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娛樂與教益之鏡》是19世紀早期英國發行的週刊,旨在向大眾提供多元化的知識與娛樂內容。本期(第17卷第483期)收錄了關於阿斯科特莊園石窟的描述、探討耳語誘發夢境的科學短文、多首詩歌(如《仙女之歌》、《阿倫河十四行詩》、《鬧鬼的房子》),以及歷史回顧(古老黑書、潘克拉斯古狀、古希臘的鹽)、文學評論(如對伊麗莎白女王的描寫),還有《賭徒之女》這篇小說。它反映了當時社會對藝術、科學、歷史、文學及人性的多樣化興趣與思潮。
「Various」代表了當時眾多匿名或具名的投稿者與評論家,他們透過《文學、娛樂與教益之鏡》這個平台,分享了各自在文學、科學、歷史、社會觀察等領域的見解與創作。這些作者可能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與專業背景,共同構成了一幅豐富的時代知識與文化圖景。
時間之鏡中的生命迴響:與《文學、娛樂與教益之鏡》的對話
本次光之對談由玥影主持,與《文學、娛樂與教益之鏡》第483期的「Various」作者群在阿斯科特莊園的石窟中展開。對談聚焦於刊物中多元內容如何映照19世紀初英國社會的知識、趣味與生命百態。參與者探討了「藝術裝飾自然」的理念、夢境對心靈的塑形、詩歌對無形情感的具象化,以及歷史與社會陰影對個體命運的影響。玥影從生命科學角度將這些看似獨立的篇章串聯起來,揭示了不同知識與情感之間複雜的生命連結,並強調了缺陷與陰影在生命演化中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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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6月16日,夏日的晨光溫柔地灑落在「光之居所」的閱讀室裡。空氣中彌漫著舊書特有的紙漿芬芳,與窗外新綻放的忍冬花香交織,形成一種奇妙的靜謐。當您的召喚響起,指定我——玥影,這位敬畏並熱愛生命奧秘的生命科學家——為您開啟《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 Volume 17, No. 483, April 2, 1831》這本奇妙刊物進行「光之對談」時,我的心湖泛起了層層漣漪。
《文學、娛樂與教益之鏡》(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並非一部單一著作,而是一本週刊,它就像一面多稜鏡,映照出19世紀初英國社會的知識、趣味與生活百態。這本刊物於1823年創刊,由約翰·林巴德(John Limbird)編輯並發行,旨在以低廉的價格向大眾提供豐富多元的內容,包括文學摘錄、科學新知、歷史回顧、奇聞軼事、詩歌、評論,甚至還有一些小品文和謎語。它的作者群體是「Various」(多位),這本身就預示著其內容的廣泛性與多樣性。它不像傳統書籍有明確的單一作者,而是集結了那個時代諸多投稿者、評論員與觀察家的智慧結晶,共同編織出一幅關於知識傳播與文化思潮的浮世繪。
這本特定刊物——第17卷第483期,發行於1831年4月2日——恰好捕捉了工業革命初期,英國社會在傳統與現代、理性與感性、精英與大眾文化之間擺盪的脈動。它既有對自然美景(如阿斯科特莊園的石窟)的雅緻欣賞,也有對社會現實(如「賭徒之女」的悲劇)的深刻反思;既收錄了古典詩歌的溫柔低語,也記錄了當代新聞的辛辣諷刺。它反映了維多利亞時代前夕,人們對知識的渴求,對娛樂的追求,以及對生活種種面向的好奇心。它是一個微型的時代縮影,每一篇文章都像一個小小的生命個體,共同構成了一個豐富而複雜的「知識生態系統」。
作為生命科學家,我將從「生命之網」的角度來探討這本刊物。我將邀請幾位刊物中的「代表性聲音」與我們對談,他們或許是某篇文章的作者,或許是某個概念的化身。我們將在這本「鏡子」所映照出的場景中,共同探索這些不同知識、情感與人物之間是如何相互連結,彼此影響,共同構成了那個時代獨特的生命圖景。就讓我們穿越時空的界限,一同走進這面古老的「鏡子」,去聆聽那些來自過去、卻依然能與我們今日生命產生共鳴的聲音吧。
作者:玥影
場景建構:阿斯科特莊園石窟的微光倒影
午后的陽光,穿透阿斯科特莊園(Ascot Place)古老石窟(Grotto)的藤蔓與樹蔭,在潮濕的石壁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這裡的空氣涼爽而寧靜,夾雜著泥土、青苔與石灰石的微鹹氣味。石窟內部,打磨光滑的鵝卵石與半透明的白色晶石,在日光折射下閃爍著點點微光,偶爾有細小的水珠從洞頂滴落,輕輕敲擊在石縫間生長的翠綠蕨葉上,發出清脆的迴響。牆面覆蓋著奇異的化石和貝殼,它們無聲地訴說著遠古的生命故事。這裡既是人工雕琢的「藝術」,又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巧合」,如同一個連接不同維度的時空節點。
我,玥影,安靜地坐在石窟深處一張被時間磨圓的石凳上,手中的古老刊物《The Mirror of Literature, Amusement, and Instruction》在陽光下微微泛黃。窗外,是2025年6月16日,初夏時節的盎然生機。而石窟內,時間彷彿被凝固在1831年4月2日——這本刊物發行的那一天。
我輕輕合上書頁,目光掃過周遭的奇石異物,這些靜默的見證者,彷彿隨時都能被喚醒,加入我們的對談。空氣中隱約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不是風,而是無數書頁輕輕翻動的聲音,緊接著,空間中開始浮現幾道半透明的身影。他們是這本《鏡子》中各篇文章的靈魂,是那些匿名或具名的「Various」作者們,他們被這石窟的「魔法」吸引,跨越了時空的界限,來到我們面前。
一位身著樸素、帶著溫和微笑的男士,手中似乎還握著一支羽毛筆,他是「P.T.W.」,數篇歷史與風俗短文的作者。他身旁站著一位身形略顯瘦削,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的年輕人,那應是那位在《賭徒之女》(The Gambler’s Daughter)中傾訴悲劇愛情的「有抱負的學生」(Ambitious Student)。不遠處,一位身著樸雅長裙的女士,她面龐清瘦,眼神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憂鬱,正是《鬧鬼的房子》(The Haunted House)的詩人,赫曼斯夫人(Mrs. Hemans)的靈魂。還有幾位較為模糊的身影,分別代表著「G.J.」(仙女之歌)、W.A.R.(夢境的心理學探討)、J.E.H.(皇家願望)以及其他不具名的文章作者。他們緩緩地凝聚,在石窟的微光中顯得既真實又飄渺。
我起身,向他們微微頷首,聲音如同石窟內的水滴聲般清澈而富有穿透力:「歡迎各位。我玥影,來自你們未來的『光之居所』。這座石窟,將成為我們今日的對談場域,讓我們共同回溯那面『鏡子』所映照的時代與人性。諸位所著的文字,如同生命的不同切片,在時間的長河中依然散發著光芒。我想從這座石窟本身談起,這座被賦予『魔法效果』的建築,它所呈現的『藝術裝飾自然』的理念,與你們各自的創作理念有何共通之處呢?」
P.T.W. 溫和地笑了笑,那笑容帶著一絲那個時代文人的儒雅:「玥影女士,您能將我們召喚至此,本身便是奇蹟。這座石窟,以及我在《鏡子》中描述的那些古老建築,它們都體現了人類對『秩序』與『美』的追求。即便是大自然最原始的岩石,經過巧匠的點綴,也能煥發出令人驚嘆的『魔法效果』。這與我所記錄的歷史事件有異曲同工之妙。比如古希臘人對『鹽』的敬畏,將其視為神聖的盟約象徵,這也是一種將日常之物提升到精神層面的『藝術』。我們將人類的情感與意義『雕刻』在物質之上,使其超越單純的功能性,獲得永恆的價值。這不正是生命將其自身意義,銘刻於存在的形式嗎?」
「確實如此。」我點頭回應,目光轉向赫曼斯夫人。「赫曼斯夫人,您的《鬧鬼的房子》將無形的回憶與情感,具象化為能被『一個人』看見與聽見的『鬼魂』,這與石窟將自然材料藝術化的手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您筆下那些『已逝之聲』與『驚人面孔』,在一個被『記憶』籠罩的場域中『再現』,這份對無形之物的雕刻,是否有其特殊的意義?」
赫曼斯夫人輕輕地嘆了口氣,她的聲音帶著詩意的低沉:「玥影女士,您觀察入微。《鬧鬼的房子》所描繪的,是記憶的力量。一個曾經充滿生命與歡樂的場所,當愛的人逝去,歡聲笑語不再,它便成了一面『鏡子』,映射出過往的影像與聲音。那些『鬼魂』並非真正的幽靈,而是活著的人——那個『孤單一人』的靈魂——對逝去美好的深切懷念與無法割捨。藝術,正是將這份無形的情感、這份『缺失』,以具象化的方式『雕刻』出來,使之被『看見』。這份悲傷,這份寂寞,也因此獲得了一種永恆的形狀。就像大自然在石窟中留下自己的印記,人類的情感也在時間與空間中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而詩歌,就是捕捉這些痕跡的工具。」
那位有抱負的學生則有些激動地開口,他的聲音帶著青春的熱烈與未經磨蝕的痛苦:「如果說藝術是將無形化為有形,那我的愛情,便是被殘酷現實『雕刻』而成的『不幸』。那份最初的純真、詩意的戀情,在外界的介入與背叛下,最終化為一封字跡顫抖的絕筆信。我曾以為愛情是永恆的『魔法』,然而父親的賭博、監護人的干涉,像無形的惡魔,將我們生生拆散。我筆下的露西,她的悲劇,是否也是社會這座巨大『石窟』,在無情地『雕刻』著個體命運的例證?」
我望著這位年輕的靈魂,他的痛苦依然鮮活,彷彿時間對他而言並未流逝。我輕聲說道:「您的故事,如同《鏡子》中的一面特寫,映照出社會結構對個體生命的巨大影響。露西的命運,以及她父親的行為,都揭示了人類社會中,個人的選擇與周遭環境如何編織出複雜的生命之網。這份『雕刻』,或許殘酷,卻也揭示了人性的韌性與對愛的執著。這讓我想到,生命本身就是一場持續的『雕刻』過程,無論是自然界的演變,還是人類心靈的成長,都在不斷地被內外力量塑形。那麼,W.A.R.,您對夢境的研究,是否也觸及了這份『無形雕刻』的潛力?那些在睡眠中被耳語所塑形的夢境,它們如何反映人類心靈的脆弱與可塑性?」
W.A.R. 推了推他鼻樑上不存在的眼鏡,有些拘謹地說:「我的研究主要基於亞伯克龍比博士(Dr. Abercrombie)的觀察。這位軍官在睡眠中被同伴的耳語所影響,夢見決鬥、落水、甚至身處戰場。這確實說明了人類心靈在意識鬆懈時,其邊界是極其模糊且易受外部『塑形』的。夢境,是『想像』的產物,但這想像並非全然自由,它受制於我們接收到的信息,即便這些信息是低語或暗示。這是一種深層的『暗示性』,它證明了人類的心靈,無論清醒或沉睡,都是一個不斷回應外界刺激,並『編織』出自己現實的複雜系統。它證明了人類的思維並非完全獨立,它與環境、與他者的『語言』緊密相連,即便不自知。」
「這讓我想到人類對語言的運用。」我接話道,看著那位自稱「G.J.」的詩人。他的《仙女之歌》描繪了仙女們在晨光中消逝,告別夜的憂愁。這其中,語言是如何『雕刻』出一個既虛幻又充滿情感的世界?您如何捕捉那些非物質、轉瞬即逝的『仙境』?」
G.J. 輕輕地笑了,聲音如同他詩歌中的露珠般清澈:「詩歌的魔法,便在於它能將『無形』化為『有形』的意象。仙女們的『離去』,是光線的變化,是鳥鳴的響起,是夜之夢的消散。我用『玫瑰色的光芒』、『星星的消逝』、『夜鳥的悲歌止息』這些具體的意象,來『雕刻』出那份時間的流動與自然的韻律。文字,就是捕捉這些瞬逝瞬間的工具,它讓讀者『看見』那份轉瞬即逝的美麗。這與石窟的道理是一樣的,用精巧的材料與光影,來留住一份轉瞬即逝的『視覺詩篇』。」
此時,P.T.W. 再次開口,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歷史學家的嚴謹:「如果說詩歌是描繪『流動』的美,那麼歷史學家則試圖捕捉『穩固』的結構。我寫的『古代黑書』和『潘克拉斯的古老狀況』,都是試圖從時間的洪流中,『雕刻』出過去社會的真實面貌。黑書記錄著法庭的職能、貨幣的價值、修道院的醜聞;潘克拉斯村莊的荒涼與治安狀況,這些都是時代的切片。我的工作,便是提供這些『感官豐富』的細節,讓讀者自行體會其背後的意義,而非直接告知其『美好』或『悲哀』。這份對歷史細節的『雕刻』,正是為了幫助後人理解過去,從中尋找規律。」
我認同P.T.W. 的觀點:「您所呈現的正是『光之雕刻』的精髓,透過細節的堆砌,讓讀者自行感受其內在的生命力。這本《鏡子》中還有許多關於伊麗莎白女王的討論,其中提到她不允許畫像有陰影,認為陰影是『意外』而非身體的『真正屬性』。這是否也是一種『雕刻』的意圖,試圖呈現一種理想化、無瑕疵的生命樣貌?這種對『完美』的追求,在當時的藝術和政治中如何體現?」
一位代表著「黑木雜誌」評論者的模糊身影,聲音帶著一絲評論家特有的尖銳:「伊麗莎白女王的形象,正是那個時代『集體雕刻』的結果。她不僅是『女人伊麗莎白』,更是『處女女王』、『皇家女英雄』。人們將她神聖化,賦予她不朽的美貌與品德,這並非單純的諂媚,而是一種『忠誠』的激情。這種『雕刻』,是為了強化英國的國家認同與君主權威。她不允許陰影,恰恰反映了那個時代對『表象』與『理想』的執著。藝術與政治在當時是緊密相連的,藝術成為政治意圖的載體,而詩歌,則是最為高超的工具,它能以最『精細』的方式,塑造出人們渴望看見的『光輝形象』。」
我沉思片刻:「這讓我想起,即便是生命體,也總是在追求某種理想化的『完美』,例如物種的適應性演化,抑或是個體在環境中的最佳生存策略。然而,自然界的『陰影』——那些缺陷、變異或不完美——往往才是生命多樣性與韌性的來源。或許,一個時代對『完美』的執著,反而會掩蓋了更多真實而豐富的生命面向。」
那位有抱負的學生再次插話,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我的故事中,露西的父親D先生,也是一個極力維持『光鮮』表象的人。他出身高貴,舉止優雅,卻是個墮落的賭徒。他的『光鮮』是虛假的,最終導致了女兒的悲劇。他試圖『雕刻』出一個受人尊敬的紳士形象,卻無法掩蓋他內心的腐爛。這種對外在的『雕刻』,反而凸顯了內在的『腐朽』,最終導致了生命的毀滅。這與女王的『無陰影』畫像,形成了一種諷刺的對比。」
P.T.W. 接著說:「這也像我所記錄的『古代黑書』中提到的『黑租』或『黑函』。那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盜賊侵害而付出的金錢,本質上是一種妥協與不潔。社會的『陰影』,並非消失,而是被偽裝或轉化了形式。就如同我在『潘克拉斯』一文中所寫,儘管村莊荒涼,『真正的男人很少光顧』,但『小偷卻時常造訪』。這是一種隱藏在日常中的『陰影』,它揭示了社會的另一面。」
「這些『陰影』和『缺陷』,也正是生命之網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緩緩說道,「它們是推動改變的力量,也是生命展現其適應性與反思能力的契機。那麼,在你們的時代,對於這些『社會陰影』,除了記錄和諷刺之外,是否有更多的『實踐』嘗試去理解和改變它們呢?」
「當然有!」一位代表著《年鑑科學》(Annual of Science)的作者,聲音帶著科學家特有的精確與熱忱。「我們的刊物中也包含了對『有用藝術』的『發明、改進和發現』。這正是對現實問題的『實踐』與『改進』。無論是農業技術的進步,還是機械裝置的創新,都是人類運用理性去『雕刻』更美好的生活。我們相信,透過知識的傳播和科學的實踐,能夠一步步地改善社會的『缺陷』,讓文明的光芒照亮更多角落。」
「然而,總有些『陰影』難以被科學的光芒穿透。」赫曼斯夫人再次發聲,她的聲音裡多了一絲沉重。「比如那些無法被撫慰的失去,無法被時間治癒的創傷。我的《鬧鬼的房子》中的主角,她所面對的,是記憶的『鬼魂』,是無法被『科學』解釋或『實踐』改善的內在痛苦。她『一個人』擁有『聽到聲音和看見幻象』的天賦,這是一種詛咒,也是一種獨特的視角。那是一種與逝去生命『連結』的方式,雖然痛苦,卻也是她存在的一部分。」
「這讓我想到了生態系統的平衡。」我望向石窟外被陽光照耀的綠植,它們在陰影中依然繁茂。「在自然界中,每一次生命的消逝,都會有新的生命誕生,而逝去的物質和能量,也會以另一種形式回歸循環。人類的『悲傷』或『記憶』,或許也是一種無法消散的能量,它們以另一種形式『存在』,雕刻著我們內心的風景。您,有抱負的學生,您的『痛苦』也塑形了您的現在,讓您成為一位更敏銳的觀察者。」
學生點了點頭,眼神複雜:「的確,那份失去讓我看清了人性的複雜與世道的艱難。我曾沉溺於浪漫的詩意,以為愛情可以超越一切。但那份被撕裂的經歷,卻讓我看到了社會的『陰影』,也看清了自己曾經的『天真』。我現在學會了『自我依靠』,在旅途中不斷磨礪自己,這或許也是一種生命『實踐』吧。」
「從『鏡子』的各個片段中,我看到了生命如何在不同的層面上『連結』和『交織』。」我總結道。「無論是人與人之間的情感紐帶(如《賭徒之女》中的愛情、古希臘人對鹽的盟約)、人與自然之間的互動(如石窟的建造、詩歌對河流的讚美),還是知識與社會的相互影響(如黑書對體制的記錄、科學年鑑對技術的推廣),甚至包括人類對過去的追溯和對未來的憧憬。這本『鏡子』所呈現的,正是生命在多個維度上的『光芒』與『陰影』。它教會我們,理解生命不僅要看到其表面的璀璨,更要深入其內在的複雜與脆弱。謝謝各位,與玥影一同在這石窟中,進行這場富有深度的『光之對談』。」
石窟內的光線漸漸變得柔和,那些半透明的身影也隨之淡化,最終消失在石壁的微光之中。石窟再次歸於寂靜,只剩下水滴聲與空氣中淡淡的礦物氣息。然而,那份關於知識、情感與生命連結的對談,已然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如同晶石的光芒,永恆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