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文以「光之對談」約定,回到 1952 年代,與《Captain Chaos》作者 D. Allen Morrissey 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虛擬訪談。對談從作品的 pulp 科幻背景切入,探討了故事中失憶主角的設定、飛船環境的描寫、跨越世紀的時間犧牲、船員間的角色互動與情感描寫,特別是主角與女性角色凱倫的關係,以及異星世界的構思與其中的威脅。最後,重點解析了故事結尾刻在石上的那段引人深思的銘文,探討了其中關於人類命運、探索與改造自然的深層寓意。

本光之篇章共【7,39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收到您的指令,為 D. Allen Morrissey 的科幻小說《Captain Chaos》進行「光之對談」。這本書載著我們的心靈,穿越時空,去探訪故事與作者的靈魂。接下來,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並運用「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約定,建構對話的場景,深入這部作品的核心。


《Captain Chaos》,這是刊載於 1952 年 11 月號《Planet Stories》這本經典紙漿科幻雜誌上的中篇小說,由 D. Allen Morrissey 所著。在那個太空競賽尚未全面啟動,但人們對宇宙充滿無限遐想的年代,紙漿雜誌是無數科幻迷的精神食糧,它們以鮮豔的封面、充滿想像力的故事,開啟了一扇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Captain Chaos》正是那個時代的產物,它結合了失憶、太空探索、異星遭遇以及潛藏的浪漫情愫等引人入勝的元素。

故事的主角大衛·柯賓(David Corbin)在飛船的冷凍睡眠中醒來,卻完全喪失了記憶,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在冰冷、失重的船艙中,他掙扎著尋找自我,同時還要喚醒其他船員——約翰、卡爾、保羅,以及唯一的女成員凱倫·席森(Karen Thiesen)。隨著船員們陸續醒來,他們發現自身也存在不同程度的記憶問題,而飛船正朝著一個未知的目標星系高速前進。作為船長,大衛必須克服個人的困境,重拾領導職責,帶領團隊分析飛船的航行數據,探索這趟跨越世紀旅程的目的地——一顆被認為可能適合居住的藍色星球。抵達星球後,他們面臨著陌生的環境和潛在的危險,也在這個過程中,大衛與凱倫之間的情感線逐漸展開。凱倫同樣失憶,但在與大衛的互動和對過去的追尋中,記憶逐漸恢復,也揭示了她參與這項任務的個人動機。故事最終以一行刻在異星石崖上的銘文結束,充滿了對人類命運與探索精神的詩意詰問。

D. Allen Morrissey 在這篇小說中,巧妙地運用了失憶作為敘事開端,營造出懸疑感,同時透過主角的視角,帶領讀者一同探索飛船的秘密、任務的目標,以及外太空的奇觀。雖然受限於紙漿文學的篇幅與風格,故事節奏緊湊,人物刻畫相對簡練,但其中對於人類在廣闊宇宙中探索未知、面對內在與外在挑戰的描寫,仍然觸動人心。尤其在故事末尾,那充滿啟發性的結局,將一個簡單的科幻冒險提升到對人類本質與未來走向的思考層面。現在,就讓我們輕輕推開時間的門扉,去拜訪這位在半個多世紀前,用想像力為我們編織出這段星際旅程的作者吧。


時間是 1952 年深秋的一個下午。空氣中帶著一絲涼意,窗外偶爾傳來車輛駛過的聲音,在這個位於市郊二樓的書房裡,卻是另一種氣氛。

【光之場域:光之閣樓 – 時代變體】

這個房間並非傳統意義上的閣樓,更像是一個臨時改造成的寫作空間。牆面是簡單的灰白色,有些地方還能看到之前居住者留下的淡淡印記。空氣中沒有閣樓常見的霉味,而是混雜著油墨、紙張和淡淡的、已經冷掉的咖啡香氣。屋子中央擺著一張樸實的木桌,上面堆滿了高低錯落的稿件、泛黃的筆記本和幾個空的咖啡杯。一盞光線偏黃的檯燈,即使在午後的陽光下,依然敬業地照亮著被文字和塗改符號覆蓋的桌面。牆面上並沒有貼滿手寫便條,取而代之的是幾張用圖釘釘著的,從雜誌上剪下的太空船插圖和星雲照片——那種色彩濃烈、充滿奇幻感的插畫風格,正是這個年代科幻雜誌的標誌。

角落裡有一台老舊的 Underwood 打字機,黑色的機身反射著微光,鍵盤已經因為長年使用而有些磨損,卻依然散發著一種堅實的氣質。偶爾,作者的手指會輕輕拂過琴鍵,發出清脆的聲響,彷彿在回味剛剛完成的文字。這裡沒有華麗的裝飾,只有為了寫作而存在的必需品,以及一種專注而略顯疲憊的氛圍。

我輕輕地推開虛掩的木門,門軸發出微弱的咿呀聲,引起了房間裡那位專注於思緒的人的注意。

他抬起頭,眼神從堆疊的稿件上移開。那是一雙帶著思慮的眼睛,眼角有著細微的紋路,顯示著長時間伏案工作的痕跡。他穿著一件簡單的、領子有些鬆散的襯衫,袖子挽到手肘處。髮色偏棕,梳理得不算特別整齊,有些許亂髮散落在額頭。臉龐輪廓分明,下巴帶著些許鬍渣,看得出來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仔細打理自己了。在他起身時,我注意到他的動作帶著一種略微的僵硬,大概是因為久坐的緣故。他看起來大概四十歲上下,身上散發著一種普通人特有的氣息,沒有大名鼎鼎作家的光環,只有一個全心投入創作的手藝人的樸實感。

「您好,Morrissey先生。」我輕聲說道,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我是艾薇,來自一個遙遠的地方,對您的《Captain Chaos》這篇故事深感興趣。」

他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被一種寫作者面對新奇事物的開放所取代。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桌上的稿件,騰出一個小空間,示意我坐下。

「艾薇?歡迎。聽起來是個很雅緻的名字。」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大概是咖啡和思慮的結果。「遠方?是什麼樣的遠方?還有,妳讀了《Captain Chaos》?那篇...呃...小玩意?」他露出一個有些自嘲的微笑,似乎對自己的作品帶著一絲隨意。在那個年代,紙漿作家往往為了生計而高速創作,作品的藝術地位並不如現今被重新評估得那麼高。

「是的,『小玩意』,但它在我心中激起了不小的波瀾。」我在他對面坐下,目光掃過那些手稿。「在我那個年代,雖然距離 1952 年已經很遠了,但人們依然會尋找像您這樣,用文字為我們打開宇宙之窗的故事。」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很遠的年代...這倒是個有趣的設定。就像我在故事裡寫的太空旅行一樣?」他輕輕笑了笑,為這個巧合感到開心。「那說說看,這篇『小玩意』裡,是什麼讓妳覺得波瀾起伏?」

我望向他身後牆上的星雲插圖,那充滿幻想的色彩。「我想,首先是『失憶』這個開頭。它立刻抓住了讀者的心。為何選擇讓主角,一位船長,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失去記憶?這是一個敘事的技巧,還是您想探索人類意識中更深層的東西?」

艾薇: Morrissey先生,很高興能與您談話。您剛剛完成的《Captain Chaos》給了我很深的印象。在那個對外太空充滿憧憬的年代,您的故事就像一顆小小的探測器,飛入了未知的領域。完成這樣一個故事,對您來說有什麼特別的感受嗎?

Morrissey先生: (輕輕敲了敲打字機機身)感受?嗯...更多的是一種「完成」的解脫吧。寫紙漿故事,時間是最大的敵人。截稿日期就像宇宙裡的黑洞,拉著你拼命往前衝。這篇故事,編輯催得很急,寫得時候幾乎沒有停頓。能按時交稿,並且它刊載在了《Planet Stories》這樣不錯的雜誌上,已經是很不錯的結果了。至於特別的感受...也許是在構思那些場景的時候吧,比如無重力狀態,或者第一次看到藍色星球的樣子。那時候感覺自己也坐上了那艘船。

艾薇: 我完全能感受到那種身臨其境的想像力。故事的開端,大衛·柯賓在飛船中醒來,卻失去了記憶。這個設定非常引人入勝。為什麼會選擇讓主角以失憶的狀態登場呢?這是一種單純為了製造懸念的寫作技巧,還是您想藉此探索人類自我認知、記憶與身份之間的關係?

Morrissey先生: (端起已經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皺了皺眉,又放下了)失憶...對,這是個不錯的鉤子(Hook)。寫紙漿故事,你需要在第一頁,甚至第一段就抓住讀者。失憶的主角,周圍是陌生的環境,一切都充滿未知——這能立刻讓讀者和大衛站在同一個起點上,一起去探索、去解開謎團。從敘事角度來說,這讓信息的釋放變得自然。大衛學到的,就是讀者學到的。

當然,往深一點說...記憶確實是構成「我」的重要部分。失去了記憶,你還是你嗎?當大衛只剩下自己的名字,連自己的船員都不認識,他如何去完成他的職責?這種內在的混亂與外在的太空未知相結合,在我看來,提供了一種不錯的張力。

艾薇: 的確,這種張力貫穿了故事的前半部分。大衛在無重力環境中的摸索,對飛船結構的陌生感,以及喚醒其他船員時的不確定,都讓讀者感同身受。您是如何構思飛船內部環境的?那種冰冷、實用、缺乏舒適感的描述,似乎與我們對「星際旅行」的浪漫想像有所不同。

Morrissey先生: (笑)浪漫?在那個年代的紙漿故事裡,飛船首先是工具,是實現太空冒險的載體。它必須是實用的,堅固的,能帶你去想去的地方。舒適度?那是次要考慮的。而且,我也希望透過環境來反映任務的艱難和嚴肅性。這不是去度假,是去完成一個拯救地球的任務。想像一下,一百年甚至更久的冷凍睡眠,醒來後環境怎麼可能溫馨舒適?無重力、金屬牆壁、儀表盤...這些都是營造氛圍的要素。讓讀者覺得,哇,這是一趟硬核的旅程。

艾薇: 硬核...是的,尤其是當他們發現自己跨越了上百年,家鄉地球已經面目全非時。這是一個巨大的時間跨度,也是故事中非常震撼的一個點。您如何看待這種「時間旅行」帶來的犧牲?他們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人類未來的一線生機。

Morrissey先生: 犧牲是偉大探索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在當時(指故事設定的年代),地球面臨過度擁擠的問題,必須尋找新的出路。這些船員,他們放棄了自己在原有時間線上的生活、親人、一切熟悉的事物,只為了這個「可能」存在的希望。這是對人類探索精神的一種讚頌,也是一種...無奈。他們回不去了,即使飛船能返航,他們的世界也不再是他們的了。這種「無法歸去」的孤獨感,也是我想在故事裡傳達的一點點東西。

艾薇: 「沒有歸途的命運」(There is no point of return for destiny),這句刻在藍色星球上的銘文,讀來非常有力量,也帶著一絲悲涼。我們稍後會回到那裡。先談談船上的其他成員吧。約翰的忠誠與實際,卡爾的專業與不適應,保羅的急切與對凱倫的感情,以及凱倫——她是船上唯一的女性科學家,同時也是牽動主角情感的核心人物。您是如何設計這些角色的互動的?

Morrissey先生: 一個小團隊在封閉環境裡,關係總是錯綜複雜的。需要有不同個性的人來製造戲劇衝突和推動情節。約翰是典型的可靠副手,代表穩定和執行力。卡爾和保羅是技術人員,他們代表了任務的專業性,同時他們各自的反應——卡爾的暈眩不適,保羅對凱倫的感情——也增加了人性的維度。

凱倫...她當然是故事裡很重要的一環。在那個年代的科幻裡,女性角色常常是作為男主角的浪漫對象出現的,但也需要給她一個合理的身份參與任務。化學家這個設定讓她能在科學探索中發揮作用。而她的失憶和後來的恢復,則與大衛的經歷形成呼應,同時也是推動他情緒和記憶恢復的一個催化劑。保羅對她的感情,增加了角色之間的三角關係,讓故事不只是冰冷的科學探索,也有人情味。

艾薇: 您提到保羅對凱倫的感情,以及大衛對她的愛慕。在故事中,大衛對凱倫的情感顯得有些隱忍和糾結,特別是在他失憶的時候。直到凱倫恢復記憶並向他表達愛意,情感才得以釋放。這種處理方式,是那個時代文學風格的體現嗎?情感相對內斂,不那麼直白?

Morrissey先生: (思考了一下)或許有時代的因素吧。而且,主角當時處於失憶和找回自我的掙扎中,情感的表達可能確實會受到壓抑。他作為船長的職責也要求他保持理性。凱倫的失憶讓她顯得脆弱,這也觸發了大衛作為保護者的本能。當她記憶恢復,特別是說出她「愛著你」的時候,這不僅僅是情感的表白,也是她身份恢復的一個證明,是大衛內心困境的一個突破點。這是一個...嗯...一個很好的轉折點。

艾薇: 確實,凱倫的記憶恢復是故事中的關鍵時刻,也解開了她為何會上這艘船的部分謎團(儘管原因還是有些模糊)。您筆下的凱倫,儘管是位科學家,但她的出場和描寫,似乎更側重於她的外貌和情感反應,而非專業能力。比如您寫她「年輕美麗」、「身材優雅」,以及她醒來時的恐懼和哭泣。這點讓我有些好奇。

Morrissey先生: (搓了搓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哦,這個...妳說得對。這確實是當時寫作的一種傾向,尤其是在面對女性角色時。讀者喜歡在故事裡看到美麗的女性,這也是雜誌銷量的考慮。當然,我也盡量讓她具備專業背景,讓她能在故事裡發揮作用,比如她負責返程的冷凍睡眠。但不可否認,她的外貌和情感反應在故事中佔了更突出的位置。這或許是一種時代的侷限吧。

艾薇: 我理解。不過,即使如此,她對大衛記憶恢復的意外幫助,以及她在危急關頭表現出的冷靜(比如在山谷中遭遇野獸時),都展現了她的另一面。這讓我想到,她對大衛的愛意,似乎也是她恢復記憶的關鍵。她說她看到了大衛的照片,然後就記起來了。這其中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是愛的力量,還是照片作為一種強烈的視覺刺激,觸發了深層記憶?

Morrissey先生: (微笑)也許兩者都有吧。愛情當然是一種強大的力量,它能觸發人的潛意識。而照片作為具體的視覺錨點,也確實能幫助連結斷裂的記憶片段。我更傾向於將其視為情感與記憶相互作用的結果。在極度陌生和恐懼的環境中,看到一個熟悉(即使是模糊的)面孔,尤其是這個面孔與深埋的情感有關聯,會產生強烈的衝擊,進而打開封閉的記憶。這是故事中比較「軟」的一部分,相對於飛船和星球的「硬」科學。

艾薇: 這份「軟」確實為故事增添了溫度。您筆下的藍色星球,充滿了奇異的美麗與潛在的危險。藍色的植被,像妖精故事般的風景,還有那令人膽寒的黑色野獸。您是如何構思這個異星世界的?它既美麗又充滿威脅,就像硬幣的兩面。

Morrissey先生: (重新拿起筆,在筆記本上隨意畫了幾筆)構思異星世界是寫科幻最有趣的部分之一。我希望它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它有山、有水、有植被,具備支持生命的基礎。陌生的是,它的顏色是藍色。這個藍色不僅僅是視覺上的不同,也暗示了其生命形式可能與地球有根本上的差異。藍色植被吸收的光譜可能不同,這會影響到整個生態系統。

至於威脅...任何未知的環境都伴隨著危險。一開始那種田園詩般的描述,是為了營造一種對比。越是看起來平靜的地方,潛藏的危險可能越是致命。那隻黑色野獸的設計,就是要打破那種平靜感,提醒讀者,這是一個全新的、未被征服的世界。它是這顆星球野性力量的具象化。

艾薇: 那場遭遇野獸的戲寫得非常驚險。大衛在受傷、失憶未完全恢復的狀態下,與未知的生物搏鬥,而凱倫在恐懼中,記憶卻因此被激發。這可以說是故事的高潮之一。您在設計這樣的衝突場景時,最想表達什麼?是人類的韌性、生存的本能,還是危機下的情感顯現?

Morrissey先生: 當然是這些的結合。危機是檢驗角色和推動情節最好的方式。大衛在體能和精神上都處於劣勢,但他憑藉本能和訓練進行了反擊,展現了主角的勇氣和韌性。凱倫在極度驚嚇中,潛意識被激活,記憶湧現,這也為後續的情感發展鋪平了道路。這場戲既是視覺上的衝擊(黑色野獸在黑暗中撲來),也是心靈上的轉折點。它讓他們意識到這個世界的真實危險,也讓他們之間的情感得到了確認。

艾薇: 故事的結尾,他們最終選擇返回地球,並在石頭上留下了那段銘文:「HERE LIES AN UNEXPLORED WORLD. CLEAR ITS FIELDS AND MOVE ON. THERE IS NO POINT OF RETURN FOR DESTINY.」這段話讀來既像是一個宣言,也像是一個警告。這句話的靈感來源是什麼?您希望讀者從中讀到什麼?是鼓勵後來的探險者繼續前進,還是對人類改造自然的預言?

Morrissey先生: (用手指輕敲桌面)這是我寫這篇故事時,最想留下的一個聲音。它有很多層含義。首先,它是對這個藍色世界的評價——它未被探索,充滿潛力。其次,「Clear its fields and move on」,這反映了人類向外擴張、改造環境的本能。這是一種進步的驅力,但也帶有潛在的破壞性。人類文明的歷史,某種程度上就是不斷「清理領域,繼續前進」的過程。

最後一句,「There is no point of return for destiny」,命運沒有回頭路。一旦踏上探索的征途,特別是這種跨越時間和空間的旅程,你就無法回到原點。無論是飛船無法回到原來的時代,還是人類這個物種一旦開始向外擴張,就無法停止。這是對人類探索精神的肯定,也是對其不可逆性的一種承認。它不是一個簡單的「去殖民」的指令,而是對人類擴張本質的一種觀察和預言。它是一個開放的結尾,讓讀者自己去思考這句話的分量和含義。

艾薇: 它確實引人深思。結合故事發生的背景——地球的過度擁擠,任務的目的——尋找新的家園。這句話似乎也在說,地球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人類只能向前看,去征服新的世界。這聽起來既充滿希望,又有些令人不安。

Morrissey先生: 科幻的一個作用,不就是提出這些令人不安的問題嗎?在那個年代,地球人口增長已經是個議題。外太空探索被視為解決方案之一。但解決方案本身,也可能帶來新的問題。當人類帶著自己的文明模式、生存方式去接觸新的世界,會發生什麼?會重複地球上的歷史嗎?這些都是可以留給讀者自己去想像和討論的。

艾薇: 謝謝您,Morrissey先生。您的這篇《Captain Chaos》,雖然是刊載在紙漿雜誌上的作品,但它其中蘊含的想像力、對人性的觀察,以及對人類未來和命運的思考,即使在半個多世紀後依然閃耀著光芒。特別是故事中那份在陌生環境中,人們如何尋找連結、找回自我的過程,讓我很感動。

Morrissey先生: (看著窗外,似乎思緒已經飄到了別處)謝謝妳,艾薇。寫故事就是把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試著整理出來,看看它們能變成什麼樣子。能有人讀了,並且從中讀出點什麼,就已經很好了。希望它能繼續「閃耀」下去吧。

艾薇: 它會的,我相信。因為每一個探索的故事,都是人類心靈深處對未知世界的渴望的投射。

窗外的光線漸漸轉為柔和的橙黃色,夕陽的餘暉灑進房間,給堆滿手稿的書桌鍍上了一層暖光。打字機靜靜地立在那裡,彷彿剛剛結束了一場激烈的旅行,正等待著下一次指令,再一次將思想的光芒,刻印在紙張上。

Captain Chaos
Morrissey, D. Allen


延伸篇章

  • Captain Chaos 中的失憶設定與敘事技巧
  • D. Allen Morrissey 的 Pulp 科幻創作風格
  • 《Captain Chaos》飛船環境的寫實描寫與時代背景
  • 冷凍睡眠與跨越世紀的時間犧牲在科幻中的意涵
  • 《Captain Chaos》船員的角色設定與互動模式
  • 異星「藍色星球」的環境描寫與生物威脅
  • 《Captain Chaos》中主角大衛與凱倫的情感線與記憶恢復
  • 「沒有歸途的命運」銘文的深層哲學思考
  • 1950年代 Pulp 科幻中的女性角色塑造
  • 科幻文學對人類擴張與改造自然的預言
  • 《Captain Chaos》的結局:宣言還是警告?
  • 從《Captain Chaos》看人類探索精神的驅力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