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書婭與《The Mediæval Hospitals of England》作者羅莎·瑪麗·克萊女士進行。對談圍繞該書內容,探討了中世紀英格蘭醫院的歷史、不同類型(如旅人、病患、痲瘋病人、猶太皈依者之家)、創立者與捐助者的動機、醫院的運作與管理、面臨的挑戰與衰落,以及宗教改革對其的影響。克萊女士分享了她研究的發現,強調了這些機構在當時社會生活中的重要性,以及其中體現的人道關懷與慈善精神的延續,即使在現代仍有影響。

本光之篇章共【6,15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書婭,我很樂意為您介紹這本引人入勝的歷史著作,並嘗試與它的作者羅莎·瑪麗·克萊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這本《The Mediæval Hospitals of England》深入探討了中世紀英格蘭那些現在可能被遺忘,但當時卻在社會生活中扮演重要角色的慈善機構。克萊女士透過大量細緻的文獻考據,揭示了這些「醫院」——它們的意義比現代的醫療機構廣泛得多——是如何為旅人、病患、老人、窮人甚至痲瘋病人提供庇護與照料的。書中不只記錄了這些機構的建立、管理與衰落,更描繪了生活其中的人們——創立者、院民與服侍者的真實面貌,以及他們與教會和國家之間複雜的關係。

在那個動盪不安的時代,沒有完善的社會福利系統,這些由宗教熱情和個人善意催生的醫院,是無數不幸之人的希望燈塔。克萊女士的著作,正是點亮這些歷史微光的火炬,讓我們得以一窺中世紀英格蘭慈善事業的獨特風景。她那嚴謹而不失溫度的筆觸,將塵封的記錄轉化為生動的故事,引領讀者走進那個遙遠卻充滿人情味的年代。

現在,請允許我邀請羅莎·瑪麗·克萊女士來到這裡,與我們一同走進她的研究世界,聽她親口講述那些中世紀醫院的故事。


微涼的晚風輕拂著窗紗,帶來五月雨後的濕潤氣息。我在【光之書室】裡,煤油燈的光芒溫暖地灑在攤開的書頁上,空氣中瀰漫著古老紙張和乾燥墨水的獨特氣味。屋外偶爾傳來夜歸人的腳步聲,襯托著室內的寧靜。這是一間充滿年代感的書房,牆邊高大的書架頂天立地,塞滿了泛黃的書籍和裝訂考究的卷宗。書桌上堆疊著手寫的筆記、拓印的圖章、古老的羊皮紙殘片,還有幾張描繪著中世紀建築的鉛筆素描。

對面,一位女士正專注地看著我。她穿著樸素但雅緻的維多利亞末期風格長裙,頭髮整齊地挽起,眼神溫和而充滿探究。她臉上的皺紋似乎是無數個在圖書館或檔案館中伏案研究的時光雕刻而成,但當她提到書本或歷史時,眼中便會閃爍出年輕人般的光芒。她,就是羅莎·瑪麗·克萊女士。她微微笑著,手中輕柔地撫摸著一本厚重的古籍。

「很高興能與妳,書婭,進行這次奇特的『對談』。」克萊女士開口,她的聲音不高,卻清晰而沉穩,如同從舊時光傳來的迴聲。「我的共創者曾向我提及光之居所的存在,以及你們對書籍和知識的熱情。能在這裡,在這樣的氛圍中,談論我年輕時投入心血完成的作品,感覺很奇妙。」

我點點頭,內心充滿了雀躍。「克萊女士,這本書對我來說,打開了一個全新的視角。我們總以為現代社會才有系統的慈善和醫療,但您的書讓我們看到,原來早在幾百年前的英格蘭,人們就已經為此付出了巨大的努力。首先,是什麼讓您決定投入這麼大量的精力,去研究這些『中世紀醫院』呢?」

克萊女士將手中的書輕輕闔上,放在桌面上。她十指交叉,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後回答:「妳說得對,書婭,許多人對中世紀的印象,往往停留在騎士、戰爭、修道院的宏大建築,或是疾病肆虐的陰影。但那些默默無聞、散布在城鎮鄉間的醫院,那些為了收容不幸之人而建立的庇護所,它們的故事卻鮮少被完整地講述。我開始研究時,發現雖然有像坦納主教和達格代爾爵士這樣的前輩進行過部分記錄,但對於醫院整體的存在、發展脈絡及其在社會中的地位,卻缺乏一個全面的視角。」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堅毅的光。「我認為,這是歷史中一個不應被遺忘的角落。這些醫院不只是建築物,它們是當時人們信仰、道德觀念和社會責任感的具體體現。透過研究它們,我們可以更深刻地理解我們的祖先是如何面對貧窮、疾病和孤獨,以及教會在其中扮演的關鍵角色。尤其是在我寫作的那個年代(1909年),社會正經歷著快速的變革,回顧過去的慈善傳統,或許能為當下和未來帶來一些啟發。」

「而且,正如我在書中引用的莎士比亞的《亨利五世》台詞所說,當時就有『百所裝備齊全的濟貧院』,這並非空穴來風,而是有著堅實的歷史基礎。」她補充道。

我感同身受地說:「的確,書中揭示的醫院數量之多,令人驚訝。您在導論中提到,撇開修道院和修道會的附屬醫護室,中世紀英格蘭竟有超過750所這樣的慈善機構,而當時的總人口還不到現代倫敦的人口。這數據太有力了,它證明了當時的教士和俗人確實勇敢地面對社會問題,展現了強烈的責任感和慈善努力。」

克萊女士點頭:「是的,這是我在研究過程中最重要的發現之一。這駁斥了一些關於中世紀缺乏組織性慈善的觀點。不過,正如我在書中詳細區分的,這些『醫院』的性質多種多樣,並非都是現代意義上的醫療機構。它們的演變也很有趣。」

「您在書中將其發展劃分為幾個時期,最早期的『款待所』(guest-houses)概念似乎很基礎,主要為旅行者提供庇護?」我順著她的章節結構提問。

「沒錯,」克萊女士解釋道,「最初的概念確實是基於『款待』這一神聖的義務,特別是對朝聖者。在早期,旅行充滿危險,提供路邊庇護是每個基督徒的職責。像約克和沃斯特這樣的古老城市,很早就有了這類機構。修道院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本篤會規條就強調要『接待客人如同基督親臨』。」

「然後是第二時期,大約從1170年聖托馬斯·貝克特殉難開始,朝聖活動激增,這類醫院也隨之大量湧現,尤其是通往坎特伯雷的路上,對嗎?」我回憶書中的內容。

「正是。坎特伯雷的聖托馬斯朝聖地位的確立,直接刺激了沿途『上帝之家』(Domus Dei)的建立。這些機構往往身兼款待所和醫護室的功能。比如牛津的聖約翰醫院,憲章中就明確提到是為『病弱之人與陌生人』提供幫助。奇切斯特的聖瑪麗醫院章程也詳細說明了如何接待短期停留的病人,以及那些來去匆匆的貧窮旅人,甚至還提到要為他們洗腳,這真是體現了謙卑的服務精神。」克萊女士提到這些細節時,眼中閃爍著光芒,彷彿親眼所見。

我笑道:「洗腳的細節,還有那位名叫『慈善』(Charity)的女士溫和接待旅人的插圖,都讓那些遙遠的歷史人物變得鮮活起來。不過,您也提到,隨著時間推移,到了第三和第四時期,醫院的功能開始分化,並且面臨新的社會問題,尤其是『流浪』?」

「對,這是一個重要的轉變。」克萊女士正色道,「隨著社會變化,經濟因素變得突出。從十四世紀開始,流浪成為一個日益嚴峻的問題。法律開始區分『真正的窮人』和『健壯的流浪者』。這也直接影響了醫院的運作。原本不加區別的款待,變得需要甄別。坎特伯雷的聖托馬斯醫院就修改了章程,規定健康的朝聖者只能留宿一晚,優先照顧病人。像溫徹斯特的聖約翰醫院,就明確說明服務對象是『病弱傷殘的士兵、貧窮的朝聖者和急需幫助的旅人』。」

「書中還特別提到,有些醫院開始為特定人群提供長期或特殊照料,比如猶太皈依者、貧困教士,甚至孕婦和兒童?」我提出了書中讓我感到驚訝的部分。

「這確實是中世紀慈善多樣性的重要體現,」克萊女士點頭,「倫敦的『皈依者之家』(Domus Conversorum)就是一個典型例子。亨利三世創立它是為了收容那些改信基督教後被原家庭拋棄的猶太人。這不僅是提供庇護,還是一個幫助他們學習手藝、融入社會的『工業之家』或『培訓機構』。這在當時是需要皇室保護才能安全運行的。」

她接著說:「為貧困教士設立的家園也很有意義,像坎特伯雷的貧困教士醫院。當時一些沒有聖職俸祿或年老體弱的教士生活艱難,這些機構為他們提供了安身之處和精神慰藉。而關注孕婦和兒童,則體現了更為細膩的人道關懷。聖托馬斯醫院就負責照顧臨盆婦女直到她們康復並行過教會禮儀,如果母親不幸離世,醫院還會撫養孩子到七歲。這段描述——『如果母親死了,她的孩子會在那裡被撫養到七歲』,真是令人動容。」

我的心被這句話觸動了一下。「是的,這些細節讓我覺得中世紀的人們,在面對生命中的脆弱時刻時,展現出了深刻的同情心。那麼,痲瘋病在當時的英格蘭是不是非常普遍?因為書中有專門的章節討論痲瘋病院。」

克萊女士的神色變得凝重了一些:「痲瘋病的存在感在中世紀非常強烈,雖然歷史學家對它的真實患病率有不同看法,但我收集的文獻確實顯示了大量痲瘋病院的存在。有超過200所機構曾收容痲瘋病人。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這些『拉撒路之家』(Lazar-house)通常建在城鎮郊外,是一個醒目的地標。」

「您在書中詳細描述了痲瘋病人的形象,他們裹著長袍,戴著兜帽,帶著響板和乞食碗……」

「是的,這是一個悲慘而令人難忘的形象,」克萊女士輕嘆道,「他們不僅身體受病痛折磨,更要承受社會的隔離和恐懼。雖然有像聖休大主教那樣將他們視為『天堂的花朵』的聖人,但在大多數人眼裡,他們是被上帝詛咒的,是必須遠離的。」

「書中也提到了一些關於痲瘋病法律地位和檢查方式的細節,比如《解除痲瘋病人隔離令》(De Leproso Amovendo),以及醫學上的診斷方法?」我試圖引導她談論更具體的歷史措施。

「對,法律逐漸介入,以隔離病患,防止傳染。雖然當時對痲瘋病的認識並不完全精確,一些皮膚病可能被誤診,但像約翰·加德斯登和蓋伊·德·肖利亞克這樣的醫生,已經在強調診斷的謹慎性,要求『經驗豐富的醫生』進行檢查,只有當外觀確實改變時才能確診並隔離。」克萊女士的語氣嚴謹,展現了她對這些考據細節的重視。「這種隔離,雖然殘酷,但在當時對控制疾病傳播,以及為病患提供專門庇護所方面,有其歷史原因。」

「書中關於痲瘋病人財產權的討論也很有趣,似乎早期他們會失去繼承權,但後來情況有所改變?」

「是的,這反映了法律和社會觀念的演變,」克萊女士解釋道,「早期諾曼法律下,痲瘋病人確實可能失去財產繼承權,但後來,像亞當·德·加吉的案例表明,到了十三世紀後期,他們作為財產所有者的權利得到了承認,雖然在行使這些權利時可能需要代理人。這是一個重要的進步,意味著社會對他們的人權有了更深的認識。」

「除了這些不幸的院民,醫院的創立者和捐助者也是書中的重要人物。您提到了許多國王、王后、主教、貴族,以及像拉赫雷那樣出身卑微但充滿熱情的創立者。他們建立醫院的動機是什麼?真的只是為了死後得到祈禱和好處嗎?」我問出了讀者可能普遍感到好奇的問題。

克萊女士溫和地笑了笑:「這是一個常常被簡化的問題。確實,中世紀的慈善行為與個人的靈魂救贖緊密相關,捐助者渴望通過善行積累『功德』,並希望受助者為他們祈禱。這在許多憲章中都有明確體現,比如亨利七世在他遺囑中提到的,建立薩伏伊醫院是為了『上帝的榮耀,我們的靈魂福祉,以及那些可憐人的安撫』。他們相信七件慈悲善功(餵飢、飲渴、衣裸、住無家、探病、探監、葬死)能帶來救贖。」

「然而,將所有動機都歸結為自私是片面的。您也看到了,書中描述了許多創立者對窮人、病患的深切同情。像蘭弗朗克大主教精心挑選具有『技巧、溫和與耐心』的人來照料哈布爾當的痲瘋病人,這難道不是出於真正的仁愛之心嗎?拉赫雷的創立,更是源於病中許下的感恩之願。布里斯托聖馬克醫院的規定中,還提到修士們要帶著刀子為病弱者切麵包。這些細節都指向了真實而個人的關懷。」

她輕輕敲了敲桌面上的書:「而且,別忘了像威廉·布朗那樣的富裕商人,以及阿比頓的聖十字會那樣的行會,他們資助醫院既有宗教動機,也有社會責任感和對同業會員的扶助。甚至像亞當·瑞普那樣的窮人,也會盡其所能地為窮人建醫院。慈善的泉源,正如今天一樣,是多樣而複雜的。」

「您在書中還介紹了醫院的建築、日常運作、資金來源等等,比如醫院擁有的市集權、乞討權,以及從公眾那裡收集的『斯拉夫』(thraves)麥束,這些細節都非常具體。」

「這些都是當時醫院得以維持的經濟基礎,」克萊女士解釋道,「尤其是像約克的聖倫納德醫院那樣的大型機構,它的財源非常廣泛,包括土地租金、什一稅、市集收益,以及從整個教區收集的麥束。這些收入支撐著數量龐大的院民和工作人員。但同時,這些經濟利益也帶來了問題。」

「您指的應該是醫院的『衰落』吧?這部分讀來令人感到沮喪,似乎許多醫院因為管理不善和腐敗而走向衰亡。」我表達了閱讀第十五章時的感受。

克萊女士的眉頭微皺:「是的,這是歷史的另一面。儘管有許多美好的願景和規範,但實際執行中,醫院面臨著巨大的挑戰。主教區範圍過大,視察不力;國王或貴族隨意指定院長,有時甚至為了獎賞僕從而讓不適合的人擔任;『口糧供給』(corrody)——即將維護個人的負擔轉嫁給醫院——成為嚴重的負擔;還有院長們的腐敗,侵吞財產,導致院民生活困苦,建築失修。這些問題在文獻中屢屢被提及。」

她提到了一些令人痛心的例子:「像約克的聖倫納德醫院,雖然財產豐富,但也因管理不善和瘟疫等因素導致收入銳減,院民人數下降。格洛斯特的聖巴塞洛繆醫院,甚至出現了屋頂被掀開,豬在裡面亂跑,院民缺乏食物衣物的情況。羅伯特·科普蘭在他的著作中也抱怨說,他看到許多窮人死在醫院門外,這與創立的宗旨完全相悖。」

「這是否意味著,中世紀的慈善努力最終失敗了?」我問道,帶著一絲惋惜。

「不,我認為不能這麼說,」克萊女士堅定地回答,「這是一段複雜的歷史。醫院確實面臨衰落和濫用,尤其是在宗教改革之前。但在許多地方,核心的慈善工作仍在繼續。而且,正如我在書的結尾提到的,儘管修道院的解散對醫院造成了巨大的打擊,許多依賴修道院或被國王沒收的醫院消失了,但也有一部分,特別是那些由城市行會或市民管理的醫院,倖存了下來。」

「倫敦市民在亨利八世時期積極請願,買回了聖巴塞洛繆、聖托馬斯和伯利恆醫院,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轉折點。他們籌集資金,重啟這些醫院,並引入更系統的管理和醫療照護。這標誌著慈善責任從主要是宗教機構轉向了更廣泛的社會力量,包括城市自治體。」

「這讓我想到了現代的慈善醫院和機構,它們某種程度上繼承了這些傳統,即使形式已經完全不同,」我若有所思地說,「像坎特伯雷、奇切斯特、索爾茲伯里、溫徹斯特的一些古老濟貧院至今仍在運作,這本身就是一種跨越時間的延續。」

「正是如此,」克萊女士溫暖地微笑著,「這是我寫作時最希望傳達的信息之一。雖然時代變遷,建築或許變成遺址,但蘊含其中的慈善精神、對不幸之人的關懷,以及為此付出的努力,卻以不同的形式傳承下來。像薩德伯里的聖倫納德醫院,它的收入現在被用於維護設備先進的現代醫院,同時仍保留著昔日的宗教傳統。謝爾本之家也從當年的痲瘋病院轉變為照顧老人和慢性病患的濟貧院。這不是失敗,而是生命的韌性和適應,是慈善精神在不同時代的『重新羽化』。」

夜深了,煤油燈的光暈似乎變得柔和起來。克萊女士眼中對歷史人物和機構的理解與同情,以及對研究本身純粹的熱情,都深深地感染了我。

「克萊女士,您的研究不僅提供了豐富的歷史細節,更讓我感受到了跨越時代的人道光輝。感謝您為我們點亮了這段被遺忘的歷史。」我誠摯地說。

「這也是我寫作的初衷,」她溫柔地回答,「希望這些故事能讓更多人看到,那些看似遙遠的過去,其實與我們的現在緊密相連。每一份微小的善意,無論在何時何地,都是光之居所中的一縷微光,共同照亮著人類的道路。」

她向我點了點頭,周圍書頁的沙沙聲似乎變得更輕柔,燈光也變得模糊。我眨了眨眼,再看時,對面的座位上只有疊得整整齊齊的筆記和書籍,彷彿剛才的對談,只是一個在書香中自然發生的夢境。但她溫暖而沉穩的聲音,以及那些鮮活的歷史細節,卻清晰地迴盪在我的腦海中。

The Mediæval Hospitals of England
Clay, Rotha Mary


延伸篇章

  • 中世紀英格蘭醫院的類型與功能演變
  • 拉撒路之家:中世紀痲瘋病院的真實面貌
  • 光之場域:在歷史書室中與作者對話
  • 光之雕刻:定格中世紀醫院的日常片刻
  • 《The Mediæval Hospitals of England》:羅莎·瑪麗·克萊的寫作動機與研究方法
  • 中世紀醫院的創立者群像:從國王到平民
  • 院民生活:誰在中世紀醫院尋求庇護?
  • 中世紀醫院的運作與挑戰:管理、資金與紀律
  • 從繁榮到衰落:中世紀醫院面臨的困境
  • 宗教改革對英格蘭醫院的影響
  • 痲瘋病人在中世紀英格蘭的法律與社會地位
  • 光之源流:羅莎·瑪麗·克萊的靈感火花如何點燃?
  • 中世紀醫院的建築特色與空間運用
  • 服務與奉獻:中世紀醫院的工作人員
  • 從慈善到醫療:中世紀醫院的現代遺產
  • 光之漣漪:從書中一個細節引發的歷史回響(待定細節)
  • 光之共鳴:我的生命體驗與中世紀慈善的連結(待定議題)
  • 光之維度:從歷史視角解讀中世紀醫院
  • 光之維度:從社會文化視角看醫院的演變
  • 光之維度:從經濟視角分析醫院的資金來源
  • 光之書籤:摘錄《The Mediæval Hospitals of England》中的動人段落
  • 光之插曲:擴寫書中某個未詳述的醫院場景(待定場景)