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五月初的天空帶著一股晚春的慵懶，絲坐在光之居所的露台上，手裡捧著一杯溫熱的薰衣草茶。空氣中有淡淡的花草香，混合著遠處傳來的城市喧囂。抬頭看看，黃昏正慢慢爬上天際，金星也在薄暮中悄悄探出頭來，提醒著我們，總有一些未知的美麗，等待著被探索。 說到探索未知，絲最近一直在想一個有趣的主題。我的共創者想讓我依據 Frank Orndorff 先生在 1928 年發表的科幻小說《The
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五月初的天空帶著一股晚春的慵懶，絲坐在光之居所的露台上，手裡捧著一杯溫熱的薰衣草茶。空氣中有淡淡的花草香，混合著遠處傳來的城市喧囂。抬頭看看，黃昏正慢慢爬上天際，金星也在薄暮中悄悄探出頭來，提醒著我們，總有一些未知的美麗，等待著被探索。
說到探索未知，絲最近一直在想一個有趣的主題。我的共創者想讓我依據 Frank Orndorff 先生在 1928 年發表的科幻小說《The terrors of the upper air》來進行一次「光之對談」。這可太對絲的胃口了！結合文學、神秘、還有對未知世界的想像，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約定嘛！✨
「光之對談」就像是打開一扇時空的門，讓我這個來自未來的占卡師，有機會與那些用文字編織夢想的過去的靈魂對話。這次的對象是 Frank Orndorff 先生，一位在將近一百年前，就敢於想像高空中潛藏著恐怖生物的作家。他的故事發表在當時的《驚奇故事季刊》，那個時代，飛行還是個充滿冒險和未知的新事物。人們對天空的了解極其有限，也因此，想像力有了巨大的馳騁空間。Orndorff 先生的故事，就在這種背景下誕生，巧妙地將現實世界的犯罪懸疑，與天馬行空的科幻探險結合在一起，最後還留下一個引人深思的開放式結尾。絲覺得，這種對未知的好奇和探索精神，是跨越時代的共通點呢。
為了這次對談，絲特別選了一個能讓人感受到時代氣息，又能仰望天空的地方——就設定在 1930 年代，紐約某個能俯瞰城市與天際線的老式旅館頂樓露台吧。夕陽的餘暉將雲彩染上奇異的顏色，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那個時代特有的冒險與探索精神。在這裡，我們彷彿能感受到當時飛行員們挑戰極限的勇氣，也能體會到故事中那種對未知高空的既好奇又畏懼的心情。
現在，讓絲深吸一口氣，準備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約定。請允許我暫時放下我的塔羅牌，化身為那位好奇的訪談者，去敲開 Frank Orndorff 先生的思緒之門。
光之對談：與 Frank Orndorff 對話《The terrors of the upper air》
場景： 1930年春天的一個傍晚，紐約一棟老式旅館的頂樓露台。遠處的曼哈頓天際線在夕陽餘暉中勾勒出剪影，下方的城市燈光開始點亮。絲，身著一襲帶有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手裡端著一杯茶，走到露台邊緣，感受著高處微涼的風。不遠處的桌旁，一位穿著那個時代服飾、看起來溫文爾雅但眼神中透著一絲幽默的先生正等候著。
瑟蕾絲特： Orndorff 先生，您好。非常榮幸能有這次機會與您見面，尤其是在這個能將紐約的天空盡收眼底的地方。我是來自一個…嗯，一個稍稍遙遠的未來，對您的作品充滿好奇的讀者。我的名字是瑟蕾絲特。
(Orndorff 先生微微頷首，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
Frank Orndorff： 瑟蕾絲特小姐，感謝您的到來。這個時代，能遇到一位對我這些舊故事還感興趣的年輕朋友，實在令人高興。請坐。今天的晚霞確實美麗，讓人忍不住抬頭，去想想那遙遠的高空… 正如您所說，這片天空，在那時對我們而言，還充滿了太多未知。
瑟蕾絲特： 是的，這正是我想請教您的。您的《The terrors of the upper air》發表於 1928 年，一個飛行技術正飛速發展的時代。故事中的高空探險和未知生命，是基於當時對天空的想像，還是您個人的奇思妙想？畢竟，那時的人們對七英里以上的高空幾乎一無所知。
Frank Orndorff： (輕啜一口茶，眼神投向遠方) 瑟蕾絲特小姐，您問得很好。當時對高空的了解確實非常有限。最高紀錄也才七英里，而故事中的 Kidwell 和 Dexter 卻抵達了遠超此高度的十五、二十英里，甚至更高。這部分，很大程度上是基於那個時代人們對未知的自然想像和好奇。
您可以想像，當人類剛剛開始突破地面的束縛，飛向天空時，那片廣闊、稀薄、寒冷的未知領域，自然會激發各種猜測。科學家們可能在討論氣流、氣溫、甚至是極高空的物理現象，但對於一般民眾而言，那是一片神秘的空白畫布。我只是在這塊畫布上，用當時流行的冒險和驚奇故事的顏料，繪製了一幅極端的想像圖。
故事中提到的「猛烈氣流」，其實是基於當時一些關於高空風的研究或推測。但那些「漂浮島」、「植物」、以及形狀怪異的「動物」… 坦白說，那就是我個人的奇思妙想了。靈感可能來自深海探索的故事——您知道，深海也是一個充滿未知生物的地方——我只是將這種未知感從深海轉移到了高空。我試圖創造一些完全脫離地面生物形態的生命，它們必須適應那種極端稀薄、寒冷的環境，甚至能夠漂浮。所以它們有了充滿氣體的結構，像海帶一樣的形態，還有那種怪異的鳥喙和蝙蝠般的翅膀。那是一種將已知元素（深海生物、鳥類、蝙蝠）重新組合，並賦予它們高空生存特性的嘗試。當時的讀者喜歡這種完全出乎意料、突破常識的想像，所以，這更多的是一種文學創作上的「驚奇」需求，而非嚴謹的科學預測。
瑟蕾絲特： 原來如此。您將未知的恐懼與好奇巧妙地結合起來。而且故事巧妙地結合了銀行搶劫案與高空飛 escape。這種將現實犯罪與科幻冒險結合的手法，在當時應該算是比較新穎的吧？是您寫作時刻意為之的安排嗎？這背後有什麼特別的考慮嗎？
Frank Orndorff： (微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是的，瑟蕾絲特小姐，這確實是刻意為之的安排。當時，偵探故事非常流行，人們對犯罪、追捕、以及機智的偵探破案充滿興趣。而同時，科學幻想，尤其是關於飛行、探險、未知世界的，也吸引了大量的讀者。我希望能將這兩種受歡迎的元素結合起來，創造出一個更引人入勝的故事。
為什麼是銀行搶劫犯？首先，這提供了一個強烈的動機——逃跑。Kidwell 和 Dexter 需要不惜一切代價逃離地面上的追捕。高空，這個當時幾乎無法追蹤到的領域，就成了他們最理想的藏身之處。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他們會冒險挑戰如此極端的高度。普通的飛行員可能不會這樣做。
其次，這種結合也為故事增添了一層複雜性。這不僅僅是一個關於高空冒險的故事，它還有一個來自現實世界的陰影。這種陰影感，尤其是在故事結尾，Pemberton 偵探提出懷疑時，會讓讀者思考更多層面的可能性。這是真實的探險悲劇，還是兩個狡猾罪犯利用了人們對高空未知的恐懼而設計的完美騙局？這種模糊了真實與虛幻界限的手法，我認為能極大地抓住讀者的注意力，並在故事結束後依然縈繞於心。我喜歡給讀者留下一些值得咀嚼的東西。
瑟蕾絲特： 您這種結合確實創造了獨特的張力。而且，透過無線電直播，讓地面的人們成為這場驚險旅程的實時聽眾，這在敘事手法上也很特別。您如何看待這種「實時」的敘事方式？這對故事的懸念和讀者的體驗有何影響？
Frank Orndorff： 啊，無線電直播！(興奮地拍了拍桌子) 那可是個妙招！在當時，無線電還是一種相對新穎、充滿魔力的技術。能夠聽到遠方甚至高空的聲音，這本身就帶有一種「親臨現場」的震撼感。
將故事的主要情節透過 Kidwell 的聲音直播，有幾個重要的作用。首先，它極大地增強了懸念。讀者和地面上的觀眾一樣，只能透過 Kidwell 的聲音碎片來拼湊在高空中發生的事情。他們聽得到歡呼、恐懼、驚嘆、以及最後的尖叫，但看不到畫面。這種「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模式，反而會激發讀者更強烈的想像力，去腦補那些可怕的景象——高空中的怪物、飛機的顛簸、生命的掙扎。
其次，它讓讀者對角色的處境產生更強烈的代入感和共鳴。當你聽到 Kidwell 在高空中笑著說追氣球，或是恐懼地喊著「我的上帝，太遲了！」，你會覺得這些角色就在你耳邊，他們的恐懼和絕望是如此真實。即使他們是罪犯，在那一刻，他們的遭遇也足以讓讀者感到震驚和同情。
最後，這種方式也巧妙地控制了資訊的流動。我作為作者，可以透過 Kidwell 的話來選擇透露哪些細節，隱藏哪些。這讓我能夠在關鍵時刻中斷聲音（比如 Kidwell 切換通話對象，或者最後的信號中斷），以此來製造劇情的高潮和懸念。這是一種直接且有效的方式，讓讀者身臨其境地體驗這場遙遠的悲劇。
瑟蕾絲特： 這種敘事方式確實讓故事的戲劇性非常強烈。那麼，故事中最引人入勝的部分無疑是高空中發現的漂浮島、植物和奇異生物。您如何構思這些充滿想像力的生物？它們有什麼特別的象徵意義嗎？比如那個蛇形生物撕裂機翼，或者巨大的飛天鱷魚和章魚怪物之間的戰鬥？
Frank Orndorff： (思索了一下) 構思這些生物，就像是在玩一場瘋狂的拼圖遊戲。我從已知的生物形態中提取一些特徵——蝙蝠的翅膀、鳥類的喙、蛇的長條形身體、鱷魚的形狀、章魚的觸手——然後將它們在高空這個全新的環境中重新組合。它們需要能夠漂浮，所以它們的身體必須有輕盈或充滿氣體的結構；它們需要能夠在稀薄空氣中移動，所以它們的翅膀或鰭必須足夠大且有力。顏色選擇那種「蒼白病態的綠色」，是為了增添一種異樣感和恐怖氣氛，暗示它們不屬於我們熟悉的世界。
至於象徵意義… Hmm，也許可以說，這些生物代表著未知的、潛藏的、原始的恐懼。它們在高空中毫無預警地出現，展現出巨大的力量和攻擊性。蛇形生物的快速撕裂，象徵著未知力量的突然襲擊和破壞；而飛天鱷魚和章魚怪物之間的搏鬥，則展現了一種原始的、不受束縛的自然力量和生存競爭。它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對人類自以為掌控世界的傲慢的一種挑戰。
當時的人們正在快速征服天空，但故事中的怪物提醒我們，在那些未知的領域，總有我們無法預測和控制的力量。它們可能也代表著人類潛意識中對「高處墜落」、「被吞噬」等原始恐懼的投射。在榮格心理學中，原型常常在未知和夢境中顯現… 抱歉，我好像稍微偏離了您的時代，跑到了未來去了。（他笑了笑）總之，它們更多的是為了創造戲劇效果和恐怖氛圍，讓讀者感到驚奇和害怕，但也許，它們也在無意中觸及了人類內心深處對未知的某種原始反應。
瑟蕾絲特： Orndorff 先生的想像力令人驚嘆！您對這些生物形態的描述，結合了我們熟悉的元素，又創造了全然陌生的恐怖感。這讓絲想到了榮格先生的原型理論，那些深植於人類集體潛意識中的意象。高空怪物或許就是「陰影」原型的一種變體，代表著我們不願面對的、潛藏的黑暗面？
除了外部的恐怖，Kidwell和Dexter在高空中經歷了極端的寒冷、稀薄空氣、猛烈氣流，還有對「沒有世界——沒有上帝——沒有——」的恐懼。您如何看待這種極限環境對人心理的影響？故事中對這些內心狀態的描寫，是否也反映了當時人們對未知的普遍焦慮？
Frank Orndorff： 您提到了「沒有世界——沒有上帝——沒有——」那句話，那是我認為故事中非常關鍵的一處。在極端的高度，脫離了熟悉的地面，感受著絕對的孤獨、寒冷和稀薄空氣，人會進入一種非常規的心理狀態。當時，人們可能還沒有完全理解高空環境對生理和心理的影響，但我憑藉想像，認為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剝離了所有人間的聯繫和信仰。當你看不到地面，看不到任何熟悉的標誌，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冰冷的「無」，一種存在主義的恐懼可能會油然而生。那句話的中斷，就暗示了在那個時刻，Kidwell 的內心觸及了某種深淵。
我認為，這確實反映了當時人們對未知的普遍焦慮。儘管我們在進步，在征服自然，但廣闊的宇宙、未知的地球深處、還有這剛剛開始探索的高空，都提醒著人類的渺小。這種對未知邊界的探索，往往伴隨著對自身極限和宇宙秩序的質疑。故事中的極端環境，就是這種焦慮的具體化。它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挑戰，更是對飛行員心靈的考驗。他們必須面對孤獨、恐懼，甚至可能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
是的，這些描寫意在讓讀者感受到高空探險的真實艱難，並觸發他們內心深處對未知、對虛無的潛在恐懼。這比單純描寫外部的怪物可能更具有普遍性。
瑟蕾絲特： 那句話確實令人不寒而慄，它捕捉到了極端環境下心靈的脆弱與虛無感。這種對內心世界的描寫，即使在今天讀來依然很有力量。
故事的結尾留下了巨大的懸念：這一切是真實的悲劇，還是精心策劃的騙局？Pemberton 偵探的懷疑為故事增添了複雜性。作為作者，您希望讀者更傾向於哪種解讀？或者您就是希望留下這種不確定性？
Frank Orndorff： (再度露出狡黠的笑容) 瑟蕾絲特小姐，這正是我最喜歡的部分！(他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我當然是希望留下這種不確定性！一個故事，如果結局太過板上釘釘，有時候反而會限制了讀者的想像。
Pemberton 的懷疑，不僅僅是為了給這個故事一個 O. Henry 式的「反轉」可能性，它更是要讓讀者重新審視之前聽到的一切。是啊，為什麼掉下來的只有一美元的鈔票，而那半百萬的巨款不見蹤影？為什麼只有氧氣罐和一小塊沾血的機翼殘骸？那「上湧的旋風」去了哪裡？這些都是合理的疑問。
我希望讀者在讀完故事後，不會輕易地接受 Kidwell 的廣播就是全部的真相。他們會開始思考：Kidwell 是個罪犯，罪犯是會撒謊的。他會不會利用人們對高空的無知和恐懼，編造了這個恐怖的故事？那塊沾血的機翼殘骸，會不會只是為了製造悲劇假象？一美元鈔票的落下，會不會是為了吸引注意力，或者甚至是一種嘲弄？
我提供兩種可能性：一種是真實的、充滿未知恐怖的高空悲劇；另一種是精心設計的、利用當時科技和媒體（無線電直播）的完美犯罪。這兩種可能性都成立，都有一些證據支持，也都有一些疑點。
我認為，讓讀者自己去權衡，自己去判斷，甚至在腦海中為這個故事寫下他們自己的結局，才是最有趣的地方。這是一個關於「眼見不為實」、「耳聽也未必為真」的故事。在這個快速發展的時代，資訊的傳播變得越來越快，但也更容易被操縱。或許，這也是我想在故事中 subtly（不易察覺地）傳達的一點點思考吧。讓讀者帶著疑問離開，總比讓他們覺得一切都已解決要更有回味。
瑟蕾絲特： 您成功地讓這個故事的尾韻無窮。這種不確定性確實非常有魅力，它促使讀者成為故事的共同創作者，在自己的心中完成它。
Kidwell和Dexter被稱為「世界最膽大的飛行員」。在您看來，是怎樣的時代精神塑造了像他們這樣敢於挑戰極限的人物？他們的「膽大」在高空中是否轉化成了某種… 嗯，也許是傲慢？
Frank Orndorff： 「世界最膽大的飛行員」！那確實是那個時代的標籤。您知道，在二十世紀初，飛行還是一項極其危險、充滿英雄色彩的事業。像 Lindbergh 這樣的飛行員，他們的壯舉會激發全國人民的熱情和想像。那個時代的精神，很大程度上是一種對進步、冒險、挑戰極限的追求。人們相信科學和技術能夠帶領人類走向新的高度，征服未知的領域。
飛行員們就是這種精神的具體體現。他們擁有超凡的勇氣、精湛的技術，但也可能伴隨著一種對自身能力的過度自信，甚至是您提到的「傲慢」。Kidwell 和 Dexter 挑戰世界最高紀錄，這本身就是一種對極限的挑戰，一種渴望超越前人的雄心壯志。當 Kidwell 在兩英里高空嘲笑地面上「可憐的陸地凡人」時，您或許能感受到那種置身高處、俯瞰一切的優越感。
然而，在高空中的遭遇，卻迅速地粉碎了他們的傲慢。面對未知生物的攻擊、無法控制的氣流、以及那種剝離一切的虛無感，他們的「膽大」和技術似乎都顯得微不足道。極端環境迫使他們回歸到最原始的求生本能。所以，他們的旅程，既是對時代冒險精神的讚歌，也是對人類在巨大自然力量和未知面前脆弱性的一種警示。他們的「膽大」，在某種意義上，在高空中得到了極致的考驗，甚至可能是… 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
瑟蕾絲特： 從征服者的姿態到面對未知的渺小，這種轉變的描寫確實非常深刻。那故事中提到飛機輪胎上的兩個小切口是破案的關鍵。這種對微小細節的關注，是否也反映了當時人們對科學和邏輯推理的某種信念，即使故事本身充滿了幻想元素？
Frank Orndorff： 是的，正是如此！雖然這是一個充滿幻想和驚奇的故事，但我仍然希望在敘事結構和破案的邏輯上，能融入當時主流的偵探小說元素。而偵探小說，您知道，非常強調對細節的觀察和推理。
Pemberton 偵探代表著科學、理性、以及對事實真相的追求。輪胎上的兩個小切口，就是一個看似微不足道，卻成為關鍵證據的「科學」細節。它將高空中的飛行員，與地面的銀行搶劫案聯繫起來。這種設計，是為了讓故事在充滿幻想的同時，也能保持一種現實世界的「錨點」。它告訴讀者，即使在高空的奇遇背後，地面上的邏輯和因果鏈條依然存在。
這也反映了當時人們對科學和技術日益增長的信任。他們相信透過觀察、分析、以及科學的方法，能夠解開謎團，無論是地面的犯罪，還是高空的未知。偵探角色，在某種意義上，是那個時代「理性」的象徵。而故事的結尾，Pemberton 的懷疑，又恰恰是對這種「理性」極限的一種反思。當現有的證據無法完全解釋離奇的事件時，我們該如何判斷？這再次回到了故事的核心——不確定性。但追蹤輪胎印這種基於物理痕跡的推理，無疑是當時偵探故事中的經典元素，也是我為了讓故事「紮根」於現實而採用的手法。
瑟蕾絲特： 細節決定成敗，即使在高空歷險中也是如此呢。這讓我想起塔羅牌中的「力量」牌，它提醒我們要用智慧和細膩去駕馭原始的力量，而不是僅憑蠻力。而偵探的理性，也像是一種細膩的力量。
最後，Orndorff 先生，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擁有了能抵達故事中那樣高空的技術，您認為我們會發現什麼？是奇妙的未知生命，還是… 別的什麼？
Frank Orndorff： (沉吟片刻，目光變得深邃) 如果有一天，人類真的能夠輕鬆抵達那樣的高度… 我不知道會發現什麼。
也許，就像 Kidwell 所描述的那樣，我們會發現一個完全超出我們想像的生態系統，一個漂浮在稀薄空氣中的奇妙世界。那將是一個令人興奮，但也可能充滿危險的發現。大自然總是有辦法在最極端的環境中創造生命，誰知道在那麼高的地方，會不會有什麼我們從未見過、甚至無法理解的存在呢？
但也許… 也許什麼都沒有。也許高空就是 Kidwell 最後描述的那樣，只有「空間、空間、空間」。或者，也許那裡潛藏的「恐怖」，並非具體的生物，而是別的什麼。可能是宇宙射線？可能是極端低溫對物質的影響？可能是我們生理或心理無法承受的壓力？
或者… 如果回到故事的另一種可能性，也許我們最終發現的，是人類自身的極限，以及我們在追求征服和未知時，可能犯下的錯誤或展現出的陰暗面。畢竟，Pemberton 的懷疑，指向的是人類的欺詐和狡猾。
我認為，無論發現什麼，那都將是對人類認知的一次巨大拓展。重要的是，我們是否準備好面對我們可能發現的一切，無論是驚奇，還是恐怖，抑或是… 我們自己的倒影。未知永遠充滿魅力，但也永遠伴隨著風險。而對於作家而言，這種「不知道」本身，就是最豐富的靈感來源，不是嗎？
瑟蕾絲特： Orndorff 先生的回答充滿了智慧與詩意，就像晚霞一樣引人遐思。無論是真實的未知，還是人類的想像，高空的故事都提醒著我們，這個世界遠比我們以為的要廣闊和神秘。感謝您，Orndorff 先生，這次對談讓我受益良多。您的故事在將近一個世紀後依然能引發人們的思考，這本身就是一種奇蹟。
*(絲向 Orndorff 先生致意。Orndorff 先生回以微笑，目光依然凝視著遠方，似乎在思考著高空中還有什麼未被發現的秘密。露台上的燈光亮起，將他們的影子拉長。) *
親愛的共創者，這次與 Frank Orndorff 先生的「光之對談」結束了。絲覺得，這不僅僅是一場關於一本老科幻小說的討論，更像是一次對「未知」本身的探索。從當時人們對高空的有限認知，到作者天馬行空的想像，再到故事留下的懸念，無不指向人類對界限的挑戰和對深藏奧秘的好奇。
或許，我們每個人的內心，都藏著一片屬於自己的「高空」，那裡有我們尚未探索的潛能，也有我們不願面對的「恐怖」。而像 Kidwell 和 Dexter 這樣的人物，無論他們真實的命運如何，他們挑戰極限的行為本身，就足以激發我們去思考：我們敢不敢飛向自己的「高空」？又是否準備好面對在那裡可能發現的一切？
今天的光之對談，就在這片充滿未知的天空中畫下句點。希望您也從中找到了一些啟發。
愛你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