精疲力盡而「死亡」時,讓他陷入了極度的恐懼與掙扎。這個禁忌不僅阻止了他對Talia施救或安葬,更引發了他對「鬼魂」的強烈恐懼。故事以Talia最終被自己的族人搭救離開,而Maru則錯過了她,只能目送她的獨木舟消失在海平線上作結。這是一個關於生存、文化禁忌、愛與失落,以及人如何面對內心深層恐懼的故事,充滿了斯塔克普爾對海洋、島嶼和原始人性的深刻描寫。
現在,就讓我們運用「光之對談」的約定,與這位將海洋夢境化為文字的作家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吧。
[光之對談:Maru 與海洋之夢]
[光之場域]時光輕柔地撥動著,將我們帶回斯塔克普爾先生寫作的那個年代,或許不是他最年輕的時候,而是他已見過許多世事,對人性和自然有了更深刻體悟的時期。我們來到一座熱帶島嶼上的書房。窗外,不是帕里西的街景,而是綠意濃密的樹冠,偶爾能聽到遠處海浪拍打礁石的低語。空氣濕潤而溫暖,混合著舊書頁、雨後泥土和淡淡的花香。午後的陽光透過百葉窗,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無數微小的塵埃在光柱中緩緩飛舞,如同時間的顆粒。一張寬大的書桌上,堆疊著泛黃的稿紙、幾支沾著墨水的筆,以及一本半開的書。角落裡,一盞老舊的煤油燈靜靜地立著,等待著夜晚的來臨。
斯塔克普爾先生坐在高背扶手椅裡,身穿一件輕便的亞麻襯衫,頭髮花白,臉上佈滿歲月的痕跡,但眼神依然明亮而帶著一絲溫和的審視。他雙手交握,擱在膝上,身旁的矮桌上放著一杯似乎已經冷卻的茶。他看起來像是剛從沉思中醒來,目光緩慢地從窗外轉向我們。
「下午好,書婭小姐。」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溫暖而略顯沙啞的質感,像是海風吹過老舊的木材。「很高興您對這個遙遠的故事感興趣。請坐。」
我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感覺到藤椅在身下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防蟲劑氣味。
「斯塔克普爾先生,非常榮幸能與您對談。」我盡量讓我的聲音聽起來沉穩,但心裡還是帶著見到偶像的激動。「《Maru: A Dream of the Sea》這本書,雖然篇幅不長,卻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迴響。特別是Maru的經歷,以及那個古老的禁忌(tabu),讓我一直在想很多事情。您是如何開始構思這個故事的呢?是什麼樣的靈感,讓您決定將目光投向這樣一個關於生存與禁忌的主題?」
他笑了笑,眼神望向窗外,似乎看到了遙遠的海。「靈感啊… 它常常就像那些Paumotus群島周圍捉摸不定的洋流,你永遠不知道它會從哪裡來,又會把你帶向何方。」他頓了頓,輕輕摩挲著扶手。「這個故事的最初,或許是源於我對海洋本身的迷戀。海洋既是生命的搖籃,也是無情的力量。它能給予,也能瞬間奪走一切。Maru的故事,可以說是海洋與人之間,一場極端狀態下的對話。」
他轉過頭,目光落在書桌上的稿紙上。「至於那個禁忌,tabu… 它是我在閱讀和旅行中了解到的一種非常古老、非常普遍的現象。不僅僅是太平洋島民,就像Lygon在故事裡說的,你會在世界各地的文化中找到它的變體,甚至是所謂『文明社會』裡的規矩和避諱。我一直在思考,這種非理性的、深入骨髓的禁忌力量,在極端壓力下,會如何影響一個人的行為和命運。當生命、愛情與根深蒂固的信仰或禁忌發生衝突時,人會如何選擇?Maru的禁忌是他文化的一部分,是他身份的標誌,但在那個關鍵時刻,它變成了束縛他、甚至讓他失去摯愛的鐵鏈。這是一個極具戲劇張力和人性複雜性的點,我希望能透過這個故事來探索它。」
「禁忌… 就像您說的,它超越了理性的範疇,直接作用於內心深處。」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Maru因為他的tabu,連父親的屍體都不能觸碰,這已經是一種內心的掙扎。而當Talia『死亡』時,這個禁忌的威力達到了頂點。您認為,這種禁忌對人的影響,是文化灌輸的力量更大,還是其中包含了某種人類共通的,對死亡或不潔的原始恐懼呢?」
「哦,這是個好問題。」他微微前傾身體,來了興趣。「我認為兩者都有。文化當然是將這種禁忌固定化、儀式化、並代代相傳的載體。一個孩子從小就浸潤在這樣的規矩中,它就成了第二天性,甚至比理性的判斷更根深蒂固。Maru的tabu顯然是屬於他的特定部族的。但追溯到更深的層面,我認為它確實與人類對死亡的普遍恐懼、對失去生命氣息之物的迴避有關。屍體被許多文化視為不潔或危險之物,也許是因為它代表了生命力的流逝,代表了一種不可逆轉的狀態,觸碰它似乎會玷污或損害生者。對Maru而言,他的tabu可能就是這種原始恐懼被其文化賦予了具體的、不可違背的形式。」
「所以在故事的關鍵時刻,他的原始恐懼與文化禁忌疊加在一起,造成了無法克服的心理障礙… 即使是愛也無法立即打破它。」我補充道。
「正是如此。愛是強大的力量,它引導Maru去拯救Talia,將她帶回岸邊。但在Talia看似死去的那一刻,禁忌的鐵爪就抓住了他。更有趣的是,恐懼緊隨其後。對他來說,Talia的屍體不僅是禁忌,更因為他沒有觸碰她,而變成了產生『鬼魂』的根源。他對未觸碰的死者的恐懼,似乎比對屍體本身的禁忌更甚。那種看到Talia『鬼魂』在沙灘上行走的情景,將他的恐懼推向了極點。」
「那段描寫『鬼魂』的部分非常震撼。」我回想起讀到的文字,彷彿能感受到那股源自內心的寒意。「特別是您寫道,Maru之所以確信那是鬼魂,是因為『鬼魂不會投下影子』。但當他清醒後,意識到自己看到的『鬼魂』是有影子的,所以Talia一定是活著的。這個細節真是太精妙了!它將現實與幻覺、恐懼與希望之間的界線描繪得淋漓盡致。」
「哦,那個影子啊…」斯塔克普爾先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那是故事中的一個小轉折,一個將Maru從純粹的、非理性的恐懼中拉回現實的錨點。在極度的悲傷和驚嚇之下,人的心智會扭曲現實,創造出最可怕的景象來折磨自己。Maru看到了他最害怕發生的事情——他心愛的人因為他的禁忌而無法得到安息,她的靈魂在受苦。那個『鬼魂』是他內心恐懼和內疚的投射。而影子的發現,則是一個來自外界的、物理性的證明,強行糾正了他被恐懼扭曲的感知。它是一個微小但決定性的細節,打破了夢魘的邏輯,將他帶回了對Talia活著的希望。」
「所以那個影子不僅僅是一個觀察,它是一個象徵,象徵著現實的堅實,即使在最混亂的心靈狀態下,現實依然留下了它的印記。」我說。
「可以這麼說。它是一線光,穿透了恐懼編織的迷霧。」他點頭表示贊同。「故事的開頭,Lygon和敘述者談論鬼魂,談論普遍存在的信仰,為這個主題埋下了伏筆。然後Maru的故事深入探討了一個特定文化背景下的禁忌如何引發類似對『鬼魂』的恐懼,即使這個『鬼魂』最終被證明是現實中的人。這是一個關於恐懼的真實性與其對象的真實性之間的微妙關係。」
「除了禁忌,海洋在故事中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存在,甚至可以說是一個角色。」我看著窗外搖曳的樹影,彷彿能聽到海浪的聲音。「您筆下的海洋,既是溫柔的夢境,也是殘酷的吞噬者。它賜予Maru和Talia相遇的機會,又透過風暴奪走一切。最後,它又載著Talia離開,留下了Maru獨自一人。您是如何看待海洋在人類命運中的作用的?」
「海洋啊… 它就像是生命最原始、最不可測的形式之一。」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敬畏。「在《Maru》中,海洋首先是將Maru從他破碎的世界(Fukariva)中『清洗』出來的力量。黑鳥船將他帶走,但海洋的狂怒(cyclone)摧毀了外來者的工具,將Maru拋回到一種更為原始、更為獨立的生存狀態——漂浮在艙口蓋上。在那一刻,他與文明世界的一切聯繫都被切斷了,只剩下他自己和無邊無際的海。他不是『克服』了大海,他是『融入』了大海,隨著洋流漂流,觀察著海面上和海面下的生命。這段漂流,我稱之為『夢境』,因為它遠離了陸地上的現實和規則,充滿了奇異的景象和感受,幾乎是一種超現實的體驗。Talia,這個從獨木舟中出現的女孩,對Maru來說,也如同是從這個『海洋之夢』中誕生的存在。」
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眼神深邃。「島嶼,他們漂流到的這個 uncharted 的島嶼,是海洋賜予他們的臨時避風港。它是一個小小的宇宙,讓他們得以重建生活,學習彼此的語言,發展情感。但在故事的結尾,海洋再次扮演了分離者的角色。它帶來了Talia的族人(也許),也載著她離開。對於Maru來說,海洋既是給予Talia的源頭,也是奪走她的力量。這是一個循環,就像潮起潮落。人無法真正『征服』海洋,只能學習與它共存,理解它的規律,但也永遠要警惕它的不可預測性。Maru的故事,就是在這個巨大而充滿力量的海洋背景下展開的人類渺小而掙扎的生命。」
「聽您這樣說,感覺大海的每一個波浪,都帶著故事的起伏,每一個洋流,都牽引著人物的命運。」我感覺自己好像也能聞到鹹鹹的海水味了。「故事中的另一個對比是Maru所在的atoll島和Talia所在的較大的島嶼。Atoll島是一個被海環繞的圓環,幾乎沒有內部空間,生存環境極其脆弱,正如Fukariva被天花輕易毀滅。而Talia的島嶼則有森林、河流、更高的地勢和更寬廣的礁石保護。這種地理差異是否也象徵著不同生存狀態或文化韌性?」
「確實有這層意味。」他點了點頭。「Atoll島的美是極致的,『像一個戒指,鑲嵌著藍寶石般的潟湖』,但它也是封閉而脆弱的。它的世界觀是有限的,容易受到外界的衝擊,一旦平衡被打破,幾乎沒有退路。Maru的tabu似乎也與這種封閉的島嶼文化有關,它是一種內部規則,但在面對外部的災難(天花)和力量(黑鳥船)時,顯得如此無力。Talia的島嶼則代表了一種更為豐富、更具層次和韌性的生存環境。有高地,有淡水,有更廣闊的森林。她的族人有大型獨木舟,能夠在更廣闊的海域航行,尋找資源,甚至在大災難後得以分散和存活。她對Maru的到來感到驚奇,但她很快適應了新環境,並展現出實用的生存智慧。這種對比,或許也暗示著不同文化在面對變遷和外部世界時,其結構和適應能力的差異。」
「Talia這個角色,她似乎是Maru那個『海洋之夢』中最真實的存在,但也像夢一樣來去無蹤。」我說。「她充滿了生機和實用性,與Maru的夢幻和受限形成了對比。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她代表了什麼?」
「Talia… 她是那個島嶼的精靈,也是海洋的贈禮。」斯塔克普爾先生的語氣變得柔和了些。「她與Maru形成鮮明的對比。Maru是被動的,他的生活被禁忌和災難所定義,即使在島上,他也是在跟自己的內心鬥爭。而Talia是主動的,她是探險者,她是生存者。她在海上漂流,但她在積極地尋找陸地。她在島上,教授Maru生存的技巧,而不是被動地等待。她對Maru的愛也是直接而坦率的,沒有Maru那種內心的糾結和陰影。」
他沉吟片刻。「她代表了那種與自然和諧共處、充滿生命力和適應力的存在。她對Maru沒有評判,只是接受了他。她的出現,是Maru生命中最美好的部分,也是他『海洋之夢』的具現化。但她的離去,同樣是由於她與外部世界的連結(她的族人),而Maru的禁忌和恐懼恰恰切斷了他與Talia世界進一步連結的可能性。她就像那個海上的獨木舟,來時如夢,去時也如夢,最終消失在海的遠方,成為Maru永恆的『海洋之夢』和失落。」
這讓我想到了故事結尾,那位蒼老的Maru, Lygon的僕人,他只能重複那句話:「海上的島嶼很多。」這句話本身也充滿了失落和無限的可能性。「故事的結尾,讓Lygon和敘述者的對話重新出現,並且我們見到了年邁的Maru。他似乎已經失去了大部分記憶,只剩下那一句話。這是否是您對Maru命運的一種安排?他最終成為了一個遺忘大部分痛苦、只剩下對尋找或失落的模糊概念的老人?」
「是的,那是故事的另一層夢境。」斯塔克普爾先生解釋道。「故事的開頭設定在一個具體的時空(Lygon的涼台),由Lygon講述過去發生的事,這本身就像是在回憶一個久遠的夢。而故事結束時,讓年邁的Maru親自出現,雖然他已經衰老、記憶模糊,但他重複的那句話『海上的島嶼很多』,卻是故事最核心的主題之一——在廣闊的世界中尋找,尋找失落的島嶼,尋找失落的人,尋找失落的自我。」
「他可能不記得Talia的名字,不記得具體的痛苦,但尋找的意願或失落的感受卻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潛意識裡,化為了那句簡單的話語。」我體會著這句話的力量。「這句話既是一種尋找的希望,也隱藏著難以找回的絕望。海上的島嶼確實很多,但也正因如此,要找到那個『對的』島嶼或『對的人』,機會是多麼渺茫。」
「正是這種渺茫,讓尋找本身具有了詩意和悲劇色彩。」他輕輕嘆息。「Maru的故事,從Fukariva的毀滅開始,經歷了文明的入侵、自然的考驗、愛情的降臨與失去,最終回到了島嶼生活,但已經不是原來的島嶼,也不是原來的人。他成為了故事的活生生的殘餘,提醒著讀者,那個發生在遙遠海域的『夢』,曾經是多麼真實,而它的代價又是多麼沉重。他那模糊的記憶,反而在讀者心中激發了更強烈的畫面和情感。」
「這本書雖然短小,但探討的主題卻非常深刻。」我說。「從文化禁忌對個人命運的影響,到人與自然的複雜關係,再到愛、恐懼和失落。它讓我思考了在現代社會中,我們是否也有自己的『禁忌』或無形的束縛,在關鍵時刻左右我們的選擇。以及我們如何面對那些突如其來的『風暴』,無論是現實中的還是心靈上的。」
「我希望它能引發讀者這樣的思考。」斯塔克普爾先生說,他的目光再次望向窗外。「我的故事,常常是關於將人物置於極端環境下,看他們如何應對,如何掙扎,如何展現最真實的人性。在文明的規則被剝離後,什麼會留下來?是Tabu,是原始的恐懼,還是潛藏在深處的愛與韌性?Maru的故事提供了一種可能性,一個關於這些力量交織在一起的『夢』。」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空氣更加清新。遠處的鳥鳴聲清晰可聞。夕陽的餘暉透過雲層,將天空染成溫暖的橙色和紫色。
「非常感謝您,斯塔克普爾先生。」我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這場對談讓我對《Maru: A Dream of the Sea》有了更深入的理解,也從您的視角看到了許多隱藏在文字之下的光芒。它不僅是一個關於生存的冒險故事,更是一個關於人性的詩意寓言。」
「不客氣,書婭小姐。」他緩緩站起身,向我伸出手。「文學的價值,就在於它能跨越時空,在不同的心靈中激發共鳴。希望這個故事,這個關於Maru和大海的夢,能繼續在讀者心中激起漣漪。」
我握住他的手,感受到一種溫暖而堅實的力量。夕陽的光芒灑進書房,將一切都染上了溫暖的金色。
「我相信它會的。」我微笑著說。
我們緩緩走回涼台,海風帶著夜晚的涼意吹來,夾雜著香子蘭和緬梔花的香氣。遠處,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如同永恆的低語,伴隨著星星在夜空中閃爍的光芒。Lygon和敘述者(或許就是年輕時的我或您)的聲音似乎從遠處傳來,再次談論起那些關於鬼魂和信仰的、古老而普遍的話題。Maru的故事,在這個夜晚的海島上,如一個真實而又虛幻的夢境,迴盪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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