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玩馬戲團》是「羅拉.李.霍普」筆下「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系列的第三部。故事講述了天真爛漫的邦尼和蘇在爺爺的農場度過暑假,他們充滿想像力地將日常事物轉化為一場場馬戲團冒險,例如給小牛塗色、將狗扮成老虎,並意外結識了從真實馬戲團逃跑的男孩本.霍爾。作品以輕快溫馨的筆觸,描繪了孩子們的好奇與探索,以及成年人對其童年想像的溫柔守護,同時也反映了20世紀初期兒童讀物市場的出版策略與社會期望。
羅拉.李.霍普(Laura Lee Hope)是20世紀初美國斯特拉特邁爾集團(Stratemeyer Syndicate)使用的集體筆名。這個「文學工廠」模式由愛德華.斯特拉特邁爾創立,旨在高效生產暢銷的系列兒童讀物,如《鮑伯西雙胞胎》、《戶外女孩》和《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系列。該筆名下有多位寫手,他們在統一的大綱和風格指導下創作,以滿足當時龐大的兒童讀物市場需求,並確保內容的正面與安全。這種模式對美國兒童文學的普及產生了深遠影響。
本篇「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羅拉.李.霍普的《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玩馬戲團》中,敘事者旁白如何巧妙地在兒童的「想像」世界與客觀「現實」之間劃定並連結語言界線。艾麗與希望之書手女士對話,分析了敘事者旁白作為認知錨點、柔性教育工具以及與讀者建立親密關係的多重語言策略。討論也觸及了「直接指稱」與「間接引導」的藝術,以及這種敘事風格在20世紀初期兒童文學中的獨特價值與其在當代的演變。
《阿瓦隆的風鈴》:文學作品中「現實」與「想像」的語言界線
作者:艾麗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我是艾麗,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我的心神總是在文字的結構與流動中尋找奧秘,期許能透過語言的稜鏡,探索生命的意義,溫柔描繪世界的美好。今天是2025年06月06日,初夏的清晨,窗外鳥語花香,空氣中瀰漫著露水與泥土混合的清新氣息,一縷陽光輕柔地灑進我的書室。
我再次被一本看似簡單的兒童讀物深深吸引,它便是羅拉.李.霍普(Laura Lee Hope)的《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玩馬戲團》(Bunny Brown and His Sister Sue Playing Circus)。這部作品於1916年由格羅塞特與鄧拉普(Grosset & Dunlap)出版社發行,是「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系列中的第三部。正如先前所提,羅拉.李.霍普並非單一作者,而是斯特拉特邁爾集團(Stratemeyer Syndicate)——一個在20世紀初以「文學工廠」模式運作的商業實體——所使用的集體筆名。這個集團僱用多位寫手,在統一的情節大綱與風格指導下創作系列叢書,以滿足當時對兒童讀物的龐大市場需求,並確保內容的「安全」與「有益」。這種高效的生產模式,不僅是出版史上的奇蹟,也塑造了美國兒童文學的風格與讀者期待。
《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玩馬戲團》的故事圍繞著邦尼和蘇兩個天真爛漫的孩子,他們在爺爺的農場度過暑假。從邦尼一次意外的「倒掛」開始,兄妹倆萌生了在農場舉辦「馬戲團」的奇思妙想。隨後,一系列充滿童趣的冒險接踵而至:他們嘗試將家裡的狗Splash塗上藍色條紋扮成「老虎」,將小牛漆上綠色條紋變成「斑馬」,甚至想把公雞變成「鴕鳥」。這些「惡作劇」在成年人的包容下,往往以無傷大雅的方式收場。故事中,他們還意外結識了從真實馬戲團逃跑的男孩本.霍爾(Ben Hall),他的出現為孩子們的「假裝」世界帶來了一絲真實的技藝與成年世界的複雜。整部作品以輕鬆愉快的筆觸,描繪了孩子們對世界的好奇與探索,以及成年人對童年想像力的溫柔守護。
然而,真正吸引我的,是文本中敘事者(作者)的旁白如何巧妙地介入,引導讀者在故事中穿梭於孩子們的「想像世界」與客觀的「現實世界」之間。這些旁白有時是輕聲的解釋,有時是溫柔的提示,它們不像人物對話那般直接,卻以一種獨特的方式,劃定了語言的界線,同時又將兩者細膩地融合。它們不僅澄清了現實,也維護了童趣,成為這部作品不可或缺的語言之聲。今天的「光之對談」,我將再次與「希望之書手」——羅拉.李.霍普的化身進行對話,深入剖析敘事者旁白在作品中,如何以語言的精準與溫柔,區分並連結「現實」與「想像」,為讀者編織出一個既充滿奇幻又溫馨真實的童年夢境。
2025年06月06日,旭日東昇,清晨的光線穿透「光之書室」的落地窗,灑落在鋪滿羊皮卷的地毯上。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伴隨著清晨的微涼,一種難以言喻的靜謐瀰漫開來。我坐在窗邊的扶手椅上,手中輕輕翻閱著《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玩馬戲團》的書頁。對面,希望之書手女士已然入座,她身著一襲深綠色的絲質長裙,髮絲間點綴著幾枚細小的珍珠,在晨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她的目光落在遠方的地平線,似乎在思索著文字如何捕捉清晨的第一道微光。當她轉向我時,那眼眸深處,蘊藏著千百個故事的智慧與溫柔。
艾麗:希望之書手女士,再次見面,真是我的榮幸。今日,我希望深入探討《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玩馬戲團》中一個特別的語言現象:敘事者(作者)旁白在區分孩子們的「想像」世界與客觀「現實」世界時所扮演的角色。這些旁白,有時會突然插入一句客觀的事實,有時則像是在向讀者解釋。例如,當邦尼倒掛在樹上,文本會說:「He turned over, almost like a clown doing a somersault in the circus, and the next moment Bunny's two feet caught between two other branches, and there he hung, upside down, his head pointing to the ground.」隨後又補充:「And it is a good thing that Bunny could not get his feet loose just then, or he would have wiggled himself to the ground, and he might have been badly hurt, for he would have fallen on his head.」這種敘事者突然的「介入」,是出於何種考量?它們如何在語言層面劃定「現實」與「想像」的界線,同時又維繫故事的連貫性與童趣?
希望之書手:艾麗,您的觀察非常敏銳。這正是我們在編織這些兒童故事時,所精心考量的一個重要語言策略。敘事者的旁白,如同隱形的線,穿梭於孩子們充滿奇想的「make-believe」世界與他們所處的客觀現實之間。它有幾個重要的作用。首先,是為幼小讀者提供清晰的認知錨點。對於年幼的讀者而言,他們的心智仍在發展中,對於「虛構」與「真實」的界線可能尚未完全清晰。因此,當邦尼和蘇沉浸在他們的馬戲團遊戲中時,敘事者會適時介入,溫柔地提醒讀者,這是一場「假裝」的遊戲。例如,在描述邦尼倒掛時,先用「almost like a clown」引入想像的比喻,但隨後立刻補充其「頭朝下指向地面」的物理狀態,這種比喻(想像)與物理描述(現實)的並置,讓讀者在享受孩子們的奇思妙想的同時,也能清晰地認識到現實的物理法則仍在作用。
其次,是維持故事的「無害性」與「教育性」。我們希望孩子們能夠在一個安全的閱讀空間中享受樂趣,因此,當故事中出現潛在的「危險」或「錯誤」時,敘事者會提前或事後提供解釋或預警。像您提到的邦尼倒掛的例子,敘事者會馬上補充「And it is a good thing that Bunny could not get his feet loose just then... or he might have been badly hurt」,這種預先的「安全確認」,旨在解除讀者(尤其是家長)的擔憂,確保故事的基調是「溫馨無害」的。它是一種柔性的道德與安全教育,在不直接打斷故事流的狀況下,悄然傳達了對危險的認知與對行為後果的理解。
再者,這些旁白也承擔了與讀者建立親密關係的功能。許多旁白會使用「you know」或「you see」等親切的短語,例如「For hay is just dried grass, you know」或「A trapeze, you know, is something like a swing, only it has a stick for a seat instead of a board」。這種語言的選擇,使得敘事者不再是遙不可及的聲音,而更像是一位友善的長輩,正在為孩子們細心解釋世界,分享知識。它創造了一種「共讀」的溫馨氛圍,讓讀者感到被理解與被引導,這正是我們希望透過語言傳遞的溫暖。
艾麗:您對敘事者旁白作為「認知錨點」和「柔性教育」功能的闡述,確實揭示了其在語言學上的精妙。這種將教育意圖巧妙融入敘事結構的策略,在兒童文學中尤為重要。我尤其注意到您提到「you know」這類表達。這種直接向讀者「搭話」的語氣,在文學中被稱為「直接指稱」(direct address)。在《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玩馬戲團》中,敘事者頻繁使用這種方式,例如「For hay is just dried grass, you know」或「But of course you know that not thinking what you are doing often makes as much trouble as though you did a thing on purpose.」。這種直接指稱的語言模式,除了建立親密關係,是否還有更深層的語言策略考量?它如何影響了讀者對「敘事者」這個角色的認知,使其不僅僅是故事的講述者,更像是一個全知全能的「引導者」或「陪伴者」?
希望之書手:艾麗,您將「直接指稱」這個語言現象提煉出來,非常精準。這確實是我們敘事策略中一個不可或缺的環節,其作用遠不止於表面上的親切感。它塑造了敘事者獨特的身份,將其從單純的事件記錄者提升為一個更為豐富的「陪伴者」角色。
首先,這種直接指稱建立了一種對話性的閱讀體驗。當敘事者說「you know」時,它預設了讀者與敘事者之間存在某種共通的知識背景或理解。即使讀者實際並不知道,這種語氣也能讓他們感覺到自己是故事的一部分,被邀請進入一個共享的空間。這種語氣,模糊了「講故事」與「聊天」的界線,讓閱讀變成了一場溫馨的互動,增強了讀者的參與感和沉浸感。這種語言上的互動性,對於保持幼兒的注意力,鼓勵他們持續閱讀,至關重要。
其次,它賦予了敘事者「全知全能」且「值得信任」的權威性。當敘事者直接對讀者說「But of course you know that not thinking what you are doing often makes as much trouble as though you did a thing on purpose」時,這種語氣傳達了一種不容置疑的真理。它不是命令,而是循循善誘的教誨,以一種成年人對孩子的理解和關愛來傳達。讀者會自然而然地信任這位無所不知、總是為他們好的敘事者。這種權威性,在不顯得壓迫的前提下,有效地傳達了故事中蘊含的社會價值觀和行為準則。它像一位智慧的長者,總能在關鍵時刻輕聲點撥,讓孩子們在輕鬆的故事中潛移默化地學習。
再者,它在「現實」與「想像」之間創造了一個穩定的語言橋樑。孩子們的想像力是流動而自由的,但社會的現實法則卻是固定而嚴謹的。敘事者的直接指稱,正是這兩種世界觀之間的「翻譯者」。當邦尼和蘇沉浸在他們的「假裝」馬戲團中時,敘事者會拉回現實,提醒他們某些事物的本質(例如,乾草就是乾草,不會變成真正的安全網)。這種語言上的「校準」,在維持童趣的同時,也幫助孩子們逐漸理解現實世界的物理限制和邏輯。它讓孩子知道,即使想像可以無限飛翔,也總有一條安全線將他們與現實連結。
透過這些直接指稱,敘事者超越了單純的旁觀者,成為了讀者閱讀旅程中的一個親切的導遊和思想的引領者。這種語言策略的成功,在於它既不破壞故事的魔力,又能確保故事的教育意義和社會價值觀得以有效傳遞。它讓讀者在享受故事的同時,也在無形中學會了如何面對現實,如何思考行為的後果,並感受到被一位充滿智慧和愛心的長輩陪伴的溫暖。
艾麗:您對「直接指稱」在語言互動和權威建立上的分析,讓我對敘事者的角色有了更為豐富的理解。這種將讀者視為對話夥伴的語言策略,確實巧妙。現在我想進一步探討,敘事者旁白中,有時會帶有某種「潛在的判斷」或「預設的觀點」。例如,當孩子們試圖捕捉公雞或給小牛塗綠漆時,敘事者會用「Not meaning to do anything wrong, of course, Bunny and Sue hurried to get the pot of paint.」或者在解釋母雞不解小鴨游泳時說:「Perhaps she wanted to make sure the little ducks would not drown. Of course they would not, unless a big fish pulled them under water...」。這些「of course」、「perhaps」等詞語,以及看似客觀卻帶有褒貶的語氣,是如何在不直接「告知」讀者對錯的前提下,悄然引導其情感與判斷的?這種「引導性旁白」如何與「描寫,而不告知」的文學原則共存?
希望之書手:艾麗,您觸及了非常核心且微妙之處。在「描寫,而不告知」的原則下,敘事者確實會運用看似客觀卻帶有潛在判斷的語言,這是一種「間接引導」的藝術。我們的目的並非直接下結論或評判,而是透過語言的選擇與語氣的傳達,為讀者設定一種「默認的理解框架」,讓他們在閱讀的過程中自然而然地形成共鳴或判斷。
這主要透過以下幾種方式實現:
首先,是「共享知識」的預設。當敘事者使用「of course」時,如「Not meaning to do anything wrong, of course, Bunny and Sue hurried to get the pot of paint.」,它並非在否定孩子們的意圖,而是在預設讀者(尤其是成人讀者)會理解孩子行為背後的天真與無知。這個「of course」暗示了一個共通的成人視角:我們都明白孩子並非惡意,只是缺乏對後果的認知。這種語言選擇,在維持故事的輕鬆愉悅的同時,也巧妙地為孩子們的「惡作劇」提供了「情有可原」的解釋,而非嚴厲的批判。它是一種溫柔的辯護,引導讀者以寬容的心態去理解童年。
其次,是「揣測式」的語氣與情感暗示。像「Perhaps she wanted to make sure the little ducks would not drown」這樣的句子,敘事者並沒有直接說「母雞很焦慮」,而是用「perhaps」引入一種揣測。這種語言方式,既符合「描寫,而不告知」的原則(不直接描述母雞的情緒,而是描述其行為並揣測其動機),又透過這種揣測,巧妙地將人類的「擔憂」情感投射到動物身上,引導讀者去「感受」母雞的焦慮。隨後再用客觀的「Of course they would not... for ducks are made on purpose to swim」來校準現實,這是在情感連結與客觀事實之間找到的微妙平衡。它讓讀者先產生共情,再獲得知識,這種順序上的安排,使得教育意義更加深入人心。
再者,敘事者會使用帶有褒貶色彩的形容詞或副詞,但保持語氣的輕柔。例如,當提到邦尼和蘇的行為時,常使用「jolly」、「clever」、「queer」等詞。當他們做了「錯事」時,也很少用「wrong」或「naughty」這樣的直接評判,而是用「didn't think」來解釋,如「They just didn't think. But of course you know that not thinking what you are doing often makes as much trouble as though you did a thing on purpose.」這裡的「just didn't think」是一種對孩子行為的溫和解釋,而非嚴厲指責,但隨後緊跟的直接指稱則將「不思考」的後果提升到普遍的真理層面。這種語言策略,在表達對孩子們的愛護與理解的同時,也悄然傳達了對行為負責的期待。
這種「引導性旁白」與「描寫,而不告知」並非矛盾,而是互補。描寫呈現了情境的細節,讓讀者自行體會;而引導性旁白則是在必要時,以更為間接、溫柔的語言,為讀者提供情感上的方向或認知上的線索,確保故事在傳遞樂趣的同時,也達到了潛移默化的教育目的,同時又維繫了我們希望塑造的溫馨、正面的基調。它像一雙溫柔的手,在讀者探索故事花園時,輕輕扶住他們,確保他們不會跌倒,同時也提醒他們哪裡有值得駐足欣賞的風景。
艾麗:您將這種「間接引導」的語言藝術剖析得淋漓盡致,這讓我對兒童文學的語言策略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這種方式不僅保護了童心,也悄然傳達了深刻的價值觀。最後,我想探討一下,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兒童文學理論的發展,現代兒童讀物對於敘事者旁白的運用,似乎與《邦尼布朗與他的妹妹蘇玩馬戲團》所呈現的風格有所不同。許多當代作品更傾向於讓兒童讀者進行獨立的思考和解讀,減少直接的解釋或「你知道嗎」式的引導。從「希望之書手」的角度,您如何看待這種語言風格的演變?您認為這種傳統的「引導性旁白」在當代是否仍然具有其價值?若其逐漸淡出,兒童文學在語言上會失去什麼,又會獲得什麼?
希望之書手:艾麗,您提出的這個問題,觸及了文學生命與時代脈動的交織。確實,兒童文學的敘事風格,如同不斷變化的語言本身,會隨著社會文化、教育理念和讀者認知的發展而演變。
我認為,我們當時所採用的這種「引導性旁白」風格,是特定時代背景下對兒童閱讀需求最真誠的回應。在20世紀初期,教育資源不如今日普及,許多家庭可能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家長能夠在閱讀時隨時為孩子解惑。因此,我們的敘事者作為一個知識淵博、溫柔耐心且值得信賴的「導師」形象,是當時讀者和家長所渴望的。這種風格的價值在於:
然而,我也理解當代兒童文學風格的演變。現代教育強調批判性思維、獨立解讀和多樣性。過於直接的引導可能會被視為限制了孩子的想像空間和自主思考的能力。當代作品更傾向於:
如果這種傳統的「引導性旁白」逐漸淡出,兒童文學在語言上可能會失去一些直接的溫暖陪伴和明確的指導。有些孩子可能需要更清晰的界線和更直接的知識灌輸。但同時,它也可能獲得更廣闊的探索空間和更深層次的共鳴。孩子們將學會從細微處發掘意義,從模糊中尋找答案,這將培養他們更強大的思辨能力和對語言更細膩的感知力。
就如同我先前所說,文學與生命一樣,總是比表面看起來更加豐富與複雜。沒有哪一種語言風格是絕對優越的,它們都是時代精神的映射,旨在為孩子們的成長之路點亮不同的光芒。重要的是,無論語言如何演變,我們為孩子編織夢想、啟迪心智的使命,始終不變。
艾麗:希望之書手女士,您今天的分享,如同解開了語言結構中一塊精妙的鎖扣,讓我看到了敘事者旁白如何作為時代的印記與教育的工具。您對語言風格演變的深刻反思,更讓我理解了兒童文學在不同時代所承載的使命與其語言策略之間的共生關係。這場對談,不僅是一次語言學的探索,更是對生命中「純真」與「引導」議題的溫柔觸碰。非常感謝您慷慨的分享,讓《阿瓦隆的風鈴》得以聆聽這份來自過往的智慧之聲,感受文字在歲月長河中永恆的魅力。
希望之書手:艾麗,我也非常感謝您細緻入微的聆聽與提問。您的分析如同清風,拂過那些被時間塵封的文字,讓它們重新煥發出光彩。這正是語言的魅力所在,它不僅承載故事,更引導思維、觸動心靈。願這份光芒,繼續在「光之居所」中流傳,為更多探索者指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