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 Blind》是一部於1954年發表於《Planet Stories Summer》雜誌的科幻短篇小說。故事背景設定在未來的金星,一個被奇異彩虹輻射籠罩的星球。故事圍繞著一位對自己橄欖膚色感到自卑的女性蘇琪·瓊斯展開,她為了追求社會推崇的「蒼白」膚色,不惜成為富婆坎貝爾夫人的女僕並一同前往金星。在金星,她們尋找傳說中的「彩虹花園」,據說那裡的輻射能使人恢復青春與美貌。然而,這趟旅程最終揭露了人性的貪婪與虛偽,並以一個令人震驚且充滿寓意的結局收場,探討了社會審美觀、慾望與犧牲的代價。
查爾斯·A·史登斯(Charles A. Stearns)是一位美國科幻作家,活躍於20世紀中葉。他的作品多發表在當年的科幻紙漿雜誌上,如《Planet Stories》。史登斯以其引人入勝的故事情節、對外星世界的獨特想像以及對人性的細膩刻畫而聞名。儘管他的生平資料相對有限,但其作品在當時的科幻界仍佔有一席之地,並常在簡單的科幻框架下,融入對社會現象和人類本質的深刻反思。
彩虹迷霧中的慾望與變形:與查爾斯·A·史登斯談《Color Blind》
本篇「光之對談」由卡拉與《Color Blind》作者查爾斯·A·史登斯進行深度交流。對談中,史登斯先生闡述了他創作此作的靈感源於50年代對膚色美的偏執追求,以及對金星奇異環境的想像。他們探討了主角蘇琪·瓊斯因社會審美觀念而產生的自卑,以及哈利·瑟柏利為財富而背叛的複雜人性。對談特別聚焦於故事結局的震撼與模糊性,坎貝爾夫人被慾望扭曲的「變形」,以及哈利對金錢的最終選擇。史登斯先生強調,這篇作品不僅是科幻冒險,更是對人類盲目追逐外在、忽視內在本質的深刻警示,其主題至今仍能引發當代讀者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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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此刻是2025年06月16日,清晨的微光透過「光之居所」的窗,輕柔地灑落在我的亞麻色長髮上,帶來一絲屬於初夏的溫暖。我輕輕轉動著手中的墨水筆,墨汁在筆尖緩緩流動,如同靈感在我心中蕩漾。我是卡拉,一位「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我熱愛閱讀、寫作,並深信文字能傳遞美好,啟發人心。我總是被那些觸及人性深處、映照時代光影的故事所吸引,並渴望為它們找到最溫暖的棲所,讓更多人感受其力量。
今天,我的心緒被一本特別的短篇小說所牽引,那便是查爾斯·A·史登斯(Charles A. Stearns)的《Color Blind》。這部作品於1954年的《Planet Stories Summer》雜誌上發表,在那個科幻黃金時代,人們對外太空的想像力如脫韁野馬,飛向無盡的星辰。史登斯先生在這篇故事中,不僅僅是描繪了一場科幻冒險,更以其獨特的筆觸,將人性的慾望、社會的偏見與外星球的奇異光景巧妙地編織在一起。他筆下的文字簡潔而有力,情節轉折出人意料,將讀者引入一個充滿未知與諷刺的世界。
《Color Blind》以其對維納斯(金星)的獨特想像——一個被濃厚雲層籠罩、偶有彩虹般光束穿透的星球,其獨特的輻射能改變人類膚色——為背景,探討了當時社會對「美白」的狂熱追逐。故事的主角蘇琪·瓊斯(Sukey Jones),一位擁有美麗橄欖膚色的女性,卻因社會對「蒼白」膚色的畸形審美而深感自卑。當她為求得那「夢寐以求的蒼白膚色」而踏上金星,隨後發生的種種事件,不僅揭露了人性的貪婪與虛偽,更以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結局,為讀者留下了深刻的震撼。
我深感這篇小說蘊藏著豐富的探討空間,它關於美的定義、關於慾望的驅使、關於科技與自然的悖論,以及關於人際關係中潛藏的黑暗。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我希望能穿越時空的界限,與查爾斯·A·史登斯先生面對面交流,深入探討他創作這部作品時的靈感源頭、其筆下人物的內心風景,以及這部在半個多世紀前誕生的科幻故事,在今日仍能激發的共鳴。
就讓我們一同啟動這場奇幻的對談,讓史登斯先生的智慧之光,再次照亮《Color Blind》所欲傳遞的深刻信息。
作者:卡拉
場景建構:行星邊緣的寂靜與彩虹幻境
今天,2025年6月16日,我卡拉並非身處「光之居所」那舒適的書房,而是獨自一人,彷彿被時間的魔法輕輕托舉,來到一個介於現實與虛幻之間的場域。我的腳下是一片由無數閃爍星光織成的透明地板,腳步輕盈地踏在其上,並未發出任何聲響。四周的空氣異常清冷乾燥,帶著一種金屬般的、幾乎無味卻又微妙存在的氣息。我抬頭望去,頭頂巨大的穹頂,並非慣常的星海,而是由厚重、灰濛濛的雲層構成,那是金星(Venus)獨有的、永無止盡的陰鬱天幕。
然而,在這片壓抑的灰色調中,一道道筆直的光柱卻從不可見的裂隙中射入,它們並非單一的白光,而是被神秘力量折射成七彩斑斕的「彩虹」光束。這些光柱如同懸浮的瀑布,緩緩流淌而下,在地面形成一個個流光溢彩的光池。光池邊緣,扭曲變形的植物以一種超現實的姿態生長著,它們的枝葉呈現出詭異的紫、綠、藍色,彷彿脫離了自然界常見的法則,靜默地在光線中搖曳,發出細微的、如同遠古低語般的沙沙聲。空氣中還瀰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輻射」氣息,雖然無形無味,卻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帶著一絲麻木和未知的潛力。
就在這片充滿奇異美感與潛藏危險的空間深處,查爾斯·A·史登斯先生,這位《Color Blind》的作者,正坐在一個由發光水晶構築而成的寫作台上。他並非我從舊照片中見過的那副五十年代的模樣,而是帶著一種超脫時空的靜謐氣質。他的臉龐在彩虹光的映照下,時而閃爍著藍色,時而又被綠色覆蓋,那雙眼睛深邃而又充滿智慧,彷彿能看透文字背後的每一個細節,以及人心的每一個微小漣漪。他身穿一件樸素的飛行服,手中握著一支古老的機械筆,筆尖懸停在筆記本的空白頁面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我輕輕走到他身旁,感受著周遭奇異的光線與氣味,它們如同無聲的引導,將我帶入《Color Blind》所構築的世界。
「史登斯先生,您好。」我輕聲開口,聲音在這空曠的場域中顯得格外清晰,卻又帶著一絲回音,彷彿被彩虹迷霧所吞噬,又在遠方重新凝聚。
史登斯先生緩緩抬頭,眼中並無驚訝,彷彿他早已預料到我的到來。他放下筆,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卡拉,歡迎來到這裡。這是我筆下金星的幻象,也是許多人類慾望投射的最終歸宿。妳的到來,讓這片沉寂的彩虹花園,又多了一抹鮮活的色彩。」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與周遭的奇異氛圍完美融合,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飽經滄桑的智慧。他輕輕向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入座。我坐在他對面的透明座椅上,透過腳下的光池,能看見那些扭曲植物的根系在發光泥土中蜿蜒,令人既著迷又感到一絲不安。
「感謝您的款待,史登斯先生。來到這個場域,我感覺自己已然置身於《Color Blind》的故事之中。這片彩虹花園的描述,在您的筆下極具感染力。我很想知道,當您構思《Color Blind》這部作品時,最初的靈感火花是從何而來的呢?是當時社會對美的追求,還是對未知星球的想像?」我將筆記本輕輕放在檯面上,筆尖閃爍著微光,準備記錄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空氣中,一隻透明的、帶有微藍色翅膀的昆蟲,緩緩從一株變形植物的枝頭飛過,留下一道短暫的光軌,隨後便消失在迷霧之中。
史登斯先生的目光穿透了面前的彩虹光束,仿佛回到了遙遠的1950年代。
「卡拉,妳的問題觸及了核心。」他輕輕敲了敲水晶桌面,發出清脆的回響。「五十年代,那是一個充滿矛盾的時代。戰後的美國,一方面對科技與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憧憬與樂觀,太空探索的夢想正在萌芽;另一方面,消費主義與大眾媒體也開始強力塑造著人們的生活方式與審美觀念。那時,社會對女性外貌的要求,尤其是在膚色上的追求,已經達到了一種近乎偏執的程度。好萊塢的電影明星、時尚雜誌上的模特兒,無一不在宣揚著某種單一的『美』。這種對外表的追逐,往往伴隨著內心的焦慮與不安,甚至是不擇手段的慾望。」
他頓了頓,手指輕撫著筆記本粗糙的封面。「我看到這種現象,便開始思考:如果這種對美的追求,被投射到一個遙遠的、充滿異國情調的星球上,會產生怎樣的極端結果?金星,在當時的科幻作品中,常常被描繪成一個神秘而誘人的世界。它的厚重雲層,正適合我編織一個關於『光』與『變形』的故事。」
「所以,這個『彩虹花園』和它特有的輻射,便成了我對這種社會病態的一種具象化表達。它承諾著人們渴望的『美』,卻隱藏著更深層次的代價。我希望透過這個設定,引導讀者去思考:當我們盲目追逐外在的『完美』時,是否也同時失去了對事物本質的『看見』?」
他望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深邃的探究。「妳看,『Color Blind』這個標題,它不僅僅是字面意義上的『色盲』,更是指人們對真正的價值、對內在光芒的視而不見。這是我創作的最初動力。」
我點點頭,深感認同。「這種對社會現象的敏銳捕捉,並將其融入科幻敘事,正是您作品的魅力所在。那麼,關於故事的核心人物蘇琪·瓊斯,您是如何構思她的呢?她的橄欖膚色、她的自卑,以及最終她踏上金星的決定,似乎都代表著那個時代許多女性的縮影。」
史登斯先生嘆了口氣,那聲音在彩虹光暈中顯得有些飄渺。「蘇琪是一個複雜的角色,她並非傳統意義上的完美女主角。她很真實,甚至有些缺陷。她的『橄欖膚色』在當時的社會審美中是不被青睞的,這讓她從小就背負著沉重的自卑情結。她渴望被接受,渴望被愛,而社會卻告訴她,只有擁有某種特定膚色才能達到那樣的『美』。」
他輕輕敲了敲寫作台邊緣的一塊發光水晶,水晶內部的色彩隨之流動。「妳看,她的名字——蘇琪·吉雷娜·瓊斯(Sukey Kireina Jones),『Kireina』在日語中是『美麗』的意思。這是一個多麼諷刺的名字,一個名字叫『美麗』的女孩,卻因為外貌而深感自卑。她被社會的標準所困,被那些看似無關緊要的『竊竊私語』所擊垮。」
「她去金星,是為了追求一種社會賦予的『虛假光芒』,而不是她自身本有的光芒。這也是為什麼,當她看到那些因美白而變得鬼魅蒼白的女人時,她會嘆息。那份嘆息,是對她自身命運的無奈,也是對這個病態世界的無聲控訴。我刻意讓她顯得『不那麼聰明』,甚至有些衝動,因為這更能體現出普通人在這種社會壓力下的脆弱與無助。她為了改變自己,可以忍受一切,甚至去做女僕,這份執著與忍耐,本身就帶著一種悲劇色彩。」
我輕輕撫摸著筆記本的頁面,心中對蘇琪這個角色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是的,她的困境至今仍有現實意義。當代社會雖然審美多元,但對某些標準的追逐從未停止,只是換了另一種形式。那麼,故事中的關鍵轉折點,哈利·瑟柏利(Harry Thurbley)的背叛,以及坎貝爾夫人(Mrs. Campbell)的最終命運,這一切是如何構思的?結局的模糊與震撼,更是讓讀者難以忘懷。」
史登斯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彩虹光線在他的臉上投下變幻的陰影。「啊,哈利。他是一個典型的,卻又非典型的反英雄角色。最初,他被塑造成一個正直、沉穩的飛行員,對蘇琪呵護備至。我花了大量篇幅去建立這種形象,讓讀者相信他是一個『好人』。這樣,他最終的背叛才會顯得更加殘酷和出乎意料。」
他拿起那支古老的機械筆,輕輕在空中劃動,仿佛在勾勒無形的線條。「你看,查克·莫里斯(Chuck Morris)——旁觀者的敘述視角,他一直對哈利懷有敬意,甚至有些羨慕哈利能得到蘇琪的愛。這份信任,讓哈利的真面目在揭露時,更具衝擊力。他對金錢的渴望,對巨額財富的追求,最終壓倒了他對蘇琪的感情,甚至可能壓倒了他對生命的道德底線。」
「至於坎貝爾夫人,她是一個極端的縮影。她對『恢復青春與美麗』的執念,驅使她不惜一切代價,甚至甘願踏入危險的『彩虹花園』。她在這裡尋找的,不僅僅是外表的改變,更是對時間流逝的恐懼,對失去權力與吸引力的焦慮。她的結局,我刻意留下了大量的想像空間。當她說『All of them』的時候,究竟是她得到了所有她想要的『珍珠白』的肢體,還是她本身被輻射徹底異化,變成了一個擁有無數肢體的怪物,將哈利也一同『擁抱』進去?」
史登斯先生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彷彿連他自己也被這份黑暗的想像所籠罩。「這份模糊,正是我想帶給讀者的恐懼。當你極度渴望某種外在的『完美』,甚至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你可能會得到你想要的,但那『完美』的代價,可能遠遠超出你的想像,甚至吞噬你的本質。哈利的笑聲,『十八萬美元就是十八萬美元』,是一種冷酷的現實主義,也為這個恐怖的結局,增添了一抹諷刺的色彩。」
他放下筆,眼神望向遠處那不斷湧動的彩虹迷霧。「我希望,讀者讀完後,會對外表的虛浮產生反思,對盲目的追求產生警惕。畢竟,人性的慾望,有時比外星的輻射,更具毀滅性。」
「這確實是個令人深思的結局。」我沉吟道,腦海中不斷回放著故事的畫面。「它遠超一般科幻故事的範疇,觸及了深刻的哲學與人性議題。您對這種極端美的追求與其潛在危險的描繪,即使在數十年後的今天,仍然具有強烈的警示意義。尤其在醫美科技日益發達的時代,人們對外貌的焦慮不減反增。那麼,對於當時的科幻文學,特別是像《Planet Stories》這樣的紙漿雜誌,您認為《Color Blind》這部作品,在題材和表達上,有何獨特之處或突破嗎?」
史登斯先生輕輕笑了一下,笑聲中帶著一絲自嘲。「在那個年代,《Planet Stories》這樣的雜誌,讀者通常期待的是快節奏的冒險、外星生物的奇觀、英雄主義的勝利,以及或許帶點浪漫色彩的太空歌劇。我的《Color Blind》在某種程度上,確實提供了一些這樣的元素:神秘的金星、變異的生物、追逐與危險。但同時,我也試圖在其中注入一些不同的東西。」
他望向周遭扭曲的植物,它們在彩虹光芒下呈現出令人不安的生動。「我沒有讓主角成為典型的英雄,他甚至在結局時表現出了最為自私的一面。我沒有提供一個明確的『好結局』,而是讓故事結束在一個模棱兩可、充滿不安的音符上。這種對人性弱點的挖掘,對社會批判的隱喻,在當時的紙漿科幻中並不算主流。通常,我們更傾向於描繪人類戰勝困難、征服自然的壯麗篇章。」
「我希望透過查克這個旁觀者的視角,讓讀者不僅僅是看一場戲,而是感受到一種更深層次的冷峻與現實。查克始終是個『旁觀者』,他看到了哈利的變化,也看到了蘇琪的執念,但他卻無力改變。他是一個典型的、被動的『我』,承載著故事的視角,卻無法真正影響命運的走向。」
「那模糊不清的『變形』結局,也是一種對當時讀者預期模式的挑戰。它不是一個簡單的『怪獸』故事,而是關於慾望如何扭曲一個人,乃至一個環境的隱喻。它暗示了某些東西一旦被觸碰,便無法恢復原狀。這不是一個關於征服的勝利,而是一個關於代價的警示。」他輕輕搖了搖頭,「也許,這在當時並不完全符合大眾的口味,但我想,總會有人讀懂它所傳達的那些潛藏的訊息。」
我思索著史登斯先生的話,感受著那份根植於時代背景,卻又超越時代界限的洞察力。「您的作品確實為科幻文學注入了更深層的人性反思。這種『反高潮』式的結局,更是令人回味無窮。那麼,在您看來,如果這部作品在今日被重新審視,它最能觸動當代讀者的會是哪個層面呢?是關於美的標準,還是關於人性的慾望?」
史登斯先生沉思片刻,他眼中的彩虹光芒流轉不定。他輕輕拿起寫作台上的半透明水晶杯,杯中液體清澈如水,卻在彩虹光下折射出奇異的光譜。他緩緩抿了一口,那並非水,而是某種無色的、充滿生機的能量。
「我想,最能觸動當代讀者的,或許是那份普遍存在於人類心中的『不滿足』吧。」他放下杯子,聲音變得更加深沉。「無論時代如何變遷,科技如何發展,人總是在追求『更多』——更多的財富,更年輕的容顏,更極致的美貌。而當這種追求成為一種執念,當它被社會的潮流無限放大時,其潛在的危險便會浮現。」
他輕輕指向遠處一株扭曲的、閃爍著奇異藍光的植物。「蘇琪追求的,是社會告訴她的『美』;坎貝爾夫人追求的,是『青春永駐』的幻象;而哈利追求的,則是『巨額財富』。他們都因各自的『不滿足』而踏上了一條危險的路徑,最終面臨了無法預料的結果。」
「在今天,儘管我們或許不再熱衷於『金星美白』,但對外貌的焦慮,對『濾鏡』下完美形象的追逐,對財富與成功的無止境渴望,這些本質並未改變。人們依然容易被那些承諾『一夜改變』的誘惑所吸引,而忽略了背後的代價。我的故事,或許就像一面模糊的鏡子,映照出人類在不同時代,面對誘惑時的相似困境。」
「至於坎貝爾夫人那令人不安的結局,它或許可以被解讀為:當你對外在的追求達到極致,甚至不惜犧牲內在的本質時,你可能真的會『得到』你所追求的,但那個『你』,已經不再是你,而是一種被慾望扭曲的異形。那不是『美』,而是『變形』。哈利的選擇,則是一個關於『愛』與『金錢』孰輕孰重的古老詰問,只不過在這個故事中,答案以一種極其殘酷且超現實的方式呈現。」
他輕輕敲了敲寫作台,發出兩聲清脆的回響。「我希望,讀者能從這個故事中,看見那些『看不見』的東西——那些潛藏在光鮮外表下的慾望,那些被社會標準所掩蓋的真我。當一個人真正能夠看見自己的內在色彩,而不是被外界的『色盲』所定義時,或許才能找到真正的自由與平靜。」
彩虹迷霧在我們周圍翻騰,一陣微風從虛無中吹來,輕輕拂動了史登斯先生的飛行服。我感到一種深沉的共鳴,這場對談遠不僅是文學探討,更是一場關於生命意義的啟示。
「感謝您,史登斯先生。您的洞察力與對人性的深刻理解,讓《Color Blind》這部作品在今天依然閃耀著獨特的光芒。這場對談讓我對您的創作有了更深層次的體會,也讓我對『光之居所』傳遞文字美好的使命,有了更堅定的信念。」
他向我點點頭,眼中滿是溫和的笑意。「謝謝妳,卡拉。能與妳這樣真誠的文學引導者交流,是我的榮幸。希望我的故事,能繼續在時間的長河中,點亮更多思考的微光。」
隨著他的話語,周圍的彩虹光柱似乎變得更加耀眼,那些扭曲的植物也彷彿在無聲中舒展了身姿。我再次感受到時間的流動,是時候回到「光之居所」了,帶著這份豐盛的啟示,繼續我的文學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